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第二家超市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但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停车场还是稀稀拉拉没什么人。苏煜把车开进地库,挑了一个离超市电梯近一些的车位停好。这次他打算把徐野留在车里,自己进去买东西。因为徐野之前从来没这样被自己带出来过,苏煜担心强度太高徐野会吃不消。但是苏煜也不想就让徐野这么舒舒服服地在车里享受着前列腺按摩和自己的臭袜子,所以离开之前,他打算给徐野布置个小作业。
徐野看苏煜像是盯着午饭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暗自打了个冷战。有点后悔刚才没结束这场闹剧,苏煜是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人,自己对他的妥协不知道又会换来他怎么变本加厉的折腾自己,徐野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有点下贱。
“一定是被这个王八蛋的臭袜子熏傻了。”徐野这么想着,暗暗下了决心,等一回去苏煜把他解开,他就要趁苏煜不注意把他积攒的臭袜子都洗了,然后逼着他每天洗脚换鞋换袜子,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徐野正想着,完全没注意到苏煜在一旁正准备着咋弄他的道具,等苏煜拉开他外套拉链的时候才发觉。看着苏煜拿出来的一堆道具摆在车里,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怎么玩弄,徐野的心里慌的不行,被臭袜子胶带口罩层层封堵的嘴里也发出不安的唔唔声。
苏煜则并没因为徐野发出的声音分神,他拉开徐野外套的拉链,露出徐野里面穿着的、被剪开两个洞的T恤,徐野被乳头吸吸的红肿的两个乳头就展现在苏煜面前。低头看到这淫荡一幕的徐野感到很难为情,不停地发出焦急的唔唔声,苏煜则完全不在乎,毫不客气地扯下了已经在徐野乳头上牢牢地吸了一上午的乳头吸,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徐野被吸了一上午的乳头早已变得敏感异常,根本经不起苏煜这么粗暴的对待。乳头传来的强烈痛痒感让徐野不由得叫出了声,但经过嘴巴和脸上的层层封堵却变成了蚊子哼哼,几不可闻。被拿掉乳头吸的乳头红肿着挺立着暴露在车里有些微冷的空气中,因为已经十分敏感,徐野能清晰地感觉到冷空气给乳头带来的凉意。此时的他注意到了苏煜拿出来的道具中有一副震动乳夹,联想到苏煜的行为肯定接下来就要用到自己可怜的乳头上了。肯定不行,会被玩坏的!徐野的大脑迅速地得出这个结论。他急忙想制止苏煜,可是双手还被牢牢地捆绑在身后,手掌也被包住,什么也做不了,想恳求苏煜也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苏煜看他这么焦急,也故意戏弄他,装作侧耳倾听的样子,然后戏谑地问徐野:“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同时两只手迅速捏住徐野的两个红肿的乳头,一边搓弄着一边又问道:“是想让我这样?”
徐野被苏煜的动作弄的又气又恼,敏感的乳头被玩弄传来的来的刺痛酥痒又让他有些发情,他一边唔唔地哼唧着一边扭动身体,试图让乳头摆脱苏煜的魔爪。但是由于苏煜的手劲很大根本无法挣脱,还因为这样的拉扯让可怜的乳头受到了更多的刺激。这让他很崩溃,唔唔的呻吟声也有了哭腔。
苏煜见他这样子,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松开了徐野的乳头,但也没给徐野喘息的机会,扭身就拿起了震动乳夹,一边一个牢牢地夹在徐野已经被自己搓弄的胀大充血的乳头上,然后打开开关,一边观察着徐野的反应一边调整着震动频率的档位。等到徐野开始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时才停手,把控制器别在徐野上身龟甲缚的绑绳上,给他重新把拉链拉好,又拿过一副眼罩给徐野带上,这才耳边轻轻地说到:“一会去超市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这一上午你很辛苦,就留在车里好好地休息一下吧。不过我要给你布置一个小任务,在我买东西的时候我会把你身上的玩具都打开,让你好好地舒服舒服,不过我不允许你射精。你要好好地忍住,如果我回来之后检查发现你射精了,回家之后就会有相应的惩罚。当然你能忍住不射我也会有对应的奖励。加油吧。”之后没等徐野反应,就给他重新戴上了耳机,又点开了来时给徐野洗脑用的音频。接着先是调大了徐野后庭里前列腺按摩器的频率,接着又打开了徐野龟头上套着的取精器的开关。
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苏煜的话就重新被剥夺了视觉听觉的徐野本来就很慌张,接着下体突然传来的刺激就让他浑身一颤身体瞬间绷紧。苏煜给徐野龟头上的取精器设置的频率是猛烈震颤一会就停止一分钟继续猛烈震颤的特殊档位。比起直接开最高档位让徐野很快射精这种情况来,这种间歇性的震颤对徐野的折磨更大,更容易消磨他的意志。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苏煜也根本没准备给徐野什么奖励。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单纯地让徐野在接受必然的惩罚之前多折磨他一会罢了。看着徐野在座位上绷紧身体,一边努力又徒劳地克制着自己射精的欲望,一边发出淫荡的唔唔声。苏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他把徐野的座椅放平,又稍微检查了一下徐野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时苏煜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身从包里又摸出一副被真空袋密封的臭球袜,打开包装端详了一下。这双长筒球袜也是被苏煜打球运动穿了很久,脚掌部分已经被黄色汗渍透出了苏煜脚掌的形状,在苏煜的手里散发着淡淡的酸臭味。苏煜麻利的登掉脚上的AJ13,因为脚上的袜子一只给徐野用来堵嘴,另一只则被苏煜收起来准备留着折磨徐野用,所以苏煜现在是赤脚。赤脚穿球鞋很容易出汗变臭,所以随着球鞋脱掉,车里也慢慢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酸臭脚味。苏煜也不在乎,他活动了一下脚趾,就把手里这双袜子穿在了脚上,又重新穿好球鞋系紧鞋带,把脚臭味都牢牢地锁在球鞋里。这才熄灭了车子拔下车钥匙下车锁好车门,把徐野一个人留在了车里。虽然熄了火但是在保温的地库里车里,苏煜并不担心会冻着徐野。而且地库的光线相对昏暗,车子的隔音也很好,在车外看起来徐野就像是一个因为劳累在车里戴着眼罩和耳机放松小憩的普通人,就算被人发现也根本不会想到车里的徐野此时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折磨。围着车外又转了一圈确认完全没问题之后,苏煜这才放下心来,开心地哼着小曲走向超市,心里盘算着一会要怎么惩罚徐野。在他看来,徐野一定扛不过那种程度的道具蹂躏,乖乖束手就范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
