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丑恶的爷孙俩一前一后地操弄了妈妈一阵后,竟然开始玩起了更下贱的游戏。枯瘦的男孩从火堆旁捡了一根粗大的树枝,粗暴地揉弄进了妈妈含羞绽放的鲜红菊蕾之中。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淫欲,妈妈奋力的扭摆起了她磨盘一样的黑色丝袜肥臀,想要摆脱掉挤入娇嫩肠壁的异物。
却没有引来身后男孩的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卖力地抽打起了熟母的肥臀,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操你妈的骚母狗,给你加条狗尾巴,还敢反抗!!你那个杂种儿子敢打老子的耳光,老子今天就抽烂他妈又骚又贱的大屁股!”
随后,那个丑陋的男孩又跨上了母亲丰腴的腰肢,骑马一样的坐在上面,双腿踢着木瓜一样的椭圆大奶,驱动着妈妈像只下贱的母狗一样绕着篝火爬行。可恶的老色鬼,也跟在后面时不时地逗弄几下狗尾巴一样的树枝,惹得妈妈不断发出淫贱的高吟。
周围正在和别的女人交欢的男人们,都被这淫荡的场景所吸引过去,趁着淫乱熟母被黑丝情趣内衣所包裹的丰满肉体,如同低贱的淫犬一样爬过时,总是会往上面揩点油。
或是笑着踢一踢妈妈那晃荡的木瓜奶,或是抽几下圆滚滚的丝袜肥臀,有几个正在性情高潮的男人,甚至从女伴的肉穴里抽出了淫水淋漓的肉棒,把白浊的精液尽情地喷射在熟母背后肉感光滑的黑色内衣上面。
而那臭小子对此却丝毫不在意,仿佛像炫耀战利品的猎人一样,趾高气扬地骑着淫熟赤裸的妈妈,围着空地转了好几圈。有好几次的时候,我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晃动着淫荡的大奶子,从我的眼前爬行而过。
她的脸上就像被揭开了画皮的恐怖妖怪,留下的只有让我憎恶的淫痴笑容。
我心中的愤怒早已堆积如山,却只能强忍着冲出去决一死战的冲动,把所有的怒火和罪恶感,都化作了胯下撸动的肉棒中射出的仿佛无穷无尽的滚烫浓液。
撸完之后,我的神智逐渐变得清醒,心中也开始迅速地权衡思索起来。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一个交换肉欲的淫乱聚会。在这里,男人们能够随意地肏干其他人带来的女伴,但与之同时,自己的女伴也能被其他的男人随意肏干。
作为聚会大热门的妈妈,在接受了枯瘦的爷孙俩的精液洗礼后,自然而然地遭到了其余男人毫不客气地轮奸。
有一个身材甚至能和妈妈比肩的熟妇,虽然容貌差了点,但也受到了所有男人的重点关照。比较触目惊心的是,熟妇的怀中竟然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浑身赤裸的熟妇,一边撅着肥臀接受身后不同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轮奸,一边淫声浪语地给胸前的婴儿喂奶。如此淫靡的景象,简直令我闻所未闻。
相较而言,最令我吃惊的莫过于那个淫荡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小学生的萝莉身材,但是嗓音能够表明,她至少也应该上高中了,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她常常拉着好几个男人,同时蹂躏着她的小嘴、肉穴和屁眼,如同最骚浪下贱的雌兽一样,疯狂地榨取着男人们的精液。
我认真地数了数,除了那对乱伦的父女和妈妈三人之外,尚有九个人,四男五女。总的加在一起,共有十四个人,分别为七男七女。
这些男女中,有老有少,年龄段分布极广,而且看起来,互相都还认识,甚至可以说十分熟络。
我本想获取更多的信息,只是到了后来,淫乱的聚会开始逐渐热络起来,交谈声和淫叫声响成一片,大大干扰了我获取信息的能力。不过,让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边享用着妈妈淫熟的肉体,一边还叫着侄女之类的污言秽语。
妈妈不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吗,这是来的哪门子亲戚?还有这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若说是普通的乱交聚会,又何必携老带幼的?难道,这就是母亲一直推脱不来的理由?
