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离远便看到那位被称为管家的男子在向这个英气美妇禀报,猜想她便是杨业之妻——佘赛花。
“小侄潘豹,久仰杨夫人大名,今日得见,小生只觉三生有幸。”
潘豹靠近后故作有礼,拱手抱拳,只是低下的头颅间却是在细细打量着身前的妇人。按理来说,杨业那老匹夫已经年近五十,作为妻子的佘赛花也应相差不远,起码也在四十左右,然而眼前的妇人看上去却只是三十余岁。
潘豹只见佘赛花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身上的劲装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一头乌黑丰盛的长发在脑后盘起一个简单利落的发髻,纤侬合度的身子愈显柔美,衣裙下,腰肢纤细,胸前两处却又十分挺拔。双腿被裙子下摆遮挡着,只能看到最底部隐隐出现的白靴尖。而且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沁人体香,仿佛就是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令人从心底之中就会产生一种上去狠狠蹂躏放肆采摘的情绪。
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天流连妓院,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对于女人的欲念没那么强烈,可又再度被佘赛花这不经意间的娇怜美态勾引得沸腾起来,潘豹全身发热,盯着佘赛花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不知不觉中胯下的肉棒微微翘起。
只是,能让潘豹欣赏的美景实在不多,佘赛花先前已经整理过衣衫,加上她向来恪守妇道,自然衣着端庄整洁,包裹严实,并无何暴露的地方,却让潘豹双眼直亮,忍不住幻想衣物下的双乳、腰身、玉腿究竟是何模样,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她就地狠狠蹂躏一番。一想到这些,潘豹胯下的巨龙就大有抬头之势。
“没想到这小小杨家居然有这么两个大美人,原先听说坊间传闻,佘赛花乃汴京第一美妇。本以为都只是那些市井小民在乱传,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黄脸婆,没想到真是这么的风情万种,跟楚楚真是各擅胜场。”
七郎看着潘豹这番模样,觉得做作的令人恶心:“喂,潘豹,你吃错什么药了,干嘛装个书生讲话。”
“七郎,不得无礼!”七郎本想上前和潘豹争吵几句,被母亲阻止只好作罢,坐回桌子上继续吃饭。
佘赛花也曾听说过不少潘豹的事迹,而且七郎时常与他起争执,对他算是有一定印象,是一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今日一见,此子面容放浪淫邪,确实不像什么善类。
不过,虽然他硬闯进府的行为也让她有些不满,但身前的这个眉眼原来带着轻浮的年轻人,此时却又突然如此恭敬。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先呵斥七郎。
佘赛花不减风度,礼貌回应:“潘公子不必多礼,只是你今日前来造访天波府,不知所为何事?”
身前这个年轻人虽然看着礼数周全,但敏锐的她靠近后,察觉到他低下的头颅,正盯着自己的胸脯和腰身,不住打量,心中微怒,但是不好发作。佘赛花自小便美貌动人,成婚生子以后更是多了股成熟韵味。年少时自然也曾遇过登徒子,但都被一身武艺的她所赶跑。与杨业成婚,生下众子后,性格温柔了许多,没了少时那般火爆。而且身为大将军之妻,身份尊贵,也没再遇到过登徒子。
站在一旁的杨洪似也察觉到了潘豹的异样,微微皱眉。
沉浸在淫思里的潘豹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扫视众人后,看到死敌杨七郎坐在饭桌旁,才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
“哦,原来杨夫人正在用膳,打扰打扰。来人!”
潘豹拍拍手,让身后几个手下走上前。只见他们用布包扎着伤口,上面还涂着红色的血,七歪八扭,显得十分夸张。
七郎被惊得一下子筷子都掉了:“不是吧,断胳膊断腿,这个还包着一只眼睛,我看看......”七郎冷不丁将潘豹一个手下蒙眼的黑布拉下来,发现原来他那只眼睛根本好好的。 “喂,潘豹,你究竟想干嘛,你们来我家特地把造型搞这么夸张,想闹事啊。”
潘豹无视七郎,继续吩咐手下:“来人,把东西拿给杨夫人吧!杨夫人,我是专程送药来给杨家的几位公子的!”
