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驯服玫瑰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
军校时期的朝五晚九,所有的日常生活片段都受到了严格的规定。倒是也不用自己生火做饭或是怎么样,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和所有人一起在规定时间内吃完口粮,然后继续训练。就这样单调地日复一日。
不过现在想来,这种日子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那段时间和战友们结下的深厚情谊,以及学到的东西,的确是受益终生。
反而,那时所有人都期盼着的,仿佛遥不可及的毕业,如今看来也完全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曾经无话不谈的兄弟们,转眼间就被送到了世界各地的前线上,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或是尽职,或是尽忠。
他觉得自己还算年轻,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卸下一身沉重的负担后,却有着说不清的疲惫感。
但至少,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他也该久违地放纵一下自己了。
现实中的婚后生活和预想显得有些大相径庭。
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约翰一度怀疑过那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可少女左手无名指上的闪光又时不时提醒他那不是梦。
直到最终选定了日后的居所,并费了一番不小的功夫安顿下来后,约翰才稍微找回一点阔别已久的人生。柴米油盐,一切都亲自经手,为了每一个美好的日子。
偶尔也会怀念被心思缜密的女仆安排得井井有条的日子,可如今逐渐适应的,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的随性生活,以及心爱之人常伴左右的幸福感,让他完全不会对亲自做家务产生怨言。
是的,他们已经结婚足够久了。久到这件事已经开始从两人的脑海中淡出。没有仪式,没有见证人,没有任何一个符合皇家海军传统婚礼的流程,只有一对镌刻着誓约的戒指,和那时一番温存的话语。那之后便恍若梦境。
向来对任何人都堪称刻薄的不挠,在那以后也明显地对这位不同寻常的人抱以特殊的态度,外人也许不太看得出来,但最关心妹妹们的长姐光辉倒是心知肚明。
但好像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一个事实:他甚至都没牵过几次她的手。倒不是心理障碍或是感情淡漠,而是这两个堪称工作的人都一门心思扑在新的事业上——以至于让光辉都有些汗颜。
简单的牵手、拥抱和亲吻都十分奢侈,更不消说更进一步的举动了。
约翰坐在沙发里,若有所思地思考着。在他的右肩上,轻靠着少女的睡脸。
数日的收拾让这座荒废许久的庄园重新焕发了活力,也消耗了两人不少精力。所以,尽管已经同床共枕数日,疲惫和劳累却没法让他们有更多的想法。而这一刻,一切都已完成。
“怎么?我还以为您会更心急一点。”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嘴角还带着那份从容,似乎自己才是翻身在上,意图施虐的那个人,“把世间罕见的美人压在床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么?”
“嗯……作为奖励,其实我应该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薄如蝉翼的睡裙借着月色宛若无物,近乎透明的织物非但不能遮挡住少女纯洁的胴体,反倒给此番情境增添了不少淫靡之色。
两条纤长的玉腿环住男人粗壮的腰肢,交叠起的白嫩脚踝在男人腰后死死扣住,像是一条锁链,一副不想轻饶的样子。
“嗯哼…今天就…特许你主动一次……你总不会,连男人该做的事情都做不好吧?”
挑衅的话语看起来极为成功,男人的眼中逐渐燃起几分暴戾,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
粗重的喘息打在不挠脸上,再怎么骄傲而故作从容的少女也无法在这种时候继续扮演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沾染上红晕的脸颊堪称绝美,这种罕见的景象就连誓约那刻都算难得一见的光景。
“嗯哼哼~我美么?”
“美……”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感觉嗓子有些嘶哑,“美到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你,那我的生命也失去了价值。”
轻笑着,两人的唇紧贴,停滞的呼吸,加速的心跳,沉寂的欲望被沸腾的血液彻底引燃,一发不可收拾。
深吻后是久到时光都要叹息的寂静,四目相对,两人心中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尽管的确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可无论哪一方对这种私密的事情都没有半点亲身经验。但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主动的,还应该是……
“我可以,开始享用了么?亲爱的?”
从未被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不挠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她含羞着侧过脸去,微张的红唇发出细不可闻的轻鸣。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回应,男人的手已经挑在了少女双峰间睡裙的搭扣上。
可以说这件睡裙不是什么正经睡裙——像羽毛一样轻薄,虽然不是完全透明,但稍有些光便能透过布料看到那形状圆润饱满的乳房。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就连仰卧时,那挺翘的奶尖也被富有弹性的软肉簇拥着耸立。
偶尔约翰也会琢磨,不挠平日里惯穿的那款黑色内衣,究竟有没有防下垂的作用。这样挺拔浑圆的美乳,就连地心引力也是束手无策的吧。
他视线下移,想要欣赏更多曼妙的躯体,却没在应有的位置找到那抹纯黑。
尽管那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看上去和高贵典雅没有丝毫关系,可毕竟是少女的贴身衣物,还是能勉强遮掩私处的,然而此时它却不见踪影,只有欲盖弥彰的半截睡裙——其实毫无意义,微微呼吸的花朵根本无所遁形。
“别…别看得那么入神啊……”
虽说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有自信,但她也没想到会被火热的目光注视这么久,难道这家伙在港区时看其他女孩还没看够?
