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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斑千冬从黑色高级轿车上下来,四周人山人海,在通往体育馆的道路两旁,站满了拿着摄像机的记者。闪光灯像烟花一样在她周围绽放,织斑千冬昂起像天鹅一样的脖颈,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距离那次噩梦般的经历已经过去一年了,从黑人们的轮奸中解脱出来的织斑千冬迅速回归了日常生活的节奏。
回归到了被天才,高傲,沉稳而强大这些词汇包裹的日常生活之中。
她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照常去学院,照常训练,照常参加比赛。
在那次离奇的“绑架”事件过去之后,为了调整选手们的状态,IS比赛的主办方经过各方协商之后,约定在一年之后再战。
而现在,约定的时间到了。
织斑千冬穿过人潮,来到体育馆内。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下来,她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艰苦训练的日夜,也曾在这里获得过让她至今觉得骄傲无比的荣耀。
打发了记者和粉丝之后,织斑千冬一个人来到更衣室里。
她坐在不锈钢长凳上,深吸了一口气,下午的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让她的肌肤泛出一边晶莹的光泽。
织斑千冬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喧嚣中沉下心来。明天就要开始最重要的决赛了,今天的第一任务是好好休息,恢复体能和精神,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明天的最终一战。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
“织斑千冬小姐,我们安排的国外记者来了,他们想对您进行一个专题采访,您看现在方便吗?”
这声音织斑千冬很熟悉,是这次赛事主办方安排和她进行对接的一位工作人员,而他口中所说的“外国记者”也是之前有提过的。
毕竟这样盛大的赛事,如果能吸引全球的注意力,不管对于主办方还是对于选手本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虽然刚刚到达体育馆的织斑千冬感觉身心俱疲,但仍打起精神来大声回应道:“好的........我穿好衣服就来。”
织斑千冬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确认自己看起来十分得体之后,她才打开了门。
“诶,织斑千冬小姐看起来真是精力充沛呢,虽然忙了一天。”
织斑千冬在心里苦笑,但仍旧不变脸上自信的笑容。
“嗯.......那么这次的采访大概会有多长时间呢?”
工作人员一边翻着手里拿着的一沓文件,一边说道:
“按照预计的时间表是四十分钟左右........不过刚才那位‘记者朋友’和我说,已经和你提前联系好了,所以.......”
“诶?和我提前联系好了?”
织斑千冬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没有记得查看电子邮箱或者短信之类,或是有可能手机出了故障没有通知自己。
“嗯,他是这样说的,不过看织斑千冬小姐的反应,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诶,是的,确实如此。”
“那要不要我再和他商量一下,还是........?”
“他已经到了吗?”
“对,他就在........”
一个高大的黑影打断了工作人员的话,宽厚结实的胳膊将他推搡到一边。
“织斑千冬小姐,你好。”黑人勾起一个笑容,厚实黝黑的嘴唇里露出一排烟熏的黄牙,“我叫格雷沙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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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外国记者”格雷沙姆坐在不锈钢长凳上,上面还残留着织斑千冬的体温,而她此时此刻,已经跪伏在黑人两腿之间,努力张开自己红润的樱唇,将那硕大而丑陋的肉茎含进嘴巴里。
夕阳透过窗户照射在她的小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圣洁的纱罩。随着她螓首每一次的前后摇摆,晶莹的口水都从她的嘴唇到黑人岩石一样结实的小腹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阵亮晶晶的光彩。
织斑千冬紧皱眉头,虽然脸颊嘴巴因为口交已经被拉成了章鱼嘴,但仍旧带着愤懑的眼神看向眼前的这个黑人。
“你是不是在奇怪,我是什么时候拍下这些录像的?”
