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佘赛花看着湖中景色出神,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转过身看,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向着亭中走来。
男子年龄稍长,已是头戴玉冠,腰间别着一个玉玦,一身锦绣华服,气度非凡,缓步而行;少女穿着一件淡粉的对襟襦裙,内里则是纯白抹胸,用金线绣着一朵精致的兰花,包裹着一对含苞待放的峰峦,头上梳着一个垂挂髻,看着不过豆蔻年华,轻轻提起裙摆,向这边小跑过来。
佘赛花看清二人面容后,莞尔一笑,迎上前去福了福身子,说道:“民妇见过柴小王爷,柴郡主。”
二人正是柴王的一双儿女——柴不凡与柴文意。
柴王一家与杨家关系交好,两人年幼之时,常到天波府留宿玩耍,与杨家的孩童们年龄相仿,因此成为童年玩伴。而佘赛花向来对待小辈们都是疼爱有加,两人都十分喜欢这位温柔的婶婶。后来因柴家得皇上器重,柴不凡得以进宫与皇子陪读,柴文意也渐渐长大,二人便少有机会来天波府拜访。
赵普乃是柴不凡的老师,今日他们两兄妹陪同柴王夫妇一同出席寿宴,但这种场合柴文意甚感无趣,在宴席开始没多久后,也随便寻了个借口向父母请示,拉着哥哥溜了出去。柴王夫妇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便也由着她去,叮嘱儿子跟随照看好妹妹。柴不凡也向老师告罪,离开跟上妹妹。
兄妹俩离开宴席后,到府上闲逛,巧合下也来到了此处。方进院落,柴不凡便看到了一片雅致的湖泊,水面上满是口吐芬芳的芙蓉,如水的月华给院中的美景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离远望去,中间亭子有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妇人静静地站立着,乌黑如缎的长发在脑后梳起了一个低低的发髻,被微风轻轻吹起的靛蓝系带,束缚着纤巧而窄细的腰身,显得盈盈一握,在月色的映照下,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柴不凡眼尖,远远地便看清了那妇人是天波府的杨婶婶,儿时的倾慕掩藏在心底,明明许久未见,但他却能一眼认出她的样貌,与当年相比更添风韵。
原是只打算静静地站着,不想去打搅长辈,怎知柴文意也看到了,小跑着过去,柴不凡也只能无奈地跟了上去。
柴文意施了一礼,上前挽住佘赛花手臂,轻轻摇晃道:“婶婶怎生如此生疏,我是小文意呀,小时候婶婶和杨叔叔还常常抱着我,逗我玩的。”
佘赛花宠溺地看着她娇憨的模样,笑道:“小文意如今长成大美人了,怎么能叫我把你当成小孩子呀。”
被婶婶如此赞美,让柴文意有些害羞,不由得将她的手臂抱得更紧,在峰峦上压出一道痕迹:“我还是那个小文意呀,婶婶别再夸奖我了。”
待柴不凡走上前来,近身看到美妇满含笑意的娇俏模样,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她抹胸之上露出大片的雪白以及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的轻笑微微起伏颤动,让他心跳仿佛快了几拍,吞了吞口水。所幸佘赛花此时正望着柴文意,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忙定下心神,驱散脑中的绮念,双手合于胸前作揖:“婶婶金安,该是由我们小辈行礼才对。”
听到柴不凡施礼,佘赛花回过头来点头示意,打量了一番后,令她有些惊讶,当初的柴不凡可谓是调皮捣蛋,和杨七郎两个小混世魔王一起在天波府胡闹,有时还拖着老实巴交的三郎给他们两个背锅,让佘赛花对他们两个孩子是又爱又恨。
而身前的这个少年,可说是变化颇大,身姿高耸挺拔,俊朗儒雅,行事作风也沉稳了许多,丝毫看不出当年那顽皮孩童的模样。比起王公贵族,倒更像是个文人雅士。
柴不凡看到柴文意挽着佘赛花手臂后,板着脸道:“文意,不可对婶婶如此无礼。”
柴文意对着哥哥做了个鬼脸后,随后躲到佘赛花身后。佘赛花笑了笑向柴不凡示意无妨,柴不凡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请佘赛花落座至亭中石桌,几人便开始交谈了起来。
“许久未见,不凡如今却是已经高过婶婶了。这些年在宫中学习可还辛苦?”这孩子当初便十分聪明,加之柴王府的背景,能得到入宫进学的机会,她并不奇怪。不过与儿时相比,如今变化如此之大,佘赛花倒是对他在宫中的生活也有些好奇。
“回婶婶,算不上辛苦。不过是每日跟随太子殿下一同学习。在老师的教导下,读过一本本圣贤书后,小侄才发觉从前过于顽劣,害长辈们费心了。”
柴不凡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候在不远处的小厮奉茶。
“婶婶记得你今年已是年至二九,可有心仪的姑娘了?”
