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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笼同人文20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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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喑哑无言,倾洒在黄土遍地的峡谷中。

   低沉的脚步声正在空谷中回荡着——那是少女的足音,是来自于白月魁的回响。

   雪白的短发随意的飘洒在嫩滑的香肩之上,标志性的裘衣蓬松而柔软,一如那甜美而富有弹性的酥胸。哪怕是漫不经心的行走中,白月魁都能吐露出属于女王的魅惑。顺着平滑柔腻的肉感小腹向下,越过高耸而富于性感妖媚的骆驼趾,便是那对肉嫩却有力的纤细美腿了。两瓣久经训练的肉尻紧致弹滑,一如捶打而出的汤圆,在运动中散发着滚滚的热气,间或流下的一滴滴汗液点缀着这具完美的少女身躯,让行走于地上的女王向天下昭示着她的无匹魅力。

   就连月光与夜晚的微风也不敢忤逆,只得静静的盘旋着,为白月魁的威严增光添彩。

   但在可憎的噬极兽的威胁之下,此刻的静谧却无法永远维持下去。

   风声肃然,而夹杂在风声中的噬极兽低吼更是令人心惊胆战。

   从山崖上狂奔而下的,是两只蛇狗——借着重力势能,六只足交替之下,速度不可谓不快了。

   只不过,白月魁的速度更快!

   如果说对于一般人来说,任何噬极兽都是相当程度上的威胁的话,于这位行走于地上的女王,足以轻易杀害世上大多数弱小的噬极兽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哪怕是从悬崖上飞奔而下,猪突猛进的蛇狗,也不过是蛇狗。对付这种弱小的噬极兽,根本不用拔剑。

   只见白月魁余光瞟到飞袭的蛇狗,眉头一皱,粉嫩的右脚便猛的击出,带着千钧之力向着蛇狗的侧面一劈而下,“砰”的一声巨响,两只蛇狗便齐齐飞出,撞到了身后的悬崖峭壁之上,镶在墙壁中,哪怕是以蛇狗的生命力,恐怕一时半会也没办法下来了。

   白月魁一脚踢出后,看也不看身侧被打飞的蛇狗,仿佛只是踩碎了蝼蚁一般,一如既往的迈着魅惑而高洁的女王步伐,向着峡谷另一侧走去。

   一股破空声传入白月魁的耳中——看来这里的噬极兽不只是刚才那两个蛇狗。

   这个攻击……是地吼!

   待到白月魁转过身之时,带着强烈风声的攻击已经到达了白月魁身前,逼得白月魁来不及抽刀,只得暂且用手臂格挡住,被划破的衣物中露出一节白嫩的小臂,却没有丝毫血迹。

   哼,这种程度的攻击……尚且不足以伤害到我。

   轻蔑的看着远处蹲伏着的丑陋地吼,白月魁正准备冲上前,将地吼一刀斩落,却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触手风声。

   地吼的攻击仿佛是一声唤醒周围所有噬极兽的号角,月光的掩映下,密密麻麻的黑影从山崖上浮现,露出令人胆寒的邪恶光芒。

   此刻的白月魁,已经被噬极兽包围了。

   不过,白月魁冰冷的俏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心惊胆战。反倒是与以往一般的冷静与高傲占据了白月魁的身体。

   这个数量……虽然花萼兽之类较强的噬极兽并不多,但太多了,不能力敌。

   反身劈开一道奔袭而来的触手的同时,白月魁的眉头一皱,如此想道。

   于是,在如同浪潮一般涌来的噬极兽大军面前,白月魁且战且退,依靠过硬的个人实力,一时间竟战的不分上下。

   只见剑光似水,喷涌而出,在白月魁身前形成一道剑气纵横的屏障,再多的噬极兽在这手当世无双的剑下也不过是挨宰的份。

   “马上就要到了……”

   出了峡谷,就能向接应自己的队友发送求救信息了。

   顿时,白月魁身形灵活闪动,那对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浪上下弹动着,无意间诱惑着面前肮脏的噬极兽群——不过,仅仅是这些噬极兽,又怎么能突破白月魁的防御呢?

   就在前面!

   白月魁微微松了一口气,一直冻结着的俏脸上因为轻微的运动也晕散出点点红霞。

   噗!

   一时不注意,便引来一只弹粘的触手,正卷在白月魁纤细白嫩的脚腕上,巨大的拉力让白月魁心头一颤。

   尽管白月魁迅速举剑下劈,力度之大甚至能将地面粉碎,但让人无法预料的是,那只带着触手的蛇狗竟不放开白月魁被勒的略显红肿的脚腕,而是快速后退,让白月魁一时间脚下不稳,两只滴着甜美汗液的嫩滑肉腿叉开,软嫩高耸的阴阜重重的撞到了坚硬的石头上,让未经人事的白月魁不察间被电流般的快感占据了心神。

   在噬极兽的围攻之下,一瞬间的破绽也是致命的。

   几只试图汲取白月魁生命源质的蛇狗的触手瞬间一拥而上,将白月魁纤细的四肢紧紧缠绕住,让略微失神的白月魁一惊,迅速试图挣脱。

   如果仅仅是几只蛇狗的话,可不会是什么威胁。

   可惜,涌来的还有不少刺鳗。

   虽说以白月魁的身体素质,这些刺鳗根本无法穿透她的皮肤,但那些恶心的噬极兽所选择的攻击位置太多了——连弹滑香嫩的乳肉与其上如同一颗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点缀着的嫩红乳头都被骨刺射到,更别提那高耸而散发着热气的阴阜了。

   一瞬间,不仅仅是衣物被撕的粉碎,白月魁的身体也正传输给大脑从未接触过的无匹快感,让冷面的女王瞬间有了融化的迹象。

   这种感觉......是什么?为什么......似乎有点舒服!?

   不知何处伸出的尾巴倏然刺入白月魁温暖湿润的肉穴中,被翻涌的紧致肉壁包裹着,却透过了白月魁拼命想阻止尾巴前进的努力,刺穿了少女珍视无比的处女膜。

   痛觉与快感如同海啸般在白月魁的大脑中炸裂,虽说物理上的刺激无法避免,可少女坚定无比的意志不会被冲散。

   触手与尾巴在少女暖热而被不断分泌的淫液充满的子宫中不断搅动着,汲取着其中的生命源质,尽管此时的白月魁仍旧尽力维持着表情上的镇定,但接连不断的快感与虚弱感正缓缓的侵蚀着这位女王的头脑。

   啊……插到子宫最深处了……吸附在肉壁上面了!?好舒服……啊!呜……停下来啊!

   无法掩盖的娇喘与淫叫正从少女的口中传出——白月魁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会像淫堕了的雌豚一般尖声高叫,精致的小脸向天空仰着,注视着虚无的世界。

   贪婪的触手不满足于子宫内黏腻的淫液,在吸取少女最私密的液体中富含的巨量生命力之后,玩弄着白月魁子宫中每一个角落的触手紧紧吸附在白月魁火热而弹滑软糯的肉壁上,似乎将少女的肉穴当成了自己的新巢。

   本是柔软光滑的触手在进入少女温暖湿润的子宫后便分出了一团团略微粗糙的小球,仿佛是跳蛋一般的触感更好的填充了少女的子宫,也让美腻的肉壁感受到更多爆炸一般的快感。在吸收了足够的营养之后,触手仿佛发现了什么——触手尖端所分泌的媚药能够让普通人瞬间崩坏成高举着双手,露出阿黑颜,劈开双腿任人玩弄的肉便器雌豚,而对付这位意志强大的女王时也相当有效。

   无穷无尽的性快感正刺激着白月魁以往从未升起过的性欲,仿佛是在少女冷静的头脑中翻搅,搅乱了白月魁反抗的意志——可惜,如果不是刚刚从白月魁的四肢中汲取了不少生命源质的触手暂时放松了对白月魁的绑缚,恐怕白月魁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挣脱吧。

   尽管被吸取了相当数量的生命源质,有些脱力的白月魁也不是这些杂鱼噬极兽所能抵御的。白嫩的小手中藏着如同巨剑一般的力量,那双粉嫩弹滑的小脚上尽管沾满了触手黏滑的液体,却还是能够勉强挣脱束缚,将刚刚汲取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力的噬元兽全都砸入地面。

   呼......呼......可恶......

   大口喘息着的白月魁面上还残留着红霞,强行镇定下来的女王决定先清理一下周围的噬极兽,然后迅速突围......

   欸!?

   对触手的入侵略微习惯的少女肉穴并没有及时反应到情况的变化,白月魁在过量快感与媚药的刺激下稍稍迟钝的大脑没有注意到,那些丑陋的舞动着的触手依旧插在白月魁狭窄湿润的子宫中,甚至将少女被刺激而分泌的淫水都堵在里面。

   仅仅是触手的抽动,被涨满的阴道与子宫便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疯狂输送着快感,让刚刚站起的白月魁脚下一个踉跄,两只弹滑软糯的小脚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脚腕一歪,少女性感而魅惑的躯体便向着面前大团大团的触手直直倒去。

   似乎是认识到了刚刚没有完全束缚白月魁的错误,一哄而上的噬极兽这次不再留给白月魁反抗的机会。

   疯狂蠕动着的触手在勒紧了白月魁的手臂之后,延伸到每一根纤细的手指之上,不断收缩的触手化作了强迫白月魁握紧拳的手套,让白嫩的小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向上,两只光滑而沾有相当多粘液的小臂被紧缚在身后,在触手的缠绕之下并在一起,裸露的双肩向后靠拢,形成了不自然的抬头挺胸,将白月魁嫩滑而挺翘的酥胸凸显在噬极兽的进攻之下。

   肉感却爆发力十足的美腿,连同粉嫩的肉尻,都在触手的缠缚中紧缩着,巨大的压力让少女不得不伸直双腿,挺起尚且连接着触手的肉穴。

   突然,一只被黏滑液体沾湿的触手捅开了白月魁红润的双唇,叩开了少女雪白的银牙,在少女潮湿温热的口腔中驰骋着。

   少女的口腔里能有多少空间呢?

