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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五章)
臨近淫習鎮時,地勢已漸平,樹木也矮小了許多,現今東行,易行平坦,行進時的妖物,卻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勢,可在兩穴齊開的妻子與我的被動能力下,這一路倒也走得平穩,夫妻倆有驚無險著。
來到這世界後,夫妻倆一直少之又少的對這裏的住民,投入太多的感情,在他倆看來,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夫妻倆誰也不擔心對方會背叛自已,甚至離開自已,很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過了十多年時間,夫妻倆卻發覺倆人始終沒有衰老的跡象,仿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顏最美麗,身體最巔峰的時期,倆人想過這與吸收那兩口有顏色的池水有關,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關,商討,猜測之後的夫妻倆,心內都覺得這是好事,畢竟沒哪個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長生不老,順其自然成了他倆現今的態度。
十多年時間,夫妻生活上,特別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每個目的地變態風氣半強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當地居民的默許,支持下,兩人的心態有了極巨的改變,雖然漸少了肉體的交流,可卻有了絲心意相通的感覺.
野外的葉誠是個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盡丈夫的義務,滿足妻子的性欲,做為一個丈夫,不能盡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卻不能使他自卑,內心反而覺得這般理所當然,戴著貞操帶,受制於妻許久才能釋放一次,有根低垂無用的性器,不使玷汙妻子的騷穴,在他看來,才是一個綠夫該有的常態.
詠欣則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進入到她的體內,雖不能抽插她,但還是緩解了一些她體內的騷癢的,而且她不還有丈夫在側,雖是個早泄男,可卻能在她欲火旺盛時,用口舌盡一個老公義務,為他泄欲,期間她還是想男人的,畢竟已為淫婦的她,要是不時常想要個奸夫,這才是在他現下的丈夫看來,最不守婦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瀾滄河的上遊處,距淫習鎮並不算遠,夫妻倆只花了三個多月時間,就來到此處,此村有了像極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現代社會模樣,到了這村後,夫妻倆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村長家,這村的村長,是個瘦老頭,他對夫妻倆詳細的介紹了本村的民風,民俗後,這才把話題引向了,這村固有的荒淫變態主題上,就這事跟夫妻倆商討了起來。
一番商討過後,村長從夫妻那,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才領著夫妻倆,去到了一間面積頗大,正中隔開,平分成兩戶的平房,讓他倆搬入右邊那屋,之後說明他倆只有一周的相處時間,這才離開,數個小時後,有村民在村長吩咐下,送來了大量生活的必須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後,葉誠性能力恢復,不再早泄,想與妻子交媾,詠欣沒有拒絕,事隔數月,首次分開雙腿,接納丈夫性器入她穴中,這次交媾夫妻倆心內的興奮,遠遠大於肉體的快感,在變態能力、怪異物品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時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說些淫語,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這場缺失了快感的肉流交流得以順利完成。
戴上貞操帶不久,葉誠漸有了綠奴的心理,詠欣也已然發覺,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順利走上這條賤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著丈夫要射,抽出雞巴時,命他強忍著,跟著她走入到新家的衛生間裏.
這處住處,據村長所說,是專為天選夫妻所留,所以這間衛生間本就有著兩個便器,一蹲,一坐,相對而設,蹲的那個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詠欣卻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還讓丈夫忍射看著。
「老公,去吧!」
詠欣排泄後,站了起來移開時說道。
妻子說完,葉誠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對著妻子拉出的屎尿擼起管來,前段時間裏,他對妻子許諾過,說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貴的騷穴,每次忍不住插後,他願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懲罰,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賤夫下賤的子孫,只配與你高貴的屎尿共處」
「射吧!」……「你要我投入感情!」
到了相處的最後一天夜裏,夫妻倆進行了最後一次交媾,葉誠又接受了屈辱的懲罰後,兩人這數月來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擁著說著私話。
「嗯,我希望你的心裏,以後不僅只是有我」
「這樣好嗎?」
「這樣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為做綠奴鋪路」
「知道就好,別說出來」
「敢做還不能說呀!」……次日清晨,妻子早早離家而去,臨近午飯時間,她才領著一個個子不高,幹瘦、長像普通的男人而歸,葉誠把倆人迎進了屋子,廳裏沙發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則獨自坐在了另一邊,之後男人開口道。
「我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選了我,做他的主人,我希望這五年裏,你們夫妻倆能徹底斷了聯系,好讓她能身心完全屬於我,專做我的母狗妻。」
「斷了關系五年,我一下都不能見著妻子」
「不,你能見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見著她,可是只是看著」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嗎?這五年,我會視他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一旁看著,這不隨了你願」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這簽了」
「這是什麽?」
「有期限的離婚協議」
「什麽!」
「有什麽好驚訝的,這五年裏,我必須要做她實實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倆自然要簽定下這份協議」
「這不必了吧!」
「簽了這,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會完全歸屬於我,否則她心裏,會始終有你」
「老公,簽吧!」
詠欣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上了名字後說道。
「你老公不舍得簽字呢!要不你給你看看」
「曲行」
妻子扯下左邊的衣領,只見她左乳上,有了兩個黑字,應是紋上去的,葉誠看後驚訝讀出。
「老公,你還猶豫什麽,在我選了他後,就下了決心,讓他在我的胸口上,紋上了他的名字!」
「我……」
「再給他來點刺激」
男人說時,用手指了指的性器,妻子迅速會意,溫順的除去了內外褲,而後親吻了他還沒全硬,卻已目測超過二十CM肉棒的大龜頭來,詠欣為了羞辱丈夫,讓他盡快下定決心,還特意騷浪的不時,親吻主人龜頭那道排尿的長裂縫來。
「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來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戀上我,還把你不能滿足她,是個沒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並說你想她性福,而現在我就當著你面,給她性福,想必看後的你,會興奮得簽了這份協議!」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簽了」
妻子撅著屁鼓,手按在桌上兩份協議上,騷浪的迎合著身後男人粗長雞巴的進出,對著丈夫,她一臉的舒爽,口出淫聲,還不時告訴丈夫此刻的感受,並勸說著,在她這般被他男操時,簽下桌上的離婚協議.
