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在书房整理完军务后,回到卧房中已是亥时。推开房门,只见妻子穿着寝衣,正坐在桌旁看着书,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她绝美的侧脸,目光认真而专注。杨业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妻子这么多年来都未见老态,反而更添美艳。
“业哥,你回来啦。”
佘赛花抬头,看到丈夫回来,放下书本,上前帮他脱过外袍,置于衣架之上。
佘赛花拿起泡好的参茶,递给了杨业,微微屈膝做礼:“业哥,今日之事,是赛花错怪你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的气。”
早上的事,杨业本就没生夫人的气,自己不善言辞,对着佘赛花总是落在下风。看到自家夫人这般小女儿作态,也是忍不住一笑。
喝下参茶后,杨业说道:“赛花,今天潘豹来府上闹事,你处理得很好。但我训斥孩子们的时候,你不该如此偏袒他们,这事他们虽是站在理字一边,处理方式实在是太冲动了。”杨业也知晓了今日府上之事,有自家夫人在,自是不用担心潘豹此子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多年夫妻,佘赛花自然知道丈夫做事有他的道理,但孩子们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丈夫跟孩子们的相处方式又总是像军人一般,所以自己才总是去帮孩子们说话。
“业哥,这件事我已经教训过孩子们了,也告诫了他们,今后做事不能这么冲动。只是楚楚是你我看着长大,视如己出的宝贝姑娘,今日她也被潘豹在街上出言调戏,我们却不能为她讨回公道。”
今日之事,佘赛花本也不愿与潘豹那小辈计较,只是当她听到楚楚也受了委屈,还是决定出手教训一下她。
“我知你疼爱楚楚,我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我猜,今日你也让他得到教训了吧?”
“那是自然,那黄口小儿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我们天波府上闹事,我不得挫挫他的锐气。”
杨业看着怀中妻子一脸骄傲,宛如当年一同上战场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得感慨:“赛花,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教导孩子们了。”
见古板的丈夫难得如此温柔解意,端庄持重的杨夫人不禁一副小女儿的模样,依偎在杨业身上。
杨业也将夫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一如从前的发香,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杨业方从边关回来京城不久,连日来又忙于军务,早出晚归,在军营的时间甚至比在家里的时间还要长。
久未近女色,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又被佘赛花胸前的两团丰盈圆润挤压着,杨业不禁感到身躯发热,下身阳物也忍不住挺起。拥抱着佘赛花的双手也慢慢地上下游移,摩挲着妻子的玉背,微微喘着气,询问道:“赛花,我们夫妻俩许久未曾行房......不如今晚......”
佘赛花也已感受到了小腹处有一个火热硬物,夫妻多年,自然知道此时丈夫想做什么。二人相拥,久违的男子气息,也让她久旷的身体有些情动,下身微微有些湿润。往日行房,二人多为生育衍后。
而后七子陆续出生,加之后来投奔宋室,杨业忙于军旅之事,房事大大减少。有时自己虽然渴望与丈夫交颈缠绵,互诉衷肠一番,丈夫却满脸疲惫,只能作罢。
如今难得夫妇二人相处,平素甚少主动的丈夫表达了行房的意愿,佘赛花自然是欣喜,微微踮起脚尖,亲向杨业的嘴唇。
“杨大将军有令,小女子怎敢不从?全凭将军发落。”佘赛花抱紧杨业脖子,含羞地看着丈夫。
见妻子调侃自己,杨业也不生气,憨笑一声后,将佘赛花横抱起,行至床前,将妻子放下。替夫人脱去便鞋,一双秀美玉足展现眼前,然而杨业却视若无睹。随后拉开腰带,在佘赛花的配合下,褪去那对襟襦裙以及亵衣裤,露出了那魅惑的躯体。
佘赛花那雪白娇躯,高挑丰腴,腰肢却盈盈一握。一对硕乳,即使平躺在床上,也如两座小山峰一般巍巍挺立;丰满翘臀竟能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撑起。若是从侧面看就能发现,躺在床上的佘赛花竟也能展现出那动人的曲线。
一个赤身裸露、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躺倒在床上。双颊红晕,眼神羞涩,长发披散在身下,一手横抱在双乳之上,大半白滑乳肉掩盖不住;一手盖住那茂密的黑色丛林中的迷人肉缝,几缕阴毛从手掌两侧漏出。遮胸挡阴,好不诱人!