这是不挠在过去曾经自己闹别扭吃过的小小的醋,也不难理解,港区那么多花容月貌的姑娘,自己那恶劣的性格也未必能让自己永远独享那份宠爱,偶尔这位自信的少女也会产生自己是否已经失宠了的错觉。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杰作罢了。
随着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毫无疑问是一桌令人垂涎不已的盛宴。
坦诚相见下,不挠的身体热得厉害。更何况原本就带着准备而来,轻若无物且随手就能拈开的透明衣饰,以及毫不设防的秘密花园,无不透露着她献身的意愿和热情。
无数次在脑海中上演过,每次都不一样的戏码,总算是要是正式上演了。
湿透了的媚穴紧紧吸着粗大的肉棒,软糯的蜜肉绞住敏感的龟头,妖媚放荡得完全不像是初夜的少女。
身下疯狂的少女似乎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一个劲儿收缩夹弄着肉棒。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前顶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挠浑圆的臀都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拱一拱。明亮的眼眸中蓄着浅浅的泪珠,可眼神却丝毫不服软。软若无骨的小手伸到脖子后,紧紧扣住不愿放手。红嫩的小穴早被插得颤个不停,里头的媚肉却一个劲儿的收紧吮吸。下身炙热的肉棍和糯湿的蜜穴摩擦着,带给两人无尽的快感,偏偏被压在身下的她眉眼间傲意未收,仿佛自己才是这场酣畅运动的主导者。
“啊啊……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
她半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在喘息的间隙里已久倔强地扮演着倨傲的主导者。那粗大的阴茎越是在其中发力,她稚嫩的蜜穴就吸吮得更紧。
无人打扰的小世界里,少女潮红的脸越来越媚,那超出预料的粗大阴茎直抵花心凶猛地冲刺,让她的整个甬道都抖个不停,雪白的翘臀颤了又颤,连一丝就休息的机会都得不到。
约翰很清楚,这个倔强的少女一直在逞强。从最初的决意,那份特意准备的衣物,到交合时的主动热情,尽管被压在身下,但她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劲儿,一直在试图取得交媾的主导权。
很可惜,从未平常过性爱滋味的少女对这种事情的估计不可能准确,她离丢盔卸甲不过一线之遥,却还在自以为是地上演着既定的剧本。
可这才只是初夜。
那以后,这勾人的妖精又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真是令人期待。
正使劲绞住肉棒的蜜穴快要力竭,自以为能轻易让男人缴枪的少女心中慌乱不已,她很清楚自己的忍耐力已经接近极限,崩溃不过是时间问题,可她丝毫感觉不到肉棒和它的主人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已经不再有力气去夹紧穴肉,也腾不出精力再用动情的话语去挑逗——光是控制娇喘就已经非常困难了。
一下子松软下来的泥泞蜜穴变得毫无防备可言,力度不曾变化下,肉棒每次突进都能达到更深的地方,鲜被触及的花心猝不及防被龟头撞个满怀,远胜之前的刺激感让她险些当场败下阵来。
“呜嗯……额啊……”
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让男人整个龟头被完全裹紧,差一点就让他交代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柔弱无骨,可她就是拼着强韧的精神支起身子,想要通过逃开的方式暂且掩饰这被掠夺殆尽的战场。肉棒从蜜穴中滑落,浓郁的爱液让这种进进出出几乎毫无阻碍。
但,最终守住阵地的男人无疑要比他更快一步恢复过来。
还未等能离开牢笼,刚要抬起的玉足就被抓住,下一刻,手腕却被反扣到身后绑了起来,那件在玩弄中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半扯碎布,此刻在男人手中化作一条便利的绳索,把这想要逃离象牙塔的公主再度关了起来。
而搭扣周围上方的那部分仅存的小布则沾上湿滑的香汗,紧紧贴住把一对蜜桃形的玉乳。
“等到、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猛地一挺腰,粗硬的大肉棒对准她爱液还流个不止的蜜穴一插到底。饱满多汁的媚肉颤抖着,分明是刚刚到达的高潮还未全部散去,不挠强行逃离的行为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事实上恐怕就算刚才没被再次捕获,恐怕走不了几步,那颤抖未息的胴体自己就要软塌塌地跪坐下来。
但哪怕是这会儿的处境也显得不那么妙。且不说高潮不止的蜜穴再度被一穿到底,双膝跪在床沿的少女整个上半身都被推出的床外,本该倾倒下来的身体被缚住的那双手牵扯住,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抓住,甚至作为了在蜜穴中继续深入的接力点。
“不、不要……快停下……”
都采取跪姿的两人像是野兽般交合着,这是不挠所无法接受的屈辱交合。不但自己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所带来的恐慌感,甚至连摇摇欲坠的重心都被当做支点用于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换而言之,对她来说此刻唯一的选择只有认命地保持这个姿势,让来自身后粗野的侵犯更加方便。
终于被重力抓住的垂落的乳肉被大手捉住,随意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毫无高贵优雅之意。
“混蛋……变态……快住手啊……唔……”
她又气又急,可酸软无力的肢体根本蹬不出什么有效的挣扎,口中只剩下不能自拔的呼声。
“还要逞强的话,我可不保证今天会放过你。”
不挠两条美腿被分得很开,雪白的臀肉被粗腰撞个不停,那粗长的肉棒就这样用野兽般的行径捅开合不拢的湿滑,畅通无阻地肏到敏感的花心。
这样羞耻的体位让她又气又怒,偏偏身子却软的没半点力气,更加容易深入的姿势使她已经失去紧致穴肉守护的花心变得无比脆弱而敏感。
不挠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情绪里,眼中些许破碎的光芒。丰腴的身体还颤着,却带了几分本能的抗拒。褪去了最初的倨傲后,被肏到花心绽放的她显得有一丝委屈无助。
他太清楚了。她想要主导权的心。
几乎不会掩饰自己,这些所向披靡的女孩,向来不会因为挫折而退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过这样……也好。
带着倦意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
昨夜疯狂的的回忆涌上心头,本该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卑微的雌兽般,被压住身体,注入了炽热的种子。
还真是屈辱啊……
想要苦笑着,坐起身来,可仍腿心深处的酸软让她几乎难以走得从容随意。
哪怕作为夫妻,她还是没法轻易就放弃那份深入骨髓的傲气。
桌上已经摆上了香气四溢的早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连这种事情都……
她沉默地享用着倾注了爱意的,完美符合自己胃口的食物。
坚硬的心似乎正变得柔软……
“总是这么心急火燎,您好像无法良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呢……”
再度被压在身下,她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甚至抽出闲心来做出一副教诲的态度。
无论她再怎么闹别扭,作出故意不理人的样子,到头来还是得乖乖爬上床。
她可不会放弃对这片战场的控制权,不会轻易认输。
可昨天刚刚被折磨成那样的自己,真的有任何胜算么?