葉誠看了許久,就在妻子數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見要射時,內心屈辱同時興奮中的他簽了,簽下了這份有時限的離婚協議後,事實上,他的妻子從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歸屬於了這個奸夫所有。
「臥室有個暗門,打開後,有面鏡子,你可以看到聽到臥室中,我們發生的一切,而我們卻看不到你,期間我希望你別出聲,就這麽天天看著、聽著……還有三天後,是我娶妻的日子,歡迎你的到來!」
奸夫留給了葉誠一份協議,摟著妻子出屋前,讓她先行了幾步,然後招來了葉誠,湊到他耳邊說道。
「你來了」
三天後,村民們已幫隔壁那屋布置妥當,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這天葉誠早早上門,在那男勸說下,還不知羞恥的坐上車,同他一並去迎了親,迎回村中小旅館中,一身婚紗,嬌艷異常的妻子。
迎親後,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間房中,妻子拿著一個備好的子孫桶,把屬於他們夫妻倆的婚戒,丟入桶中,之後讓葉誠也除去戒指,一並丟入桶中,跟著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了裙擺,蹲坐在了馬桶之上,拉起屎時,奸夫說道。
「她這是在跟你倆的婚姻,做個告別儀式,等下你吻別她,我給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貞操帶後,就會成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盡最後一次丈夫的義務,吻幹凈我的這裏,讓我完全的嫁給他」
妻子往小桶內,拉完屎後,撅起臀,對葉誠說道這話。
葉誠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著她便後,有著大理殘屎的尿眼,這期間他見到了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見到了兩人親吻,之後在妻除去他貞操帶時,奸夫竟然也脫了褲子,朝那小桶裏拉了泡屎,還讓另一層身份,做為母狗的妻子親吻上他便後的屎眼。
「好了……射時要裝入這桶,你是不配參加我和他的婚宴,捧著桶回去吧!」
妻子舔完了奸夫屎眼,湊過惡臭的嘴,同他一親惡臭的嘴,交吻片刻後,這般交代道。
葉誠捧著裝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這一整天在家中,聽著隔壁的熱鬧聲,想像著妻子這時是否笑靨如花般,接受著眾人的祝福,接受了這場新的婚姻,接受了無他在旁的性福。
晚飯後,葉誠就去了臥室裏,找著了暗門,打開後,果然有面鏡子,可以看到幾乎整間那屋的內裏情況,照奸夫所說,這應該是面單透鏡,他湊前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了鏡邊有不少的細孔,想來就是透過這些細孔,他才能聽到那屋的聲音。
葉誠傻傻的,盯著正對著的床頭,妻子與奸夫的婚照,從六點多,呆到了九點多鐘,才等來了奸夫牽著妻子入內,兩人坐在床沿,交頭接耳十分親密的聊了許久,這才幹起了正事。
妻子脫去了婚紗,赤裸著為情夫寬衣解帶,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聲言語後,她打開了床頭櫃,從中取出了頸套、皮鞭、蠟燭……性虐的工具,一件件過奸夫手,再被奸夫放置一旁,之後分腿提胯,一手後撐,一手扒穴,蹲在了床頭位。
「會想那賤貨嗎?」
「不」
「說謊了,五鞭……啪……」
奸夫口中的賤貨,應該說的就是葉誠,在看出妻子說謊時,奸夫狠狠的給了妻子兩腿間十鞭,打得妻子疼得鼻涕、眼淚齊出,眼見被這樣折磨,葉誠此時心疼了。
「想嗎?」
「不想」
「又說謊,這次是奶子,十下……啪……」
「啊……」
妻子被抽的奶子紅腫,奶水四濺.
「別再說謊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個男人,犯賤吧!」
「是,我賤」
「賤就該被懲罰,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啪……」
「還想嗎?」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嗎!」
「不打」
「十巴掌,現在把臉湊過來,說因為你的犯賤,求我抽你」
「我不貞,我犯賤,求老公抽我」
「啪……啪……」
耳光十下後,妻子兩邊臉都腫了起來,不復美艷「被抽清醒了沒,還想嗎?」
「不想了」
「又說謊了,這次的懲罰改成奶子滴蠟」
葉誠真不明白,奸夫是從哪看出妻子說謊了,至少他是沒看出來,而妻子在被奸夫說是撒謊時,雖不想被他性虐,但明顯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無話可說的態度。
「還有些」
「果然不夠呀!跟我來」
葉誠眼見著奸夫這般說後,拿來了細繩,一頭系牢在頸套上,牽著另一頭溜狗般,拖著妻出了臥室,不知去往何處,大約大半小時後,這才牽著妻子從又回屋,倆人上到床上。
「現在!」
「不想,一點也不想」
「現在腦海想什麽」
「想主人老公愛我」
「怎麽愛」
「用大肉棒愛」
「騷點說」
「操我」
「你自已來」
「用力操我」
葉誠眼見到妻子,手握住壓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導入到她騷穴之中,雞巴進入後,妻了發出了聲異常滿足的騷吟,之後急切催道。
「你是誰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沒關系了」
「以後還會想他嗎?」
「可能還……」
「啪」
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盡可能……」
「啪……啪……」
妻說這話後,奸夫又是抽了數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
奸夫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來。
「不想……操我……」
妻子語無倫次說這話後,奸夫才開始使力,狠操起妻來。
葉誠透過這面鏡子,看不到交媾中兩人的表情,卻能清楚的看見兩人交合處的情況,一根粗長在本屬於他的妻子產道,進進出出,帶出了大量妻體內大量的淫水,跟著他還會把子孫射入妻穴中,讓她受孕,懷上野種,如此下去,妻子也許不僅是肉體,就連內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據。
妻子也許不知,可奸夫則是明知而為,他在將要射時,突然你幫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邊抽插著,一邊走至這面鏡前,讓我能最近距離,清楚的看到妻子被他內射的場面。
「扒開穴,我要大聲說,你是誰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誰」
「曲行」
「以後還會想那個王八嗎?」
「不會,從今天起,我的身心只會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沒說謊,很好!」……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葉誠出門時,正巧對門的兩人也要出門,當他看著妻子同奸夫親密摟著,從他身旁走後,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時,他的心裏很是不好受了許久。
三個月下來,他在那面鏡前,眼見著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調教、激烈做愛下,一點一點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據,倆人從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時如他倆那時,交往了許久,婚後夫妻般度日時,他的糾結度,屈辱感越發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種下,妻子懷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漸大中,對他更是依戀了起來,同時此時的妻子M欲,已被他調教了出來,性事上對他千依百順,平時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她完全屬於我了,好長時間沒想過你了」
