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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在某群貼了句和別人的聊天,沒有把對方網名改過來,居然就有好事者馬上就查到了他的qq號,看來一些比較特別的名稱是很容易被搜索到的。靜兒就是我生命裡那個溫情的等待嗎?畢竟主動加我q的本地女性實在是太少。她的網名很複雜,主要是用了些間隔符號,那些東西我都不會弄。

我以為靜兒是個青春少女,只有那樣的年齡網名才喜歡多玩些花樣。但我猜錯了,因為她說網名是別人幫她弄的,她才學會上網不久。我好奇起來,那靜兒到底是多大呢?不好意思直接問她的年齡,只好問她屬性,她讓我猜。暈呢,這哪能猜得著啊。磨蹭幾個回合,終於知道她今年芳齡二十八了。我不太習慣首次聊天就把問題引向得很深入,見好就收。畢竟色狼不能太顯山露水的,不然即便想投懷送抱的女人也會被嚇走去。

我越是裝得毫不在意,她越是關注到我。可見吊一下女人好奇的胃口也是很重要的。後來她希望知道我的長相,我空間裡永遠掛著的是幾年前的朦朧照,看著也行,但卻勿過細,呵呵。我把自己照片發給她,她沒有評論什麼,只是問我的工作情況,婚姻狀況。說實在的,我不太喜歡把自己什麼真實情況都告訴對方,即便我沒有任何用意。

我告訴靜兒,我在某國營大企業混日子,也沒什麼出息,混這麼些年還只到了中層,上下都受氣,責任全要擔,真他媽不是人過的日子,壓力好大。她很驚訝,說怎麼這麼巧的,她爸媽就在這家公司,不過現在退休了。我也很驚訝,隨便胡謅一個,哪想到和她這樣接近的。靜兒說她就在廠正門口邊上的家屬區內。

談到婚姻的時候,我說自己離了,現在正沒主呢。老婆見我在網絡上聊得喜形於色,想湊過來看我,我嚇壞了,連忙向靜兒說再見,就此轉入網游模式,好在我手快,危險才得以解除。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能就在那淡淡的思緒之間,靜兒的坦誠大方,又這樣近距離,總勾起我淡淡的聯想。我知道不可能,但男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動物,意淫也要淫個夠。靜兒會這樣乖巧聽我的安排嗎?他們是從北方遷過來的,從大廠礦出來的人,大多比長期在社會上混的人要單純一點,這個在長期社會實踐中早有印證。

又一次在網絡上相遇的時候,是兩個星期之後了,靜兒說她現在到了海南。

到那邊做什麼?靜兒說是公司安排她在那邊出差兩個月,做一些採購方面的業務。

她給我看了視頻,視頻裡是一個年輕的瓜子臉的女子,很素雅,一看就知道比較能幹的那種。靜兒問我,她好看嗎?我說還可以吧。她很認真,說她才做了頭髮的,這個造型是她很喜歡的。

靜兒又說起她的煩悶,她和老公都在同一家公司,只是供職在不同部門,她懷疑老公有外遇了,特別惱火。她問我有什麼特別的辦法可以應對。她說要不是看在有個可愛的兒子面上,早就想離了才好。是啊,好多女人都面對這樣的困惑,其實忍一忍也能過,但女人總有天生好強的,哪能容忍生活裡一丁點的瑕疵,而且也算很嚴重的感情傷害了吧。我勸靜兒多忍耐,不想,她慢慢更傷心了,眼圈快紅,似欲墜淚。

女人就是這樣感性,難怪一段感情能把她們哄得團團轉,一點傷害也能讓她們滿身傷痕似的。我安慰靜兒,說像靜兒這樣優秀的女人,其實放在哪裡都會受到矚目的。可能是老公的出軌讓她的自信受到很大打擊,這樣的情緒也無法在現實生活裡找人訴說,一個人總有承受不住的時候。靜兒說她不漂亮,別看鏡頭裡好看,那是她比較上鏡的緣故。還有這樣誠實的女人啊,我都不由得感歎,其實不管怎麼,靜兒也還是有些資彩的。

