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陈成vs虫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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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虫回到家脱下了高跟鞋,活动活动脚趾,便一屁股坐上了沙发,换上了居家时穿的运动装,回想起了今早的遭遇。

  

   原来今天一早,这栋楼搬来了一个新邻居,扛着大包小包进电梯时行李箱的滚轮不慎从虫虫的脚上碾过,还正好是脚趾。虫虫一个吃痛,刚想发作,却看对方连忙道歉,也不便再说什么。况且他看起来一脸稚气未脱,也许刚从学校毕业,本就不是有意为之,还是不要为难对方的好。

  

   可话虽如此,脚趾的受力点却小的可怜,这一吃痛,让虫虫今天站都站不舒服,她本是动车上的乘车员,一直需要频繁走动,却遭了这样的事端,这一天下来可让她受了不少的罪,本已经决定算了,却还是不免抱怨起那个新住户来。

  

   坐在沙发上的虫虫拿出了跌打酒,涂上不断揉搓自己的脚趾,想要快些将皮囊下的淤血驱散,却听到门口吵吵闹闹的。女人天生的八卦本能让虫虫放下了满是药酒的手,往门前走去。

  

   透过猫眼一看,原来是今早的那个男人,穿着t恤短裤和拖鞋站在门口,也真是巧合,他居然住在了自己对面。只见那男人正在和其旁边的一个女人大声囔囔着什么,听起来像是情侣吵架。

  

   哎,真是无聊——这么想着,虫虫本来想回到沙发,却见到那女人挥手就向那男人打去,这一举动让虫虫继续留在了门前。

  

   那女人朝着男人的脸上就是一连串的巴掌,不消片刻男人的半边脸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却只是握紧了拳头,迟迟不肯还击,连防御的动作也没有。

  

   “真是没用的男人。”虫虫如此想到。可刚这么想,却听到“啪”的一声,原来那个男人终于按耐不住,还了女人一巴掌。这一巴掌看起来把那个女人拍晕了,摇摇晃晃,此时那个男人高声说道:“我受不了你了,滚吧,我们分手!”后者哪里听的进去,那一扇把自己脑袋都打的一团乱,只是本能的在嘴里呢喃着“分手、分手”便朝着电梯走去,离开了这里。

  

   男人在原地站了很久,迟迟没有起身回房,想来也是心里受了打击。不过在一旁观望的虫虫却觉得扫兴,还以为他们能打起来,结果却这样匆匆收尾。这女人真弱,一巴掌就被扇成了这样,男人也是,被打成这样了才肯还手。虽说此前是男女朋友,但是二者在一起时地位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想罢,回到沙发上的虫虫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遇上对手了。原来虫虫自幼便喜欢格斗,奈何受限于女儿身,在大学离家以前,根本找不着机会将想法付诸,虽说如此,却也勤练身体,久而久之练就了一身漂亮匀称的健硕身姿。再加上她一米七五的身高,整个大学生涯都让男同学们望而却步,一方面垂涎她的样貌,一方面又怕她太过强势,驾驭不住,而无人赶追。

  

   但虫虫却毫不在意男女之事,到了大学住校,周遭的莺莺燕燕丝毫不能吸引她,反而马不停蹄的就把各类武道技社团入了个遍。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许多女生加入这些社团都无法忍受训练,时常养鱼,水平自是不用说了;而男生虽是有不少能打的,却又念及虫虫是个女生,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所以打得也难以尽兴。

  

   无法酣畅打一场的虫虫只有另辟蹊径,每每趁着凌晨跟着单独行走的醉汉身后,找机会出言挑衅。这些醉汉中有男有女,可喝醉的人身体瘫软,本就比较柔弱的女生打起来就更没意思,所以虫虫只找男人下手。

  

   真打起来,虫虫才发现自己过往十数年的锻炼还真有效果,虽说是趁着醉意,但男人的力量本就比较大,而虫虫却一直游刃有余,大都受点轻伤就能将对方拿下。

  

   就这样一直到了毕业,虫虫始终没能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却对和异性混合格斗的欲望水涨船高,这才有了刚刚的想法。

  

   休息了一会,脚趾的酸痛与肿胀渐渐的褪去,虫虫便起身整理家务,穿起拖鞋,收拾了一些垃圾准备扔到楼道里,以便第二天扔出去。可刚开门,便有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原来那个男人还靠着门,顶着有些肿胀的脸抽烟,地上还有好几根烟头。

  

   这让虫虫甚是不快,开口说道:“喂,你有没有公德心,楼道里抽烟还随便扔烟头!”