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與奸夫的野種,就在出產後奸夫上了葉誠家,給他送來了一個紅雞蛋,並讓他當場剝殼吃下後說道葉誠心裏清楚,奸夫所說屬實,頭幾個裏葉誠窺探時,還能偶而見到,奸夫睡下後,妻子爬起坐在床邊,一臉的糾結,呆楞許久的場景,可至從妻子懷上野種後,這種情形就已消失,想來…
…「我很久沒想你了,而且剛生了他的孩子……吃吧!」
就在情夫送蛋之後的第二天,數月沒來這家的妻子,卻突然上了門,同樣帶來了一個紅雞蛋,讓葉誠當場吃下。
「沒話說,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說的這麽勉強,還不如不說,走了」
「我送你」
「不用,這期間,我不會再來了,如你所願,我投入了感情,有些愛上他了」
「嗯……現在你是他的妻子」
「謝謝」……三年來,妻子再沒上門,期間又幫奸夫生了一個野種,兩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無疑,至於性事上,在他調教下,已似個母狗一般,各種羞恥,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話下。
葉誠一直觀註著那屋的情況,偶而間眼見著奸夫摟妻,抱兩野種,一家人在床上親密時,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著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綠奴!」
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門,還詢問了他這三年間的一些情況,並讓他拿來了那個子孫小桶,要他當場打開,並且朝內看了一眼,眼見到已裝滿大半桶時,他嘴裏蹦出兩字,使得葉誠一陣驚楞。
「呆了,婚後沒多久,他就跟我說明了你的情況,可我覺得那時不妥,她的身心還沒被我收服,而現在我有自信,我在時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時候可以加入進來,不過還需一個過程才行」
「通過什麽過程」
「臣服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做為綠奴,不就該臣服於奸夫的胯下嗎?」
「是……是!」
「那就來,讓我感受到你的下賤,這樣你才有資格加入進來」
「你要我怎麽做」
「你有一周的時間,我會根據你的表現,考慮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賤的葉誠,聽後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著有激動顫抖著的雙手,為其除去褲子,當他剛在那屋操完妻穴,騷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時,一種被同性羞辱,極度屈辱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間.
「你現在舔的是什麽!」
「主人的大雞巴」
「你有雞巴嗎?」
「有」
「那你為什麽舔我的」
「因為我的雞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雞巴,我賤……」
「那屋的女人是誰」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嗎?」
「你配擁有她嗎?」
「不配」
「為什麽」
「我是個長了根小雞巴的王八」……第二天夜裏,那屋交媾後,奸夫又來了葉誠家。
「我剛操完老婆,雞巴上面還有她穴裏的味道,這滋味怎麽樣」
「味道很好」
「說說這是什麽」
「主人的子孫袋」
「有什麽用」
「用來讓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孫袋吧!」
「有」
「有用?」
「沒有,我雞巴太小,又是個天生的王八,沒有哪個女人會想懷上我的子孫」
「舔……一寸一寸的舔,細細感受我這裝子孫,能讓女人受孕的地方」……
第三天「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麽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來什麽作用」
「吃飯」
「那為什現在卻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賤的我吃飯的部位與高貴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級別」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誰?」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認她嗎?」
「想」
「怎麽認」
「跪在她胯下認她為母」
「你愛她嗎?」
「愛」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屬於主人的」……第五天「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還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戀」
「不是」
「那為什想讓主人操你屁眼」
「因為我想做個綠奴,一個不被主人爆菊的綠奴,不是個好綠奴」
「成全你」……第六天「主人操你更舒服,還是自擼更舒服」
「自擼」
「為什麽」
「綠奴的天性就該自擼,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該是主母的穴內,而不是我下賤的屁眼裏」
「說的好,幫我吸出來」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臉上」
「被同性顏射羞辱什麽感覺」
「感到自已極致下賤,很屈辱、非常興奮」……第七日「主人,今兒這麽早……」
「這是最後一天,你等下……表現讓我滿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兩個鐘頭後,我準時去到了隔壁門口,按響了門鈴,如他所說,來開門的真是妻子,她見著我時明顯一楞後,表情怪異的開口問道。
「快回去!這不是你能來的」
「嫂子,是曲哥讓我來的」
「是他……你剛剛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進去問問他!」
在妻子一陣放浪的嘲笑聲後,她轉身回走時,說了這話。
「進去吧!」
沒過多久,她又返回門口,領他進了屋。
隔著巴巴望了三年,葉誠總算得以進入到那間,異常熟悉的臥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邊沿,打量著他和妻子,直到我倆近前站著時,他才開口向妻說道。
「老婆,我這一周,晚晚出去,就為調教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賤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幾天裏他舔了我的雞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見證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話我得講在前面,你旁邊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著我的調教,但是雖說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還有我的占有欲極強,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罷,都不是你這個下見東西能覬覦的,以上我所說你聽清楚了」
「清楚」
「那現在還是想做個公狗,臣服於我的胯下嗎?」
「想」
「母狗,給他說說做我性奴規矩」
「是,主人!第一……」
「都聽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給他看看你的騷處,那母狗的憑證」
「嗯」……眼前的妻子應後,向我展現出了一個,已毫無羞恥感的性奴,應該是個什麽樣子,只見她神情自若的脫起了,所著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體赤裸的暴露在兩男之前時,她的神情連一絲細微的變化都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來。
「母狗」
妻子兩片烏黑的肉唇上,各紋著一個銀色的字,在妻子脫衣時,葉誠就已發現了這極其顯眼的紋字,他見著這紋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經了,母狗綠奴這種生活的方式,將會在今後永遠伴隨著他倆.