   所以,在一根根的触手都发现了白月魁身上这个生命力充沛的孔洞之后,先进入的触手便不得不向着更深处探索了。

   呜......

   仅仅是发出声音,甚至正常呼吸,都已经成为了奢望。受到刺激的唾液腺迅速分泌着香甜的津液,似乎是身体本能的想将入侵的异物吐出体外,可过量的液体不过是加速了触手的侵犯。

   如果不考虑触手的数量与体积对于一个体型正常,甚至偏小的少女来说相当过分,那么这些触手的口感其实相当不错——但此刻深处于触手地狱的白月魁可没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白月魁久经沙场的头脑无论在怎样的危机下都能保持冷静,那双有神的眸子中散发的也始终是对于眼前噬极兽的轻蔑,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遮掩不了的。

   溢出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白月魁嫩滑美丽的肌肤向下划去,正好流到了少女饱满圆润的乳肉之上,让那对被触手层层缠绕吮吸着的乳浪增添了一份淫靡的意味。

   不自知而从眼中流出的泪水与被挤出的舌头似乎昭示着此时躺伏在地面上的白月魁的肉体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与窒息而几近崩坏,而淫色的场景又进一步激发了噬极兽吞噬面前无力少女的欲望。

   无穷无尽的触手在白月魁的每一寸肌肤上疯狂作弄着,时而似乎是在舔舐少女光滑而有弹性的雪腻腻肌肤,时而似乎是在用粘液挑染着少女雪白的秀发,时而似乎是在挤压着少女已经通红了的肉体。

   娇媚修长的四肢证在触手的卷袭下运动着,白月魁超乎寻常的柔韧性让少女柔嫩的身体以常人所难以想象的角度被压动蜷曲,力度却不足以伤害白月魁的筋骨。肉汁饱满的鲜嫩肉体上流淌着足以拉丝的黏液,往日的女王虽然依旧散发着难以匹敌的冷冽,身体却已经沦为了触手的玩物。

   蜜一般的淫液正涌动着,似乎是想要用液压冲破触手的束缚,可再多的淫水与黏液也不能抗拒触手的吸收,而仅仅是为少女肥厚如一团白巧克力蛋糕的肉穴覆盖上一层更显淫靡的糖霜,让更多更粗壮的触手淫意大动罢了。

   被触手腐蚀了的身体已经不再服从尚且清醒的大脑的指令,倘若趴到少女在触手间勉强露出一条足以呼吸的小缝的嘴边,所听到的除了哼哧哼哧的喘息,便会是无法被尚未服输的头脑抑制的败北宣言,正如一头除了大脑外都被火热黏液灌满的雌豚一般,虽然有心反抗,身体却只能在触手的搅动中一步步沉沦。

   那双迷离恍惚的双眼中被一层蒙蒙的白雾笼罩着,或许是为了不看到面前翻涌的触手而产生的本能反应,或许是由快感而催生的泪水而形成,但终归掩盖了女王那双散发着轻蔑与高傲的双眸,让无力回天的白月魁看上去仿佛是无知的少女一般——或许是从高高翻起的眼白中看出了一分痴女的潜质吧。

   平时易于被忽视的雌性气息从白月魁身体的每一寸彻彻底底的释放了出来,高高挺起的胯部似乎不只是身后被噬元兽垫起的结果,而更是肉体沉浸于非同寻常性爱后的本能反应。那象征着快感的淫液正涌动着,浸泡着少女子宫中的触手,不似是对待敌人,反倒像是为触手补充营养一般。

   妖媚的水声“噗呲噗呲”的从下半身传来,不仅仅是阴道中挤压着肉壁的触手,就连美腻肉腿都在饱经润滑的摩挲之下成为了性爱的乐器。

   连在肉腿上盘旋着,吸收着少女香汗与渗漏出的淫液的触手也顺着腾腾热气而上,寻找着富含生命力的黏腻甜美的淫液的来源,向着少女高耸而在刺激下充血的骆驼趾席卷而去,仿佛是要吞噬那诱人的肉穴,将少女的子宫作为生存之所一般。

   每当触手包拢住少女软糯娇小的阴核,那张始终红彤彤的俏脸上便会散发出与内心相违的崩坏般的淫意,动听的喘息声似乎在鼓励着身下的触手,如同一首让人血脉喷张的歌曲。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该死的触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好爽啊!?不要......

   或许是发现了身下的阴核如同爱液的开关一般,翻涌着的触手争先恐后的缠绕挤压着少女软嫩的阴核,逼迫白月魁的子宫喷射出更多富有生命力的黏腻淫液——或许是白月魁实力强大的缘故,尽管已经被玩弄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少女所泄出的淫液也丝毫不见减少,反倒是随着触手们一步步把握到少女的敏感点,淫水似乎是有所增加了的样子。

   平日里的女王此刻如同妖媚的舞者,在触手的舞动下展示出了白月魁从未想到的可爱而淫荡的一面。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高潮”,白月魁便领受到了这个词汇最深层的意义——磐石般坚定的头脑仿佛都被送上了山巅,再坚定的意志在一波波狂暴的快感面前都会被冲的七零八落。虽然此刻的女王仍旧保存着求生与逃脱的欲望,但仍旧属于少女范围的身体已经能够借助快感的冲击反抗无双的头脑,让自己更进一步的沉沦了。

   肉穴仿佛变成了触手专用的蜜壶,一层层的褶皱都在适应着触手的侵犯,正如为取悦触手而生一般。紧致的阴道虽说并没有因为扩张而松弛,但却能够更好的适应了触手的长度与粗壮,连子宫都变成了触手的形状。

   倘若向上看,越过被摩擦着的肉感紧实的小腹与其上散发着同样色情气息的娇小肚脐,便是那对被吮吸着的美乳,原本便滑嫩可人的乳肉在触手的压榨下颤抖着,一阵阵乳浪随着触手的行进而波动,在更多黏液的涂抹下,滑腻宛如一对附着草莓的乳肉蛋糕。

   而触手似乎已经认识到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原本堵塞着白月魁口腔的触手已经放出了让白月魁呼吸的空间,但不满足于口腔的触手还是坚定不移的向着少女喉咙更深处插去。在触手的深喉之下,即便是本能的呕吐反应也被堵在了口中,混杂着触手分泌的媚药作用下,本应产生的不适也尽皆化作了性器般的快感,被迫不断吞咽着的媚药与黏液更是从内部入侵了少女的每一寸血肉,似乎是要将冰冷的女王的身体彻底侵蚀成无色不欢的肉便器才罢休。

   虽说触手并没有伸到胃的深度,但肉穴与性器化的口腔所传来的恐怖快感还是让白月魁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上下贯通一般,尽管触手的黏液也稍稍补充了少女所流失的体力,但这毕竟不过是引诱少女肉体散出更多生命源质的陷阱,不过是刺激着少女初尝快意的身体,让少女流淌更多汗液,喷射更多淫液罢了。

   不知不觉间,一条灵活的触手绕过了白月魁的身前,摸索到了少女肥嫩而满满弹性的肉尻。首先是试探性的触碰,在感受到弹弹软软的肉尻中蕴含着的魅力之时,更多的触手便一涌而上,在少女的肉尻上留下了略微发红的印记。

   倘若被困在这里的不是白月魁,那么一定会被触手吸干血液吧——可惜以触手的强度,并不能刺破白月魁那看似软糯可人的肉尻皮肤,而仅仅是能像玩弄弹球一般揉搓着少女的臀部,将少女的两瓣如同半月般的臀肉向两侧撑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尻穴。

   感受到尻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月魁本已几乎失去控制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慌乱——刚刚勉强适应了胯下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女王从未想过身后的尻穴竟能用在排泄之外的用途。

   而异样的感受,也彻底打破了白月魁的成见——虽说与肉穴所传来的纯粹的快感不同,但别有一番滋味的尻穴鼓胀感与莫名有些背德感的紧张也在本就绷紧了的少女神经上再添一份重负。

   或者是一份引人沉沦的放松?