  

   本以为对方会知错把烟头扫去,却不想他连头也没转,淡淡的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

  

   这一句话让虫虫怒从心起,把垃圾放一旁便向对方走去,什么也不说,伸手就把那个男人手里的烟抢来踩灭:“你给我扫掉,这里是公共区域。”

  

   因为今早的事情,虫虫本以为对方是明理之人,所以虽说被压到脚趾心里还有些恼怒,却也不打算和他计较,谁知道对方这么不识抬举,还让烟味传遍了整个楼道。

  

   那个男人却没有被虫虫震慑,又拿出了一根烟。虫虫见状再次伸手要抢,可那个男人早有防备,推开了虫虫的手,一字一字的说道:“别,来,惹,我。”

  

   男人本以为这样虫虫一个女人能害怕而退,却不想这样的威胁对一个会刻意找醉汉干架的人而言毫无用处。虫虫哪里怕他,手再次伸了出去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那个男人看来真是心烦易怒,直接把烟盒一扔,伸手也抓住了虫虫的手腕。虫虫不料对方这样,不过也没有慌神,反而挑衅似地说道:“怎么?被人打了那么多巴掌还被甩了,伤心吗?伤心抽什么烟,去跳楼啊!”

  

   看来是想和人打一场的心又犯了。说出这些话,其实虫虫也有些后悔,嘴巴太快了,人家刚分手,这样说会不会太伤人?但话已出口,没有收回的道理,那男的自然也没法知道虫虫内心的想法,只知被嘲讽了,本就糟糕的心情更上一层楼,加之知晓了自己被人扇耳光的时候居然还被偷看,更加生气:“我还以为你有多热心,我被打你偷看,抽几根烟你倒是说的勤快,我警告你别惹我,识相的滚回家!”

  

   本在懊恼自己失言的虫虫听了这话,断了自己那一丝愧疚,正好最近手痒,看着这男人比自己略高了几厘米,身形也像是有健身的习惯,打起来应该尚可,就在这火上再浇一点油吧。想到这,虫虫继续说道:“对啊,说的就是勤快,你被打,不是也打回去了吗?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被打了几下就受不了,还打女人。”

  

   那个男人听了这话,更加愤怒,虽说自己不喜欢与女人有什么争执,更不想要动手,可对方莫名其妙的挑衅也无法置之不理,这女人看起来眼熟,难道是早上?想到这里,那个男人立刻反唇相讥:“我想起来了,早上就是压到你的脚了吧,怎么?道歉不够,还想讹人?”

  

   听了这话,虫虫气的也管不了这么多,抬起脚就往对方的脚背上重重踩下去。那个男人被这一踩吃了痛,松开了抓着虫虫的那只手,气的抬起手就想一拳打过去,却在半空中停住了。虫虫一看便知对方顾及自己是女人,正在犹豫该不该下手,这时只要轻轻一推足矣,便再次开口:“怎么了废物,打人都不会打吗?难怪被人甩!”

  

   虫虫这一句话彻底让男人的理智断了线,挥拳就朝虫虫的脸上打去,却没想到虫虫早有防备,松开了手轻松躲过了这一拳,一个侧身就抬起右脚像那个男人的肚子踢去。

  

   但虫虫还是大意了,第一拳只是佯攻,那个男人就在等着虫虫松手,第二拳便结结实实的命中了虫虫的下巴。

  

   开战的第一招,二人双双打中了对方,那个男人没想到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的力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像后倒去。虫虫也因为被击中了下巴,感到一阵目眩,坐在了地上。

  

   二人瞪着对方,还是虫虫先开的口:“力气不小嘛,在楼道里打不好,换个地方!”

  

   男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便说道:“行啊,来我家打。”

  

   在得到了虫虫点头示意后,二人便起身朝那个男人的家中走去。进了门以后,没有太多的言语,虫虫再次挥拳,那个男人的嘴角血迹尚存,攻其痛处必有奇效。男人没料到虫虫一点备战都不做,在自家客厅,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巴掌印上又多出了一个拳印。男人哪肯这么罢休,朝着虫虫的肚子上来了一拳,虫虫正在收力,躲闪不及,也中了一拳。

  

   二人退后了两步,虫虫开始注意到这房间里家具齐全,想来是这个男人今天刚置办的,看他也累了一天。本以为自己今天会处于劣势,现在想来也不好说了。

  

   那个男人可没有虫虫这样的思绪,今天糟糕透了,还和女人动上手。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已经开打了,那就一定要赢!

  

   二人再次朝对方冲去,同时向对方的小腿踢去。他们想到一块去了,攻人下盘,让人倒地,以上克下这架就赢了一半,只是可惜这想法对方也有。

  

   他们腿部同时吃了痛,双双倒在地上,却没有停下,而是侧身开打,连站起来都来不及。二人一只手互相握住牵制对方,另一只手不断朝对方的脸、身上招呼,却难以防御。这样互殴了五分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他们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抬起来便往地上撞去,这地板虽不是大理石,却也是木质的。二人被这一撞眼冒金星,看来真是有效,但因为对方的手里还抓着自己的头发,所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杀敌一千,自损一千。

  