看著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長時,那發出的勾人悶哼聲,以及下體漸顯濕潤,極快的有了少量的騷水,順腿根向下流淌時,他更加知曉到,現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婦,出色的母狗無疑。
「別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雞巴,放到他該進的地方裏」
親吻、撫摸,床上的兩人拉開了一場床事的序幕,可到了這場淫戲正式開演時,針對葉誠的羞辱卻又來了。
這不是葉誠第一次,把他男的雞巴放入到妻子的騷穴中,可卻是要第一次在不觸碰妻子騷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單手握著奸夫粗長,當頭部入內後,隨著肉棒的插入,那手緩緩下移,直至根部時松手,整個過程中,面朝著他,蹲坐在奸夫胯間的妻子,一直有種臨床蔑的目光,註視著他完成著這一切,葉誠在妻這般註視下,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噢……」
當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騷穴時,交媾中的兩人,都不禁發出了聲異常滿足的呻吟聲,嚴絲合縫,近前觀看的葉誠,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時,低頭看了眼他的肉棒後,心內不由得不服氣的暗道,至少在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種天作之合。
「酸澀」
不時變換體位,交媾中的兩人,至少奸夫沒有忘了他這個觀看之人,時常抽出大雞巴,讓他舔吃片刻,羞辱著他,葉誠舔吃時,妻子騷水的滋味,很配合著他這場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個多小時,這場交媾宣告完結,奸夫的大肉棒漸而軟下,最終滑落出洞時,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緩緩湧出,床上的極根運動,讓倆人出了一聲大汗,眼下已無力,並頭躺著回氣、急促喘息著。
「舔」
葉誠是個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衛生間裏,拿了條幹凈、柔軟的毛巾,沾濕,擰幹,握著重又回到屋裏,上到床上,給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將近奸夫性器時,一直看著他的奸夫,開口說道。
不為別的,只為奸夫與妻子新鮮的精液、淫水,就能讓下賤的葉誠,低下頭、俯下身,用嘴吞吃一個與他同性別,剛內射過他妻子的男人性器,並且不以為恥,反倒異常興奮,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個痰盂,拿出來,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許久,奸夫感到滿意後,又有了新指示,他聽後迅速下了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時,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邊。
「端著它,吸著龜頭,伺候我尿」
奸夫開口,葉誠聽後一怔,轉瞬恢復如常,一手提著痰盂,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支起,臉往前湊,張口含住了肉棒的頭部,靜等著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來。
剛舔吃完奸夫這根內射妻子後的肉棒,現又要提著尿桶,含住他龜頭尿眼,伺候著往他嘴裏放尿,是種什麽滋味,要讓葉誠用實質言語表達出,他決計無法做到,他只知道,這時要有個外人在,看到並了解了這情況後,他決計會找個地縫,一頭栽進去,死活不出,做個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可如今有外人嗎?沒有!只有兩個知情人在場,所以在這兩人極度鄙視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對著這事,含著奸夫的大龜頭,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騷臭尿水。
在這夜裏,葉誠與妻子面對著面,讓身後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這般屈辱後,他終於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賤公狗,也從這天起,他本質上已成了個綠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時,奸夫領著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這間各類性虐器具,應有盡有的調教室中,他在新主人勸誘下,叶诚的肉棒上豎紋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兩個纹字,代表着不僅是妻子無法回頭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個月後,叶诚两乳上,出现了兩只栩栩如生的鮮綠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赤裸著被主人領著見到妻子时,在老婆註視他的身体,露出驚異之色時,他有了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那次見面之後,三人間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只是見上一面,而之後主人再沒領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來,單對單的對其羞辱、調教、性虐一番,這期間能透視那屋的那面鏡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葉誠有很長時間,見不著妻子了。
從這次見面,到揭開了木板,已是半年時間過去,這天下午,主人去了葉誠住處,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一旁做了幫手,兩人一番忙活下,葉誠又能通過這面透明的玻璃,見到、聽到那臥室裏的所有情況,這天主人沒有調教他,只是忙完了這事,就離開了他的住處。
夜裏,不到九點時,葉誠眼見到妻子,獨自一人進入到那間臥室裏,脫了衣,上了床,一段時沒見著妻子,她又似豐滿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陰唇更肥厚了、同時顏色也更黑了,那乳暈、奶頭、臀部……唉就不說了,不看臉,只看私處,她絕對似個爛熟的中年婦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個明證,她又懷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著電視,不時會把目光投向門處,已同個等待丈夫返家的婦人,畫上了等號,葉誠眼見這幕時,已是心中一顫,直到他見到主人出現,妻子的表情,嘴中發出的甜到膩「老公」
兩字時,他已清楚知曉,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這般下賤下,又從她的生活中缺失中,轉而投放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我愛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兩人各種親熱,卻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時室內亮著盞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不使這屋的葉誠,瞧不見那屋倆人睡下的情況,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當起了她的枕頭,另一只輕搭妻腰,應妻子要求,那根半硬著的粗長,深入體內,在其深處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滿足的笑容,兩人緊貼極恩愛的睡姿,性器無縫的交合,眼見於此的葉誠,在有了阻攔那屋兩人繼續這般發展下去的沖動,可他內心卻又同時有了,讓心愛之人得到幸福滿足,身心完全歸屬於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的變態期待嗎?之後的一個月,主人再沒來到隔壁,而葉誠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鏡前,窺視著那屋兩人出現時,表露出情感時的點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與她大著肚子沒有關系,倆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這一月來,妻子的身上再無虐痕,而兩人間的交媾次數也少得可憐,但卻不代表兩人間親密不再,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覺.