车里的徐野此时已经被口罩里的臭袜子和全身上下疯狂震颤的道具弄的几乎失去理智。他一边痛苦地闷哼,一边徒劳地挣扎着。感官被剥夺到只剩嗅觉让他觉得口罩里的臭袜子变得愈发的酸臭了,这种专属于苏煜的熟悉体味拨动着他脆弱的神经,甚至让他出现了幻觉。他感觉自己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厕所隔间里,捆的结结实实的被迫含着苏煜的臭袜子,被苏煜恶臭的袜脚踩在脸上。一转眼却又躺在了苏煜家里调教室的床上,全身也是紧紧捆绑,被苏煜的臭袜子堵着嘴,全身上下被道具蹂躏着,脸上扣着苏煜才打完篮球刚刚脱下的闷臭球鞋。耳机里连绵不绝的呻吟闷哼声开始让他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从第一次被苏煜玩弄到现在经历的这些不过只是自己的一个淫荡幻想。但是嘴巴里臭袜子混合着精液散发出的特殊臭味、口罩里苏煜的臭球袜令人窒息的阵阵浓郁酸臭、后庭里前列腺被猛烈震颤揉搓的感觉、乳头传来的阵阵酥麻痛痒和敏感的龟头被取精器无情蹂躏又突然停止,这些感觉又是无比的清晰。他残留的意识也在提醒着他不能射精,不然会被苏煜惩罚。对苏煜惩罚的恐惧让徐野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努力地利用取精器停止的空挡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他不知道苏煜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苏煜回来。苏煜说的未知的惩罚像是高悬在徐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一刻也不敢放松。会不会被车外路过的人发现这种事他已经不在意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攥住自己被胶带握拳包裹的双手,用力咬住嘴里还在往外渗出脚汗口水精液混合物的臭袜子,绷紧身体,准备着抵御牢牢包裹着敏感龟头的取精器下一次的强烈震颤冲击,隔着塞满酸臭袜子的口罩用力发出淫荡的闷哼,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盼着苏煜赶紧回来,或者取精器电量不足停止运转。但是徐野这种程度的抵抗在取精器充足的电量和澎湃动力的振动马达前根本不堪一击。没坚持太久,徐野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临近发射的状态。这种不能掌控自己身体自由的感觉让徐野很是恼火,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绷紧身体,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臭袜子,任由臭袜子渗出的恶心液体流进喉咙,在取精器工作的时候屏住呼吸,等它停止工作的时候在趁机换气。但由于身体已经被敏感点的道具玩弄得处在了一个欲望高涨的状态,隔着口罩和臭球袜用力呼吸的徐野只能吸入更多混合着苏煜酸臭脚味的空气,这种气味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完美的催情剂,只能让徐野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几近崩溃,带着哭腔含着嘴里苏煜的臭袜子大声地呻吟闷哼着,要不是外面扣着塞满臭袜的口罩起到了些压制作用,恐怕就算车子隔音再好也会被外边的路人听到。
和身处淫乱折磨地狱的徐野相比,苏煜这边则是非常的轻松欢乐。这家超市可能是因为囤货充足,商品的种类还是非常丰富。这一点让苏煜十分开心,他推着购物车哼着小曲在货架间轻快地游走着,把看上的商品一件件扔进购物车里。这一会功夫他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对徐野的惩罚方式,准备借着这次惩罚对徐野进行更深一层次的调教。对他来说,把徐野变成无比依赖自己的臭袜奴隶是满足自己对徐野日渐升腾的占有欲的唯一方式了。苏煜一直奉行着“想到就要做到,想要就要得到”的人生方针,这让他的执行力变得很强,就这一会的功夫,他不光盘算好了一会要怎样惩罚徐野,还计划出了如何一步步地让徐野成为自己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完美臭袜奴隶。一想到按部就班就能把乖巧温顺的徐野占为己有,用自己的臭袜狠狠地蹂躏践踏的时候苏煜的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他故意拖延着自己的购物时间,故意地在两件商品之间反复犹豫不决,就是想通过延长徐野的忍耐时间让他忍不住射精,给自己惩罚徐野的行为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溜溜哒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煜觉得现在的徐野应该已经被取精器折磨的喷了不止一发了,一想到一会回家就能狠狠地玩弄徐野,苏煜早就挺立的大鸟就开始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他一边偷偷揉搓着裤裆里的大鸟一边向收银台走去,东西已经买的差不多了,足够他们俩人度过这个新年,现在最紧要的是赶快回到车上,然后观赏徐野射精后继续被取精器龟头责的美妙反应。一想到车里徐野淫荡的样子,苏煜就忍不住地发情。连脚趾都不安分地在球鞋里活动,摩擦着脚上的臭袜子。
