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自己外貌的认知,绝大部分来源于观察镜子中的自己。而镜中的自己与现实中的自己是左右相反的,所以自己对自己的外貌认知并不完全准确。
当她察觉到这点微妙的异位感时,站在这间寻常卧室中的女性很确定,面前这个人突然现身的人绝不是镜中的反射,而是真实存在的,与自己外貌一模一样的另一位女性。
相同的暗红色发色,相同的白皙肤色,相同的西装套裙,相同的黑色丝袜。另一个自己甚至同样穿着自己刚刚到货的细跟高跟鞋。唯一不同的只有与镜中看的自己相比,左右相反的动作。
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首先反应过来的她发问:“你、你是谁?你怎么进到我的卧室的?还有你怎么跟我长的一样!?”
靠近门口的另一个自己轻喘着气,耳边垂下的头发被自己的香汗打湿,比起首先发问的自己,她的表情更多的是惊恐。
“不、不对……难道说……糟了!我……我、我不能在这里!”像是猛然醒悟了,门口的她急忙转身,伸手向把手摸去。
面对眼前这个形似自己的想要逃跑的猎物,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扑了上去。首先发问的她抓住另一个自己的双手,没费太多力便将她的手反扭到她身后,紧压着她瘦弱的身躯将她抵至墙边。虽然外貌一致,但是另一个自己似乎没什么挣扎的力气。
先不管她是谁,从她突然在自己的房间现身时开始,自己便不可能放她离开——这关系到自己最重要的秘密。想到这里,压在另一个自己身后,反剪着另一个自己双手的女性心一横,气势汹汹的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说!”
“不!你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放开我,我会跟你解释,我就……”
压在身后的她狠狠的扭着她的胳膊,打断了另一个自己的发言。
“呃!疼疼疼!别……别这样……”
“我·要·你·的·名·字!”她一字一句的娇嗔着,“快说!”
“我说,我说……U0!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对吧,我……我就是U0、我就是你啊!”
听到这个答案,匿名为U0的女性心头一震,但身体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好啊,你都知道了对不对,那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不管你是谁,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只有一个下场!”UO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扎束带。
被压在身下的女性明显更加惊恐了,语无伦次的组织着表述。“别、别这样,这不就完全一样了吗!你先停下,我好好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再这么捆下去我们两个都要……呃啊疼疼疼疼!——”
被压制着的UO发出疼痛的悲鸣,与此同时,占尽优势的那位UO手上的数条扎带已经迅速而娴熟的扎到另一位U0的双臂上,将双臂横向紧束,逆缚在她背后。比手铐固定的还要牢固、还要迅速,并且更加的不人道。拉紧到极限的扎带对受害者而言有如刀割般痛苦,这便是U0最爱的工具的特点。
“——别用那个、别用那瓶药!我求求你了!我们慢慢聊,你听我说,停下,不然你就要完蛋了!”被缚的U0顾不得疼,急忙说道。
“威胁我是吧,没关系,接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在那里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松开控制另一个U0的手,此刻这位U0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可疑的喷雾罐,以及一条被喷雾淋湿的手帕。
