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mary断了脖子的“尸体”毫无生气地倒在一大滩黄白浑浊的精液里。显然那些用过他的家伙里面,有些人真的很长时间没有放松过了。缺乏战火滋润的性腺,会像生锈了的机器一样,放出来的润滑油又干又粘又黄。
大概是那群傻逼当中少有的,顾家重情的好男人,货真价实的舰筑工吧。单身汉大多很乐意三五一群地光顾真正的红灯区,有家室的男人多少还是会考虑“出轨”“背叛”的罪恶感。
而性爱仿生人再像人,终究还是性爱工具,更何况是淫荡成性的“美少年”。在仿生娼年的屁眼里爽一发,怎么能算是背着老婆偷欢呢!?
虽然我不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但我猜大概就是这样?
Rosemary的电子部件短路之后,虽然屁眼依然锁得紧紧,但“胃”部的阀门显然已经失效。那些把他肠肚充满,令他肚皮滚圆的精液,是从喉咙处的刀口,还有嘴里喷出来的。
在弹性极强的仿生皮肤挤压下,那些黄白色的浊液,甚至有一些都糊在了天花板上,而绝大多数都像喷泉水柱一样落了下来,把他的身体浇得一团糟糕,溅得到处都是。
那是我气冲冲地跑到大厅高处的栈桥上,架起机枪威胁“乘客”时发生的事了。
老实说,我没打算在闭路监控里观摩一番此等胜景。
数以升计的精液泼洒在哪,气味简直要命,就好像数以亿计的精子要从你的鼻腔里强奸你的大脑似的,真让人头痛……
用最高安全权限锁死这个房间,我实在是没有心力料理这档子破事儿。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态需要处理。
首先,我是应该向当地驻军知会一声呢,还是通报给反海盗同盟的星警呢……
本地驻军绝对能保证我的安全,但是也一定会把我连人带船一并扣押了十天半个月,直到他们认为事态解决。我的物流合同黄了是小事儿,问题是阿索利亚号上还缺着一座该死的425炮台,海军船检要想糊弄过去可不是我能掏得起的价钱。
至于星警,他们倒是不会管我舰内的一切事务,我只需要移交证人证物。而且也只有他们有能力和责任,向周边星系发布反海盗预警。本地驻军只负责主权争端级别的星际战争。而不论多么浩大规模的抢劫案,只要不是海军元帅的C字裤衩被偷了,那就统统归星警管。
只是……斯科尔斯堡……凡是这种有海军要塞驻守的地方,星警机构里一定是堆满了腐烂又卑劣的人渣。整个星海都是这个尿性。海军大爷们吃喝玩乐的同时,还要保持相对严明的纪律。所以各种运水洗地的破事儿都是星警们干!
“运水”就是以运送补给的名义,把那些要和海军老爷们开party的小姐姐,还有他们狂欢时需要的一切违禁东西送到要塞仓库里。“洗地”就是打扫完人仰马子翻的战场之后,顺便把各种以“汰换”为名义走私流出的军用品带到官老爷们闭一只眼就看不见的地方去。
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哈,你以为我干过这种活计?
