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之泪
“.......这次熵化浪潮中,各部门的损失情况可以参考这张图......”
绿洲的月度例会上,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听取着教授的概括总结,时不时有几个部门领导人起身发言。
“......因此,我们防卫部门下个月的医疗算量预算,申请增加50%。”
除了一个人。在这个重要的场合里,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嗯,这方面的事宜,我觉得有必要听一听医疗部门的意见。帕斯卡——”
“......”
“帕斯卡,喂,帕斯卡。”
“!!啊,不好意思,教授......”
“帕斯卡,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对啊。”教授蹩起了她秀气的一对柳叶眉。“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吧?”
“额,我......好吧,最近各方面事情是有些多......”帕斯卡接下了教授的台阶。
“要不这场会开完后你先休息一天吧,医疗组的事情可以先交给伊姆赫特主持一下。不过现在还是先说说你的看法,关于克罗琦提出的预算变更,你怎么看?”
“好的。我是这么想的......”
......
会议结束后,帕斯卡匆匆忙忙地整理起自己桌上的材料,准备赶回自己的宿舍。不再在外面停留过长。
但事与愿违。一只纤细的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来,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
“帕斯卡。”
她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教授的声音。但平日里那么熟悉,那么令人安心,如同自己姐姐一般的温婉嗓音,在此时的她看来,却让自己压力倍增。
“帕斯卡,我感觉你昨天开始就是这一幅......有心事的模样啊。”教授带着苦闷和宽慰的表情,向帕斯卡展示着自己的关心。“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么?有什么事情千万别自己一个人扛着,我们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
“教授......我没事,就是有点,有点过载......”帕斯卡说着说着,脸渐渐变红了起来。
不行了,要支撑不下去了。
“那个,教授,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休息了......”
帕斯卡焦急地挣开教授的手,急匆匆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教授望着她的背影,手还垂在空中,嘴巴微微张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样子是觉得有些意外。
随后,她低下头,默默收拾起自己的文件,一言不发。
帕斯卡的宿舍。
刚刚关上房门,她就几乎难以把持住自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贴在了一旁墙上,任凭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碍事的文件被轻轻放到一旁,帕斯卡用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将自己的黑色短裙解开后,一根无论从各种意义上都和她的身体极不相称的黑紫色肉棒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呜呜......怎么会,越来越大了......”
数日前,绿洲刚刚结束了一场对熵化个体的防御战,刚刚会议的主要议题也是这次冲突的善后工作,所以克罗琦才提出了增加医疗算量的需求。
在那场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帕斯卡不慎受到了熵化单位的算量冲击。但很快她就用修复程序为自己疗了伤,随后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谁曾想,这次受的伤,有点不太一样。
从昨天起床开始,帕斯卡就感觉股间有种异样,但当时的肉棒还只是小小一根。惊慌的帕斯卡在一番考量后,决定先隐瞒下来,自己尝试治疗。
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难以保证别人不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
尤其是,万一教授......不管怎样,她实在是不想暴露,自己长出了熵化肉棒这个事实。
但很可惜。现在来看,她自己私下治疗的尝试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而且,自己明显地感到,这根肉棒逐渐膨胀起来,同时也变得越来越敏感。
走路的时候,摩擦自己下身黑丝的触感,真的是让人心绪不宁,饱受折磨。
唉,总之,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是老老实实和教授坦白,接受医疗组的治疗?还是......
如果尝试着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会怎么样呢?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时,帕斯卡迟疑了一下。
对啊,正常男性在射过后,不都是会萎下来的么?正所谓“贤者模式”。
也许,自己射过一发后,就能正常了?
想到这里,帕斯卡努力支起身子,朝着厕所走去。
走到马桶的边上,帕斯卡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平静下来,将右手伸向了胯下的肉棒。
自己的纤纤素手触碰到这根熵化的肉茎时,帕斯卡突然感觉,一阵轻微的射精感窜过了自己的脑海。手上是火热的感觉,而肉棒则获得了手掌的温润,两者交叉袭来,让帕斯卡的心智里流过了许久未曾获得的幸福感。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心中焦急的帕斯卡,一边小口喘着气,另一边驱动右手上下撸动,想要尽快地再次与那种感觉相聚。但事与愿违,她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果然,仅仅是肉体上的触感,没法真正导向高潮么......