和靜兒聊天的機會多起來,因為在那邊她也有大把的時候花費在網絡上。她有個特點,每次聊的時候都會問我在做什麼,每次我沒有及時關注她的信息時候,她就問我做什麼去了,似乎我成了她的主心骨,而她也離不開我一樣的。我後來思量,這樣的女人這樣高度注意一個人的言行,開始的時候會很甜蜜,要是久了也會讓人不舒服的,可見她對她老公也這樣什麼事情都管著的話,老公不出事才怪。當然,做為普通網友,對她的這樣的盤問還是能理解的,我有時候說自己在群裡聊天,她不信,說我在泡別的妞吧,我就把她加到群裡來,讓她看下我的聊天。只是她不適應群裡的氣氛,沒幾天她自己又退群了。

和她許多次視頻中,我留下了很多她的視頻照片,我不知道以後會和她怎麼樣,但總覺得她會在我生命裡留下痕跡一樣。聊天多起來後,我也和她來點小情調,說點想念之類的話語,這點很奏效,她經常反問我,這是不是真的啊,是不是真的想念她。我說這哪能有假啊,每天睡覺的時候都翹得老高的,就是因為太想你了。靜兒弄個砸我的表情,但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挑逗而生氣。

有時候她在網吧上網,有時候她又在他們辦事處裡搶到了電腦,因為她不喜歡打牌,而其他同事打牌去了,她才有機會上網。我問她在那邊寂寞不?她說還好。因為也有不少人在一起吧。我告訴她,我說的寂寞不是這個意思,是說夜深的時候有生理需要怎麼辦。靜兒說沒需要。我知道她在撒謊。果然,她又說,我就是有需要了,你又幫不上什麼忙。我說可以的,不過要等她回來以後了。靜兒說,她孩子也在電話裡讓她早點回去呢,說要給他帶東西,要很多好吃的。

我和靜的聊天慢慢大膽起來,我吹牛說起碼三個小時能不歇氣。她笑了下,說哪有那麼厲害的人啊。我見她不信,便說你回來後我帶去開個房,當場試驗給你看,呵呵。靜兒連忙發來打住兩個字,意思是不想和我討論這樣的細節,給人很情色的感覺。她讓我以後別和她說這些了,她更喜歡和我聊那些社會上的見聞,彼此生活的一些細節。說到細節,我說,我都半年多沒碰過女人了。她又是打我的表情,一句:你怎麼又來了啊。

其實,根據我的研判,大多數女人都是可以接受聊性的,只是要選擇合適的角度與時機,不能霸王硬上弓。靜兒這樣的女人,我感覺是生活裡的情緒鬱積得太久了,可能也需要一個可以宣洩的出口吧。但她本身又很傳統,不喜歡聊得太沒邊際,不然她自己內心也沒法接受。

一次,她說生日快到了,說是可以趕在生日之前趕回來。我聽了也很高興,說可以去接她不,她說不必,她老公會帶孩子接她的。我知道她的個性,不能勉強她的,但我說我想在她回來後再約會她,她同意了,也很高興,也似乎在期待著我們能見面的日子。我承諾在她生日的時候送她一件禮物。我總覺得要博美人一笑,必要的付出總是要有的。

我很想把話在見到她之前徹底說開,以避免見面以後的尷尬。畢竟我需要讓她瞭解約會時我會做什麼,總要讓她心裡有底的,這樣也能讓我先判斷她的反應而決定是否這樣的約會值得不值得。通過一些泡妞經歷的鍛煉,我發覺我自己都快成老麻雀了。

我和靜兒交換了電話號碼,以便她回來時能及時聯繫。果然她比預期的還要早幾天回來,沒想到的是,回來她又和她老公吵了一架,索性她搬到她附近的姐姐家住去了。我不希望看到他們鬧矛盾,很希望她能盡快住回去,畢竟孩子還是需要她的。她說沒辦法了,心情很苦悶。我說希望能見她,她一口答應。

