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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那一夜,老头将小卉从残酷的刑架放下来后,又在六只眼睛愤怒目睹下对她逞慾了一次,最终油尽精枯,伏在媳妇被玩弄到虚软的肉体上沉沉睡死,对他老婆从未停歇过的耳膜轰炸,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被压在公公身下,雪白娇躯不住起伏却无力脱身的小卉,我内心的难过不舍无法言喻,她喘息了好一阵子,尝试想推开公公爬出来,无奈如何咬牙硬撑,老头不算胖、对她却十分沉重的身体仍纹风不动,直到最后一丝气力用光了,她终于放弃,手软软垂下,疲弱地阖上眼。
「卉……对不起,主人好没用……」
我羞愧自责,每次总是她牺牲自己保护我的安全,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奸罚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凄怜模样,比之前任一次都还让我心疼。
但那疯婆娘仍不放过她,继续尖酸刻薄的骂着:「……贱女人!快离开我老公身体!不要脸的贱货!连公公你都勾引!你会下地狱!被勾出肮脏的子宫!……」
「住嘴!」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骂一整天!到底骂够了没!吵死人了!」
我马上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因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声音回敬,连那妈宝都快被那穿脑的声音给逼疯,大声吼他妈安静点!
铁打的身体,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更何况是六七十的老太婆,半个小时过去,终于她骂累了,所有人耳根得到救赎,这时被压在公公身下的小卉早已不堪疲累睡着。
老太婆后来也发出打鼾声,妈宝则是在睡梦中呻吟。
至于我,到目前为止已被吊着超过10小时,二条胳臂酸麻得好像已经废了,虽然累得快灵魂出窍,却怎样也无法入眠,只好看着小卉睡觉时美丽的脸庞,来聊解肉体的痛苦。
不知过了几个钟头那么久,我也不觉累昏了,等我再睁开眼,就看见仍被压在老头身下的小卉温暖关怀的眸光。
「主人,你醒了……」她轻轻问,怕惊动她婆婆,但语气充满心疼不舍:「很累吧,手被吊那么久……」
「我不……」我忍不住一开口眼眶就热,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用气声在交谈的音量,仍吵醒了耳尖的老太婆。
「贱女人!一睡醒就开始关心奸夫!不知羞耻……」
我不禁对小卉露出愧疚的苦笑。
还好这时地下室对外的通道出现幢幢人影,我从没那么期待过标哥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是将我们推入地狱的始作俑者跟大魔头,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开牢房走进来,看着一片湿白狼藉的刑台,还有空气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与浣肠物的混杂气味,皱起了眉头。
明明是他设局弄出来的一切,却还故意说:「搞成这样啊,啧啧啧。」
他示意手下将老头身躯翻开,另一个人把羞到一直闭着眼的小卉玉体横抱起来。
这时老太婆虽停止叫骂,但二颗眼珠子却像变态杀人魔一样,紧盯标哥跟他来来往往的手下,看得让人心寒,但标哥当然连根毛都没在怕她。
「刚刚那段太精彩了,应该会是公公奸淫媳妇从未曾达到的经典之作!」
他满意的笑着,交待手下:「带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帮她保养一下,连脚趾头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们新的摇钱树呢,嘿嘿!」
「主人……」
小卉听到要被抱离此处,立刻睁开眼着急看着我,在标哥手下强壮的臂弯中弱弱挣扎了一下,哀求标哥:「也放了他,他这样已经一整天了。」
「啧啧啧,果然是好媳妇,丈夫跟公婆怎么样都没关系,情夫受点苦就舍不得。」
「不知羞耻的贱人!柏霖不会放过你……我们季家的祖宗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下地狱吧!他们会拿着勾刀、煮好热油伺候你这通奸杀夫的贱人!……」老太婆被标哥的话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轰炸的嘴巴,又开始炮火猛烈的骂起来!