   正在这僵持不下的情况下,虫虫突然松开了另一对正角力的手,朝着男人的脸上打去,同时脚下也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男人的大腿。男人也吃痛松开了手,虫虫害怕对方有样学样,故而护住了脸与大腿,不料肚子上一阵冲击,小腿也感觉被砸了一下。原来就在虫虫刚打出一招,男人感到虫虫松手,就想到她肯定有什么诡计,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虫虫的肚子上来一拳,再抬起右脚,用脚后跟重重的往虫虫的小腿锤去。

  

   这一痛让虫虫一时间难以忍受,动弹不得,正在担心会不会被对方趁胜追击时,却发现对方的状态也一样,看来刚刚是这个人强撑着的反击。

  

   二人侧躺相对的朝对方脸上喘着粗气,缓了一会,男人慢慢起身,虫虫见了也赶快起身,只见那男人没有出手,而是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一边说道:“你还真难缠,热死了。”虫虫这才发现自己也是汗流浃背,也脱去了自己的连帽外套,只留下一件运动背心。这才打了多久,居然就出了这么多汗。

  

   那个男人再次开口:“还打吗?”

   “当然要打,既然出拳了,就非要分个胜负不可!”虫虫坚定的说道。

   “行吧,也正合我意,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虫虫,你呢?”

   “叫我陈成。”

   二人褪去上衣后再次站了起来,打量起了对方。陈成赤裸着上身,下面一条大短裤,虽说没有大块肌肉,却也很是精壮;虫虫穿着运动背心和一条弹力裤,也让陈成大吃一惊,才注意到这女人这么高,身上的肌肉也很紧绷,线条更是流畅,看来遇上练家子了。

  

   二人的拖鞋早在打斗时各自踢飞,对方的实力看来和自己不相上下,虫虫略感几分激动,这么久了,终于遇上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但话虽如此,却也不敢懈怠。他们警惕的看着对方开始赤脚绕圈,不敢妄动,均在寻找时机出手。

  

   这时,陈成先忍不住,挥拳便向前方打去,虫虫没料到对方这一拳来的这么直白,想要躲过,可这拳路虽然一目了然,但速度却很快,眼见躲闪不及,虫虫心一横,至少不能让他讨便宜,也朝着陈成的面部挥去。

  

   这一拳同时命中了彼此,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却打掉了对方最后的顾虑,二人开始疯了似的互攻。毫无保留也不设防的攻击让二人不消片刻便鼻青脸肿,二人的汗水也洒向四处。

  

   这样的互殴在持续了十分钟以后终于让二人再也无法忍受,大脑在一瞬间好像断了线般的宕机了。二人朝对面倒去,相对着跪下,用肩膀撑着彼此的下巴,轻轻的喘着气。

  

   是的,二人只是轻轻的喘着气。因为刚刚的猛攻,两个人的脸早已满是青紫红肿,眼角也已开裂,鼻梁骨似乎也歪了一些,嘴里也是浓浓的血腥味道。若是大口喘气,实在是疼痛难忍,所以他们只敢如此轻声喘息。

  

   现在两个人都不想动,靠着彼此,汗与血顺着脸颊流到了对方的肩背上,肚子一涨一瘪的频率也越来越一致,时而碰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汗液。不断的触碰、体汗、血的流动,身上散发的热气让二人越发冲动,恨不能马上站起来再大战一场,可无奈实在难以动弹,也不敢动弹。

  

   正在踌躇犹豫之际,二人发现对方肩膀的上方不正是自己的牙齿吗!可…该下嘴吗?这本是一场无所顾忌的互殴,可哪有比赛时撕咬对手的,这样好吗?

  

   不对,这本就不是正规的一对一,只要能赢,不弄出人命,有何不可?虫虫现在虽然痛的不想动弹,可心里却是异常的激动,这么多年,遇上了一个能够与自己战个痛快的对手,哪能这么轻易的休战。陈成虽是第一次跟别人,还是一个异性打成这样,但刚刚那一场互殴似乎唤醒了心底最深处对于血的渴望,就连刚刚失恋的苦恼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想到这里,二人缓缓的张开了嘴。当牙齿的触感出现在自己肩膀时,他们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原来他(她)也这么想啊,那就来吧!

  

   探明了对方的想法,二人也不再有“这不公平”的顾虑,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双手紧紧的勒住对方,跪抱着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实际上,这样的对决让陈成感到有些吃亏,因为虫虫穿着运动背心,那肩带隔着,虽说影响不大,但终归是有影响。而在这样极限的对决中,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战斗已经开始,哪有叫停的道理,再说刚刚搂在一起时陈成的胸口早已感受到了,虫虫只有真空的一件运动背心,打架归打架,总不能让人家把衣服脱了吧。

  