走近佘赛花身前,潘豹只觉方才闻到的熟女幽香更加浓郁,胯下好不容易平息的巨龙又隐隐有抬头之势。佘赛花早上练武后,衣服有些地方被汗打湿,原本想回放换一套干爽的,却恰好五郎带着漪云回来,一时耽搁便忘了。
佘赛花奇疑,问道:“送药?潘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我跟杨家几位公子有点龃龉,打了起来,我受了伤,我的几个手下更是惨不忍睹。杨夫人您都看见了,但是!我受的这点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主要是担心几位公子的伤势,故特来送药!”
佘赛花原只是以为七郎几人在外面只是跟人小打小闹,有些矛盾,但没想到事情闹得如此大,转身怒视三郎等,质问道:“你们竟敢打伤潘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三郎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潘豹趁此机会再添油加醋一番:“其实他们没做什么,只不过说话难听了点!我坚决不和他们计较,谁知他们就动手打人了!”
杨七郎看到潘豹如此胡说八道,歪曲事实,终是忍不住道出了事实:“娘,不要信他!明明是他欺负卖唱的小姑娘在先,还出言调戏楚楚。”
只是此言一出,楚楚再也无法装作平常,想起所受的委屈,忍不住凄然下泪。杨洪急忙将楚楚拉到一旁,好生劝慰。
佘赛花望向楚楚,知道楚楚定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当即按压怒气,不发一言。
潘豹见佘赛花缄默,乘机羞辱杨家:“素闻杨家管教严厉,但偏偏教出了这几位好勇斗狠,动辄伤人的不俏子孙!真是杨门不幸啊!养不教!谁之过?若然杨家上下不懂教导之法,我大可代杨将军之劳担这父教之责。”说罢还淫笑着看向佘赛花饱满的胸脯,心想:“嘻嘻,最好是让我也代劳这夫君之责,好好享用一番你这美貌妇人。”
佘赛花只觉潘豹的目光似要把自己剥光似的,强忍着怒火道:“不必潘公子费神,我自有教子之方!”
“杨夫人,今天之事,我已在你面前禀明了,却不见你有任何交代,依我看来,你不但教子无方,还有纵子行凶之嫌!”
“好!既然小儿犯错,做娘的,现在便好好教训他们!潘公子,你看好了。七郎,我今天就打你这个不肖子。”
只见佘赛花说罢,突然出招,打向七郎,但眼神似在和七郎暗示些什么。七郎和佘赛花甚有默契,立刻心领神会,跑向潘豹的身后。
“娘,饶了我吧。”七郎装腔作势地围着潘豹跑来跑去,佘赛花做势要打七郎,在后面追着。
潘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这样看着。只是看到佘赛花奔跑的身影,一阵香风缠绕,脑海中却又在意淫着什么。
只是突然“啪啪”两声,潘豹清醒了过来,此时佘赛花的手正打在潘豹的脸上。
原是佘赛花的攻势方向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掌掴了潘豹两巴掌。
佘赛花武艺高强,少时便与杨业相差不远。虽然后来不再随杨业出征,但多年来在天波府也勤于练武,并没有荒废武艺,反而是愈加精进。
她之武艺,自然不是潘豹所能比的,而且潘豹哪料到会突然被打,完全反应不过来,抚着被打的脸颊呆然站立。
佘赛花故作惊讶,拱手道歉:“哎呀!潘公子,是不是打中了你?对不起!刚才一时愤慨,出手太重,动作太大,误中了潘公子,实是无心之失,请谅!请谅!七郎,你给我过来!”
