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凯尔希卧室。
凯尔希坐在床边,盯着那用来单独联系阿米娅的通讯终端思索良久,身旁的博士先前在经历了长时间和凯尔希的交合之后早已安详的进入睡眠。
做爱的事后时间往往能让凯尔希感到极度的冷静,借此凯尔希可以思考一些让她长期困惑的问题。
比如在和博士做爱的时候,为什么博士有时候会主动配合,有时候会格外拒绝?凯尔希曾不止一次的想过。
最初的时候,凯尔希觉得这是性欲的影响,是肉体交织的快感让博士决定对伴侣的态度。
可是,凯尔希从第一次和博士做爱的时候就发现,博士几乎一直都在表达对自己的抗拒,即使在做爱的过程中博士的性欲越来越高涨,甚至达到了性高潮,但博士天生就有一种格外坚韧的意志,即使肉体上的沉沦也无法让她完全陷入性欲的泥潭。
或许,这已经不是生理欲望上的范畴了。
为了探讨这个原因,她曾经在给博士做大型体检的时候就顺带对博士进行了深层次的记忆勘察,结果发现了博士的记忆居然处于一种比较混乱的状态。
这种情况,已经偏向于记忆错乱的范畴,倒不如说,这就是记忆错乱。
但仅仅只是一次体检,查出记忆错乱也说明不了什么……记忆错乱……等等?!
记忆错乱——这是一个关键性的线索。
再重新结合曾经博士和自己做爱的时候的反应:博士总是反抗,不情愿的情况往往占大多数……有的时候还会强调自己是男人……但也有极少的时候,博士会主动带动自己的身体来配合自己,同时不会强调自己的性别,甚至有几次在欲望的加持下表达了几分朦胧的爱意……
凯尔希又想到,在以前为了调查博士的经历,她仰仗自身持有的罗德岛最高权限,通过调取登录历史,发现博士在三十年前曾有过注销PRTS的记录,再想到自己阅读过的历史学和宗教神学的文献,了解到三十年前有一个叫做“明医生”的人,曾追随于当时的炎国真龙,在三十年前的炎乌战争之中带领小队完成奇袭,重创了乌萨斯的邪恶神明。这篇事件在流传的过程中,一些史学家和宗教学家更是把这件事撰写为“凡人的史诗”,将那位能重创神明,逼得神明逃遁的“明医生”视作拯救泰拉苍生的英雄一般。
把时间拉回现在,凯尔希曾在罗德岛的一个秘密的储物间找到过一只回路清晰的护臂,三把相当于军用匕首大小的手术刀,以及一件沾有血污的脏了的白大褂。白大褂明显是在以前被裁剪调整过的,这样的白大褂格外的轻便,不仅能适用于日常手术,还能适用于近距离的格斗。
再想到,自己第一次对博士发起“复仇”的时候,对博士发起的试探。
那时的博士对自己喊出“明医生”三个字的时候的反应是诧异与震惊。再加上后来的试探,可以确定,博士可能就是“明医生”,或者说——以前是。
原来如此。
苍生的英雄?凡人的史诗?哼。
不过是被那炎国的皇帝利用的棋子罢了。
凯尔希用余光瞥了一眼熟睡的博士,她现在熟睡的样子格外的恬静,天花板上的灯照在博士安详的脸颊上显得博士格外的柔和,再结合先前“明医生”的故事,此时的博士可以说就像是凯旋的勇者在圣光的护佑下沉眠。可再想到不久前博士在自己身下的狼狈模样,凯尔希的嘴角便微微闪过一丝轻蔑。
他们赞扬的,歌颂的那位勇士,早已经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还在不久前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婉转,卖弄风骚,几乎就像发情的雌兽一般堕落。
变成女人过后,就只有这点能耐?
经历了短暂的感慨过后,凯尔希调整思绪,开始思考曾经的博士杀死特蕾西娅的动机。
博士距离特蕾西娅死亡过后离奇失踪至今已有两年,失踪前博士还是男性,可是在把博士接回过后,博士就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女性……
再结合刚才的思考,博士对自己“抵抗”和“顺从”的两份截然不同的态度……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脉络,那么,博士的记忆目前可以分成两个主流:“明医生”和“博士”。
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反抗自己的,是“明医生”,顺从自己的,就是“博士”。
这个假说既然可以证明博士有两段主流记忆存在,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明医生”为什么要杀死特蕾西娅?
如果时间追溯到十三年前发现石棺的时候的话,石棺里面的“明医生”从唤醒之时是没有杀死特蕾西娅的动机的,而且那时的“明医生”,除了有时会在深夜一个人感伤落寞以外,对巴别塔的大家的态度几乎都很温和谦逊,那时的他可以说很受巴别塔的大家喜爱。
但凯尔希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特蕾西娅痛下杀手。
明明特蕾西娅对待自己和那时的博士都是非常的和蔼可亲,同时她也把整个卡兹戴尔视作自己的家一般打理,对待每一位卡兹戴尔的子民都很温柔。这样的特蕾西娅,在卡兹戴尔无疑有着极高的威望。
并且那时的博士,不,“明医生”也是对特蕾西娅格外的信赖、忠诚,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
他没必要亲手了结自己的信仰。除非他在这之前,遭受过心灵上的重大打击,而正是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明医生的信仰崩塌,甚至导致人格分裂,才产生了如此严重的记忆错乱。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凯尔希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拿起了通讯终端,选择联系阿米娅。
她需要阿米娅的精神共调,来深入的了解博士的思想,了解博士目前究竟扭曲到何种地步。
“阿米娅,有时间吗?”