「老公……我要……給我……」
屈指可數的幾次交媾中,妻子的騷浪聲少了許多,多了這類刺痛葉誠內心,卻刺激他內心深處與肉體的淫語,每每這時,他的神情透著些糾結,可褲子卻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夾中,擼管自射出下賤的種子。
「老婆,我想問你件事,這事純屬我個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裏,奸夫與妻躺床上時聊著。
「好奇……你問吧!」
「那我問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愛過別的男人嗎?」
「沒有」
「一個都沒有」
「嗯……有一個曾喜歡過」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嗎?」
「沒有,我能感覺到,他是暗戀我的,我對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膽小,不敢來表白,我一個女人自不會去……之後……於是和他錯過了」
「那要是當時那人如果能大膽些……」
「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說不上是件好事,那時我要跟他成了,也許就來不到這,遇不著你了」
「也對,這樣說來,他才是你最佳的選擇」
「當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僅僅只是做為淫婦,在心上紋了我的名字,做為母狗,在穴上紋了個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時,心裏已沒了他,身心完全裝著我,他會不會氣瘋」
「不會,這是他所希望的,他會有如願以償的感覺吧」
「真的,那你倆之後還能有情」
「有,不是愛情,更似親情」
「或是種虐戀?」
「也可以這樣說」……又是一年時間過去,這期間那屋兩人從由性生情,轉為了由情生性,又因時日無多,在第三個野種出生後沒多久,倆人的交媾漸漸頻繁了起來,乃至成天膩在一起,生活費大多靠葉誠,在村裏打散工賺來,塞進那屋門縫中,貼補他倆度日。
約定日那天,奸夫摟著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葉誠一人住所的屋裏,三人同時撕毀了那兩份離婚協議後,詠欣和葉誠,已然恢復了夫妻關系,之後村長上門,告知了他倆條件已然滿足,可以離村了,不過他還是要先行領著夫妻倆,去個地方,去什麽地方夫妻倆心知肚明。
午後,又各自得了個新能力的夫妻,這次是一同回到了住處,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個目的地,倆人入屋後,先是沈默了許久,接著有了交談,長時間後,有了從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鮮感嗎?這也不錯」
兩人暗道,到晚飯後,夫妻倆已親近了許多,像對剛戀時情侶般的感覺.
不出夫妻倆所料,這夜情夫還是來了,三人入了臥室,在他面前,詠欣又成了個賤婦,葉誠的身份則是綠奴,妻子的身子又歸屬於他,就在他和妻子剛復合之時.
「把我的大雞巴含進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騷貨,以後會偶然間想到我嗎?」
「會的」
淫途(第六章)
五年了,見我時都不出聲,一共也沒和我說過十句話,你可真行「
「我倆都老夫老妻了,而且……」
「而且什麽!」
「我那屋臥室衣櫥裏有面鏡子,可以透過你那邊臥室,能看到、聽見你那邊的情況,所以……」
「所以你放心了,眼見我對他有了感情,身心被他征服,成了對事實上的夫妻」
「嗯」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真想就這麽繼續下去」
「啊!」
「怕了」
「是」
「那也沒用,別看我奶子上他紋上的名字,消失了,可我心裏……」
「我知道」
「就沒一點奪回我的念頭」
「有,最開始是有過沖動,想到那屋去終止你倆這種關系,可猶豫時,突然覺得這不是我一直以來,最希望出現的情形……」
「變態的心理,看我對他有了感情,並且真如夫妻般生活著,你異常興奮吧!」
「興奮」……野外,夫妻倆在離村子很近的地方,停留了數日,用來掃除倆人間的陌生感,同時增近感情,期間葉誠每天都有與妻交媾的欲望,可是他的妻子每每一看到,他乳上的兩只綠色小龜,肉棒上的公狗二字,總會不禁笑出聲來,失了交媾的氣氛。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妻子已勉勉強強看慣了,他屈辱的紋身,而倆人間存在的隔膜感,也已消融,情愛復燃,交媾成了水到渠成之事,當性器交合完成時,兩人的都不由發出了一聲呻吟,這叫聲無關快感,只為一種久違的內心滿足感。
重又占領妻子性器的葉誠,和妻子又在原地,如膠似漆、像連體嬰般恩愛纏綿了一天後,夫妻倆這才心滿意足的出發,朝著既定的目的地方向前行。
淫婦特質:體質為常人兩倍,三穴寬、深、持久度增加三分之一,淫水量、敏感度、高潮快感時間增加一倍,稱號自帶被動能力「淫婦光環」:綠夫在淫妻視線範圍內,淫婦給夫戴綠帽時,綠夫體力、精力、射精快感持續時間上升30%。
性奴體質:受虐損害度降低50%,受虐傷害恢復度增加50%,愛虐快感增加30%主動能力:「淫穴初開」:針對妖物,用性器吸成灰灰。
「後庭綻放」:針對妖物,用後穴吸成灰灰。
「真—淫元復體」:自身作用,有完美淫妻的種種功效,加真後具有化精,加速恢復體力作用。
事實上,詠欣要沒有新獲得的能力,那這野外的行進速度,估計要慢了許多,此處妖物身高、體形、性器又增強了一些,光是這樣,也不成困擾,關鍵是它們的爪,已能動作,每當被她吸近,與之性器交合,用能力吸化時,妖物的爪總會在她的身體上,四處亂抓,雖然只造成表皮輕微的傷害,也帶來的痛感,劃破表皮時流出的少量血液,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目的地在北西方方,需要度過瀾滄河,河上有一座只容兩人前行的小橋,通過小橋可以到達對岸,橋上肯定不缺妖物,夫妻倆解決妖物,且走且歇,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才過了橋。
對岸樹木植物漸少,黑暗色的巖石漸多,兩個多月後,夫妻倆總算來了一處,完全暗色巖石所在,同是用巖石所建的目的地「荒村」,此處的居村應是受地理條件所限,無分男女,個個袒胸露乳,幾片破布遮擋下的性器,也是若隱若現,顯得極為誘人。
村長是個黑人,不僅是他,村裏所有的居民,都是黑皮膚的,與那世黑人一般,黃皮膚的夫妻倆,來到此村時,惹得他們圍觀了好陣子,這才放行,讓他倆去了村長住處。
雖是黑人,說的言語,卻與夫妻倆相同,看來這種語類,應是這大陸的通用語,黑人老村長,熱情的接待了夫妻倆,雙方相互詢問,交談,商討,獲知了此村的變態主題,並針對此處主題,夫妻倆與村長商討得差不多時,他叫來了一個高壯的家奴,去請來了一對村中的夫婦.
