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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欲来(四)

  麦哲伦秘密进入小丘郡调查风笛情报组覆灭事件,但她不会想到除了深池部队以外,还会有另外一支势力不想让她如愿以偿。这支力量已经在暗中布局多时,怎么会因为一些其他人的参与而放弃谋划多时的计划呢?

   风笛渐渐从昏睡中醒过来,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感到身体非常疲惫无法随意活动,她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慢慢地睁开眼睛,稍显模糊的视野里出现的是熟悉的背景以及一个熟悉的身影。当然对于风笛来讲她实在是不愿意见到她。

   “哎呀,我的风笛醒啦。”

   一股熟悉的兰花香钻入风笛鼻孔中,甜丝丝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头脑。同时一团温热紧紧贴了上来,呼出来的湿润气团喷在风笛脸上,让她感觉更加不适。

   蔓德拉,她又出现在风笛的视野之中。

   随着意识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逐渐复苏。风笛感受到身体非常疲惫不想动弹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现在正处于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双手从头顶反折在脑后,手腕也被紧紧捆住。双腿则被分别折叠起来用绳索捆紧,小腿和大腿紧紧贴在一起无法分开分毫。两根绳索系在风笛的双脚脚踝上,一左一右拉扯着,绳索另外一端则被固定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女孩子最为隐私的部位此刻门洞大开。风笛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抽动着双腿,竭力想把双腿合拢,但捆在脚踝上的绳索阻止了她的行动。

   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风笛愤怒地喝问,但发出来的却是呜呜的声音。

   那只菲林怎么能不会注意到风笛的嘴呢?她往风笛嘴里塞满了碎布,外面再用几截胶布牢牢封住。不管风笛会发出什么声音,最后都只能是几声呜呜叫。

   琴柳!对,琴柳怎么样了?

   风笛突然想到这一点,蔓德拉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是不是说明琴柳已经……

   风笛不敢再想下去,立即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带动着身下椅子吱吱呀呀乱响。

   “哎呀,我的风笛居然这么不乖呢。”

   风笛全部注意力都在琴柳的安危上,并没有注意到蔓德拉所作所为。就在风笛挣扎的时候,一股刺激从她最为娇嫩的隐私部位上传递过来。令人抓狂的瞬间快感化为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她的下体处传递到全身各处。风笛还在挣扎的身体直接软了下来,原本还在用力的肌肉此刻松弛下来,连一点力都使不上。她凝神一看,原来是蔓德拉那白丝脚直接踩在了她隐私部位上。蔓德拉顺势前倾,加重了脚上的力道,风笛也毫不示弱地用力挣扎试图挣脱,但风笛越挣扎,蔓德拉脚上的力道就会越重,并且那只不安分的白丝脚还会不停上下摩擦着风笛那条小缝,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风笛反抗的意志。虽然那柔软光滑的触感并不会给风笛带来太大的刺激,但蔓德拉坏笑着用自己的足尖拨弄着风笛的阴蒂,挑逗刺激着风笛的神经,使她慢慢陷入自己的节奏之中。当蔓德拉开恩一般把白丝脚挪开时,风笛已经是脸色潮红满身大汗。不过,风笛看向蔓德拉的眼神中的恨意从未消退。

   “阿拉,这样看着我干嘛呀……”

   蔓德拉俯下身来,贴在风笛的耳旁:

   “我知道你对你博士的忠诚,我也很佩服你对你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对博士的忠诚甚至都让你能够控制住自己,这一点我很佩服。不过,你还记得上次在木马上的调教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从那次木马调教后,你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那就是成为蔓德拉我专用的肉玩具……”

   风笛双眼无神地看向空中,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就这么安静地被捆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蔓德拉看见风笛这个样子,暗自猜测着是不是风笛已经放弃抵抗了。还没等蔓德拉有下一步动作,面前风笛开始疯狂扭动身体,嘴里也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这一次风笛挣扎是如此用力,以至于连带着那张椅子都差点翻过去。蔓德拉赶忙压在风笛的身体上,压制住风笛的抵抗。

   渐渐地,风笛挣扎的力度小了下来。蔓德拉起身,看着风笛明显脱力的身体暗自庆幸。刚才差一点点就压制不住风笛了。不过幸好最后还是自己笑到最后。

   风笛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直勾勾盯着面前的蔓德拉,仿佛想把她吃掉一般。

   “你的反应别这么大嘛,还有,别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我行不行?我这个人胆子小,看你这个样子我晚上会做恶梦的。”

