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请表明身份!”
警灯高闪的共和警卫舰用灯语发出问询,奈何锤头鲨级并无回应。我把手放在了跃迁引擎摇杆上,可也没有下定逃跑的决心。
该死……如果是敌人,战也是死,逃也是死……
“尤什卡……如果你还想走的话,就趁现在吧……全速冲向APA堡垒,在撞船极限距离开启跃迁,这样你的跃迁激波会夹杂堡垒护盾的干涉信号,还会被建筑装甲吸收不少,就算他们在这么近的距离,想要追踪你的尾迹都不容易……然后老老实实滚回家吧!”
“啊!?那你还等啥一块儿跑啊!”
“屁!如果跃迁场多带一条船走,强度就够把APA堡垒炸飞了,那咱俩不被枪毙,也得在黑牢蹲到死!”
我把握紧的拳头从跃迁引擎摇杆挪回了火炮按钮。一轮齐射照着锤头鲨的脸糊了过去。
原本想着制造混乱掩护袍泽兄弟,可万没想到……锤头鲨对于眼下事态的回应,是用近乎战列舰主炮威力的1025炮轰击了APA堡垒。这一轮火炮的威力击穿了护盾和建筑外壳,似乎直接打在了堡垒建筑的主体结构框架上。
如果星海之中充满空气的话,那将会是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继而便是钢铁扭曲撕裂的恐怖鸣啸。
与此同时,锤头鲨的副炮弹幕也分别擦过了我们所有四艘(我,刺猬,星警)巡洋舰的装甲。
每错,连风动石的护盾都只是让重型弹头发生了偏转,而这种偏转了之后的跳弹甚至更加危险。如果这玩意儿弹到阿索利亚号上,几乎可以把它拦腰掐断。
现在局势很明朗了,驾驶锤头鲨的家伙是个了不得的海盗。和游侠们星警们周旋过招的经验十分充足。APA堡垒里如果有重型舰船留守的话,现在八成也困在了船坞破碎扭曲的结构框架里。没有的话,我们这些巡洋舰也难以靠着投机取巧的手法逃出生天。
现在再想贴近破损的APA堡垒开启跃迁引擎逃跑的话,堡垒里不知有多少人会死于跃迁激波。
相信我,那个死法的残虐程度足以让最仁慈的法官判我们鼠噬之刑。
此刻,连两条共和警卫舰上的警官也没有勇气再朝锤头鲨开火了。老实说,就算我们这些乌合之众联合上那三条疯狗,可能都够不上锤头鲨一合之敌。
“就是这样!你们懂得就好~嗯咳!APA的小狗狗们能听到吧,现在——请你们抬抬屁股滚进逃生舱。还有你,风动石里的小朋友,带着你的玩具下船。当然,除非你乐意作为人质来我们船上玩玩的话,也不是不行!啊哈哈哈哈……至于你嘛!阿索利亚号的……伊莱法?你还可以!接收他们的逃生舱,还有解救堡垒里面被困警犬们的工作就交给你啦!等你开上一条更漂亮的船之后,我们再重新估量你的价值!”
在公共频道里,那位不可一世的海盗宣言过后,便是他手下众贼下流的口哨叫嚣。
我忍住了再次开火的冲动,这种时候,你不得不感谢他留了你一条命。
“不杀既恩,敢问开恩的豪杰……是哪一位……”
“哈哈哈哈……”
那傲慢的仿佛骄纵少年一样狂笑,让我大致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当他大笑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名号了”,见多识广的老游侠们总是这样说。
“傲慢海盗——塔塔里安……”
“Bingoooo----嘻嘻嘻!让我看看是谁给出了正确答案!啊~~又是伊莱法酱~~~将将将将~~~没有奖赏!”