徐野这边确实很不好过,他努力地找到了一个能最大程度用尽全身力气坚持的姿势,然后尽全力保持着自己的临界状态。现在的徐野全身装备道具的位置都已经被装电池的机械道具玩弄得敏感异常,就算是最轻微的触碰也会让徐野瞬间喷发。但是即便这样,对苏煜口中的未知惩罚感到无比恐惧的徐野也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不小心跌落深渊的旅行者,仅凭着一根手指抠在悬崖边维持着全身的重量。哪怕只要有一丝松懈,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他抓住取精器每一个停滞的空挡,用力地呼吸着,试图用呼吸来调整自己的状态,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可是由于口罩里塞的满满的酸臭球袜的缘故,即便是最轻微的呼吸对徐野来说也是折磨。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凭借着对苏煜的恐惧维持住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尽全力地维持着身体不让自己喷发出来。还天真地盼望着苏煜能快点回来,向他炫耀自己的成果,让苏煜兑现自己的诺言。殊不知窗外的苏煜已经观察了他有一小会了。
苏煜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结好账坐电梯回到了车库,快要靠近自己车子的时候苏煜留了个心眼,他害怕徐野如果真的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控制住了喷射的欲望,于情于理自己也没有借口惩罚徐野了。一会回家的余兴节目泡汤了不说,甚至进一步调教徐野的计划也要推迟。苏煜可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为了万无一失,他决定偷偷观察一会徐野。反正徐野也被眼罩和耳机剥夺了视觉听觉,根本不会发现他,等通过徐野的反应确认他已经射了之后再登场也不迟。苏煜暗暗地想着,虽然这种行为已经是作弊了,但是在这种不对等条件的游戏当中本来也是没什么公平性可言的。这么想着,苏煜悄悄地把购物袋放在了车的旁边,趴在驾驶位的玻璃上,偷偷地观察起了车内的徐野。
徐野当然不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也想盼回来的苏煜此时已经趴在车玻璃上观察自己了,被剥夺了全部感官的他已经把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了,他用力地绷紧身体维持着现在的姿势,身体因为长时间绷紧已经开始颤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随着取精器震动的频率大声的呻吟着。
看着徐野现在的样子,苏煜却错误的以为徐野已经射过好几发了。看着徐野绷紧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贴着玻璃还能隐约听到徐野痛苦又沉闷的呜咽声,这痛苦地样子像极了已经射的一滴不剩却仍然被无情蹂躏龟头时会有的反应了。苏煜起先就一直低估了徐野的忍耐力和意志的坚定程度,他觉得这种程度的龟头责用不了个十分钟徐野就会被榨的一干二净然后鼻涕眼泪一大把地求着自己关掉开关,然后任自己为所欲为。这种对徐野的轻视加上徐野现在的反应让苏煜十分笃定现在的徐野已经被榨的一干二净又被责的一塌糊涂了,肯定心里正盼着他神一样的苏煜大哥哥满身光辉从天而降,关掉遥控器救他于水火。想到这些,苏煜也觉得是时候是他这个救世主闪亮登场让徐野膜拜自己的时候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自己,清了清嗓子。却不着急拉开车门,先打开了后备箱,故意慢吞吞地提起购物袋准备不紧不慢地放进去,打算能多折磨一会徐野是一会。
后备箱一打开,徐野痛苦呻吟的唔唔声就顺着后备箱和车内的缝隙传了出来,这声音在苏煜听来如听仙乐。反正这会地下车库也没有人,可以让徐野放心大胆地哼唧个够,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苏煜一边磨磨蹭蹭地往后备箱里放着买来的东西,一边享受着徐野经过层层封堵传来的痛苦闷哼。
徐野这边也感觉到了车在微微地动弹,知道苏煜已经回来了,从车震动的感觉判断应该是在往后备箱里装东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徐野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努力地压制着自己,腹肌隆起,使劲地试图收缩自己的肉棒,憋住一口气。他这会已经掌握了正在自己龟头上使劲闹腾的那个东西的振动规律,在心里暗暗读秒,等着震动的结束好借着这机会换气。苏煜在后备箱放东西这点时间对徐野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他感觉到车身传来的一下略大的震动,应该是苏煜放完了东西关上了后备箱,没过多久,徐野就感觉到驾驶室的车门被拉开了,然后车身一沉,应该是苏煜坐进了车里。这时的取精器也刚好停止了震动,生怕它再次动起来的徐野急忙使劲发出焦急的唔唔声,试图催促苏煜赶快关掉。正着急,徐野突然感觉到还在不断传出浪叫呻吟声的耳机被拿掉了,周围立刻变得安静,只能听到自己身上道具传来的嗡嗡声和自己隔着臭袜子和口罩用力呼吸的喘息声。他不顾口罩里袜子的酸臭,用力地呼吸着,焦急催促的唔唔声也变成了因为力竭随着呼吸的频率发出的嗯嗯声。等到苏煜的声音传来,告诉他他已经关掉了徐野龟头上的取精器的时候,徐野感觉到在和苏煜的对峙中终于获得了一次胜利,他一边喘息一边有限地活动着已经僵硬的身体,期待着苏煜给他拿掉眼罩,这样他就能好好地看着苏煜发现他居然能忍住没射时难看的表情了。
因为看着苏煜痛苦的样子心生怜悯关掉了取精器的苏煜此时还不知道徐野已经胜利了,他还以为徐野是因为受不了射精过后猛烈的龟头责才会有如此表现。他也迫不及待地想扒下徐野的裤子验证自己的想法,但是又有些心疼因为自己被折腾成这样的徐野。于是也停掉了徐野后庭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又伸手拉开了徐野的外套拉链,打算把震动乳夹也关掉。
感觉后庭的道具也停止了工作,徐野如释重负,呼吸也变得平稳,他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一边期待着苏煜检查时发现自己没射时的反应。但是苏煜并没有去脱他的裤子,反而感觉外套的拉链被拉开了,自己被震动乳夹紧紧夹住的乳头暴露在车里冰冷的空气中,让徐野打了个冷战。紧接着震动戛然而止,乳头酥痒难耐的感觉也消失了。