“我就不过来,我先走了。”七郎见目的达到了立马就溜得没影 。
潘豹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两大巴掌,痛的不行。想去抓七郎回来,可一动脸上就火辣辣的疼,龇牙咧嘴的,逗得一旁下泪的楚楚莞尔一笑。
“杨洪,快去拿我们杨家的独门药散来给潘公子敷治吧!还有,拿点银两出来,是我失手!我要赔偿汤药费给潘公子!”佘赛花“急忙”招呼杨洪去拿伤药。
“不用了!走!”潘豹此时如何还不知道佘赛花是故意打向自己的。原想着来占些杨家的便宜,没想到佘赛花不仅毫不畏惧自己,还敢偷袭自己。只得一副怀恨在心的样子,急匆匆的离开杨府。“臭婆娘,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
三郎等以及躲在院中的七郎原本看到高兴不已,但却见佘赛花又变得一脸严霜。
不远的转角处,漪云看着潘豹离开,似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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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府杨家家祠,一排排杨家历代祖先的灵位前,只见三郎、六郎、七郎悉数跪着,一脸无奈。而楚楚也低头站在一旁,不敢抬头望满脸怒容的佘赛花。
佘赛花对着楚楚道:“把藤杖拿过来!”
“夫人,求你不要责罚三位少爷,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楚楚连忙跪在一旁给他们求情
七郎“不是你的错,我也想好好教训那狗娘养的。”三郎在一旁也应和道。
“听到了没有,拿藤杖来!”见楚楚跪着不愿去拿,佘赛花一咬牙,一跃而出,在帐后拿出藤杖。三郎等见到娘亲手上那根粗硬的藤杖,都心生怯意。
“夫人,是潘豹出言调戏楚楚在先,几位少爷只是为我出头,才动手教训潘豹,并不是他们的错。”
佘赛花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须得好好教导几郎为人处世之道:“你们跟潘豹打架,我可没怪你们!但为何要把事情隐瞒着我?若我早知此事,好歹也不会让那个潘豹率众上门作恶!楚楚,你知情不报,你也有错!”
楚楚见状,只好低头不语,而佘赛花一手拿着藤杖,准备家法侍候。
七郎害怕楚楚也会受罚,不断向娘亲求饶。
“怕打的话,以后便不要再做错!我不好好教训你们,只怕这祸事还陆续有!”怎知佘赛花一语成谶,只是这祸事却是不断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让一个忠贞妇人遭受许多非人的磨难。
七郎也是个直肠子,还在坚持:“娘,那个潘豹自恃丞相之子,横行京城,欺凌弱小,强......”
佘赛花抢白:“还说呢,也不想想,这次娘虽然出手教训了潘豹,但势必触怒潘家,他们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爹也会怪我管教无方!惹出天大麻烦!事情是你们一手弄出来的,要你们抵偿一下,也是应该!”
佘赛花说罢,手起藤杖落,狠心打向三子。三子虽被打,但作为男儿只好咬实牙根,强忍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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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房中
潘豹在天波府受佘赛花所辱,心中颇有不甘,边轻敷着脸颊心里边想到“臭婊子,敢戏弄我,我一定要报仇!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肏翻!向我求饶!”
潘豹正意淫着如何玩弄佘赛花,此时房门突被人从外大力推开,正想发怒,转头一看却发现闯进来的是潘仁美,立刻收起淫思,怯道:“爹,你来了。”
潘仁美并无甚好脸色,不怒自威的模样让潘豹感到十分紧张,冷冰冰地说道:“为什么整晚躲在房间里,这不像你的作风?”
潘豹怯怯地回答:“爹...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只怕是被杨夫人打了,心有不甘,是吗?”
潘豹大愕不已:“爹,您...您怎么知道的?”