杨业却未多加欣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露出了精壮的身子。他常年习武,行军打仗,练就一身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还有在一次次战争中留下的伤疤,显得整个人是孔武有力。下身阳物,已有四寸长度,虽不是十分粗壮,但也硬挺十足。
杨业精赤的身子爬上了床,看到妻子那含羞遮挡的神情,忽然想起当年的洞房花烛夜。那时自己倾慕许久的少女,和如今别无二致,不由得笑道:“赛花,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像当年那个小姑娘似的。”
佘赛花听到丈夫的调侃,含羞嗔怒地拧了下他腰间软肉:“怎么?你嫌弃我老了?”
妻子伶牙俐齿,杨业憨笑两声,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多言,将阳物握住,以示询问。
佘赛花知道夫君之意,微微颔首,随即松开遮挡双手,露出肥厚水润的花唇,一股香甜气息在房中弥漫开来。杨业手扶阳物,对准那已见水光的迷人肉缝,“滋”的一声,龟头便进入了佘赛花温暖紧致的蜜穴。只是那幽径却似久未有访客问津,杨业的肉茎方进入穴口便遇到了阻力,难以前进。于是深吸一口气,沉腰用力一挺,终于全根没入,突破了那道障碍后,内里反而隐隐有股吸力。
“啊......”
强烈的刺激,让夫妇二人都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两声闷哼。
那紧窄的阴道让杨业直接感到酥麻欲射,只得先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才再次开始抽插。
那床上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身上已微微带汗,脸上红晕一路蔓延开来,身上已是布满情动的粉红。
杨业双手撑在佘赛花两侧,专注地挺动着,只是夫妇二人交欢时,却无甚交流。房中只有“噗嗤噗嗤”下体抽插的水声,让佘赛花听得脸蛋满是羞红。
男女之事,本该是纵情欢愉,缠绵入骨。然杨业性格传统,不谙此道,行房时一板一眼,不知变通。加之对爱妻怜惜,动作从来不会激烈粗暴。
而佘赛花深知丈夫为人正直,认为女子应当贤淑,不可放荡。她平素虽然性格开明,行事作风不墨守成规,但在床笫之事上也只是个矜持保守的普通妇人,认为女子叫床是淫荡放浪的表现。每每夫妻敦伦之时,她一直都在尽力压抑自己,从来不敢发出淫媚的呻吟。因此夫妇二人交欢并无过多交流。
经过一段时间抽插,佘赛花下身甬道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芳草被打湿贴合在蜜穴上。呼吸愈发急促,那双英气凤眸已是迷乱。贝齿轻咬着红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响。好一副仙女沾染凡尘欲望的景象。
只是慢慢的,丈夫的力度颇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佘赛花也知道,丈夫收住力道,是对自己爱意的表达,心中甚感甜蜜。只是随着年龄增长,近年来那敦伦美事,本已是屈指可数。那蜻蜓点水的抽插,无法触及花穴深处,反而让她心底逐渐产生渴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总是妇人无法避免的变化,那对性事的渴望已慢慢增强,希望丈夫可以更加放开。
念及此处,佘赛花只觉下身似有某处痕痒,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带动下身肉壁,微微收缩了一下。杨业只觉龟头忽受刺激,已到达紧要关头,忍受不住加快了速度,腰间一麻,低吼了一声便射精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骁勇善战的杨无敌便在妻子身上丢盔卸甲了。
佘赛花本已有些迷离,忽然感觉到丈夫挺动的频率加快,随后便有一股火热的液体伴随着阳根跳动而射出,激得她身体微微打了个颤抖。
云消雨散,夫妻二人喘着粗气,房中逐渐回归平静。杨业缓缓退出疲软的阳根,沾满着男女交合的白浊体液。佘赛花那粉嫩小穴,因抽插变得略微红肿,浅粉的肉缝正缓缓闭上,方经历房事便恢复紧窄,阳精未能流出。
杨业在房事上本就不刻意坚持,近年来更是因大小战役残留的暗伤,房事愈发不能持久,近日军营中事务繁多,精力也有所不济,早早便结束了。这种事情,佘赛花自然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心中暗暗叹息……
与此同时,满春院的一间房中,满室飘香,夹杂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院中头牌莲儿上身正趴伏在床上,而那浑圆的美臀布满红色手印,正向后高高翘起,承受着后方男子的狠命抽插。