「真他妈吵死了!」标哥也忍不住摀住耳朵,对他手下道:「走啦!这里还真是地狱!」
「等等……放我主人下来,我……我会让你满意!」小卉羞红脸哀求标哥。
「你说的喔!」标哥一脸横肉绽放淫笑,对他手下说:「洗完就带到我房间!」
「不要!」我激动说:「我没关系!我还可以撑很久!别再为我这样,卉要这样,我宁愿被吊到死!」
「住口!」小卉突然对我很凶,接着美丽的眸中泪珠打转:「主人为什么一直要说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我突然语塞,胸中满满的气,瞬间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不愿她再被标哥染指,却没想过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我牺牲,连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亲情都赔进去了,如果连我也死了,可怜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标哥笑着:「就如你所愿吧!晚上有小优希跟她妈妈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优希」听到标哥说的话,小卉脸色苍白,彷佛呼吸都困难。
「没错,她现在很会弄大我那根呢,已经被她弄出来好几次了,果然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跟天份。」
「怎么可以……太过份了……」小卉激烈的发抖。
「贱女人!你干了什么好事!连我可爱的孙女都……柏霖啊!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妈没用!没办法帮你报仇,你作鬼一定要找这对害死你!害惨我们一家的奸夫淫妇报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抢地起来,倒是那妈宝自从标哥现身后,就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一直缩在墙边怕被注意到。
「让她安静一下!」标哥受不了,对身边的人说,于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来,地牢总算出现久违的清净。
「怎么样?情夫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标哥看着瞪大清澈泪眼、愤怒咬牙、却又只能无助掉泪的小卉。
这次我强忍住没再开口,因为说什么都是在小卉心上的伤口洒盐。
小卉最后闭上眼让泪水滑落,颤抖说:「我知道了,放了我主人吧。」
「唔……唔……」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愤闷吼!
其实我虽然讨厌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进门的媳妇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婆婆都会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恶、感动,已经找不出有其它东西。
「卉……你不用这样……」
标哥冷笑打断我:「你就安静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负人家了。」
「别叫她那种名字!」我气不过而怒吼。
标哥似乎心情很好,并没出手教训我的冒犯,但却更故意去羞辱我心爱的女人,又问她:「你男朋友要我别叫你小乳牛,你自己说呢,你叫什么?」
小卉无法自主地躺在男人臂弯中,修长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张美丽的玉足脚背打直羞耻地勾在一起,赤裸胴体上仍看得见多处被公公肆虐后的痕迹,更难堪的是粉嫩的乳头仍勃起着,不断渗出好似永远涨满的奶水。
对于标哥的提问,她用羞耻的沉默回应,但标哥并没放过她。
「说啊,你男朋友说你不是小乳牛,你自己说呢?好好回答,关系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别再逼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要处罚就处罚我,别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却又无法自主陷入另一个情绪陷阱。
「我是!」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着标哥,面无表情回答:「我是小乳牛。」
「卉……」我懊悔叹息。
「是怎样的小乳牛,身体淫荡吗?」
「淫荡……我是身体淫荡的小乳牛」她冷冷回应标哥的话,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泪水,跟一直延着她饱满乳房流下来的纯白母奶相应着。
我心如刀割,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因为我又让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等你弄干净,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淫荡。」标哥总算满意,对他手下说:「放那个男的下来吧!」
于是这次又靠小卉的牺牲,我无耻的获得解脱。
标哥的手下松开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押我到另一间房。
「乖乖待着!」那手下交待完,就转身走开关门,随即喀嚓一声将门从外锁上。
我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漫无概念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开门声叫醒。
「起来!」
标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一身酸痛、头昏脑胀的撑着爬起。
「走!」还没站好,他就从身后粗鲁的推了我一把,差点又跌倒。
于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跄地出了房间,行经灯光惨白的长廊,拐过二个弯,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隔着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对话。
「优希……妈麻……嗯……要尿出来了……嗯啊……再快一点……乖……啊……小优希……再快……唔……优希……好乖……」
「噢……你们都是我宝贝……第几次了……卉那里……还是夹好紧……小优希也好棒……叔叔……好爱你跟妈麻……」
「妈麻……这样吗……妈妈又要尿尿了吗?」
连小优希稚嫩的声音也喘嘘嘘。
「嗯……是……嗯啊……啊……尿……了……」小卉发出激烈的哀吟,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听不见。
标哥真的把小优希也带进去了!