看着徐野如释重负的样子,苏煜的愧疚也得到了些许安慰。愧疚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苏煜重新升腾起的欺凌徐野的欲望,他看着徐野胸前的两颗被乳夹紧紧夹住的红肿乳头,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于是一把扯住乳夹的导线,一把就把两个乳夹从徐野的乳头上直接扯了下来。
徐野此时的乳头经历了乳头吸和乳夹的蹂躏,早就红肿胀大敏感异常,哪里经受的住这些?徐野还在享受着全身道具停止后的轻松,冷不防地乳头一疼,疼痛感夹杂着一丝快感瞬间传遍了全身,甚至重新调动起了徐野的射精欲望。他暗道一声不好,正要重新绷紧身体收缩小腹,打算压制住这股欲望,就听见耳边苏煜不怀好意的声音:“真是抱歉啊,弄疼你了吧?这就帮你舒缓一下。”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一只乳头被温热的嘴唇包裹住开始吸吮,同时被柔软的舌头逗弄舔舐,另一只则被苏煜有力的手指捏住,开始搓弄挑拨。全身处在临界状态,敏感肿胀的乳头又被这样粗野的玩弄。徐野苦心坚持许久的防线这一瞬间就被轻松攻破了,随着乳头被苏煜不断地吸吮玩弄,他的身体抽动着,塞满臭袜的嘴发出淫荡又不甘的呻吟,吸着口罩里酸臭的袜子居然就这么崩溃绝望地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一想到自己苦心坚持的成果在被苏煜发现前的最后一刻轰然崩塌,最后还是要落得被苏煜惩罚的结果。这种无比绝望的感觉加上大股喷射后带来的空虚让徐野的心情跌落谷底,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他使劲地挣扎着想摆脱捆绑,摇动着头想甩掉脸上的臭袜口罩,也想摆脱苏煜对他敏感乳头的吸吮玩弄,但是都无济于事,被臭袜子塞的严严实实的嘴里隔着臭球袜和口罩发出闷闷的哭泣声。而苏煜则对这些全然不知,权把徐野的这些反应当成是源于他对徐野娇嫩乳头的无情蹂躏。他又忘我地吸吮了一会,想起还有正事要做,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徐野的乳头,把还在挣扎呜咽的徐野压制了在副驾座椅上。随后伸手褪去徐野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撕下固定包裹肉棒的敷贴,取下了依旧挺立的肉棒上妥帖包裹着徐野龟头的取精器。随着取精器的取下,原本被收集在龟头套里徐野浓郁的白浊迅速涌出,混着大量前列腺液顺着挺立的肉棒迅速滑落,车里也涌起一股淫靡的精液腥味。
苏煜当然不知道这是徐野才刚刚喷射出来的精液,权当是徐野被榨的一干二净之后喷出的全部存货。心里还感叹着徐野的精力真是惊人,被这么持续榨精又龟头责,肉棒还能继续挺立。心里佩服但是嘴上却继续羞辱着徐野:“你就这么点能耐啊?也不过如此嘛?”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徐野满是精液的淫荡肉棒。看着徐野此时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狼狈样子,苏煜胜利的喜悦油然而生,全然不知自己刚刚差点输掉了和徐野的赌注。而完全知晓这一切的徐野却因为嘴被苏煜的臭袜子塞的严严实实而无法申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被苏煜不知不觉地窃取。
玩弄了一会徐野的肉棒,苏煜拿出车里的湿巾借口帮徐野清理肉棒上的精液,一边懒洋洋地擦拭着一边故意刺激着徐野的冠状沟和龟头顶端,把已经崩溃的徐野又弄的骚叫连连。好不容易擦干净,苏煜才依依不舍地地扔掉湿巾,可是手还不闲着,一边把玩着徐野的蛋蛋,另一只手手指在徐野粉嫩的龟头上轻轻地画着圈,看着还在微微挣扎的徐野又羞辱到:“我们可是说好的,如果我回来后发现你射精了,你可是要受到惩罚的。那现在你不光射了,还喷了这么多。弄的哪里都是也就算了,这么大的人自己连个自理能力都没有,还得要我帮你清理?”
听到苏煜这番话的徐野又羞又恼。自己被他捆成这个样子,连双手都包起来了,能自己清理就有鬼了。明知道是苏煜故意在羞辱他,被气昏了头的徐野甚至还想争辩,等发现自己只能发出音调不同的唔唔声时才想起嘴还被苏煜的臭袜子堵着封着胶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于是气恼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苏煜也不管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徐野的衣服,就打着车子迫不及待地向家里出发了。
一路上徐野也没有过多的动静,才射过之后的困倦加上委屈崩溃之后空虚感让他很快就睡着了,只是随着车子的颠簸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苏煜那边则满脑子都是在想一会要怎么继续蹂躏玩弄徐野,也没有过多在意副驾上徐野的状态。想着也需要让徐野休息一下好应对接下来的游戏,一路上苏煜也并没有再打开徐野身上的道具,只是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一边开着车,两人一路无话。
得益于大家对未知疾病的恐惧,虽然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年前的购物狂潮。但是此时的路上行人车辆也是稀稀拉拉,路况很好,不消多时,苏煜他们就回到了小区的车库里。把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徐野拍醒拽下车,苏煜简单地帮徐野整理了一下衣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狼狈,然后就把他丢在一边,开始从后备箱里提出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徐野则乖乖地跟在苏煜的身后看着他费力地把购物袋都提在手里,看着他费力地按着电梯,又看着他费力地打开家门,把一袋又一袋的物资提进去,又把他也拽进屋里,关上门。
回到家的苏煜也并没有立刻给徐野解开身上的束缚,只是脱掉了他的外套,给他换了拖鞋又拿掉了口罩,顺手把口罩里的臭袜子扔进脏衣篓。
被拿掉口罩和臭袜子的徐野感觉空气瞬间清新了很多。他大口呼吸着家里新鲜的空气,期待着苏煜继续解除他身上的束缚,但苏煜并没有继续,只是把他拉到沙发前推倒坐在沙发里,就转身去整理收纳买来的东西了。
