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口吧。”
俾斯麦把一杯咖啡放到了指挥官面前,递给他几张纸巾。
“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做完了吗。”指挥官拿起纸巾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然后把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做完了,委托给了潜水艇们,按照最高的要求……你要是想她了,跟潜水艇们说一声,让她们带你去。”
“谢谢……”
“没什么……毕竟斯佩的死……我也很心痛。”俾斯麦往咖啡里面放了两块糖,搅拌着,“这绝对不是简单的一个犯事这么简单,提尔比茨跟我说这个事按照规矩来,撑死也就是个脱舰装走人的处罚。”
“这绝对有成分在里面。”
“没错……”
指挥官喝了一口咖啡,虽然他并不爱喝这种什么也不加的黑咖啡,但是他的大脑早就被斯佩的死所占领,怎么会关心咖啡的味道。
“一会皇家派人来拿东西,你这……”
“都准备好了,绝对可以糊弄过去,而且……发现了,也没什么事。”
俾斯麦听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晃了晃手指头,“你错了,要是她们发现了,咱们保证集体完蛋。”
“你和铁血的那么多姑娘愿意帮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指挥官把视线挪到两人之间的一包白色粉末上,“成败在此一举。”
俾斯麦站起来,把帽子戴好,正了正衣领,“是啊……你这是硬把我们拉上了你这条破船,能开多久全取决于你……”
“我会负责的。”
“你能负得起来吗?我先去港口了,你也准备一下。”
“行。”
“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你这复仇,好似赌马,一错,就立刻玩完。”俾斯麦感叹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
两个小时后,铁血会客室。
阿贾克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手里的斯佩吊死的照片,“嗯哼,不错啊~”
俾斯麦向阿贾克斯鞠了一躬,“是的,我们铁血对于这种触及军法的事,一律从严,而且贵方对我们的督促,将会使我们的纪律更加严明。”
“哼,知道就好~”阿贾克斯把照片甩在桌子上,用眼神夹了一下指挥官,“你这个小猪仔要是能有这个金毛老女人一半的觉悟,能有这种事吗?”
“是的,是的,我一定提高我的思想觉悟……”
指挥官不停地点头,脸上赔着笑,其实他心里恨不得把这个阿贾克斯的嘴给撕烂。与他有同样想法的,就是被称作“金毛老女人”的俾斯麦。
过了一会,欧根推着一辆小推车进入了会议室,把推车上面的茶点茶具一一摆好在桌子上,然后给那四个英国的贵客斟上红茶。
“哦呵,还有茶喝呢。”阿贾克斯看到眼前的红茶,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拿起茶杯闻了闻,呷了一口,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我以为你们铁血只会喝廉价的咖啡呢,没想到还懂点红茶,虽然你们并不配喝这种东西~”
阿贾克斯傲慢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俾斯麦十分的不爽,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与自己的个人形象,她现在就可以一拳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英国佬揍进墙里。
而旁边随行而来的阿基里斯、埃克塞特和独角兽就没有那么多话了,只是喝着手里的红茶。
看样子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指挥官看着眼前喝得正开心的四个英国佬,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这特调的昏睡红茶,只要她们把这一杯喝完,那么她们就可以安安生生地睡七八个小时了。
到时候,这个阿贾克斯有多狂,指挥官就会让她哭的有多惨。
很快,那一杯红茶就见了底,欧根还特意给她们重新倒满。
俾斯麦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这四个英国姑娘就明显的感到了困意,阿贾克斯也才反应过来有诈,还没等说上一句话,就立刻昏倒在了沙发上。阿基里斯、埃克塞特和独角兽也跟随者阿贾克斯的步伐好好地进入了梦乡。
确认好真的睡着后,指挥官打了个响指,早在屋外等候多时的铁血舰娘们很快就把这四个贵客按照指挥官的要求,搬到了她们真正的应该待的地方。
……
六个小时后,铁血地下拷问室。
阿贾克斯缓缓地醒了过来,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全身被固定在一个铁椅上,小臂用柔软的皮带在铁椅的扶手绑好,两只手固定在扶手前段的小桌板上,手指被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用细绳绑好,五指张开。腿则是绑在椅子腿上,脚用铁环铐得死死的,脚趾被拉成了九十度,最大限度地展现着脚底。脖子、腹部和大腿也分别用皮带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就堆在眼前的地面上。
“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阿贾克斯挣扎着动了几下,然而并不能撼动这个椅子分毫。
“一醒来就这么有精神啊,我的盟友,我的贵宾,我痛恨的家伙……”
指挥官从椅子后面走到了阿贾克斯面前,手里面还握着一把竹签,用力的掐了掐阿贾克斯的脸蛋后往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唔啊!你这只臭猪!你,你敢这样子对我,我告诉你,别让我出去,要不然你就等着炮决吧!”