我心跳加速,血压飙高,当他的手下把门推开的瞬间,我目睹最淫乱不堪的一幕。
房内还有二名赤裸上身只着三角内裤的精壮手下。
小卉两条瘦弱胳臂让天花板垂下的绳子绑住吊高,反坐在一身汗亮的标哥大腿上,两具赤裸肉体就在一张气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缠。小卉背对着门,匀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圆翘的屁股上下前后耸动,一大截粗黑的阴茎就露出在被撑大的小穴外,湿淋淋地进出着,不时会看见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来的粉红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悬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妈妈一样光着身子的小优希,她小手用力握住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的软棒,捅进妈妈露出的肛门中,生涩地配合妈妈屁股的移动专心插送。
快被榨干气力的小卉苦闷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摇动下半身取悦那流氓,我看见地上有没喝完的红酒,还有威而钢的包装盒,体力过人的标哥不知道已经搞她搞了多久了,但看来却连射都还没射过一次。
「要让我在你肚子里射喔……不然我就叫小优希帮我……」
果然标哥是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他说完,粗糙的大手猛然揉住上下跳动的雪白乳房,小卉一声激吟,但浓白的奶水并未如预期大量喷出来,只是不断从她和标哥交叠在一起的赤裸大腿缝隙淌下,然后延着两人的小腿一直流到地板。
标哥的手下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走进去,我走近交媾的两人,才发现小卉两颗嫣红肿翘的乳头又绑着细绳,被挤压的母奶无法尽情喷出,只能延着性感的胴体曲线泊泊淌下。
这时候,角落忽然传来婴儿秀气的哭声,我寻声看去,发现小苹果也光溜溜的被放在婴儿床上,可能闻到妈妈的奶香,张动可爱的四肢哭了起来。
蹲在地上,努力用棒子戳弄妈妈红肿肛门的小优希,喘着气说:「妈麻……小苹果……要喝ㄋㄟㄋㄟ了……」
「唔……」
苹果的哭声和小优希童稚的言语唤醒了妈妈的母性,张着大腿坐在标哥身上的小卉可怜地呜咽,踮在地板上的雪白脚掌用力弓起,乳房涨满的形状十分明显,足以让人幻想里面乳腺的产乳运动有多激烈,已经有多道细细的白丝突破绳缚,从勃起的乳头上弱弱地射出来。
「唔,肉隧缠得好紧……不小心……真的会被你榨出来啊!……」标哥赞叹:「果然……被小苹果哭声刺激泌乳的时候……你的身体就特别容易兴奋……这是什么样淫荡的体质啊,真搞不懂……」
小卉完全忽略了标哥言语中的羞辱,仍辛苦地娇喘,还开口哀求:「好涨……帮……帮我……」
「如果帮你解开绑住奶头的绳子……你要怎么报答……」标哥喘着气兴奋问道,一手揉着她饱涨的乳房,一手从后面揽紧纤细的弧腰。
「……都……都……可以……啊……随便……你……噢……别……那样揉……好涨……好难受……」小卉苦闷喘着,却还在标哥大手主导下摇动屁股,让粗大湿淋的阴茎在窄嫩的肉隧中滑送。
「那……叫我老公……在优希跟苹果面前,叫杀死她们爸爸、正在奸淫她们妈妈的男人老公!」标哥兴奋说。
「不……不可以……呜……好涨……帮我松开……求求你……」小卉颤抖呜咽,脸红心跳的娇喘回荡整个房间。
「那快叫啊!叫老公就帮你松开奶头上的绳子,然后帮你吸出来,最后再让小苹果吸,苹果吸阿伯吸剩的母奶……」
「呜……」
小卉敏感的身体听见母奶可以被吸出来的言语刺激,更加难以抑制的兴奋起来,但胀奶的情况却更严重,乳晕下的腺体都因涨满奶水而鼓起,上面的小颗粒变得很清楚,肌肤下层的微隙血管也因为充血,隐隐可以看得见。
「叫老公啊,就让你不再涨。」
「……老公……老……公……嗯……啊……」受到红酒酒精的迷乱,小卉双颊晕烫、在二个稚女面前颤抖喊着杀夫凶手羞耻的称谓。
「好乖……帮你……」标哥答应,却先吻住她的嫩唇,二根手指才捏住绑在嫣红乳头上的活结绳尾,慢慢往下拉。
「嗯……嗯……嗯啊……」