视频通讯信号接入,傲慢海盗,邪恶美少年,塔塔里安的路西法,露出了“真容”。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蓝发少年,眼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星钻一样闪耀的,不仅是那亮蓝色的短发,还有那紧密贴身的类肤质作战服,以及半寸有余的蓝紫色指甲。
如果他被摆在拜亚乐迪商城里,怕不是会被怪蜀黍怪阿姨隔着玻璃舔爆。但很可惜,这小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魔头,纵览星海至少有半个亿的人命债可以归入他的爪牙之下。
APA给出的悬赏令也是无论死活,哪怕只是找到他过路留下的线索,就有百万赏金可以拿。其本人尸首早已是悬赏过亿的天价。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笼络手下人心的,大概也是使用违禁精神药品吧。亦或是海盗们深信不疑的,背叛海盗投诚APA的家伙同样不得好死。
“小哥哥~~小哥哥!啊哈哈哈,你怎么没穿衣服啊!你这么聪明,身材模样也相当棒啊,我有点儿舍不得放走你啦!要不要来我手下,好船好妞管够呦!还是说……嗯哈——”
这个靠着手术将身体调整成永不成长衰老的家伙,用少年纤修的手指摩挲着作战服胯间渐渐突起的笋形。不由得眼神移向那里,下体有了生理反应的我,紧接着就受到了他的嬉笑。
“啊哈哈哈!你真的动心啦!?来呀~~来呀~~塔塔林的这里给小哥哥摸喔!小哥哥的那里可以插进塔塔林的这里喔!”
扭着小腰转身,傲慢海盗拍了拍自己圆翘的肉臀。如涂料一样紧贴皮肤的作战服几乎如全裸一样暴露出腿根的肉褶还有那深陷的股缝。如果他掰开臀瓣儿,怕不是连菊花的芯儿都能看见。
“恕难从命……您炮击的空堡里……还有我重要的人……”
是的,凛凛在里面……虽然船上的AI总控并未损毁,但是凛凛的仿生体是用他本人的非法克隆组织制作的。我不想再看到他受伤的样子……
“哎呀呀——真是抱歉呢!嘻嘻嘻……那就祝你挖坟愉快了啊!”
瞬间出离愤怒,脑海之中仿佛灵魂都已经出窍的我,一时什么都不再考虑了。拳头砸在火炮开关之后,我整个人傻站在那里,仿佛只等着天降一声惊雷,等那一枚陨石一样的炮弹撕裂我头上的天花板,将炼狱的入口开放在我眼前。
“伊莱法?伊莱法!”
“APA请求援助——K402堡垒遭遇袭击——伤亡惨重……”
“共和警卫舰枫林号全舰载员向您请求救援——”
“啊哈!他疯掉了呢……”
舰内重力系统没有开启。
当我回过身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飘离了指挥台,肩膀撞在了防滚架上。
“伊莱法!你在愣着干什么啊,光着身子飘来飘去不嫌丢人啊!”
“啊?凛凛……”
“不是我还能是谁!”
看来是凛明湖远程联入了舰船内务系统。
“你……没事?”
“哈——好险呐!一炮打在了空堡船坞的U型梁上,不过没事,后勤商城这里没事,大家都在这儿避难呢!还有!你快他妈的去救人啊!在这儿楞什么呢,真是的……我的伊莱法舰长大人啊,就不能给我挣点脸回来嘛!”
