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芭芭拉,诺艾尔,安柏和我一直在为尘歌壶装修,我们搞了个大工程。这材料可是真多啊,几千份木材的用量,让我们把誓言岬那附近的木头砍光了一半;几千份铁块的用量,让我们挖尽了整个蒙德的矿石。但诺艾尔果然没让我们失望,证明了只要有材料什么都能做到。
典雅古朴的大宅子诞生了。宅子有两层,第一层中间是大厅,光洁石质地面,雅致杉木餐桌,还有壶灵提供的千籁至音、舒适沙发等。一侧的厨房里有全套专业烹饪器具,似乎做什么美味佳肴都不在话下;另一侧是书房,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大量书籍,好像任何类型的知识都能找到。第二层是卧室,共有十间,皆有着舒适的床被、萃华木衣柜、松木小桌子等,窗户纳入阳光,温暖明亮。至于卫生间,采用绿色分解的元素技术。为了提供稳定的光源,我还设计了雷草激化的灯,在套上灯罩后,可以发出柔和的淡黄色灯光,照亮整个房间。
在设计好半自动农田后,我们又开始了实装阶段。(不清楚不影响剧情走向,若想了解可至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900919)
我们通过丽莎的渠道购买了几块生长碧翡,并击杀了无相雷五六次,集齐材料。我们又从达达乌帕谷抓了三只丘丘萨满,然后跑到草地中细细寻找,拔了只大型草史莱姆扔进壶里。接下来就是确定要种什么了。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先种小灯草给安柏突破,然后再种小麦和蔬菜。
......
安柏跑跳着带领我们在奔狼领收集小灯草,从璃月得来的化种匣发挥了重要作用。
“喂,你们快点啦。”安柏轻拂去额头的汗滴,笑着招手。
“来了来了,”我跑了过来。
“主人,您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诺艾尔和芭芭拉跟来,东张西望,好像有些紧张。
“啊?没有吧,如果有的话大概率是狼群的声音。”我环视了一圈。
“我也没听到诶,大家小心点就行。”安柏点点头。
咔嚓......吼......
?
我猛回头,只见几只诡异的紫黑色生物,凶狠地凝视着我们。
这是什么啊!
“跑!”我大喝一声,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次次......吼......
不好!
只见前后左右,全是这种生物,像是狼又像是骨架,浑身散发着雷元素,眈眈相向。
“我们被包围了!”安柏握紧了手上的弓,火元素神之眼骤然亮起。
剑拔弩张。
我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示意诺艾尔等会保护安柏和芭芭拉。
“杀!”
安柏弓上炽热的火箭发出,划破宁静,撞在了一只魔物的头上。我也化作一道金色闪电,提着六星无锋剑冲了上去,通过灵活的走位与魔物对抗。
诺艾尔提着岩元素附魔的白影剑,清扫着任何企图打扰安柏远程输出和芭芭拉治疗法术的魔物。
但逐渐地,诺艾尔突然变得吃力起来,脸色苍白。
明明不是有护盾的吗?这,这是什么力量!诺艾尔心里一惊,手中的大剑差点没握住。
芭芭拉也感受到了冥冥中的不详,手中的试作金珀加快了一分,试图缓解着压力。
我也遭到了极大的阻碍。这些东西真的太离谱了!能瞬移,数量多,还有压抑的诡异气息,让我呼不出气。虽然芭芭拉传来的水滴恢复着我,但完全赶不上我虚弱的速度。
......
远处的山石上。
“啊,我之眷属,准备好击破幽夜的敌人,营救同为异世而来的旅人了吗?”一道紫黑的盈影望着四人。
“小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一只紫鸦在一旁挥着翅膀。
“受幽夜净土庇护者遭此劫难,我身为皇女,岂可坐视不理?”
“唉,那便如小姐所愿。”
......
“可恶,怎么还有这么多啊!”我吐出一口黑血,抹了下嘴,“不行了,得用那招了!”
“随风而......诶?”