不挠不知道。
她很少对什么事情毫无底气,但这次,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的确确一无所知。
但认输向来不是光辉级该做的事情,她们的荣耀不允许她们退缩。
约翰真是爱死这个传统了。
男人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从背后射来,惹得不挠一阵不快。
以夫妻身份来说,他确实没有什么非回避不可的理由……在自己更衣时。
原本还打算多用那种……色色的衣服当做奖励,以慰藉这位在服役期间无比敬业的疲惫战士。
可这么一番下来,不挠总觉得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束手束脚。
布料面积少得可怜的乳罩和胖次尽管好好地完成了遮羞的任务,可那无比炽热的视线让不挠隐隐觉得男人甚至能透过这布料看透自己的身体。
呜……
真是受不了啊。
“就那么喜欢盯着我?”
“这种时候还有其他东西能够吸引到男人的视线么?”
毫不在意那带着近乎敌意的目光,男人大大方方地靠近过来,倒弄得不挠有些不知所措。
“遇到困难了么?我美丽的小姐……需不需要我帮您更衣?”
根本就没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探了过来。
过于明显的金属环扣让约翰不需要练习就能轻松地剥光少女——乳峰间和胯骨旁显眼的搭扣稍微一捻,少女的身体就赤裸着完全暴露出来。
“啊……真是流氓……”
无力的斥责着,雪白的胴体被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随意地扔进沙发里。
看来这一夜,睡眠要变成奢侈品了。
约翰脸上的笑意更加频繁,完全没有以往总是眉头紧蹙的严肃感。
这位倨傲的少女无疑正在自己布下的网中陷得越来越深,可信息差之下她丝毫没有发现问题的机会,换而言之,这场战斗从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对局,只不过其中一方自始至终都完全掌控着局势,而另一方则更像是一无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说,长姐光辉非常关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为光辉级最小的妹妹,不挠并不只有光辉一位姐姐。
除了那个浪迹天涯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遥的胜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辉级的姐妹一样曾隶属于约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温柔的长姐光辉,这个脸上总挂着迷之微笑和潮红的危险姐姐,不挠向来不怎么愿意靠得太近,特别是她研究的诡异炼金术。尽管长姐光辉的魔法和自己的机械术也算作禁术范畴,可它们至少在用途和观感上还勉强符合大家的审美观,而炼金术那种把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东西杂七杂八全都混在一起搅和出来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变物质特性的伎俩,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这种禁术的影响,变得古怪起来。
作为心爱妹妹的新婚“赠礼”,可畏向指挥官提供了相当量用途各异的药剂——其中相当一部分药剂的效果都令男人闻之色变。显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无论如何,这玩意都算在禁术范畴,就连皇家图书馆里对炼金术的介绍都鲜有只言片语,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当完善且成体系的理论知识,更别说这莫名其妙的实验了。
但是毫无疑问,不挠是个相当不好应付的女人……或者说整个港区其实并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在役期间,约翰姑且还能以上级的身份应付,远离港口后,这种夫妻关系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无意间搞出裂痕。
可畏觉得自己并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正确地利用工具达成合理的目的……顺便寻找免费的试验品,这个是附带收益。
当然,光辉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光魔法·小孩听话腿】在三个妹妹心中都曾留下过不可磨灭的深刻阴影,没有人想在成年后再回忆起过去的恐怖。
连着好几天,执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挠都刻意抗拒着更多的肢体接触。
她试图让自己从令人上瘾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沦其中。
这样做的确让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这样的效率显然显得令人失望。
难以察觉的,日渐燥热的躯体深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正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不再被爱抚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
“请不要催我,打扰女士化妆是很失礼的行为~”
故作嗔怪地赶走在一旁晃荡的男人,不挠坐在梳妆台前,想要稍微整理下仪容。
不够充分的休息让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憔悴,而总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贵少女必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约翰在阳光下摊开了画板,对着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后气质优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还没有战争,约翰也没有对军校产生过任何兴趣,他本来的愿望是成为一名艺术家,可惜后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看自己努力,还要考虑一下历史的进程的。阴差阳错,在服役的期间里,他也几乎没有什么机会重拾儿时的爱好,终于在这片无人打扰的清净之地,他再次找回了最初的感觉。
“外面有那么好的风景,为什么一定要我做模特呢?”
“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美丽与强大兼具的女性,我亲爱的小姐。”
约翰简直太懂了,没有人,比他,更懂,和皇家海军打交道。
更不用说这还是她心爱的妻子,哪怕闹别扭那也是跑不掉的。
优良的修养和整顿一新的面容让她尽管保持着坐姿,仍然有着不俗的气质。
油墨一丝丝绘入画中,约翰倒是有些惊喜。不但是无处觅得的佳人做模特,自己的画功似乎也不想预料中那样完全遗忘了。
洒满灿烂阳光的房间里,时间像流水一样匆匆。
醉心其中的男人画笔不停,尽心尽力地刻画着所爱之人静谧的姿态。
完成的最后一笔,本该炯炯如炬的双眸却因疲惫而阖上了,他也不急,顺势沾染颜料,将她细细的眉毛一笔一笔地勾勒出来。
那个自命不凡的倨傲少女,哪怕是浅眠中,姿态也依旧是一幅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甚至潜意识里还维持着作为模特的,宛如雕塑般的静止。
她比预料中睡得还要沉。
故作疏远的别扭态度,在沉睡中无法继续伪装。身处这里全身心的安全感是无法说谎的。就连被抱着躺到床上,褪去衣物,也不曾有半点反应。
她真的是爱逞强,哪怕数日里都得不到什么休息,还要抗拒身体的烦闷,却仍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丝丝抚在白净的肌肤上。
约翰从后面拥住睡得香甜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身上的阻碍。
从背后绕至胸前的双手,轻得不得了,生怕有一点惊扰了怀中的睡美人。
玫瑰花般的香味宛如烙印在她雪一样的肌肤中,令男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澎湃的心潮。
指肚带着微微的压力和粘稠的秘药,覆上有些发硬的奶尖,极有耐心地在粉红的乳晕周围画着圈按摩,将可畏精心(也可能是坏心)调制的炼金药剂一点一点揉进那还未品尝过极乐的,孕育生命的丰满中。
饥渴不已的身体,就算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维持着轻度的发情状态,被揉捏按摩着,在稍显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些许快慰的呓语。
再度清醒时已经是后半夜,不挠在略有些一片黑暗中睁开眼,有些迷惘地听着窗外的雨声。
她并不是个畏惧失败的人,至少在任何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喜欢退缩。
可这场对局好像从最开始,自己就毫无胜算,这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本来,这种胜负也不会有什么意义,同样心高气傲的两人,最终必然会有一个先做出让步,不然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迟早要被日渐尖锐的冲突所拖垮。
她还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故作矜持的冷淡和疏远会让他讨厌自己。
复杂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着,连带着从身上各处传来的寂寞感,让她烦闷不已。
赤裸着的身体毫无疑问是男人的杰作,那么自己在睡梦中又被上下其手着遭到了怎样的蹂躏呢?