男子正是前来发泄的潘豹。被潘仁美训斥一番后,心情郁闷,加之今日被佘赛花勾起的欲火,便来满春院寻欢作乐,发泄一番。潘豹阳具粗壮,每次前来所点女子,都会被他干得一连几天都无法下床接客。所幸这位丞相之子出手阔绰,一晚的嫖资便够抵上大半个月接客的收入,而且,若是能讨得他欢心,说不定今后还能攀附上潘家,赎身离开妓院。
莲儿作为头牌,男女交欢方面被老鸨调教得十分优秀,平素多是她来陪伴潘豹。前几日因为月事来临,一直没机会服侍。今日终于月潮褪去,贵客到来,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的潘豹似受了什么刺激,肏干起来不管不顾,想要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连连求饶。
潘豹戌时来到,如今街上传来一慢两快的锣声,已是来到三更天了。莲儿虽是经验丰富,终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狠命抽插,多次泄身后,不知何时便已昏死过去。
平素魅惑勾人的双眼翻白,精致打扮过的脸颊上妆容已花,布满了风干后的精液,双乳上、小脚底亦是如此。
潘豹此时正陷入幻想之中,身下女子正是那杨府佘氏。今日初见的美妇,被他强按在身下以各种手段侵犯,挣扎不能,高潮连连。
兴起之下,更是将她双手后拉,莲儿昏了过去,只能任由潘豹摆弄,但身体感觉仍在。姿势忽然的改变,让潘豹那粗壮阳物更加深入,突然加剧的刺激,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平素那勾人摄魂的小嘴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佘赛花……老子要干死你……”
潘豹眼中,那杨夫人正一脸媚态的转头向自己求饶。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腰间狂风暴雨般抽插着。
“哈......啊……啊啊!!”
莲儿昏迷中再次被干至高潮,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喷出。潘豹那鏖战一晚上的阳根也至极限,被阴精这么一烫,更涨大了一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激得莲儿一阵阵颤抖。
不一会儿,潘豹喘着粗气,终于停歇,抽出阳具。莲儿平坦白皙的小腹,因海量阳精微微胀起。随即他松开莲儿双手,任由她重新跌落在床上,胯间诱人的阴阜因激烈的抽插而变得红肿,无法合拢,精液不住地向外流出。
“真不耐肏,一点意思都没有。”
潘豹恢复神智,看到莲儿不堪鞭笞的模样,平素还觉得她体贴可人,今日只觉不够尽。但也知这妓女已到极限,射精多次后有些口渴,便想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
“潘公子,可还尽兴?”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潘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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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杨业夫妇二人出身行伍,因着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早早便起了身。杨业在妻子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后,就出发去军营。
早饭还未到时候,佘赛花送走丈夫,梳妆一番后,闲来无事,在府中散步。
一路来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想起昨日来到府上的那位漪云姑娘,便想去看看她。
来到漪云房前,只见房门正开着,看到她正收拾被褥,佘赛花敲了敲门进入房中。
“漪云姑娘,起这么早。昨日住的可还习惯?”
漪云见杨夫人前来,连忙上前迎接,屈膝行礼。
“杨夫人,您来了,快请进。”
佘赛花点头示意,来到桌边落座。漪云忙上前替佘赛花倒了杯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漪云不过一贫贱女子,此前四处漂泊,能蒙五公子和夫人收留,在天波府安身,已是感激不尽。”
佘赛花也一时好奇:“漪云姑娘不必拘谨,既然来到天波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不知道你和五郎是如何相识?”