   蔓德拉上前,用手捏住风笛的下巴。此刻风笛还在喘着粗气,不过由于嘴巴被蔓德拉牢牢封堵住,因此她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呼吸着。刚刚的挣扎消耗了风笛太多体力,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开,一滴一滴的汗珠从她的秀发上滑落,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摔成八瓣。被紧缚的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但此刻的扭动已经无法和刚才的挣扎相提并论。

   与其说是最后的挣扎,倒不如说是最后的悲鸣。

   蔓德拉看向此刻紧紧盯着她的风笛:

   “你可以不为你的性命着想,那你就是打算牺牲掉你的战友琴柳喽?”

   听到蔓德拉提起琴柳的名字,风笛瞬间瞪大了双眼。被紧缚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拳,她握拳的力量是如此之大,指甲深深地刺入手掌之中她都没有感觉到。

   蔓德拉很满意风笛此刻的表现,她微笑着直视着风笛:

   “那,现在你就要做出一个选择了。我这个人呢,很喜欢在漂亮的女孩子身上用一些东西,并且我下手还没轻没重的。那,你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琴柳的性命呢……”

   说到这里,蔓德拉眼角微微一撇,语气也随之变的阴冷起来:

   “还是用琴柳的性命来换取你的性命呢?”

   “我不需要这么快就给我答案,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看着风笛颤抖不已的身体,蔓德拉再一次贴在她身上,手在风笛那条缝周围用指甲轻轻刮着,划着圈圈:

   “作为你的对手,我其实非常佩服你一点,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你的忠诚。我一直都有一个幻想,要是你是我的手下那该有多好。当然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你是在向谁效忠?凯尔希吗?不不不,她的能力比特雷西娅差多了。阿米娅吗?我猜也应该不是,她确实会成长为一个领袖,但她现在不是。那个天天戴着兜帽的家伙?他倒是有点可能。可你有没有注意过,你们口中所谓的博士,其实也是你们罗德岛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疑问:一个指令,明明是出自于博士之手,但博士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通过凯尔希或者阿米娅来下达指令。这说明了什么?这难道不在暗示大家,博士这个人,已经和罗德岛融为一体了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那现在你所坚持的忠诚,是向谁忠诚呢?阿米娅?不,她还只是一个孩子,需要凯尔希的引导。凯尔希?不,她只是博士的传话筒。博士?不,他已经和罗德岛融为一体。所以,最后的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你向博士效忠,从本质上来讲,其实就是在向罗德岛效忠。”

   “所以,风笛啊,既然是对罗德岛忠诚,那挽救干员的生命算不算忠诚的表现呢?你仔细考虑一下。”

   此刻风笛处境相当不妙:全身被紧紧束缚住,在蔓德拉若有若无的挑逗下,只觉得每一寸被紧紧包裹着的肌肤都传来如蚂蚁爬过般的瘙痒。可是蔓德拉捆绑手法是如此强悍,任凭她如何挣扎,这种让人发狂的瘙痒也得不到缓解。下体周围正在被蔓德拉轻轻刮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直冲风笛头脑之中,让她几乎听不清蔓德拉在说什么。不过,在蔓德拉蹂躏之下,风笛还是勉强听清楚了几个词语。捆在风笛身上的绳索,再加上被堵的密不透风的小嘴,让风笛的呼吸变得异常辛苦。鼻子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脸颊发热,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水。口腔里那些碎布早已湿透,舌头也被牢牢压制住,让风笛异常难受。

   蔓德拉干脆伸手抓着风笛的小乳猪,惹得风笛媚叫连连:

   “噢!这手感,真是不错。那句广告词是怎么说的来着,松软得可以弹~~起来,对吧。”

   胸部连珠炮般的快感冲击着风笛的理智。这种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让她有点措手不及,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被严密束缚的身体,一面迎合对方的动作,一面享受全身各处传来的清晰的刺痒。胸前的那对脂肪完全变成了蔓德拉手中的玩物,被捏得左歪右斜、凹陷又弹起,难受至极。

   “哎,风笛啊,你说你要挽救琴柳的性命,你说该怎么办呢?”.