一只巨鸦掠过,数道恐怖的雷电轰下,撞在魔物坚硬的骨骼上,发出可怕的噪响。
刹那,所有魔物皆瘫倒于地。
“菲谢尔?”接近力竭的三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震惊地看向这威力强大的雷鸦。
“菲谢尔!?”我这才反应过来,惊呼。
一道孤傲的身影出现于巨鸦消失之处。杏仁金双马尾洒下,略挡住了绘有黑翼纹的雪白肩胛。深V型黑丝轻轻纱起如玉般平滑皙白的洁背,又坠下黑色哥特风连衣裙,上缀一只暗下去的紫色神之眼,拖拽两片尾翼般的裙摆。
叉着腰的藕白长臂裹着黑丝袖套,淡黑透浅白,含着动人心魄之美妙。左手连着蓝黑拼色半掌手套,好似紫罗兰一般;右手袖套截至手背,细指展露,仿佛点在了心上。
两片裙摆间,隐约可见那诱人的腿部。一侧,由底裤延伸出的细腻黑丝缀起娇润粉腿,另一侧,吊带支起教堂纹理蕾丝,再带下致淡腿袜,与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细腿根部的粉白。
“异世界的旅人,本皇女听从命运的指引,前来给予你救赎。”菲谢尔背着身,仰着美首道。
“小姐的意思是,她恰巧看到你遇到了危险,所以就来救你了。”一只紫鸦浮现。
“奥兹!”菲谢尔连忙道。
“啊!小姐小心!”
一瞬间,地上遍布了腐朽的腥臭黑泥,刺耳的锐音传出,可怖的骨架重组,出现了三只巨大的魔物。
“菲谢尔!”四人惊呼,但还没等拿出武器,早已没了姑娘、乌鸦和魔物的身影。
......
黑暗的地牢。
“呵。”一道白衣身影走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
“咳啊......你,你是,阿贝多?你,你竟敢侵犯本皇女......啊!”魔物将菲谢尔撞到地上。
“好一个皇女。”“阿贝多”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姑娘,“首先,我不叫阿贝多,其次,我们有一笔账要算。之前就差一点,就能把那个变数拿下了,结果出了个你。”
“......奥兹,救我......”菲谢尔奋力挣扎着,但在这魔物爪下一切皆为徒劳。
“奥兹?哦,就是那只鸟啊,有点意思。不过还要谢谢它了,若没有它......这流血狗,也没法蜕变。”男子一脚踩在菲谢尔的螓首上,“你是它的主人吧,你连兽境幼兽是什么元素都看不清吗?真可笑。”
“......啧......”菲谢尔用力抬起头,厌恶地瞪着男子。
“好了,”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男音,“用她进行那项实验吧。”
“呵,不劳您费心,”男子瞥了一眼声音的来源。
“注意你的言辞。”
“切......”男子狠狠踹了一脚菲谢尔,引起一阵哀呼,“东西拿来。”
“自己拿。”
“你以为你是谁?”男子震怒。
“你若不愿,我现在就走。”
“哼,”男子握了握拳头,又长叹一口气,“罢了。”
......
奔狼领。
“这边没有任何线索,”芭芭拉从最后一个方向跑来,“唔,大家都没找到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关闭元素视野,摇头,“刚刚还在这里啊......”
“实在不行,还是报告西风骑士团吧。”诺艾尔提议道。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派蒙!”我把派蒙放了出来。
“旅行者!”刚准备抱怨一通的派蒙察觉我脸色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派蒙知道?”安柏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知道什么呀?”小派蒙浮在空中,身体前倾,疑惑地看着四人。
“是这样的......”
......
潮湿的地牢。
菲谢尔衣服早已被撕裂,被拘束在一张肮脏的台子上,屈辱地跪趴于其上。两团奶球像柿饼一般被强压着,两颗小葡萄磨着台面的铁锈。月臀朝着男子,将少女美好之处一览无遗,两瓣肉色阴唇张着,淫荡地展现了中间深邃的蜜径。
“你,你敢......”菲谢尔的澄澈绿瞳燃着悲愤。
“呵,可笑。”男子粗暴地向蜜径插入两根手指,直接撞破少女脆弱的处女膜,溢出鲜红的血,引起一阵娇呼,“我对你不感兴趣,但你最好主动一点,不然你会很痛苦。”
“啧,不可能......”可爱的娇首企图仰起,但只迎来铁链束缚。
“好了,干正事吧。”男子一挥手,三只大魔物跃了进来,“你认识这东西吗?淋溶层的噬雷·兽境猎犬,你帮它们蜕变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菲谢尔怒喝。
“我?我们想看看,造物主与被创造之物能产生什么罢了。祝你好运。”男子笑了一声,狠拍了一下白嫩的臀部,激起一阵晃动,扬长而去。
“喂!”菲谢尔心底突然浮现出一阵慌张,但......这里只剩下三只魔物和她了。
“奥兹......奥兹!救我!旅行者!旅行者在吗?”