阿贾克斯也毫不示弱地反啐了一口回去,但是指挥官闪得快,并没有沾到指挥官身上一点。
“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个臭猪,最垃圾的脏猪!”
“是吗?那,我帮你想想。”
指挥官说着,把一张椅子放到阿贾克斯面前然后坐好,接着抽出一根竹签对准了阿贾克斯左手食指的指甲缝。
“你你,你别胡来,我,我可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并没有理会阿贾克斯的威胁,手上稍微一使劲,竹签的尖端就扎入了阿贾克斯的指甲缝里面,来自于指尖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已,毫无防备地叫了出来。
“对不起,我就是胡来了,想起来了吗?”
“我……我饶不了,呜呜呜呜,咕,啊……”
指挥官托着下巴,转动着那根插入阿贾克斯指甲里面的竹签,竹签粗糙的外表正在不断地摩擦着甲床,给予着阿贾克斯更深更持久的痛苦。
但是阿贾克斯并没有想要说的迹象。
就这样,第二根竹签扎入了她的中指里面,而且速度更快,一下子的剧烈疼痛让阿贾克斯叫的更加大声,声音刺得耳朵有些扎得慌。指挥官从那堆阿贾克斯的衣服里面翻出了她的内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用她的丝袜固定好,确定内裤不会被她吐出来。
在接下来,阿贾克斯连求饶都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指挥官自然不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继续他的行刑。
直到左手的手指都扎上竹签,指挥官才停手。
“想明白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了吗?”
阿贾克斯摇了摇头,眼睛死死地瞪着指挥官。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可以发威的方法了,除此以外就是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人的模糊的声音。
“那好,继续。”
指挥官把视线挪到了阿贾克斯的右手上,正好手里的竹签还剩下五根。
但这次,扎的方法变了,一下子的扎进去,痛苦只是一瞬间的,但要是慢慢地扎,这种痛感就会持续很长时间。
先是右手的大拇指,竹签插进去一点后并没有着急深入,而是向左右两边挪动,把这一段的指甲剥离甲床后,才继续前进。
而阿贾克斯嘴里的闷哼一直没有停过,她疼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嗓子也叫得有些沙哑。
一分多钟后,指挥官才处理好大拇指,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走到小柜子那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钳子。
这一下子阿贾克斯彻底慌了阵脚,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这只是让指挥官明白了他手里的钳子正是阿贾克斯所惧怕的。
哒哒。
钳子在阿贾克斯眼前夹了两下,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响在拷问室里面。然后指挥官捏住扎在左手手指上竹签,然后用力一抬!
“唔唔唔唔!!!!!”
指甲片一整个都被掀了起来,疼的阿贾克斯吱哇乱叫,但还没等缓过劲来,钳子就夹住了那片指甲,然后用力一拔!