   一点点进入的触手撑开了这从未被使用的尻穴,在少女紧绷下缩着的括约肌正抵御着刺入的触手,但这份无意义的努力不过是延长了触手深入的时间,让这份特殊的涨满与刺激持续了更久罢了。

   即便是勉强将触手挤出了一线,触手也会在受挫的同时填满少女的口腔,让少女暂且失去呼吸的权力,从而让失去氧气供应的少女无法维持尻穴的高压,在一进一出间消磨着少女的精力,让少女无力的等待着被彻底侵犯的结局。

   与先前侵犯肉穴时不同,少女的尻穴为白月魁在精神上所带来的更多是隐秘被入侵时的紧张与不知为何产生的背德感,而于肉体则是难以启齿的充实,宛若在暗夜中被不可见的怪物填满了整个身躯,从此化作怪物的同胞一般。

   也正因此,这份精神的压力让白月魁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对身体的把控,任凭触手随意处置着自己媚意盎然的少女肉体,让自己随着无穷无尽的触手浪潮而移动着,尽管已经离峡谷的出口越来越远。

   如果此刻这名少女的名字不是白月魁的话,恐怕在触手刺入尻穴的一瞬间,便已经放弃了逃走的希望,转而随着触手的吮吸而向触手祈祷,希冀着在死前能够感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体验到最后的无上高潮吧。

   可是,毕竟这位女王是白月魁。

   尽管身体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尽管在无穷的快感中淹没了肉体,她的名字也依然是白月魁,她也依旧是那位坚强的女王。

   满头银白短发被黏液湿润后粘作一团,娇俏的小脸上也散布着无法控制的泪水与津液,被深深插入的口腔中尚且含着触手,连柔嫩的香舌也被媚药污染了味觉。香汗淋漓的腋下被触手当做了食粮,似乎想要在嫩红的乳头上挤出乳汁的触手也不断吮吸着,肉穴与尻穴都经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而那双细腻的肉腿无力的蜷缩着,连带着肉嫩软糯而香甜的裸足暴露于噬极兽的侵犯,酸酸麻麻的快意仿佛要混淆少女对痛苦的认知......

   可那双已经被白雾笼罩,几乎无法睁开的双眸中,隐藏在淫欲之下的,依旧是如同以往的轻蔑与高傲。

   白月魁的心灵从未沉溺于令人窒息的快感,尽管是在第一次感受到高潮时便经历了如此能够令一般人瞬间崩落的性爱。

   触手中所分泌的媚药,能够浸泡白月魁的每一寸肌肤,却无法透过少女无暇的心灵。

   当同伴的援助赶到之时,现场的景象已然淫乱不堪入目,但在解下少女身上所缠绕的每一根触手之后,白月魁睁开双眸时,所射出的光芒依旧逼人。

   残留着的黏液与媚药不过是战败的余迹,被扩张的肉穴与后庭也在少女咬牙抽出触手残肢后恢复,在白月魁洗刷殆尽身体之上的黏液后,俏脸上所余下的半点红霞也渐渐隐去。

   曙光将至,纵然风雨交加,白月魁依然所向披靡。

   行走于地上的女王,绝不会被噬极兽腐蚀。

   那一缕剑光,闪亮如旧。

  

   “断尾小队失联。”墨城默默取下通讯耳塞,感受着地面的颤抖,那是兄弟们舍命断后引爆下层甲板带来的余波。

   他面向来时的方向,为已逝之人默哀,神情肃穆。

   “呃,坏消息,我们已进入信号盲区,灯塔的数据库里缺少这片区域的地形结构图。”艾丽卡声音苦涩,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生存辅助仪,试图让那些灰暗的、未探明的区域亮起来,直到屏幕上错开蛛网般交错的裂纹。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队长。”冉冰替男人处理好伤口,用力缠了缠纱布,她必须缠得够紧,这是最后一块了,药物早已告罄。

   马克看着大厅中央,那张磨损严重的交通节点图。

   此刻的处境极其不利,整支猎荒者小队都被潮水般扑袭而来的噬极兽群卷入了飞船深处,损失惨重,能带他们杀出重围的重力体和重武器却远在地面上方,连带着那些比命还珍贵的后勤。更糟的是,小队迷路了,补给所剩无几,五十多人都被困在这层甲板的圆形大厅里,面前是数条分开的通道,每一条都通往未知。

   在末日下,未知等同于死亡。

   明知尽头是地狱的不归路,重任和求生的欲望却仍要他选出途中不那么痛苦的一条来。所有人都清楚这点,这种折磨。

   “谢谢你,冉冰,你们觉得应该走哪里?”马克打破沉默,他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已经带错了一次,这次他想征求一下团队的意见。

   “没人说的话,要不最右边那条吧!”艾丽卡抢先开口。

   “是因为有风么?”冉冰走到右舱前,抓起一把土翻手撒下,看沙粒飘散。

   “嗯,也许有通向外界的路,最起码有通风口,再者那条通道更狭小,有利于阻击噬极兽。”艾丽卡偷偷看了冉冰一眼。

   后者也附和:“马克,我们就走那边吧。”

   她没有称呼[队长],也不顾此举是否越了灯塔划下的线。

   “冉冰副队,你俩好像很急着走那边啊,是否应该多加考虑?”有人质疑。

   “那大可以兵分两路甚至多路,拉高生还概率。”冉冰拉着马克起身,为他更换受损的护甲板,“出发之后炸毁大厅,一旦有队伍逃出则立刻向灯塔求援。”

   “这…”那人没想到冉冰如此决绝。

   “够了,就听冉冰的,流动的空气和更好的战斗地形,足够了,毕竟现在,”马克最后一次检查装备,枪械上膛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可听,“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是,是不能再分开了,”墨城紧贴地面,脸色骤变,出色的听力能让他听到极远之处的声响,可远方何止是声响,简直有千军万马!

   “必须立刻动身!”

   “爆破准备,所有人集中行动,上民携带轻武器随我开路,尘民安排爆破装置殿后!”

   马克戴上热成像仪,又恢复了身为队长的强硬。尘土飞扬,他一脚踹开厚重的杂物,没入黑暗。

   【2】

   通道狭隘难行,无左右之分,仅一人通行,希望一点点被呼吸声消磨,好在有风来,清爽驱散沉闷。

   索性这段路途不长,已见曙光。

   艾丽卡推开马克,奔向通道外,愣住了。她正站在一个钢铁平台上,面前座巨型的地下坑洞,是一个螺旋状下沉的……

   “矿场?”少女好气又好笑。

   “这应该是旧时代的采料场!飞船恰好坠落在了上方!”她趴在悬崖边缘,撅起腰臀向下方眺望。

   人群中有人默默吞咽口水,通道漫漫,汗液打湿衣物将轻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艾丽卡未发育完全的身躯上,勾勒出柔软的线条。

   马克也看见了,不过眼下他更在意四周环境。光有些微弱,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铁屑,密集的矿机规律地分布在四周,机身泛着金钛合金独有的清光,无数轨道上下延伸分割整座空间,将运输机械连接起来。矿机已经同这艘飞船停止运行很久了,可穹顶蛛网般密集的通风设备不知为何还在运行。

   这是一条死路,死神跟他们开了个小小的愚人玩笑。

   更大的玩笑还在后面。

   “天呐,那是……噬极兽!”有人惊呼出声。

   “不!是卵!妈的,哦,草!!”有人跌倒在地,连滚带爬躲进通道,扯着嗓子大吼,“卵破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些连片吸附在矿机和岩壁上的,密密麻麻的噬极兽卵!小队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寂静,现在它们都齐齐醒来,饥肠辘辘,渴求血肉!

   漫山兽嘶鸣,猩红素悄然扩散。

   矿洞中亮起千万双火一样刺红的瞳。

   身后,地动山摇。

   “通道也…塌了!该死!”有猎荒者语气惊慌,他们亲手布下的炸弹埋葬了退路。

   “事已至此,准备战斗。”马克反而面无表情,心静如凝水。

   “不,走那边!那个升降电梯!”冉冰大声提醒,拽起马克和艾丽卡的手跌跌撞撞奔向电梯井,众人紧随其后,与猎手们生死追逐。不时有人命丧兽爪,或是被从天而降的矿机拍成肉泥同漫天碎石一同砸落无底深渊。

   他们死前绝望的哭嚎像刀子一样利,剜在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合力关上合金大门,代表高度的数字疯狂跳动,电梯飞速下降。噬极兽沿着轨道爬行不断飞掠来袭,有一些砸落电梯顶部,更多的则坠入坑底。因为超重,制动装置一路在井壁上擦出飞扬刺耳的火花。

   轰然声响,电梯彻底卡死,数字最终定格在[500]。

   离地百米,神人无救。

   “光涤吾魂,影庇吾体,光涤吾魂,影庇吾体……”有人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虔诚念诵。

   “傻狗,别他妈念了,今天我们都得死!根本就他妈不存在什么光影之主!查尔斯我操你的脏妈!”有人咒骂,生死之际,严苛的教律和对阶级的崇敬忽然就一文不值。粗重的呼吸声、抽泣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警告,危险高度,请所有作业人员立刻转移至临时救生舱,警告,危险高度……」

   这时红灯忽然亮起,女声重复着机械的警报提示音,电梯门自行打开。门外,足有上万米长的机械臂拖曳着巨大的方形舱房滑轨而至,舱外印着[临时求生装置]的字样。下一刻,舱底升出空桥,与电梯门沿对接。

   大起大落,所有人争先恐后地鱼贯而入。

   【3】

   “只剩三十多人了,呼……”马克深呼吸,心鼓如雷鸣。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透过门上的防爆舷窗,那群野兽疯狂拍打舱壁的狰狞模样清晰可见。

   起雾了。

   “这里的设计容量标记为二十人,所有人排好队列,布置好武器,尽可能节省空间。”冉冰下完命令,递给马克一瓶水,后者苦涩一笑,接过水瓶想一饮而尽,却又想起了什么,拧上瓶盖,将水递给身边的瘦弱尘民。

   冉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摇头苦笑。

   “让一下让一下,别挡路,”艾丽卡好不容易才挤到舱室尽头,黑暗中有人故意摸她的身体她也只能视而不见,“这里有一些电子设备,好像是……台式计算机?!我试试看能不能启动它们!”