只有大流血狗骨头可怖的咔咔声。
两只魔物悬浮于少女身后跃跃欲试,一只在面前端详着少女,迎来了厌恶惧怕的目光。
坚硬的触感卡在细嫩的肌肤上。
“唔啊!不要,不要......”菲谢尔呼叫了起来。
但这不能阻止任何事情。
刺啦......
“啊啊啊啊啊!”
两根冰冷的骨头猛撞入少女从未被染指过的脆弱花径和后庭,壁上的娇肉被剐蹭,传来夹着快感的疼痛。
另一只魔物玩味地将骨棒在玉颜上扫来扫去,上面沾着的不明黑液将萝首染污,徒留凄美。
那双绿眸夹杂着各种复杂的情感,也是少女表示抗议的唯一渠道,只可惜,没有什么用。
也许是玩腻了,魔物后退了一段距离,猛冲,强硬地插入本应属于钟意之人的红唇。
“咕唔!!”
每次拔出与重新插入,都令喉管、肠道与阴道受到可怕的刺激,冲击着少女脆弱的灵魂。
“咕唔,唔啊......”
少女未能完全发出的哀声与淫靡的水声,织成悲哀的交响曲。
很快,菲谢尔坚持不住了,后面喷洒出大量的爱液。
不过魔物们一秒都没有停顿,仍在机械地抽插。
不久,这群可憎的东西也都到达了极点,狂注入腥臭的浊液,完毕后又继续,没有给这可怜的姑娘任何缓神的机会。
......
“原来是这样啊......”派蒙摇了摇头,“但我也不可能知道呀。”
“不,你肯定知道。”我直视着这眼神单纯的小东西。
“啊?”派蒙转向了三女。
三女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旅行者在发什么疯。
“那你猜一个方向。”我挑了挑眉。
“唔,这真的有用吗?额,那我就猜......是这个方向吧!”派蒙飘浮着,看了一圈,随手指了个方向。
“要不要打个赌,要是在这边,我就再给你收回去?”我笑道。
派蒙和三女疑惑地对视一眼,随后茫然地点了点头。
“行,走吧。”
......
“唔,啊,啊......”菲谢尔翻着白眼,头发散乱,想叫都叫不出来,无奈地接受着魔物的凌辱。
花径的蜜汁到底喷出了多少次,那灌进来的黑液又有多少,已无从计量,唯微鼓的小腹昭告了一切。
旅行者,旅行者,你在......哪里啊......
不,不要,别来......
别来,不用管我,忘记我吧,忘记断罪之皇女......
......
轰。
刺啦。
咻。
“敌袭!快跑!”
“猎物上钩,你却如此慌张?真不像样。”
“你这疯子,快走!”
“蝼蚁罢了......罢了,还是先去躲避一二吧。”
“哪里跑!”我一个猛冲刺向黑暗。
“咳唔......”什么东西挡住了剑锋,让我狠狠一震。
“认清楚我们的实力差距,这次不过是不想和你计较罢了。我对那个人不感兴趣,带走就带走吧。”
说完,巨大的重物砸落,是一道门,封住了核心区域。
“啧......”我喘着粗气,曲下膝,将剑狠插入腐朽的地上。
“主人,你没事吧?”
“我来帮你恢复一下吧。”
“谢谢,不过还是救人要紧,”我缓缓起身,深深地看了眼这无法破开的东西,长呼了口气,转向另一边的地下室入口,“应该就是这边,快走吧。”
......
再见了,这个世界,再见了,旅行者......