「既臟又醜」
請來的黑人夫婦,男的五短身材,容貌極醜,卻有根異常粗長的性器,女的卻高大、強壯,長得就跟男人似的,要不是兩乳,以及性器,顯露出來她的性別,夫妻倆真會把她當成個男人看待。
村中共有居民1366人,男女比例相差不大,只有夫婦才能配有家奴,而這夫婦還沒有家奴,而所有夫婦的家奴則由村長指配,所以他倆沒的挑,葉誠夫婦也沒得選,只能隨著他倆,離開了村長家,去到了這對夫婦的住處,從這天起,成為了這兩人的奴仆,供他們驅使。
簡陋的石屋,外間有個小廳,裏間是房,房內只有一床,廁所則在屋外露天,是個蹲便器的深坑,由於處於巖石地上,整個村只有一井兩池,一井用以村民使用,兩池則是等待天選之人使用,村民們早就盼著天選之人的出現,能得以盡早解決不能出村引水,缺少的問題.
出生、結婚、死亡,這百年來村民們都是一生中,只能洗上三回澡,可想而知,這對黑人夫婦身上的異味,有多重了,隔得老遠,葉誠、詠欣就能聞見那股濃重的體味,也是他倆已有了豐富的變態經歷,要換從前,都微潔癖的他倆,估計讓這異味一熏,當場就得吐了出來。
在村長對四人講明了情況後,黑人夫婦倆也不啰嗦,直接領葉誠夫妻倆,去到了他倆的家裏,並且途中還聲明了,夫妻倆不需知道他們的名字,平時只尊稱他倆為主人、主母就好。
村中一般為奴者,多是犯錯之人,被強制執行,判給一對夫妻的奴隸,像這對天選之人這般,一經村長勸說,就自願為奴者,村中還是極為罕見的,而當倆人把這對夫妻,引入房中,讓其脫衣赤裸,打量過兩人私處後,黑男人的神色更是滿意著詢問道。
「這是什麽?」
「貞操帶」
「誰讓你戴上的」
「我的妻子」
「戴了多久」
「一個月」
「摘了」……「這圖紋得不錯,是倆王八吧!」
「是」
「這綠色兩字寫著是綠奴」
「你妻子的穴上,好像也紋上了什麽……」
「是母狗二字」
「可她不如你,母狗二字卻被分散了,你會針線嗎?」
「會」
「那就幫你妻子的穴縫緊,讓那母狗二字相連上,成為個沒穴的賤婦」
「縫上,為什麽?」
「為什麽!綠奴,你有為你妻子守貞嗎?」
「有」
「我也是,小穴我只會插妻子的」
「啊!」
「別驚訝了,針線給你,縫緊實些」……「老公,你來吧!」
「嗯」
妻子的M性、忍痛程度很強,這是葉誠親眼所見的,可是現下他在躺在地板上,分開兩腿,露出騷穴的老婆,兩片嫩肉上穿針引線,縫上她的騷穴時,他的心內卻很是痛苦。
妻子的騷穴,早就不屬於他一人,進出過大量奸夫的雞巴,並從中生出過許多的野種,給了他極度的屈辱感,也帶來了無數的快感,可他如今卻要親手縫上妻子的這張騷穴,心裏頓時有嚴重的失落、空虛和點點酸楚感,引發他的內心變得痛苦起來。
「別都縫上,留兩個小孔,一孔排尿,一孔排經」
「我是……沒有月經的」
「哦,那有尿嗎?」
「有」
「那留一個小孔就好」……「照照,好看吧!你從今起,就是個無穴的母狗」
「好……看」
「怎麽還流尿了,你要知道,現在你就是個我倆養的母狗,寵物領養來,大多都要被閹了的,我倆不算殘忍,只是讓縫了你穴而已」
「嗯」
「接下給你這個,你去幫他戴上貞操帶後,再把這棒插進去!」
「插哪?」
「你說呢!」
「你是說……可尿尿……」
「不用了,我有能力……」
「用來看看」
「縮陽入腹!」
葉誠輕語念後,只見他胯間冒出綠光,肉棒根部地帶仿佛塌陷,使他的肉棒緩緩沈入體內,片刻後他沒了陽具,胯間只剩一個細孔與一坨難看的陰囊,可悲的垂在了那處,側面證明他獲得的新能力還是很可靠的綠夫體質:體質為常人兩倍,性器粗、長、持久度減少三分之一,射精量、造精速度、射精快感時間增強一倍,稱號自帶被動能力「綠夫光環」:淫妻在綠夫視線範圍內,與奸夫通奸時,淫妻體力、精力、敏感度上升30%。
綠夫配戴:「怪異的貞操帶」
用於禁欲,長期配戴,有壓制性器翹立,促使早泄,流精的作用。
主動能力:「化地為牢」
針對妖物,絕對防禦.
「真—受孕成型」:作用於淫妻,顧名思義,加真後受孕期性事無恙。
「虛指隔絕」:作用於淫妻,有排精、不使受孕等功效。
「縮陽入腹」:使用後本人陽物縮入腹中,使其成無性之人,解除效果,需淫妻言語.