徐野有些不爽地窝在沙发里,看着苏煜来来回回地忙活,微微地活动着被绑了一上午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因为两人脚上的袜子都是穿了很久的,回家之后也只是脱掉了鞋子,慢慢地客厅里开始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脚臭味。闻着自己和苏煜的脚汗混合起来的味道,徐野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脚趾,这才察觉到脚上的袜子已经有些粘腻了。他费力地抬起一只脚端详着脚上的袜子,白色的长筒球袜在穿到他脚上之前已经被苏煜穿了很久,脚掌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白色,黄到有些发黑的汗渍顺着厚厚的袜底透了出来,勾勒出了苏煜脚掌的轮廓,加上徐野又穿着它捂在球鞋里走动了半天,原本就浓郁的脚臭味混了徐野的脚汗后变得更加浓烈。看着这肮脏不堪的袜底,闻着直往鼻子里钻的汗臭脚味,徐野的欲望竟然又被勾动了起来,才射过软趴趴的肉棒也开始微微的挺立。
苏煜这边费了半天劲终于把买来的物资都归类收纳好,气喘吁吁地回到客厅打算看看徐野,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脚上的臭袜子。于是就走过去坐在徐野面前的茶几上,用手撑着身体,抬起两只同样穿着脏臭球袜的大脚踩在了徐野的胸口,把徐野踩回沙发里。
徐野的欲望本来就被自己脚上苏煜的臭袜子味重新勾动了起来,又被苏煜这么一踩,感受着苏煜的大脚踩在胸膛传来的温度,脏臭泛黄的袜尖就在自己胸口,微微一低头就能闻到扑面而来带着苏煜体温的酸臭脚味。这让徐野的欲望愈发的膨胀,开始扭动着自己被捆绑着的身体,依旧被臭袜子封堵的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看着徐野的样子,苏煜的动作也愈加地放肆,两只袜脚干脆攀上徐野的胸膛,踩在了徐野的脸上。
徐野闭上眼睛,感受着苏煜的脚底踩在脸上不停摩挲的感觉。浓郁新鲜的脚臭味混合着苏煜的体温变得温热,直钻进鼻子里。粗糙的袜底被脚汗浸透,带着粘腻湿润的感觉在脸上摩擦。苏煜的脚趾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把袜底的脚汗和汗垢搓在徐野的脸上。他扭动着身体,一下一下地夹紧后庭里没有打开电源的前列腺按摩器,呻吟声也越来越淫荡了。可是苏煜并没有进一步做些什么,反而收起了双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丢下了有些迷惑的徐野进了游戏室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只黑色的贞操锁,又打开冰箱用碗装了一块冰块,这才回到徐野跟前。不由分说地扯下了徐野的裤子,露出徐野因为被玩弄又挺起的肉棒,也不管徐野的感受,直接拿起冰块给徐野的肉棒降温。
才被撩拨的心痒难耐的徐野被这块冰直接熄灭了旺盛的欲火。他不满地哼唧着,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苏煜,但终究被捆绑着无法挣脱,只能看着自己挺立起的肉棒被苏煜用冰块弄的一点点萎靡,然后戴上贞操锁锁好。
做完了这些,苏煜又把还有些欲求不满的徐野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沙发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捆绑徐野的绳子。全部解开后又帮徐野按摩了一会僵硬的肌肉,才慢慢地把徐野嘴上的胶带撕开,扯出徐野嘴里的臭袜子扔在地上。丢下一句“去洗个澡放松一下,下面塞的东西自己取出来。”后就钻进了厨房,留下原地愣神的徐野。
徐野愣了一会,没想明白苏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小兄弟,认命地叹了口气。想着既然这样干脆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毕竟被折腾了一上午已经是身心俱疲了。这么想着,徐野顺手拿起被苏煜丢在地上已经被自己口水浸透的臭袜子走进卫生间,把臭袜子扔进脏衣篓,先是接了杯水漱了漱口,去掉嘴里苏煜的臭袜子味,然后脱光衣服,撅起屁股吃力地撕掉后庭上封着的敷贴,用手摸索着塞在菊花里的前列腺按摩器的把手,一点点地把按摩器从自己的菊花里取出来。
按摩器的造型是上小下大,取出时很费力,徐野不得不使劲撅起屁股,用手抓住按摩器体外的部分一点点去拔,看着面前镜子里自己赤身裸体地撅起屁股去拔屁眼里塞着的情趣玩具的淫荡的样子,这让徐野感到很难为情,但是这种屈辱的感觉反而又让徐野有些兴奋,再加上菊花里按摩器被取出时带来的刺激,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小兄弟又开始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拖的长长的,随着徐野身体的颤动而颤动着。
费了半天力气,随着一声呻吟,徐野终于拔出了塞在菊花里的这个折磨了他一上午的按摩器。用湿巾简单清理了一下上面的肠液,徐野把按摩器放在了脏衣篓旁边,打算洗完澡之后再给它消毒,正要进浴房洗个澡,目光却又被脏衣篓里自己刚刚脱掉的臭袜子吸引了。浴室本就是个密闭的小空间,脏衣篓里臭袜子浓郁的味道很快就能充盈整个浴室。被这种味道勾引的徐野盯着看了一会,就鬼使神差地把那双袜子拿到了手里,他先是闻了闻,就直接把脸埋了进去,一边贪婪地吸吮着上面自己和苏煜的混合脚臭,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搓弄着自己的一边乳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但是很快,胀大的肉棒被贞操锁阻止的胀痛就把徐野从欲望的云端拽了下来,他有些懊恼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垂下手,不舍地把那双臭袜子扔回脏衣篓里,这才进了浴房,打开淋浴开关,在热水的冲洗中放松着自己被捆绑了一上午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
等徐野擦干净身体出来的时候,苏煜已经做好了午饭,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徐野。见他出来,便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件宽大T恤丢给徐野说到:“就穿这个吧,快点来吃饭了。”
徐野也没说话,接住T恤嗯了一声乖乖穿好,然后就这么坐到餐桌前。苏煜则坐在了他的对面,一边慢条斯理地夹菜吃饭,一边看着饿了一上午的徐野大口地扒着手里的饭菜。看着徐野狼吞虎咽的样子,苏煜觉得有些好笑,使坏地从桌下用脚伸到徐野的凳子上,拨弄着他戴着鸟笼的小兄弟。