恢复神智之后,我慌忙穿好衣服整理仪容,然后发射救援用的牵引绳索,将另外三条船上的“难民”接纳到阿索利亚号上。
“凯拉尔之星号”乘员21人,除了金毛小刺猬尤什卡,其余人都是为他打理船务以及起居的杂役。
“枫林号”乘员131名,包括APA的行动警官以及舰务内勤。
“白皮松号”乘员127名,同上。
好在警官们并没有嫌我救援行动迟缓,在被海盗驱逐下舰之后,他们无时不刻不提心吊胆,担心着海盗们背信弃义,朝着他们的逃生舱开火。阿索利亚号一直自动发射的孱弱炮击,也被他们视为了无畏的反抗精神。就连我迟迟愣着,直到海盗们扬长而去之后才抛出牵引缆绳,更是顺合了他们的心意。他们一致认为,如果那些海盗看见所有幸存者都慌忙登上我这条防御力脆弱的老式轻巡之后,一定会集中火力把我们炸成一朵肮脏的烟花,狰狞狂笑着把我们的小命收庄包圆。
这种溃败之后的沮丧心态之下,两条警舰上的舰长甚至对我报以高度的赞赏。这些老油条近乎本能的油滑,把用以掩饰自己无能的尴尬表演,演绎地淋漓尽致。在这奇异的氛围下,这种不放下态度与骄傲的谦卑,竟显得十分诚挚。
所以我也不吝拿出游侠们,我们这些星海浪客们精心包装自己的“游侠精神”,来鼓励和安慰那些吃了败仗屎的警官老爷。一时间,我们简直都要为彼此掏心窝子的以诚相待而感激涕零了。
警官老爷们自然知道,只有命是自己的,脚下的船是谁的无所谓。保住了命既是保住了一切。所以阿索利亚号上最沮丧的来客,无疑便是小刺猬尤什卡了。
小伙子平时闪耀傲立的刺儿头儿,现在就像石头砸进粪坑激起的屎花。“凯拉尔之星号”上他所雇佣的20人乘员小组也见证了自己雇主夺命奔逃时的囧状。为了尽可能转移自己舰内的财产收藏,他甚至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金条威逼利诱之下,才动员起自己的船员为他搬运行李。
好在他的逃生船够大,而他的船员们也见识了自己雇主的独特品味。
“哼哼哼……你没把你的琥珀酱也抱过来?”
对我的揶揄嘲弄,尤什卡一言不发。但看到年轻人眼角存着泪光的时候,我也只好揉揉他的脑袋,像好兄弟损朋友一样揽着他的肩膀。
毕竟,我无法想象他的损失,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阿索利亚号再跟不上潮流,如果我某一天失去了它,还没有更好的立锥之地的话,我的失落也是无法比拟的巨大。
“好啦,想去哪的话,我带你去。”
说着,我半认真半调情地在他侧额上亲了一下。
“咳——休息的地方……”
嗓子干哑,眼睛发红的他,沮丧又疲惫。
“那儿就是休息室,你先去吧。”
可惜我现在并没有时间陪他,船上凭空多了两百多号溃军,我还要联络空堡提供力所能及的救援。好在APA警官们的纪律性不错,有着出色的自我管理和互相管理能力。把他们安置到蜂巢客舱之后,保暖休息以及盒饭都不是问题。尤什卡聘用的那些专业保姆,也担当起了平时我那些仿生人船员的工作。
呃,当然,不包括性服务……
小刺猬和那些烂透了的人渣之间还是有一道隔阂的,至少他还没堕落到在自己的船上豢养性奴少女的地步。
短暂的秩序井然也只持续到阿索利亚号对APA堡垒发起救援的时候。维塔星系各处狼烟四起,更多的APA堡垒,民营船坞,矿冶设施,移民站点都遭到了劫掠。
飞船战舰物资乃至人口,傲慢海盗塔塔里安的掠夺无所不至。就连驻防海军哨站的铁壁大门也被他攻克,军用物资也倾数掠尽。
K402堡垒原本近千名APA干员,在那一轮主炮的轰击之下便有过半伤亡。遇难者大多直接暴露在了开放的真空环境里,活人都难以逃生的情况下,伤者几乎只能在绝望中殒命。
凛明湖所在的远离堡垒核心区域的后勤部门,则近乎全员无损。在他们的紧急抢救帮扶之下,APA的幸存者都聚集在那里。原以为事态不会更糟,只要接纳另外近五百名幸存者就好,可谁料想……
“一群无能的蠢猪!”