   她扑到那些型号老旧的主机上,寻找开关。

   那人见艾丽卡没有反对,更加横无忌惮。少女的紧身战斗裤在撤退中不知何时划破了口子,那只手指很容易就撕开了裤缝,探进了她的胯间。少女闷哼一声,向着那人吐了吐舌头,默默享受着异物的进入。

   “天花板上有红外摄像机,广播机,还有换气装置,看来氧气循环没有问题,不用担心窒息的问题……”墨城咬着手电观察环境,沉吟,“所有人注意,汇报你们能看见的一切有用信息。”

   “这边有张折叠床!床上放着奇形怪状的物品,成分分析显示为硅胶制品!”

   “墙壁靠着一列铁皮柜子,不过上锁了……没有其它房间,看来这种救生舱是重复使用的,曾经有人在这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那也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吧?”

   “这块屏幕怎么嵌在了墙上,还闪着红光……好多字符啊,这个[99]是什么意思?嗯?忽然掉到[98]了……”有人疑惑。

   “我看看……”墨城推开拥挤嘈杂的人群,只看了一眼便已清楚那数字意味着什么,面如死灰,“这是救生舱的结构可视图,如果它降到[0],舱室将再也承受不住噬极兽的攻击,会全面瓦解……”

   墨城飞快地估算时间,“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

   他不敢说出后半句。

   所有人惊骇。

   墨城抄起枪托一把砸开柜子上的铁锁,疯狂翻找,里面除了一些破书外什么都没有,没有食物,没有药品,也没用能救命的通讯装置。

   沉默,死寂如同黑幕从天压落。

   良久,马克才起身开口。

   “将柜子和床搬到一处,所有人都坐下,适量分发补给,墨城,听我的,先吃东西,”马克洪钟般的粗犷嗓音压过了一切声响,众人听言纷纷坐下,“吃饱了再想怎么出头,眼下……尘民4068!你在干什么?!”

   马克忽然厉声呵斥,额上青筋暴起。

   除马克和冉冰外,只有两个人还在站着。众人很轻易地看到了尘民4068,将手电筒的光打到了他身上,也打到了……艾丽卡的身上。

   所有人都看见了,尘民4068的手正在艾丽卡下身摸索,惹得少女强忍噤声,双腿不断颤抖,近乎透明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在地上湿成一滩。

   “啊!”忽然打来的光很刺眼,尘民4068此刻才从对少女的侵犯中反应过来,吓得立刻抽出手,神经质地怪叫,语无伦次,“不,马…马克队长…我…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啊啊……”他不抽出还好,这一抽出,艾丽卡整个人都浪叫一声,抓着柜台边缘滑在地上,淫水从下体喷了出来,喷了身边几人一脸。

   “你在对她做什么?!”

   马克一个虎步闪冲过去,提起尘民4068的衣领将他提离地面重重砸在铁柜上,柜门都被砸的凹陷下去,书本散了一地。

   “我…我…马克队长…我没…”尘民4068几乎被那只大手顶的喘不过气,全身骨骼仿佛要散架。他从未见过马克如此愤怒,虽然是上民兼队长,但马克对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很友善的模样。

   尘民4068忽然想起了以前捡到的一本旧时代书籍,上面说有种尊号为[佛]的神明有两相,[忿怒相]与[寂静相],只按字面意思理解的话,此刻的马克就是[忿怒相]了吧?他的面目如此狰狞,真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我…我只是…想让她快乐……”尘民4068面色赤红,眼球突起,他已经开始缺氧了,“真的…只是想…让她快…快乐……”

   “胡扯!”马克不懂男女之事,但也能明显看出来尘民4068在某个方面上越界了,越了他不该越的界。

   虽无血缘,可他一直将艾丽卡当作妹妹看待。

   “队长队长!没事的,”艾丽卡强撑着起身,慌忙整理衣裙,头摇的像拨浪鼓,“他真的让我感到了难以置信的快乐,你先放下他!欸!计算机程序启动了!这…怎么会这样……”

   “既然艾丽卡都这么说了,马克,就先放4068下来,”冉冰搭上马克的手臂,让他放松,打着圆场,“先过去看看计算机,这孩子跑不了的。”

   “也是,谢谢提醒,冉冰。”马克这才松开掌劲,众人都涌到计算机前。

   乘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冉冰扶起4068,不露声色地拍了拍4068的下体,那里坚硬如铁,热的发烫。

   “真大…干得好,大家都会理解你的。”冉冰声音压的很低,扭头去找马克,留给4068一个明亮的笑容。

   在此之前,她还曾在灯塔上留给过4068一个美好躁动的下午。

   马克正专心看着屏幕,听着艾丽卡讲解。冉冰走到马克身旁,仰望着男人刚毅的面庞,那刀削铁凿般英俊的五官,忽然松了口气。

   虽有变数,但目前为止,大体都还在自己的计划内。

   女人默默贴近男人的肩。

   「今天就能在一起了,我的爱人。原谅我。」

   女人在心里默默地念。

   “队长,电力系统供应正常,我获取了控制台的权限,能调用每一处摄像机,包括逃生舱的。”艾丽卡调出一个又一个程序界面,屏幕上出现了众人的实时身影,“信号装置也在,超大型的有线矩阵被嵌入地底,连接地面的卫星雷达,理论上来说,完全可以传递消息出去,而且可以把消息打到火星轨道去。”

   “可以向灯塔求援么?”马克询问,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众人屏气凝息。

   “可…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艾丽卡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卫星雷达的通讯模块受损严重,只能走轨道卫星广播,我们没有办法与外界联络。”

   “也不能联络灯塔吗?”有人颤抖着问。

   “按照灯塔现在的航向和位置,不可以,广播是单向的,听不到任何回音!你明白吗?就算有人来支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们…我们……”

   “我们真的要死了……”

   艾丽卡转过身来,扑到冉冰怀里,泪流满面。

   这个一直笑哒哒的元气少女此刻花容失色,死神的玩笑成真了。

   “不,我们还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冉冰轻轻抚摸少女粘稠的头发,安慰着她,语气平淡。

   “活在亲友的思念里么?”墨城想到了什么,苦笑,“赞同,我们是得留下些什么。”

   “不止,大家听我说,排好队,现在就对着摄像头录制自己的视频吧,那样在信息的世界里,即便千百年后仍会有人看见我们,并记得我们。”冉冰擦去少女眼角的泪,擦去她的鼻涕,她哭的那么伤心,像坏掉的洋娃娃,“好了,不哭了,艾丽卡,这座天线可以全球广播,对吧?”

   “嗯…嗯,我可以设置。”艾丽卡勉强笑了笑,是冉冰告诉她这一切的,也是她带着自己来到这里,她相信冉冰说的话。

   “那就更好了,大家行动起来,”冉冰笑了笑,“只要有人记得,我们便不会死去。”

   众人很快行动起来,一一录下自己想说的话,未竟的梦想。那些或高尚的或肮脏的或平凡的或宏大的,或可笑的或肃穆的…从与荷光者梵蒂一同踏入晨曦大厅到领导灯塔重回地面建立家园,从高贵的上民到低贱的尘民,每个人都毫无保留地倾诉自己的秘密,无人嗤笑,用心倾听。

   果然只有死亡才是最公正的,没有谁能超越生死。

   死亡面前,众生平等。

   “马克队长,大家都好了,该你了。”艾丽卡拍手,所有人一齐鼓掌。

   “我,呵呵,我想要倾诉的人就在面前,”钢铁汉子难得真情流露,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冉冰,后者羞涩地扣手,“冉冰,其实…我,碍于规矩和任务,我一直不好说出口,也将这句话在心里藏了很久…现在没有了那些条条道道,我终于可以告诉你…我应该喜欢你。”

   “傻瓜,什么叫应该啊?这种感情就是喜欢,而我对你一直都是,这句话我真是等了好久啊……”冉冰忽然哭了,喜极而泣,抽噎着,“好久好久。”

   她拉住马克的手,面向所有人,“请大家都闭上眼,可以吗?马克,你也是,这是我要送给你们所有人的礼物。”

   一阵沙沙声响,片刻后。

   “好了,请大家睁开眼。”

   所有人都惊住了,鸦雀无声。

   只有墨城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看这奶子的弧度,少说也是C罩杯。

   面前的冉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冉冰看着男人惊讶的神情,轻轻拉起他粗糙的手,将它贴在自己胸前,让他感受那份奶油般的柔软,“马克…告诉我,我美吗?”

   “冉冰,你,你这是……”马克呼吸急促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好像手上抓着一团闪电。

   “我美吗?”冉冰轻轻摇动自己的玉乳,乳尖荡开水一样柔和的波纹,云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美,很美…冉冰,可是…你的衣服……”马克笨拙地挣脱手,捡起冉冰褪去的紧身战斗服,上面湿湿的,香汗黏手,“先把衣服穿上,大家都在看着……”

   他别过头,将衣物递给冉冰。

   “我的爱人啊,看看,灯塔的教条将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整日疲于求生,重压和恐惧都快要磨灭我们作为人的情感了,”冉冰好气又好笑,又悲哀又可怜,她抚摸男人的脸颊,感受那火一样的炙烫,“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最真实的自己,在临死之前。”

   “马克,就这一次,答应我,好好看着我,跟随我,好吗?”她温暖的手掌轻轻贴在马克坚实的胸肌上,摸索着,游移着,解开皮带,伸入裤腰之下。

   “如果在临死之前都不能放纵一把,那过往苦苦守着戒条,又是为了什么?”