   其实陈成失算了,虽说隔着运动背心的一点肩带,但虫虫的骨头天生比较突出,任虫虫如何锻炼,肩骨总是难以被肌肉包裹,骨头直接被攻击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虽然陈成的肩膀没有任何保护,但却没有什么劣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手臂上的力量越来越轻。为了忍住疼痛,二人开始借用腰部的力量晃动,就这样抱着彼此侧摔了下去。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肯松口,二人的皮肉都有些受损,陈成破开皮肉的地方多一些,虫虫感到的痛感强一些。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二人还没有松口。但这样的撕咬已经快到尽头,忍耐均已到达了极限,他们的肩膀也是血肉模糊,在这忍耐疼痛的过程中,二人的腿脚也紧紧的缠在了一起,不断颤抖着。

  

   终于,二人松开了嘴巴,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按耐不住的开始大喘气。定睛一看,肩膀上只见血红色的一小块,上面有不少被牙齿硬生生挤压出来的嫩肉。虫虫的肩带也在不知道何时被咬烂,断开了,这让那背心的一半垂了下来,露出了小半个乳房。可现在虫虫哪里顾得这些,只有不断的喘气,以便自己恢复体力。陈成面对眼前这一抹香艳也无暇理睬,这大口大口的热气扑腾在彼此的脸上,掺杂着血腥味,汗臭味。缠在一起的双腿也终于停止了颤抖,却没有松开。

  

   突然,陈成开始发难。他先是想着这样的撕咬虽然可以给予对方痛苦,可对方的牙齿也不是摆设,这样的持久战,除了疼痛与肩膀的血肉模糊以外,很难给对方致命一击,正在他举棋不定时,眼光向下一瞥,对了,死夹对方的腿,让她站不起来!

  

   想到这里,陈成的大腿开始发力,他对自己的下盘力量很有自信,毕竟平日里深蹲可不是白练的,加之女生害怕腿粗,只要不是职业的格斗选手,任你怎么强健体魄,对于腿部的力量训练总是慎之又慎。既然自己抢占了先机,那就要把握好这机会。

  

   虫虫确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但霎那间就明白过来,也开始使用双腿夹击对方。陈成的想法不错,大多数女生对于腿部的锻炼总是慎之又慎,可说的再多,也不过大多数,遇上了少数人,那也只能怪自己大意。

  

   陈成惊讶于虫虫的反应之迅速,但是这不要紧,她的反击并未让自己犹豫,自己始终抢占了先机。这一点虫虫也很懊恼,居然慢了一步,让对方钻了这样的空子。就这样放任下去,虽说对方肯定也会受到重创,但自己恐怕会输,必须要干扰对方,让对方分神。

  

   有了!虫虫掐起了陈成的背部,用力一捏。陈成没有料到这一招,一阵刺痛让腿部的力量松懈了半秒,而这半秒已经足够。虫虫趁势用力一夹,终于将这力量实打实的压进了对方的腿部。陈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覆水难收,本来抢占了先机的优势也荡然无存,战局再一次陷入了胶着。

  

   “唔…真卑鄙,还能…掐…”陈成不满的抱怨道。

   “唔…这是战术,像你…先出手一样…”虫虫反击道。

  

   二人死命的用力夹紧双腿,妄图废了对方的下盘,可却始终无法攻破彼此。陈成裸露的皮肤早已被夹的通红,皮肤也被勒的异常紧绷;虫虫的弹力裤也传来了阵阵撕裂的声音。二人万万没有想到,格斗技巧,力量,乃至于咬合力,都不相上下。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啊,两个人都不禁感叹,难道无法和他(她)分出胜负了吗?不!不行,打成了这样,没有现在放手的道理!

  

   想归想,可是对方的力量和自己实在难分伯仲。在这双双用力的情况下,二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哼起气来,汗液在四条腿之间互相流窜,手臂也重新勒紧了彼此,开始为了缓解疼痛而互相磨蹭起了上半身,那断了一边的运动背心裂口越来越大,二人的身板也默默较上了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陈成感到了虫虫的乳头愈发膨胀,随着汗液的润滑,在自己身上磨来磨去;虫虫也感到了自己的裆部被什么东西顶着,方才意识到对方的鸡吧在一阵摩擦后受到了刺激,而自己的下体早已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的液体浸湿,加之二人不断用力,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往彼此身上招呼,呼出的气也打在了对方脸上,使得这场决斗多了几分暧昧,也扑灭了一些杀气。但他们非常清楚,打斗归打斗,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所以虽说一起失神了半晌,却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目的。

  

   终于,“呲拉”一声,虫虫的弹力裤被硬生生扯裂开来,没多久大腿以下的烂布便成了这次战斗的牺牲品。至此,二人从本来隔着裤子的腿部角力,变成了肌肤与肌肤的互相拉扯。而虫虫的运动背心在不断的摩擦中也被撕裂,可她现在早已忘我般的要打败对手,沉迷于这势均力敌的快感之中。

  

   但在此时,陈成开口了:“不行…暂…暂停一下。”

   正沉迷在战斗之中的虫虫被打断了这状态,本以为对方要投降,可陈成并没有卸力,这让虫虫更为不快——既然不投降,你停什么停?话虽如此,但虫虫还是回应了陈成:“怎么…唔…你想…认输…吗?”