这样的话......
帕斯卡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教授的形象。但很快,一种罪恶感抓住了她,将墨发美人的模样打散。
帕斯卡一直以来都憧憬着教授。自教授来到绿洲,力挽狂澜后,不知是出于吊桥效应的误导,还是自己心底里货真价实的情愫,帕斯卡其实一直都对教授,抱有尊敬以外的感情。
但她从来没有吐露过自己的心声。甚至连她自己,都从没有好好地去面对过这种感情。若隐若现的罪恶感一直压制着她的思维,让她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催眠着自己,让自己将教授视为亲人、师长。
但今天不一样了。
在这份罪恶感出现的同时,有另一种声音在她的思维中回荡着。
“没事的......这只是为了治疗......”
“反正只是心里想一想,又不是真的做了点什么......”
“快点啊,射出来就消下去了......而且很舒服......”
在如同恶魔低语的诱导声下,帕斯卡的脑海里,教授的模样重新凝聚了起来。
而且,和刚刚的不一样,帕斯卡仿佛看到,教授一副衣裳不整的样子,向着自己走来。
紧接着,自己的肉棒被教授轻轻抓住,百般爱抚。而教授的另一只手,也摸向了她身上仅剩一两个扣子扣着的衬衫,慢慢地将其解开。
最后,教授的上身一丝不挂,将帕斯卡轻轻搂住,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道:
“射给我。”
一股强烈的冲击感贯穿了帕斯卡的身体,下身那硕大的肉棒终于忍不住,泵出了大量的精液,将周围的卫生设施和地板染上了一片纯白。而帕斯卡自己也承受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帕斯卡似乎是回过了神来,她仿佛是忘记了本来的目的,继续爱抚着自己的肉棒。几分钟后,她才努力支起身来,嘴里喃喃自语。
“教授......我喜欢你......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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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帕斯卡发来的消息?”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教授刚将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准备前往食堂,发现自己的通讯终端上,一个熟悉的头像闪烁着。她心底里一阵紧张,立马解锁、查看。
“午饭后能不能过去宿舍一趟......好耶!”
对于教授而言,帕斯卡也是她最信赖,最亲密的人。可靠而温柔的性格,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还有恩格玛扇区时,帕斯卡拼上自己性命也不想让教授陷入风险的举措,已经彻底俘获住了她的心。
不过教授并不是个急性子,她认为感情这东西是要一步步来的。也正因此,早上帕斯卡那仿佛是想躲着自己般的举动,让教授感觉有些受伤,一个上午都没精打采。但此时的她,又变得干劲满满了起来。
“嗯......吃完饭要不要带点东西过去呢......工作套餐带一份,或者咖啡?算了吧,帕斯卡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她想吃些啥自己安排吧。要不还是带上最近绿洲商店刚出的那个小毛绒挂饰,记得帕斯卡上次说过它样式挺可爱的来着.......”
心情舒畅的教授,走路时脚底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很快,光速解决了午餐的教授,带上了那个小挂饰,一脸阳光灿烂,朝着帕斯卡的房间走去。
她根本想不到,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
“帕斯卡,我过来了,开下门~”
吱呀一声,门自动打开了。教授看到帕斯卡正静静地坐在床边,一脸平静的样子。
“帕斯卡,喊我过来什么事?是哪里不舒服么?”
“教授——”
“您可算来了。”
“是啊,我过来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
教授话还没说完,帕斯卡突然从床边站起,冲到教授面前,朝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
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的教授,过了十来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她的大脑里窜过了一阵狂喜的情绪。
帕斯卡......帕斯卡亲了我!她也喜欢我么!!!
但这一份情绪却是转瞬即逝。很快,一份疑虑也窜进了教授的心头。
不,不对......帕斯卡......帕斯卡不会这么粗暴的......
“唔......唔唔!”教授尽力稍微推开了帕斯卡。“帕,帕斯卡,你这是怎么了......”
“教授,教授您不喜欢这样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教授,您不喜欢帕斯卡么?”