织斑千冬没有回答,或者说,被一根和自己小臂一样粗的肉棒捅进喉咙里,她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能有挣扎似的呜咽声表达自己的疑惑和不满。
黑人格雷沙姆没有欣赏眼前织斑千冬不甘受辱的精彩表情,而是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
在那块不大的屏幕中,是一年前的织斑千冬被轮奸的场景,是她在超市里被强行塞进胡萝卜的场景,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翘着雪白的屁股埋头在黑人两腿之间闻嗅的场景。
织斑千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录下来的,此时此刻她也完全没有心思去回忆一年前那些自己根本不记得的细节了。
当那黝黑的肉茎撞开她的小嘴,强行闯进口腔里的时候,浓厚的精液腥臊,味道扑面而来,仿佛带着前世的记忆一般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一年前的那些场景如同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闪过,粉嫩的小舌在触碰到格雷沙姆硕大龟头的一瞬间,仿佛激活了刻在骨头里的肌肉记忆一般,开始自顾自地缠绕着它开始吮吸起来。
香甜的津液随着肉棒的抽送不断在嘴里分泌聚集,织斑千冬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人高马大跨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随着小手在身下攥地紧紧的,但她知道真要反抗起来自己毫无胜算,只会像蝼蚁一样被眼前这个男人无情碾碎,就像一年前那样。
“你还是像一年前一样骚啊。”格雷沙姆欣赏着手机里的画面,笑着说道。
“唔唔.......谁.....谁骚了........唔唔唔........”
织斑千冬刚想反驳,才微微张开小嘴,黑人硕大的肉棒就趁着这个空档,借着口水的润滑又更深入了一分。
那沉甸甸的卵袋带着湿热的气息拍打在织斑千冬雪嫩的下巴上,黏糊糊的触感满是褶皱的皮囊带来的恶心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满嘴都是腥臭的气息让她压根不想要呼吸,但窒息带来的痛苦却又让她不得不抽动被埋在一丛浓密阴毛里的琼鼻,男人臭烘烘的雄性气息随之被灌入她不堪一击的肺部之中,织斑千冬的脸上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羞耻的红晕,她的身体颤抖着本能地分泌起了爱液。
这一切当然不会逃过格雷沙姆的观察,他敏锐的眼神很快就察觉到了织斑千冬身体的异常,那泛着阵阵春潮的绯红脸颊,还有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的腰肢,都毫无疑问地告诉了眼前的男人,她身体里雌性本能已经开始翻腾开来。
“想要了?”格雷沙姆笑着问道。
织斑千冬只感觉自己脑子昏昏沉沉,虽然身体已经不争气地对这个黑人腥臭的味道有了反应,甚至她都感觉到自己的纯棉内裤上传来一阵濡湿的凉意,但她仍旧挺直了脊背骂道:
“怎么可能会想要........一见面就强行把这脏东西塞进来,真是太差劲了.......呜呜........”
织斑千冬的嘴硬换来的是格雷沙姆更加粗暴的抽插,硕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紧窄的喉管里来回抽送,让她的美眸里蒙上了一片水濛濛的雾气,绯色的脸颊显得比之前更加红润可口,口中的香涎顺着嘴角流下,一直滴落在她雪嫩的胸口乳肉上。
“站起来。”格雷沙姆抓住织斑千冬的纤细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起。
“不要抓我......我自己知道要怎么做。”织斑千冬红着脸瞥了黑人一眼,自顾自地俯下身子弯下腰去,双手撑在不锈钢长凳上,从包臀裙中翘起了浑圆的屁股。
但预料之中的凌辱和折磨并没有到来,反而是格雷沙姆嗤笑了两声,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肉浪。
“干嘛!?”织斑千冬怒道。
“你在干嘛?”
“你!?你不是要.........”
“要什么?我可没说我要做什么。”格雷沙姆继续戏谑道。
“嘁.......”
织斑千冬啐了一口,连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拉下那贴身的包臀裙裙摆,将自己刚刚展露在男人面前的臀肉包裹回去。
“那你要做什么.......”
“哈哈哈,急什么,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男人伸手搭在织斑千冬的肩膀上,搂着她出了更衣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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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IS机甲的决战在即,主持人高昂的声音透过扬声器在整个体育馆里回荡。
而即将就要登场的、万众瞩目的主角织斑千冬此时此刻还呆在自己的卧室里。
而之前联系过她的工作人员现在就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织斑千冬出来。
十几分钟之前他就已经敲过门了,但织斑千冬以正在穿衣服为理由,一直没有开门。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织斑千冬贵为赛事的主角,并且还是明星选手,他当然更加不好意思过分催促,只得在门外来回徘徊。
但比赛开始在即,不安促使他又抬手敲了敲门。
“织斑千冬小姐,请问好了么......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马上就好!”
