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内容,是厄萨菲亚不知多少次的循环中的片段…
铁门“吱呀”的开启,听到声音的厄萨菲亚身体一阵颤抖。
她此时被一套铁拷拷住了肘部和手腕,拷在了背后,肘部到手腕有一条铁链连接着。大腿和脚踝也被这样拘束着。嘴被一根阳具式口球卡着,嘴角挂满了口水,眼睛被黑色带锁眼罩遮住,让她的听觉和身体更加敏感。
“有在期待我的临幸吗?”恶之神安格尔放开了眼罩和口塞,捏起厄萨菲亚的下巴嘲弄道。
“咳咳…这次你又要找什么乐子?”厄萨菲亚眼中充满恐惧,语气却满是不屈。
安格尔又解开厄萨菲亚的手臂和腿的拘束。金属拘束具“叮当”响着摔在石质的地面上。
“我最近抽出点空特意给你设计了套囚服,现在想看你自己穿上。”他将一件皮革与金属制的“装置”扔在厄萨菲亚面前。厄萨菲亚充满疑惑地捡起。
这套东西根本不能称作是件衣服,它由大量皮带、铁环、细铁链、铃铛和宝石组成,对身体的关键部位根本没有一点遮挡作用,穿上它的羞耻感会比赤身裸体还强烈。
“这根本不算是衣服…”厄萨菲亚抗议道。
“所以呢?赶紧穿上就对了!”安格尔毫不留情地往厄萨菲亚的小腹处踢了一脚,让她痛苦地瘫倒在地。当然,这不是安格尔的全力,否则厄萨菲亚的肚子就开个洞了。
“我给你两分钟时间,没穿好就把你往绞刑架上挂一小时。”一个黑色的沙漏在安格尔手上凭空出现,随后置于地上,内部黑色的细沙开始漏下。
厄萨菲亚不想在窒息感里度过一个小时,只得赶紧拿起了这件“囚服”。可是因为这件装置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让厄萨菲亚一时搞不清到底怎么穿。她上下翻腾了一阵发现这些皮带上能看到些纹路,全是盖曼文化的风格,坠着的宝石也全是曾经兰达弥亚王国特产的几种宝石,铃铛的形制也是兰达弥亚的少女们常佩戴的“青玲”。这些元素组成的囚服,这无疑是对作为兰达弥亚女王的她的羞辱,但她只能忍受着把它穿上。
渐渐搞懂几个皮带对应的身体部位后,她逐个将它们拷上自己的脖颈、上臂、手腕、腰部、大腿,最后是脚踝。这件衣服在脚的设计十分刁钻,厄萨菲亚必须将自己的脚塞进和她的脚型完全贴合的金属框架里,迫使她保持惦着脚的状态,相当于穿着没有跟的高跟鞋,当然厄萨菲亚并不知道高跟鞋这种东西。
“这样就好了吧。”厄萨菲亚惦着脚起身,带动全身的铃铛“叮铃”响起。
安格尔看着沙漏里最后一粒沙落下,然后说道:“很可惜,你并没有完全穿好。”
“什么意思?”厄萨菲亚预感不妙。
“你看这些链条,一根都没连上呢。”
接着,囚服的镣铐上的链条自己动了起来,项圈上伸出的两根链条连在了乳环上,让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两乳环往下还有两段铁链,连到了肚脐环,而肚脐环又和阴蒂环连接。上臂的镣铐被一段稍粗的短链绕过后背连接,让厄萨菲亚无法活动上臂,并且不得不挺起胸,腕部伸出一段只有前臂长的链条连接在阴蒂环上,限制住了双手的活动。大腿和脚腕自然也有铁链连接。
“你这是耍赖!我自己怎么可能做到…呃…”厄萨菲亚突然感到全身都受到了刺激感,无力地跪倒在地。
“耍赖?你早点习惯吧。不过看在你穿好了一半,绞刑就往后推一推吧。现在我要带你出去溜溜了。”安格尔变出一条狗链,挂在了厄萨菲亚的项圈上,将她一把拉起。
“跟紧喽,我的小宠物哦…”
厄萨菲亚被迫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因被铁框紧箍的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每走一步都会疼痛。而且这份疼痛似乎传递给了全身,让她的乳头和阴蒂这种敏感的地方也受到了刺激,使她全身乏力,每一步都颤颤巍巍。
“感受到这件囚服的独特之处了吗?没错,同你们盖曼种族的特性一样:联系。你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受到的刺激都会传递给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安格尔说完松开牵引链,任它飘在空中牵着厄萨菲亚前进,然后变出一根马鞭,走到厄萨菲亚身后。
厄萨菲亚猜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能咬紧牙等待即将到来的鞭挞。
“啪!”马鞭抽在厄萨菲亚丰满的臀部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痕迹。
“呀啊啊啊啊…”厄萨菲亚纵使做好了准备也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两腿一软倒了下去。
“别偷懒,给我起来!”安格尔无情地抽打厄萨菲亚的娇躯。
清脆的鞭打声中,马鞭实则同时在她全身各处抽下无形的一击。每一下鞭打后,她的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后是遍及全身的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感到惊讶的是,乳头和阴蒂受到的刺激此时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一次次鞭打下,快感逐渐积累,她的惨叫也渐渐变成妩媚的呻吟,最终在不知第几次鞭打后,厄萨菲亚全身颤抖,蜜汁如泉水般倾泻而出。
“嚯,根本还没开始调教就有这种体质了吗?看来肉体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消除啊。”
厄萨菲亚满脸通红地喘息着,精神一片恍惚,但不久,她又想起了点以前的循环中的记忆。
她被悬空吊起,遭受长鞭的鞭打。长鞭的威力是马鞭不可相比的,硬质的马鞭抽出的只是红色的瘀痕,甩出的软质长鞭的末尾可以突破音速,瞬间撕开脆弱的皮肉,留下一道可怖的血痕。不过厄萨菲亚身上每出现一道伤痕就会迅速愈合,随后再一次被抽开。
直到厄萨菲亚逐渐对鞭打的疼痛麻木,停止了哭喊声后,安格尔收起皮鞭,在厄萨菲亚耳边低语道:
“你知道吗,你不少族人也像你一样受着皮鞭的爱抚呢。彼此相连的特性使你们格外团结,也变得格外排外,你那些曾作为奴隶流散到世界各地的族人在哪都不被当地人所接纳,因为他们曾经失去国家和女王的仇恨和屈辱一直存在他们的精神网络里,即使新的一代盖曼人出生,他们也会被旧一代的记忆和情绪感染,重复着仇恨和排外的循环。纵使乌托安帝国灭亡了,奴隶制被法律暂时废止了,盖曼人依然是仇恨和懊悔的奴隶,始终被你这位永恒的女王束缚着,无法踏出新的一步…”
“我的族人们…现在怎么样…”此时躺在地上的厄萨菲亚喃喃道。
“哼,依然没什么长进,建立起国家了就隔几年组只军队给我这送奴隶,然后没多久被别国吞并,隔几年又是这样的循环。难怪有个词叫‘羁绊’啊,你与族人的联系成为你们共同的枷锁,你让整个盖曼民族止步不前,而总是不会灭亡的盖曼人让你依然不老不死,成为了你的灵魂的枷锁…哈哈,也可以说,你身上的囚服就是你的族人,你的族人即使你的囚服…”
厄萨菲亚禁闭双眼,咬碎了娇嫩的红唇,痛苦的泪水同鲜血一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