“不,不是的!我也喜欢帕斯卡,只是你今天——”
“既然喜欢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帕斯卡将教授紧紧抱住,转过身子走到床沿。教授害怕了起来,拼命挣扎着,但没法敌过人形的气力,很快,就被帕斯卡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墨色的长发四散着,眼里是闪烁的泪光和不解。
“帕斯卡,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么......”
“不行。”帕斯卡的表情有些冷酷,但嘴上的说辞却显得有些奇怪。“我只是想,让教授接受我的爱意.....”
一边说着,帕斯卡一边解下了自己的短裙。当那根粗大的熵化肉棒被教授惊恐的目光所注视时,教授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能当成她所熟悉的帕斯卡了。
“帕斯卡!不行的!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啊!”
“教授,我非常清醒。”
说着,帕斯卡扑了上去,粗暴地撕扯着教授的衣服。教授奋力抵抗着,但和刚才一样,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很快,她的白大褂被丢下了床,衬衫也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了她香艳的双乳。而下身的黑丝更是被撕扯出了好几个洞,内裤被拉开一角,最私密的地方也暴露在空气当中。
“帕斯卡......求求你......不要这样,快点回来吧......”
“教授,教授!你为什么还一直在拒绝我!”
帕斯卡直接扑了上去,紧紧压在教授的身上,双唇狠狠地啄向了教授洁白光滑的脖颈。教授此时一边流着泪,一边尝试着将帕斯卡推开。但人类的体力终究是没法与人形匹敌,甚至根本没对帕斯卡的强暴行为造成多少困扰。
“教授......教授的......”
帕斯卡双眼布满血丝,一番肌肤上的猛烈接触并没能减少帕斯卡的性欲,反而更加地激发了出来。此时,她抬起身子,双手环着教授的大腿,将股间的巨根抵在了教授的肉穴前方。
“帕斯卡,这个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其它你想怎么做都行......”
“教授,教授!我只是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
没等教授的小径打湿,帕斯卡就急不可耐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初次破瓜的疼痛感让教授差点昏厥过去。紧接着,帕斯卡用力抽动了起来,牵拉的疼痛感完全盖过了性交带来的快感,然而教授没有别的方法,只得一边无奈忍受,一边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狂热的帕斯卡完全不为所动。
“啊啊,教授的小穴......真紧,真舒服......我的肉棒,爽么?来吧教授,排卵吧,怀孕吧!”
帕斯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全然不顾眼前心爱的教授是什么态度。这幅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发情的公兽,只想着要满足自己的滔天欲望,对娇弱的雌兽进行着折磨。
“帕斯卡......求求你,射在外面......”教授气若游丝,别说反抗了,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
“不要!教授,给我怀上吧!”
一发浓稠的精液再次从肉棒里射出,混杂着少量的处子之血,灌进了教授的子宫当中。帕斯卡喘着粗气,等精液尽数射出后,将肉棒抽了出来,仰靠在床上,恢复着体力。
而教授此时则是背过了身,低声地抽泣着。
“帕斯卡......我恨你......”
泪水打湿了教授带过来的,被扑倒时掉落床上的那个毛绒挂饰。
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帕斯卡的瞳孔恢复了清明。
我这是......做了什么?
为什么,教授穿成这样?
为什么,她在哭?
当帕斯卡低头,看见那根尚在滴着粘稠精液的熵化肉棒时,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这......这,这不可能......”
下一刻,绝望的帕斯卡想要大声嚎叫出来,却再一次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擅自动了起来。
“哎呀哎呀,这么久了,可把我给憋坏了。”
脑海里回荡起的声音,将帕斯卡进一步摁进了深渊。
“怎么样,帕斯卡,我给你的‘礼物’,你还喜欢么?”
“奥吉里......是——你!”
“别那么凶嘛,我只是看你们两个,君有情我有意的,就稍微帮了你们一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还得感谢我呢。”
“你这个混蛋!”
“呵呵呵~我们好歹还算是敌人嘛。绿洲这块地,用常规手段没法拿下的话,倒不如让其从内部瓦解掉,你说呢?”
“你们......永远也别想得逞!”
“被拔掉爪子的母老虎还是这么凶呢~这样的话,就让你再受点苦吧。”
帕斯卡的身体被奥吉里操控着,再次靠近了教授那白嫩的身躯。
“不够......教授......还不够......”