   风笛完全没有听清楚蔓德拉在说什么,她的头脑已经在蔓德拉的折磨之下混乱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拼命抵抗心底放纵自己的想法。但蔓德拉的手指灵巧地活动着,不停地在风笛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刮着捏着揉着。

   看着风笛一副忍耐的表情,蔓德拉不免感觉有点好笑:在自己的计划里,风笛成为自己肉玩具的命运不可改变,那她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力度不够?想到这里,蔓德拉再一次贴上风笛的身体:

   “我的小风笛啊,你就承认了吧,在我的手底下你已经坚持不住了。”

   “嗯,嗯嗯——呜呜呜——嗯——”

   一连串呻吟声从风笛被塞得满满的小嘴里传出来,娇媚的声音连绵不绝,一次接着一次,一声接着一声。蔓德拉贴在风笛身上,脸上尽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

   现在风笛的情况相当不妙:风笛从未体验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从被蔓德拉绑在椅子上到现在一直勉强维持着的抵抗意识,被蔓德拉那精妙的技术给完全击碎。对身体的挑逗已经唤起了风笛身体的反应,现在那个充满着诱惑香气的肉体此刻紧紧贴在风笛身上,胸部抵着胸部,大腿抵着大腿,蠕动着娇媚的身躯刺激着风笛微微颤抖的肉体。蔓德拉的大腿有意无意的顶着风笛的下面。风笛陷入软玉温香的包围之中,一面忍受着来自捆绑的不适,一面对抗着蔓德拉点到为止的挑逗。风笛此刻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来吧,直接给予我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来吧,深入我体内给我更多的快乐。我根本无法反抗,也不会反抗的,求求你了,不要再这么调戏我了,让我痛快的释放出来吧。

   蔓德拉不知道此刻风笛头脑中想着什么,但是从她从她脸上,蔓德拉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她看见风笛现在这个样子,干脆就直接伸头把风笛的耳垂含入嘴中。风笛浑身一震,身体再一次软了下来。

   “呵呵,原来你的耳垂才是你的敏感带啊。”

   蔓德拉轻笑,随后就对着风笛的耳垂又吮又吸。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在风笛隐私部位再一次游走起来。她的手指画着圈,撩拨着风笛的小肉丘,还不时的钻进她的小洞洞里面,抠刮她光滑的肉壁深处的那排肉褶。风笛全身都被紧紧捆绑着,被蔓德拉玩弄得浑身颤抖,身子紧绷着,抬着屁股,使劲的迎合着蔓德拉手指的动作,小洞洞里湿滑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着呜呜的叫声。蔓德拉的手指抠挖着风笛湿淋淋鲜嫩的洞壁,强烈的快感渐渐淹没了风笛的身体。很快,肉洞里插着蔓德拉手指的风笛的下面此刻也开始强烈的抽搐起来,就像小手攥成拳头紧紧的握着蔓德拉的手指不停的揉弄一样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风笛拼命挣扎,努力的扭动着反绑着的身子,她的美丽脸蛋涨的通红,嘴巴里呜里呜鲁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两条美腿之间的肉缝里滴滴答答的淌下晶莹剔透的液体。蔓德拉看见风笛这样的状态就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可是风笛作为蔓德拉的肉玩具,哪里有能够高潮的权利呢?

   蔓德拉停止了动作。风笛就感觉自己仿佛在坠落悬崖的半途中被绳子拽住一般,吊在半空进退两难。想更进一步堕落下去,缺乏足够的刺激;想恢复理智平静下来,但积累的欲望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被封堵的嘴巴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表面被捆住的地方慢慢开始从酸胀变成麻木,但几个绳结的位置传来的刺激却越来越难以忍耐。身体里点燃的火焰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宣泄出来,风笛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竭力想为自己体内的欲火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

   蔓德拉的手指开恩一般再一次降临,她一手扶着风笛大腿内侧,一手拨弄起风笛那条肉缝来。风笛身不由己地剧烈颤抖起来,那条小小的肉缝颤巍巍地渗出了少女的体液。蔓德拉持续玩弄着风笛的下体,手指又点又搓又捏又揉,频率并不是很快,但经过长时间折磨的风笛,变得连这种轻微的刺激都无法忍耐。那触感与手法就像钥匙一样开启了风笛堵住自己欲望的最后一道大门,粘稠的蜜汁开始如泉水一般不停的汩汩涌出。

   就在风笛即将迎接无上欢乐的时候,蔓德拉再一次将手指抽走。

   这一下可要了风笛老命了!