   冉冰的问题震在每个人的心里,晨曦大厅,是很多人一生都踏入不了的地方,甚至于女人的裸体,也只存在于想象中。

   每个人都在问自己:“我守着什么狗屁光影之主的教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思绪飘渺间,冉冰已挽住男人的颈,吻他干涩起皮的嘴唇,用香舌叩开男人的齿关,渡送独属于女性的香甜的口津。一路上,马克都尽力将补给留给队友,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他。与此同时,那裤裆内的芊芊玉手分开男人的阳毛,握住那硕大如钢的巨根,缓缓撸动。

   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舒适,马克身体一颤,扶着墙,这个平日里能硬刚噬极兽的汉子此刻竟是有些站不稳。

   他嗅到了女人的发香,听见她的呻吟:“摸我。”

   他下意识地握住冉冰的双乳,刚开始是轻轻触碰乳尖,然后用手指头捏了捏,再之后,整个手掌都抓了上去,使劲揉捏起来。

   “嗯呃…啊……”冉冰竭力忍住胸乳传来的疼痛,因为马克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气。女人的身体对马克而言完全是陌生的,冉冰的奶子太软了,像抓着一团随时都能从指缝间流走的水球,怎么也不能真正抓住。越是如此,马克就越想感受它,力道也重了许多。

   冉冰的手简直像一团火,点燃了男人几十年来压制的欲望。

   全场都成了二人的性欲秀,口水吞咽声此起彼伏。

   “真大…”双唇分离,冉冰便迫不及待地脱下马克的裤子,滚烫的男根瞬间跳了出来,打在冉冰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冉冰握住巨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从未见过这种尺寸的男茎,海绵体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甚至隐隐发紫,整根鸡巴都充斥着肌肉分明的力量感,如果被这根鸡巴插入,一定会死掉的吧…冉冰舔舐着,如同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她一口咬住龟头,旋即将整根阳物都吞了进去。

   “嘶…!”马克忍不住低声怒吼,并非愤怒,而是发泄。

   “唔…唔…好大…”马克的鸡巴几乎要撑满冉冰的小嘴,让她连用舌头挑逗都做不到,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鸡巴碰撞着口腔,带来阵阵的腥臭。

   即便如此,冉冰还是竭力抽出舌尖,替马克清理鸡巴上的包皮垢。

   “队长!按住冉冰副官的头,狠狠插她!狠狠地…这是什么字?”有人挥舞着一本漫画书起哄,书上印着男女口交的淫荡场景。

   “文盲!这叫[口交]!这书你从哪里找到的?”有人咒骂,一把抢过那本漫画。

   “铁皮柜子里还有!一大堆!地上也有!刚才我们眼瞎,都没来得及看书上的内容!”那人语气都在颤抖,“对,就是口交!马克队长,狠狠口她!像书上这样!”

   “口她!口她!”

   “口交冉冰副官!”

   “冉冰口交我!”

   “队长操死这个骚货!”

   在场除了冉冰和艾丽卡两个女性,其余都是男性,而且储精已久,荷尔蒙爆棚。所有人都被这马克与冉冰淫乱的气氛感染,疯狂高呼着诸如「口交」「插逼」「操穴」「69」等字眼。

   更有甚者直接掏出自己或大或小的鸡巴,死死盯着冉冰的裸体撸动起来。

   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不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但并不妨碍他们也跟着起哄,争相传阅那些漫画书。

   他们一个小时前还在坚守灯塔划下的红线,一个小时后又将之抛却脑后,压抑的久了,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简单的振臂高呼就可以做到。

   冉冰正是那个振臂高呼的人。

   房间里的色情书籍很快被一抢而空。

   “原来如此,这应该是以前矿场的值班人员自慰时用的。”墨城恍然大悟,既然如此,他好像知道那张床上所谓的[硅胶制品]是什么了……

   马克终于忍不住了,人群的起哄和冉冰的美丽躯体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照猫画虎地学着漫画书上的内容,粗大的手按在冉冰脑后,狠狠推向自己的鸡巴。

   “唔唔唔唔唔——!”冉冰只觉得有铁棒撞在自己嗓子眼上,脸都要被撑爆。

   “骚货!骚穴!口死你!给我口!”马克生涩地咒骂着,借语言和动作一起发泄积压已久的精力和对性的渴求,冉冰的口腔温暖而潮湿,简直是鸡巴最好的去处,他不断推动,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暴,“啊,嘶…啊啊…骚货!……”

   马克仰天长啸一声,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了冉冰的口腔,填满了她的肚子,甚至射到了气管上,呛得她喘不过气。

   冉冰淫笑着,努力吃下所有滚烫的精液,却还是有相当一部分被忍不住吐了出来。她傻笑着,短短片刻,她的爱人终于学会了如何爱她,她等这一幕已经很久了。

   可还不等冉冰喘息,马克便将她推翻在地,抬起她修长的骨肉匀称的双腿搭在肩上,用沾满白精的鸡巴对准冉冰的私密部位。

   “对!队长,看书上!就是这样,插进去!对准那个最大的孔!”有人起哄。

   “这里这里!”有人粗暴地掰开冉冰的嫩穴,分开娇嫩的、已经湿透了的阴唇,“队长!插这里!”

   “没想到这婊子竟然还是个[白虎]!”

   “他妈的,冉冰副官是个野兽?”

   “你这没屌的狗尘民,白虎是下面没有毛的意思!”

   “……”

   ……

   众人围着两人挥舞黄书,甚至将那些性交的片段撕成碎屑撒的漫天都是如同飞扬的雪,淫靡之音不绝于耳。

   “请…插我……”冉冰揉着奶子,咬着唇,眼神迷离,挑逗着,诱惑马克。

   在整个世界的怂恿下,马克直接将鸡巴插进冉冰的骚穴,一根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仅仅是这一下简单的抽送动作,就让冉冰双眼翻白,“插我…插死我…操死我这个骚货…冉冰就是个勾引马克的骚货……小穴…小穴快要坏掉了……”

   马克汗流浃背,全力冲刺起来,捣的女人蜜穴翻花。

   简直像头横冲直撞的公牛。

   另一边,墨城拿着从折叠床上找到的[硅胶制品],缓缓插进了元气少女艾丽卡的屁眼,看着菊花在异物插入下一张一合地收缩。

   “和4068的手指比起来,哪一个更舒服?”墨城饶有兴趣地加重力道,在场的女人可不止冉冰一个,从艾丽卡刚才为4068开脱来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了。

   “哇!还是这个更舒服!”艾丽卡双眼放光,一反众人心目中清纯少女的模样,“4068,舔干净!”

   她加重脚上的力道,正在舔舐少女脚缝的尘民4068会意,一口将所有圆润的小趾头都吞进口中,狠狠吮吸着。少女可爱的小脚即便是脏了,也是他平日里可见不可亵玩的,此刻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哪有松口的道理?

   只是他心里还是不满地骂了一句:母猪,之前让我玩穴的时候可是爽的要死。

   “情趣用品,没想到救生舱里会有这种玩意儿,”墨城将假阴茎全部推了进去,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在像狗一样舔脚的4068,“4068,这可是旧时代留下来的好东西,多少AV女优用身体验证过的智慧结晶,你比不过也正常。”

   “啊啊啊啊…都…都进去了,坏墨城……”直肠都撑的满当当的,艾丽卡不禁兴奋地叫了出来,吸引了几个正看着马克操穴而自己欲望不得发泄的男猎荒者。

   此刻艾丽卡半趴在折叠床上,身边围着数十名男性。冉冰脱下衣服的那一刻,她便不禁和4068相摸了起来,这一幕恰好被过来找[硅胶制品]的墨城撞见,于是几人一拍即合,将艾丽卡当成玩具一样玩弄。

   反正就像冉冰所说,大家都命不久矣,何不及时行乐?假阴茎擦一擦就能用。

   “这些都是4068教你的?”墨城是个风流中人,对于艾丽卡这幅母狗模样丝毫不意外,千人千面,灯塔上躲在暗处发泄欲望的风尘男女不在少数,像马克那样完全不懂的反而有些异类了。

   他自己就经常偷偷跑到尘民的鸽子笼里钓女孩,只要给她们一些在绿区最劣质的食品,承诺一个虚假的诺言,给她们灰暗的生活撒一些光进去,她们就会死心塌地为墨城做任何事,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母狗尘民4277。说起来…哈,还是4068的好友。

   “是冉冰姐姐啦,我们很早很早就开始了。”艾丽卡努力收缩直肠,想把假阴茎挤出去,蜜桃一样的臀瓣上都是肠液在流淌,“快拿出来,太难受了。”

   话音刚落,墨城便把假阴茎抽了出去。

   还不等艾丽卡放松。

   噗嗤——真正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艾丽卡声调不禁上扬。

   “墨城墨城!”艾丽卡有些惊怒,“插我的穴口,不要插屁眼,那里没有弄过呀!”

   “那现在就弄过了!”墨城爽朗一笑,推着自己的大鸡巴狠狠撕裂少女的菊肉,“快说!你是不是个骚货!平时装得一副可爱,一见到鸡巴就立马喷水成了男人的母狗!”