約會的地方選取在另一片街區,在某個知名商場的前坪。當時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購物的人很多,我急切盼望著靜兒的出現。電話來了,她說她到了,問我在哪。我說在正門口啊,她哈哈一樂,說看到我了。我舉目望去,商場另一邊過道裡有一個女子和靜兒很像,正匆忙趕來,看來就是她了。

靜兒比視頻裡要顯得高大許多,視頻裡小鳥依人的樣子可能真是視覺效果的。

她一身精緻的運動藍,髮鬢紮起,成熟又幹練。見面沒和她握手,覺得那太老套了,簡單聊幾句,我便問她方便在哪裡吃晚飯。她說隨你的便吧。我觀察了一下四周,覺得斜對過有一家酒樓裝修不錯,飯菜味道也很好,以前年末公司吃團圓飯的時候在那吃的。就新一家吧,走吧。因為沒幾步,我和靜兒就走路前往。

酒樓規模很大,服務員把我們領到了二樓的一個小單間,環境幽雅,門口一道捲簾,甚為別緻。點菜向來不是我的強項,我把這活推給靜兒。她思忖許久,點了個黃瓜鱔魚,一個排骨湯,再一個時令小菜。我不忘添上兩瓶啤酒,兩罐飲料。菜很快上來,推杯換盞間,話匣子打開,靜兒說起了在海南那邊的一些趣事。

尤其對黎族生活的一些場景記憶深刻,她說蠻喜歡那裡的人的淳樸。我去過祖國很多地方,卻沒有登過那個海島,也不能說不是個遺憾,從她的介紹裡,看得出她的懷念。

菜的份量挺足,兩個人吃得很舒服,一結帳,還不到一百。出得酒樓門,酒不醉人人自醉。外邊天已經黑了,萬家燈火,路上車流的燈光也不時射出刺眼的光芒。我招手喚來一輛的士,也沒怎麼徵求靜兒的意願,便拉她上車。她在車上問我去哪啊。我大聲對司機說,去帝都大賓館。靜兒沒支聲,算是默認我這樣的安排吧。我心中怯喜,但表面依然裝做平靜。初夏的衣杉已經裹不住靜兒那豐滿的身材,吃飯的時候我就多次注意到她高聳的胸部,那真是個男人夢幻的溫柔鄉啊,能一親芳澤,死又何憾。她此時眼睛望著車窗外,看著這座外表流光溢彩的城市,不知道她心中有怎樣的感歎。

車在賓館門口停住,她不和我一同進去,而是跑到隔壁電器行逛去了,說是好了再聯繫她。是啊,同在一座小城,熟人難免會碰到,還是謹慎低調比較好。

我開了個豪華間,一晚上將近兩百。我電話她,告之是402房間,我在大廳電梯口等她。幾分鐘後,她逛回來了。在電梯裡,我緊張又興奮。但我沒敢去拉她的手,想想也沒必要的,反正是快到手的獵物了,還是稍稍等一等吧。我隨意地和她聊著當天的天氣,天氣真的蠻好,體感十分舒適。我非常希望靜兒能暫時放下所有心事,和我一起度過一個浪漫夜晚。

進得豪華的賓館房間,我的心如釋重負。仔細的鎖好房門,我知道此刻這小天地就是我和靜兒的了。我知道還有充裕的時間和靜兒度過,因為她已經電話她姐了,說和幾個同事在外邊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的。她看電視,我用電熱杯燒茶水。一切這樣的寧靜又溫馨,難怪人們都想永遠戀愛的,因為戀愛是多麼浪漫啊,而具體婚姻生活有瑣碎和爭吵,無聊又鬧心。我以前也和她聊過些她戀愛的事情,她那時比較單純,就認定了一個,沒有多餘的戀愛,男朋友變成老公,也沒多想就嫁了,開始幾年還相安無事,結果誰想到她丈夫小有發展,就居然有了外遇,最可氣的是還一直在糾纏。