略微粗糙的幼麻绳,在极爲敏感的乳首嫩肤上松动,让小卉发出颤抖的酥吟,湿软的舌瓣跟标哥闯入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标哥将活结拉开,绳子挂在勃起的乳头上慢慢被拉下,粗糙的绳身磨擦而过,她十根踮在满地母奶中的白嫩脚趾忍不住握起来,原本涌在乳腺前端得不到释放的奶水,自动成数道白丝抛洒出来,随聚积的奶水断断续续变弱,才变为奶珠不停渗出,一部分用滴的,一部份聚成白色水条延着身体流下去。
标哥松开小卉的唇舌,呼吸变得更浓浊:「好爽……那里好会夹……龟头在里面都快被挤到变形了……」
「……也让你舒服点。」他对蹲在两人下面的小优希说:「优希乖,叔叔教过你,让棒棒在妈麻屁股里面跳舞……」
「嗯!」小优希天真的应了一声,小小的手指吃力地按下手中软棒尾端的开关,那棒子顿时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啊……优……优希……不行……」
小卉全身激烈颤抖,标哥也同时呻吟出来,受到突袭的雪白翘臀耸动又变快,乌黑的阴茎噗啾噗啾的在粉红的湿穴中进出,挤在下面的丑陋卵袋全是淫水。
标哥忍住榨精的快感,又去拆她另一颗乳头上的幼麻绳。
那种缓慢拆绳的效果,尤如一寸寸拔掉抑制快感的插销,麻绳从敏感乳头松开的刺激,更加大她肉体的反应。
「呜……好麻……要融化了……要……尿了……」
小卉忘形的激烈哀鸣,屁股也卖力耸动,阴道夹着标哥粗大的暴筋怒棍快速套弄,标哥两手扶住她纤腰,似乎也快驾驭不住。
原本楚楚可怜的害羞人妻会变这样,连他脸上都露出讶异神色,但很快就被咬牙强忍的表情取代。
「慢一点……会被你……弄出来……」
「呜……吸我……求你……嗯啊……快尿……了……怎么……插那么深……啊……吸我……」
小卉将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口中呜咽哀鸣,雪白的大腿内壁,不断拍击标哥黝黑的上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淫糜肉响,和噗啾噗啾的塞拔水穴声。
「噢……小骚货……老子豁出去……射就射吧……最好让你怀第三胎……」标哥咬一牙,手往上移、握住充满弹性的跳动乳房,热嘴吸住奶头就大口吸吮。
「呜……」
奶水大量被吸走换来的酥软快感,让她激烈痉挛,夹着大阴茎的屁股毫无章法地乱蠕动,让小优希的小手抓不稳震动的软棒,一不小心整根长棒从她湿滑的肛门中掉出来。
「妈麻……你别乱动……」蒙懂的小优希生气抱怨。
「对……对不起……啊……嗯啊……」
小卉呻吟道歉,坐在标哥下身的屁股却又控制不了地快速抬动,发出啪啪啪清脆的拍击,连标哥都受不了这样深紧的活塞运动,全身都在抖动,随时要弃械投降的样子。
「妈麻……叫你别动啊,这样小优希插不到……」小优希拿着刚捡起来的软棒,在小卉不断抬高落下的屁股间乱戳,试图插回去肛门中,但都只戳到股缝或弹动的臀肉,弄得小卉更加激烈忘我的哀吟。
「对……对不起……嗯……啊……」
小卉胡乱跟女儿道歉,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还在进行主动的活塞行为。
小优希见妈妈依然故我,生气鼓起红通的脸颊,用力将软棒往小卉张开的股缝捅入,这一次,软棒居然不偏不倚,「滋」一声插入正往下落的粉红屁眼中。
「噢……」
小卉整个人宛如被强大电流通过身体,扬起头大声哀吟,标哥也同时怒吼出来,他揽紧小卉的后腰,将她抱紧在全是汗水的身上,激狂的吸吮她的小嘴和嫩舌,赤裸两腿间的饱满卵囊,猛烈收缩压榨,在小卉的肚子里灌入滚热浓精。
我默默站在那里,看完整场心爱女人被奸辱的经过,心虽如盐酸腐蚀般痛苦,但纵有天地难容的悲愤,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原因不是怕自己会遭到什么后果,而是怕万一惹那可恶的流氓不悦、或又给他拿来当处罚小卉的藉口,而对小优希作出禽兽不如的事,那我才真的一辈子都无法面对小卉。
标哥射完精,又温存了小卉甜美的肉体、吸吮母奶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
没了标哥的大腿可坐,双臂被吊住的小卉,全身酥软地任由绳子悬着手腕,两条玉腿膝不着地的垂拖着,标哥却还没折磨够她。