漪云被问及往事,眼眶有些微红:“漪云本住在一小村落中,家中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幸福自在。只是……山贼进村,到处烧杀掳掠……我的父母和五岁的弟弟……也被山贼所害……我所幸逃了出来,却也一路流离颠簸……”
漪云似是回想起了当初那惨烈的景象,满眼含泪,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只是仍有几滴未及收住,在那秀美的脸庞滑落。
佘赛花看到她悲切的模样,心中满怀怜惜,起身帮她擦去泪水,正欲宽慰。漪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所幸,路上我遇到了五公子,来到天波府。夫人,您和五公子的大恩大德,漪云一定会报答!”
佘赛花见这孩子虽然外表柔弱,性子却是能够这般坚强,反而更惹人怜惜,而且待人有礼,对其十分喜爱。握住其双手,只觉其手上光滑,却有些细茧,并未多想,安抚其情绪:“往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家里一样,在杨家好好生活。今日早饭过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漪云感到疑惑,并未多问。用过早饭后,佘赛花便带着她出府。
门口两个值守的侍卫小伙,看到主母出门,挺正身板,恭敬地向她行礼:“夫人!”
佘赛花嘴角含笑,点头回应道:“杨鑫,杨斌,辛苦二位了。”
佘赛花待人和善,无那般官家太太的架子。即使只是普通下人,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不会对其看低,也不会胡乱责罚,府中上下无不敬佩。
待佘赛花二人走远,两个侍卫便开始聊了起来。
稍年幼一些的杨鑫好奇:“夫人身后的那个女子是谁?”
“你不知道吗?那是昨日五少爷带回来的女子。”
“那超凡出世的五少爷居然还会带女子回来?这姑娘长得可真标志。不过还是夫人最好看,成熟高贵,善良温柔。”杨鑫没有丝毫亵渎之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倾慕。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最是仰慕夫人了。”夫人确实是个一等一的女子,听说从前还和老爷一同上战场杀敌,杨斌自也是对她十分佩服。不过被杨鑫这小子这般天天念叨,也忍不住埋汰了他。
“咳咳,你们二位聊得可还高兴?”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让正在闲谈的两人背后一凉。声音的主人是管家杨洪,不知何时走到此处,二人忙立正姿势。
杨洪看了二人一眼,倒也没有惩罚他们,只是提醒一下要专心值守,随后目光移至远处街道上佘赛花的身影,直至淹没在人群中……
京城繁华的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遍布。漪云随着佘赛花一路前行,对周边的热闹却似不感兴趣,只盯着身前之人。
摊贩与行人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两个样貌出众,年龄气质不尽相同的女子。妇人典雅端庄,成熟丰腴,那丰润体态让男子们忍不住浮想联翩;少女清纯温婉,身形苗条,胸前隆起虽比之妇人稍显青涩,却也胜过许多未出阁的女子。一些年轻小伙更是看得两眼发直,被这两位女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漪云跟着佘赛花来到了一家商铺中,只见有许多布料及成衣挂了出来,原是一家裁缝店。漪云奇疑道:“夫人,这是……?”