靜兒顯得很平靜,從她的神情和膚色可以看得出她是出身比較好的人家,看似生活中也沒吃過什麼苦頭,估計大小姐脾氣是有的,但此刻她的眼睛裡透出許多溫潤的柔情,我覺得那是一個女人最動人的神態了,得女人身體容易,得女人心很難。我當然不希求破壞她內心深處的感覺,但既然和她在一起,曖昧是免不了的,只是我又不願意介入她太深的內心世界,因為我最終的目的和那毫無關聯。

我泡好兩杯香茶後就和她一同坐在床沿邊。我覺得還是男人應該主動點吧,我把手無聲無息放在靜兒的大腿上,她沒有驚詫,我知道她內心裡的認同,似乎又在鼓勵我做些什麼。女人的身體其實真的像磁石一樣吸引著男人,我也感到這幾個月的聊天和努力沒有白費,終於等來了相聚時刻。

攬住她的腰身,用手的觸覺感受靜兒身體的柔軟。她也略向我這邊傾靠,我心砰砰跳,卻故作鎮定,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思想裡其實也空空的,我也不願意再去多想什麼,靜兒在想些什麼呢,她準備好了嗎?

總這樣抱著也不是辦法,我起身,告訴她我先去沖個涼。我洗得很快,也可能是因為心情還是急切與期待的緣故吧。看著鏡子裡自己雖不很健壯,卻也不難看的身體,自信與驕傲油然心頭之上。我的小弟弟已經抬頭了,幾次想按下去,卻總不聽話,好一個頑皮的傢伙,似乎已經預見到有好吃的已經等不及一樣。

我裹著浴巾出來,不待我開言,靜兒就起身,逕直洗浴去了。可能此時的默契已經不用語言來明說,一抹眼神的交匯和期許就已經足夠。靜兒關門的聲音很響,似乎告戒我,別來偷看哦。女人天性害羞,即便她想把身體交付的那人,不到時候也還是不能違反必要程序的。比較起來,有些90後的女孩更大膽而隨意,反而像靜兒這樣的婚內女性很慎重,因為她說在與那些男同事出去玩時是刻意保持距離的,她很難理解有些女性的所謂放浪。

我在等待她洗浴的時間裡,收到一個短信,是一個女網友發來的,問我去打球不。對方不是很熟,我曾約過她幾次,但她沒空,今天也不知道她發的哪門子瘋,這時候約我出去。我直接告訴她:我正在賓館泡妞。

靜兒終於出來了,也是一條浴巾裹身。她拿著自己的衣服,整齊的放在椅子上。我們男人裹浴巾很方便,反正只要裹住中間那一塊小地方就行了,女人就複雜點,還必須要有點技術,不然想把包含乳房和臀部的整個軀體都遮擋住還真不簡單,要不也很容易滑落的。我看靜兒的就包裹得很嚴實,雖然大腿大部分都露出來,但還是典雅細緻,至少把該遮住的部分都完整遮住了。

我一把把她拉上床,她順勢並肩和我坐在床頭。室內燈光很明亮,我就喜歡這通透與真實,因為我不希望錯過她身體上任何的角落。我緊緊抱住她,我知道這一刻靜兒屬於我了。我一直覺得泡妞泡的就是這一過程,如同一杯好茶,不細細品嚐,哪能知曉其間真味。泡妞的最動人處,就是自己可以緩緩褪下她的衣杉,享受這一脫的撩撥時刻,是男人最為值得驕傲的。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偶然也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她一陣激動,把腿夾得緊緊的。

隔著浴巾就能感覺靜兒的乳房的碩大,非常飽滿,沉甸甸的質感。把靜兒按倒,把她的浴巾往上一拉扯,她整個髖部和大腿全部出現在我眼前。大腿白淨修長,她個頭還是比較高的,女人的美,關鍵看大腿。靜兒三角區的毛髮濃密,我用手抓撓,愛不釋手。我把臉貼到她的腹部,緩緩移動到她大腿根處。所謂女人香,其實就是女人浴後身體之香,尤其女人私處自然散發的氣味。我覺得上帝完全控制了男人的神經,將男人最頂級的慕往引向女人身體最神秘的溝壑。上次有人問過我怎麼喜歡去聞女人那裡的,那裡怎麼不能聞呢,聞一次而迷途忘返,入味入心,不能自拔了啊。

