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阴谋
当时的自己正在书房浏览朋友寄来的信件,喝了一口女仆送上来的红茶,睡意突然就加重了不经意间就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但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想着可能是哪个女仆看到了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便好心的把我扶到床上了吧。但是很快身上的紧缚感就打破了我的想法,双臂被强扭到身后被一圈又一圈拇指粗的绳子给严密绑住,大腿、膝盖上下、小腿、脚腕也都没有放过,无法分开不留一丝的缝隙。绳子从胸部上方缠过身体和双臂,接着在身后从胸部下方再绕回前方,反复操作几次,固定住我的双臂的同时还将丰满的双峰勒的更加挺立。原本包裹长腿的白色连裤袜不知道被可憎的盗贼给脱到了哪里去,没有了这一层白丝的保护,绳子更加毫无顾忌的勒入皮肤,牢牢的固定住我的双腿。
两腿之间的花苞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有一根深陷其中的不速之客,稍有挣扎都会带动这根绳子与苞壁摩擦。这让我不禁挑了挑眉,不过很快又回归平静,突如其来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髓,对于女儿都快要成年的我来说,这份快感还真是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呢。手掌并拢在腰后被迫握成了小拳头,外面分别套了一双的白色的短丝袜,手指稍有伸展就会因为丝袜的弹性而重新握紧,更不要说去解开腿上或是手腕的绳结了。本来是用于帮助睡眠的眼罩,现在却成为了绑匪的最佳绑手,剥夺了我的视力,眼前只有一片漆黑。本能的想要发出声音呼救,结果传出来的只有“呜呜呜”的闷鸣声,柔软的布团塞满了我的小嘴,防止我用舌头把布团吐出更是在外面包了一层布用来封嘴,再想到自己房间的宽敞程度,很让我怀疑这几声到底能不能传出屋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昏睡的时候有盗贼从窗户翻了进来?现在不在房间中,难道是去其他房间找值钱的玩意了?还是说已经拿够了东西早就逃跑了?总之情报实在是太少了,而我也绝不能选择坐以待毙,谁也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回来。先是用头在床上反复刮蹭,想通过这种方法把眼罩给蹭掉,然而多次尝试均已失败告终,这主要给怨我自己,为了更加舒适的睡眠,在床垫上又加铺了几层柔软的被子然后再铺上床单。导致最终的结果就是每次我用脸去蹭床的时候,床单就会深深的陷进去,就像是一拳打到海绵上一样,根本借不到力。
既然床上没有办法就只能靠床头的木质装饰了,这又不禁让我陷入了另一重绝望。我现在的状态要是想移动就只能趴在床上然后撅起屁股,收拢双腿,再向前探出身子,通过这三步来完成移动,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一只又卑微又弱小的毛毛虫。可要是不这么做,等一会儿把自己绑成毛毛虫的盗贼回来,那我的命运可就不是我能说的算的了。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忍受这份屈辱,这可比用脸蹭床的失败还要让自己感觉羞愧,每一秒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股绳在其间也没少发挥作用,我要是能照照镜子一定能发现自己的小脸红的吓人。就这样忍受着羞耻和屈辱爬到了床头,用脸蛋去探寻着最佳的位置,几次尝试后动作就熟练了起来,很快厚厚的眼罩就被挑到了白皙的额头上。
我终于看清身上捆绑的绳子,远比自己想象还要多,紧紧的勒入肌肤当中,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恐怕就只有我的两只小脚以及上面的脚趾了。想要挣脱这些绳子几乎不可能完成,光是看着就让我头晕目眩,只能先逃出房间,看看能不能遇到在附近打扫的女仆,到时候让她去帮我解开绳子,或者是呼喊护卫,这样我才算是安全了。
我小心翼翼的一蹦一跳的靠近房间的大门,然后我就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房间设计的这么大,明明在平时只是多走几步的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却宛如鸿沟,体力随着移动疯狂的消耗着,蹦到大门时早就已经是大汗淋漓。背过身去用被丝袜包裹的拳头压住门把手打开了房门,可是房门外的景象可是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我的两位随身侍奉的女仆早就躺在门外了,也不怪我怎么闷哼也没人来救我,就算她们听到了也没法进来帮忙。一位女仆还在享受美梦,另一位女仆好像和我一样,刚刚苏醒正在苦苦的挣扎着。