“发生什么事了,凯尔希医生?”
“来一趟我的卧室,现在博士刚刚做完体检,我需要你给博士做一次长时间精神共调,有劳了。”
“好,凯尔希医生,我尽量快一些。”
凯尔希挂断了通讯,但终端另一边的阿米娅听闻博士需要进行长时间的精神共调,顿时心急如焚。
因为阿米娅自己明白,精神共调,是用来深入对方的潜意识进行最深层的共鸣,进而安抚情绪的一种手段,在阿米娅眼里,博士是极度冷静睿智的,而对待干员们时又不失那份视作家人一般的温情。但这一次,在阿米娅眼里很冷静很机智的博士都需要进行长时间的精神共调,可见博士那边一定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想到这些的阿米娅早已心急如焚,将一切抛诸脑后。
她夺门而出,飞快的赶往凯尔希的卧室,她只想知道,博士到底出了什么事,身体状况究竟有多么严重。
没过多久,阿米娅就来到了凯尔希的卧室门前,在这个极度担心博士的时间节点上,阿米娅甚至开始用手掌去用力拍打凯尔希的卧室门。
“你没必要如此焦急,阿米娅。”
凯尔希打开了门,用平淡的语言来劝导着阿米娅不要过激,在简洁明了的说明博士目前的身体状况并无大碍过后,又强调了一下这次做精神共调更多是为了对博士的情感心理进行深入探究。
“先进来吧。”
阿米娅由于对博士的状况还是没有放宽心,以至于在进入卧室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慢一些。”
凯尔希搀扶了一下差点被门槛绊倒的阿米娅,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阿米娅不要吵醒此刻正在熟睡的博士。
在凯尔希和阿米娅二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博士的床边过后,阿米娅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熟睡的博士在灯光下反射显得有些光泽的银色长发。
现在的阿米娅,神情都已经有些焦虑,左手更是不知在何时紧紧攥着博士侧卧露出来的手舍不得放下。
“博士……她现在真的没事吗?”
“嗯,放心吧。”
凯尔希尽可能的劝导阿米娅当下焦急的情绪,以便更好的对博士进行精神共调。
“放下心来,毕竟博士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为了她焦急万分的样子。”
“凯尔希医生,我……我尽量。”
阿米娅深呼吸一口气,稍微的缓解了一下自身目前的焦虑情绪后,阿米娅的脸色很快变得镇定。
她看向凯尔希,眼神中流露出坚定,似乎是在示意自己已经调整好情绪,可以对博士进行精神共调。
阿米娅,你成熟了很多。
凯尔希不禁对现在的阿米娅流露出这样的感慨。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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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让我崩溃的瞬间。
特蕾西娅,卡兹戴尔的英雄,巴别塔的领航者,我曾经信仰的,崇拜的高洁女性。
她光明磊落,她无可挑剔,她简直就是神的化身,污浊都不敢在她身上停落,因为这样会让污浊自惭形秽。
她理应是完美的。
但那天的景象,即使放在现在我也无法接受。
特蕾西娅和凯尔希,我眼中的“信仰”和我最厌恶的“外人”,却在深夜,在巴别塔的阴暗角落,赤身裸体的做着肮脏的交织。
那时的特蕾西娅简直和卡兹戴尔的妓女无异。
她在凯尔希的面前用自己高挑的身材卖弄着风骚,竭尽全力的服务着凯尔希的身体。而服侍的结果,就是凯尔希那本不应拥有的属于男人的生殖器逐渐膨胀。
我看到凯尔希很轻易的就把特蕾西娅按在墙上,但特蕾西娅只是故作媚态的象征性的扭捏几下表示反抗,可实际上,特蕾西娅的表情却充满了欢喜。她们的眼中互相流露着情欲,而凯尔希则借着这份性欲的冲动和特蕾西娅交合在一起。
特蕾西娅努力克制着娇媚的喘息,但并不能抑制住内心对快感得到满足的欢愉,她尽全力的配合着凯尔希,做着那些在我眼里只有妓女才能做的,让人感到不堪入目的妖娆动作。
我不知道那时的她们沉浸在性欲中有多快乐,我只知道她们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让人作呕。
那时候,我本应该打破这一切,去守护我的信仰,但从看到特蕾西娅和凯尔希结合的时候,我的信仰就已经破碎了。
破碎的信仰没必要去守护。
虽然我曾想过,特蕾西娅有可能会在某一天为了人民去联姻,或者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去寻找一个男人共度余生。
她可能会为了她的爱人,或者是满足……拥有子嗣的愿望,不得不去做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就会选择认栽,去祝福特蕾西娅追求自己的幸福。但尽管如此,也不会严重到信仰崩塌的地步。
我从未对特蕾西娅殿下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只希望她能真正凭借赤诚火热的内心去做在她眼里正义的事情。而我只需要在她的身边辅佐她,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崇拜者即可。
毕竟她对我视若己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我有时甚至会天真的把她当做我的亲姐姐看待,私下的场合也会用“姐”来称呼她,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似乎是默许了这样没有血缘的“姐弟”关系,甚至乐在其中。
我以为这样就好。
可我还是无法忘却特蕾西娅和凯尔希缠绵之时,她满露情欲,欲拒还迎的表情。
就在我对那段过往无限感慨之时,回忆戛然而止,往事再次和曾经一样在我面前破碎。我惊呼一声,霎时从床上直立,回望着周围的墙壁,才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
我醒来时,发现周围熟悉又陌生,床头柜上也没有凯尔希留下的日历,房间所有的装束……都像是自己的,看样子我现在是在自己的卧室。
可我明明记得,之前我明明在凯尔希的卧室来着……难不成这家伙还会好心把我送回来?