佘赛花回身柔声道:“在你房中的时候,我见你衣柜正打开着,里面只有三两件衣物,我想五郎那小子定是不够细心,替你提前准备好衣物,我便自作主张,带你来我熟悉的裁缝铺了。”
漪云受宠若惊,忙摆手:“怎可如此麻烦夫人,漪云既被杨家收留,已是受了莫大的恩惠,怎可如此贪得无厌。”
“不过是几件衣服,我与你投缘,就当是夫人送你的礼物。”佘赛花也不拖沓,牵着还想说什么的漪云便走进了店中。
“何娘。”
店铺中正有一妇人打扮的女子,在柜台处看着账簿,忽然听到声音,只倒是有客人前来,抬头一看发现是佘赛花,身后还带着一个面生的女子,眉眼带笑:“杨夫人,您来啦。”此人正是潘家兄妹的干娘——何如心。
当年失身于潘豹之后,何如心向潘仁美请辞离开潘府,说是要回去老家。纵使潘仁美如何劝说,何如心还是执意如此。无果,潘仁美也只能让账房替她准备好钱财。
何如心并未收下,向老爷请示了之后,无声无息地便离开了潘府,只是她并不是如同所说的那样回去老家。一个寡妇,竟失身于小姐的儿子,让何如心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压力。她本欲投河自尽,只是却意外被路过的佘赛花下水所救下。
再三追问下,何如心才道出了原因,可也作了些许隐瞒,只说了自己是一个寡妇,失身于他人。佘赛花为人正直,得知如此不平之事,便打算替她去讨回公道。可何如心本就是怕对潘豹造成影响,才逃离了潘府,又怎么会愿意再生事端,只得佯装无事。此事事关女子名节,佘赛花亦知不可闹大,只好作罢,往后一直对其关照有加。
后来在佘赛花的帮助下,便用此前丈夫留下的钱财,在城内西北偶,天波府的地界内买下了一家商铺,靠着自己的绣艺为生。
因丈夫生前的关系,何如心有渠道拿到良好的布料,价格公道,加之其出众的绣艺,也是吸引了不少的客人,在附近小有名气。这样简单忙碌的生活,让何如心将过去的事藏在心底。因身处天波府地界,潘府一家少有来此处,加之何如心平素只待在店里和家中,因此一直没有发现何如心的踪迹。
佘赛花行伍出身,不习惯与官家妇人来往。如非必要,很少出席各类宴会,因此在京城中少有交心的妇人。何娘是她难得的好友,因自己不擅女红,时常来拜托她缝制衣物。
何如心注意到了她身后那位姑娘身上的衣物有些皱旧,问道:“杨夫人,这位可人的姑娘是?……”
“这位是漪云,是我们府上的客人。漪云,这位是何娘,我的一位好友。平素府上女子的衣物,都是由她所缝制。”漪云缓缓施礼后便退到了一旁。
何如心点头示意后,替二人上茶,对佘赛花道:“杨夫人,你之前订做的衣物我已经完工了。”
“抱歉,连日来都有事情在忙,也就耽搁了,一直没来。”
何如心拿出早就完成的衣物,替佘赛花包好,浅笑道:“无妨,杨将军也是近日才回来吧,你们夫妻相聚,可不能耽误。”
佘赛花手上接过包裹,将漪云交给何如心:“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想请你替漪云做几套衣服。”
漪云有些犹豫,但见佘赛花坚持,还是跟着走进了内堂中,由何如心开始替她量尺寸。
佘赛花看到何如心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从当初救下她至今,她都是这般性子淡然。显然那时的心结一直还未放下,只是这等事情她也未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劝说,如今她能好好地过日子,也已是不错。
内堂中。
“漪云姑娘,衣物可有什么想要的布料和款式?” “不必麻烦老板娘了,只要些普通的就好了。漪云其实只是一介粗人,承蒙夫人收留,并不是天波府的客人。这次烦扰夫人带我来裁缝店,已是不该。”
何如心从她的衣着上便猜想,该女子是被杨家收留。女子应是性格温纯,有些自卑,又不愿白受他人恩惠,随道:“姑娘无需介怀,杨夫人心善,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她是真心想帮助你的。”
漪云有些好奇:“老板娘与夫人认识了许久吗?”