我打开了房门的声音也吸引到了那个女仆的注意,她也看见了我开始疯狂的摇头,并发出“嗯呜呜呜……”的呻吟声,声音比我还要微弱很多。女仆的身上是和我一样全身捆绑,鞋子和配套的白色连裤袜都被脱下,一只鞋子随意的扔在一边,另一只鞋子则是捂住了她们各自的口鼻,用绳子固定住。鞋口和脸蛋间的缝隙露出了不少白色的丝袜,想必她们的小嘴都被连裤袜给堵住了吧。要一直呼吸着各自丝袜和鞋内的脚汗味,肯定非常不好受。
除此之外两位女仆的捆绑还有些不一样,我还想说我的被子到哪里去了,原来是被用来包裹这位昏睡的女仆了,有了被子怎么感觉她睡得更香了,这也算是怠工偷懒的一种嘛?她这个人平时就笨拙的很,还傻乎乎的,这个时候还没醒来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不然面前的臭味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而这位苏醒的女仆小腿紧贴着大腿,大腿紧贴着身体,被长长的棉布层层包裹,棉布外面还有更多的绳子用来固定,两只小脚的脚掌也被绳子缠住,就连大脚趾也得到了绳子的照顾。可以说女仆整个人被绳子和棉布捆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球,可以看得出她想把双腿给蹬出来,但是却做不到。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一些不舒服,身为贵族的我身上的捆绑竟然还没有区区两个小小的女仆严密,难道是认为我的重要程度甚至不如一两位女仆吗?这倒也不是嫉妒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嫉妒女仆呢。
“贵安,阿格尼丝夫人,不知刚刚睡得还好吗?”就在我陷入长久的自我思考的时候,一位绅士打扮的少女在身旁摘下帽子给我行了一个礼,明明是少女确实一身男性装扮,金色耀眼的长发一左一右扎做双根马尾,黑色服装搭配着些许红色的点缀,灰色袋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脚上穿着的是鞋跟不高的短靴。因为有银色假面的遮挡住少女的双眼,所以没法一睹她的全貌。别的不说这身打扮就与和我一开始所想的盗贼的有着很大的出入。
这位女绅士不等我的回答,而是直接动了手,完全不带一丝之前语言上的客客气气,不顾我的反对把我强行拖回了卧室,并重重的合上了门。我极不情愿的重新坐回了床上,这下之前的努力算是全都白费了。
“阿格妮丝夫人,我知道您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我帮您把塞嘴物取出来,但是请不要大声的乱叫呼救好吗?”
“嗯呜……”我稍作思考,轻轻的点了点头,把头往前凑了凑。如果可以对话的话就有机会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再者说小嘴一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也确实不大舒服。
“那么请恕我失礼。”女绅士先是解开了封嘴布,呼吸瞬间通畅了不少,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掏出了我口中的布团,第一次还失败了,布团长时间停留在我的口腔当中,吸收了不少的唾液,整整大了一圈导致的。又重新掏了两次才成功取出布团,从口中带出了一根细长的银丝被手指挑断。
“咳咳……我真该称赞你的勇气,竟……竟然敢拿袜子堵我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堵嘴干咳了几下,这才看清刚掏出的哪里是什么布团,而是一团白色的连裤袜,这也就不奇怪之前为什么能堵的这么严实,那可是整整一条成人穿的连裤袜啊,再联想到我腿上消失不见的袜子,和嘴里淡淡的酸咸之味,真相瞬间就呼之欲出了……
这个可恶家伙胆敢拿我穿过的袜子来堵我的嘴!?丝袜团看上去如牛奶般丝滑,可实际在嘴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干涉酸臭的味道让我吃尽苦头。只要一想到这快我就忍不住干呕,反胃恶心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万分抱歉夫人,是在下疏忽了,随身也没有携带堵嘴用的丝绸手绢,迫不得已才使用了夫人的袜子。”少女话锋突然一转,完全没有了前半句的歉意,反而又多了一丝轻佻:“亦或者说夫人更希望用我的袜子呢?”