虽然潘仁美不愿过多的管教潘豹,但他一直都有警告他,不要闯出祸事。潘豹也曾玷污过些官员太太,但要不就是官阶较低,被潘仁美的地位所压下去,要不就是因女子名节,不敢乱声张,而普通百姓的女子便更加不敢触犯潘家的权势。杨业却是不同,本就是自己死对头,潘豹这番去闯天波府,还去惹了杨业那个人精似的妻子。若是落下什么把柄,被杨业向皇上参自己一本,自己可就有得头疼了。
今日早朝时,潘仁美曾和杨业因出兵讨伐辽人起争论,他主战,而杨业却认为不可贸然出兵。皇上在朝堂上虽赞同了杨业的观点,下朝后却单独召见了潘仁美。对其暗示说杨业终究不过是个北汉降臣,担心其拥兵自重,而潘仁美一直忠心跟随,孰轻孰重,他能分得清。
得皇上暗示,潘仁美虽心喜,但他也明白君心难测。虽然自己女儿身为贵妃,自己是皇上的老丈人,但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再被杨业抓住什么把柄向皇上禀报,究竟会不会力保自己呢?
“我已审问了张崑,他把你的丑事都说出来了!孩儿啊,杨家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特别是那个杨夫人,老练精明,绝不好惹!这回,你不单是自讨苦吃,还令我们丞相府颜面尽失。我已不止一次跟你说,做事必定要谋定才后动,没十足胜算,不要轻举妄动!按兵不动,好好部署,这点道理,为什么你老是学不会呢!你平时胡闹,我不管你,只是面对天波府,你万不可鲁莽,给杨业留下把柄!明天,我会叫人送点礼物去杨家赔个不是。”
“爹!不行,这岂不是自己先向他们认输!我不能放过那个老婊子。”
潘仁美闻言,知道自己这个孩儿完全没领悟到,只好对他加以斥责:“你为人冲动,志短好逸,你再不加改善,爹怎能委以重任給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说罢,扬长而出。
潘豹目送父亲离开,却是对杨家更是怀恨在心:“佘赛花,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给我暖床,好好伺候我!”脑海中不断幻想着佘赛花的躯体,回想起她身上的芳香,胯下阳物变得坚硬如杵。
“不行,我得去满春院发泄一番。”潘豹想到便做,也不带手下便立即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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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波府杨业卧房
佘赛花站在房中,内心烦乱,计较着今日之事,连晚膳都没心思用了。虽是给了潘豹一个教训,但他调戏了自己如女儿般疼爱的楚楚,还一直用淫邪的眼神看着自己,着实可恶。
“今日之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事端,还是跟业哥商议下吧。”在房中思索了一番,佘赛花隐隐感到不安,不知潘家会作何反应,只得先作罢。只是佘赛花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如此灵验,往后一桩桩惨事都发生再自己身上......
今天天气炎热,她练武的时候就已经出了一身汗,而且此时已到戌时,见天色已晚,便着楚楚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
杨业虽是大将军,官至正二品,但杨业为人正直,对家人要求也是行节俭之风,戒骄奢淫逸。因此杨家并不似其他臣子府上,会有专门设置的浴池。
楚楚不多时便已安排妥当,下人们很快就帮佘赛花打满了一桶水,送至房中。佘赛花虽然如今身份尊贵,但却不同于普通贵妇人娇弱。少时跟着杨业在战场厮杀,再恶劣的环境也见识过,独立惯了,也就一直都不习惯让丫鬟或者楚楚服侍自己沐浴,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佘赛花吩咐她下去后,关上房门,拉起屏风,脱下身上的劲装以及鞋袜,解开雪白的抹胸后,只见她那精致的锁骨下,胸前还包裹着一层白布。原是,岁月虽带走了佘赛花当年的青涩与朝气蓬勃的活力,但却给她留下了成熟贵妇的妩媚风情,以及成为当家主母的端庄气质。
成亲后给杨家生下七个儿郎,也使得她的身材愈渐丰满。闺阁时期本就比寻常女子挺拔饱满的酥胸,经历房事以及多次生产哺乳后更是增大了好几圈。