我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局面,但好在,时间很快就给了我答案。随着月上中天,这群人淫乱无序的交欢终于接近了尾声,嘈杂的环境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一帮衣不蔽体的男女老幼,浑身上下还残留着多人运动所带来的湿糜痕迹,却似乎心有灵犀一样,开始整整齐齐地绕着篝火跪成一大圈。
每个人都像膜拜神灵般,心悦诚服地四肢着地,齐声叩首,“巫神在上,请用你至高无上的目光,俯视着卑微的奴仆们。神圣的仪式即将展开,奴仆们将在你的注视下,得到永恒的欢愉和祝福!”
仪式?什么鬼?我突然有点懵逼了,这群人难道还是一群什么诡异的邪教徒?
只见那个丑恶的老头和妈妈起身上前,熊熊火光映照着老头如同老树般褶皱丑陋的皮肤,站在那里像只讨厌的瘦猴一样,让我的眼中徒生憎恶。与之相反,站在旁边的妈妈比他足足高了两个头,令这个老头更像个丑恶的侏儒一般滑稽可笑。
此刻,妈妈那件布满了精斑的开档情趣内衣,已经被男人们粗暴地撕成了碎条,丰盈饱满的巨乳像小一号的篮球那样挺立在胸前。胯下同样是泥泞不堪,从雨打残花一样的殷红阴唇,到雪白峡谷一样的幽深臀缝,无不滴落着男人们白浊的液体。
熟母的脸上,失去了高潮时放荡下贱的潮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听天任命般的麻木神情。看着这样的妈妈,我感到了钻心的疼痛和深深的困惑。
到底哪一个,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老头上前一步,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道,“巫神在上,日月明鉴!今有罪妇常汐,丈夫已死,沦为无主之奴,却仍然执迷不悟,不肯回归本教。幸得巫神大人庇佑,施无上之法,方教其觉醒内心本源,认罪伏法。
按照村规,女子成年之后,即划为奴籍,供教中所有男人随意享用。如若成婚,则奴籍划归为丈夫所有。丈夫死后,兄终弟及、父死子继。如果上诉条件都未达成,则为巫神所抛弃之人,划入母畜院为奴,终生不得改籍。我虽为常汐之父,亦为巫神村的村长,自然不会徇私枉法。
按照村规,现有教众七户人家的代表,刚好占全村的三分之一。如若你们全数同意的话,则常汐就地划入母畜院,举行仪式,终生为奴。”
老头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篇,听得我是目瞪口呆。他居然口口声声地说是妈妈的父亲,天底下有这样的父亲吗?还有奴籍,母畜等一大堆,从未有任何现实意义的名词,都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心灵。
如果是按照他的说法,父死子继,那么妈妈的继承权不是应该归我吗?现在这情况又是怎么回事?陡然间,我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死死地攥紧了双手。
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头,双手高举,说出了我想要问的问题,“巫神在上!!大哥,小汐她不是还有个儿子吗?按规矩,应该父死子继才合理吧。”
中年人身旁,那个丑恶的男孩嗤笑一声,道:“三爷爷,姑姑她啊,是不想让自己最爱的儿子,发现他严厉的母亲,其实是一头淫贱母猪的事实,所以自愿入母畜院为奴。”
听到男孩提起了自己的儿子,妈妈的眼神终于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但转瞬即逝,又变得麻木不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忽然感觉枯瘦老头猥琐的目光扫了我所在的灌木丛一眼。
那一瞬间,神目如电。
我当即给吓出了一身冷汗,害怕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好在,似乎是自己的错觉,并没有人往这边走来,我又心虚不已地继续看下去。
“诸位,可有异议?”老头又一遍发问。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心奋不已地低下了头,搓着自己的肉棒,准备待会儿再在熟母的身上大干一场。谁不喜欢这么一头随意肏弄、淫艳漂亮的精液母猪呢?
此刻,我的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之中,一方面是站出来后,所面对的未知恐惧。一方面又是严厉的妈妈彻底沦为我私有的肉奴隶后,肉棒上涌动的无穷欲望。
思前想后,我霎时觉得浑身热血上涌,头脑一热,哗的一声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大声喝道:“我有异议!”
不出所料,所有人齐刷刷地转过了头,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愤怒和茫然。哪来的不速之客,竟然敢扰乱他们神圣的仪式?
不过看着那枯瘦老头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赌对了,心下松了一口气,望向了站在他旁边的赤裸熟母。
妈妈惊骇欲绝的表情似乎凝固在了脸上,红唇开开合合,却始终难以发出一丝哀鸣。片刻后,她肉感丰腴的躯体就像轰然倒塌的雕像那样,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只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雨水如洪流,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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