“你……”这一句直接把我整噎住了,我自己的袜子都给我难受够呛,要是被别人的袜子堵住那还得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想肯定不是垂涎我的家产来的吧。”
“请容我自己来介绍一下,您可以称呼我为比安卡。我家主上早就对贵夫人倾慕已久,特派我来发出邀请函,希望您可以稍微抽出一点时间来参加这次的聚会。”女绅士或者说比安卡,摘下帽子再次行礼,邀请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就仿佛是在陈述什么不可更改的事实一样。
“你的主上?”我皱了皱眉,情况比我一开始想的还要糟糕的多,这已经不是一点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她是想把我抓去做人质,成为政治谈判的筹码。
“您一定听说过他的威名,她就是奥克兰王国的王后陛下。”
说到奥克兰王国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和我国是友邻,但是自从老国王死去后,他的女儿继位成为新掌权者,在强势的她的领导下,国家完全就变了个样,为人骄傲自大不说,明明身为女性还整天沉迷女色,在边境上开始和我国摩擦不断。自己要是真的被送到了那个女人面前怕是少不了一番凌辱,想要单纯的做一个安静的人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我苦笑道:“呵……我有拒绝的权利嘛?”
比安卡笑而不语,其中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要是愿意走呢,可以给我些许的体面,要是不愿意走呢,恐怕就要帮我体面了。
我咽了一口唾液,强作镇定:“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如果阿格妮丝夫人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不过在出发前,还是需要给夫人添点衣服才行呢。”
“呜……”我这时才注意到因为刚刚自己的运动,轻薄的丝质睡袍混合着身上的汗液变得形同虚设,大片的暴露着红润的肌肤,无形之间产生了一种朦胧的美感,不过对于一名贵族来说是更多的则是屈辱。
比安卡拿出了一摞宽大的衣物放在床边,看起来她已经提前为我准备好了服饰,之后熟练的解开我身上紧缚的绳子,我不是没有想过借着这个机会给她推开然后逃跑,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先不说这极不符合贵族礼仪,而且我也没有多少自信能对她造成多少的伤害。要说比跑的话,我对我身为贵族的身体素质还是很确定的,绝对一定且肯定是跑不过比安卡的,恐怕刚跳出没两步就会被她给追上。
反正左想右想也都是跑不了,不如先表现的配合一点,看能不能让她放松些许戒备,之后我寻找机会,用符合我贵族身份方式逃跑。别的不说至少看在我如此配合的份上少绑点绳子总是可以的吧。
好在比安卡没注意到我刚刚的脑内风暴,而是脱下了我的湿漉漉的睡袍,给我换上了新的白色内衣以及相同颜色的丝袜全包衣。这种柔软顺滑的丝质感贴合着我的肌肤所带来的舒适感让我不禁挑了挑眉。不过高兴没多久这宛若恶魔般的绳子就又回到了我的腿上,为了方便行走只捆绑了膝盖以上的部分,双脚的脚腕虽然被绑住,但是中间留了一条不长的绳子,像是被戴上了一具绳子作的脚铐,本来就只有小腿可以移动,一步走不了多远,结果现在又加了这种限制,一次可能都走不了半步远。当然她并没有忘记了股绳,绳子勒入的瞬间就算是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上半身的绳子如数归位,才放松不久的双臂又重新被扭回身后,为了保险原本捆绑小腿的绳子也跟着挪到了上半身,在胸前多缠绕了几圈。我没想到的是连体丝袜手部的位置竟然也是丝袜,手指根本无法分开,已经很好的限制了手指的行动,但是比安卡并不满足于此,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双毛线袜,分别裹住了我的双手。然后用银色的胶带将两只手掌固定在一块才算是完成。