织斑千冬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他更加着急。
在门的另一边,织斑千冬艰难地撑着强,胳膊不断颤抖着,俏丽的小脸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格雷沙姆。
“快点......好了没有!?”
而一旁的格雷沙姆则是拿着一个黑色贞操皮裤一样的东西,正在为织斑千冬带上。
前方硕大的黑色塑胶假阳具已经整根没入织斑千冬的身体,而后侧一串拉珠一般上细下粗的后庭玩具正在一点点塞入织斑千冬粉嫩的雏菊里面。
而格雷沙姆似乎是有意有戏弄她一般,没有直接强硬地把整根都塞进织斑千冬的身体里面,而是进去三厘米,就要出来两厘米。
不断抽送的塑料玩具刺激着织斑千冬的肠液不断咕叽咕叽地分泌出来,将那黑色拉珠裹上了一层晶莹的粘液。红着脸的织斑千冬撑着墙,翘起屁股气急败坏地说道:
“唔啊......快塞进去啊.......你这混蛋......”
“哦?这么着急干嘛?之前要你带上贞操裤,不是还很不情愿的吗?”格雷沙姆戏谑道。
“我就算说不要.....最后你还不是强行........比赛快要开始了!快.....快塞进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要进来了哦——”
格雷沙姆的大手突然搭在她的肩头,织斑千冬意识到身后的黑人要动真格的了,两支小腿忍不住紧绷起来,踮起脚尖努力将屁股翘起,好让那塑料玩具快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真听话啊~小母狗——”
格雷沙姆紧紧抓住织斑千冬的肩膀,固定住她的上半身,手掌压在贞操内裤,将那后庭玩具一寸一寸地塞入织斑千冬的后穴里面。
一节比一节粗的拉珠撞开了织斑千冬的后庭,让她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来一年前在超市里被黑人们玩弄轮奸的场景,羞耻感让她身体不断颤抖,小穴里竟然开始分泌起耻辱的爱液。
-不行......在这种时候.......
为了不让身后的黑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织斑千冬双腿下意识夹紧,妄图将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夹在体内,但身后的格雷沙姆却一眼就看到了那从小穴肉壁和黑色假阳具之间被挤出的粘液,织斑千冬发情的表情和样子被他看在眼里。
他嗤笑着加大了推入后庭玩具的力道,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让织斑千冬感觉自己仿佛后穴被人强奸了一半羞耻难忍,她忍不住缩起腰肢,却被格雷沙姆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给老子翘起来!”
“啧.........我......我知道了.......”
无可奈何的织斑千冬只得按照格雷沙姆的命令撅起屁股,越来越粗的后庭玩具在不断扩张之下,终于整个塞入了织斑千冬的身体里面。
“呜......现在可以了吧........现在我可以......可以出去了吧......”
“当然。”
终于得到允许的织斑千冬打开了门,工作人员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
他看着满脸红潮,额头上还带着含住的织斑千冬,以及跟着她身后出来的身材高大的黑人“记者”,愣了一下。
“诶?织斑千冬小姐不是在换衣服吗?怎么........”
注意力全被贞操带吸引过去的织斑千冬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被问的一愣,结结巴巴回应道:
“是......是在换衣服,呃,因为有些够不到的地方,所以让.......让这位记者朋友帮了我一下........”
“对哦,就是这样。”格雷沙姆笑着抬起大手拍打在工作人员肩头,虽然带着满脸的笑意,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那厚实有力的大手就像山一样压在他的肩头,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废话。
“哈哈........”他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好吧.......我知道了........”