   “你放屁!我是看你…唔…衣服都要没了…问你…要不要回家…换身衣服再来…”

   “哈…好…好啊…那我们…一起松手…”

   说到这,虫虫与陈成二人同时喊道“3,2,1。”便同时卸了力道。

   二人侧躺着,缓缓的松开了双腿,只感到一阵沉重,低头望去,原来两个人的腿都被对方勒的肿了一大块。

  

   二人互瞪了一眼,撑着膝盖妄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不听使唤,任他们怎么用力,也难以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哈哈哈,你的腿被我整废了吧。”陈成勉强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妄图讥讽对方。

  

   “呵,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打算回家换衣服。”虫虫回应道。

  

   陈成闻言嘴角颤了一下,不想换衣服?一个女生,总不至于穿成这样跟我打吧——哎,也罢,怪自己的小弟不争气,刚刚居然对着自己的对手起了性欲,不过对方也一样,否则那乳头又该怎么解释?可不正因如此她才要换一身衣服吗?想到此,陈成道:“那你想怎么办?”

  

   虫虫并不理会陈成,而是抬起手将自己身上的运动背心扯下来,顺势躺下将那破烂不堪的弹力裤脱下,只留下一条内裤,那旺盛的阴毛粘着淫水与汗水缠成一团的露了出来,内裤也因为同样的原因被打湿了一大片。刚刚虫虫被顶着难受,又和一个异性不断的产生肌肤之亲,虽是决斗,却也受了和陈成一样的刺激,身体难免起反应,虽说也想过回去换一身衣服再来,可之前的搏斗告诉自己,这一层纤维只会碍手碍脚,今天既然已经打成这样,不如放开手脚,打的彻底,免得日后徒留遗憾。

  

   看着这一切陈成目瞪口呆;“你…你要干嘛?”

   “干嘛要换衣服,干脆不穿,这样对我们都公平,我今天一定要赢你!”

   陈成听了这话倒也没什么反应,毕竟他也感觉这衣服太碍事了,所以也觉得没什么,只是慢慢的脱下大短裤,露出来同样被浸湿的内裤。

  

   至此,二人的身体除了一条内裤以外再无遮掩,刚刚光顾着打斗,没有仔细看,到了此时他们才开始细细打量起了对方。虫虫的皮肤白皙,紧绷的肌肉伴着汗液显得光滑性感,胸部的尺寸也不小;陈成的身材也不错,有一种田径选手般的精壮。二人看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有些湿透的内裤,一个阴部有些凹进去,一个凸出了一大块,还有那在拉扯中野蛮四散而出的阴毛,不禁吞了口口水。但很快便都回过神来,这架还要打下去,没有时间为其他事而分神。

  

   二人如今也站不起来,看着对方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面庞,往前方爬去,缓缓的伸出了手,再一次侧躺着缠住了彼此的后背,渐渐发力,既然腿不分胜负,那就勒到你无法正常呼吸吧!

  

   二人同时用力,还将自己的身体使劲往前顶去,妄图让对方被自己勒的更紧。可二人的行为逻辑,力道实在太过于相像,谁也难以将对方顶退一步,但看着对方憋红的脸,却又感到一丝欣喜。虽说自己此时可能也是一样,但是对方的痛苦说明进攻有效,接下来就是比拼耐力的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不停的抖动,互相摩擦,脸也越靠越近,最终贴合在了一起。重重的鼻息再次打在对方的脸上,彼此的内裤也完全被汗液浸湿。虫虫的乳头愈发坚硬,陈成的鸡吧也涨的拉扯着自己的皮肉,顶向了虫虫。两人都有些因缺氧而失神,意识有些模糊,在这不断的纠缠中,二人的脸越来越向前,嘴巴竟也吻在了一起。

  

   虽说两人也感受到了对方柔软的嘴唇,但此时也已经无力将头移开,手臂的力道已经占据了自己全部的精力,上半身似乎也已经不属于自己。既然如此,倒不如抽干他(她)身体里的空气!