   “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少女被墨城前前后后催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啊…艾丽卡…是…是骚货…从小…从小一直都是骚货…灯塔上的母狗…每一次出任务…艾丽卡都会偷偷找个…找个地方自慰…幻想…和…和冉冰姐姐…和冉冰姐姐一起舔对方的…对方的臭逼…幻想噬极兽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肏我……”

   “真骚!”绕是阅女无数的墨城,也不禁啐了一口,狠狠给艾丽卡肥美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看波纹荡漾,“喂!你们也别光站着撸管,今天这两个骚货谁都能操,再不操,等会噬极兽冲进来你们可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你们几个!插她的嘴!你们几个!来插她的穴!直到插满为止!那边那个小个子滚过来!想不想吃奶子?”

   墨城俨然成了艾丽卡这匹小母马身上最得意的骑手,他招呼着,原本还有些畏惧的众人彻底放下了担子,少女艾丽卡面前瞬间弹出来几十根腥臭的鸡巴。

   “我操,这么多!你是想插她的耳朵吗?就他妈没人去帮着老大操冉冰吗?硅胶玩具多的是…你个蠢货,那玩意儿是乳钉,是给你夹副队长的奶子用的,别试着插进去,你鸡巴会断的!”墨城笑骂,出口成脏。

   “好…好…唔唔…好多多大鸡巴……”艾丽卡被插的晕乎乎的,下体几乎要塞满了,口边还舔着三根,手上各摸着一根,还有几人争先恐后地去咬她的奶子,奶子上都是牙咬过的印痕,甚至她没有被舔的那只小脚,都有人狠狠摩擦着鸡巴足交,“好多…好多…大鸡巴…唔…艾丽卡…艾丽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艾丽卡…艾丽卡快要死了…还要更多…多……大鸡巴都…都射出来……艾丽卡要吃得饱饱的……”

   “说!为什么你没有处女膜?!”

   “因为…因为…艾丽卡…用钢管…破掉了……唔啊……呜呜……”

   “行!真后悔没有早点看清你!”

   墨城随手抄起情趣用品里SM用的皮鞭,全力抽打艾丽卡,抽出一条条血红的、惊心怵目的血痕来,皮肉开绽,似乎是不过瘾,他又拿起蜡烛点燃,将蜡油滴在少女背上的伤口里。

   “啊——————!!!!!”艾丽卡嚎叫着,极致的性欲与极致的痛苦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哈哈哈哈!母狗!操死你!”墨城欢呼,今天操死艾丽卡更好,自己精尽人亡也无所谓,将死之人无所畏惧。

   艾丽卡和墨城彻底放纵之时,另一边,马克再次被冉冰柔滑又紧致的阴中壁肉送上了云端天堂。

   “啊啊啊啊!”冉冰已经分不清马克射了多少次了,她只觉得小腹一热,便下意识地提起胯部,力求让每一滴精子都流入自己的子宫。

   “哈,呼,哈,呼……”马克瘫倒在冉冰身上,脑海清醒不少,周围一阵大笑。

   颠鸾倒凤的淫语中,冉冰却捂着嘴,忽然哭了。

   “你怎么…怎么哭了…是我太用力了吗…对…对不起…刚才真的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马克有些不知所措,想来也是,自己太用力了,几乎霸占了冉冰,满脑子都只剩下抽插,不断抽插,操到冉冰下体流血也毫不在意。

   “不,谢谢你,马克,我很舒服,你想要的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只是想到…”冉冰摇着头,语气悲凉,“只是想到我们终于能倾诉爱意,却时日无多,再也没有机会给你一个孩子……”

   “时间为什么不再多一些啊?”透过人群,冉冰看见了屏幕上的数字,结构强度只剩[50]了,倒数他们的生命。

   马克揉着冉冰的奶子,叹了口气。

   “其实这里的地形图,是艾丽卡故意破坏掉的吧?”马克声音压的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冉冰一愣。

   “进入飞船以来,小队的行动便一直是你们在主导,你们来过这里,对吧?”马克回忆任务中的种种细节,轻声问。

   “是的,很早之前的一次任务,我们误入过这里,这次任务的前半段,我们其实都没有想过要这样做。”冉冰声音低落。

   “所以这些都是临时起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信号盲区的时候么?为什么?冉冰?”马克擦去冉冰眼角晶莹的泪。

   “是,是我和艾丽卡做的,我们厌倦了灯塔的压抑,也厌倦了时时刻刻都要隐藏自己的情感,厌倦了每天与所爱之人相处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就是无法在一起……所以当知道进入信号盲区后,我反而松了口气,就在本能中一起迎接来生吧…如果连爱都不会了,人活着还是人吗?”冉冰反问。

   片刻沉默。

   “我不怨你,如果是这样一个疯狂的世界,我宁愿那个孩子永远都不会到来,为什么要把世界赤裸裸地展示给他们呢?”马克撑着起身,“但是你不应该拉着别人下水…算了,冉冰,别去想那些了,今天就在这里,只有我和你,只有我们,我们将永不分离。”

   马克起身,起哄的人群自觉分开,自始至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马克笑了笑,伸出手想拉起爱人,“你要休息一下么?”

   “还有很多队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我想把为数不多的时间留给他们…”冉冰只是摇摇头,看着围绕自己的人们,“马克,可以么?下一辈子,我保证只忠于你一人。”

   “那…祝大家和冉冰玩得开心,我去布置起爆装置。”

   人群都兴奋起来,马克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在人群彻底合拢前,他看见了冉冰身下泞湿的大片精液,看见了冉冰洁白的躯体,看见了冉冰明亮的笑容。

   那样美丽。

   在灯光下亮的刺眼。

   【4】

   马克布置好一切后,没有再加入众人的狂欢,他就那样靠在墙上,抽着烟,烟雾缭绕。

   他就那样静静看着众人狂欢,看着冉冰被插的哀嚎,看着艾丽卡小穴都肿的发红,最后看着众人都精疲力竭累倒在地,看着大家赤身裸体,看着众人一同昏睡。

   除了墨城。他伸出手。

   “还有…操,好累,还有烟没?”墨城扶着腰,也赤身裸体,艾丽卡的穴能肿到鼓起,有他半数功劳。

   “没有,这半卷是唐尼的,我要了过来。”马克耸了耸肩。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队长?”墨城拿起黑色记号笔,在舷窗上画画,窗外是极度饥饿的噬极兽,厚达二十厘米的防爆窗面上满是裂纹。

   救生舱的抖动幅度越来越大,结构强度已经下降到了[2],噬极兽很快就会攻破这里。这种时候,人的心情反而莫名平静。

   真奇怪。

   墨城在玻璃上画了个大鸡巴,对噬极兽竖起中指,说:“操你妈。”

   然后潇洒扔笔。

   “刚刚学会。”马克仍然看着淫靡的人群,看着心上人恬静的面庞,他忽然很想找人倾诉一下,便说,“墨城,其实你知……”

   “嘘——”墨城摇了摇头,打断马克,哈哈大笑,“这种时候,就静静等待烟花吧。”

   “嗯,说的也是,”马克点点头,捻灭烟头,“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认识大家。”

   “我也是,队长,下辈子,一定要让飞雪当我的女人。”墨城深以为然,“艾丽卡睡了,我来发这些视频吧,另外…队长,冉冰是个很好的女孩,我是说真的。”

   红灯闪烁,舱体颤抖,两个男人各有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归[0]时,噬极兽夺门而入。

   烟花盛放于矿坑中央。

   而后,坍塌的巨石掩埋了一切。

   【5】

   [滋滋…接收到来自…]

   灯塔,镜南扑到屏幕前,不敢相信全军覆没的消息。初升的旭阳将她傲人的、被长筒靴包裹的双腿拉的很长。

   […近地轨道的…]

   地面,大大小小的人类幸存者据点,篝火很暖,人们围在老旧破损的收音机前,第一次收到来自太空的信号,却碍于设备落后无法将它们复现。

   […信号…]

   山巅,白月魁敲下了回车键,身后巨大的天线阵列调整方向,全速接收那些视频讯息。

   13/200。

   […希望我们都能…]

   白月魁聚精会神地看完能看到的全过程,最后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中高潮,而此时,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只剩下嘈杂的雪花。

   […遵循本能…]

  

   “地面与天上的区别,有时甚于玛娜物种与人类的区别。”

   白月魁拉开古朴的药柜,取出其中盛放的木盒,木盒以红锦包裹,颇具古色。

   “大灯笼确实和我们不一样,明明地上这么好,非要上天去。”女孩赞同,语气有气无力。她正襟危坐于席,俨然一副邻家乖乖女的样子。

   可如果往下看,就会发现她正偷偷捧着掌上游戏机忙里偷乐,手指在按钮上起舞,圆圆的脚趾头在屁股后面打架。

   眼圈黑如熊猫。

   “要不是今天咱们一发引开那条丑八怪,那群傻瓜全都得就地报销咯,只可惜那个傻队长死了。”地狱难度真是变态,差点就死在这一关了……女孩呲牙,强打精神准备迎接最后一关。

   这是间陈设古朴的房间,灯光柔和,小炉里燃着熏香,香气飘舒成烟。作为私人房间,生活家具却很少,四周大多摆着医用器材,看起来更像一间药房。桌案上,风干的脊蛊摆在瓷盘里,骨骼泛着钢铁的光泽,不像药材,倒像铁艺制成的标本。四面的墙壁上悬着挂轴,每一幅都用尽全部篇幅浓墨书下一个大字,从头至尾正好连成医学上有名的「望、闻、问、切」。

   电子显微镜旁,还放着不久前才采摘回来的新鲜草药。

   “不,不是指那些,那只不过是人们面对恐惧时不同的选择罢了,”白月魁取下红锦,锁好柜门,“是我们对‘灵’与‘人’的态度,诸如此类浮于表面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任何幸存者势力都适用。”

   “老板你这话好谜语……”终于到最后一关了,最难的一关,昨夜打到通宵都未通过,夏豆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切。

   加油加油,离通关大结局最近的一次!