“啧……”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按理来说闹钟在很早的时候就会响,从而提醒我工作……可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我睡过头了。
既然工作时间已经错过,那现在应该是每日中午饭后,凯尔希对我进行常规体检的时间。
又要面对凯尔希吗……
算了,按理来说,凯尔希也会把工作和工作外的“娱乐”时间划分的很分明,仅仅是体检……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但就怕,凯尔希那次体检过后对我用的小手段……
伴随着对凯尔希满腹的疑惑,我拿起身边叠的规整的那套衣服,翻找内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原本叠在一起的内衣似乎被人换掉了。
自己的内衣……被换成了一套纯白的蕾丝内衣,而且双乳和私处的部分都有略微的开口,很明显是情趣款。
果然凯尔希会对我动手脚。可恶。
我咬咬牙,闭着眼睛穿上了那套情趣内衣,然后再穿上蔽体的衣服,最后把那件大衣披在身上。
但在把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过后,我才知道凯尔希究竟有多么无耻。
内衣的里侧也有蕾丝,每次活动身体,蕾丝都会轻轻的剐蹭一下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全身都会感觉到细痒,从而变得敏感,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
我忍耐着这份瘙痒走出卧室,尽可能的克制着情趣内衣带给自己的不适。
“凯尔希,我来做体检。”
“博士,你在找凯尔希医生吗?凯尔希医生刚刚嘱咐我说,让你去她的卧室一趟。”
“卧室?她有嘱咐过你什么原因吗?”
“说是什么……秘密性的体检。”
医疗部的干员在看到我后,只是嘱咐了我这样一句话,便低头继续做着工作。
“行,我知道了。”
就在我即将快步离开之际,我突然想到几天前以来至今遭遇的凯尔希的凌辱……全都是在她的卧室。
我的嘴角被这段由凯尔希嘱咐的话气的抽搐,内心的怒火到最后还是无处发泄。
我只能带着满腹怨气拂袖而去。
不过,就在我即将走到凯尔希的卧室时,一道蓝黑色的身影在我面前飞过并不小心撞到了我的右肩,那人只是匆匆说了一句“对不起”后便匆忙离开。
待到我回过身定睛一看,发现他身上穿着的蓝黑色罗德岛制服还有萨卡兹象征的双角,以及背着的,那把由布带包裹的轻型狙击枪……
Scout?!难道说……啧,或许是我出现幻觉了吧。
又过了片刻,我站在凯尔希卧室的门外,右手做出准备叩击房门的姿势。
但就在即将叩击到的那一刻,我的脑海突然涌出新的想法——现在,赶快离开,趁着凯尔希还没发觉自己的到来。
要离开吗?那样的话凯尔希有可能会直接凭借着最高权限打开我的卧室门,来到我的卧室里面体检。顺带狠狠的凌辱一番。
再加上刚才的一路小跑,自己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内衣刺激的兴奋起来,现在回去的话,忍受的将会是更长的对性欲的忍耐,再结合上述猜想,自己还是逃不出对方的天罗地网。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在经历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我轻轻叩了叩凯尔希的卧室门。
“你来了,博士。”
凯尔希打开门,用着工作时的平淡语气对我给予问候,但眼神格外的尖锐,就像是在紧盯着她的猎物一般。
我皱了皱眉冷哼一声,扭过头回避她锐利的眼神,可是眼角的余光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人。
“特,特蕾西娅?!”
“是我。”
那套熟悉的淡粉色的长裙和头发,还有那温和的几乎可以包容一切的笑容——
真的是殿下?!不,这不可能!
“凯尔希,这,这……给我个说法!”
她故作疑惑的摇了摇头,装作一副对特蕾西娅的存在感到理所当然的模样。但嘴角露出的邪笑还是出卖了她。
她知道这一切,但她不会说。
可就在此刻,我的记忆却偏偏如同不定的海浪一般在我脑中呼啸。
本能的直觉告诉我,至少……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用双手紧紧抓挠着逐渐晕眩的头,凭借着本能牵动的神经迈开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卧室门。
还有五步……三步……
可就在这时,凯尔希突然起身,很自然的迈着大开大合的步伐逐渐超越了我,然后走到门前,在我紧盯着卧室门的情况下,很娴熟的上了两次锁。
明明……就差两步……
我仰起头,看着此刻露出轻蔑笑容的凯尔希,似乎是在嘲讽着我的失败,亦或者是在告诫我:我永远也逃离不了她的“牢笼”。
简直让人感到反胃。
她抓住我的后衣领,就像抓住一只小鸡一般轻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还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模样。
然后她走了几步,在距离床两步的位置停下,把此刻近乎晕眩的我扔在了床上,我的头虽然没有受到什么硬物的撞击,但就这样扔在床上,即使床很柔软,可这样突然的接触也会给我的头带来冲击,更何况是在近乎晕眩情况下。
也正是因为这一扔,我瞬间就陷入了昏迷。
再度醒来时,我看到特蕾西娅正坐在我的面前一点一点的脱下我身上的外套,而凯尔希则坐在我的身后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并用下颚抵在我的肩部,嘴唇微张,轻轻的在我的耳边呼出温热的空气。
特蕾西娅在此时察觉到我的醒来,但她依旧露出那副温和的微笑,若无其事的继续解开我身上蔽体的衣物。
凯尔希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我的反应,于是她很快就咬住了我的耳垂,然后伸出舌尖舔舐,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发出带有略微磁性的,只有我和凯尔希才能听到的低语。
“是不是见到了殿下很惊讶?”