「可以呀!這能維持多久」
「我不開口,這效果永遠都不會解除」
「做為雄性,把最重要的命根子,竟然交給了一個母狗!」
「我信他」
「母狗,那我們也能信吧!」
「能,只要沒有你倆的同意,我決不會幫他解除……」
「行,姑且聽之」
「老公,說話就說話,目不轉睛的,她就那麽好看!」
「頭一次見到這種膚色的女人,這不覺得新鮮嘛」
「那你怎麽不看那只公狗?」
「看他幹嘛?我有他都有,卻如此下賤,哪配我看!」
「嗯,我有的她也有,今後卻要生活在我拉屎放尿的部位,也是一樣的下賤」
「誰說不是呢!想這兩人,卻要在同性的我倆胯下,吸我的雞巴,舔你的騷穴……」
臥室中,葉誠夫婦倆,四肢被鎖上,固定在了這張特殊的床上,充當起了人肉床墊,一個粗長肉棒,巨大陰囊,股間有著毛茸茸肛毛的男性,正在葉誠的俊臉上方,慢慢下落,與此同時,詠欣這邊也是如此,有著濃密、茂密陰毛,一張比她烏黑數倍的騷穴,也朝她臉緩緩而來,黑人夫婦倆邊說邊蹲坐下,很快他倆的騷處就落到身下之人的臉上。
「舔」
黑人夫婦幾乎同時,心有靈犀般興奮而又簡潔,下了相同的命令後,倆人相視一笑,接著親吻了起來,他倆是盡情享受的人,而身下的那對夫妻,卻成了最苦逼的倆人。
「尿騷味、精臭味、騷水味、肛臭味……」
半個男同,這是做為一個直男,卻要活在同性的胯下,是為綠奴的他給自已的定義,內心裏抗拒,身體卻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被同性肉棒羞辱的事實,當這根大黑屌的頭部,被他含入嘴裏時,葉誠惡臭的屈辱著。
初次活在同性私處下的詠欣,卻有著不同的感受,她的內心從不太抗拒女同,有時看到小說、影視,有這方面情節時,還會欲想一試的感覺,可沒想到的是,她的第一次與同性的親密接觸,卻是在這麽個缺水的地方,又遇上了這麽個醜陋、有著惡臭下體的女人,當她試著用嘴撥開這女人濃密陰毛覆蓋下的惡黑肉唇,眼見到她肉唇內,那有著大量粘粘糊糊黃白的液體時,那散發出的惡臭味,差點沒讓她背過氣去,詠欣感到她這麽下去,完全崩潰只是個遲早的問題.
仔仔細細吮吸著大肉棒、陰囊,把嘴裏的汙垢吞入腹中,強忍惡心,舔刮尿道、騷穴深處,惡臭的粘液勉強入口,進而入喉咽下,他倆這番過程說是輕巧,做起來可就難了,而這之後的屁眼,更是……惡臭,既苦且澀的殘屎,是何種滋味,黑人夫婦胯下的兩人,實在無法用清晰言語,形容的出來,只知道就在詠欣喉間泛滿,欲要嘔出時,臉上的兩人,突然變換了坐姿,竟似要在二人臉上交媾起來,這一變化,讓詠欣的嘔吐感頓時輕了不少。
不用臉上兩人多說,夫含蛋、妻舔棒,綠奴賤婦默契的展開了分工,這給了交媾中,初次嘗到他人口舌伺候的黑人夫婦倆,大量的異樣刺激感,使得他倆的交媾場面,比往日裏大為激烈。
葉誠肉棒硬而不立,詠欣穴內水湧不溢,欲望口都被堵著,在眼見到臉上,這一場激烈交媾時,倆人都想泄欲,可卻無從下手,憋著,憋著,終於來到了憋不住的時候。
黑人夫妻的這場性交,在半個多小時後結束,可葉誠夫妻倆的賤事,還未曾完結,吸舔主人、主母性交過後的性器,成了兩人接下來的日子裏,必做之事。
男人的性器外露著,雖然射精後帶著精液,但對舔吸時的葉誠,帶來不了太大的影響,他並不覺得難以忍受,而此時的詠欣卻有著不同的感受,雖說黑女人有著讓她適應的精液、精臭味,少不了沖淡了一些黑女人騷穴的異臭味,但當這股味道迅速在她嘴中、鼻間融合時……「上來」
葉誠夫婦的一陣舔吸,使黑人夫婦倆又有了性欲後,黑女人找來了個能戴上胯間的粗長雙頭假陽具,一頭插進她的穴中穿戴好後,與她的丈夫並躺在床上,接著黑男人開口說道。
「老公,公狗的屁眼怎麽樣」
「還成,比不上你」
「這母狗呢!」
「松了,力不太夠,肯定是被人操多了」
「母狗,主母說的可對」
「對,對……啊……很多男人……操松了……」……「你倆交換下位置」
操了一陣,女黑人命令道,之後葉誠夫婦交換位置,轉為了一場怪異的交媾,黑男人與詠欣這還算正常,可葉誠這邊,卻變為了女人插男人的性戲。
「老婆,換了人,怎麽樣」
「好多了,緊了不少,頂入我那頭時,變得有力多了」
「你滿意就好」
「你呢?她是不是太松了」
「馬馬虎虎,過得去吧!」
「嘿嘿,這就好」……這夜後,葉誠夫婦,正式成了黑人夫妻的性奴,被他倆收養在了家裏,每晚服伺完他倆性愛後,在這間不大的臥室裏,夫婦會在主人倆的床前,打個地鋪,同床共枕,做對有情無性的性奴夫妻。
白日勞作的主人、主母,回到家中,那雙臟腳丫,習慣性的放在葉誠夫婦倆的身體上,多在臉上,胸前,胯間、臀部,時不時重重踐踏幾下,羞辱著他倆.