佘赛花因多年练武,身体强健,加之她那丰腴娇躯本就极适合生养。以前每逢孩子出生,需要哺乳之时,那饱满山峦便因母性本能,产出充足的奶水。
只是七个儿郎幼时却是总会吃不完,常累得做母亲的她被涨奶折磨得苦不堪言,总要偷偷挤弄出来。这些女子私密的事,佘赛花也羞于对丈夫倾诉,加之杨业对妻子粗枝大叶,醉心军务,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停止哺乳之后,佘赛花的乳房也不同寻常女子那般会有回缩之势,未见半点缩小,如同两个硕大成熟的蟠桃一样,胀鼓鼓沉甸甸,浑圆白嫩,肥美多汁。令大郎二郎的媳妇也是十分羡慕自家婆婆有如此诱人的身段。
在自己练武的时候,这对硕大丰满的乳球却是十分累赘,在自己练功时珠丸跌宕,总是跟衣物摩擦,让身体本就敏感的她颇为不适,让自己娇喘连连,加之怕被下人看到会不雅,因此便决定自己练武的日子都用裹胸布束上。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也会穿些宽袍大袖,腰带系得宽松些,遮掩自己的身材。
被这束胸布缚上一整天,也是让佘赛花闷得难受,解开白布以后,一对鲜活的大奶子挣脱而出,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佘赛花忍不住双手抓起自己的酥胸捏了一把。“嗯~”感受久违的轻松,不禁长呼一口气。
接着只见佘赛花又轻轻的弯下腰,把穿在下身的亵裤也脱去,终于除去了她最后的一点遮掩。将要换洗的衣物一起挂在屏风上,在镜台前立住,柔夷小手往头后轻轻一动,将头顶的发簪取下放好,解开发髻,一头乌黑蓬松的秀发随之滑下。
只见镜中显露出一副惊世绝伦的肉体,有着倾城容貌,眼角微微露出的鱼尾纹虽显示着她已不复年轻,但反而为她增添了更多的成熟温婉之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如美玉般晶莹剔透,在烛光下衬托下映出了微微柔和的光芒。柔腻圆滑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膨胀的美肉伴随着美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山尖上的两个艳红软豆,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将其吸弄一番,其下紧致的小腹无一丝赘肉,比平静的湖面还要光滑,小小的肚脐眼灵巧地点缀在白晰的小腹上,美不胜收,修长美腿中间,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阴毛的重重掩饰下让人不自觉得浮想连篇。两条美腿修长无赘肉,一双小巧精致的美足更是如同白玉,臀部也是丰硕肥美,圆如满月,大如磨盘。
岁月不公,她肌肤的洁白和细腻丝毫不输正直青春年华的楚楚这般年轻佳丽,而她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又是那些年轻女子远远赶不上的,且丝毫没有寻常妇人年老色衰的烦恼。
佘赛花就着浴凳,轻抬玉腿迈入桶中,轻轻擦洗着那白玉般的身躯。赛花左手用力,将肥美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房顿时浮出水面,另一只手拿起手巾,仔细地擦洗着。她的乳房很是肥硕,自己只能抓住奶子的一小半。浴巾虽然软绵滑腻,但赛花的身躯更甚,虽动作轻柔,仍是在自己一身娇嫩柔滑的肌肤上摩擦除了一片片妖娆桃红。
佘赛花时而双手撩起池水,搓洗着自己柔滑的肌肤,由手臂,肩膀,逐寸逐寸的细心抚摸。温度恰到好处的池水缓解了一夜的疲劳,灵巧的双手来到玉立双峰之上,柔软的胸乳具有惊人的弹力。随着双手的揉搓上下抖动不已,奇妙的舒适感令佘赛花呻吟了一声,继续着轻柔的抚弄。
擦洗过后,佘赛花舒适地靠着浴桶,闭目养神,消乏解闷。由于刚洗完澡的关系全身的肌肤闪耀着水光,白晰粉嫩无比,还透出了一点点的粉红,而秀丽的脸蛋上,滑嫩的肌肤是白里透红,通透的如珍珠一般,原本就细嫩无比的脸庞变得加白晰亮眼,加衬托出佘赛花长发的乌黑与柔亮光泽。细柔的青丝披散开来,沿着她高耸的胸脯从两侧,滑落至水中,如同一件剪裁称身的衣服,勾勒起妇人成熟诱惑的线条。半个翘挺雪白的乳球突出水面上,点缀在其上面的两粒嫣红若隐若现。平静的水面,随着她呼吸时而微微起伏的双乳而荡出一圈圈水纹。只是她没发现,此时正有一道满是淫欲的目光注视着她......