很可惜,咱只是一介声名狼藉的星海游侠,被联邦遗弃之后,刍狗不如的“义务人”。并没有那么高的信用等级来从事这种安全级别保密级别重要级别很高的工作。
何况那样一条“运水船”一趟下来满载的油水,绝不会低于三五条娜塔尼亚级大宝贝儿的价钱。
而在反海盗同盟和主权国海军之间这条铁一般的利益链,连星海中最不可一世的海盗都只能干瞧着眼馋。胆敢伸手染指的家伙,只有被烧红的铁链绞死的份儿。
所以说,现在的我搞不好就是两种死法选其一……
当然啦,游侠们大多还是更乐意和星警们打交道。警官老爷们虽然不及兵爷爷金贵,但也比我们金贵。警务战舰的警灯一亮,就得有我们保驾护航,警务战舰的火炮一响,就得是我们把“已经被攻坚火炮击溃”了的海盗兔子给大爷们叼回来。
所以,没有一场世纪大劫案发生的话,警官老爷们也就只有喝茶吃甜甜圈的份儿。只有浩劫来临,悍匪现形,他们才摇身一变成为忠于职守的警犬,讨得民众欢欣上司嘉奖。
然后我们也才能跟着吃肉的屁股后面捡骨头。
也就是说,阿索利亚号上的小小胜利,在更广泛更伟大的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至少,在斯科尔斯堡,我的处境极为尴尬。本地的星警我一点儿都不熟悉,天知道这里的大佬是怎样的做派。在我报警之后,八成,我也得像在海军堡垒里面作壁上观。接受各种排查问询之后,如果上天垂我以十万分的好运,此前做过的勾当没有被拿上台面,或者只是任由他们勒索一番。在那之后,我才有可能获得“论功行赏”的机会,等到劫案发生,案犯被悬以巨额赏金之后,“跟”在大佬们身前,去分一杯羹。
要是往常,我还是很乐意碰到这样的机遇。
但是现在,阿索利亚号上缺着一门该死的425mm双联磁轨炮……
但凡哪个腆着肚子吃饱了撑得想到要履行一下自己职责的星警问我,“你那门425mm磁轨炮哪丢的,怎么丢的?”,一句话就能把做贼心虚的我逼到饮弹自尽的地步。
拜亚乐迪是绝对不会为我顶缸的,我才是他们花钱雇来办事儿顶缸的啊!
为了350万He顶这口缸,我现在深感一亿个不值。正是因为我所“偷”走的东西是无法用货币价值来衡量的东西,以及那些头缠黑巾腰胯弯刀的皇家侍卫并不知道我到底偷走了什么,我才得以逍遥法外。
严刑之下,如果我自己招供出来。那么“王储原精失窃案”怕不是会成为本世纪最大的新闻,以及一场规模史无前例的星际战争的导火索。
那位年轻有为志向远大的小王子,怕不是会被家法处死,成为皇权政治宫廷内斗的牺牲品。
所以,我宁愿去直面维塔星系里那些笃信正义,坚守信条到有些死板和固执的警官。正直的人总是希望别人与他一样正直,阴沟老鼠才不放弃任何从别人身上嗅出下水道气味的机会。
再见,斯科尔斯堡!
在穿越星门之前,我在提交给本地港务局的报告中撒了谎。
“一切正常!”
现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黑进阿索利亚号的船钟,修改电子航海日志。确保发生在我船上的骚动看上去,不是发生在斯科尔斯堡,而是在维塔星系。
所有驾驶着自己私人战舰的自由船长们,都必须比任何人更懂得如何在自己的船上搞破坏。
船钟,在地球时代,那些漂浮在海面的船舶上,不过是一只金属铃铛。而在星海时代,这玩意儿与其说是“钟”,不如说是一个核心。一艘船的船籍信息,以及自动记录的航行日志,各种鉴别认定船只性质的重要数据都保存在里面。
正规船只每一次通过正规星门,船钟都要和星门岗哨检查站进行数据交换。那些中了麻醉气体之前,想要夺取阿索利亚号的家伙里,肯定也有几个不得了的黑客。好能骗过星门安保,让他们以为这里依旧是我在掌权。
“凛,给他们再来一发‘臭鼬’,浓度二就可以了。”
我可不希望在我黑掉自己的船钟,混过星门安保之后,有装死的家伙识图发起第二次袭击。
镇暴气体——臭鼬,如果哪个家伙靠抗麻醉针剂挺过了上一轮,那么这一轮可就够他好受的了。
果不其然,“臭鼬”那标志性的黑绿色气雾刚刚在货仓中弥散开来。就有几个装晕的狗杂种躁动了起来。
“如果你们还想活着被移交给警察的话,那我劝你们还是老实点的好!”
把那几个危险分子集中到一个的密封货箱之后,我用叉车将这箱子人渣运到了排污口。这条通道是专门投放垃圾箱用的,开启之后就和宇宙直接连通,这时候这些老鼠还想逃出货箱的话,就可以在真空中向他们的人生高喊撒由那拉了。
喊多大声都不会被投诉扰民呦!
当然,我还是很想看看他们还能用什么办法撬开3英寸厚的铝合金货柜板,用他们光屁股前面那萎的只剩3英寸的鸡巴?