上司阵亡后成了K402临时最高指挥官的,没想到正是与我通话的那位年轻警官。在他的带领下一群持械的APA干员正在以绝非难民所应有的昂扬气势冲进阿索利亚号的货仓。
“啧……怎么全是些年轻人……”
谁能想到肩章上只有一花一星的初级警督居然能成为APA堡垒的最高长官。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得拉住一个只有一颗警星的初级警员悄悄问道。
“我们?我们都是来岗上实训的……他是……我们的总干事……”
啊……学生兵……那小子在学校里大概就是学生委员会的年级长或者委员长吧……
嘴上鸡儿上没毛儿的肉鸡,现在老鹰飞走了,开始在小鸡窝里扑腾。
显然,他对那些随舰出战的警员们怯懦的战意,以及无耻的溃逃十分不满。有一说一,那两条出了船坞之后除了被缴获之外就几乎屁事没干的警舰,确实从上到下蠢得该死。
如果他们不是蠢肥如肉鸡的话,傲慢海盗塔塔里安也不会先把他们当成软柿子捏。可也正是他们不反抗,屈辱下舰,喂饱了海盗的胃口,还满足了他们调笑的兴致。
若非如此,那么结局只有一个,所有人力战身亡。阿索利亚号也必然巢倾卵覆。我们也就没人能活着互相指责,论述对错了。
星海之中,没有是非对错,只有生存。这是这些生长在和平富庶温室中的花草儿所不懂的凛风与严寒。
事已至此,臭小鬼拿着枪在自己人面前逞威风,也不过是猴子称大王。
于是我只好赶往货仓层平息冲突。
“公民!你的船被我们征用了!”
该死的臭小鬼!你以为你是电影主角?跑到老子的船上说这种屁话!
“我说过,我不是共和公民,阿索利亚号也不是共和籍舰船。这是一条自由星舰,视情况可以被星系APA最高指挥部调度,但不接受地区分支部门的征用。”
是的,虽然惯例上K402这种维塔星系里到处都是的地方轨道分支机构也有使唤我们的权利。但实际上,法案条例里,我们只接受星系内APA总指挥部的调遣。因为星系很大,本星系的APA总部只能有一个,他们的指令想要下达到我们船上,很可能几个小时都过去了。所以,那些位于行星各自轨道上,甚至小行星带上散落一地的大小分哨站,才有权代理接管。
眼下,这些毛头小子连APA堡垒都弃守了,原则上便如同失去了APA干警的行动指挥权。
说白了,就是我好心搭救上来的落水狗……
追在年轻警督后面跑上来的漂亮女副官连忙贴近有些懵逼的他耳边,似乎是把之前他所不相信的事态重申了一遍。
“感谢您对APA的支援,万分危急时刻您能坚守立场搭救于我方,这份忠实与恩义没齿难忘。”
女副官甚至将年轻警督拉不下脸来讲的话,也以十分诚恳的语气说了出来。
“行吧……最后两小时,请确认幸存者全部登舰,伤员救治请和……呃,我的副官应该和你们在一起的吧?”
凛明湖的身影也出现在随后登舰的人群之中,看上去完好无损。
“呼……好的,医疗舱是开放的,希望你们的医疗官没有死光。最后两小时……”
话虽然难听,但我也只能这样提醒众人,我们是幸运的生还者。而且此刻我们的幸存只建立在海盗的仁慈之上,当劫掠变得愈加猖狂时,天知道塔塔里安的手下会不会有私自跑来截胡的。
阿索利亚号虽然不值得被劫掠,但被击沉的战绩可并不是没人想要。
我也很庆幸自己和七大海盗中的任何一位都没有什么过节。即便如此,在这场浩劫爆发后的前六个小时里,我的选择依然关乎生死。
K402堡垒里幸存的APA警官们选择了弃守,他们在两个小时的窗口时间里搬运了尽可能多的后勤物资到我的船上。以至于我的机库里前所未有地满当。
倒不是他们贪财,毕竟后勤补给关乎生死。在星门紧急锁住了外出航线之后,想要逃出维塔暂时是不可能的了。最糟糕的情况下,我们可能要在星系里的某个阴暗角落躲藏几百小时之久。而我们获取外界信息的方式也只能是被动接收星系广播站的电波。
蜂巢客舱几乎超员的阿索利亚号,终于连货物走廊都挤满了人。这些平日里清闲惯了的APA干员,光是他们在手机和平板上联机局域网游戏,就几乎要把我的内部网络服务器挤爆了。就仿佛我拉的是一船郊游小学生似的。
“呃……我希望渡过此劫之后,APA能向我支付每人10万HE的赏金……”
休息室里空无一人。
阿索利亚号的核心区域通行权限,我只给了很少的几个人。基本上就是三位丢了船的舰长,还有丢了堡垒的年轻警督,还有他们的亲信副官。
仿生船员们集体下线之后,我连沏咖啡都得自己动手了。凛明湖还在忙着料理蜂巢的内务。
“喂,尤什卡?听见我说话了吗?”