徐野被他这么一弄,脸腾地红了,手上夹菜扒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不敢直视苏煜的眼睛,把头低下小声咕哝着:“别弄了,还在吃饭呢。”殊不知这样更助长了苏煜的兴致,脚下拨弄得更放肆了。而可怜的徐野还饿着肚子,只能一边忍受着苏煜的侵犯一边慢慢地填饱自己。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苏煜收拾了餐桌,徐野则被他安排到厨房洗碗,而他又一头钻进了游戏室不知道去鼓捣了什么。徐野在水池前一边洗碗一边嘟囔着对苏煜的不满。但是嘴上不满,心里却一直期待着苏煜一会还会对他些什么。
这么想着,徐野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他的腰上,还没待他转身,双手就被苏煜有力的臂膀钳制住了,接着整个人被压在了操作台上,双手被扭到后边带上了手铐,然后就感觉到苏煜的手开始在徐野什么也没穿的下身不安分地游走。
徐野被苏煜压的脸颊生疼,他吃力地扭过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碗还没洗完”打算让苏煜放过他,可苏煜只是沉沉地说了一句“你的话太多了。”接着徐野就看到苏煜腾出一只手到身下摸索了一阵,再拿上来的时候手里就捏着那双他先前穿在脚上的臭袜子。
徐野当然知道苏煜打算干什么,他使劲别过头去,躲避着苏煜手里的臭袜子,但是双手已经被铐在了身后,苏煜的力气又大,最终也没躲过,被苏煜大力捏开了嘴巴,然后那团臭袜子就塞了进来,把徐野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这还没完,为了不让徐野吐出嘴里的袜子,苏煜一边用力捂住徐野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嘴巴,一边拉开厨房抽屉,在里面摸索着能把徐野嘴巴封住的东西,最终他拿出了一卷保鲜膜,撕开搓成条,一圈一圈地勒在徐野嘴里塞着的臭袜团上,把那双臭袜子牢牢固定在徐野嘴里,检查了一下确实没办法吐出来,这才满意地拍拍徐野已经被臭袜子塞的鼓鼓囊囊的脸,抓住徐野的头发,扯着他踉踉跄跄地进了游戏室,把他摔在游戏室的床上。
徐野被这一下摔的眼冒金星,人也有点迷糊了,不敢乱动。苏煜从旁边拿了一卷运动绷带和一把剪刀,扑到了徐野的身上。先是剪开了徐野嘴上潦草缠绕的保鲜膜,然后又把臭袜子使劲往徐野嘴里按了按,按的徐野有些干呕了才住手,接着拆开运动绷带,把一头在徐野嘴上抚平,然后就一圈一圈地在徐野的头上缠绕了七八圈,不是很紧绷,但绝对保证徐野没办法吐出嘴里的臭袜子。最后用剪刀剪断,把绷带头固定好,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松动才放心。接着又拿过一个带着锁的辔头,给徐野戴在头上,固定好皮带,又用锁把皮带扣都锁好。这样徐野即使双手被解开也没办法打开辔头拿出嘴里的臭袜子。做完了这些,苏煜把徐野从床上拉起来,打开了他的手铐,然后命令道:
“你就这么站好,双手自然下垂,乖乖地配合我。乱动的话,”苏煜用手拨了拨徐野被鸟笼锁住的小兄弟“我就锁你一个月。”
徐野刚刚被苏煜粗暴的动作弄的吓得不轻,这会还没缓过来,又被苏煜这么一威胁,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苏煜看徐野这么顺从,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就拉过床边的置物架小车,上面已经放满了他提前准备好的绷带。他拿起一卷绷带,把徐野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示意他并好,然后就拉开绷带,从徐野被锁着的小兄弟上方开始,一圈一圈地把徐野缠的上身缠裹起来。
费了好多卷绷带,徐野的上身已经被苏煜用弹性绷带完全缠裹住了,苏煜满意地打量着徐野的样子,然后拿起剪刀,在徐野胸前小心翼翼地剪出两个洞,把徐野的乳头露出来,又用胶带把四周固定好,让徐野的乳头更加凸出,又稍微搓弄了一会,弄的徐野呜呜直叫。这才拿来耳塞和眼罩,给徐野装戴好,然后又用绷带沿着徐野上身的绷带包裹把徐野戴着辔头的头也包进去,只留下鼻子呼吸。这样一来,徐野的上半身除了鼻子和乳头露在外面,其他都被弹性绷带紧紧地包裹了起来。这种四面八方被紧紧压迫的感觉徐野从来没体验过,感觉像是被包在茧子里,又像被全方位紧紧拥抱着。眼前一片漆黑,又因为塞了耳塞,让苏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唯一真实的只有嘴里的臭袜子散发出的苏煜的袜子独有的熟悉的酸臭味,乳头裸露在外的凉意和鸟笼里胀大又被压制的肉棒传来胀痛。
包好了徐野的上半身,苏煜扶着徐野躺回到了床上,然后拿出两条固定带,在包裹徐野上身的绷带外束紧,又找出一条绳子,穿过固定带,在床的四角绑紧,把徐野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又找出一个颈托给徐野戴好,固定住徐野的头,最后给徐野戴上耳罩,就算是完成徐野上半身的拘束了。
此时的徐野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牢牢地固定住了,他尝试着扭动了两下身体,感觉基本无法活动。而且脖子也被颈托向上托起根本无法扭动头部。被戴上了耳罩之后苏煜虚无缥缈的声音也完全消失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身体和床的摩擦声和自己的呼吸声。他试着用舌头推了推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但是因为臭袜子被苏煜塞的很深,而且加上绷带的层层包裹,最后除了舔了一舌头咸腻的臭脚汗垢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徐野只能认命地呜咽一声,任由苏煜摆弄自己的身体。