就在这一瞬间,阿贾克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白眼一翻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下体也早就失禁,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椅子滴落在了地上。
不过昏过去可不是逃避刑罚的方法。
指挥官对刚才的方法如法炮制,拔掉第二片指甲的时候,强烈的痛感又一次把阿贾克斯疼醒,等到左手手指上的指甲都被拔掉以后,阿贾克斯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
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料的时候,伴随着的就是阿贾克斯的哭喊声。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辱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道歉是好的,可惜原因不对,继续想吧。”
布料又一次地塞入了阿贾克斯的嘴里,接下来照顾的就是右手了,由于还有四根手指还没有被插入竹签,所以指挥官打算直接拔下来。每拔下一片,夹杂的,是阿贾克斯更加大声的叫嚷。等到拔完以后,把手里拔下的指甲片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后又再一次地拿掉了阿贾克斯嘴里面的布团。
现在的小桌板上,上面是十根血淋淋的手指,还有鲜血不停地从甲床上冒出,汇聚在一起后流下来。
“想起来了吗?”
“难道……呜呜……斯佩的那个事?”
“对,看样子你脑子不是那么差,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
“我就,我就起草了一份提案,但是,这也不是我自愿的啊,有人逼我的!”
“谁?”
“我……”阿贾克斯刚要说出什么,然后把话立刻憋回了喉咙里,“我……我记不太清了。”
“那好吧,看样子我先用你的小脚丫帮你想一想了。”
“别别,不要——呜呜呜!”
一个口球被按进了阿贾克斯的嘴里,由于尺寸比较大,所以完全占据了她整个的口腔,舌头被死死的按住,想要把口球顶出来完全就是幻想。眼睛也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对外界一概不知的恐惧笼罩了阿贾克斯。
椅子腿缓缓地抬高,直到和地面保持水平。
接下来玩的,对于她来说,可就有丶刺激了。
指挥官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贾克斯的纤纤玉足,另一只手拿出两根细长的银针。
“很漂亮的一双脚,等一下就会更漂亮了。”
指挥官说着就把一根银针对准阿贾克斯右脚脚心的涌泉穴狠狠地扎了进去。
“唔!唔!”
阿贾克斯忍不住的尖叫起来,涌泉穴本来就是人体最敏感的穴位,为了增加阿贾克斯的痛苦,在她昏迷的时候,又被注入了大剂量的神经敏感剂,其痛苦可想而知。一双白嫩的腿疼的不停抽搐,而指挥官只是握着她的脚趾,尽情的玩弄着。
接着,指挥官又把另一根针扎进了阿贾克斯的另一只脚的脚心。
“如何啊?阿贾克斯小姐,是不是还是觉得不够爽?”指挥官在阿贾克斯的耳边笑着问到。
“呜呜,唔!呜呜,嗯!”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肯定不爽对不对?没关系,更爽的在后面呢。”
指挥官说着,拿出一个放满银针的包,拿着另外的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了阿贾克斯的脚底的其他敏感穴位上,每扎入一根,阿贾克斯的玉足就痛的忍不住一阵颤栗。接着指挥官又用钳子从一个小火炉里面夹出一根有小拇指那么长的烧的通红的钢针,捏起阿贾克斯的玉足,对准她那可爱的大脚趾,只听一阵“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焦味,火红的钢针已经被硬生生的扎进大脚趾里面半截。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体疯狂的扭动,弄得椅子有些吱吱呀呀地响。
指挥官故意用钳子上下摆动了一下那进去半截的钢针。
“呜!”
阿贾克斯的全身又是一阵颤动,小脸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别急,还有另外一根呢。”
指挥官又从火炉里面取出另外一根钢针,用力把钢针刺入阿贾克斯的另一根大脚趾里面,直没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股浓烈的焦味和类似烤肉发出的“滋滋”声,阿贾克斯又一次仰起头大叫起来,一头浅蓝色的披肩短发凌乱的飞舞着,整个身体就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剧烈扭动。
接着,指挥官又拿起几根烧红的钢针,一一扎入了阿贾克斯剩下的八根脚趾的脚趾里面。趾甲也自然没有放过,通红的钢针嵌入阿贾克斯可爱的脚指甲里,把十根脚趾全部嵌了个遍。
脚趾照顾完以后,指挥官又捏住扎入脚心的两根针,使劲的搅动。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阿贾克斯拼命地叫着。
“是不是又痒又痛又酸麻,爽不爽?又没有想起点什么啊?”指挥官把口球拿走,等阿贾克斯把气喘匀后,把一根烧红了的二十厘米的钢针在阿贾克斯面前晃了晃,“想不起来的话,那就用这个。”
“别别别,我,我想起来了!求求您不要!”