“呜~”万幸的是有了全包丝袜的阻挡,绳子紧缚的感觉能相应的减轻不少。倒是这毛线袜是我女儿送我的生日礼物,虽然造型很丑花纹也很难看,却是亲手给我织的。如此的宝物竟然也成为束缚我身体的一部分,让我心中难免多了些怨气。
比安卡将床边准备好的衣物展开,是一件不薄的白色长袍,上面还有属于我的贵族花纹,但是我十分的确定以及肯定我没有这套衣服。比安卡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笑道:“这是我的小队为了这次邀请专门为夫人您缝制的,虽然造型有些朴素了,不过还请不要介意,请稍作忍耐,等到了那边什么样的服饰都有,到时候一定会让夫人满意的。”
什么样的服饰都有?怕不是都是些兔女郎、女仆装、护士服之类的吧,与其说是打扮我,不如说是把我当成你们女皇的换装奴隶才对吧。光是想到这里身体就不自觉的挣扎了一下,绳子没有一丝松动,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安卡在这方面有些本事。
长袍顺着我的身体,由上至下的套在了身上,在这样的天气下穿上这么厚的衣服,焖热程度可想而知。长袍意外的合身,倒不如说恰到好处,衣服和身体间没有一丝的空隙,整个长袍穿在身上遮住了全部的绳子。长袍并没有袖子,反而是身后的空间大了些,正好用来收缚住被严密捆绑的双臂,收拢在身后的手臂本就已经很难发现,在这之后还在长袍外给我加了一件披风这下就更难被看出来了。比安卡还不忘给我身上喷了不少的香水,用来掩盖焖热下产生的汗臭味。这下只要没有人掀开披风来查看的话,就发现不了其实我早就被她们绑的严严实实了,而在这个国家又有那个人敢随意掀贵族的衣服呢?
“嗯呜~好紧……我说真的有必要这样吗?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癖好吧?”感觉身上的拘束已经远远超出了该有的必要。我偶尔听到女仆的交谈也是知道有一些人沉迷于“束缚与被缚”这种下等的游戏,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位比安卡小姐就是这个游戏的爱好者,并且现在还把它当做了工作的一部分。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我们旅途的愉快,能请夫人您张开嘴吗?”比安卡明显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开始转而转移话题,手里拿着从我嘴里刚离开不久的连裤袜团。
我把身子尽可能的往后靠,希望尽可能的离她,或者说离她手中的袜团远一点,希望不是因为我刚刚愚蠢的问题激怒了她,才想要堵我的嘴的:“唔嗯,请住手,你……你完全不需要把我的嘴再堵上了,我以我贵族的身份起誓,会保持安静的。”
比安卡也不客气,直接贴了上来,而我只能继续向后躲,直到我避无可避躺在床上。而她也就顺势压了上来,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丝毫不介意袜团上残留着的唾液在手中把玩着,整个人就仿佛一只正在思考该怎么食用身下猎物的狮子一般,说道:“我当然相信阿格妮丝夫人您的信誉,但是阿格妮丝夫人您不知道你的小嘴被堵住的样子十分可爱嘛?”