   “豆子,你真的在用心听么?”白月魁忽然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看她跪坐在竹席上打着摆子,困意滔天。

   看她终于忍不住栽倒。

   唔!

   好痛!

   夏豆手忙脚乱地翻身,拿起游戏机一看,呆在原地。

   屏幕上闪烁着代表死亡的像素字,《诺德琳幻境》最终关卡通关失败,又一次。

   “人菜瘾大,还不愿意存档,唉,罚你一天不准玩。”

   白月魁叹了口气,抽走夏豆手中的机子,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然后平放木盒,滑开盒盖,正式上课。盒子里铺着罕见的丝绸,数枚银色长针整齐地别在其中,绸缎的柔软也卷不住那股锋芒。

   “这是?”

   夏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无心去管那一天的“禁令”,瞬间来了精神。这些小针让她莫名想到了老板的大火罐,一个疗程下来非常酸爽。旁边分格中堆着的干草团她倒是认识,艾草,常挂各家门前,大伙都用它来辟邪祈福。可惜末世里老天爷不开眼,福祸无常,到头来也只能驱蚊赶虫用用。很多个寂静到浓雾都化不开的清晨,空气里都飘着好问的艾叶味,淡淡的,沾在身上就散不掉了。

   “针灸,针。”白月魁挑出一针,扬眉,“最初的。”

   “别逗吧老板,这是针灸?”夏豆探头,不解。隔壁药堂就有针灸器,形如圆盘,用底盘吸附在身上,以定量的电流刺激身体,而后加热温肤,以起医疗之用。

   再怎么看,也和这小针不搭边。

   “是。药堂配备的针灸器¹是经过天工²改良的版本,便于后方量产和普及,广泛用于任务中,环境使然,算是无奈之举。”白月魁凝视这医器的针眼,回忆从前,“这才是它的本体,源自古老的中医医学体系,效果远非那种粗苯之物能比,然对经验学的苛刻要求让它过分依赖医师的个人能力,最终被抛弃。”

   白月魁顿了顿,控制语速和呼吸,八十年了,习惯了言语寡淡,话说多了一时不太适应。

   “这就是今天我所要教你的。”她举手抬针,气定,“伸手。”

   夏豆茫然伸手。

   下一刻针落,银针准确地刺入“穴位”,手法老道,小点血珠将挤未出。

   “嗷呜!!!!”夏豆夸张地叫喊,像受了惊吓的小狼崽。

   “疼么?”白月魁皱眉,虽然在象牙塔里自己专攻脑科医学,但在中医上也深有造诣,曾拜过名师寻过古籍,不该如此。

   “好像……也许……不太疼……”夏豆鼓嘴,眨眼。

   “别闹,放空心思,”白月魁轻捻针脚,慢旋,“此为‘内关’,用以调理睡眠不足所致之虚浮。”

   “内关?”夏豆懵着脸,假装听不出老板对自己昨夜熬夜的不满。

   好在今天任务累的是胖子,否则她现在倒头就睡了。

   “人体众多穴位之一。”

   “听起来很玄乎,跟小说一样。”夏豆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没听懂,也没感觉。

   “古人知灵已久,以人为本,探出的经穴之路也是玄之又玄,很多东西都失传在那些已化为尘土的大脑中,和生命源质一样,无法用科技解构、复现。本质上这算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我们在摸索前人已行的路。”

   “啊咧?科学也无法摸清的路么……”夏豆闭眼感受,对身经百战的幸存者来说,针扎进去就像挠痒一样轻松,“唔…老板,好像有点感觉。”

   “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别给自己加戏。”白月魁微微摇头,收针,用棉纱止血,“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现在,你来。”

   “老板这不好吧,还没弄清楚原理就急着上手,可是会出人命的!”女孩看着老板将盒子推过来,夸张地后仰,双手护胸。

   “中医大多是经验学,所以也没打算让你拿自己下针,用我试就好了。今日只学针法,不学艾灸,听话。”白月魁递给女孩一本厚厚的《人体经络图》,而后伸展洁白如藕的手臂,展的笔直。

   夏豆看着老板那修剪的圆圆润润的指尖,拿起针,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任意穴位皆可。”女人

   “嗯!老板你身体素质我信得过!那就开始了!”夏豆随便挑了个穴位,虚扎一针,针从臂旁偏落,大半个针身狠狠斜刺进去。

   “力道重了,浮躁。”白月魁摇头,默默感受,“重来。”

   伤口飞快愈合,被女人强大的自愈能力轻松擦去,连印记都没有留下。

   “呃,老板老板,我能从背后来吗?”夏豆一目十行,书上说背后好扎一些,灾厄之前的初学者们都以草人练习,配图上那个可怜的草人浑身扎的像刺猬一样。

   一想到老板会不会也变成白刺猬……夏豆打了个激灵。

   白月魁自是不知少女心想,她调整身姿,背身,解罩。她需要夏豆不经太多辅助,凭感觉与眼力就尽可能地掌握这项技能,在[灵]的加持下。天上的灯塔很快就会坠落,还要带回那个异化的家伙,没有时间慢慢扎草人了。

   “‘天鼎’穴?老板你头发好香……脊椎,不对不对,这是骨头,没有穴位……腰……唔,怎么看起来都一样啊,好白啊这皮肤,腰比我还细!……”夏豆照着书在白月魁身上画了半天,叽叽喳喳自言自语,最后按了个位置,“就这里吧!”

   针刺入冰洁的肌肤,白月魁忽然微声抽气。

   “嗯?”夏豆侧目,这是扎疼老板了?可老板那强悍到变态的身体强度,面对嗜极兽的利爪时都游刃有余,怎么可能被一针所伤?

   女孩连忙取出银针,扔在一旁。

   “无…无妨。”白月魁按住胸口,心却慢慢跳快,在安静的屋内跳如雷鼓。

   夏豆心说喂喂老板鬼才信你啊!你明明脸都红了好吗?!这心跳的为什么我都能听见啊啊啊!这是怎么了?扎错了?可前一秒还好好的呀!

   呼吸渐急,白月魁那淡如覆雪的冷艳面庞上第一次有了潮红,不,简直赤红!像海浪重叠涌上晕染一切的赤色!

   她忽然开始褪衣,从皮裤到胸罩到内裤……转眼间白雪裸露,仰起修长的颈就像天鹅向天舒展,如羽的发丝随之拂动。

   这这这?!脱衣服干什么?!

   夏豆瞬间懵了,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处在出神的状态。认识白月魁来,自己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除了陌生,还有一丝……惊叹?惊叹自己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背影。女人的身体线条起伏如山,宛若凝脂,就好像从旧时代油画中走出的画人儿一样,那是比任何坚硬都轻柔的水,能化开一切,化开了女孩的视线,也模糊掉灯的光晕。

   “喂喂……老板你……可别吓我啊……”女孩语无伦次,语气渐渐低不可闻,手上还捧着那本书。这是怎么了?自己哪里扎错了么?

   下一秒,白月魁整个人都倒在夏豆胸前,身体热的像块刚出炉的烙铁。她白如和玉的手指游移在雕塑般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上,从好看的锁骨一点一点向下,游向盈盈一握不住的鸽乳,乳向平坦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最终分开那令无数人憧憬遐想的双腿,挑抚中间。

   “哼…啊呃…”

   从夏豆的视角看去,女人的双乳与下阴恰好连成两点一线,双腿像蛇一样摩擦扭曲,这一幕实在太具视觉冲击感了!少女红着脸僵在原地,她想大声摇晃,大声叫醒老板,手却在碰到白发的瞬间停下,怎么也喊不出口。

   她想起身,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哪怕半步。她只能呆呆托着白月魁的身子,看着接下来的一切。

   虽也会耍性子,但记忆里,老板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庄重矜持的人,有令她向往的成熟知性之情,可此刻她捏握玉乳口吐幽兰,窈窕之躯香汗淋漓,销靡之音不绝于耳,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熟悉又陌生。

   这就是那些旧书上所写的活春宫么?夏豆以前出任务时捡到过那种小册子,只看一脸便心跳不止,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来那些书都被白月魁以[少儿不宜]的名义收走。

   此刻她看到了真正的春宫景,不过咫尺之距。

   万籁俱寂的夜里,少女怀抱女人,犹如怀抱高展于山巅鸟道的雪莲,看她聚拢花瓣,看她将自己一点点绽放。

   她看不见女人的脸,但她能从女人颤抖的身体上感受到那种快乐,极乐之乐。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白发摩挲夏豆的胸膛,摩挲她的脸,舒痒难耐,鼻尖都是淡淡的发香味。

   “啊…啊…阳根……还不够……啊……”

   “嗯…热……夏豆……好热……我好热……”

   夏豆听着那些断断续续刺激性的话词,不敢回话。

   下一刻,白月魁抬起双腿,手速加快,整根中指都完完全全插入里面,但白月魁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仍努力提胯迎合手指,直至再也无法插入分毫,液体被手指搅动的潺潺声响随力度而变化,时响时微。她的玉乳在手掌的抚压下荡出水波一样的纹路,乳尖向四周一圈圈散去,下阴的毛发上沾着不知何时喷溅上去的体液,像露挂在清晨的枝头,在灯光下很亮眼,清晰可见。

   夏豆好奇地探头,又忽然缩回去,内心挣扎天人交战。好奇心让她睁着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想再多看一点,可少女与生俱来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又告诉她不能看,这有违礼数。她很想捂眼,却控制不住自己。

   “啊…呃嗯嗯……”快感使白月魁不禁侧颈,素唇红似抹彩,齿间喃喃张合,侧脸弧度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白月魁猛然挺身,指尖扬然抽出,带出喷涌的体液,打湿了满地竹席,也打湿她的下身间。仅凭手指就能达到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将头后仰,双眼翻白,身体崩如急弦。

   淡淡的腥味涌入脑海,那是尿液。她失禁了。

   怀中的雪莲在这一刻全面绽放。

   那扬在半空的手顿了片刻,而后直直坠在席上,指尖泛着液体流动的光泽。

   白月魁躺在夏豆怀里,浑身痉挛抽搐,眼神迷乱地看着女孩,神情说不出的复杂。后者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老…老板,”夏豆小心翼翼的地戳了戳白月魁的脸,很烫,“你…你你你还好…好吗?”

