我满头大汗的趴在小姨的肚皮上喘着粗气。
小姨的呼吸很快的恢复了平静,这份平静让我无法回味这件荒唐事情的全貌,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可耻的事情。
鸡巴还留在小姨的穴中,慢慢的变软了,我射了很多精液进去,在我鸡巴变软之后,便顺着洞口开始流了出来,小姨急忙的推开我,让我整个人离开了她的身体,我的汗水在她肚皮上留下了很多水渍,但是小姨并不在乎,急忙的用手捂住小穴,以避免我的精液流到床上。
然后蹑手蹑脚的去找卫生纸,我看着眼前的小姨,射过之后没有了性欲,心中只有无限的愧疚,甚至有些想要在小姨面前哭出来,想要用我能够想到的方式,征求她的原谅。
实际上她倘若看到我的哭泣,必然会回应我说不怪我,然而我若离开之后,她便会对我做的一切还有我用一种恶毒的咒骂去形容出来。
即便这件事情是一件和谁都不能说的事。
她一定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即便是忍不住呼喊了那几声,更别提高潮了,我不过就是个妥妥的叛逆孩子,我和小姨的性行为完全无关生育与规则,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我的大学专业是经管类专业,大一时开设过一科心理学的课程,我受过许多轻小说和电影电视剧的误导,总觉得心理学是个充满神秘的哲学学科,然而实际上我的心理学老师是个与众多人一样会对一个自杀者有着“无能,懦弱,对不起父母”等之类的评价的人,我想学术与人之间存在着隔阂,她成为老师的原因是因为考过了教师的相关证件,而非已经变成学术本身。
她是个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的出她爱打扮,每天的妆容很艳丽,而且也偶尔穿着性感的衣物,她年龄与我母亲相差大约10岁,她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旧时代与新时代的过度时期诞生的人。
她否定欲望本身,这和我的母亲的想法十分相似,只不过看得出两人都是在某种熏陶之下而产生的这种想法,并非她们本身独立思考的结果。与母亲不同的就是,她向往浪漫,她绝不会认为浪漫幼稚,她有着相交甚好的闺中密友,常常抱着奶茶作幼态的样子,也偶尔带着她的孩子去各处旅行。
进而,她写下很多感慨,但是她感叹的每一段文字,其实都有出处,她好像没有原创的能力,但是却喜欢展示这些给别人看,我并不知晓这是否是她真正的向往或者喜欢做的事情,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在这个时代中有着群众的追随和一位主子的营销,所以许多时候我便觉得她的展示,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从众,和非正能量的炫耀。
不过她否认欲望,但是不会否认自己。
她曾义正言辞的说:被欲望支配的人就是无能的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废物。
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很认真的听过,尽管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试图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念,但是我不惧怕被她影响,也从未有过那种感觉,我只是见到她时,便偶尔想要表现,我心中对她产生过目的,我想要让她对我产生感情,而后我们自然而然的去在一起,去一起吃饭,看电影,然后开房还有做爱。
这种感觉不是喜欢,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她热爱做浪漫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保有着旧时代框架之下的道德与守则,所以我便幻想与她一同做那些恋爱之后的事情,一种浪漫的幻想。
其实她的课程没有任何一句话值得听,她没讲过学术内容,我只是详尽的在她的课上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宣泄,她瞧不起一个贫穷家庭出身的孩子的,并且对这种人的厌恶可谓到了顶点。
她举了许多穷苦人家做违反道德之事的例子,大多都是电视剧桥段,现在的电视剧也热衷于此类情节,这让她有了丰富的课堂内容。
我想,她更是瞧不起我吧,我是个穷苦人家,而且还是个被欲望支配的废物。
每每想起老师,总能想起无数被她言语中伤的回忆。而当我看着小姨用卫生纸擦拭完自己的小穴之后,伸出自己捂住精液的那只手闻了闻,之后干呕了一声,又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便觉得老师的话语倘若指着我的鼻子说给我听,实在是贴切不过了。我着实是个被欲望支配的废物,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给旁人带来了许多困扰。
这段回忆让我心中的那种苦涩变得更加难以承受,隔天,我回去了学校,并打算再也不去打扰小姨。