“不、不要!唔————”话语完全跟不上动作的速度。
“既然你这么熟悉我的话,应该知道我会对我的猎物做什么吧?哼哼,放心吧,你接下来你也会体验我的这套特殊服务了。”
在被迷晕失去意识前,另一位U0发出了凄惨而绝望的一声长鸣。
除了吊顶的一盏白炽灯,这间密室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光源。漆黑无声的氛围使人轻易的联想到“拷问”“刑房”等词语,过于敏感的人在这里甚至可以幻听到机械式低沉的杂音,以及女性尖叫的回响。
白炽灯下,一位UO正俯视着另一位UO。
被俯视着的U0抬起头,对于一个趴在地板上四肢着地的人,顶多能够看到站着的U0的筒裙与芊芊细腰。她无法对上站立的U0投来的视线,当然她可能也不愿意这么做。
“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趁你昏迷的时候。毫无疑问,你的身体不是伪装的,那就是我自己的身体,你确实是我。或许你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我之类的存在,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但那无关紧要,凡是被我带来这间密室的人,统统都是我的东西。你的身份,你的思想,你的身体你的行动,全都属于我。”
她一把抓住另一个U0头发,不顾另一个U0痛苦的表情强行将她扭到一侧。
“首先,来认识一下崭新的你吧。”
说话间,她拉开幕帘,幕帘内出现的是一面宽大的落地镜。而落地镜中的,是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抓着另一个带着母狗面具,头上一对狗耳的样貌相同的自己。被抓着头发的她的眼神想逃,然而头被控制的她避无可避,母狗面具遮掩下的小脸羞的通红,直面着镜中被黑色胶衣包裹了全身的身体。
镜中的她用一双手肘与膝盖支撑着身体,这当然不是自愿的。她黑色的胶衣外,一双皮制拘束套将她对折的手臂牢牢固定,拘束套间穿行的密密麻麻的收紧线绷的笔直,封死了手肘任何一点活动的空间。而绳结,无论怎么用视线寻找,都找不到收紧线的绳结。恐怕是被藏到了用数条皮带与金属锁具再次加固后的,拘束套的内侧。
她的双手,被装到了一双小巧精致的束手袋中。一条宽厚的过于夸张的皮带与闪耀着金属色的锁具将束手袋紧紧收死在手腕处。束手袋的手背处,从指尖开始,密密麻麻的穿行着收紧线,一直延伸到手腕处的皮带内,看不到任何的绳结。隔着束手袋,可以隐约看到被缚在内部并拢的五指的轮廓在微微的蠕动,除此以外,这五指既无法抓握也无法分开哪怕一丝一毫。
当然,这也算是被圈内人事成为“K9”的母狗拘束的一种,但是这套拘束具可不是一般人印象中的,作为情趣道具玩耍的商品。这是实打实的、经过某个用心险恶的人精心设计的人形犬囚笼。其证据就是,缝在束手袋指尖处之外的金属扣环,并不是被稀松的皮带随意的勒到胸口的乳房处。拘束皮具内U0身着的胶衣,其本身就是拘束道具。并且作为母狗拘束皮具的套件与支点,肩膀与脖颈间设置了一处小小的金属环,正正好的卡主了束手袋指尖处的金属扣环。如此的设计之下,小臂——手腕——脖颈,三点一线,身着这套拘束的人先不论拘束皮具本身的束缚,整只手根本就是被她自己的身体构造强行绷直的。
不难猜测,如此的设计之下,母狗拘束皮具内,身体上被迫穿着的乳胶衣恐怕密布机关。
隐藏在皮具内部的乳胶衣上,各处的暗扣将母狗拘束皮具紧紧勾住,除非用正规流程一步一步卸下拘束具,依靠暴力、外力拆除是绝无可能的。另外、那束手袋中的胶衣手套部位,同样是一个利用乳胶的弹性,将五指并拢收束的束手袋。也就是说,手指是被两重拘束具层层紧束的绝对控制,断绝了被拘束者活动手指的任何一丁点的可能性。
这一身用心险恶,精心谋划的乳胶衣,在其身着者U0的那一对玉兔处,暗暗的接出了两根电线,连到了她身着的硬皮质金属龙骨腰封内。乳头处的胶衣显露的四个椭圆形轮廓则说明了电线的用意。
在被束上了这身严厉拘束的K9拘束具后,还额外束上金属龙骨腰封显然也是极大的恶意。原本就纤细的蛮腰又被腰封掐细了一大圈,还连带着箍住受害者的胸腔,另可怜的她连呼吸都困难重重。金属的内嵌龙骨更是将她腰部的活动空间彻底剥夺,令她身形僵直,仿佛整个躯干连成一条铁板。