   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再一次在她体内点燃,在即将爆发之际再一次无情的取消。不上不下的状态让风笛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给我一次吧,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被蔓德拉玩弄出水,这代表着风笛肉体的陷落。反复高潮寸止摧毁了风笛最后一丝理智。当她像一只母犬一般像蔓德拉渴求着一次高潮的时候,就代表着风笛精神上的陷落。从那时起,原本在她意识中的忠诚高傲坚强理智此刻化为乌有,她的头脑中就只剩下了肉欲。

   风笛距离她原先的理想已经越来越远了。

   正当蔓德拉打算趁胜追击的时候,麦夫不合时宜的进来了。他看见了蔓德拉旁边那个赤身裸体的风笛,脸上很平静。

   或许是因为这种场景他见的多了吧。

   “蔓德拉大人,我们发现了来自罗德岛的援军。一支小队已经全军覆灭,请求下一步行动指示。”

   “搞清楚来支援的是谁了吗?”

   “报告蔓德拉大人,是罗德岛的安洁莉娜。”

   “是她啊——这样麦夫。我记得在小丘郡里面还有一些来自整合运动的家伙,你从那里面挑几个人。我们必须要给罗德岛一点颜色看看。”

   “好的,蔓德拉大人,祝你玩得开心,属下告退。”

   麦夫识趣地关上了门,但蔓德拉没有看见的是麦夫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在小丘郡这一个普通的城市之中,罗德岛和深池两支势力已经开始交锋。但是连博士和蔓德拉都不会想到,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第三股力量正慢慢的出现,它将化为一个旋涡,将深池和罗德岛卷在一起,让整个小丘郡更加混乱。

   身处旋涡中心的麦哲伦此刻还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此刻她正在反复观看来小丘郡之前博士给她发的视频。

   作为风笛琴柳的好友,麦哲伦一直对她俩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次,博士把她派到小丘郡来调查风笛琴柳失踪的事件,正中麦哲伦下怀。实际上如果博士没有派她来调查的话,麦哲伦也会主动请缨。

   小丘郡,一个即将陷入混乱的地方。不论是深池部队还是罗德岛都不会幸免于难。

   “呼——啪!”

   房门被重重关上,这倒不是因为麦哲伦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关上这件屋子的门了。仔细一瞧,原来是麦哲伦外出购物回来了。她手里抱着一大堆小鱼干,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大袋子,嘴里还漏出来半条鱼尾巴。她晃晃悠悠走进来之后左脚相当熟练地一带,门就啪嚓一声关上了。顿时,鱼干那微微带有焦糊的香气瞬间飘得满屋子都是。

   少女深深地吸一口气,脸上满是幸福神色,如同一个小女孩得到了一根最想要的棒棒糖一样。她的脸微微泛红,头上还冒着热气,汗珠子布满了额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慢慢走到桌子旁边,双手一松,那堆小鱼干哗啦一声散得满桌子都是。瞬间,屋子里微微焦糊的香气更加浓郁了一些。

   麦哲伦使劲嗦了一口嘴里的小鱼干,浓郁的鲜味在她嘴里化开,干结在鱼干上的盐分占据了麦哲伦舌头上每一个味蕾,但恰到好处的咸度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不适。并且,在这铺天盖地的咸鲜中,麦哲伦还感受到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她突然想起来在她小的时候吃到的那条鲜鱼,微微咸腥的鱼皮,入口甘甜的鱼肉……

   哎呀,口水快流出来了,怎么办?

   麦哲伦只能再嗦一口,把那些饱含鲜味的口水统统吞回肚中。她的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十分自在。

   从脖子上取下大袋子,随意地扔再桌子上。不用怀疑,那个袋子里也是满满的小鱼干。在处理完这些之后,麦哲伦随意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开始专心对付嘴里那半条小鱼干。

   那半条小鱼干已经馋麦哲伦很久了。

   小鱼干上原本坚硬的鱼肉此刻已经被麦哲伦嘴里的口水给泡软了,轻轻一吸就从上面刮下来一层。舌头一搅,鱼肉便彻底散开,那股鲜味直接在麦哲伦嘴中爆炸开来。麦哲伦也不心急,嘴巴微动,鱼肉细细咬碎,待与口水充分混合之后,麦哲伦才把这团混合物满意地吞入肚中。手指捏住鱼尾巴,用力一抽,鱼干上已经被泡软的鱼肉尽数入口。麦哲伦细细嚼着,从抽屉中拿出来自己的平板电脑,观看起博士给她发送的视频。

   鱼骨头被她随意地扔在桌子上,青葱细指从桌子上捻起一条小鱼干送入嘴中。屋子中尽是麦哲伦在吸口水的声音。

   “呲溜——呲溜——”