倒霉孩子哪去了……
“喂,尤什卡?你——”
在我挨个推开那些原本属于仿生美少年们的寝室门,寻找尤什卡的踪迹时。突然我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不妙的声音。
该死……这家伙不知道这些房间不是隔音的……
准确的说,美少年们的房间都是设计成了方便我偷窥偷听偷拍的构造。趁着凛凛下线维护的时候,夜袭其他美少年来偷欢是我最喜欢的休闲娱乐之一。
“你小子要完蛋了~~”
如果偷拍下尤什卡在我船上的羞耻镜头,那一定是能在公会里好好调笑于他的猛料。
“这小子是在……啊……Falcon的房间……”
小鹰队的Falcon,队长Eagle(被黑掉的肌肉感大男孩)的副官,兼职炮手以及舰内安保,经常穿着一身干练OL风格的女士西装站在Eagle身边。
酷似埃及艳后的妹妹头留到与下巴平齐的长度,同样灰白的发色让他和Eagle看起来就像兄妹一样。所有仿生船员里身材样貌最接近女性的Falcon,也是美少年里最资深的女装大佬。
在他的房间里,尤什卡能做什么呢……
我点开了房间外墙上隐藏的控制面板。美少年们的寝室靠走廊一侧的墙体是可以开启单面透视的。实际上就是把房间里的全角度摄像机实时拍摄的影像投影在墙壁外面。
这样我就可以像观察水族箱一样,全方位无死角的窥探房间里美少年们的一举一动。
果然如我所料,偷偷跑进Falcon房间里的尤什卡,正穿着一身高叉女泳装,捧着一件粉白水手服又嗅又蹭。
要说尤什卡的身材,那还真是不错。肩膀宽度并不突出,人鱼线清晰的小腰肌肉也说不上狂野,而他的臀胯大概遗传自他的美人妈妈。那堪称安产型的大屁股,在高叉泳衣的分割下就像被快艇激起的水花,又白又浪。
脸埋在Falcon茉莉熏香的水手服里,这个小变态贪婪地喘息着。股间被泳装底部勒住的肉炮高高耸起,在布料细密的经纬线摩擦下像心脏一样跳跃着。
什么啊……偷偷闯进别人船舱里做这种不害臊的事情……
这个渴望冒险的臭小子,显然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冒着被主人抓住的风险,品尝着相当刺激的偷窃快感。他自己的衣服堆在床头,和一大堆被他翻找出来的女装混在一起。
这小子该不会哥哥太多了,小时候是被当成女孩儿养过吧,没准儿他还真的挺羡慕那些会被哥哥们疼爱娇惯的妹妹小公主呢。
正在兴头上的尤什卡扑向了那张粉红色的大床,把自己埋进了充满女性芳香的女装海洋里。仿佛抛弃了自己的男性特质似的,只着女泳装的他扭捏地在床上挤压摩擦着股间,想要榨取自己男根中积存的不满。
哼,小混蛋!该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扯开领结,我推门而入。
“呦!久等了呐……我的小美人鱼。”
差点窒息在香海里的尤什卡被吓得抽搐了起来。
“啊!?喂喂喂——自己先去了像什么话!明明是客人,却不懂得主人优先的道理吗!”