何如心手上动作一顿,眼神黯然,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倒也不是,认识了有好几年。”
漪云看到她的神情,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多问,只说自己要一些普通的布料款式即可。
何如心手脚麻利,佘赛花用了会儿茶后,便将漪云的尺寸量好。
“夫人,漪云姑娘的衣物半月后就可以做好,届时来拿便是。”
“好,那便麻烦何娘了。过些时日,我俩再好好聚聚。”佘赛花放下两次衣物的钱款后,便和漪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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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漪云逐渐适应了在杨家的生活,主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佘赛花虽
府上难得有一个同龄的女伴,楚楚很快便和漪云交好。二人一同练习女红,一同去河畔洗衣,情同姐妹,形影不离。天波府各处常能听到两位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增添了不少生气。
倚云心灵手巧,精通厨艺,几与楚楚不相上下,短短几日便得杨家上下赞赏。
晚间,佘赛花沐浴已是由漪云伺候。漪云将清晨采摘好的鲜花瓣拿来,放入浴桶之中。
“夫人,这是我从前在一所府上当下人时所学到的。用花瓣沐浴,可以使花的香气在沐浴过程中弥漫全身。还能放松身心,缓解疲劳,美容养颜。”
佘赛花幼时出身山寨,后又和丈夫征战沙场,对这些女儿家的小心思不太了解。但爱美之心乃是女子天性,她也难得想好好享受一番。
“漪云有心了,下去吧。”
漪云颔首,拉上屏风后,关好房门退下。佘赛花褪去身上衣物,露出如玉娇躯。取下发簪,长发披散,直至翘臀。踏上台阶,柔嫩的玉足探了探水温,感觉恰到好处,随后缓缓步入浴桶中。
鲜花在热水浸泡后芳香四溢,花香让佘赛花倍感放松。清洗身体过后,她倚靠着桶壁,开始闭目养神。
浴桶中,因躯体全身放松,那浓密水草下的缝隙,微微张开。只见一个黑色的细小身影正在水中移动,突然间钻入那迷人肉缝中。
佘赛花正舒适地躺在水中,忽感下身有些痕痒,似有什么在阴户中爬过,连忙起身。双指张开阴唇,露出鲜红的阴道,细长玉指欲探进去摸索一番。
她忽然回想起刚成婚时,嫁妆中曾有一本春宫图。那时初尝性事的她,因对此事懵懂不知,而想从春宫图上学习。但上面的内容太过详细,着实令她害羞,粗看了几页后便不敢再看。之后从北汉逃离,许多事物无法带走,不知遗落到了何处。
佘赛花回忆起,里面有一页记载,妇人寂寞难耐之时,会自抚下阴聊以自慰,以致那极乐之境。此时她的动作正如当初那图画上所记载的。
佘赛花摇摇头,将那羞人的回忆甩开,纤纤玉指伸入胯下。因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佘赛花动作十分生疏僵硬,阴户因羞涩紧张反而收缩夹紧,手指被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
“平素业哥行房之时……那……那阳物进入下身便是这般感觉吗……好奇怪……好热……好滑……呜!!!”
原是初次体会到丈夫进入小穴的奇异感觉,令她再生绮念。正出神之际,正在体内探入的指甲不慎刮到娇嫩敏感的肉壁,令到她浑身一颤。原本滑嫩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染上了淡淡粉红,翘乳上殷红的乳头悄然挺立。水面一阵翻涌,浮起了一串水泡。
一个妇人满面潮红,手指正插在若是让他人看见这个场景,定会惊讶,以为平素端庄矜持,雍容高贵的杨夫人,竟然也会如那些放荡女子一般,饥渴难耐地以手指自慰着。
娇吟一声后,佘赛花回过神来,强忍羞意继续探寻一阵,却未能发现什么,心想可能只是错觉。抽出玉指之时,上面还有一条粘乎乎的细丝。
将手上的滑腻洗去后,便起身擦干身子。拿出挂在屏风上的红色亵衣。那是此前在何如心处所定做的,款式与往常所穿抹胸不同。
平常的抹胸形状似一块长布,长至裙裤,上可覆乳,下可遮肚。左右两侧分别设有一根系带,在后背处绑紧,用以固定胸乳。
而这次做的,乃是前朝记录中出现过的肚兜。状为菱形,在脖子以及腰间各有两根系带,长度则仅到肚脐,比之抹胸,更大片雪白肌肤显露在外。
此前定做衣服时,与何娘闲谈,听得有这般亵衣,便心存好奇,让她也做上一件。肚兜上精致的戏水鸳鸯图,是佘赛花存的一些小心思。她让何娘在中间绣上此图,象征着自己的忠贞,也盼与丈夫能恩爱长久,白首偕老。
何如心的手艺自然是一顶一的,肚兜薄薄的一层,却十分合身,将佘赛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显露出来。
佘赛花穿上纯白里衣,嘴角含笑,期待着等会儿丈夫回来后,能将此心意显示给他看。
只是漪云前来收拾之时,却说老爷让人回来传话,说今夜有军务需处理,留宿军营。
佘赛花眼神一黯,满心的欢喜被失望浇灭,却也只能心中叹息。嫁给了一位大英雄丈夫,注定只能常常独守空闺。吩咐漪云下去后,便吹熄蜡烛,躺在床上睡去。
只是在她的阴道深处,正有一道黑影在子宫中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