“你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特蕾西娅会在这里,还有先前我碰到的那个像Scout一样的萨卡兹男性……他们,他们明明……”
“这里是梦,却又不是梦。”
“少说那些晦涩难懂的谜语!”
“这里是属于你的,无法醒来的梦境,我只是作为一个编织者和闯入者在这里存在而已。”
交谈片刻过后,我才注意到,特蕾西娅现在已经把我身上的外衣脱了个干净,只剩下白色的蕾丝情趣内衣“遮蔽”着我的胴体。
“蕾丝的,还是情趣内衣……请问博士是要穿给谁看呢?”
特蕾西娅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近乎赤裸的身体,突然开口,盯着我身上的那套情趣内衣饶有兴趣的评头论足了一番。
“难不成……是穿给凯尔希看的吗?”
“殿下,不是的,请不要看我……”
特蕾西娅的这一番提问简直让我无地自容,羞耻心也在此刻泛滥,我只能用还能活动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来尽可能的避免特蕾西娅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下一秒凯尔希的回答让我震惊不已。
“是的,殿下。准确来讲是私下的时候,我会让她穿给我看,仅此而已,不会影响工作。”
我瞬间羞红了脸,明明每次都是为了满足对方变态欲望才被迫穿上的……她这么说,很明显就是为了羞辱我,顺带在口头上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凯尔希!你在说什么胡话!”
“哦?博士否认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特蕾西娅玩味的打量着我的反应,我本以为这样的否定会有些作用,可特蕾西娅下一秒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是默认了我和凯尔希之间糜乱的关系。
我的羞耻心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点,可偏偏凯尔希还在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怀里的我,我只能回过头用恨不得杀了对方的羞怒眼神来回敬于她。
“说完没有?我稍后要工作了,请让我离开。”
羞耻心和充裕的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应该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我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几分,故作冷漠深沉的表达自己想要离开这里的愿望。
“博士,殿下已经给我们批准了一整天的假期,难道我们不应该在今天更多的了解一下对方吗?”
凯尔希的这一番言论再一次击溃了我的防线,我不禁惊愕的看着特蕾西娅,但特蕾西娅此刻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对凯尔希话语的肯定。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了解的。”
“就这么讨厌我?还是说不像在殿下面前出丑?”
“不用你管!”
我终于忍不住凯尔希在语言上对我的调戏了,在情绪的影响下我只得怒喝一声,试图以此震慑她们。
但很明显这不管用。
就在我怒喝之时,特蕾西娅已经缓缓低下身体,双手按住我的双腿并缓缓把我的双腿向两边轻轻掰动,两腿之间被蕾丝内裤掩盖的私处就这样完全暴露给对方。
“等一下,殿下……!”
我不想让特蕾西娅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姿态,奈何此刻的特蕾西娅已经无法阻止,在先前蕾丝剐蹭私处的刺激之下,洁白的蕾丝内裤掩盖住的私处的部分早已经被摩擦产生的爱液沾湿。
特蕾西娅稍稍抬起头,眼神也变得有些不舍,就像是看着自己至爱的妹妹即将出嫁一般。
“博士,我不会介意的,你可以全身心地把身体交给凯尔希。”
她又怜爱的看了看我过后低下头,并在此刻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蕾丝内裤的开口,自己那已经湿润的私处也就这样被特蕾西娅一览无遗。
“殿下……不要看……”
我只能继续用我的双手盖住自己潮红的脸颊来避免特蕾西娅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可背后的凯尔希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她将环抱住我腰部的双臂向上轻轻移动,双手则跟着双臂向上抚摸着自己的上身,直到摸到了自己那已经变得敏感的那两团柔软时才停下。接着她的双手就这样握住两团不算太大的柔软在手中细细把玩,并留出一对手指来轻轻拨弄自己的那一对已经变硬的粉樱。
“噫——!凯尔希……你不要太过分!”
我艰难的转过头去,咬牙切齿的用带着怒意的眼神瞪着她,而她只是露出了一个看上去非常平和的微笑来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我被她的反应气的嘴角微微抽搐几分,原本掩饰自己潮红脸颊的双手现在只能抓住床单来克制住特蕾西娅和凯尔希二人给予我的双重攻势。
正当我再准备怒喝一次的时候,凯尔希却在此时突然吻上我的唇瓣,并腾出一只手轻轻按压住我的脖子来固定这个奇怪的接吻姿势。
同时在自己双腿之间游离的特蕾西娅不知何时开始用舌尖舔舐我那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呜——!!!”