口、耳,眼、鼻中……身體各處的汙垢,放尿、拉屎後的騷處,已成了跪吃完剩菜、剩飯的葉誠、詠欣,固定、額外的點心,幾同過去後,下賤的夫婦倆,對這情況已甘之如飴,不復難受。
葉誠期間被羞辱、被性虐、或是被同性爆菊,異常興奮時,也能射精高潮,通過那個小孔,向外留出些精液,而縫上穴的詠欣,就痛苦了些,她外露的小豆芽,時常被刺激到,雖也能達到高潮,而內裏的空需滋味,卻不好受,她經常受此折磨。
還別說,經歷上個村子的五年分隔,倆人間有些顯淡的感情,成日在被這對黑人夫婦調教、羞辱……夜間相擁同床共枕著,這般有情無性的日子過下來,倆人又有了最初時,那種甜蜜非常,難舍難分的感覺.
上古時遊街的刑具,赤裸爬行,當眾擡腿放尿,吸舔同性村人的性器,懇求……半年後,夫婦倆在無人監督下,白天裏都是如此度過的,到了黃昏返家時,滿身虐痕,疲勞不堪的兩人,還得盡心盡力的服伺著這家的主人、主母,夜深才能入睡。
「性……性……性……」
兩年後,除夫妻倆相處時,還保留著一些情感,剩下的時間裏,倆人身心全被性欲占據著,不分老少,無論性別,只要遇到村民時,他倆就會本能的,懇求……五年後,條件達成時,葉誠夫婦倆,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像是個人了,成天裸體,當眾爬行,不發一語,只是犬吠,毫無廉恥滿腦性欲,許是還僅剩下,為數不多的理智,令他倆最終能聽從村長,跟著他去到了村裏那兩口池中。
村裏的池水,不僅對肉體上有著奇效,修復了夫妻倆五年間,身體的明痕暗傷,同時也對精神狀態,有著顯著的作用,從池子出來後,兩人的身心,已然基本正常,葉誠的陽物復出,而詠欣的騷穴也已然恢復如常。
「還不到時候!」
夫妻倆互視對方的身子,性器,禁欲許久的兩人,欲火瞬間復燃,眼見他倆就要失控之時,強壯的村長拉著葉誠,去到了遠處,與此同時,黑人夫妻也到來了。
「在這村裏,你這狗奴有資格操她嗎?」
「沒有資格」
「現在的母狗很美,你異常興奮了!」
「嗯」
「可它在這,是屬於你的嗎?」
「不是」
「那就做你應該做的事」
話後,主人的與葉誠對視了一會兒,之後他隨著主人的目光下移,到下體時停止,他很快就明了主人目光停在此處的用義,忍著自身的欲望,迅速上前去,為他寬衣解帶,之後下賤的跪下,舔吸起主人的大肉棒。
「起來,可以了」
原來舔吸同性的雞巴,帶給葉誠的只有極深的惡心、屈辱感,可這五年過去後,當這主人的大肉棒,在他嘴裏喉間慢慢硬立成型,滿堵他食道時,他的深心裏卻被一種怪異的滿足感占據著。
他站了起來,手握著主人的大肉棒,領著他身緩緩向妻子那行進著,他倆距妻不遠,而就在這麽短的路程裏,妻子已然跪趴在了原地,她高翹起了肥臀,兩手後伸,用手掌盡力扒開了臀肉,使其騷穴更好的顯露於人前。
「想我操她嗎!」
「想」
「那就用最下賤的言語,說出來!」
「公狗,懇請主人操母狗的騷穴」
「她只是我的母狗?」
「不,她還是我的妻子」
「你很愛她」
「是的」
「這就是你愛她的表現方式」
「嗯,我娶她時,就說過讓她永遠得到性福,這性福的性字,不是幸運的幸字,而是性交的性」
「真賤,接下來你會如何做,讓這母狗妻得到性福呢!」
「我會含著你的大肉棒,讓大龜頭插入她的騷穴中,之後我會來到你的臀後,盡到一個公狗夫的責任,狠狠的推上一把,好讓你的大肉棒能完全插入,最後我會鉆進你的胯下,為你含舔子孫袋,用行動感謝你為我操妻播種」
「聽到了,你愛這樣的公狗夫!」
「愛」
「當我的性器,進入你體內後,仍會愛著」
「不,那時,我只會愛進入我身體的大肉棒,也許還會愛上它的主人,但這時我絕不會愛公狗夫的」
「為什麽!」
「我跟他的情感,到如今已然與性無關」……「啪……」
「嗚……哦……」
我在含舔主人的大陰囊,眼見著他的大黑肉棒進出妻子騷穴的同時,已然擼著管,妻子在被他操時,臉上也已然承接著主母黑黝黝硬實的臀部,現下夫妻倆各有各的屈辱,已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場交媾下來,主人分別在妻子三穴內,都射了一回精,而葉誠最開始還是舔吸他的子孫袋,再後來更屈辱了些,舔起了臭屁眼來,每次射後,他想舔吸妻子內射後的任一騷穴時,都會被主人喝退,他這突然沒得舔了,還真點失落的感覺了。
「主人,公狗夫懇求你把尿水,撒進母狗妻的騷穴裏」
「主母,母狗懇求……」
對妻子的騷穴放尿,而且還是夫妻倆先後放著,這是首次,下賤的葉誠夫婦倆,自然是求請著,之後主人擡屌,主母分穴,對著或是我用手分開的妻穴,或是妻自行分開的騷穴,放出尿來,灌入穴中,這還不算完,之後主人倆夫婦,還蹲坐穴上,先後拉起屎來,拉後還我和妻子用手堵著,更拿出膠布,意在封上這裝滿屎尿的臭洞。
村口,當著村長、主人、主母以及眾多送行的村民面,葉誠讓赤裸的妻子,翹高臀部立著緩行,之後身站她臀後,撕開被膠布封口的騷穴,迅速把肉棒插入其中,一邊抽插著,帶出妻穴裝入的大量屎尿,我一邊回頭揮手離開村口,與妻向著新的目的地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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