在他的带领下,织斑千冬来到了比赛会场。
因为小穴和后穴都插入了玩具,这场比赛进行地异常艰难。
刚刚坐入机甲的织斑千冬就意识到,那坚硬的底座顶在贞操裤上,会将塑料玩具顶得更加深入。
每当她操控机甲移动的时候,身体里粗黑的假阳具在她的腔肉里来回摩擦,龟头下缘划过她身体里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个敏感点时,都会让她全身颤栗不以。
而当机甲着陆,或是和对方对抗时,那震动都会透过座椅传导到插在身体里面的假阳具上,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击在织斑千冬柔嫩的子宫上,后穴的拉环在身体里来回摆动,都让她好几次在战斗中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而她的对手确只是因为织斑千冬抵御不住自己的攻势,开始盲目地进攻,最后反而让织斑千冬抓住时机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一阵阵海浪一般的喝彩声后,织斑千冬戴着插入两穴的贞操裤站在领奖台上。
她雪嫩脸颊上病态的嫣红被解读成作战勇猛的痕迹,几乎难以站立的双腿更是织斑千冬全力以赴后精疲力尽的象征。每个人都以自己的视角去夸奖织斑千冬的英姿飒爽,但只有坐在观众席上手里捏着遥控器的格雷沙姆知道她如此这般的真实原因。
他看着紧张地站在领奖台上东张西望的织斑千冬嘿嘿一笑,他自然知道织斑千冬在害怕什么,在寻找什么。
他将手中的遥控器轻轻按下,那站在台上的织斑千冬瞬间皱眉捂着小腹蹲了下去,一旁的工作人员关切地走上台来搀扶着她,将站立不稳的织斑千冬接了下去。
观众席上迅速传来一阵唏嘘之声,但透过扬声器控制现场状况的主持人很快安抚住了大家的情绪。
众人在一片惊疑和唏嘘声中看着织斑千冬被工作人员搀扶着走进场馆内,而格雷沙姆也起身离开了观众席。
“织斑千冬小姐,你没事吧?”
场馆内,无人的走廊上,格雷沙姆看着远处的织斑千冬和搀扶着她的工作人员说道。
织斑千冬抬起小脸,艰难地说了句:“......还好。”
工作人员倒是有些惊讶,不过当他听到织斑千冬跟他说让这位“记者”朋友照顾自己就好,他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你说得这么直接,就不怕工作人员传一些风言风语?”格雷沙姆搀扶着织斑千冬笑着说道。
“风言风语?”织斑千冬冷眼看着他,说道:
“他都看到你直接从我房间里面走出来了........这种程度已经无所谓了........暂且不说这个,你.......你先把开关关上......”
但格雷沙姆非但没有关上震动开关,反而直接将手伸到了织斑千冬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
格雷沙姆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顶住那贞操裤的底座,轻轻一按,织斑千冬瞬间就呜咽一声,抱着格雷沙姆强壮的手臂蹲下腰来,双腿颤抖着忍不住地流水,晶莹的爱液瞬间从贞操裤中渗透出来,流遍了整个大腿内侧,一直流到鞋子里面都是。
“你......你........!”
“没想到,一年过去了,织斑千冬小姐身体的敏感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格雷沙姆笑着说道。
他抓住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手臂的织斑千冬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潮热无比的裤裆上。
“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可是硬的不行了啊,既然比赛都比完了,该让老子好好爽爽了吧?”
滚烫的雄臭腥臊味道透过格雷沙姆的运动裤透出,将织斑千冬的小脸整个笼罩其中,她一边吸着止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边说道:
“等......等会儿......在这里不行.......呜!!”
格雷沙姆左手攥着织斑千冬的秀发,右手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让织斑千冬整个身子再也无力支撑起来。
他就这样拖着织斑千冬,如同拖着一具醉酒后婊子尸体一样将织斑千冬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嘿,兄弟们,我回来了~”
就像织斑千冬所预料的那样,房间里不止格雷沙姆一个人。
她被扔在了地板上,因为腹部的疼痛眼前模糊不清,但依稀能够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
那个总是像小丑一样动作和表情都极度夸张的伍德,那个有着奇怪形状肉棒却在蒙眼猜肉棒游戏中没有被织斑千冬认出来的男人,那个在IS决斗中代替格雷沙姆出站轻易秒杀了她的年轻小鬼。
“咳咳........”织斑千冬撑在地板上,咳了两声。
身边的黑人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而是互相问候,拳对拳,互相拥抱,做着黑人间很常见的那些招呼动作。
“你们之前在房间里做什么?”
“哦,我们在玩扑克来着.......老大你要一起来吗?”