柴文意听得这话,也充满了好奇,一脸八卦地看向自家哥哥。
“回……回婶婶,目前还未曾有缘遇见。”
柴不凡看上去像是有些害羞,言语吞吐,眼神有些游移。
看到他这副模样,佘赛花觉得他心中已有所属,羞于说出口。不过这也是小辈的私事,他不愿说也不便多问,感情这事顺其自然就好,只是事实并不完全如她所想那般。
柴文意没能听到答案,有些失望,嘟囔着向佘赛花抱怨道:“哥哥自从进宫以后,这性子却是越来越无趣了,整天板着个脸,像个闷葫芦一样,明明小时候最是喜欢胡闹了。”
说着说着,柴文意似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道:“对了婶婶,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哥哥刚开始喊你为姐姐的事情。”
这么一说,佘赛花回忆起,那时柴王妃领着他们兄妹刚来到府上,两个孩子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当时王妃让他们向自己请安,柴不凡居然喊自己为姐姐。
柴不凡听到刚刚妹妹所说之事,小时候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了。儿时初次看见她,是在一个寒冬。那日的她虽然穿着一件厚厚的冬衣,但却掩盖不住那挺拔的丰乳,整个人风姿绰约,婀娜动人,只觉她很年轻,便执拗地认为该叫她姐姐,不肯称她为婶婶,逗得母亲和她笑了很久。
那时的她还是少妇模样,一如他后来学习的诗句一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如今再见,她较之往日更显成熟,却未见容颜衰老,身段看起来也似丰腴了几分,美艳尤胜往昔。
柴文意像是开了话匣子一样,当着佘赛花的面,不断说起了自家哥哥往日的糗事,让柴不凡颇感害羞,只能不住地喝茶掩饰尴尬。
“我记得曾经有一次,哥哥惹得您十分生气,还把他拉到房间责罚,当时把我和楚楚姐姐都吓坏了。”
那日是一个雪天,柴不凡见雪停了后,便怂恿着杨四郎和他一同出去玩耍。杨四郎幼时体弱,佘赛花怜惜他的身子,许多事情都不让做,冬天也让他窝在房里,以免受凉。听得柴不凡的建议也颇有些心动,便跟着他一起溜出去。
两个孩子来到冻成冰的湖面,看到雪景十分开心。柴不凡胆子颇大,更是拉着杨四郎跑到湖中蹦跳。此时湖面虽已结冰,但仍很脆很薄,被折腾两下后冰面开裂,两人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掉入湖中。佘赛花及时赶到,轻功高绝,轻点冰面,一手将杨四郎捞起,一手将柴不凡揽入怀中,随后纵身一跃返回到岸边。
此时柴不凡条件反射地抱着佘赛花,双手恰巧放到了她丰满肉臀之上,手指甚至陷入了臀肉当中,小脸正深埋在高耸饱满之中,一股乳香迎面而来,顽劣的孩童感受着美妇上下两处最为肉感弹性的部位。
美妇内心焦急,并未察觉身上的异样,放下两个孩子后,连忙检查二人身上是否有哪里受伤。幸亏她及时赶到,否则两个孩子掉入冰冷的湖水,定要大病一场,杨四郎好不容易将养的身体又要亏损。
少妇平时对孩子们疼爱有加,从未有过责罚,即使捣蛋也只是板着脸责骂几句。但这次如此危险,令她动了几分真怒,沉着脸问这是的主意。
柴不凡虽然性格调皮,但敢作敢当,回过神来后,看到婶婶向来温柔的脸庞带着一丝怒色,他怯怯懦懦地承认,是自己提议来此处玩耍的。
佘赛花听后让丫鬟送四郎回房,自己则是带着柴不凡回到她房中,拉到床上,脱下他的裤子一顿打,出手并不重,也不疼,只是这事关到四郎的身体,让她颇为后怕,才对柴不凡有了几分急怒。