  

   如此想着,他们开始大力的吸气,却不料对方又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这让二人有些痛苦,这样同时的吸吮不仅没让自己占到便宜,反而使自己更加难受,缺氧的痛苦更加明显,身体因为这样而加大了扭动的力度,却因为缠抱在一起而只能与对方不断的摩擦。在这摩擦的过程中,二人身上仅存的内裤也不断的被剥离,褪去。两个人也同时伸出了舌头,妄图打断对方的吸力。

  

   那舌头被捋直了往前方刺去,却被同样的触感所阻挡,二人的口腔里本就满是血腥味,这一刺激又分泌出了不少口水。陈成与虫虫如今早有一些失神,全凭着求胜之心行动,不顾一切的将舌头往对方的嘴里送,彼此的血味与唾液让对方稍稍的清醒了一些。此时,二人均感觉到下体有一些异样,但是因为紧紧的缠在一起,谁也无法低下头。

  

   原来在不断的挣扎中,他们的内裤也早已被扯的东倒西歪,彼此的生殖器早已露了出来。在不知觉中,虫虫已经用大腿夹紧了陈成的鸡吧。小穴的外部不断在鸡吧上摩擦,参杂着彼此汗水、淫液的生殖器竟然也碰上了。陈成的鸡吧已经涨到令人匪夷的程度,虽说被虫虫的双腿夹着,却又在虫虫屁股后方继续凸出了小半截。而虫虫的淫液也早已决了堤,不断的与自己的汗水一同浸润着两人的阴部。

  

   渐渐的,两人松开了双手,慢慢分开了身体,舌头也在最后一发互刺后回到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两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遭的空气,背部都被勒出了青紫色的痕迹,完美的契合了彼此手臂的形状。虫虫感觉自己的胸部似乎有些瘪了下去,陈成也感觉自己的胸腔被两颗铅球重重的挤压过,就连双方的腹部也在不断的碰撞中显得通红。

  

   休息了一会,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二人缓缓的将头低下,发现两个人的内裤不知何时被扯到了膝盖的地方,而两人的生殖器竟然也叠在了一起,粘稠的淫水外漏,涂满了粗壮的鸡吧。陈成和虫虫顾不得刚刚恢复的神智,猛的抬头看向对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还是陈成先开口了:“你想夹着我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松开!”说罢,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大腿,发觉还是很勉强。

  

   这样的情况也一样发生在虫虫的身上,她想抬起腿来,却发现始终动不了:“你以为我想啊,你这个色狼,打架都能想那些事!”

  

   “我色狼?你以为我没感觉到你下边的骚水?谁色?”

  

   “你…”虫虫被这么一说,有些生气,借着腰部的力量牵动大腿用力一夹,说道:“再屁话,信不信我让你当太监!”

  

   “唔…”被狠夹了一下鸡吧的陈成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但他哪里会听之任之,随即立刻借着腰力向虫虫的小穴一挺:“就你?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骚逼吹起牛都不打草稿?”

  

   本来小穴和鸡吧还有些距离,但经过刚刚那一顶,虫虫的穴夹住了陈成的鸡吧,虽说没有插进去,但这样横向的包裹让陈成倍感舒适;而陈成跳动的鸡吧贴上了虫虫的小穴,连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这份炙热也让虫虫很是享受。

  

   虽说如此,但两个人嘴上都不饶人,本来是打架角力,现如今自己的生殖器居然贴在了一起,下半身还动弹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你…脸怎么红了…骚货,多久没有…被人干了…”

   “哼…你的脸才红…我看,你是满足不了你女朋友,人家才和你…唔…”

  

   虫虫话没做完,陈成就再次向上顶去,二人的生殖器相嵌的更深了一些。而陈成不想做这样的口舌之争,却也不愿被一个刚刚才和自己打的不可开交的女人如此羞辱,便开口说道:“唔…你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二人开始互用生殖器较劲,你顶我一下,我夹你一下。

  

   “唔…不知道,你先别…别顶了…一点感觉也没有…顶了也没用…”

  

   “唔…看你的脸色…还…还有脸说…没感觉…你有本事…也别夹…了…再发骚…我也没感觉…”

  

   “别逞强了…你都硬成…啊…什么样了…”

  

   “你还有脸…哼…说…你水都快…够游泳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不相让,手也慢慢的又一次缠住了彼此的身体,却没有发力。腿开始慢慢可以活动了,但是两个人却鬼使神差的都没有选择分开,而是任自己的生殖器继续纠缠。在恍惚间,两个人的嘴再一次亲吻在一起,却也没有丝毫爱意,从不断来回推搡的舌头便知,这恐怕是二人无言的默契——既然怎么样都分不出胜负,那就用性来斗一斗。

  

   话虽如此,可二人本就是旗鼓相当,那舌头互相纠缠拉扯,令口齿生津,顺着两个人的嘴角留下了许多参杂着血液的口水。只见他们越贴越紧,牙齿也互相碰撞,乳头与奶头也碰在一起,腿松开了彼此,鸡吧挺了起来,在小穴门口互相蹭着,就连二人的脚背也贴合在了一起,脚趾与脚趾也参与了这场角力,不断摩擦出了不少脚泥,就好像一场全方位的身体对抗,没有一个部位是闲着的,均参与了这场不知何时结束的决斗。

  

   这样另类的对决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二人再一次艰难的分开了彼此,死死的瞪着对方,似乎再用眼神互相挑衅。

  

   “投降吗?”

   “说你自己?”

   “就是没完了对吧?”