“很好,正好可以让着婊子当牌桌。”
三言两语之间,格雷沙姆和他的同伴决定了这个刚刚获得IS冠军的女武神的命运。
黑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青丝里面,拖拽着将她拉进屋子的客厅里面。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而豪华的屋子,室内是高档而不刺眼欧洲风格的装潢,配置了大量的橡木家具。
当格雷沙姆告诉主办方自己是织斑千冬“特邀”前来的外国记者之后,赛事主办方就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这么一套套间,织斑千冬一定不会想到他们用来折磨自己的屋子还是以自己的名义获得的。
伍德将桌子拖走,格雷沙姆将织斑千冬拽到了之前防止桌子的位置,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乖乖四肢着地撅起屁股趴在了地上。
“把背放平整,知道吗?以你的核心力量,这样的姿势相比也是非常轻松的吧?”
“我.......”
没等织斑千冬有所回答,身后的格雷沙姆已经跪坐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贞操裤的锁,一把将那裤子拖了下来。
原本插在织斑千冬体内的塑胶玩具连带着一起被抽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织斑千冬发出一阵带着愉悦的悲鸣,晶莹的爱液和肠液撒了一地,原本身体里被填满的感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空荡荡的空虚感。
但很快,和朋友们聊着天的格雷沙姆就握着肉棒挤入了织斑千冬的身体里面,那毫不在乎的态度仿佛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织斑千冬的痛苦和羞耻都丝毫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而身前的伍德则是掏出了扑克,一边拿她漂亮的脊背当做牌桌,一边将肉棒顶入了她的嘴巴里面。粗壮的肉茎将织斑千冬的喉咙顶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尽量用鼻子才能避免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弄到窒息。
周围陆陆续续有黑人围过来,他们一边拿着牌,交谈着,嬉笑着,不时还要捏捏织斑千冬兴润的椒乳,亦或是手气不好时抬起巴掌抽在织斑千冬的小脸上或者是屁股上泄愤。
没有多久,织斑千冬原本还残留着比赛时傲气的小脸上就布满了掌印,屁股上雨点一样落下的巴掌不断在提醒她现在自己卑贱的地位。
随着黑人们赌博的进行,他们根据输赢掉换着位置,不断有新的肉棒进入织斑千冬的身体里面,虽然大小长短各不一致,但每一个黑人插进织斑千冬的身体里的时候都会用力将她的臀肉捏在手中,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们在观众席上以“记者”的身份获得了能够超近距离观察织斑千冬的位置,他们和每一个观众一样看得聚精会神。但唯一的区别在于,别的观众注意力都在机甲中战斗上,而他们脑中无时无刻不在意淫等会儿要怎么凌辱这个婊子。
“臭婊子,被操得爽不爽?流了这么骚水——”
被按在身下的织斑千冬无力反抗,她屈辱地像母狗一样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向身后的男人示意。
得到满足的男人大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解释的小腹撞击在织斑千冬的屁股上,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
一个摇晃的牌桌让其他的赌徒十分不满,但他们非但没有指责那个用力撞击织斑千冬身体的黑人,反而将怒气都撒在了织斑千冬的身体。
因为兴奋而勃起胀大的粉色乳头首先变成了泄愤的工具,男人们捏着她的乳头胡乱地扯来扯去。身前享用着织斑千冬樱桃小嘴的男人用力掐住她的脖子,钳子一样坚实有力的手指很快阻断了织斑千冬的呼吸和血液循环,织斑千冬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涨红起来,四肢着地的她甚至不得不抬起一只手来不断拍打着眼前男人的胳膊,乞求他让自己能够穿上一口气。
而那男人最终放过织斑千冬的理由也绝不是发了什么善心,而是她身后的男人终于掐着她的柳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当炽热的精液灌入织斑千冬子宫的一瞬间,眼前的男人立马松开了她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来到织斑千冬的身后,将自己饥渴难耐的肉棒挤入她的身体里面。
这样的游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刚刚经过一次大战的织斑千冬又被黑人们轮奸了一个下午,精疲力尽的她躺在酒店的豪华地摊上,任由嘴上的精液和小穴里的爱液混杂着精子四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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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之后,从聚光灯下回归日常的织斑千冬,像往常一样开始了她的教师生活。但和以往不同的是,现在她多了一些“国际友人”。
学院里记性还不错的老师和学生还记得,这些面容熟悉的黑人在一年前也曾以清洁工或是教学助理等等身份出现在学院里,而现在他们不知为何又重新回来了。
大家唯一知道的是,这些人都是由织斑千冬亲手操办安排进来的。
在国际化的大背景下,给学院里安排一些国际友人,特别是少见的黑色肤色的员工,似乎也是相当先进的一件事情,所以,对此学院高层并没有什么意见。学院其他老师对这样的事情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对于刚刚夺得IS大赛冠军的织斑千冬,她们也不敢妄言什么。
来到满是雌性肉香的学院里面,黑人们更加觉得如鱼得水,而且比起外面早就已经玩腻的世界,对于缺乏教育的他们来说,学院还是一个十分有新奇感的新世界。
这里有许多他们未曾碰过,未曾见过的东西,比如........