过了一阵,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楚楚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来询问:“夫人,您洗好了吗?”
“进来吧。”佘赛花已梳洗完毕,身着洁白的对襟襦裙作里衣,上襦内里是一件做工精美的淡黄绣花抹胸,被撑得鼓胀胀的,傲人上围呼之欲出。
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擦干着湿漉漉的头发,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楚楚推开门进入屋中,来到屏风后面,让丫鬟们把浴桶撤去。此时水汽还未完全散去,朦胧之间,楚楚看到夫人周身雪白,仿佛下凡的仙女一般。身上露出的肌肤,比所穿的丝绸还要雪白细腻。佘赛花身上的水还未完全干透,襦裙还微微熨贴在身上。抹胸上端,微微露出的沟壑有几滴水珠滑落。虽不是刻意的打办,却处处展现出异样风情。
空气中还有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气,楚楚知 道,那是夫人身上的气味,于她而言,夫人身上的香气就是如同母亲一般的感觉。
杨楚楚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死,杨洪又是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恰逢七郎出生没多久,佘赛花还在哺乳期,因为奶水充足,因此小时候,杨楚楚是由佘赛花喂养照顾长大的。
因为幼年丧母,楚楚自小便十分依赖佘赛花,常缠着她,要她抱抱。那段时间杨家军还属汉室手下,杨业一直征战在外,为照顾还是婴儿的两个孩子,每晚便将他们两个留在自己身边,安抚他们入眠。这两个孩子倒也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模样,七郎闹腾,楚楚安静,从小就是一对欢喜冤家。直到杨楚楚一岁半,才逐渐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单独睡。
虽然照顾两个小孩子也很累,但是在丈夫不在之时,孩子便是她最大的慰藉。看到他们软软糯糯的模样,佘赛花心中就只剩下欢喜了。
杨楚楚长大后出落得标致可人,乖巧懂事,学了一手好厨艺,更是讨得佘赛花欢心,格外疼爱她。生了七个儿子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小棉袄,没有女儿的遗憾也在楚楚身上弥补了。
“夫人,您好美啊。”看到夫人出浴后,仙女下凡般的场景,杨楚楚也忍不住赞叹一句。
佘赛花听到杨楚楚的夸赞,不由得扭过头对着楚楚一笑:“夫人已经老啦。我们家楚楚才是个可人儿,青春靓丽,纤细苗条。”
佘赛花虽然自谦,却也没有说错。眼前的杨楚楚,正值豆蔻年华,尚属青涩,但已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身穿一身杏黄裙,凤眉轻目、雪肤朱唇,完美无瑕地脸颊晶莹如玉,青春活力,小巧莲足藏进便鞋里。整个人曲线玲珑,气质恬静,宛如一朵白莲宁静自然。
楚楚见夫人心情不错,想起今日之事,担心几个哥哥还会因自己被责罚。有些忐忑地拉了拉她的衣服,问道:“夫人,今日之事......您可还生气?楚楚知错了。三哥他们是为了我,不是故意闹事的。”
看到楚楚这般小孩姿态,佘赛花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傻孩子,夫人何曾有生过你的气。你的几个哥哥确实处事不当,但也是为了保护你。只是今日你在外受了委屈,应该向我说明,我也好为你向潘豹那纨绔子讨回公道,不至于让他反而得到先机。”