   “你想完你自己投降。”

  

   一阵眼神的交汇,二人苦笑了一番,看来在分出胜负之前,只能这样无止尽的继续下去了。二人缓缓的坐了起来,再朝不同的方向侧躺了下去,抓起了对方外侧的那一只腿,调整好了距离,便将头埋进了对方的阴部。

  

   刚埋进去,二人便闻着那阴部独有的汗臭味,不禁想屏住呼吸。可不过几秒,便感觉自己头部的压力越来越大,原来双方的大腿同时发力,直到自己的头无法靠蛮力逃出去才停住。

  

   二人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现在多说无益,那就让对方受不了吧!想罢便张开了嘴,朝着对方的生殖器发起了进攻。

  

   大战再次爆发,虫虫含住了陈成的鸡吧,时而以舌头套弄,时而轻咬,还不忘分出一只手套弄蛋蛋,没有一会,陈成的马眼便止不住的开始挤出一丝精子;陈成吸住了虫虫的小穴,伸出舌头往深处进发,四处搅动,还用手在虫虫的屁股上不停抚摸,不消半刻,虫虫的淫水就成倍的增长,有了几分高潮的感觉。

  

   两个人被对方弄的娇喘连连,“嗯嗯啊啊”的声音传遍了房间。终于,在这一场全新的对抗开始的第十五分钟,二人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虫虫的嘴巴越来越鼓,嘴里被陈成的精子灌满;陈成的嘴里也多了不少淫水,嘴角也被这粘稠的体液所涂满。但这并没让他们张开嘴,虫虫与陈成分别吞下了对方的精子与淫液。

  

   “好多!他(她)到底多久没有性生活了?”

  

   二人如是想到。虽然没人说话,但是他们知道刚刚无非是小试牛刀,对方势必还有再战之力,自己并未将他(她)击败。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陈成虽说射了精,但鸡吧却仍然坚挺,丝毫不见疲软;虫虫虽说迎来了高潮,可却也并未停止分泌淫液,小穴依然湿润。

  

   二人没有犹豫,立刻开始了第二轮对抗,再一次将对方的生殖器含入了口中。与此同时,为了增加对方的刺激感,他们开始不断的翻滚,以求自己在上位。可这样不断的发力,从房间的一边滚到另一边,谁也无法占据绝对的上位,姿势又回到了侧躺的状态。二人干脆放弃了这样无意义的体力对耗,开始一边舔着对方的生殖器,一边用手掰开了对方的两瓣屁股,拿手指一点点的往彼此的屁眼里桶去。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二人再也无法忍耐,双腿也脱了力,松开了彼此的脑袋,也松开了自己的嘴,开始咬牙忍着疼痛。

  

   “你…啊…你这个变态…”虫虫的屁眼已经被桶进了两截手指。

   “你…恶人…啧…先告状…”陈成的情况也大体一致。

   “分明是…你先的…我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睁眼…说瞎话…你以为…我这样过吗…”

  

   在这样的争执中,二人逐渐增大了力道。其实他们从未有过肛交的经验,只是在那69的对抗中,均突发奇想,便干脆用手指向对方的屁眼插去,给对方开了一个苞。

  

   随着力道的加强,二人的痛感都在提升,手指已经一整根插了进去,血也顺着屁股流了出来。二人知道此时要给对方更大的刺激,便忍着痛继续开始含住对方的生殖器,尽自己所能的给予对方更多的刺激与痛感。在不断的舔,轻咬,手指的抠挖中,二人终于再也受不了,同时抽出了手指,再次迎来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对二人的打击都不轻,屁眼破了皮,血顺着流了下来,和淫水,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这味道虽臭,但是两个人闻着却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兴奋感。

  

   二人缓慢的将自己撑起来,忍痛对坐着,看着对方。突然,陈成率先发难,把自己刚刚插进虫虫屁眼的手指插向虫虫的鼻孔;在陈成动手的那一刻,虫虫便马上心领神会,有样学样的将手指往陈成的鼻孔里送。

  

   “闻闻你自己的屎味吧,臭死了!”虫虫忍受着在鼻腔中散开的味道说道。

   “有你的臭?天天吃屎的骚逼!”陈成也不好受。

  

   终于,两个人都忍受不了,松开了彼此,额头顶着额头,双臂互相撑住,开始干呕了起来。他们心里甚至想着,若是真吐出来就好了,看我往你嘴里吐。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通过刚刚的几场战斗,自己很清楚如果真的这样对方会怎么做,自己可不想吃他(她)的呕吐物。

  

   “今天真是奇幻,想不到我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打成这样。”虫虫抬起头来看着陈成说道。

  

   “谁能想到呢,我也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这么能打。”陈成也回应着虫虫的眼神。

  

   “你的热身结束了吧。”虫虫说道。

  

   “你也一样吧,别寒暄了,直接来吧!”

  

   话毕,虫虫向前靠了点,左腿压住了陈成,右腿却被陈成压住。二人互换了最后一个示意着开始的眼神,同时往前一顶,鸡吧终于插进了小穴!