这从脖颈处网罗全身乳胶衣,却在关键的女性下体处,故意而为之的镂空了一圈,另其从私处至股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其制作者的进一步指示。
多亏了这可恶的龙骨腰封,穿戴者想要从四肢着地的姿势直起身子也是万分艰难的。她只得依靠着自己被彻底封死的手肘,以及用封死手肘同样构造的腿部拘束具勉强支撑身体。但要说起来,腿部拘束也并不是完全一样。比起手臂的力量,人体腿部的力量固然要更大一些。正因此,更宽的皮带,更多的金属锁具更严格的加固了折叠腿部的拘束具,其收紧的可怕程度可以从大腿勒成一节一节的肉段上肉眼可见的得知。
不过,要论恐怖的话,应当还是U0双脚上穿戴的芭蕾高跟靴。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玉足是被怎么塞进这么小一双芭蕾高跟靴中的。尺寸过小的这双芭蕾高跟靴根本就是不是为了<能够行走>设计的,它们是为了<禁止女人行走>而特化的,彻底的刑具。其硬质的皮革将脚背与小腿绷成一条顺畅的直线,坚硬且贴合的靴底禁止一切弯曲脚掌的行动。它明显缩水的尺码,另原本设计之外的、不容拒绝的强大压力从包裹她玉足的四面八方传来,将她的脚趾紧紧的挤成一团。将芭蕾高跟靴紧束在玉足上的拘束——不必多说了吧,那是绳网的脉络,与一条条皮带交织纵横的迷宫,金属的锁头,则看守着迷宫的每一处出口。
仅仅是穿着这双芭蕾高跟靴,便是痛苦的折磨,用这被强行挤成一团的脚趾支撑全身的重量是不可想象的恐怖刑罚。更不必说,双腿被折叠拘束的她,根本就用不了自己原本的这双脚,连用这双无法行走的芭蕾高跟靴的靴底触碰地面也不被允许。她现在能用的,只有可怜的一双膝盖,作为母狗的后爪。
芭蕾高跟靴长达十几厘米的高跟,此刻正炫耀着自己的恶意,直直的比向天空。
这套将人类变成母狗的装备实在是过于完美,毫无破绽。万一,我是说哪怕是万一中的万一,有一处、甚至两三处的拘束皮带被打开,也是毫无意义的,结果还是根本脱不下来,结果还是根本打不开。不管是蛮力,还是巧技,对这套囚笼而言都是个笑话的。在这套囚笼内部的人,只得永生永世的被迫做一条母狗。U0很清楚这一点,因为这是她的杰作,同时也正是囚笼内的母狗U0的杰作。没有人比母狗U0更清楚,所有类型的反抗与挣扎皆无意义,这正是她此刻感到如此羞耻的原因。
正因为是自己的杰作,正因为自己知道一旦被穿上了,只得永生永世的做一条母狗。正因为作为是制作者,知道拘束毫无破绽,才会如此的绝望。
“既然你是我,我是你,你自然知道,这套母狗拘束服有多厉害。或者说,你U0,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害怕穿上这整套母狗拘束服的人。”能说话的U0阴笑着说。
而不能说话的U0,显然是带着母狗面具的母狗U0。这张母狗面具遮住了U0从鼻子往下的半张脸,并从鼻梁开始连出一条皮带,接到头顶的母狗耳朵处。除此以外,还有数条皮带,穿过下颌,越过头顶,套住脖子,将头部全部的拘束相连,牢牢包裹,并在后脑处汇集,以三道金属锁锁死。
“噢——唔……”
她绝望的回应着,显然,遮住了半张脸的狗嘴型皮具内部,U0的嘴是被什么东西塞满,卡死的。从狗嘴内传出的呜咽声又被拘束物闷低了音量,仅能听清楚声音,其声音内容根本无从分辨。
随着声音,一些香涎从狗嘴的嘴角,以及耷拉下来的狗舌头处缓缓滴下。
“看来你是知道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说明一下,你身着的拘束具,乳胶仅是外层,内衬的超高强超高密度聚乙烯短切纱和芳纶短切纱混纺材质是防刺,防切割的军用材料。而你身体上的每一道锁,都有不同的钥匙,保管在不同的地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解开你身上的母狗拘束皮具。只有我,任何人,包括身为另一个我的你,都绝无可能。
现在,该给你编号了。从现在起,按照数字顺序,你的名字是六十八号母狗。当我叫出‘六十八号’时,你要回应我。当我说‘喂、你这条母狗’时,你也要回应我。每当我下达任何指令,你都必须用一只母狗的方式回应我。听清楚了吗,六十八号?”