见夫人没在怪罪,楚楚也知夫人已经不生气了,七郎等人应该也不会再被责罚,松了一口气便道:“夫人,您真好。”
佘赛花笑道:“好啦,你这妮子,一看就知道你是想替几个哥哥说情。你自己倒是要注意安全,潘豹这人怕不是什么善类。以后外出多让你三哥陪着你吧,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三郎、七郎和楚楚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三郎老实巴交,却爱打抱不平,总会被七郎这个顽皮小子带着胡闹。对待楚楚,三郎和七郎是截然相反,百般温柔,生怕她受一点委屈,而楚楚总是娇羞对待。佘赛花能看得出三郎对楚楚的爱慕之情,而楚楚似也有此意,若是两人能共结连理,跟楚楚便是亲上加亲。
楚楚听到佘赛花说的话,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整日玩世不恭的七郎。大家都没有发现,每次三郎为楚楚献殷勤时,她的目光其实都在身后的七郎上,其实比起贴心的三郎,她更喜欢的是总爱和她抬杠的七郎。
但楚楚生性懦弱,从出世开始,一切皆有人替其拿主意,遂惯于听命他人,心中也只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而活,事事顺人意。平日里温柔婉约的她,只有在面对七郎的时候,仿佛展现天性一般,夫人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愿拂了夫人的意。
“好,多谢夫人关心,楚楚今后会多注意的。我先下去了。”
佘赛花颔首,楚楚将挂在屏风上的换洗衣物收拾好进盆里,将屏风拉上后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楚楚拿着脏衣盆离开,正想拿去清洗。刚出后院,便撞见了父亲杨洪。
杨洪道:“楚楚,你服侍完夫人沐浴了吗?”
“嗯。”楚楚方回答完,忽然看到不远处,七郎正在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楚楚心中好奇,本想跟上看看,可手上还拿着夫人的衣服,便急忙把脏衣盆放到了杨洪手上,急道:“爹,先不和您说了,这是夫人的衣服,麻烦您先帮我拿去洗衣房吧,我有些事忘了处理,先走了。”
“哎,楚楚你干什么去?这孩子。”杨洪顺手接过盆子后也是一脸懵,但楚楚向来不会胡闹,也就随他去了。
杨洪抱着盆子,待楚楚走远,扭头环顾一周,见此时院中四下无人,抱着盆子急步自己卧房。一阵晚风吹过,盖好的衣物一角被吹起,将佘赛花今日穿的雪白抹胸显露出来。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后,杨洪脸上再无半分平时忠厚老实的模样,拿起盆中的抹胸和束胸布,凑在鼻端猛嗅一口,一股浓烈的幽香扑鼻而来。
杨洪知道,那是主母身上的体香,成熟女人的香味。平日在夫人身边便能闻到,在这抹胸和束胸布上,有着更为浓郁的乳香。
在这刺激下,杨洪胯下有一物直直挺立,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杨洪已无耐心,匆匆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一根怒涨的肉棍,一股腥臊气味散发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棍身上面已有残精。杨洪抓住本已湿滑的肉棍,上下撸动,发出湿滑的摩擦水声。
谁能想到,平素忠心耿耿,老实敦厚的天波府管家,竟然会用主母的贴身衣物来自亵!