   这……这一切都太疯狂了!!!

   竟然,竟然尿了出来!好,好羞耻!

   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慢慢地托起白月魁,一点点向外挪移,然后又将白月魁轻轻放下,伸手去够桌子,去够木盒里存放的银针。

   一定是那根针,一定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都是这样,那些春宫图里也有类似的桥段,一定是自己太蠢了,一定是扎错了穴位,才会让老板变成这样!

   自己怎么这么笨,才想起来这一点?她得赶紧治好老板,收拾好这一切,传出去,一切就全毁了!

   只是夏豆的手刚碰到木盒,白月魁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夏豆触电似地一愣,差点没喊出来。

   温润的东西正摩擦她的脚心,还呼着磨人的热气。

   夏豆僵硬地回头,白月魁正扑在自己脚上,闷头舔着她的脚心,几乎要把整个香舌都贴在夏豆脚上。

   不,不会吧……

   “老板!”夏豆猛地抽脚,白月魁却紧抓不放,小口努力去够夏豆的脚趾,少女的小脚白白净净,略有香汗,白月魁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口中,用舌尖挑拨指缝。

   “呜,呜……”因为口中含满了异物,白月魁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她神情满足,一如口含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老板,别啊!”不可思议地,没有痒痒,夏豆竟意外觉得舒服。可人……哪里有舔脚的哇?!

   吮吸的同时白月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身体,从脚踝到膝盖,她的手法无常,就像在肌肤上乱摸,可就是能令夏豆新奇不已。她从未想过那里也能有这种感觉。

   “老板……”夏豆闭上眼,脸红的像油彩,被白月魁拉着,她根本无法拿到那些银针,只能被动地任由女人舔舐自己的小脚丫。

   即便是因[发情]而神智迷乱的白月魁,身体素质仍然在,仍然高不可攀,即便白月魁只是轻轻一握,也根本不是夏豆这种弱女子能挣脱的,使出全力都不行。

   “呜…嗯呜……”

   白月魁“噗”地一口吐出夏豆的脚趾,还用舌尖挑逗了两下,脸上一片暧昧与诱色。似乎是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她又俯下身子向上舔,从夏豆的脚背一直舔到大腿,使得少女腿上都湿漉漉的。与此同时,白月魁还一手努力挤压自己的玉乳,将少女修长的腿骨夹在双乳中间,来回摩擦滑动,顺畅无比!白月魁的胸乳实在太软了,夏豆只感觉有两块热得快要融化的奶油淋在自己腿上!

   肤宛若凝脂。她第一次真正理解这句古话。

   “啊呃…不…不要啊……老板…呃呃……”夏豆也禁不住哼声,她挡不住那快感。

   忽地,眼前一黑,身上一重,白月魁直接骑在了夏豆身上,挽住少女的头,俯身亲吻她的香嫩之唇,势如暴雨狂风。

   夏豆睁大眼睛,猝不及防,白月魁的吻是如此激烈,几乎要把她的唇皮都舔掉一层。她想说什么,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像受了惊吓的猫儿。下一刻,白月魁暴力地探开少女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夏豆的香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口腔里有种异香,让夏豆也下意识地蠕动舌头,香津湿了二人一脸,从下颚一点点流到锁骨,滑下身体。

   “唔…啊啊唔…唔…唔…”夏豆反应过来,想推开白月魁,手忙脚乱之下却摸到了那对凝脂般的玉乳,不小心将它们握住。

   就像抓着一团温水。

   这水滑溜溜的,无常形,好像随时都能从夏豆指尖流走。

   “啵——!”远不止无于此,夏豆无意中的动作彻底刺激了白月魁,她来了一个长鲸吸水般的离别之吻,舔了下夏豆的眼帘,然后扭头从脖颈舔到肚脐,舔过山巅雪坡一样平滑美丽的小腹,最后舔到夏豆的阴部,双手直接拍上夏豆的胸脯,以手法揉捏起来。

   “唔…唔嗯…嗯……”夏豆看到那挺起的、弧线优美的蜜臀。

   “啊…轻…轻点……”夏豆看到了白月魁的阴部,毛发旺盛,还在不断出着淫水,滴到了夏豆腿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

   白月魁嗅着少女下阴独有的清味,在少女快要哭出来的注视下一口舔了上去!夏豆发育比较晚,下体一片洁净,白月魁不管这些,对情欲的渴求已经占据了她的理智高地,她一口咬住少女的阴蒂!

   “啊啊啊啊!”夏豆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浪叫。女性阴部海量的敏感神经加上白月魁的舔舐,简直像有一把用世上最轻柔的羊毛制成的毛刷刷动下来!又如海浪绵延冲刷无尽的海岸线,冲刷少女最后的理智防线!

   “啊啊不…不可以……啊呃呃呃呃呃……”夏豆掩面哭泣,是被突然冒犯贞操的绝望,还是对快感的喜极而泣,或是两者皆有之?无人能说清。

   身为身经百战、实力超群,无数次从血海尸群中杀出来的幸存者,夏豆在面对帝王级噬极兽时不会有丝毫畏惧,可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想起了那些铺天盖地的玛娜物种,那是未知,她恐惧未知,白月魁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不可捉摸。

   “老板…我…啊嗯…我是…我是夏豆…豆呀……”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过这种刺激?只能紧紧闭住双眼,以心去抗拒。

   白月魁用两根手指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

   深夜下,房屋中,女人伸出二指,在少女的粉嫩阴唇上轻轻催动,一、二、三、四……第九次时,她忽然粗暴地分开那闭蕾的阴道,猛地将两指插了进去!里面很热,潮湿,褶皱,还有那种处女独有的紧致。

   很多年前,白月魁的下阴也是这样紧。现在,宽鸿如空。

   夏豆感到了肉体被撕裂的痛楚。好像有两根钢针捅入自己的阴道,冲击着里面,冲击着尿尿的地方。

   痛,好痛。

   舒服,好舒服。

   热,好热。

   无力,好无力。

   矛与盾交织着,将一切都拖住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夏豆唯有用尽全力咬住手臂,才能感到一丝清醒。到最后,自己手臂上都是深深的、带血的齿印。

   “啊~快点…嗯……再…请再快点……一点点也好……”到最后,欲望奴役了一切,夏豆羞耻地呻吟,像向主人乞食的小猫儿。

   “嗯…豆子……嗯……”白月魁抿着嘴,不断抽插着夏豆的下阴,她的手法无比高超,世上再老练的妓女也不可能超过她。她将指头翻转着,弯曲着,深入着,探索着……像万花筒,在夏豆的阴道中翻出世界上最盛的花儿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意抹掉一切。在高潮中,少女昏了过去。

   墙壁上,大黑天神摩柯伽罗的画像注视着今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2】

   夏豆醒来时,已是凌晨,天将明未明。

   灯熄着,屋里很暗。白月魁坐在窗前,侧身,轻轻给自己梳发。光穿透窗子打进来,将她定格成白色光幕下黑色的剪影。

   夏豆迷迷糊糊地起身,浑身毫无力气,她呆了好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一点点挪过去,趴在白月魁背上。两人都未着衣,赤身裸体,玉体如雕。

   “老板…昨天的事……”夏豆将脸贴在女人耳边,处女膜被手指撕裂的痛楚挥之不去。

   “夏豆…我…我很抱歉。”白月魁一怔,放下象牙梳子,将那个木盒打开,“穴位被刺激,我……身不由己。”

   “我会试着补偿的。”

   白月魁叹息。也许昨夜那种浪荡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多少年了,细胞会衰竭,心会累,可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却丝毫不会改变。

   如果不是夏豆失误引错穴位……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性的滋味了。生物学上,现在的自己本该是个老的快要入土的老人。

   “老板…夏豆不怪你…夏豆只是想…再体会一下那种…那种…那种感觉……”夏豆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细若游丝。

   白月魁诧异地回头。

   “很…舒服…”夏豆低头,扣着手。

   “我知道了,日后,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不知为何,白月魁忽然一身轻松,负罪感烟消云散,心情愉悦。

   她语气挑逗似地说:“夏豆,还想再来吗?我也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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