  

   二人保持着这样的体位开始了疯狂的抽插,阴毛互相拥簇着抱成了一团,缠在了一起,上面满是抽插过程中的飞溅而出的淫水。在这样的下体对撞中,二人均在承受着巨大的撞击,身体慢慢的向后仰去,但也及时的抓住了彼此的双手,连同两人的双腿也互相不自觉的撑起了彼此的身体,不仅是生殖器与生殖器之间,随着身体的后仰与悬空,二人的屁眼也对在了一起!血液,汗液,淫液飞溅,痛感与快感并行。虽然是今天初次会面,但他们好像前世怨侣般止不住的缠绵,又像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那般互相伤害。

  

   二人都被对方操到翻起了白眼,腿部的力量也再一次用尽,屁眼勾着一丝毛的分开了,双腿互相挤压着再一次让屁股回到了地面。在回到地面的那一刻,两个人毫不犹豫的抱紧了彼此,疯狂的拥吻了起来,牙齿与舌头并用,时而舔,时而咬,时而让牙齿对撞,嘴角的伤口很快越来越大,血流了下去,顺着两个人的胸部在鸡吧与小穴的交合处汇聚。即便如此,他们却始终没有停止这疯狂的对决,为了给对方更大的刺激与伤害,他们互相搂着的双手开始在对方的背部和正面死命抠挖,压着彼此的那条腿不要命般的往下坐。

  

   仅仅过了十五分钟,陈成与虫虫的胸口,背部已经几乎找不着一块好皮肤了,就连奶头也破了皮,各自的一条腿再一次被挤压的没有知觉,两人的阴毛彻底的捆在了一起,在来回的对撞中被扯断,每一根上都粘满了淫水和血液,嘴唇的皮也几乎被对方咬烂,满脸是血的两人活像是两个食人魔。

  

   在生殖器的不断抽插中,二人的尿意浮现,但此刻要他们分开是绝无可能的事——当然,他们早已经无所谓了,这样毫无底线的厮杀让两个人忘却了礼仪,在小穴的挤压与鸡吧的冲撞中,二人开始没有忌讳的放尿。

  

   这一次放尿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但两个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生殖器间的战斗,在不停来回的打击中,尿液如天女散花般四射而出。

  

   陈成与虫虫看着对方不成人形的样子,都露出了微笑,这是痴迷于血战的微笑。还觉得不过瘾的两人腾出了一只手,一边互干,一边硬生生的将对方的阴毛扯了下来,这样的痛感让两个人着迷沉醉。在这样高强度的撕扯下,没有几分钟,他们的阴部便被彼此洗劫一空,随即抬起双手搂住了对方的头,是啊,虽说脸已经不成人形了,但他(她)的额头还好着呢。

  

   没有过多的想法,二人把头往后一仰,再重重的往对方的额头上撞去,每撞一下,二人的脑子都好像被砸烂了一般的痛苦,而这份痛苦却也带给他们无尽的快乐。

  

   这样连撞了十几个回合,他们的额头也已经皮开肉绽。正在此时,一股异样的快感上涌,最后的高潮即将到来!

  

   陈成与虫虫都很清楚,经过刚刚一连串的打斗,自己的体力早已经见底,这恐怕是自己最后能赢的机会了!想到这,虫虫更加用力的夹紧了自己小穴的内壁,让那一个个、肉眼难见的吸盘死死咬住陈成的鸡吧;而陈成也不顾一切的涨大自己的鸡吧,更加用力的向着阴道的尽头抽插。两个人停止了一切动作,将所有的精力都注入自己的下体,房间的隔音设备早已阻挡不了他们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点倒下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你先啊啊啊倒下啊啊”

  

   终于,高潮来了。

  

   精液与淫水,尿液与尿液,参杂着血水喷薄而出,向四周扩散,打到了地上,两人的脸上,身上,仿佛不会停止一样。

  

   陈成与虫虫的眼睛睁的很大,却已经失了神般,慢慢的松开了彼此,向后倒去。两人缓缓的向后爬了几步,鸡吧与小穴也恋恋不舍得分开,二人的腿相互叠在了一起,他们本想分开,挪了几下就再也动弹不得,而更为奇妙的是,自己似乎不想停止与他(她)的肢体接触。

  

   但这不重要,二人均已身受重伤,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了,缓缓的,两个人都闭上了眼,安然睡去,他们的腿还拥抱着彼此。在梦境里,他们一起奔向对方,打成了一团,最终双双殒命;在现实中,他们互相挨着的腿不自觉的开始用脚趾揉捏着对方的生殖器,慢慢的,小穴再次湿润,鸡吧再次矗立,仿佛在告辞彼此,这是宿命。

  

   终于,在他们脚趾的互相揉捏中,二人在睡梦中共同迎来了他们第一次搏斗的最后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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