她的舔舐,让我像触电一样颤抖着,但颤抖过后,更多的则是兴奋,对渴求填满欲望的那份兴奋。
如果再任由她们这样的话……迟早会被侵犯的。
我尽力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挣脱她们的束缚,但凯尔希却在这时用舌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然后很顺利的将舌尖闯入了自己的口中。
她们的配合让我防不胜防,全身也开始逐渐发软,在上下两处的双重刺激之下,我就这样游离在情欲之中,即将反抗的身体也在此刻略微停滞。
“凯……尔希……咕嗯……哈……你混蛋……”
“你每次……不都是……这么骂我的?可……最后呢?呵……”
我再一次怒视着凯尔希,而她这一次看我的眼神则变得相当的锐利,再次表明了那副对猎物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不再调戏我的乳首,转而抚摸我的脸颊开始进一步的深吻,同时闭上眼睛,沉浸于这激烈的湿吻之中。
我本想拒绝于她,可身体在此刻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再加上性欲的影响,我的双手也逐渐松开,不再抓住床单,而是腾出来用双臂搂住凯尔希的脖子。
凯尔希似乎对我突然的迎合感到意外,但很快凯尔希就选择了适应,舌尖深入到我的口腔和我的小舌几近胡乱的缠绕在一起。
我也逐渐开始不自知的配合,让自己的小舌主动迎上对方探入的舌尖,同时闭上眼睛,品味着自己口腔里面的缠绵。
此刻我们就仿佛是真正的恋人一般,深深地沉浸在交合前的前戏,而蛰伏在我腿间的特蕾西娅舔舐我的私处带来的刺激,则更让我在生理上兴奋于和凯尔希的接吻之中。
“嗯咕……吸溜……哼……”
我们就这样,闭上眼,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舌尖在口腔里面缠绕杂糅,湿吻间发出的声响以及两股唾液在自己口腔里的融合,更像是自己和凯尔希共同调和出的媚药一般,刺激着我们之间更深一步的缠绵。
“哼嗯……呜……”
我的脑海再次变得混乱,万幸的是,我现在算是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可不幸的是,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就算反抗的潜意识还在活跃,但刚才无意识的配合,让自己早已沉浸在和对方的湿吻之中无法反抗。
又过了片刻,凯尔希终于在一番粘腻的湿吻中得到片刻的满足,随即用右手轻轻捏住我的下颚,缓缓把她的舌从我那几近一塌糊涂的口腔里恋恋不舍的抽出来,任由她的舌尖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粘稠的银丝。
我的潜意识也因为这粘腻的舌吻终于结束而得到放松,褪去了刚刚反抗的想法。伴随着潜意识理智的松懈,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也再次发软,表情也因此变得有些失神无助。
刚刚结束了湿吻的凯尔希,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右手缓缓托起我被捏着的下颚,品味着我此刻的狼狈不堪。
“凯……凯尔希……你……变态……”
“接着骂,我爱听。你知道吗,其实我非常喜欢你现在对我无可奈何,只能用语言侮辱我,恐吓我的这副落魄模样。”
“顺带一提,如果你要是再伸伸舌头做一下渴求我疼爱的模样……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稍后轻一点,温柔一点的疼爱你……”
“你居然……拿我做消遣……无耻……”
“那又怎么样?顺带一提,不止我一个人要疼爱你哦。”
待到她的话语刚落,我才意识到,特蕾西娅还在舔舐我的私处……而且这份快感比刚刚还要强烈……
我转过头,看着特蕾西娅正在专心闭着眼将舌尖伸进我已经微微湿润的私处狭窄的内壁,伴随着舌尖的进入,全身也在这一刻受到仿佛触电般的刺激颤抖起来。
或许是欲望使然,在这样的调戏之下,我终于不能自已,本能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媚呻吟。
“殿下……殿下……不行啊~嗯哼……哈……”
特蕾西娅对我私处进行的凌厉攻势让我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但这样的本能反应,换来的是特蕾西娅更加细致的舔舐。
她的舔舐范围也不再局限于私处,大腿的内侧也成为了特蕾西娅的进攻目标。
“呜……哈嗯……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特蕾西娅在听到我略微克制的娇吟时微微抬了抬头,眼神流露出往常的温柔以外,还有几分对我的好奇。尤其是在我克制着声音,脸颊变得潮红难耐之时,她的眼神,甚至还多了一分的惊喜。
然后她就埋下头来,继续细致的舔舐着我那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的私处,不过这次,特蕾西娅就像是领悟到了我的敏感点一般,开始细致的舔舐私处外的阴蒂。
我的整个下身就这样被特蕾西娅用舌尖亵玩调戏,而且在这样如此的亵玩之下,我的性欲开始越发高涨,私处高潮的预警也于此时涌上我的大脑。
我再次试图夹紧双腿想要忍耐住这一次的高潮,但特蕾西娅早已经按住了我先前大开的双腿不让它们合拢,并用唇瓣吻住我的阴核。同时特蕾西娅抽出右手,将两根并拢的手指直直插进私处——
“殿下,等等,别,不要,咿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特蕾西娅并拢的两根手指插进我私处的那一刹那,我那以忍耐构筑的残破不堪的防线就这样被本能性的高潮击溃。
私处里面开始不停的流出粘腻的爱液,在殿下拔出手指过后,爱液更是不受控制,浸湿了大片床单。
我有些瘫软的向后仰,倒在凯尔希的怀里,表情也多了几分呆滞,而特蕾西娅则像是宣告胜利一般,起身用那已经沾染了我粘腻爱液的右手比了个耶。
我看着特蕾西娅宣示胜利的剪刀手的两指之间拉成线的爱液,只感受到一种莫大的耻辱。
我居然会在殿下面前如此狼狈不堪……
“可还没结束呢,接下来才是正餐。”
凯尔希伏在我的右肩上再次发出带有磁性的低语,双手则在我不自知的情况下掐住了我的腰强迫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
在一阵强烈的倾斜感过后,凯尔希再一次就这样在我的面前,露出一如既往的那副格外得意的表情。
然后她们在这一刻同时贴近我的身体,各自的双手蔓延到我的身上开始胡乱的抚摸。
“等等,你们——”
我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挣扎的扭动着想要再次逃离开来,但对于她们来说,我的挣扎是点燃她们侵犯欲望的,最好的助燃剂。
凯尔希更是在这一刻和我的身体贴的更近,唇瓣停留在耳边似乎是要再次宣示判决。
“忘了和你说,我作为你梦境的编织者,你在梦中的身体状况——我都可以亲自决定。”
“你想……哈呜……说什么……”
“你现在,其实是处女。我要在你的梦里填补我的遗憾——我要亲自,夺走你的第一次,懂了吗?”