衣服都没脱掉,我就压在了尤什卡的背上,让男装的硬挺布料摩擦着他裸露的翘臀还有大腿。
“伊——伊莱法!?你——你干什么——你!”
“干什么……干你呀!你都把自己料理好装点摆盘了,我哪还有不吃的道理嘛!”
一手压着他的金毛刺猬头,我把唇齿贴在他的耳旁,咬着字咬着他的小耳垂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啊啊啊!哇……呜呜呜……”
自己狼狈猥亵的女装痴态被同公会的会友撞见,而且还是在人家的船上。溃败之后依然厚颜取乐的小变态,被吓得羞得哭了起来。
“什么嘛……你小子是这么可爱的吗!?喜欢女装?喜欢小动物一样的小姑娘?还是带把儿的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你的皮肉白又香,为什么不给我尝一尝~~”
一遍舔着他的耳轮,一遍往他耳朵眼里灌着我自己都羞耻到心痒痒的小淫曲儿。我忽然理解了精神侮辱的快感。
“啊啊啊——”
啼哭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被强奸命运的尤什卡像一条落入渔网的海豚。腰身裹着的泳装布料和我的裤腿股间摩擦的声音十分地撩人。
“我错了——我错啦!不该……呃……啊!不应该这样子哒!呜——唔——”
我没给他狡辩的机会,拎起他的金毛刺儿头,扭过脸来就是一口,而他则绝望地躲闪着,直到被我强吻得逞。
妈的小骚货……舌头都投降了……
到这个份儿上,尤什卡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拒却,还是渴望了。但那皮肉交媾的默契已经达成。我腿弓之间已经箭在弦上。
用腰带捆住他的手腕,再用床底的链条锁住他的脚踝。想必尤什卡也未曾想到自己偷偷摸上来的这张床少女气十足的外观下还藏着这么要命的东西。捆好的手腕吊在床头,他的双臂和大腿把这块粉红的大蛋糕分成了三瓣儿。而我将用手中红热的大棍,把他的大屁股一分为二。
“啪——小混蛋!跑到我船上来,还跑到我床上来,就那么想被人干吗!?瞧瞧你的大屁股……这么厚的肉也没有你的脸蛋儿厚呦!哇……你自己捏过吗?好圆好肉喔!啪——啪——啪——”
左右开弓,我把他那被泳裤底分割开的双臀抽得通红。被链条锁死,脸上被我套了件蕾丝小内裤的尤什卡呜咽着,呻吟着。
哪怕他之后会恨我,我今天也干定他啦,干到他这辈子都会羞耻,羞耻到一想起今天就会勃起的地步!
“叫你尝尝……真正的舰炮!”
扯开那条耻布,尤什卡刚才被吓得哆哆嗦嗦射了个一塌糊涂的肉笋歪歪扭扭地漏了出来。湿滑的精液透过布料,散发出强烈的精嗅。
“啧——没出息的玩意儿!”
用手指刮了刮他龟头上的残精,我把那点儿黏糊水儿抹进了他的屁股缝里。
“噫噫——”
还在啼哭的他被突然闯进股间嫩肉的男人手指吓到了,我能感觉到他本能抗拒地紧缩屁眼,肉瓣儿屁股紧紧裹着我的手指。
“不想被操?那你穿这么骚!呸——”
远远还未润湿的股缝里,我吐进一口唾沫,然后将肉炮像热狗肉肠一样夹进他的面包屁股中间。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好多钱……”
“哈!?我又不是海盗,要你的钱干嘛。我要的是你啊,小宝贝儿。要的是你的小屁穴小菊花呀!”
我把龟头死死抵住他坚守不开的穴门,妈的,活人就是难操,尤其是没什么经验的雏儿。还得从最基本的准备做起。
如果我没记错……有了……和Falcon玩护士play的时候使用的大号针筒。足足一千毫升的容量,我将它抽满了润滑液。冰凉的注射嘴儿硬怼进屁穴,他再使劲也拦不住。压下活塞,冰爽的带有跳糖薄荷颗粒的润滑液一下子涌入肠腔。
“啊啊啊——”
嚎哭的尤什卡叫的像被行刑的小姑娘。
“让我——看看——你能——喝多少!”