在给货箱挂上一条300英尺长的铁索之后,我用叉车把它推了出去。
现在,就算是胡迪尼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也不过是单纯的泄愤罢了。
想夺取我的阿索利亚号?
哈!
只是Rosemary怕是真的要报废了。
这个童颜巨炮的黑皮小骚货,如果不是“发条客”系列就好了……
但是“发条客”系列……真的好骚啊……
叛逆又神经质,淫荡地不可理喻。
如果拜亚乐迪能够改进这个系列的人格AI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等等!
这帮狗日的应当赔偿我!如果我能尽快把他们产品漏洞上报反馈,没准还能拿到专门为BUG发现者定制的特别奖品呢。
在顺利通过星门之后,一时间我竟然在犹豫,是先去报警呢,还是先联络拜亚乐迪在维塔星系的客服呢?
安全等级0.8的星系(最高是1.0,没错你可以理解成EVE的新伊甸),已经是非常和谐安宁的共和国腹地了,虽然只和斯科尔斯堡隔了一道星门,那也已经是数十光年的天堑了。
在维塔,共和国议会领导下,拥有独立主权的殖民行星繁荣昌盛。
军火贩子们,警察大爷们,丘八老爷们,官僚巨贾们的老婆孩子,大多安居于此。
贵妇人们的老爷们儿们,黄毛小兔崽子们的大尾巴狼爹,就在一墙之外的广阔星海作威作福。
在这里供职的警官,那都是满脸挂着正义而和善笑容的大好人。没错,不用和毒贩子海盗火并,也不吃他们孝敬烂钱的好人。他们这辈子就没被生活中的背叛与不公刁难过,所以他们也不懂得如何刁难别人。
如果不是阿索利亚号在APA(反海盗同盟)的数据库里有着极为良好的反海盗战绩,我本人被认定有极高的反海盗积极性的话,早就被拦在方才穿过的那道星门之外了。
而在这里,商业空间站里的拜亚乐迪商城也干净的像宜家似的,满是智能管家、儿童成长伴侣、老年看护类型的仿生人产品。当然了,独守空闺的贵妇人们,如果希望自家洒扫庭除的男管家衣冠楚楚之下也有火一样的激情,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这里也是少有的,你可以正大光明买到Thyme那种明显还是小鬼身材的仿生伴侣的地方。而要想给他们安装18+行为拓展数据包,你就得先滚出我身后的那道星门才行。
所幸,拜亚乐迪的售后服务是全星海通用。
然而,眼下……最他妈要命紧急的还是报警啊!!!!!!!
其他那些懒散懈怠的,和我一样接了特洛伊合同的狗东西们!天知道他们当中有多少已经在自己的船上做了阶下囚,搞不好有的已经被自己圈养的性爱仿生伴侣拿刀子操到肚破肠穿了。
“阿索利亚号呼叫APA,保密协议ENX-7-3,请接收数据。”
“APA收到……请稍后……”
通过矢量加密通讯,我把舰船遭遇劫持未遂的详细情报发给了本地的反海盗同盟哨站。很快,哨站空堡里就投放出一艘警用轻型巡洋舰,协助安保以及转移嫌犯。
漂亮的蓝白色涂装,仿佛俊美少年穿着水手裙。瓦斯提尔伽级共和警卫型,和娜塔尼亚级一样,都是经过蓝图设计升级的新条约舰船。垂直长轴363米,全重10.2万吨,采用了重点防护装甲布局,机动性能据说比秋比亚级更强。仿佛跑车厂商特制的警用车辆,瓦斯提尔伽级后排那堆动力引擎的大小和个数,无疑是在警告任何想要逃脱追捕制裁的家伙。
火力方面,作为一条警务船,已经十分优异了。比775主炮更为致命的800mm/80倍加速轨道的共和国本土防卫型主炮,连战列舰装甲都能击穿。电容回充速度慢些,也算瑕不掩瑜。
和阿索利亚号相比,它当然是条好船。但却不是自由星舰船长们应该优先考虑的,即便已经有手眼通天的家伙把这级新型制式舰船送上了黑市,但数量和价格都更像是炫耀。而且黑市版本的动力输出被削成一大短板,让它更像是一条自走火炮。火力和机动力之间,你只能顾此失彼。
但是……漂亮还是蛮漂亮的啊……
“嘿!这玩意儿内部采购价格要多少?”