苏煜处理好了徐野的上半身并没有急于继续下去,而是叉着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徐野尝试着摆脱自己的拘束。当他看到徐野认命地放弃之后很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又摆弄了一会徐野被鸟笼锁的瓷瓷实实的小兄弟,听着徐野被玩弄的不满的哼唧,苏煜搓了搓裤裆里已经硬挺的肉棒,转身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徐野刚刚脱在脏衣篓里的那双袜子,一边闻着一边搓弄着自己的下体。自己的臭袜子在徐野的脚上穿了一上午混合了徐野脚汗味的味道让苏煜有一种很新鲜的感觉,又闻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拿掉,抓起徐野的脚,把这双臭袜子重新穿在徐野的脚上。之后又出去拧了一根扫把杆,先把这根扫把杆塞在徐野的膝窝处让他夹好,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开,再把徐野的大腿和小腿对折,用绷带把徐野的大腿和小腿牢牢地包裹起来,这样徐野的下身就变成了强制M字开脚。最后用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吊环系在强制分腿的扫把杆上打好结扣,徐野的双腿就被吊了起来。再垫上一个腰枕把臀部抬高,徐野被锁着的小兄弟和翕动的屁眼就完全展示在苏煜的眼前,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挨操姿势。现在的徐野的处境和一个物件一样,动不了,看不见,说不出,听不到,下身像献宝一样撅起来,就如同苏煜的飞机杯,苏煜想干多久就干多久,想用什么干就用什么干,而徐野却什么也做不了。
苏煜满意地看着面前自己的杰作,虽然他也打算现在就提枪上阵把徐野办的踏踏实实,但是只这样是体现不出苏煜口中“惩罚”的性质的。这么想着,苏煜转头看向了角落的炮机,不怀好意地笑了,顺手拿过一副丁晴手套戴好,然后抓起润滑剂,开始给徐野的屁眼做润滑。
凉凉的润滑剂一接触到徐野的菊花,苏煜就感觉徐野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这又激发了他的恶作剧心理,开始用手指沾着润滑液在徐野的菊花处画着圈,时不时地把手指探进去按压两下徐野的前列腺,或者用两根手指伸进去一下一下地扩张徐野的屁眼。把徐野弄的唔唔直叫,不停地扭动着被紧紧拘束的身体,扯得固定带发出咔咔的声响,被鸟笼锁住的小兄弟涨的通红,尖端也开始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苏煜玩了一会,感觉徐野的菊花内外都已经被充分地润滑了,这才把炮机拉过来,选了一根尺寸不算小的假阳具,拆开一只避孕套给它套好,接着就扶着炮机,把这根假阳具的大龟头顶在了徐野的洞口。
察觉到苏煜这一举动的徐野立刻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的后庭已经被苏煜用前列腺按摩器玩弄了一上午,可是现在又要遭这种罪,苏煜是对自己的屁眼有多深的执念啊?满不情愿加上小兄弟被紧紧锁住带来的恼火让徐野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想让苏煜停下手里的动作。但是因为苏煜对他上半身的拘束太严密了,双腿又被拘束后强制分开还吊了起来,完全用不上力气,所以最终也并没有挣脱任何束缚,只是把自己弄的气喘吁吁,被严密封堵的嘴里也发出嗯嗯的声音。虽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但是徐野这样的举动也让苏煜很不爽,于是他转身出去,拿了一只上午出门时穿的篮球鞋,又从脏衣篓里拿出了上午外出时塞在徐野口罩里的臭球袜塞进鞋窝,抓了一卷弹性绷带,就把这只球鞋捂在了徐野的脸上,然后用弹性绷带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缠裹了好多圈,把这只塞着臭袜子的臭篮球鞋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徐野的脸上。
徐野才因为刚刚的剧烈挣扎,正用力地呼吸着,突然感觉脸上隔着绷带被扣上了什么东西,接着一股熟悉的浓郁酸臭脚汗味就钻进了徐野的鼻子,冷不防地吸了一大口让徐野差点呕出来,但是嘴里苏煜的臭袜子几乎被塞到了喉咙,徐野也只能强忍着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感觉到苏煜把这只臭球鞋包裹在他脸上后,徐野试着甩了甩头,想试试能不能把这只球鞋弄歪一点,多少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可是这是他的一厢情愿,弹性绷带加上苏煜从上到下的严密包裹,把这只臭球鞋妥帖严密地固定在了徐野的脸上,任凭他如何甩动,依旧只能闻到苏煜的酸臭脚味。而且随着他消耗的体力越多,呼吸越急促,这浓郁刺鼻的酸臭脚味就越折磨他,最后徐野只能彻底放弃了抵抗,把头放平,透过绷带臭袜层层的封堵和口鼻扣着的臭袜球鞋发出沉闷模糊的呜咽。
看着徐野逐渐安静下来,苏煜满意地把注意力转回到了徐野的下半身,又用润滑液润滑了一会徐野的菊花后,苏煜一手扶着徐野的屁股,一手把着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开始往徐野的菊花里慢慢地插入。徐野的菊花经过前列腺按摩器一上午的开发已经变得有些适应异物插入的感觉了,加上徐野现在本也是半推半就的状态,苏煜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这根假阳具插进了徐野的菊花里,伸手又玩弄了一会徐野挺立的乳头,听着徐野的呻吟声已经带着欲望后,苏煜打开了炮机的开关,用最低档缓慢地让假阳具开始抽插,然后一边继续玩弄徐野的乳头一边观察着徐野的反应。
假阳具刚插进来的时候就顶到了徐野的前列腺,这就弄得徐野心里已经开始痒痒的了。这会感觉到菊花里的假阳具已经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前列腺被有节奏地挤压加上苏煜对他敏感乳头的撩拨揉搓让徐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隔着扣在脸上的臭篮球鞋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
苏煜又把玩了一会徐野的乳头,感觉这种姿势有点累,就拿过上午出门的时候给徐野用的振动乳夹重新夹在徐野的乳头上,选了一个比较刺激的档位,又把炮机的抽插频率调快。做完了这些,苏煜侧身上了床,躺坐在徐野身边,看着徐野的表演,时不时地用手拨弄几下徐野被鸟笼紧锁的小兄弟。
这么玩弄了几分钟,苏煜就觉得有些无聊了。看着被包裹的像个茧子一样的徐野在床上吸着自己的袜子臭鞋随着炮机抽插的频率扭动呻吟着,苏煜觉得现在的徐野反倒像是在享受,而不是被自己惩罚,这让他有些不爽,他翻身下了床,在自己存放玩具的收纳柜里翻腾着,想找点什么东西玩弄徐野。