“老师~你坐上去啊。”格雷沙姆指着一个打印机一样的东西说道。
只不过那东西不是打印机,而是放在教师里面,为了方便学生们看文件使用的机器。
只需要像使用打印机一样将文件放进去,扫描过后的画面就会经过处理之后投影到巨大的幕布上。
织斑千冬平时上课可没有少用这样的机器。所以她十分清楚如果自己现在这样脱下黑色丝袜,搂起包臀器,光着雪白的屁股坐在上面会发生什么。
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在教师和学生们都走光之后,就连门都已经被锁上的夜晚的教室里,织斑千冬连逃都无路可逃。
“老师?你还犹豫什么呢?”
伍德带着淫邪的笑容眯着眼睛看向织斑千冬,他那街边小混混一样猥琐的表情每次都让织斑千冬从心底觉得一阵反胃和恶心,但现在被这样的一个人捏住了自己致命的把柄,一年前那些噩梦一般的回忆,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我知道了......”
织斑千冬红着脸撩了撩鬓间的青丝,将它们别到耳后,踮起脚尖小心地翘起屁股,做到了那打印机上。
刺眼的白光随着机械运转的声音在织斑千冬的屁股上来回扫动,那丰腴的小穴唇肉很快随之出现在了投影幕布上。
“老师,这里是什么呀?”伍德拿着激光笔在上面打着圈画出了织斑千冬阴蒂的位置。
织斑千冬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到自己下体,她咬着下唇,强忍着羞耻陪伍德玩着那变态的游戏。
“那是.......那是老师的阴蒂........”
“哦?阴蒂?是没听说过的词呢,那阴蒂有什么作用呢?”伍德继续问道。
“阴蒂......阴蒂.......”
这个问题反而把织斑千冬难住了,如果是别的地方织斑千冬或许还能凭借自己的战斗知识讲出个一二三来,但对这个自己本来应该熟悉无比的部位,织斑千冬却一无所知。
“我听说,女人是用下体生小孩的?”伍德摸着下巴问道。
“是........”
“哦?那这里是用来生小孩的么?”
“这......这不是.......”
“既然这样的话,那如果.......碰这里的话.......老师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呢?”
伍德一边淫笑着,手已经伸到了织斑千冬的两腿之间,那手指夹着织斑千冬的小豆豆来回搓揉,下体的刺激让织斑千冬忍不住紧紧夹住了双腿,但她还是不得不回答伍德的问题。
“这里.......碰这里的话......会.......”
“会什么?”
“会感觉全身都......都绷紧了.......”
“绷紧了?那是什么意思?”伍德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说道,“看来有必要让老师自己再好好感受一下咯~”
伍德用食指和拇指夹住那阴蒂,在刺激下,粉色的小豆豆迅速开始胀大,织斑千冬呜咽着扭动着腰肢,双手十根玉指死死抓住伍德黝黑结实的小臂,但抓住小臂并不能停止黑人手指上的动作,电流一般的刺激性快感从小腹顺着脊椎击穿了她的大脑。
织斑千冬咬着牙齿,嘴角香涎流淌,眼前熟悉的投影幕上,随着屁股下方一轮一轮的扫描,自己小穴被一双黑色大手玩弄的图片一帧一帧出现在上面。
那原本粉红色的小肉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动红肿不堪,晶莹的蜜液从小穴中汩汩流出。
伍德看着她抽搐到几乎翻白眼的样子,继续问道:
“老师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学生很想知道呢~”
“老师现在......现在感觉身体.......呜呜.......感觉身体里有电流穿过.......”
“电流穿过?那是什么意思,学生不是很明白........”
伍德把脸凑过去,从黝黑的嘴唇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将织斑千冬莹润的耳垂卷入嘴里,在她耳边带着潮湿的热气说道:
“老师挨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