炙烫的乳尖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触碰颤抖的快感。
被积累起来的欲望只靠这种轻度的自渎难以得到释放,尽管如此,被改变了内里的乳尖依然让她快乐得想要叫出声来。
她一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却完全停不下来地探索身体,就像是个青春期好奇心过重的少女。
“唔……唔……”
天还没亮起来的时候,约翰就被身下的动静给闹醒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来自下体坚硬肉棒的柔软触感就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你在搞什么……嘶——”
身下隆起许多的被褥下,毫无疑问是不挠在搞鬼。
他伸手掀开被子,差点没在凌晨让自己血压飙升。
因俯身而下垂着的,分量相当足的丰满乳房,被重力抓住而垂成下流的水滴状,此刻正因她淫靡的动作而晃悠个不停,那对先是被自己偷偷占了便宜,又被少女亲自玩弄过的鲜红蓓蕾,此刻显得无比夺目。而被双手牵制住的,自己违背了意愿而勃起的阴茎上,则有一双白嫩的手上下撸动着,被翻开包皮的尽头处,敏感的龟头正被少女小巧的舌头舔弄戏耍着,冒出一股股先走液,还抖个不停。
虽然没能一下子榨取出来,不过看起来,不挠已经靠着这样的突袭占据了不小的优势——至少,还没被触碰的自己,离战败还很遥远。这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想。
“哈……只是这种程度的偷袭的话,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唔嗯……”不挠故作恐吓想要提升自己的气势,可这玉口含住肉棒的样子却显得有几分滑稽,被占据口腔的样子也无法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嘶吼,只能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既然这样还不够,那么……
一定想要取得战果的话,有时候,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尽管那先走液和雄性气息夹杂的怪异气味让自己相当不适应,可强烈的好胜心驱使下,她还是收紧红唇,将粗大龟头尽数包裹住,然后克制住反感,用力吮吸。
“额唔……”
毫无疑问,这招相当奏效,男人想要做出反抗的行为被一下子遏制,肉棒的颤抖也变得明显起来,她趁热打铁,一手继续握住粗长棒身搓动,一手捏住滚烫的卵袋轻轻摩挲。
先走液浓郁的雄性气息在口腔里蔓延着,直冲脑髓,这场持久战上,不挠下定决心一定要忍耐够久。
不单是她被吊着数日会感到痛苦,同样禁欲数日的约翰对这种极其刺激的突袭也是毫无防备。
口中肉棒一下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不挠瞳孔一缩,没来得及反应,还吞咽着肉棒的嘴便被浓郁白浊呛了个痛快。
“咳咳……哈啊……好多……”
满溢的白浊带着凶猛的气势飙出来,没能被口腔所容纳的部分飞溅到她因情欲而涨红的俏脸上,还有一些坠落下来,打在摇曳的乳波上。
如果这个家伙是女神,她大概一定掌管着性欲或者是剩余什么的……
不挠兴奋地笑着,高涨的情绪让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挺翘的奶尖和已经被蜜液浸透的轻薄内裤。
“等等,为什么……”
笑容逐渐凝固,不挠讶异地发现,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并未想预料般那样疲软下来,反而丝毫不减雄风,仍旧坚硬如铁,甚至看起来多了几分怒意。
“啊,看起来这位小姐比较喜欢搞突袭……”
笑容像恶魔的男人一把揽住想要逃跑的少女,反手就摁在床上。
被抓住娇嫩乳房而不停挣扎的少女眼中尽是惊讶——她以为自己赢下了,但事实证明,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剧本而已。
所有的情绪在翘挺乳头被捏住的瞬间烟消云散,连带着那些没有什么用处的反抗动作一起——那是她从未在清醒时感受过的,能够让意识直接溃散的舒服。
因禁欲而愈发燥热的身体脆弱到了极致,所有的弱点都被肆意攻伐着,霎时间就溃不成军,浪叫连连。
“可不是每场战斗都像塔兰托那样好搞袭击啊。”约翰笑着,将仍旧充沛的精液狠狠喂给了那张嘬个不停的淫荡小嘴。而那个不久前还沾沾自喜的少女,已经因为积攒欲望被陡然释放,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有诚实的身体还忠心耿耿地品尝着欢愉。
————————————
这对从前线走下不久的夫妻慢慢开始步入正轨的生活。
不曾做过的,不需要自己亲自做的事情,做多了也就慢慢找到了感觉。
足够大的房子让两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隐私空间,在闲暇时光专注于自己的爱好。
屋顶露台边原本作为杂物间的屋子被收拾一空,变成了约翰醉心艺术的殿堂;二楼偏室则搬进了许多机械造物——这将成为不挠继续自己禁术研究的地方。
约翰稍微找到点独特的门路,由不挠亲自打造的工具用起来比任何能买到的工具都更加得心应手,便于操作,这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更多创作。
从并不昂贵的普通材料入手,他在采光良好的屋子里开始了相当有趣的尝试。
这也许会是个惊喜,也说不定。
不挠感觉有些奇怪。
明明是搞艺术,可是楼上总是传来奇怪的声音,虽说不至于让她为自己的研究而分神,但时间久了她总会感到好奇。
不过她从未主动询问过,这是两人几乎互不干涉的爱好,也是两人彼此保持距离的个人空间。晚餐后,约翰一脸神秘地掏出一个盒子,示意她坐下。
“搞什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看到你就懂了。”
不挠眯起眼,不禁打量起来。
那不是个非常名贵的盒子,很普通,很寻常。
从大小也很难猜出里面放着什么。
“而且这个东西,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