我眼神飘忽不定,有些不敢直视她,明明怎么看都是我的年纪要大她许多,但是在气势上却完全被她压制:“啊?等……等一下,不……你不能这样做……住手……呜呜呜呜呜呜……”
呜……堵的实在是太紧了,让我的舌头连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还有那令人作呕的酸咸味又是如此的熟悉……虽然说这是我自己穿出来的袜子就是了,不过这再怎么说也堵的也太严实了吧。
我的小嘴空间本来就不大,两侧的脸颊被迫通过鼓起的方式来增加小嘴的容纳物品的体积。只能说是威严尽失。再看看全身上下紧缚交织在一起的绳子,这我要怎么样才能逃跑呢?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当我以为是救兵来了的时候,比安卡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样,随口回应道:“请进。”
房门随即打开,进来了一位女仆?虽然我身为贵族的一份子,但是并没有招募那么多佣人来服侍我,因此家中的每一位女仆我都能叫的上名字,也都很熟络,但唯独对这位我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女仆恭敬的行了个礼,不过她的行礼对象并不是我而是比安卡:“比安卡大人我们已经将全部女仆都捆绑好收缴完毕,沃克他们也换好了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口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这位女仆阿格妮丝当然不可能有印象,因为她是比安卡小队的成员,伪装成本宅的女仆潜入,像是往红茶里下药还有打开别墅的大门放比安卡他们进来,都是由她来完成的。
“干的不错,正好我这边也快处理完毕了。”比安卡并不满足只用袜团来封堵我的小嘴,竟然还拿出一条白丝勒住了我嘴中的丝袜团,然后是另一双明显被人穿过的棉袜,上面还纹着贵族的花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之前从洗衣房顺过来的女仆们没洗的我的袜子。
比安卡不顾我的反对把袜子叠好按住了我的鼻子,袜子上面还带有我的体味和酸臭味,每一次呼吸的空气都要透过这双袜子才能吸入肺中,虽然是自己穿出来的袜子,但闻起来还是会觉得恶心。
女仆配合的拿出一卷宽大的胶布,在比安卡按住袜子的同时,配合的对着我小嘴反复缠绕,将棉袜不会让我窒息的同时牢牢的固定在我的鼻前。而后又用手指仔细抚平胶布,尽可能排除阻碍胶带黏性存在的每一分可能存在的空气。最后再给我戴上起到遮掩作用的丝质面纱,朦胧质感的布料自然垂下将胶带封堵的小嘴完美的遮住。口腔分泌的唾液让丝袜吸收,让白丝袜团变得更加紧实,就算不被勒住也完全不用担心被我吐出来。
比安卡拿来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锁头,我很快发现这可不是单靠钥匙就能打开,而是一个做工精良的魔法锁,需要正确的咒语才能打开,也就是说只要我没有经过她们的同意,甚至无法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
“来吧夫人,请穿鞋,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比安卡帮我穿好鞋子,满意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
之前我没有选择反抗,现在的我更没有选择反抗的机会了,只能任由女仆搀扶着前进。门外的两个被紧缚的女仆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该不会是被比安卡的手下给处理掉了吧,再怎么说也是多年的主仆关系,不禁让我有些想念她们。虽然她们平时里做事笨手笨脚的,同样一个错误还总是反复的犯,犯了错误也总是想用“哎嘿~”糊弄过去,要不就是互相甩锅推卸责任等等……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她们还是被处理掉比较好,这下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就连鼻前臭袜子的味道也比之前好接受了许多。
不过难得的好心情别没有保持很久,路过了杂物室时,听到里面有着不小的“嗯呜呜”的闷哼声搁着房门传出来,看来我的女仆都被当成了没用的杂物堆在这里了。尤其是那两个笨拙的女仆的声音也混杂在其中,我都不知道现在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马车已经停靠在了别墅的门口,旁边有两位男仆在等待着我们。我没有雇佣男仆的习惯,这么看来他们也是比安卡的手下。身旁的女仆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而是推搡着我赶紧进了马车。
我不满的闷哼的两声,这是我现在可以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反抗了。男仆关上车门,而女仆则把窗帘拉上,整个马车变成了我的新囚牢。随着鞭子的抽动和马匹的嘶鸣声,向着邻国驶去。
我徒劳的挣扎着,希望可以从这紧缚的绳子中能稍微舒服一点。舌头因为接触咸酸的丝袜而分泌出的香唾,又反过来被丝袜团吸收进一步的膨胀,恐怕现在就算没有嘴前这些丝袜胶带我也吐不出嘴中的连裤袜团了。鼻前紧贴的臭袜子无时无刻不在不在用它的气味提醒着我要控制呼吸。
比安卡则拿出一根按摩棒,同时掀开我的长袍将头部按在我的私密处上打开开关。女仆扶住我的身体不叫我因为过度的挣扎而倾倒导致影响游戏的进行。
“好了夫人就让我们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先来点小游戏打发这无聊的赶路时间吧。”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