我把她的大腿往兩邊分,她不自覺的想抵抗,但又似乎無可奈何,還是在我的堅持下完全打開了下身的門戶。應該說靜兒真的保養得很好,我知道她生過孩子,但她腹部一側有條刀痕,那是剖宮產留下的。她陰唇的色澤還很適宜,似乎沒有經歷太多開發和使用。她的門戶是小居室戶型,開口不大,扳開來也不能望見裡面的深洞。我呢喃起來,問靜兒多久沒有搞過了。三個多月了,她答道。那這次回來你老公沒搞你啊?我繼續探問。要是睡一起了,我還能搬姐姐家去呀,她辯解著。我忽然壞笑了一下,問她,想我搞你不?這樣明顯愚蠢的問題她也不裝了,小聲央求著我,快點搞吧。

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的,女人最發情的時候越要折磨她。我摸弄她的陰門,果然水漫金山了。我用一個食指插進她的肉縫裡,她明顯抖動了一下身體。果然裡邊好緊,估計是太久的飢渴所導致吧,難怪想要吃肉了。

我用手指在裡面抽插,頻率徐緩快急,張弛得度,摳撓磨轉,細緻綿長。靜兒急促的喘息,嘴裡不住的嗷嗷叫著,一時性起,我兩根指頭插入,裡面更加緊漲,我插幾下,手指角度就旋轉一次。在旋轉過程裡,靜兒歡快的叫起來,那聲音和神情,真床上尤物啊,好個小嬌娘。

我被這艷麗的畫面所刺激,一手又把蓋在她胸上的浴巾扯掉,兩個大乳立刻呈現。一手抓乳,一手摳b,兩個手都不停歇,靜兒早被我弄得花枝亂顫。我覺得靜兒平時應該是個情慾很大的女人,但沒有太多可以釋放的途徑啊。她的手緊張的尋找著什麼,一會她抓到了我的小弟弟,當然也是硬邦邦的了。她沒有套弄幾下,就引導著我的小弟弟往她的洞門口送。

我自然會意,對她說聲,我來了。我就要進入的時候,靜兒忽然用手指了指桌上,說著套,套。原來是要我戴套進入啊,真夠有心的。我手臂攀過去,查看賓館提供的這些套套。我拿個最特別的,套上邊有很多突起的那種,看起來就嚇人。她見了,趕忙搖頭,表示不用這樣的。我只好選了個普通型號的。說實在話,那狼牙棒似的東西我還沒用過,比一般的套套都貴,估計使用起來極大的增加了摩擦的程度的。

插入很順利,我一邊抽送,一邊把玩靜兒的大奶。乳大而微垂,乳頭變做褐色了,乳暈也很大,難怪開始的時候她一直護住她的乳房,原來有些這樣的小瑕疵,比起小姑娘乳房的圓潤挺拔,靜兒的乳房自然要遜色很多。我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畢竟她是當媽媽的人了,為了脯育下一代,做母親的就要承受這樣身體的變形。我把背拱起,埋首在她的雙乳間。男人都有孩子的天性,尤其表現在對女人乳房的迷戀上。尤其對乳頭的舔吸是不是感覺自己像個小嬰兒呢?我更喜歡抓乳,讓女人的乳房在自己手掌裡變成各種形狀,那樣的感覺是塌實而舒服的。