300……500……700……到底了。
小腹鼓囊囊几乎能揉出水声的尤什卡喘得跟要生孩子一样。我站起身,在拔出活塞的瞬间,一脚踩在了他的下腰上。
“呼啦——呼啦!”
“噗——”
哈哈哈哈!看着尤什卡胯下一泻千里白浪滔天的样子,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小混蛋的肠子里干干净净的,像是备好了待我临幸。我双手捧起那一团粘到拉丝的液体,慢慢地淋在他的背上。还没来得及被肠道加热的润滑液依然冰凉,尤什卡的背和肩膀瑟瑟发抖。
把液体在他背后推开,泳装布料濡湿后变得油光锃亮。我把身子压在他背上,感受着那份粘滑。
“你的背……线条不错哦……屁股也够挺的……”
我的小腹正压在他圆润的大屁股上,被润滑了的肌肤软得一塌糊涂。
“那么……你的小穴……归我了喔!”
在他背上蹭到沾满了粘液的肉棒再次推开了两片肉山,小小的眼儿抵在了那颤抖的屁穴眼儿上。
“开苞儿喽!”
显然尤什卡自己玩弄后穴的经验不多,那小穴说是雏穴都不过分。本来应该用手指慢慢推开扩张的屁穴,我是用龟头硬顶开的。
这一行为,说是强奸,一点儿不过分。哈哈哈,我在说什么呀,我就是在强奸他啊,前戏准备做足了,还算什么强奸!我要让他疼得三天下不来床!
妈的……这么紧的吗!?
玩惯了善解人意体贴配合的仿生少年,我都快忘了人类的屁眼儿是有多么抗拒异物插入的了。粘腻灼热的肠腔里,脆弱的肠肉可受不起我平时折腾的强度。
尤什卡哭得更伤心了。我也心软了下来。
“好啦好啦,放松点儿,不然你爽不到不说,还有的是罪受!”
稳了稳已经挤进那肥美大臀里的阳物,我开始试探着戳弄尤什卡敏感的肠道。生涩青年的僵硬身体里,湿滑柔韧的穴肠在热血充盈之下,滚烫又紧致。尤什卡的身材也很棒,两条大腿十足修长,女式的高叉泳装更是衬托出那两条长腿的可贵。双手探进他的大腿根部,抓摸他滑出裆底的肉把儿,尤什卡紧张地又是一阵抽搐。
“安心啦,又不是要阉了你。小屁眼儿都打开了,还怕我摸摸小鸡鸡的吗!?”
尤什卡又羞又气,下面也不争气地立了起来。我不敢说我的手法多么精妙,但至少玩弄起那玩意儿还是很有一套。性致渐渐被我挑逗起来的小刺猬,后穴里也不再对我过于排斥。
于是我腰往前一顶,直撞在了穴腔前方阴囊后方的快感地带,小枣一样的前列腺在我的撞击挤压之下充血排液,尤什卡的精液管道润滑了起来。
“乌拉——乌拉——乌拉!”
渐渐加快频率,尤什卡立刻颤抖起来,身体拼命想要蜷缩却被锁链禁锢。
“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说这小子很有天赋,我套弄他肉把儿的双手突然像是握住了一条大泥鳅,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再次射出一波高潮,射精量比刚才偷跑出来的量多了太多。
“啊……真有这么爽吗,小骚货。别着急,有的是时间——嘿——嘿——嘿!”
品尝到快感高潮,也就意味着他的身子已经适应了我的入侵。在他喘着气,小腹一起一伏努力缓解高潮的余韵之时,我又加强了进攻的火力。
“伊——伊莱法!你还要干嘛……呃——啊-啊-啊-啊-啊-啊——”
合着我进进出出,尤什卡的呻吟也保持了同样的步调。这小子此刻惊讶的意识到,射精高潮并不妨碍他继续获取快感。这快感依旧在快速累积,一泻千里之后的空空精囊,开始刮取最后的黏丝浊液,来应对弹尽粮绝后想要泼洒的欲望。
肥美的肉臀拍击其波澜,我环紧他的肩膀,啃咬着他的脖颈。
“哈——你爽了?我还没爽上呢!小屁穴给我夹紧喽!”