冬天很快的来了,华北地区冬天的第一场雪也如约而至。
经过一整夜的寒风呼啸,第二天我们宿舍醒来的时候,便看到整个人间,银装素裹,满地落白。
初雪对于学生来说应当是叫人惊喜的,但是学校有些狭小,不便于许多学生玩耍。我只是在上课的路上看着活泼些的学生们打雪仗或者滑雪什么的,那种画面在我的世界中大约永远不会存在,幼时我对雪有印象时,是父亲带着我去建筑工地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母亲是个保洁员,早早的便去上班去了,我只有自己跟着父亲在某个角落玩耍。
父亲开着一辆面包车,但是因为积雪,在一条他必经之路的小路上打滑了,我们撞上了路边的树,而后因为惯性,车身侧翻在了路边的树林子里。
我和父亲都没有受伤,父亲将我从车里弄出来之后,试图抬了抬车,但是没有抬动,之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路边抽起了烟,等待着有车辆路过寻求帮助。
我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想法,就好像发生的事情并非意外,而是生活预演好的东西,我们只是让它发生一样。
我在路边抓雪球玩,或许应当算是一种消遣吧,因为常常看到电视剧中两个人在雪天嬉戏,很是快乐,我抓了一个雪球,学着电视剧中,朝着父亲扔了过去,砸在了父亲的衣服上,散成了一堆雪花。
父亲的感觉其实很轻微,他只是拍了拍身子,看了看我,然后仍旧一言不发,扭头抽烟。
我无法得知父亲的沉默中带有着什么样的情绪,当时我还是个巴掌大的小孩子,对于快乐的渴望要很强烈。我又抓了一个雪球,又扔向了父亲,雪球再次的散开。
父亲感觉到之后,他看了看我,眼神已经变得有些阴冷了,只是我未能理解那是父亲愤怒的前兆,我希望能够和父亲像是电视剧中里面在雪中打雪仗。然而他只是又拍了拍身子,之后扔掉了烟头,烟头在雪中烫出了一个坑,进而熄灭。
我又扔了第三个雪球到父亲身上,父亲没有再保持沉默,他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笑眯眯的看着他,眼中带着期盼,我们好像注定一生都无法理解对方,从小时候便已经初见端倪,我的喜悦和父亲的愤怒形成巨大的反差。
“爸爸,咱们打雪仗吧。”
我带着稚嫩的童声与父亲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是话音刚落。
“啪!”
一声非常巨大的响声响起,父亲的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脸上,那时我的小身体甚至没能抗住父亲巨大的力量,直接被父亲打的踉跄好远,然后倒在了地上,我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巨大的耳鸣,然后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也开始发懵,还有流泪。
疼痛感在我反应过来之后才袭来。
这一巴掌之后,我和父亲已经有了很多距离了。
我的眼睛一下子疼的睁不开了,什么也看不到,当我用尽全力想要睁开,世界只有模糊的一片,父亲的身影在那站着,一动不动。
而后我又闭上了眼睛,疼痛感让我有些呼吸不通畅,所以我没有哭出来,只觉得无比的痛苦。
“死孩子就会给我添乱,你妈成天在家教育你的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是吧?”
父亲冷厉的话语声传入我的耳朵。
但是这个声音好像有些遥远,像是电视一样的隔离感,让我的意识也跟着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了。
我又努力的睁开眼睛,仍旧是那种眼睛极其酸痛的感觉,还是那个模糊的世界。
我看到父亲的身影慢慢的向我走来,当到我身边之后,他蹲了下来,而后抓着我的领子,一下将我拎了起来,满嘴的焦油味道,对着我说:“以后你有眼色一点,今天车翻了我正烦着呢,你再给我添乱我他妈弄死你。”
说完,父亲将我扔到了地上。
那之后我的脸一直肿了很久很久,那年的初雪接连下了一个星期,雪停的那天,我的脸才消肿,而耳朵也在那时候有了一些损伤,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我的左耳朵彻底的坏掉了。
这件事情让我对父亲还有雪都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还有揣测他人想法这件事情,让我在整个人生中都显得力不从心,我不敢拒绝任何人的请求,也不敢指正任何人做事,我失去了对一件事情基本的判断能力。
在我稀疏的社交生活中,我总觉得,我做的任何事情,一定都会带来恶劣的结果。
“徐烨同学!”
一个女声传来。
这段回忆漫长而且牵扯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让我险些撞上路灯。
我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在我目光接触到她之后,我看到了那个,在我生命中有着唯一而独特意义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