母狗U0小声的喘着气,别过头,涨红着脸,一言不发。
身为人类的UO一发力,拽着母狗U0的长发将她的视线重新拉回镜子前。
“别搞错了,我不是在让要求你做一条母狗。好好看清楚你自己,你就是一条母狗!好好看看!”
镜子中,一条黑色乳胶拘束拘束母狗,正痛苦的紧皱着眉头,眼神迷离的看着耻辱的自己。这副模样再熟悉不过了,她曾无数次见过这副模样,俯视母狗。这不过这次她的视角发生了变化。她习惯以自己一米六高的视线看到的这间密室,这面镜子,和镜中的母狗,这才是正常的景色。而如今在地面耻辱爬行的她,视线仅有原本自己膝盖的高度,从母狗的视线来看,熟悉的一切都变的陌生,原本要低头俯视的镜中的母狗,头一次,正平视着自己。
认识到自己对调的身份的一瞬间,内心的羞耻感突破了临界。她紧闭双眼,四肢用力抵着地板,不顾疼痛的摇晃自己被控制着的脑袋。
“反抗?!”
人类的U0怒斥着,一把抓住母狗的身体,将她趴在地上的她整个翻了过来,随后骑在母狗腹部,并用一只手将母狗的头紧紧的按在地上。
这下母狗彻底变成了无用的肉段。背部贴地的她用四条狗爪无意义的在空气中胡乱的搅动。
“我还以为你会放聪明一点。你这乳胶母狗能做什么?嗯?你想怎么反抗我,来说给我听听啊?”
当然,母狗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身体被剥夺了作为人类时近乎全部的行动能力。腰封严重限制了她被压住的身体,一点扭动的余地也没有。用手肘与膝盖行动的新四肢既笨拙又无力,靠那仅存的一点点活动空间反抗人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幼犬的撒娇——但这是理性的结论。此刻胡闹般徒劳的反抗,仅是因为感性上无法接受调教了众多母狗,被称为训犬女王的U0自己,竟会沦为母狗。
“呋——噢……”胡乱挥动的四条狗爪,只有象征性的意义。但是它们并没有停止。这是曾经身为调教者的母狗U0最后的志气。
但对于人类的抖sU0来说,猎物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她的控制欲愈发强烈。
“这样如何,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她坏笑着:“只要在你一小时内,你的小狗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以摘掉口塞,让你说说话。不过但凡我听到你的狗嘴叫出一丁点声音,我就当你认同了你的主人。如何,现在就要开始了呦。”
竟然说跟现在这副模样的自己玩个游戏?这个展开U0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调教者必胜的、单方面的羞辱游戏。然而就算识破了这些,母狗U0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权利,口中型似巨根的柱状物正严丝合缝的卡在她娇小的玉齿之间。与此同时,根据她对自己的了解,无论她现在一言不发还是抗议式的娇呼,都会被U0扭曲成游戏开始的信号。
被抵住了头,连摇头也做不到。母狗意义不明的唔了一声。
“同意了?那么,游戏开始。”说话间,母狗U0被眼罩剥夺了视线,随后从脑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这下,她连那卑微的母狗视线也不被允许拥有。陷入一片漆黑,身体本能的紧绷起来,同时,也另她的头脑逐渐冷静。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了解自己,虽然这是调教者必赢的局面,但是一旦出现意外自己也一定会遵守承诺。她自己了解自己的那些伎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她的优势。也许,自己有一线希望,无非是不发出声音而已,并不是多难做到的事。就算真的有发出一点点声音,自己嘴巴里那个粗壮的物体也能帮助她吸收掉一些音量。只要她能说话,这个局面就一定有回转的余地,毕竟对方也是她自己。虽然机会渺茫,只要我能开口说话,就有希望!