我甚至不合时宜地向警官们抛出这个问题。
“什么!?啊,看来你把舰内的骚乱料理得还不错,还有心情问这个……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噢——别呀!您瞧瞧我这破船,新条约舰越来越多,很快它连二手价都要折半了。真希望它能带我赚出一条新船的钱,要不然早晚哪天我得让人埋在上面。”
“哈,那你就得自己猜喽!”
“5000万……不到?”
“呃,可能差不多吧!行了,犯人移交准备做好了。”
“这边也随时可以接受船检。”
“船检免了,请到指定空域抛锚,主动力下线就行了。”
“通讯沉默?”
“无需,但请不要在任何通讯频道提及任何与可能发生的劫案有关的事项,请相信,一切都在我们的监视掌控中。感谢您的及时报案,以及优秀的业务素养。哦,对了,生活补给方面,请和我们的后勤支援部联系。”
在将货仓里那堆人渣打包发射出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
这下,阿索利亚号上能动的,就只剩下我和凛迷糊了。其他仿生船员的人格AI模块都已经下线,美少年们的机体倒得七零八落。我只好自己把它们拖到维护舱里,封闭锁好。在拜亚乐迪的售后工程师们取走并检查他们所有软硬件,完成修复更新之前,我都没的玩儿。
酒吧里穿好了女仆装的Tohru,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封。扛起它时,那两条肉乎乎的弹软大腿垂在我胸前,真丝白袜的细滑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啧!可惜……”
毫无生气的仿生体连呼吸起伏都没有,比尸体都尸体,就一坨沉重的布娃娃。
我以前试着玩弄过没有开机的Thyme……是的,没错,那个爱哭的正太型。没有动力,没有智能,没有娇喘呻吟,没有高级的穴腔运动模式,简直就像是在操一只人形的硅胶桶。
所以我并不打算拿Tohru来做啥。顶多是把手摸进他的四角内裤里,把玩一下那未勃起的小肉犄角而已。
阿索利亚号停泊到了有岗哨炮镇守的安全空域后,我给自己打的第二针“专注Ⅱ”也开始渐渐失效了。同种类的作战针剂,一般来说,连续两针便是安全上限。专注系列也是如此,第一针能够稳定维持72小时的精神专注,第二针的效果就会减半。
第二针消退后不补充睡眠,反而用第三针的,大概也只有拷问官刑讯犯人的场合吧。强烈的困倦与性欲燥热折磨着两头儿,真叫人难受。
“凛,一会儿替我值班看管一下阿索利亚号,我得好好睡一觉……不过……睡之前……嘿嘿嘿……”
“啊啊啊啊!伊莱法!!!你瞧瞧你那鬼样子!!!眼睛都红得……呃……啊啊啊啊!”
甩开腰带亮出红枪,凛明湖被我那充血膨胀的下体吓了一跳。
“怕啥啊……又不是没见过……”
饿虎扑食一样,我把他拦腰扛起,又扔进床厢。像巨大的海蚌壳一样的乳白色大床,上下可以开合。里面柔软又宽松的床垫可以任人胡闹。只要合上床盖,任你在里面怎样撕心裂肺地嚎叫,都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许久以前,在我们规划未来的爱巢时,就相中了这套床。
只是真正买下这床,已经是在初代阿索利亚号(护卫舰)快要被卖掉的时候了。
凛凛的身体砸在蚌肉一样的大床垫,四肢难以控制地弹展开来。我扯掉他最后的衣物,揽过他的右腿,让他穴户大开。
“伊莱法!”