杨洪比杨业还要稍长几岁,很久以前便进了杨家军,跟随杨业多年,一路见证了杨业与佘赛花两人的情感。
当年,年少的佘赛花不爱女红爱戎装,自小习武学艺,武艺高强,还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杨业正是在这场比武通过了而赢得佳人芳心,抱得美人归。
而那天,杨洪也陪着杨业去到了现场。台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身姿挺拔。一身利落的粉色劲装,野性美艳,几下就将上台的男子击下。那是杨洪第一次见到佘赛花,便已对她心生爱慕。
彼时的杨业与佘赛花两人还年轻,行事不够细致,常由他照拂。对二人来说,杨洪如同大哥一般,是最为信赖之人。
杨洪看着佘赛花由少女变为人妻,由少妇变为熟妇,身段出落得更加动人。
之后佘赛花见杨洪一直孤身一人,与杨业商量后,便做主替他找了一个媳妇,温温柔柔,和如今的楚楚一般。杨洪也知自己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便接受了佘赛花的好意。往后与楚楚她娘相敬如宾,一直把对佘赛花的爱意深藏于心。只是行房时,偶将身下的妻子幻想成了自家主母。
佘赛花怀上七郎没多久后,杨洪妻子也怀孕了,杨洪十分高兴,本以为往后家庭幸福美满。
二人怀孕之时,恰逢杨家军镇守边关,杨业与杨洪二人都不能待在待产的妻子身边。佘赛花身体强健,顺利生产下七郎。之后不久,楚楚她娘难产去世了。
在军营中的杨洪收到此消息后悲痛欲绝,在杨业的授意下得以离开军营,只是回到杨府时,妻子也已下葬,未能见最后一面。
那段时日,杨洪整日浑浑噩噩,佘赛花虽然知情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由他去,自己替他好好照顾楚楚。
直到一日,他路过佘赛花房间,恰好因为楚楚饥饿哭闹,佘赛花正在房中要给她喂奶。佘赛花一时不察,窗户并未关紧。
杨洪听到女儿的哭声,似被拉回现实,本想向夫人询问女儿的情况,却从缝隙中看到佘赛花解开腰带,衣襟没了腰带的禁锢,向两侧滑落,内里兰色抹胸显露出来,上面两边凸起处已有深色水痕。
佘赛花单手向后,拉开抹胸的绳结,取下亵衣,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玉乳。在那上面布满哺乳期妇女特有的青色血管,嫣红的乳晕因哺乳而微微鼓起,布有几颗乳粒在上面,乳头上正有几滴白色液体滴落。她轻轻托起玉峰,将乳头放到楚楚的嘴里,在楚楚的吮吸下,若隐若现。有些来不及吃下的乳汁,顺着婴儿的嘴流下。佘赛花温柔慈爱地看着怀中的楚楚,轻轻帮她擦拭着嘴角的奶渍。
看到这一幕的杨洪,顿时呆立在窗前。一直掩藏在内心中的感情,涌上心头。曾多次出现在幻想中的女子娇躯,此时就在自己眼前。原先的悲伤散去,心怀忐忑地看着房中的情景,喘着粗气,右手却不自觉地伸入高耸的裤裆处。
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主母房前窥探,并自慰了起来!若是平素,佘赛花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定能发现他此时纷乱的呼吸声。只是她方经历了生产,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之此时正专注着照顾孩子,竟让杨洪有机会大饱眼福。
正当他撸得兴起之时,房中忽然传来一声撩人的娇吟。原来是还是婴儿的楚楚,在吸食乳头之时,不懂把握轻重,刚刚出牙的孩子一下用力咬住乳头。
女子双乳本就在哺乳期变得敏感,加之自怀上杨七郎后,佘赛花夫妻二人便未再行房,这一下痛感的强烈刺激下,竟让佘赛花有几分快感产生,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在里面。
被这悦耳动人的娇吟影响,杨洪撸动的动作急剧加快,腰部连抽,竟是已经在裤裆出精了!欲望射出后,杨洪才恢复理智,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连忙离开主母卧室,回到自己房中。
在这之后,杨洪似恢复了神气。因他能力不错,妻子离世不久,只留下女儿。而佘赛花也需要照顾两个孩子,因此向丈夫提议,让杨洪今后留在府中做管家,掌管府中事宜。只是她却不知道,这反而会给杨洪创造了机会......
备注:
称号:贞洁人妻(根据剧情不断变化)
忠贞度:100
情欲度:50
敏感度:60
调教度:0
性经验:1人
性爱姿势:男上女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