那日房中点着佘赛花使用的熏香,他趴在她平素睡觉的棉被上,满是婶婶身上那好闻的百合花香,屁股传来一声一声的脆响。
听到柴文意说着说着提及此事,回想起当初的画面,喝着茶的柴不凡一下被呛到,些许茶水溅在了身前,不住地咳嗽着,指着柴文意断断续续地说着:“咳咳……你……你这丫头不准再说这事……咳……咳咳……”
佘赛花忙拿出怀中的手帕递给他,轻抚其后背替他理顺气息。柴不凡接过后开始擦拭被水溅湿的地方,待擦拭嘴巴时,一股浓郁的百合香味扑鼻而来,与记忆中的味道重叠,他才意识过来,这是佘赛花的贴身之物。
“谢……谢谢婶婶,手帕待我清洗干净后便归还给您。”
佘赛花不拘小节,并未在意,轻摇臻首说道:“不过是一条手帕,不凡不必在意。”
柴文意看到哥哥居然如此大反应,两只耳朵都红了起来,更是好奇,纠缠着佘赛花想询问。这事佘赛花不好细说,只能浅笑不语。柴不凡此时也一改方才的沉默模样,急忙出言阻止,还故意提及她儿时糗事。柴文意一时被激得注意力转移,与哥哥斗起嘴来。
看着两兄妹斗嘴,佘赛花心中温暖,只觉他们还如同儿时那般可爱。
过了一段时间,柴王府的小厮来报,寿宴已要结束,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府,几人便也动身。
在小厮的带领下,美妇三人来到府外,见到杨业正站在马车旁与一对夫妇交谈,于是几人上前汇合。
男子神态威武,妇人容色清秀——正是柴王夫妇。
柴文意看到站在杨业身旁的杨六郎,脸带些许娇羞,上前行礼请安:“杨叔叔好,延昭哥哥好。”
杨业抱拳施礼:“杨业参见郡主。”
而他身旁的杨六郎却是怔住了,呆呆地看着身前的女孩。儿时与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妹妹,如今已经出落得明艳动。
“六郎!”看到儿子这幅模样,杨业只好在一旁干咳一声提醒。
杨六郎忙回过神来,低头赔礼:“延昭失礼,教郡主见笑了……对不起,延昭……这就向你赔罪……求郡主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柴文意见他这幅模样,并未有什么不悦,反而对他这不知所措的模样更为喜爱。看着这两个小辈,另外几人心中了然,相视一笑。
“柴王爷,今日时间不早了,改日我与拙荆再登门拜访。”杨业今日吃了不少酒,已有几分醉意,向柴王告辞。
“好,恭候杨将军伉俪,到时可要带上我家文意的延昭哥哥一同前来啊。”
听到父亲的打趣,柴文意娇羞的躲到母亲身后,杨六郎也是羞得直挠头,惹得众人一笑。
柴不凡轻捂胸前,目光注视着上车的杨家几人,柴王妃有些疑惑,以为儿子有什么不适,出言关心。柴不凡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和家人一同上车离开。
回到府中,杨业夫妇先梳洗一番,稍后回房,各着寝衣上床。佘赛花拢好擦干的秀发,用一条细带随意系好,甫一躺下,便瞧见一旁矮榻上的香囊。左右无事,她拿起轻轻一嗅,顿觉鼻前有数种花香混杂,且隐隐以石楠花香为主,并不似平时那样刺辣,反而颇为怡人。想起是漪云专为自己做的,她不由心中一暖,对那孤女更增怜惜。
一时感激下,佘赛花将香囊塞在枕底,随即放松心神,准备入眠。不料闭眸少倾,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飘来,在琼鼻间挥散不止,源头正是身边醉酒的丈夫。说来也怪,这熟悉的汗臭与香囊的芬芳融合,她只闻片刻,被亵衣裹着的娇躯便燥热非常,就连芳心中压抑的情欲,也如遇到燎原之火一般,烧得整个人十分难受。