母狗U0绷紧了神经,咬紧口中的柱状物,在一片漆黑中等待着。
她等待着,等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另一个U0早已离开她身边。在一片寂静的漆黑中,不知去向。
她隐约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另一个自己是准备在放置她一段时间后,突然对自己发起袭击。她持续保持着警惕,竖起耳朵,心中默数着时间——五分钟内,顶多十分钟,另一个自己便一定会做那件事。
又是长时间的静默。随后,她的周围传来了高跟鞋走动的响声,U0的神经进一步紧绷,双耳——我是说人类的那双,不是狗耳,正一刻不停的监视着声音的动向。
那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在她身旁来回移动着,突然停下,随后又是一片寂静。
要来了,应该快到五分钟了!她绷紧了全身,严阵以待。
“——————”
她等待着,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听不见,回应她的是寂静无边的黑暗。
差不多七八分钟了,还差一点,两分钟内,她一定会行动。
果然,周围又传来了脚步。U0做好了下一秒变被袭击的准备。乳头也好,下体也好。不论她做什么,自己已经准备好承受了。
脚步很快停下了,就在自己身旁。但是,经过了比先前更长时间的等待,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在寂静的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黑暗中,她开始慌张。自己已经尽量放慢了对时间的估计,但是再怎么算,自己也应该被放置了至少十三、四分钟了。一小时的期限就这样经过了近四分之一。不该是这样的,或许是有什么环节不一样了?不安的情绪在微微发酵。
没关系,时间的经过对自己有利!就算她所要做的跟我知道的不一样也没关系,我已经做好——
“嘘~——————————”耳边传来极近的吹吸声。U0一个激灵,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微弱呜咽,本能的夹着脑袋躲避着声音。
“想我了吗,小母狗?——”那轻呼着气的耳语声并未远离,反而贴的更近了,娇艳欲滴的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U0羞红的左耳,呼出的空气直达U0的耳道,又痒又刺激……。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可爱的小家伙。只要你叫一声,我就解开这个,怎么样?”U0手指的轻轻划过的触感透过自己眼罩传来。
“——————————!”面对另一个U0温柔的攻势,前一秒还在严阵以待的母狗U0此时竟有些招架不住。她不停的摇晃着头,喉头一紧一紧的收缩着,显然在被突破的边缘忍耐。这也正常,毕竟是另一个自己,她十分清楚自己身体的弱点,以及怎样攻略自己的弱点。
母狗U0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乎立刻进入了兴奋的状态。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此刻被形容为母狗的她的身体,竟然因为被调教而擅自感受到了快感,曼妙的酮体再一次不安分的滚烫起来,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小脸马上也变的通红。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忍受住了另一个自己对她致命弱点的袭击,并未发出声音。
“哎————”另一个U0故意拉长了声音,加力的呼着气:“叫一声给我听听嘛~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帮帮你?很舒服的喔~————”
拘束具内,其实母狗U0已经张开了嘴唇,通过呼吸声无声的呻吟着。只是从外部看来,她仍然在艰难的忍耐着,四肢胡乱的抵挡着想象中的另一个U0。
“来~嘛————为什么要忍耐,明明很舒服的呀~”耳语的声音愈发的得意起来,似有似无的窃笑着。“我知道的呦~只要在耳边吹吹风,你这副淫荡的身体马上就会起反应。毕竟这也是我的身体。”另一个U0的指尖在母狗曼妙的躯体上划动,游走。“你不知道吧,在刚才的那段时间里,我可是一直守在你身旁,看着你可爱的小脸紧张兮兮的样子~那可太可爱了,像一只小奶狗一样,我怎么会伤害一只小奶狗呢~我保证,会让你非~常的舒服的,毕竟是另一个自己嘛~我会加——倍的疼爱你的~————”