阿贾克斯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拼命地想这个她戏谑过的人求饶。
“那好,告诉我,谁逼的你,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好,好,我说。是贝尔法斯特和谢菲尔德,她俩就是找到了我,让我帮她们写一份弄死斯佩的提案然后交给女王陛下。”
“为什么她俩自己不写?”
“女王陛下做什么,是得听许多人的意见的,我只是听贝尔法斯特的话让我写,我就写的,具体原因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求求您了……”
指挥官摸着下巴,看样子阿贾克斯现在并不想说谎的样子,而且口供和另外三个一样,看样子是真的如她们所说。
“那好吧,我就不这么整你了,而且对于你的诚实,我还要奖励你点东西。”
指挥官坏笑着,走向了阿贾克斯……
十分钟后。
“咕唔!噗!唔!唔姆!”
此时的阿贾克斯换了个地方,被固定在一个特殊的架子上,这个架子只能让她像狗一样地跪着。嘴巴里面被塞进了一个粗长的假阴茎,由炮机带动着不停地在阿贾克斯的口腔和喉咙里抽插着。而屁股和小穴也自然没有放过,两根足足有小臂一样的假阴茎由两个炮机带动着,以每秒三十下的速度疯狂抽插着,带出来的肠液淫水满地都是,乳头和阴蒂被夹上了夹子,时不时的电流让阿贾克斯永远也无法昏过去,脚心上的又被扎上了十几根针,这样子她只能跪着走了。
指挥官朝着阿贾克斯摆了摆手,把灯一关走出了拷问室,对于他来说,接下来的晚饭更加让他期待。
……
一间地下的大厅里,此时一口玻璃做的大锅已经架好,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正站在里面,反绑着双手,水到达了她们的肩膀。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就等你了,再不来我们就先开始了。”齐柏林招呼指挥官坐下,然后倒给他一杯葡萄酒,“亲手酿的,你尝一下?”
“那我这可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了。”指挥官摇晃着红酒杯里面的酒液,喝了一口,“真不错,比市面上的那些东西强多了。”
“这个评价,我可以当做是赞赏吗?”
“当然啊。”
指挥官笑着,按下了自己面前的点火开关。
一下子,玻璃锅下面的煤气灶就被点燃,淡蓝色的火苗炙烤着锅底。
为了防止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求饶什么的,她们的嘴里被戴上了嚼子,这样子她们除了惨叫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俩的身体已经在此之前洗干净了,不仅是外面,里面也仔细的做了清洗。不停地灌肠让她们把自己身体里面的污物拉的干净,直到确认灌进去的水流出来以后变得清澈透明才肯收手,洗胃也在灌肠的时候进行。这样子一整套弄下来就绝对不会有什么脏东西而影响食用的体验。
而正当提尔比茨把捆好的独角兽扔进去的时候,希佩尔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等一下!”
“希佩尔你干什么?胡闹,快坐下。”
欧根拉了拉希佩尔的衣服,但被她拍开。
“那个,提尔皮茨大人,我,我有个愚见。就是,要是咱们把她们都煮了,这样子皇家派人来查,咱们不就,很难再瞒过去了吗?”
提尔皮茨听到希佩尔这么一说,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边继续容许希佩尔说下去。
“所以,我觉得,把她留下来,这样子皇家来查人的时候也是个活口,可以对我们有利一些,不能因为复仇而冲昏头脑啊!”