这更让不挠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和自己有关,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要知道,退役后,自己的舰装就保留在了遥远的港区封存,等待着战火再起的某一天。
“快别卖关子了。”
“好了好了,这就让你看看,花了我三天的……”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架飞机的模型。
不挠感到无比的熟悉。
这是一架名为海黄蜂的舰载机。
在战争基本告一段落的时候,它姗姗来迟,没能作为战力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可这飞机真的好厉害,连不挠都要承认,它比自己以往使用过的任何舰载机都要更加先进,更加强大。很可惜,不挠只在战争末期用它进行过数次训练,未曾在演习或是实战中大显身手,这也成为了她退役的一个小小遗憾。
比起市面上爱好者们从旁门左道弄来的,以肉眼辨认,画笔模仿出来的粗制模型,这份由亲眼见识过并且完完全全内行精雕细琢出来的模型,无疑不是一个层次的。
钟爱机械美感的少女对这个跟自己有着不浅缘分的舰载机模型中意得很,看了两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看起来,这个礼物算是正中下怀。
得到心爱礼物的少女服服帖帖,乖巧地不像是原来那个人。
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这个叫,“女王对英勇骑士的奖赏”。
但这位骑士显然不满足于一个浅吻这样的敷衍奖品。
半遮半掩的内衣被近乎粗暴地解开,却并不急着从横陈玉体上剥离。
半挂在鲜藕般玉臂上的漆黑布料,徒劳地挤压着柔软而饱满的奶子,和胜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不再闹别扭的不挠,一颦一笑都像勾人的魅魔,用手和织物半遮半掩着羞人的部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约翰觉得自己还真是蛮赚的,这个美娇妻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哄……只要投其所好,也不过是个会为了小惊喜而欢呼雀跃的孩子。
正餐的美味佳肴,下午茶的香甜可口,以及深夜的肉体盛宴,约翰几乎对这饱足的日子有些上了瘾。满足的叹息在肢体相交的两人间缠绕,他们赤裸相拥着入眠,想要将彼此永远地留在身边。
不挠其实还挺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这份喜爱大概是来源于对长姐亮闪闪魔法的崇拜——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天赋的光辉,会用发亮的小把戏逗自家妹妹玩。尽管对禁术有了不少认知,但作为爱美的淑女,不挠并不能把符合她审美的机械当做首饰戴在身上。无论怎么说这种事情也太奇怪了,就算是离经叛道的她也不会做这样出格的举动。
那件精美的模型被她安放在工作台后的墙壁上,每次一抬头就能将泛着金属光泽的优美流线收入眼中。虽说和真正的舰载机不一样,也无法在舰装存在时将它纳入机库中进而掌控,可这架不听话的飞机,仍然深受她喜爱。一方面,它的确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来自心爱之人的精心馈赠。
结束了这件工作的约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有空就钻进屋子捣鼓起什么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退役的军官该做的一样,不过其他人可能会养养鸟养养花,可约翰显然还没老到会对那种事情产生兴趣。
另一方面,床上战争的优劣已经无可挽回,甚至不挠隐隐感到,只要夜幕降临,自己就要成为蛛网中等待被吃掉的猎物了。
除了逞强还是逞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严的办法了。
就算再被肏到高潮迭起,被玩弄到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依然要一再尝试,想要谋求那不切实际,也毫无意义的胜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经近乎是个卑微的。只能承欢的性奴隶了。
这是个态度总能180度大转变的女人。
约翰心里越发得欢喜起来。
无论在床上被欺负成什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沐浴后精心打扮一番,马上又会变回那样高贵优雅带着几分倨傲的模样。
无论哪一面,他都爱得不得了。
“来试试这个。”
在少女闪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奇心中,一串闪烁着剔透光芒的项链悬在了自己眼前。
镀着银白色的舰徽掉在链子的低端,旋转间她捕捉到背面的铭文——HMS Indomitable。
男人替她环上项链,闪烁的银光缠绕上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吊着的银白色舰徽刚好悬在颤巍巍的乳峰间,被衣物束缚而聚拢而形成的沟壑似深不可测的悬崖。感到男人变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人。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插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熟,并且在魔法上展现出了不错的天赋。不挠所钟爱着的玫瑰花田,随着季节的更替,总会枯萎凋零,纵使光辉心疼妹妹,不惜动用魔法试图维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则并非她所能够改变的。
每一度花开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边,出神地注视着。
后来呢?