“你……你说什么……这里是梦……你胡说……快让我醒来!”
“那就得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满足不了我的话——我可以一直重置你的梦境,让你的梦一直停留在我夺走你第一次的时刻。”
“一想到稍后我能夺走你的第一次,看着你被我和‘特蕾西娅’一起蹂躏亵玩的时候露出的失神表情,我就兴奋的不行,感受一下吧,我的生殖器稍后就会贯穿你的身体——”
语毕,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凯尔希的那根硬起的几近恐怖的肉棒顶在我那被轻薄的蕾丝掩盖住的私处边缘,似乎随时都要准备插进来一样。
而特蕾西娅也终于在这一刻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裙,我本以为特蕾西娅会是十几年前一样的,完完全全的女儿身。但她下身的巨根在顶着我后穴的时候,我才明白我错了。
‘特蕾西娅’终究也是凯尔希梦境编织的一部分,她想拥有什么样的身体也是完全交给凯尔希决定的。
就在我思索着这个梦境的构筑时,特蕾西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瓶情趣用的润滑液,在手上挤了很多以后,她开始把手上的那些润滑液抹在自己同样硬起的肉棒上和我的后穴附近。
我感受到一股清凉的粘液流进了自己的后穴,奈何后穴从未进入过任何东西,所以当润滑液流进自己后穴之时,那后穴就紧紧的收缩,在身体上表达着对“未知液体”的抗拒。
“殿下,别,那里很脏的——”
特蕾西娅并没有顾忌我的话语,而是和凯尔希一样贴紧了我的背部,肉棒顶在我那刚刚抹过润滑液变得湿滑的后穴边。
我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两根肉棒就这样顶在了我的前后两边,而且凯尔希现在也已经让我变回了处女——
稍后的疼痛,我几乎不敢想象。
“准备好了吗?”
“滚。”
她再次露出那在我眼里可怖的邪笑,然后用原本胡乱抚摸我腰身的双手向下延伸,直到最后她的两只手各自抓住一边的臀瓣。
“那就是准备好了。”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叫你滚啊!”
在这样的僵持状态下,我索性不再忍耐,开始趁凯尔希还没有进攻之时将自己口中能喊出去的话全部一口气发泄出去。
“我看你还能猖狂多久。”
“滚!滚开!你这*卡西米尔粗口*!”
她按住我的臀瓣,将坚挺的那根肉棒对准过后就直接凭借着先前调戏的润滑直直插进了我那“未经人事”的私处。
“你无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巨根简直就像战车一般将我的处女膜凶悍的冲破,近死的剧痛就在这一刻传遍全身。
这……这种疼痛……和当初闪灵不小心用手指破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完全就是,致死一般的剧痛……
我现在的呐喊因为这样近死的剧痛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可凯尔希非但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抽动更加激烈,再借着先前的调戏带来的润滑,凯尔希的巨根现在在我的私处里面简直“所向披靡”。
“好疼……呜呜哇哇哇——会死的……不要动了啊啊啊啊啊……”
“就只有这些词了?你知不知道这些话我已经在床上听的耳根生茧。”
如此的疼痛,甚至让我在一瞬间陷入了短暂的理智撕裂,待到我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感官空白期过后反应过来时,我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痛,上身直接瘫软在了凯尔希的怀里,而凯尔希看到我这副光景欢喜更甚,在短时间内不顾及我的感受,加快了扩张我私处的速度。
“呜呜……呜呃……要死掉了……好难受……”
当我逐渐消散的理智认为,只要熬过凯尔希的折磨就可以时,我身后的特蕾西娅却在此刻践踏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紧紧搂住我的腰身,那不属于她的巨根在自己润滑过后的后穴摩挲着,接着便是像凯尔希那样直接狠狠地插入。
“咕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当我即将在凯尔希凶狠的扩张之下昏迷之时,身后的特蕾西娅的新一轮的插入让我再次发出痛苦的呐喊,我的意识也无法承受这样双重的冲击,一时间差点昏死过去。
明明……这里是梦……为什么……一切都那么真实……
“博士,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凯尔希见我被强暴的涕泪横流的那份惨状时,表情格外的轻蔑,捏着我臀瓣的右手抽了回来转而捏住我的下颚。她端详我那副意识变得淡薄的失神惨象的表情,简直就像在看艺术品一样认真。
“你承受不住也很正常,毕竟在以前,我的那根就已经能让你欲仙欲死了吧。”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呜哼……哦唔……”
“更何况现在是我和‘殿下’一起。当然,如果你受不了的话,也可以拿出像上一次那样哀求的态度来讨好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能对你温柔点呢?”