“但要是她不听咱们的话呢?”齐柏林放下了手里的红酒杯,眼睛死死地盯着希佩尔。
“我负责调教她,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如果没完成任务,我愿意军法处置!”
希佩尔深深地鞠了一躬,她胸口处刚挂上去的新勋章也在微微摇晃。
“那好吧,一切那你说的做,如果调教好了,这个就给你了,也算是你立功后的奖励。”提尔比茨说着,把独角兽扔到希佩尔脚边。
“谢谢提尔比茨大人的赏赐!”
指挥官知道会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只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而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也在羡慕着独角兽,哪怕像狗一样的活下去,做起码也胜过在这里被活活的煮死。
视线转到餐桌上。
阿基里斯面对着指挥官,疯狂的拍打着玻璃,企图能够获得免除思想的机会。
“知道为什么要把你俩煮了吗?”
阿基里斯摇了摇头。
“因为你俩,因为一点小小的利益,就把建议处死斯佩的提案交了上去,但是你们这么做,结果就是我心爱的人没有了。”
“呜哇!唔!唔!”
阿基里斯已经哭了出来,拼命地摇着头,甚至在指挥官面前跪了下来。
“算是偿命吧,没事,你们参与这件事的,我会一个一个找她们算账,你们俩就期盼自己不会死的太难看就好了。”
指挥官扭过头去,不再理会阿基里斯,而是和德意志交谈一会的食用方法。
此时的锅底已经有些温热,起初,这两人还感觉没什么,但很快锅底的升温就让阿基里斯开始害怕,从冰凉到温热再到有些发烫。埃克塞特对此表现得倒是很平静,只是随便的走动以至于不让脚底过早的烫伤,她很清楚自己就要死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倒不如直接放弃。最起码这样子死前不会有太多洋相。
而阿基里斯则暴露出来了极其强烈的求生欲,她拼命地蹦跳,想要让自己够到锅的边缘,但这种行为只会消耗她的体力以及让她的头碰的很疼。有时候还游到指挥官能看到的那一面,呜呜地叫着来祈求宽恕。
德意志看得很开心,斯佩的死让她哭了整整一晚上,而如今自己的仇人之一正在锅里面煮着,属实让她有些解恨,也是不错的表演。
随着水温渐渐的升高,已经达到了六十度左右,而锅底也十分烫脚,阿基里斯则是更加激烈地试图逃出这口锅,但是玻璃锅的四周也很烫,所以阿基里斯能做到的只有在一小点范围内来回跑动,埃克塞特则是不断地原地踏步。但是毫无疑问,她们的脚已经烫伤,小脚丫变得通红,脚底的痛感十分明显。
慢慢地,水温朝七十度逼近,这时候,两人泡在水里的部分也开始红肿疼痛。阿基里斯也慢慢地跑不动了,她感觉自己的脚都快不属于自己了,高温的锅底已经让脚部的真皮开始损伤,起了大小不同的水泡。脚底的强烈疼痛让阿基里斯一个不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锅底。
柔软的臀瓣接触到了滚烫的锅底,一下子阿基里斯的表情变得狰狞无比,她想叫,但一张嘴,将近八十度的热水一下子灌进了她的嘴里,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咽了一口,热水就这样顺着食道流进了她的胃里,不仅是口腔,食道也被烫伤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平衡,脚部也没有了知觉,只能在水里面扑腾打滚。
这时候,水温达到了八十度,这么高温度的水就这样灌入了阿基里斯的鼻子里面,流入气管进入肺部,身体本能的想要咳出来,但一张嘴的后果就是又一次的灌入热水。就这样的几次循环以后,在水里扑腾的阿基里斯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有少部分的气泡还从她的嘴巴和鼻孔里面冒出来,身体在临死之前抽动几下,接着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而埃克塞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溺亡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办法,而且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毅力不让自己昏过去,身体贴在炽热的锅壁上,她明白这样子会使自己的后背和手肘因为更高的温度而带来更严重的烫伤,但她已经不在乎了,最起码比淹死在热水里面强。