菲谢尔眼前模糊,神志已不清,即将放弃最后的挣扎。
“啊!?菲谢尔!”我冲过去,又惊又怒,斩出了令我不可置信的一剑,三狼瞬毙。
“菲谢尔!”跟在身后的三女惊呼,连忙探查情况。
闭合的眼眸溢着痛苦的泪滴,遍身的黑泥浊液刺着每个人的心,略松弛的小穴和后庭成了脓液的容器,令人发寒。
“菲谢尔......”我怔在了原地,又突然跳起,“芭芭拉,快想想办法呀。”
“唔,我试试......”芭芭拉手间激起澄澈的浪花,轻轻点在菲谢尔身上,却如盐溶于水,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等等,我想到了......”我掏出一枚紫色的晶体,其气息似乎不应存在于这世上。
“命之座?”三女惊呼。
“抱歉,芭芭拉,我本来是想把它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的,但现在,真的需要你立刻使用了。”
“啊,没事。”
芭芭拉伸出手,与其构建无形的联系。
紫色的晶体绘制出芭芭拉的星图,那最后一颗未点亮的命之座缓缓亮起,一股水色能量融入芭芭拉的手中。
芭芭拉惊奇地看了看被赋予新力量的手,然后轻放在这可怜的姑娘身上。
强大的水流激出,将菲谢尔温柔地裹入一水泡中,冲刷着污秽,洗涤着灵魂,痛苦的神情不再,恬静的笑容浮现,实是神奇。
半晌,水泡消失,这具玉体轻轻落在我的怀中。点点澄澈水滴,淌在玉肌上,令我怦然心动。不过,我倒是没有心情想歪心思。
轻轻拂开美脸上的几缕潮湿的金发,我紧张地注视着姑娘禁闭的双眼。
寂静。
“唔......”菲谢尔微转了转头。
“菲谢尔。”
“嗯......”
“......菲谢尔。”
“啊?......”菲谢尔缓缓睁开了眼,“旅......旅行者......?”
“抱歉,我来晚了。”
“菲谢尔......”三女欣慰地笑了。
“诶?这,啊!你在干什么!快放下我!”菲谢尔猛地挣扎,险些没让我摔倒。
她突然瞥到了旁边附满黑泥的台子,碧瞳圆睁。
“我,我之前被......啊!!”菲谢尔露出恐惧的神色,愣住了。
“没事,都过去了。抱歉,这次连累你了。”我温暖地注视着怀中的姑娘。
“啊......对,对......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不对,我可是断罪之皇女,这不过是本皇女的小失误罢了!”菲谢尔转过头去。
“所以小艾咪真的不打算穿件衣服吗?”我笑道,“你身上还是湿的,小心感冒。”
“啊!咳......祝圣之人,快予本皇女一件华衣!阿嚏!”
“哈,”我笑着点了点头,拿出尘歌壶,“芭芭拉,诺艾尔,你们先带菲谢尔休息吧,我和安柏做一些收尾工作。”
......
“奥兹被你放哪了。”我走入黑暗,质问道。
“叫她放下,不要做不自量力之事。”一道深沉的声音传来。
我咬了咬牙,朝一隐蔽处挥手。
安柏放下了蓄满力的弓。
门开了,一只鸟被扔了出来,我连忙接住。
还好,只是昏迷了,应该无大碍。
再次深深地看了眼这未知的黑暗,我踏步离开。
“喂,我实验还没做呢!”
“闭嘴。”
......
“所以说,派蒙怎么知道的方向啊?”安柏咬着蜜酱胡萝卜煎肉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她愿赌服输。”我笑道,“小艾咪,身体好点了吗?”
“嗯......咳,你怎敢如此称呼本皇女!本皇女受净土庇护,受命运祝福,怎会不适?”菲谢尔瞪了一眼,咬了口蜜吐司。
“小姐,对于恩人,还是不要这样说话比较好。而且,你每天早上连穿衣服的能力都没有,还是诺艾尔为你穿戴整齐的呢。”在玉肩上歇息的紫鸦梳理着羽毛道。
“奥兹!”
......
后来,菲谢尔一直留在壶里,说是命运指引她驻足于此。为发展关系,我将本为安柏种的小灯草当礼物送给了菲谢尔,她开心得忘记了中二。安柏倒也不介意,只是总是透露着对一把好弓的渴望,下次给她整一把就是了。
但说到这里,不得不反省一下自己。这次出这样的问题,还是因为我们太弱小了,没有力量,而根源在于我将大部分资源投给了芭芭拉,重视了治疗,忽略了战力。还是得找个时候把诺艾尔六命补上,再升级下安柏的天赋。况且,一直为芭芭拉提升,不太合适,虽然其他几女宽宏大量,但还是要公平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