在两种气味熏染下,佘赛花不由得转过身,痴盯着丈夫的阔背,盈脑中滕然升起想要行房的冲动。只是美妇本性矜持,又从小熟读女戒,如此羞人的念头,即便是对丈夫也难以启齿;更何况她自视甚高,颇为憧憬古时的贞洁烈女,寻常每多效仿,是以从不主动索求床笫之欢,只怕杨业陷入温柔乡,耽搁了他的前程。
“怎地......怎地今日,我会这般胡思乱想......”今日清晨,意外撞见七郎梦遗,亦曾让她动情思春,原以为那股欲念已然消褪,未曾想仍深藏在体内,如今又再度升腾。脑海中也浮现出夫妻二人昔日引颈交欢的画面,小穴空虚更甚。
被没来由的情欲缠身,一向洁身自爱的美妇睡意全无,婀娜的娇躯火热异常,将身上的薄被掀开。在黑暗中,隐约能见她黛眉微蹙,双眸含媚,紧咬着红唇的贝齿,难以阻挡阵阵压抑的喘息。丰满的女体辗转反侧时,其上颗颗香汗难止,将纯白里衣弄得潮湿不堪,近乎透明;再往她胸前看,许是双乳因欲念越发肿胀挺拔,在窄小的肚兜中撑起两团夸张的曲线,顶端有两点凸起,已是坚硬如石,那诱人的情形,好似渔网遮山一般;两条连连绞缠的长腿间,亦是汁水泛滥,湿透的白绸贴在私密处,暗淡一片,稠杂漆黑之间,贲起鲍蚌开壳的春景隐隐可见。
“不行......可我真的好难受......况且也有几日未与业哥行房了,他应也......”矜持抵不过升腾的情欲,理智也败于女体对绝顶春潮的渴望,佘赛花纠结良久,给自己寻了个不成理由的借口,鼓起勇气,身体前倾,将那丰满双乳紧紧抵在杨业雄壮的后背上,小手羞然伸向丈夫,准备开口。
“业哥,我们......”只是还未触及男人的肩膀,美妇耳边就传来轻鼾声,不想在她如此急需之时,丈夫竟已睡去。原来宴会时,杨业吃了不少些酒,有些上头,方才躺下便迅速进入梦乡。
察觉到丈夫酣然入睡,佘赛花再不好将他唤醒,幽幽叹了口气,不舍的翻转身来。可花香与汗臭仍在飘散,如催情一般,令她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再难抑制。
美妇实在忍不住时,将中衣敞开,两只柔荑探入亵衣内,抚上滚烫的娇躯,在各个妙处游走,笨拙的爱抚起自己。而她微张的红唇中,压抑的喘息已变成渴望的轻吟,或高或低的妩媚腔调里,透着一股欲壑难填的渴求。
就在丈夫身边,向来端庄的杨夫人一反常态,连连爱抚自己时,更无意识的剥落中衣与肚兜,将丰满惊人的肉体彻底暴漏在外,一头黑亮的青丝也铺将开来。她媚吟着,颤抖着,两只小手时而拂上肉奶,时而划过嫩屄,如同得不到雄性慰藉的发情雌兽,正在进行一场香艳的引诱。
浑浑噩噩间,当她第四次捏住浑圆乳球上的蓓蕾,另一只手即将捅入湿透的嫩蚌时,佘赛花猛然记起那春宫图上妇人的自亵之举,只觉自己此刻的模样,与那浪荡女子别无二致,不禁又惊又恐,理智与警醒也重新占据上风,连忙停下羞煞人的举动,赤裸着钻入被窝。
可情欲易抑,异样的燥热难消,美妇侧躺了一阵,好似堪堪入眠,只是黑暗中,却有两条修长的白皙美腿探出来,僵硬的夹紧被褥,难以自控的扭动起纤腰香胯,缓缓研磨最痒最空虚之处。
就在她沉浸在胯间研磨舒爽之感时,一个黑影正立在杨业夫妇屋顶,掀起一块瓦片,向下窥探,只听得阵阵鼾声,幔帐之内似有身影蠕动。小心翼翼盖上瓦片,悄然离开。此人身着夜行衣,头和脸捂得严严实实,仅露出怀有恨意的晶亮双眼,胸前高高隆起,可以看出她乃是一个女子,且那双峰大小,与正被情欲困扰的美妇相比未逊色几分。
女子躲过巡夜的下人,来到西苑的一侧厢房处,见四周无人飘然落下,进到房中后将房门关紧,扯下面巾,点起蜡烛。在烛光的照耀下,杏面桃腮清晰可见,正是那身世悲惨的孤女漪云!