压住他的左膝,让他的右腿小脚高高地树立,在那尖尖的小脚尖儿上,我亲吻了一下。那便是我这番狂野泄欲中做过的最绅士的动作了。
撕面包一样地扯开凛凛的屁股瓣儿,没有涂抹奶油炼乳便把大肉肠塞了进去。一手握住那块小小的羊角面包,硬是把食指戳穿那柔软的面包皮,搅弄着里面那块坚果填料。正菜这头儿,大肉肠几乎是在用摩擦生热的力度和频率在烤。为了找到更适合发力和收力的角度,我甚至踩在了凛凛纤细的脖子上。
“唔……唔……”
和往常一样,做爱时的闷葫芦依旧只是沉闷地呻吟着。只是在肉穴里面慌忙地挤出润汁,给活塞运动添加上淫糜的黏腻水声。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于抱着那条单薄的肉腿柱儿了,揽起凛凛的柔腰让他跪立,再用锁喉的架势把他困固与我的两臂两腿之间,只用那火热的锁梁不停地撞击他肉穴里的小铃铛。
那个感受力度与频率,并予以同步反馈的快感源头小装置,和真人一样敏感。我能感觉到凛凛受不住我这番折腾,他的腰和腿根都开始打颤了。而他肉穴里那些增强互动感的软骨部件也开始了高频振动。
以前,在学院的时候,我们曾试过塞跳蛋做爱。他爽翻到尖叫,而我差点被跳蛋外壳擦破龟头。
“缪队……悠着点儿……”
公寓里隔壁的兄弟不得不尴尬地挑着眉头向我提出抗议。
那也是凛为数不多地几次在做爱时走火喊出来,之后小半个月里这小子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甚至不肯跟我走在一起。
“怎么……还不够劲儿?”
在我解除锁喉,转而拎着他的小手腕换成推车体位之后,快要颠散架了的臭小子咬牙切齿地咒骂。
“唔……唔……嗯……啊啊啊——去死啦!伊莱法!啊——啊——呜!死混蛋!”
“哼哼哼~”
布丁一样震颤的翘臀下,凛凛勃起的小棒儿涨得粉红。
“那咱们再来试一发新玩具怎么样……嗯……非智能的……唔,那大只黄蜂怎么样!?”
抱着他的腰,我保持着插入状态,一路两人赤身贴合着走过长长的空荡走廊,想象着这里是昔日学院公寓的公共空间。
“伊莱法!”
凛明湖捂着脸,高分着大腿,小肉棒向导航指针一样,颤巍巍指向前方。
“哈!到啦~”
把他的身子紧挤在库房门前的拐角,我依然红枪屹立,直插在那被撞得通红的阵地中央。
金属防爆门打开,剩余的积分奖品箱堆在那里。
“哼……黄蜂……黄蜂……啊,在这儿。”
害怕所有蛇虫爬虫的凛凛,屁穴里传来惊惶地收缩震颤。
“别怕啊,又不是真的……虽说,比真的还要生猛吧!”
货箱里的机械黄蜂载有基本的出厂电量和运动设置,黄黑条纹的巨大腹部闪烁着指示灯光。这玩意虽没有耶梦加得那么大得夸张,却也着实吓人。和一个大抱枕的尺寸相仿,仿几丁质外壳的六肢机械臂像粗实的竹节一样。那如呼吸中的胸腔一样蠕动的茧形腹部末端,毒刺一样的尾椎有些令我莫名其妙。
“啊……干!还要我现看说明书吗……”
巨蜂那碗碟大小的晶状复眼亮了起来,原来那里是交互面板。触屏上可以选择操作模式。
“嗨……雌蜂模式……喔,开了!”
黄蜂尾部的蛰针收回了腹中,转而露出了粉黄色的肉穴,依然以莫名恶心的方式蠕动吞吐着。
“那就把你的小钥匙插进去看看吧!?”
“呀!!!!!!!!!!!”
小凛撕心裂肺地抗拒挣扎着,甩来甩去的小肉把儿就是不肯对准那雌蜂肉穴。
“嘻嘻,呼啦!”