约翰忍不住问道。
可口的点心和香浓的红茶都快见底,下午茶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比起这忙里偷闲的享乐,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那个花么……它可以说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说是死物,看您怎么理解了。
后来约翰了解到不挠那奇异的活体机械术,也就理解了光辉当初的晦涩之言。
按照她那样要强的性格,肯定不会再他人面前再为了花儿流泪了。既然这样,不如用同样美丽的金属去代替脆弱的花儿装饰自己。
她非常喜欢这串项链,美丽,大方,还独属于自己。似乎天地间都没有什么光彩能够比拟被闪烁银光衬托着的,少女优雅的脖颈。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着,身后的人也出神着。
谁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和谐。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么花样。”
本来心情舒畅地准备给男人一些奖赏的少女坐在梳妆台前,兴奋地把玩了项链半天。可正当她试图将其解下,放入首饰盒时,却发现,本该有解开扣子的地方是一枚小巧的锁。
“这是……”
再三确认没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解开项链,她额角升起了一丝丝恼火。
“你想干什么——”
还未来得及兴师动众地问罪,刚扭过头的少女就被封住嘴唇,紧接着睡裙就被探开。
不同于初夜那大胆的,近乎透明的薄布,这身睡裙是不挠日常居家喜爱的穿着,大方且得体,银白的配色和雪腻肌肤相得益彰,看似纤细的吊带挂住侧乳处的衣角,裸露出大面积的胸口和深不见底的乳沟,又若隐若现地遮住了私密的乳峰。
后背大面积的空白将少女光洁优美的背尽数暴露,惹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镜面般的光滑。
前沿的裙摆堪堪遮住腰身,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被微微挤压的丰腴透着健康的血色。赤裸的双脚就那样踩在天鹅绒地面上,无暇而白皙。
黑色的瀑布自脑后倾泻而下,柔顺地像是昂贵的丝绸,半遮半掩那胜雪肌肤,似欲拒还迎。
这突然袭击,且搜刮尽所有空气的深吻让她一时毫无还手的办法,侥幸逃离的红唇不住地喘息着,连带着胸口也起伏着,那藏于睡裙下的丰满伴着这起伏似乎呼之欲出的样子。这一下子,连想要质问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约翰觉得这衣服很棒。不止是那衬托爱妻身材的方面,而且露出度也相当适合。这倨傲的少女满怀自信地用这件红装武装了自己的美,想要用那凌厉的锋芒给他以压迫感,可那处处漏风的绝佳设计让自己的防备也几乎不存在。
炽热的大手在后背轻轻一点,顺着肌肤从两面侧乳与睡裙的缝隙中长驱而入,一下子就捉住了那对因没有束缚而自由的奶子。还是那青春洋溢着的挺翘乳肉,只是这样的姿势甚至根本无妨那孱弱的重力。
被捉住的白兔还倔强地想要跳跃,可那来自掌心的炽烈几乎瞬间就瓦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开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着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帮助衣物后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主动啊。”约翰轻笑着再度低头,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气的少女还没能从缺氧中缓过来,忙不迭地避开去,整个身子都有一副酥软的趋势。
尽管她准备好了因为那略有些恶意的首饰而给予身边爱人一个奖励——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悦榨精,可这样的突然袭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变态……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鲜红奶尖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尽管并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够好用的招数。
被半推半就着,用鲜藕般的手臂支撑在梳妆台上,双膝跪坐在原本给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轻轻一拍就无比服从的翘臀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着肉棒的临幸。
男人随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丰腴雪臀的最后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女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人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女孩子的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乳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女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嫩穴肉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肉棒强行挤开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棒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情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淫荡乳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爱液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穴,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女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妓女般婉转承欢的少女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人正奸淫着两个少女。如同在被另一个男人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乳尖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爱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如此的淫荡,她呻吟着,娇喘着,脖子上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爱之人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女丰腴的肉臀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人肆意玩弄的人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爱液,挺翘的雪臀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破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入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 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女,和自己的性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女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液中,约翰加入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人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深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肏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潮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精液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乳头,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淫荡奶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精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爱人,倾尽心血所打造的精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人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人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她也追求过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
对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女”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头,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精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一时兴起随手弄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该揭晓答案了,哼嗯?亲爱的?”
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男人还没完全擦干身上的水,就被在门侧伏击的少女逮个正着。
高昂着的肉棒还散发着热气,不知是热水浸泡还是原本就如此烫手,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少女一手紧握住粗长棒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锐的指甲威胁男人。
被拒绝了共浴要求的男人没能如愿在浴池中就着雾气将少女生吞活剥,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啧……这种威胁……到最后到底谁比较亏啊。
“啊?什么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装傻哦……”
看起来是瞒不过去了。
“那么想知道的话…总归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怎么了?被我的魅力迷倒了?”松垮的浴袍下没有一点遮羞的衣物——这会儿也并不需要。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好像并不急于出手,玩味地笑着。
“嗯……我在想,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听起来倒是挺有趣……”
“嗯……这样,如果今天,你能赢过我的话,我就告诉你,要是我赢了,由我亲手给你戴上,如何?”男人压低了声音,凑到少女耳边。
这样的话,就可以确认,那也是一件为自己准备的装饰品了嘛。
不挠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可依然猜不着正确的用法。
而且听上去无论是输赢,结果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这家伙该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连逻辑都开始混乱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
好胜心又开始作祟的少女马上把自己惨痛的战绩忘个干干净净,水洗过一样的明亮瞳孔里满是倨傲的战意。但是,在正式开战前,她还有些事情要做。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今天,不准你……乱摸,手安分点。”
双手叠在胸前,像是青涩的处子般,用雪白的双手,遮掩住了那没有衣物守护着的挺翘奶子——她很清楚,两处弱点一起被攻击的话,自己绝无胜算。
“嘛,只是这样的话……也无所谓咯。”男人丝毫不在意这附加条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多么凶猛的攻势啊……
不挠泪眼婆娑,下身被男人高高托起,奶白色的脚踝吃力地环在男人身后,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使劲绞紧的媚肉稍微有一些效果,阻碍着男人每一次肆无忌惮的推进。
尽管那过于粗长的肉棒还是能偶尔触及花心,但是这一次,拼尽全力的忍耐显得著有成效。
“哼嗯……呵啊……”
“我是不是应该,哈,拒绝你的条件?”吃力地推进着,男人无法去触摸柔软的双手只能抱着那翘嫩的丰臀借力。
“哼嗯……您可是位绅士,绅士也会为了赌约而反悔么?”
确认了男人不会违背诺言突然袭击,不挠伸出指尖,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圈,想要证明自己多么游刃有余。
“呵,我可不是那种人……倒是不挠小姐,你真的准备好践行赌约了嘛?”
“胜负未分前,说这种大话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嗯?”
“这倒是我想说的……那就接好吧!”
男人猛烈地冲刺,同时双手托住雪腻的臀肉高高抬起,原本无法过于深入的花心一下子变得触手可及,硕大龟头每一次砸到花心都仿佛要陷进去一样,满满地亲密接触着。
可这次不挠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决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希望,死命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思考着那晦涩难懂的秘术以转移注意力。
约翰偶尔也会想着,要不要稍微顾及一下女孩子的薄脸皮,干脆放点水让她赢一两次好了。
可他也是真的心疼,这无谓的胜利除了一点虚荣感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更何况,自己的放水行为也根本瞒不住,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都无以复加。
再说了,就算放水得来的胜利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最初闹别扭的那几天,她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研究上几乎毫无进展——再怎么说要顶着燥热的饥渴去做正事也太不合理了。
“还不打算认输吗,嗯?”故意深顶了两下,险些将死守的不挠直接顶到泄了身。
“唔……唔嗯……我可、没那么容易认输——嗯啊!”