不过她这种情况只支撑了一会,水很快就沸腾起来,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全身肩膀一下严重烫伤能让他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泡在水里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红褐色,而且有些部分变成了灰色,这明显是已经煮熟了。意识早就已经模糊,大脑被痛感占据,很快,埃克塞特也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直接淹没在了滚烫的热水里,不过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挣扎,在沸水里面滚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抽动了一会便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
跪在希佩尔脚边的独角兽目睹了全过程,她的心里现在满是恐惧,还夹杂着些许的庆幸,因为旁边的希佩尔的阻止,才让自己能够活下来。
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哗啦。
一阵清亮的水声从希佩尔的脚边响起,独角兽失禁了。
很快,邻座的几位就发现了这糟糕的事实,实在是太影响食欲,而希佩尔也因为鞋子沾上尿液而气得够呛。
“看样子你的小奴隶不是很听话。”
沙恩霍斯特的手指敲打着桌子,提尔比茨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对不起各位,我这就好好地对她进行调教,请各位谅解……”希佩尔赔着不是,拽着还在发愣的独角兽跑出了餐厅。
“希佩尔的那一份,我一会给她送过去,也是我看管不严……”欧根拿起角落的墩布,细细地把地上的尿液清除干净后,喷上了一些空气清新剂,这才缓解了这一尴尬的气氛。
等到确认好两人已经煮熟了以后,指挥官才关掉了煤气灶,这时候科隆和柯尼斯堡合力把这两个人从锅里面捞出来,放在木盘里面,供大家享用。只不过这些人里面并没有驱逐舰和潜艇们,因为这一幕对她们来说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东西。
兴致勃勃的德意志哼着小曲,用刀把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的肚皮划开,把里面的内脏一一取出来放到一个钢盆里,然后把特调的酱汁浇在这两具煮熟的躯体上,虽然烹饪步骤很简单,但是味道依旧让在座的各位兴奋不已。
一旁的提尔比茨拿起餐刀,从阿基里斯的大腿上切下来一块肉,肥瘦相间很是完美,稍微吹吹,放进嘴里。甜咸的酱汁,因为剧烈运动后紧实的肉质给了她的味蕾一次绝妙的冲击,于是她又拿起刀,在那条大腿上切好了自己的领地——这一块是自己独享的。也没人去和她争,毕竟提尔皮茨德高望重的身份几乎没人敢去质疑与挑衅。
俾斯麦的兴趣显然不在阿基里斯身上,她把目光转到埃克塞特那里,切下一小块胸脯肉,因为埃克塞特本身疏忽于运动,所以肉里面脂肪比例偏高一些,而且也更加的滑嫩,这种感觉让俾斯麦也有些爱不释口。
齐柏林则有些口味独特,她更喜欢的是一种猎奇与探索的感觉,于是她切下了阿基里斯的一只脚,然后撒上了一些盐和蘑菇汁,切下一点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虽然肉质并不像大腿或者是胸脯那么有感觉,但是能够享受这种探索和自食其力的感觉,以及香醇的蘑菇酱搭配煮肉的丰富口感,这才是齐柏林想要的,吃东西反倒成了第二位。
看到三位主帅吃的如此尽兴,其他的铁血舰娘也纷纷取走自己想要的部分。柔软的胸部,入口即化的臀部,或者是运动较多肉质紧实的大腿和大臂部分。也有的不太喜欢满嘴是肉的感觉,于是就把脚切了下来,学着齐柏林配上一些粗盐和黑胡椒,也是一种别样的美味。
而指挥官则把阿基里斯的左胸切了下来,放进一个小餐盒里面,这是一会给阿贾克斯准备的晚餐。
“各位,我先失陪了。”指挥官拿起餐盒鞠了一躬。
“去吧,玩的开心一点。”俾斯麦目送着指挥官离开,然后继续吃着餐盘里的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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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