一把从他胯下掏过,我腾出的右手抓住那开始萎缩了的小家伙,直接喂进黄蜂的屁股尖儿里。巨型黄蜂的眼睛霎时火亮,半透明的巨大膜翅高频震颤着。我的脚面都能感觉到它扇动的凉风。
而凛凛,脖子一歪腰一软,已然昏了过去。
“啧,真不中用……”
我搂着他躺在地上,巨型黄蜂压在顶上,六肢环住我的身体,让我们三个紧紧贴在一起。
“操……确实有些……不爽……”
被巨大的虫肢禁锢,我不禁也打了个冷颤。而那个只按照程序运动的家伙可一点儿没有迟疑,那肿大的腹部中安装的引擎开始了疯狂的运作。一边猛力榨取着凛凛的下体,将他的体液强制吸回海绵体的同时,又在蛮不讲理地撞击着他的胯间。
那力量和频率也透过凛凛肉屁股里的盆骨直传我的小腹。
“唔……唔……呜——”
呜咽几近窒息的喉音,凛凛又被活活操醒。一睁眼便是巨蜂金红色绒毛包裹的胸部,以及那仿佛能咬断他脖子的铁颚。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巨蜂的两根触角也在他脸上激动地触探着。那六条虫臂也在我身上兴奋地胡乱扒搔。
“这玩意与其说是黄蜂,倒他妈更像是泰迪!”
被激烈冲击的凛凛,屁穴也要命地压榨着我的下体。
“让我看看还有什么模式……”
想要玩得久一些的我,只好推开上面那两位,把快要着火了的根子从凛的屁眼儿里抽出来。这一下就像是拔出红酒瓶里的软木塞,“噗——”的一声之后便是小副官呜咽的哀鸣。
被我放手了的凛挣扎着,也想从黄蜂身下脱身。奈何那玩意儿果断搂住了他的腰背,甚至将钳子一样的嘴颚锁在他的喉咙上。
“啊,跟我到床上来吧!”
这玩意起码的语音指令还是能响应的。六足中有两只环抱着凛,另外四足匍匐前行。凛凛就一边被强奸着,一边被挟持着,和我一起回到了贝壳大床房。
“呼……我的枪管需要冷却一下……”
拿过一个平板电脑,我搜索着机械黄蜂的进阶玩法。
“喔,十六个微型震动卵,可以由尿道注射进……膀胱或者精囊……8个中型震动卵……阴道和直肠……4枚震动幼虫……噫!!!”
我不觉得我能受得了其中任何一种!但我觉得凛凛可以的!
“那个……膀胱8枚,精囊8枚……”
“伊莱法!你他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凛从未如此歇斯底里过,毕竟……虽然他内部构造上支持尿路调教,但我真的没有尝试过。
黄蜂的机械臂死死压制了他的挣扎。而平板上的互动提示则要求我,把摄像头对准他们交合之处。
“我去——X截面模拟吗!”
我能看到实时模拟画面里,黄蜂腹腔满载那堆大大小小的恶心玩意,而一根纤细的导管正从那里挺进,直接通过凛凛的尿口,徐徐向膀胱进发。
“不要!不要!”
在导管隧道打通之后,一排豌豆大小的椭球便在活塞杆儿推进下,鱼贯注入。我慌忙伸手摸向凛凛的茎根,一颗又一颗,一粒又一粒撑开那肉管,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蜂颚锁住了下巴的凛,胸腔剧烈起伏着,小腹痉挛着,几乎把肉皮都绷紧了,却也无法阻挡那些微型跳蛋的侵入。
“话说这么小,怎么跳……噢!牛逼!”
那些小小的椭球颗粒全都是强磁体,黄蜂紧贴在凛肚皮上的电磁线圈开始疯狂转动,而已经到达膀胱的磁体球也噼啪碰撞着翻滚起来,声音在他肚皮外都能听见。
“呜——————呜———————呜!!!!!!!”
仿佛被bb弹乱射的膀胱内,那大概是强烈到极致的尿意快感吧。
“那八颗先别放进去了。”
如果这些玩意在精囊里也闹腾起来,凛凛怕不是之后要打死我。
“但是……屁穴里的,来一只小虫子怎么样?”
大约一口香肠那么大,白生生的一条肉虫子,从另一根导管里涌出。直塞进了凛凛那喘息状张合的屁穴里。
“呼……那我回来了喔!”
推开巨蜂的排卵管,我把冷静下来也依然红热的肉枪也再度上膛。
“OK!动起来吧!”