察觉到男人似乎在靠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挠眉头紧锁,更加吃力地绷紧全身的神经。
约翰心里感觉很好笑,这幅坚守所谓尊严的伪装就像一层脆弱的纸,只要稍微捅一下就会穿。不过就这样捅穿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肉棒在每一寸媚肉上都耕耘着,因夹紧而过度清晰的触感让她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到那侵犯自己肉棒的形状,每一寸炽热的皮肤,每一条暴起的青筋,每一处充血硬化的棱角,无不刺激着让她颤抖的身体往崩溃边缘。
她好想忠于自己的身体,不再违背快感的驱使,不再顾及那自己限制自己的好胜心。
本该护在胸前的双手早就无力再做遮挡,徒劳地想要掩饰因快慰而愈发娇媚的俏脸。已经完全失去了高贵优雅的身体上尽是失去冷静的香汗,交杂着的两人体液彼此混合,再也不分你我。
汹涌的白浊在粗长肉棒的中心抖动着喷涌,把娇嫩的花心灌了个透彻,最后的防线被轻而易举地撕裂,滚烫的快感直接烧尽了残存的理智,少女的呻吟娇艳而下流。
姑且算是平局么……?
事实大概是这样。
可正因高潮而弓起腰肢,颤抖个不停的不挠,生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在这种问题上去争论胜负,有损自己的荣耀……还不如干脆一点,承认自己的失败比较好?
输给丈夫……也不算是很丢人的事情吧?
一点点软化着的内心腐蚀着她在无关紧要事情上过分的斗争心,她无力地微张着红唇,贪婪地吸取着氧气。
自己解脱了之后,反而会,有种轻松的感觉。此刻,心里反而只剩下了一小份期待。
但那份期待大概会和她的预想相去甚远。
“到底……”
被要求脱去衣物的不挠,束手束脚地坐在梳妆台前。虽说要求脱衣,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条轻薄睡裙,在男人眼里这和坦胸露乳的区别并不算大。
镜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她印象中的自己从不会像这样局促。尽管在床上沦为玩物已成定局,但她还从来没这样在光天化日下被侵犯过——这是关乎淑女颜面的事情,骄傲的皇家海军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可自己不还是,言听计从,乖乖地解开了么。
想到这里,不挠的脸颊就像是有火在烧,可想要退缩,身体却僵硬着像是动不了一样。
散乱着的长发垂至腰间,眉眼间残留着惺忪的睡颜,疲惫掩饰不了傲人的身材,无论何时她都能抬头挺胸,这是自幼便拥有的修养。
在屋子里神秘兮兮忙活了一通的男人珊珊来迟,带着他完成了进度的精致物件。不挠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借着性子发一通小火——哪有把淑女晾着一边的?可她心里半点怒意也生不出来。
和之前看到的小环不太一样,经过了更加细致打磨后,小环的周围又加上了一圈薄薄的银色花式,以圆环为花蕊,像是一整朵花。可不挠就越发奇怪起来,除了耳坠,她实在是想不到这成对的首饰究竟能往哪儿戴。
“唔嗯!!!啊啊——”
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和极乐的呻吟,浑身力气都被抽干的少女疲软地瘫在男人怀里。
起伏不定的胸前是那对令人垂涎欲滴的挺拔美胸,此刻双峰顶端的嫣红蓓蕾正有些不自然地挺立着。
带着镂空花瓣纹路的银制薄片欲盖弥彰地遮住了浅粉的乳晕,居于中间的奶尖则被那最初看见的细小圆环紧紧箍住了根部。这样,被几番揉搓而兴奋起来的奶尖就在无法平息的情况下被这小小的枷锁束缚住,难以从勃起状态恢复。
少女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连思考都很困难。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动要求的退让,对胸部的保护足以说明她对自己弱点的了解,而此刻,这对弱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拿捏住,变成了随意蹂躏的要害。
可这毕竟是她……天真地认为的“奖赏”。
其实赌约输掉的话一定是会有惩罚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赢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可能拒绝……
做不到的……
她好想就这样瘫倒下去,反正他一定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毫无羞耻地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然后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快乐。
就这样也……无所谓的吧……
没有衣物,也不需要无用的遮掩。
少女就那样,坦胸露乳,神情也没什么羞耻或是放荡。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在那个没有硝烟战场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各自专注着自己的兴趣,时而在欲火燃烧时动情地媾和。
除了那对淑女来说过于大胆的打扮——恐怕对妓女来说也相当大胆。
不,某种意义上讲,这甚至不算任何一种,“打扮”。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谁都不会打扰他们。
她绝美的身体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所有为她制作的绿叶都只不过是红花的衬托。
约翰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的妻子换上各种装扮,无论是纯粹带着欣赏角度的各种饰物,还是为了增添情趣或是满足自己恶趣味的“首饰”。
不挠偶尔会有些心情复杂,镜子里的自己同样兼具着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美丽——尽管这种美丽和她的认知有着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这样的自己。
薄片的花纹逐渐陷入柔软的皮肉中,紧箍住根部的圆环也随着小小机关的转动而松弛下来,一直充血而无法恢复的奶尖也被饶恕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甚至只要那个男人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屈服成下流的淫荡妓女——但他从来没这么干过。
只有两人情欲正浓时,他才会不择手段地,用尽任何办法,让自己沉溺在快感的深渊中。
既没有被强迫过做如何屈辱的行为,也没有被当做处理性欲的工具——在这远离战火的平静生活里,所有的调教,都像是为了增添平淡中乐趣的小小玩闹。
披上睡裙,轻薄布料在敏感奶尖上一擦而过,似乎隐约有些触电般的快意。
若非机关已经解开,那充血立起的乳头光是被睡裙摩擦几下就能让她连站都站不住了。
对玫瑰花的装饰远远没有结束。
不挠仍然能听到来自楼上的工作声,这意味着不光胸前那对绽放的花朵,更多还看似纯洁的胴体将被更多的锁链束缚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着,自己日渐堕落的身体又会被如何,种下更进一步崩坏的种子。
期待着,自己那样诱人的姿态又会被如何,夺走更多男人灼热的注视。
勾引也好,献媚也好……是他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唔嗯……”
酥软的乳肉被大手摁住,缓缓地揉捏着。
不挠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时那样放松而慵懒。
身后并非熟悉的浴池边,而是似乎比水温还要更加滚烫的,男人的身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同意的共浴的要求,就那样直勾勾地在他面前脱光……
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求自己做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义正言辞地厉声拒绝么?