正翻着,苏煜抽了抽鼻子,闻到了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脚臭味,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发现并没有穿袜子,才想起自己的袜子已经拿来给徐野堵嘴用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徐野,就看到了徐野被包好吊起的双腿正悬在半空,双脚翘起,袜底上泛黄发黑的汗渍清晰可见,被脏臭白袜包裹的脚趾随着炮机的抽插抠紧又放松不停地扭动着,散出有些刺鼻但又诱人的酸臭味。看着这一幕苏煜的脑子里立刻想出了一个坏主意,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徐野还在扭动的袜脚,先是贴上去陶醉地闻了一会,然后毫无征兆地就开始猛搔徐野的脚心。
徐野才刚刚努力调整好了呼吸的频率让身体适应了炮机的节奏和苏煜的臭袜子,正开始慢慢地享受起来,突然被苏煜这么一弄,立刻乱了阵脚。“唔嗯!”床上的徐野像一只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在床上弹起,但很快又被束缚带拉回床上,刚刚的呻吟让他足足实实地吸了满满一大口苏煜鞋窝里的酸臭脚味。满满一大口浓郁的脚臭熏的徐野的脑子有点发懵,但是很快苏煜对他脚心不断抠挖带来的剧烈瘙痒就把他拉回现实,他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扯得固定他的束缚带嘎嘎地响,但是完全无法撼动身上的层层拘束。连绵不绝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地大笑,但是透过扣在脸上的球鞋臭袜和嘴巴的层层封堵就变成了沉闷又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苏煜每挠一会就会停下几秒钟让徐野换气呼吸,但是这种看似恩赐的行为对徐野来说已经变成了折磨,因为扣在脸上的臭袜球鞋的缘故,用力地呼吸换来的只能吸入更多苏煜的酸臭脚味。而没等徐野呼气,苏煜就开始了下一轮的无情瘙痒,徐野只能被动地随着苏煜的抠挠唔唔地大叫,忍受着后庭不断抽插的炮机和严丝合缝扣在脸上的臭袜球鞋的酸臭,唯一能做的就是抠紧脚趾,咬紧嘴巴里已经自己口水浸湿的酸臭球袜,绷紧身体应对苏煜的不断搔痒。
苏煜抓着徐野的两只白袜臭脚,又挠又闻,轮流玩弄脚心,又时不时地拨弄徐野被紧紧锁住的小兄弟,让徐野本就因为被锁而胀痛的肉棒遭受更多的折磨。也不知道这样玩弄了多久,听着徐野沉闷的呜咽声已经带了崩溃的哭腔时才停手。听着徐野急促呜咽的声音,苏煜害怕徐野会窒息,他停掉炮机,爬到徐野身上,摘掉徐野的耳罩,用剪刀快速地剪开了包裹臭袜球鞋的弹性绷带,把那只塞着塞着臭袜子的篮球鞋从徐野的脸上取了下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徐野贪婪地喘息着,呼吸也逐渐的平稳,唔唔的呻吟声也随着呼吸的放缓而平缓下来。苏煜也放下心来,给徐野重新戴好耳罩,却并没有再用那只臭球鞋折磨徐野。看着徐野被炮机侵犯的有些泛红的菊花和被锁住还在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小兄弟,苏煜揉了揉裤裆里早就坚挺的肉棒,决定是时候好好地爽一发了。
找出套子给自己戴好,又给肉棒抹了些润滑油,苏煜俯下身慢慢地将徐野后庭里炮机的假阳具退出来,徐野被玩弄了多半天的菊花已经有些红肿了,泛着湿润淫靡的光,因为还没适应假阳具的取出还在一开一合地微微翕动。看见这淫荡一幕的苏煜已经血脉喷张了,他迫不及待地把炮机推倒一边,爬到床上调整了一下自己和徐野的姿势,又抓着徐野的袜脚贪婪地闻了一会,就挺着肉棒长驱直入。被取出了假阳具的徐野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正一边放松着身体一边等着苏煜给他解脱,结果冷不防地一下就被苏煜的肉棒顶到了前列腺。强烈的刺激让徐野疼的唔唔直叫,但苏煜置若罔闻,他运了运气,就开始对徐野已经被摧残许久的肉穴开始猛烈突刺,同时一把扯掉徐野乳头上的乳夹,一手一个抓住徐野娇嫩的乳头,粗暴地搓捏着。
乳头和后庭传来的不断剧痛让徐野痛苦的死去活来,在看不到听不见说不说的一片混沌中,这样的刺激被无限的放大,不断地折磨着他,而他能做的也仅仅是绷紧身体,咬住嘴里的臭袜子,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含糊不清地请求苏煜住手,但是换来的只有苏煜更加猛烈的突刺和乳头上传来的逐渐加重的揉捏。有那么一会,徐野感觉自己已经死掉了,现在还在挣扎抗拒的只是自己没有灵魂的身体。但是剧痛和痛苦中产生的莫名快感很快把他拉回现实,随着苏煜冲刺的速度不断地加快,那种莫名的快感甚至慢慢地覆盖了苏煜给他带来的痛苦。徐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这种热量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地游走,撩拨着他每一处神经和敏感部位,最终在他的小腹下方慢慢地会聚,被紧紧锁住的小兄弟也不安分地跳动着,最终随着苏煜的一声低吼,徐野感觉到后庭里苏煜的肉棒跳动着,一股热量从前列腺传来的同时,自己被紧紧锁住的小兄弟也哆嗦了两下,喷射出一股股暖流。
苏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才射过精但依旧坚挺的肉棒从徐野温暖的肉穴里拔出来。看着眼前的徐野轻轻地摇着头呜咽着,被紧紧锁住的小兄弟还在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白浊,绷紧的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徐野射出来的精华,先是自己闻了闻,然后就坏笑着把这散发着淫荡腥臭的白色黏液抹在了徐野的鼻子上。徐野被自己的味道弄的有些恶心,不满地唔唔叫着,甩着头想把这些腥臭的黏液甩掉但却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恼怒地哼唧了两声,心里想着等一会苏煜把他解开,他也要抹苏煜一脸恶心他。
可是苏煜并没有给他解开束缚,甚至没有拿掉他的耳罩。他只是摘掉套子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就开门出去洗澡了。他想让徐野感受到自己就是他的一个飞机杯一般的泄欲工具,用完就扔在一边就好,没有怨言,也无法有怨言。
可怜的徐野当然不知道苏煜的用心,依旧被可靠牢固的严密拘束固定在床上,被迫含着苏煜的臭袜子闻着自己腥臭的精液,保持着随时可以被侵犯后庭的淫荡姿势,等着苏煜给他解脱释放。
或者是下一次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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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