“那次……那次你下贱……这次我可不会……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啧,嘴硬还无聊。”
就在我刚刚趁着昏迷后的清醒反抗凯尔希的无耻言论之时,她们两个人突然就达成了某种配合一般,在我有反对时会同时用力的冲顶一下,借此打断我的反抗,再加上她们两人已经像三明治一般把我夹在其中,限制住了我的行动,可以说,我的反抗在她们眼里,完全是变相的诱惑。
我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的狼狈:在头上随意散乱的银发、濒临无神的双眼以及眼角残留的眼泪和脸颊的泪痕、唇瓣大张舌尖裸露在外,唾液随着嘴角胡乱的流淌、以及那身纯白蕾丝情趣内衣变得松松垮垮,近乎赤裸的胴体……
我希望这是梦,这里也确实是梦。可我无法醒来。
这里的一切都近乎真实,就好像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巴别塔。
而凯尔希,正在用另一种方式摧毁我的信仰——让特蕾西娅作为加害者对我施以蹂躏。
在她们的双重攻势之下,我的时间观念也逐渐被冲淡,就连潜意识的理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结束。
在爱液和润滑液的滋润下,她们的肉棒扩张的速度很快,先前插入的那份剧痛感已经在扩张中转化为能让人兴奋愉悦的快感,刺激着我已经近乎瘫痪的身躯。
“不要……轻点……会死的♡”
“博士,你知道吗,你内裤上的蕾丝……刮着我的生殖器……好痒……”
就像凯尔希先前说过的那样,仅仅是凯尔希自己就能让我欲仙欲死,颠鸾倒凤,现在再加上一个特蕾西娅,我已经不敢再去想象我会被她们玩弄到什么样的程度。
潜意识的理智让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和被千人踏万人骑的娼妓无异,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完全沉沦在这份杂糅的肉欲之中无法逃脱。
算了,反正……正如凯尔希所说,这是一场真实的梦。
只要等到结束就好了吧,在这之前……一切都无所谓。
两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在我紧致的双穴里面肆意纵横,双穴的内壁都在记忆着闯入这里的“强盗”并以收缩来反抗着侵犯,但内壁的收缩换来的却是凯尔希和特蕾西娅的变本加厉,她们不仅不会对内壁太紧而困扰,相反还感到了更强烈的愉悦,加强了她们的性欲和占有欲。
明明是第一次,可现在的我……却是如此的浪荡淫乱,这还是我吗?我,我不应该是男人吗?
“呜呃……哦哦哦……两根一起……要死掉了……要坏了♡……会变成婊子的♡……噫噫噫——”
“看样子博士已经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做爱,坏掉了呢——”
“殿下……对不起……我已经♡……已经舒服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我不会介意这样的博士哦——凯尔希你觉得呢?”
“既然殿下不会介意,那博士这样也没关系,那这样,殿下,我们稍后就这样和博士一起高潮吧——”
“那射进去的话,博士也不会介意的吧?”
“殿下射进来的话,完全可以……♡”
毕竟这一切都只是梦,这样的话——
“殿下,我已经……忍不住了,博士那里……太紧了……”
“凯尔希……我……我也……”
“两根就这样一起律动,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本能的抱住凯尔希,在她的怀里放声的娇喘,浪吟,在这样的淫靡中达到了破处后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她们也在此刻同时压低声音发出低吼,将滚烫浓稠的精华射进我的两穴深处。
我也在发出一声长吟后全身彻底瘫倒在凯尔希的怀里,眼神也已经因为先前的一番双重的抽插过后变得有些无光,整个人在外人眼里似乎就真的被彻底的玩坏一般。
但我的余光看着她们的脸颊上没有一起的疲累,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凯尔希退了退身子,觉得我能弯下来腰过后抓着我散乱的银发将我的唇瓣贴近她残留着精液的硕大肉棒,示意着我把它舔干净。
同时特蕾西娅也在此刻抓着我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棒从我的后穴抽出,又轻轻顶了顶我还在外溢精液的私处的洞口。
我克制着眼眶的泪水,咬了咬牙紧闭双眸,我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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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医生,博士,博士这个样子……真的行吗?”