靜兒一直嚎叫著,是我聽過最大的叫床聲。我不管這些,玩完乳房,又抱著她的頭來啃。脖子,腮幫,鼻子,額頭,我都通通舔到。最後舌頭弄開她的嘴唇,雙舌交纏,甜膩香濃。

在我快要達到最高潮的時候,她忽然說話了,她對我說,扯掉套子好不。我問為什麼,她說,那樣更舒服些。難道讓我射在裡邊?我猶豫起來,動作也慢了。

最終我說還是不能那樣做的,對彼此都不好。我估計女人在顛峰狀態下可能醉著那男性的熱流能直接澆灌她美麗花園吧,可能這是女性身體本能的渴求。可於我而言,雖是幾秒的快意,卻會有諸多後患。靜兒迷茫著沉溺著,她緊抱著我的軀體,生怕我離開一樣。我加快動作,希望能更加劇烈衝擊她的快樂之源。

電話響了,兩人都一驚,是她的。她接起來,後來她解釋是她一個最好的閨蜜。閨蜜問她在最什麼呢。靜兒大聲說:是在自摸呢。我聽這話也嚇一跳,她怎麼這樣大膽的說話?電話那頭是哈哈大笑的聲音。那邊的聲音說,要是有男人,不要一個人獨享啊。靜兒也樂了,一定一定,要是有腿子,姐妹有份。暈,還能有這好事情啊,看來這女人間的私密聊天也這樣淫蕩不堪的。我身下在緩慢地抽送,靜兒想強忍住那快意的感覺,但又不免隨意哼哼出來,電話那頭也感覺出什麼來似的,說你真在自摸啊,這麼投入?靜兒旋即回應道,是啊,這沒男人的不就自己解決了啊。隨後她們又聊了些生活工作的事情,聊一會,掛了。總算掛掉了。我蹲起身,對著靜兒的大腿根發起了猛烈的衝鋒。兩人交接的地方傳來爛泥拍打的聲響,一下一下的,頗為動聽。原來女人這樣淫啊,我真想把靜兒的b插爛。靜兒又重新大聲呻吟起來,合著爛泥漿的聲響還有我的時不時的吼聲,男人和女人的能量在美妙的交匯著。

我知道再也不能堅持住了,在最後的頂送中,我啊的叫了一聲,差點劃破長空。許久我都還伏在靜兒的身上,她也用手擁著我,好長時間的靜謐,身心的放鬆,彼此都覺得甜蜜。

清理完現場,兩人都再次洗乾淨身體。我看看時間,居然還不太晚,才11點鐘,我和靜兒商量,我回去一躺,早上時分再來看她,靜兒不同意,說要留下都留下,要回去都回去,她也回她姐姐家去。最後商量結果是都回去。從賓館出來,外邊的清風吹得人好舒服,路邊有個小小超市還在營業,我和她進去,讓她買些東西帶給她孩子吃。隨後攔車送她到住處。

一夜無話,我早上起來還惦念著靜兒。趕到賓館去退房前,給靜兒掛了電話,問她出來不,她說今天不出來了。

隔幾天,我在外邊逛時想到她,讓她陪我出來吃夜宵。她來了,兩人閒坐在街角,喝點啤酒,吃點燒烤,也很逍遙自在。和她聊了些她最新的生活狀況,她老公還是希望和她和好,但要有些時間的,她說不知道該不該等一等,不然她想兩人徹底斷了也好。問她有什麼打算,她說自己想乾脆派駐外地的好,先離開這個太多牽扯的地方。我說,那我怎麼辦?她說,還怕你找不到妞嗎,我不信。

她略微喝得有點醉了,我還是送她回去,路上買些水果給她,希望她能快樂平靜的生活。

後來她果然去了外地,反正是外省的一個地方,到目前還沒有回來。有時也和靜兒聊一些有趣的話題,逗她一樂。不過我總還是很想讓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風雲如何變幻,夫妻其實還是原配的好。靜兒似乎也冷靜許多了,她說她也正在嘗試修復他們夫妻間的關係,以期有一個良好的結果。我覺得很多夫妻間的矛盾大多雙方都是特立獨行,絲毫不懂忍讓與妥協,這樣子如何能不出問題呢?

靜兒的事也促使我思考了許多。看來作為男人來講不管能力有多高貢獻有多大,對老婆的關注與關懷都是不能鬆懈的。男人在外邊玩女人,如果玩到家裡來,玩出了家庭的裂痕,那還有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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