他拿起旁边桌上二条细钢线,钢线的一头都有一圈皮脚环,另一头扣着一根比发丝没粗多少的锐利小鱼钩他就蹲着,把脚环套入小卉纤细的足踝扣紧,接着在手下协助扒住她大腿根的状态下,用手指捏起湿润的小阴唇,鱼勾勾尖残忍穿过柔软的肉瓣。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痛楚哀嚎,我握紧拳头、咬牙看着,却一点都无能为力,几度真的很想冲向前作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淘空所有理智强忍住,为了保护小优希,我不能让标哥有任何伤害她的藉口。
尤其标哥这次既没绑我、他的手下也没限制我的行动,任我手脚自由在旁边看着,一定是想诱使我作出愚蠢又无济于事的行为。
转眼两边足踝都被上了那种皮铐的小卉,双臂仍让绳子吊直,只能屈张双腿踮高足弓,用辛苦而羞耻的姿势半蹲在地上,被鱼钩扯开的两片薄嫩肉片中间,缓缓有白色精液垂下,挂在赤裸的大腿中间摇颤。
标哥拿了汲乳器,套入她两颗还不停渗着奶珠的乳头,接着启动开关取奶,在她呻吟声中,一下子就装满一瓶300cc 浓白健康的母奶,然后交给旁边的人,
那手下拿着走去抱起小苹果,将奶嘴塞入她小口中,苹果立刻安静努力的吸了起来。
标哥拔掉汲乳罩,两颗奶头却还高高翘着,而且奶珠愈冒愈快。
「奶真多啊,嘿嘿,有人还说你不是小乳牛。」标哥说这话时,眼睛看向我这边,我愤愤将视线移开。
这时小卉已经很辛苦在维持这样的姿势,踮在淹着自己奶水地板上的两张白皙脚掌一直发抖。
「妈麻,你很累吗?」一直被标哥哄骗,以为在玩游戏的小优希,终于也觉得怪怪的,走到小卉身边看着妈妈,纯真的小脸蛋全是担心神色。
「优希……嗯……妈麻……不累……是游戏输了……所以……被阿伯……处罚……」
她安抚着小优希,却忍不住频频娇喘,匀称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有晶莹汗条滑落。
「对阿,妈麻刚刚没夹好小优希的棒子,所以输了,阿伯才处罚她,但只是游戏,没关系的,妈麻爱阿伯,才会喜欢被阿伯处罚。」标哥无耻的说,手还去抚弄小优希光溜溜的身体,而且一直往下去。
小优希天真望着小卉,稚声问:「妈麻也爱阿伯吗?」
「不……妈麻……」小卉强忍着辛苦,反射性脱口否认,但立刻受到标哥的眼神威胁。
她羞愤地闭上眼,咬牙回答:「是……妈麻……爱……阿伯」
小优希又天真的说:「妈麻爱阿伯,所以才让阿伯把大鸡鸡插到妹妹里面,作羞羞脸的事吗?」
小卉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女儿这个问题。
「回答啊,优希在问你呢。」
「是……」她发抖的说。
「真的爱我?」标哥故意又问。
「嗯」小卉掉泪轻应。
「在小优希面前,我们好好亲亲一次给她看,才知道妈妈跟阿伯有多相爱。」可恨的标哥,我愤怒得把拳头握得指节咯咯作响,引来旁边两名浑身肌肉的手下盯着我,用眼神警告我乖乖看别轻举妄动。
小卉仰起脸,羞颤地微启双唇,唇间露出一片粉嫩舌尖。
标哥立刻弯下身,四唇互磨了一会儿,舌头就闯进她口腔里,舔着她光洁的贝齿、纠缠柔软的香舌,小卉只能羞耻的配合,在童稚的女儿面前,跟杀死她爸爸的坏人亲密交换津液。
小优希津津有味的看着,视线从没离开过,更让小卉羞愧得无法睁开眼。
标哥亲够了小卉,终于松开她柔软的唇舌,又忽然问小优希:「优希想看狗狗吗?」
「想!」她考虑都没考虑就兴奋地说。
我心中一阵不祥的预感,这时门开了,一个手下牵着二条中小型的斗牛犬进来。
「哇,好可爱……」小优希大眼睛亮了起来,但活泼的斗牛犬不受控制,两只前爪在地上乱爬乱闯,小优希喜欢中透着害怕,伸高小手要标哥抱她。
标哥举起她赤裸的小身子,拉来椅子坐下,将她放在两腿中间坐着,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已悄悄暴举起来,优希粉嫩的下体,就跨坐在粗大而且全是残精的强壮男根上。
「小优希……不行……」小卉想阻止,却连说个话都娇喘不已。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再坐视不管,愤然挺身而出,对那流氓说:「让小优希下来!你答应小卉不会伤害小优希!她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你怎么能食言!」
「呦,情夫终于出声音了。」标哥露出凶残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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