   屏幕上,风笛琴柳合作给蔓德拉上水刑的视频正在播放着,麦哲伦小手一动,又是一条小鱼干入嘴。她一边吸溜着一边研究着这个视频。

   这一个视频麦哲伦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很多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麦哲伦从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开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视频上展现地一切正常,但麦哲伦凭借直觉感觉这个视频有问题。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麦哲伦一边蹂躏着嘴里的小鱼干一边努力思考着。

   作为风笛琴柳的好友,麦哲伦很确定这视频是假的,原因很简单,在这个视频里面展现出来的高超的水刑技巧根本就不可能是她俩能掌握的。她俩是从维多利亚军事学院毕业的,试问哪一个军事学院会闲得没事向学生教授酷刑技巧?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她俩掌握了水刑,在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会仅仅依靠理论知识将其施展地炉火纯青。

   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麦哲伦只是一直不愿意向博士透露而已。

   麦哲伦是一个狂热的重度拘束爱好者,风笛琴柳她俩也是,不过她俩对拘束手法研究得没有麦哲伦这么深。她们三个人经常凑在一起玩各种各样的拘束游戏,互相把对方捆得死去活来。不过,就算是使用最残酷的极限驷马捆法,风笛和琴柳也不会让麦哲伦感觉到痛苦。通常情况下,她们仨都是点到为止,并不会因为玩拘束游戏而伤害到对方。

   也就是说,就算是互相折磨,风笛和琴柳都不会下狠手,那她俩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改变自己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会。

   “嗯?”

   眼尖的麦哲伦眼疾手快地停下了视频,屏幕定格在了蔓德拉被捆在床上的那一幕。作为一个重度拘束爱好者,麦哲伦总是能够关注到一些与其他人关注不到的东西。在那一幕定格的视频中,蔓德拉双手背在身后,只能看见她的大臂,大臂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绳索,绳索在抹过蔓德拉双肩之后绕过蔓德拉的脖子又重新回到背后。

   麦哲伦看着蔓德拉在视频中被紧紧捆起来显得前凸后翘的娇躯,不免得心生羡慕。和风笛琴柳玩了很多次拘束游戏,麦哲伦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这种捆法如果用在自己身上的话应该会很爽的吧。

   “唔……”

   麦哲伦想象着自己的身体被这种捆法牢牢捆着,就不由得有点发软。心脏砰砰跳着,仿佛真的有人拿着绳索朝自己走来。

   “风笛姐姐,琴柳姐姐,你俩快来吧,我已经忍受不住啦……”

   麦哲伦轻声呢喃着,自己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她双眼迷离,脸上不知道什么时间飞上来一抹嫣红。双腿不停摩梭着,两股之间甚至有点微微湿润。

   恍惚之间,麦哲伦“看”见了风笛和琴柳手中拿着绳索正在朝自己走来。她俩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容,手中的绳索码的整整齐齐。

   “啊,风笛姐姐琴柳姐姐你们终于来了……”

   麦哲伦眼神迷离着顺从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

   “来吧,两位姐姐,来好好疼爱你们麦哲伦妹妹吧……”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绳索缠身。不过她等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等到绳索那熟悉的触感。麦哲伦有点不满地睁开眼睛:

   “两位姐姐现在怎么心慈手软了呢?来吧好好蹂躏我这个淫荡的肉体吧……”

   风笛和琴柳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满是歉意:

   “不好意思啊,麦哲伦妹妹,我们确实很想用这种捆法来和你玩一玩,可问题是我俩都不会这种捆法啊!”

   “切,你们俩都不会,这么笨啊!”

   麦哲伦笑骂,但随即她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

   都不会这种捆法?

   少女眼前脸上满是歉意的风笛琴柳两人破碎开来,只剩下她一个人傻愣愣站在这里。

   “她俩都不会这种捆法!”

   麦哲伦仿佛是给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对其他人说。

   “她俩都不会这种捆法!”

   她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麦哲伦闭上眼睛,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面前的视频还是蔓德拉被捆在床上那一幕。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两股之间湿漉漉的十分难受。不过,麦哲伦此刻已经来不及处理自己在幻想中泄身这件事情了。

   “她俩都不会这种捆法!”