先行塞下跳跳虫的凛穴,这下变得更加狭小紧致了。疯狂蠕动的虫子摩擦着我的火山口,凛凛的肉穴反抗着我的掘进,枪弹一样跳跃的磁球冰雹似的砸在一穴之隔的地方。
我已经爽到难以自拔了,更无法设想凛凛又有何种极致的体验。
下次我自己试试?应该不会受伤吧……毕竟我的肠肚可是肉长的……
看着凛凛涕泗交流,脚趾都痉挛抽搐了的样子。我不禁背后冒出冷汗。
“那些给自己上这种性刑为的人……究竟是饥渴到什么地步啊……”
拜亚乐迪的产品,没有哪种是无人问津的滞销货。事实上,机械蜂还是在男男女女中人气颇高的热门产品。
当然,玩过头了的家伙,也没少给医院大夫们添麻烦。在搜索机械蜂玩法攻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星轨”(相当于星际推特吧)上面的各种的透射光片。
腰背如海浪翻滚的凛凛,全身都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我怀抱着他,尝试和机械动力一较高低。却无奈的,输在了持久度上。半个小时的极致缠绵过后,机械蜂隐约地像是消耗掉了一格左右的电力,提示灯微微变成了橙色。
而我的腰肌则几乎酸得能榨出柠檬汁了。
“呃……要不我试试……”
伸手摸了摸巨蜂的眼睛,我选择让他给我在后面来上一点小小的助力,让我的高潮爆发更加激烈。刚才往凛凛屁股里塞肉虫的排卵管,现在插到了我后面。两颗中型跳蛋滚烫地挤了进来。
看来这玩意是自带动力了,无线开关一打开,两颗跳蛋算是硬碰硬地较量了起来。
“操——操——卧槽!呜——咳咳!啊啊啊啊——————————草!!!!!!!!!!!!!!!!!!!!!!!!!!!!!!!!!!!!!!!!!!!!!!”
更多时候都身居主动位的我,后门的弱点突然被攻破。我感觉那两颗混蛋像是钻进了脊椎,带着快感直刺脑壳顶。而火热的那根,则像是断水前最后挣扎的皮水管,决堤一样泄了个山呼海啸之后,就再无作为了。
凛凛热乎乎软绵绵的皮囊盖在我身上,我却软得烂泥一样。
“呃……呵……呜……草……停——停了——停了……”
我的肺差点没顶开那副纤弱美少年的重量,让自己活活窒息身亡。用尽气力把凛凛推开,我俩就像一座快要没电的钟上,两根交叠在一起,颤抖着爬不动表盘了的指针似的。
而机械蜂依然耀武扬威地,以征服者的姿态踩着我俩,傲立于大床上。
“操你……妈的……信不信拿你……喂他妈的……蝎子莱莱……”
我攒足力气挥出一拳,揍在黄蜂那细脖颈子支撑的半硬质塑胶脑壳子上,看着那玩意摇摆了大概30度有余。
“嘶嘶嘶!嗡嗡嗡!!!!!”
威慑般地,这畜生都不算的虫豸,扬起了翅膀。吓得我慌忙抱着凛滚下大床,然后一脚踹在床边的大按钮上,贝壳床的盖子落了下来,把黄蜂罩在里头。
“妈了个蛋的!”
和它斗气的结果,就是我得自己把屁眼儿里的两个活宝给挤出来。至于凛凛尿壶里面的……
“伊——莱——法!”
翻身回神的凛明湖,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腮帮子上。从力道上看,刚才的被动运动也消耗了他不少电量。
“你越来越过分啦!”
“嘻嘻嘻……”
两手摸到他柔软的腋下,我臭不要脸地把嘴贴到他唇上。
气鼓鼓的凛明湖瞪着眼噘着嘴,却没拒绝我的索吻。只在我把咸猪手摸到他湿漉漉滑腻腻的小屁穴口时,一个劲儿地甩手抽打我的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出意外的话,我直接倒在他身上昏睡了过去,以至于对他在我背上的涂鸦坏话一无所知。那些指甲油一样的紫色漆字——脑壳里塞满了睾丸的大傻瓜!一肚子坏水臭精液的伊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