阿米娅从精神共调开始,就亲眼看到博士被凯尔希诱奸,强暴,在共调世界的一次次做爱中被迫走向堕落和淫乱。
在精神共调当中,阿米娅为了协助凯尔希,也为了博士,被迫服从凯尔希的命令在其中扮演“特蕾西娅”,和凯尔希一起对博士进行施虐,将博士引入性欲的深渊。
阿米娅不知道阻止了多少次,甚至是以停止共调作为威胁,想阻止凯尔希继续对博士的行径。她害怕博士就这样在凯尔希一步步的强暴中,迷失在共调的精神世界里无法醒来。可现在的凯尔希已经欲火焚身,在蹂躏博士中得到了莫名的快感和更强的性欲。
就连凯尔希医生都已经……
阿米娅已经不敢去想,她没想到她的共调居然被凯尔希利用,成为她借机在博士的梦境中借机发泄博士的媒介。
阿米娅闭上了眼睛,她要停止共调,她不能就这样看着博士到最后完完全全的变成凯尔希的玩物而迷失。
“凯尔希医生,再这样下去……”
但现在的凯尔希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理性的凯尔希,现在的她已经被仇恨和性欲支配,对博士的施虐是她现在唯一的目标。
“唔咕……哈……嗯哼……呜呜呜……”
阿米娅现在眼中的博士已经变得极度的不堪:外射的精液四散洒在博士赤裸的胴体,两根肉棒在博士的口腔和私处内纵横,梦境中的博士已经在长期的蹂躏调教中变得麻木不再反抗,服从已经变成了短期内的本能。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就在这时,阿米娅突然感觉自己的精神共调逐渐变得无法控制。
“凯尔希医生,快住手,共调正在……正在变得无法控制!再这样下去,博士会就这样变成植物人的!”
可凯尔希现在也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好,已经无法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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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要喝不下了……已经受不了了……太棒了♡”
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坏掉了,仅此而已。
我跟轻易的就把这一切交给了本能,交给了被性欲控制的身体。
因为这是梦。
温热的精液四散洒在我的全身,或者在自己的私处和后穴缓缓流淌,嘴角有时候也会因为吞不下凯尔希的精液而导致精液从嘴角微微渗出。
我的眼皮也因为长期的疲劳而总是打架,但凯尔希并不会顾忌这一切,她只想着发泄和复仇而已。
终于在最后,我的困意无法克制,在即将合上眼眸的时候,淫靡的景象突然在我眼前消失,我也在这一刻陷入了昏迷。
待我醒来时,我发现周围都变得一片空白,先前的疲劳感和无力感也已经消失不见,我将自己的眼神下移,看着自己的衣着换成了三十年前的那件改装后的白大褂,腰间的“手术刀”也还在。脸上也有一种异物感,看来眼镜也回来了。
我稍微喊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此刻变得有些粗,这让我有所察觉,于是我直接拍了拍自己的下体。
生殖器还在。看样子我变回来了。
但就在此时,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着博士制服,带着面罩,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人。
那人看上去要比我矮的多,身材也有些瘦小。
正当我怀疑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时,她开始摘下自己的面罩,待到完全摘下过后,我简直在此刻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面前的人,就是性别转换过后的我!
“你是……你不是……”
“没错,我就是你。变成女人后的你。”
“那你为什么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说。”
“你这个懦夫。”
“什么?!——唔啊!!”
待我警觉到对方的话语之时,对方的拳头早已经重重落在我的小腹上,痉挛的剧痛也在此刻传遍全身,但最令我惊讶的并不是这个。
她居然,一拳,就能把我打飞……虽然也没有飞多远。
突然的袭击令我怒不可遏,我抓住腰间配置的其中一把“手术刀”艰难的准备起身反击之时,她又再来一脚狠狠地践踏着我的小腹。
“咕啊!!”
“别告诉我你就这点能耐啊,‘我’,或者说……明医生。”
“失了忆,说话居然就能这么猖狂……”
“啧,说到失忆,我真是……对你这个过去感到耻辱。”
“你也配教训我……!”
就在我准备起身再次发起反抗之时,她趁机再来一脚,将我反抗的动作全部打断。
“啊啊啊啊——”
“哼,算了,折磨你也没什么意思。”
她把脚收了收,然后就这样留下了一个背影在我面前缓缓消失。
“对了,临走前我先说一句——”
“你把她当外人,与我无关。”
然后她就这样消失在我面前。
同时我的身后也在此刻走来一个穿着博士制服的男人。
“她说的没错,你是个懦弱的过去。”
“你是谁……敢如此评头论足于我……”
“我,也是你。准确来讲,我是那个凯尔希恨之入骨的——恶灵。”
“就是你杀了特蕾西娅……!”
“闭嘴!在那时,诞生出我的,不也是你吗!正因为你无法容忍凯尔希,再加上特蕾西娅和凯尔希缠绵让你就这样崩溃,才产生了我!”
“正因为我杀了特蕾西娅,凯尔希才会悲痛欲绝,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可也是因为你,我才会——!”
“哼,原来凯尔希复仇的方式就是这个……看样子她也是个懦夫。”
“既然如此……大不了冤冤相报。”
他突然露出一丝邪笑,然后打了个响指,眼前的一切又再次破碎,我也再度陷入昏迷。
待我再次醒来时,我才发觉我原来一直睡在凯尔希的卧室,房间里也只剩下我一个人,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变回了现在的女儿身。
我直了直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的下体周围格外的潮湿,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抚摸,发现床单不仅湿润,还格外的粘腻。
或许是先前和凯尔希做过太多次,我很快就能明白,这份粘腻很明显是残留的精液。
不对,刚才明明都是梦,而且梦中的我和现在的我也是完全不同。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