   这一次,麦哲伦说得无比坚定。

   作为一个重度拘束爱好者,麦哲伦研究过各式不同的捆绑手法。虽然自己经常教给风笛琴柳一些其他的捆绑技巧,但是麦哲伦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给她俩教过这种炎国传统捆绑手法。

   风笛琴柳是从维多利亚军事学院毕业的,也就是说就算是接触到捆绑方法,也是会以当地维多利亚风格捆绑手法为主的西方紧缚术。而现在在蔓德拉身上出现的捆绑方式则是以炎国传统捆绑手法为代表的东方紧缚术。

   以炎国传统捆绑手法的东方紧缚术与以维多利亚捆绑手法为代表的西方紧缚术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拘束手法。或者说,东方与西方长久以来不同的发展方式,使双方产生了不同观念。这种观念体现在捆绑手法上,就是东方紧缚术与西方紧缚术的区别。东方紧缚术脱胎于东国捕绳术,在古代东国,酷刑种类繁多且残酷,绑缚术亦是一种重要的行刑手段。不过随着发展,东国捕绳术开始渐渐向观赏化艺术化方向发展。在这种观念下发展出来的东方紧缚术极其强调绳索与身体的配合。实际上,麦哲伦本人就是东方紧缚术的狂热爱好者。在她看来,绳索和女性都是极具柔和之美的。因此,在东方紧缚术中,绳索的作用一方面是固定,另外一方面的作用就是要将身体的美给凸显出来。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再平庸的身体,经过绳索的加持之后,也可以成为一件艺术品,给人带来强劲的视觉冲击力。这也是为什么麦哲伦这么喜欢东方紧缚术的原因。东方紧缚术是将捆绑当成了一种艺术,而西方紧缚术则回归了捆绑的本质——紧。上一次麦哲伦找风笛琴柳俩人玩拘束游戏的时候,她俩就给麦哲伦捆了一次西方紧缚的代表作——直臂缚。当时麦哲伦完全没有感受到被紧紧捆住后的刺激与快乐,相反,她只感受到了从自己双肩出传来的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当风笛捆绑完成之后,麦哲伦就如同一个木桩子一样完全动弹不得。从双脚开始,密密麻麻的绳索几乎把麦哲伦娇小的身躯给包裹起来。双足、脚踝、大小腿、小腹、胸膛、手臂、手指,只要是能够被绳索捆紧的地方都被风笛紧紧捆住。毫不夸张的说,当风笛用完手头上的绳索之后,麦哲伦连自己的头发都无法活动了。丧心病狂的风笛甚至用细绳将麦哲伦两只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脚趾与她脑袋上那个小辫子给连了起来,麦哲伦迫不得已只能弓起来自己身体,以一个相当难受的姿势度过了一下午。可以说,在那次之后,麦哲伦就再也不愿意玩西方紧缚术了。西方紧缚术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人牢牢地固定住,至于绑完以后会不会又什么美感,这就不是西方紧缚术考虑的问题了。

   那现在这个视频暴露出来的问题就很明确了,在视频中对蔓德拉的捆绑手法是能够凸显身体美感的东方紧缚术,而风笛琴柳两个人只会西方紧缚术。两个根本就不会东方紧缚术的人突然之间就熟练掌握了如此高深的技巧,这种事怎么想都不会觉得正常的吧。

   换句话说,在视频中出现的两个人,根本就不是风笛和琴柳。

   想通了这一点,麦哲伦不由得激动地浑身发抖。她用力挥了挥拳头:

   “风笛姐姐,琴柳姐姐,等我,我一定会把你们救出来的。”

   麦哲伦决定先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风笛琴柳失踪的线索。

   她猛地站起来,却不曾想眼前突然一阵发黑,她赶紧撑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心脏咚咚直跳,感觉像是开到最大马力的发动机一般,手脚发软无力。麦哲伦过了好半天才稍微缓过来一点点。

   “呼,前几天在箱子里面玩的太过火了。”

   诚然,被装箱送往小丘郡的那几天是麦哲伦玩的最痛快的几天。身体被严格拘束住完全无法动弹,全身的玩具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顶峰。那几天麦哲伦常常都是在玩具的玩弄中昏过去,再被下面猛烈的抽插给弄醒,然后无法动弹的无力感中再被玩弄到失神,如此反复。当她被送到小丘郡的办事处之后,麦哲伦身体软的都已经扶墙都站不稳了。

   那次疯狂的经历消耗了麦哲伦大量体力,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最近几天不停买小鱼干吃的原因。

   不过,在好好休息几天后,麦哲伦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于是她就开始准备着开始自己的任务——调查风笛琴柳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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