而母狗U0这边,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已经要抵挡不住了。这U0太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之前还在想象自己占有优势,简直是笨透了!这个剧情,完全在向着最坏的结局推进。自己的肉体,自己的敏感点,此刻被拿捏的死死的,崩溃只是分分钟的事,可她调教此刻才只是刚刚开始。
毫无征兆的,双乳前的两对跳蛋突然开始全力运作。这便是另一位U0口中的“加倍的疼爱”。
“——————噢————”早就承受不住的母狗U0此刻的确是叫了出来。这也是如此劣势的条件之下无可奈何的事情。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声娇呼声音有多大,又被口塞堵住了多少,有没有被另一个自己听到。不愿轻易屈服的她只有假装继续游戏这一个选项。
“很舒服对吧,我可是没有对你的身体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看,我一直在让你更舒服,你难道不知道感恩嘛?”另一个U0直起身,揉捏起了母狗柔软的双乳。
“你看,这样很舒服对吧?还有这样、和这样。是哪一个手法更舒服呢?呵呵呵呵~”
“——————”无视她本人的意志,母狗U0早已准备好了的身体,此时已经越过了最开始刺激的那部分,确实的感受到了快感。喘息声逐渐转变成了享受的娇喘声,莫大的羞耻感已然超越了反抗的情绪。只有在意志层面上,最后一道屏障在阻挡她最终的屈服。‘不,我不想做一条乳胶拘束母狗!我不要!’
另一个U0反复揉搓着她柔软匀称的双乳,并继续着言语的诱惑:“你已经很努力了呢,小母狗,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就算现在向我屈服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呀。快点放弃吧。你下面差不多该开始湿了吧,难道你不想要更舒服吗?”
‘我才不会被调教!我不要做乳胶拘束母狗!不要!!绝不要!!!\\u0027
“哎?不会事到如今却不想要了吧?那我要停下了噢。”话音刚落,另一个U0真的停下了动作,和运作中的跳蛋。
“——————?”带着一点不解和失落,母狗U0大口的喘息着。
“难道你不想做我的母狗吗?你觉得在我们这场游戏中,你还能赢吗?”
母狗U0一言不发,喘息着。
“可是————你不是早就输了嘛!我都听到了,好大一声的‘噢——’这样。”另一个U0模仿着母狗的声音。“你承认我是主人了!哈哈哈哈,你这条输了游戏的乳胶母狗,撒谎抵赖的样子真的好滑稽啊!”
“呜噢!!——————”母狗U0发出了懊悔,亦或是代表着屈服的长鸣,不安的大幅扭动着身体。
“可以了吧,我可是老实的遵守着游戏规则。不准抵赖噢。来,小母狗,叫一声。”
“唔唔唔……”母狗U0小声的呜咽着,轻轻的摇着头。
另一个U0从温柔的语气突然转变成了凶狠的模样。她再次抓住母狗U0的头发,另一只手掀开了眼罩。“喂,不会还想抵赖吧!给我过来,看着我的眼睛!母狗!叫!”
头一次,母狗U0在这间密室中,对上了另一个自己的视线。母狗犹豫了。但马上因为自己的犹豫而再一次感到莫大的羞耻,身为调教者的自尊心再次从中作祟。
我不要!我不是母狗!!!
“噢唔噢!噢唔呼呜咕!!!”母狗U0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声音。
“哼,我对你很失望!”另一个U0抓着母狗U0的头用力的摇晃着。与此同时,母狗U0感受到了无可抗拒的,来自暴力的支配。
“你知道你坚持了多久吗?我给你看看。”另一个U0拿出了手机,计时器显示着数字:13:46。“不到十五分钟,在你之前面的六十七条母狗,随便哪一条拉出来,也比你坚持的更久。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要抵赖?”
“呼……呼唔……”母狗U0的头被肆意玩弄着。她毫无拒绝的办法,另一个U0的力量对她来说犹如神明般不可阻挡。
“贱狗,看我给你点教训!”边娇嗔着,另一个U0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肛塞,死按住母狗挣扎的身体,不由分说便向着母狗U0那从未被踏足过的雏菊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