屁穴放空又塞满,在我的抽插蹂躏之下,尤什卡的屁股又开始反抗。只是这次反抗的力度早就被泄身削弱,不过是让我的大棒能重复体会那每一寸穴腔的细腻质地和柔滑包容罢了。
如果说美少年们的肉体更像是弹嫩的虾仁儿,那么尤什卡就是一大块有骨头有嚼劲的战斧牛排。我甚至故意在他后颈脊背上狠狠咬出牙印,作为征服的足迹。
“疼——疼!”
“闭嘴!”
“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拿他的肉体撒气,是因为被海盗击败,被海盗调戏?那个蓝紫色水晶一样闪耀的臭小鬼,如果有一天我能把他压在身下,一定要把他的肚皮都顶穿!
“伊莱法!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想玩了……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疯啦!”
耳畔突然传来我的大副,凛明湖的惊叫。
妈了个蛋!又被捉奸!?
扭头一看,果然凛凛又是一脸认为我的做法匪夷所思的表情。
“你这孩子……跑来做啥!?”
我一下子挺起身抽出肉枪,两步上前把凛凛搂住。
凛明湖立觉大事不好,可再想反抗也为时已晚。
拦腰抱起他,我把他扔在尤什卡的背上。这下把小刺猬砸了个半死。
“你!”
“嘻嘻,一起玩嘛!你不是想一起玩嘛!”
拥紧凛凛的小肩膀,我把嘴唇死死抵在他的唇齿之上,然后拿着他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再次塞回尤什卡被操得圆翻的屁穴里。就这样我俩骑在尤什卡的后臀大腿上,一边亲热一边操他。
“伊莱法!我看错你了!”
“哈!?那你以前以为我什么样?”
金毛小刺猬一时语塞。
“你——你没这么混蛋!”
“哈哈哈!你爷爷我老混蛋了,小混蛋!老子就是要操遍可爱的男孩子,你我也馋了很久了!这下你自己送上门来,连小骚货的衣服都穿好了,还装什么纯!你要是早发掘出这种爱好,咱俩就能早点儿好上了!”
被我强吻着,又被我下身出轨了的凛凛也瞪圆了眼睛,无声怒斥我的放荡贪婪。
而一边品尝着“正妻”的唇,直视着“正妻”的颜,却又在光明正大地抽插着另一个男人灼热黏滑后穴的我,真的是在享受着一杯别样的性爱鸡尾酒。
“呼——啊!哈——哈——话说,凛凛你跑这儿来干嘛?”
“你!你——现在不是该做——不是该这样做的时候——不是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啦!!!”
气到话卡舌头了的凛凛甩手照着我就是一巴掌。
“客人……客人……”
“客人有事儿要找我?还是……”
看着凛凛眨了眨泪眼,双手捂脸的样子,我下意识地猜到了什么。当我看向房间外面的时候……
该不会外面有人……而且我们这幅样子这些举动……
全都投放到房间外墙的大屏幕上面了吗!?
一个人呆在船上,就是这样的。把船上每一个房间都当成了自己家,所以突如其来的访客,难免会看到一些尴尬的场景。
客人呐客人呐!不要在主人的船上瞎逛呀!!!
“谁!哪一位!?”
“是……警长和……他的副官……”
尤什卡大概能体会到我的心情,因为我插在他穴内的阳物随着兴致的消退,在急速萎缩变软。而他的反应,像被扫黄了的小姐一样,抓着身边的女子衣物遮住自己的脸。
“鸵鸟埋沙?你头发那么显眼儿,还藏个屁啊……”
我抓着他的黄毛脑袋往衣服堆里使劲按了按。
“待会儿再回来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