杨家人对她疼惜怜爱,却不知佘赛花正因她一步步落入一个淫欲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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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柴不凡也回到了府里,躺在榻上,从怀中拿出了一条洁白的手帕,细细观看,正是佘赛花今日递给他擦拭之物。
手帕残留的香味还未散去,鬼使神差之下,青年将它捧起细嗅,将手伸入亵裤之中,握住那坚硬巨物撸动,脑海中回忆起当年在婶婶房中的场景,依然满是那浓郁的百合香气,只是发生了些许变化,自己是如今长大后的模样,正站在塌边,而趴在床上的人,正是那丰腴成熟的身影。
两人皆是浑身赤裸,美妇把丰臀高高翘起,美蚌与菊穴正正地暴露出来,而他则一手紧紧按在上面揉捏,嫩肉从指缝间挤出,一手拍打着浑圆的肉臀,掀起阵阵肉浪。
两瓣雪白的臀峰不久便布满了红色的手印,美妇似难以忍受,口中呻吟愈发压抑不住,轻轻摇曳腰肢想要躲开,哀怨地回头,带着求饶的眼神看着他。
青年反被美妇的神情刺激,掰开肥美的臀肉,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对着那向往已久的销魂洞冲撞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躺在床上的青年浑身一抽,压抑许久的邪念释放了出来,裆处凸起的帐篷连震数下,已在裤中射出粘稠阳精。
柴不凡大口喘气,那罪恶的画面散去,重回现实。回味起方才的镜花水月,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深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感,今夜因再次相遇而被激起,明知道不合伦常,却无法割舍,他不知往后又该如何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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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夜里,佘赛花都燥热难安,却因各种原因未有机会与杨业提出行房,每日夜里都不得不赤裸入眠。还被自家丈夫笑话,往日同床她总是羞于裸睡,如今倒是如此大胆,惹得美妇娇羞难却,完全没了平日的巧舌如簧,只能狠拧丈夫腰间软肉。
今日闲来无事,她斜躺在贵妃榻上,轻摇团扇,在房中看些书籍。因耐不住酷暑,今日把罗衫,下裳褪去,上身仅穿一件抹胸,露出大片乳肉,一条深邃乳沟位于其中,下身则穿着一条轻柔的贴身外裤,露出被白袜裹着的玲珑玉足,往日深藏的丰盈体态尽皆显露。
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步伐声,还未等佘赛花起身,杨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的,正欲说什么,看到了自家主母的清凉着装,一下呆立在原地。
“大胆!杨洪!你作为管家竟如此不懂规矩,怎么敢擅自闯入主母房中!”佘赛花又羞又怒,怒喝一声后,趿着绣鞋快步走回里间。
被呵斥一声后,杨洪回过神来不敢再看,连忙转身,想起老爷的事情后,急的口齿不清地说着:“夫......夫人!出……出事了!皇宫……皇宫门口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