比起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教授的心灵更是满目疮痍。
“呜呜呜......帕斯卡......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教授,我已经忍耐很久了,我一直以来都想要,把教授,变成我专属的东西......”
平日里那个温柔可人,笑靥如花的帕斯卡——
不在了。
一只狂暴的雄兽从她的皮囊里破壳而出,将利爪对准了最爱她的那个人。
粗大的肉棒从后面再次插进了教授的小穴,尽管第二次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此时的教授仍然是默默流着眼泪。被背叛的悲伤和无力感充盈了她的脑海。
“哈哈哈——插进去了,插进去了——你现在感觉如何啊,帕斯卡?”
“我要杀了你!!!”
“嗯——教授的小穴可真是极品啊,这么美妙的身体,只有你我两——个人享用过呢~”
“奥吉里,我保证你会不得好死!”
“说了这么多狠话还不是无能狂怒?来吧,让我们再快一点——”
帕斯卡——不,也许应该说是奥吉里,加速抽插了起来。教授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话语也逐渐含糊不清。
“帕斯...卡......不要...救命......”
教授的意识渐渐远去,再难以掌控自己的身体。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的身子一阵抽搐,小穴口喷出了大量的爱液,打湿了整根熵化的肉棒。
“哈哈哈哈哈!!!帕斯卡,你看到了么?高潮了呢,你的爱人被你这根肉棒给干到高潮了!!!”
“两个人,都是这么不诚实的么?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看你面对被你干晕的教授会不会兴奋地射精啊!”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帕斯卡的意志最终还是没能对抗成功,熵化的肉棒前端再次涌出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教授的子宫和花径。甚至在抽出来时,肉棒还在不停地播撒着,将教授的脊背和墨发上染上了帕斯卡的颜色。
“嘿嘿嘿,你感觉如何了,你感觉如何啊,帕斯卡?像野兽一样粗暴地标记了自己心爱的人儿,幸福么?”
“......”
帕斯卡说不出一句话。连在脑海里组织狠话进行反击的余力,也彻底消失。
“好了好了,也差不多该玩够了。诺,你的身体,还给你了。之后你是想继续做下去,还是跪地道歉,都随你了。”
“只不过,你和教授的关系,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之中,奥吉里的意识渐渐远去。帕斯卡又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了。
那跟熵化的肉棒也化作算量流消失不见,但房间里弥漫的气味,床单上、教授身上的残留精液,如同烙印一般,宣告着帕斯卡的罪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帕斯卡跪着,掩面哭泣了起来,她的心灵所受的伤一点都不比教授要轻。
但教授依然陷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一言不发,只有眼角的泪痕诉说着她的悲痛。
好一阵后,帕斯卡擦干泪水,站了起来。
“教授,对不起......我没有和您一起走下去的资格......”
她奔出了房门,目标是心智重构仪。
——————
三天后,心智重构室。
教授坐在椅子上,脸上读不出任何东西,一旁的安冬尼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心智重构仪器前几天刚刚升级过,能够保存很大一部分重构前的记忆数据。得益于此,大家才知道,帕斯卡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安冬想为朋友辩护一下,毕竟那不能算是帕斯卡的错。但她也害怕,这会触发教授的ptsd。
她也想劝慰一下教授,一切都过去了。但对教授而言真的过去了么?虽然是误会,但当时那认为自己被背叛的苦痛滋味,也许要跟随教授一生。
想来想去,安冬也说不出话来。只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没事的,安冬。”
教授站起身来,既在对安冬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我明白的,帕斯卡一直都是那个帕斯卡......她也是受害者,责任不在她......”
“我也不能一直消沉下去......”
她走向了眼前的仪器。帕斯卡正静静地躺在里面,像是安详地睡着。
教授抬起颤抖的手,按下了启动键。
帕斯卡苏醒时,将不会记得这几天的事情,她只会得知,自己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熵感染,不得不用最新的心智重构仪器进行辅助处理。
教授默默地站在一旁,凝望着仪器中的人。
帕斯卡的眼皮渐渐睁开,映入她眼帘的,首先就是教授那流着泪的面孔。
“欢迎回来......帕斯卡。”
泪水再次打湿了教授手上的毛绒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