她不敢深想,也没法深想。
沾上沐浴露的身体正在被细细地摩挲着,说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洁还是故意的玩弄。
白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腻的肌肤,细致地照顾着整个身体。
因紧张和高温而愈发燥热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稍微的触碰就要让她止不住无意识的呻吟。
每一寸肌肤的手感都那样完美,像是传世的精美艺术品,那更加绵软的奶子简直能让手陷进去,从指缝间挤出溢出的乳波无比下流。
约翰很仁慈地没有在这里把乳头上的花瓣锁死——那样的话现在的不挠大概就是个伴浴的玩具。
她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那滚烫的坚硬。
从心底生出的,无限的渴望,让她简直就要冲动着抬起翘臀,将那雄伟的肉棒喂给饥渴的小嘴。
“嗯……我亲爱的淑女小姐,想让我服侍着沐浴么?”
“这难道……不是你的荣幸?”
整理了一番凌乱的思绪,高贵的少女搬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语气里找回了那种倨傲的味道。
“嗯哼……很荣幸为您服务……”约翰心领神会地配合着怀中少女的演出,手却是一点没停。
“让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小小的奖励……”
“要是您再表现得有失分寸,可是要接受更多惩罚的呀。”
就算是全身都被上下其手着,心脏都在剧烈地砰砰跳动——隔着少女软软的左胸,那明显不正常的心率显得如此不可忽视。
也真亏她能在此情此景下说出这种话。
就算在最落魄最低谷的时候,这些骄傲的女孩子们,也总能昂起头,用最不羁的目光睥睨一切。
也就是这样的娇妻,征服起来最能让人感到满足。
至于这空头支票似的奖励,只要他愿意,立刻就能拿走,只不过这就太无趣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
与其说这是浴池,不如说是口大锅,把稍后要享用的佳肴烹饪到刚刚好的完美状态。
伺候完少女的全身后,他草草给自己擦了两把,抱着少女走出了水池。
还滴落着水的,无暇的胴体,在他臂弯中蜷成一团。
就算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但实际上褪去所有伪装后,就是个娇小的女孩而已。
紧张兮兮地护住胸前,她看起来还是很在意。
方才沐浴的侍奉,他有意没去捉弄她的弱点,为的就是多欣赏一下她强撑着的可爱样子。
没擦干的水滴在肌肤上晶莹剔透,诱人的身躯让人简直移不开视线,要不是自己也难以忍受那有些疼痛的坚硬,说不定拿起画笔记录这令人赞叹的惊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做这种事情,算什么男人呢?
舒爽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约翰不做抵抗,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自己应当的小小“奖赏”。
调皮的舌尖在雄性气味浓厚的尖端可爱地舔舐着,用温热的鼻息刺激着沐浴后热气弥漫的肉棒。湿润的红唇上拉出淫靡的丝线,千丝万缕地连接着正吐出先走液的红色肉眼。少女伸手挽住垂落的青丝,风情万种地撩到性感的侧脸后,低头专注着,兑现着自己的承诺。
身体很烫……
在浴池中的侍奉,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尽管哪个性感带都没有受到蹂躏,可这就像是欲盖弥彰,让所有地方都兴奋了起来。
算了,反正晚一点,这个男人一定会兽性大发地拿自己发泄一番,到时候也就……
吮吸着,浓郁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先走液和唾液混杂着,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强行将精液从卵袋中榨取出来。
男人的忍耐力也被浴池中的旖旎消耗得差不多,一下子就被熟练的技巧所击溃,在少女口中尽情地释放了一波。
有了先前的经验,少女这次没再被呛到,仰起头,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也一并含入口中,细细吞咽下去。
那样子媚极了。
“好了……就没有什么对这份奖励想说的么?感恩戴德一些也可以哦~”
“啊,真是非常感谢,那么,作为您的侍从,可不可以允许我,也让您感到快乐一些?”
主人被仆人狠狠地蹂躏了。
那个本该熟悉不过的肉棒,今天竟有种比以往更加硕大的错觉。
整个蜜穴被撑开得满满的,每一寸媚肉在抽插中都被细致地照顾着。
结合处所溢出的爱液滴落在床单上,大大小小的水渍分辨不出究竟哪些是水,哪些是蜜汁。
饥渴得到满足的少女,贪婪地吮吸着,那不知廉耻的子宫,正渴望着被填满的欢愉。龟头每一次吻上花心,子宫就更降一分,微微张着嘴,想要被喂给什么。
膨胀的肉棒在蜜穴中有着无限的存在感,每一处棱角都在残暴地刮蹭着,那些稍一摩擦就能让少女双腿瘫软的敏感点。
她早就没有力气了,连环在男人健壮腰肢后的双腿都无力夹紧,只有晶莹的脚趾高高翘起,彰显着它的主人此刻正受到如何的刺激。
不需要防备也没办法防备,鲜嫩多汁的媚肉被无限地榨取蜜汁,每一次深入都顺畅而重重阻碍——那层层褶皱带来的阻碍感只会给两人带来更多快慰。
最廉价的妓女也要付出代价才能享受,可这湿热的蜜穴现在是可以随意抽插,甚至主动吞咽着。
手指!
男人的手指,正探索着耻丘!
在浪潮中颠簸的心骤然紧张起来,她担心着,自己又会被变成什么样子。
最后的处女地,那一直未被察觉的小巧花核,落入了男人手中。
已经没有力气收缩的蜜穴,疲乏地再一次因本能而发力,可这无力的绞紧只让自己下流的花心颤抖着喷出一股激烈的爱液。
一下子就高潮了啊……
“真是不像话……小姐,您可是有教养的名门,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呢?”他得意地放平语气,用指肚轻捻花核。
陌生的刺激让她高潮不已的蜜穴丝毫无法放松,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呼唤。
刺激得挺立的阴蒂发红且肿大,比起正常时几乎看不见的样子,显得有些异常。
男人若有所思地笑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不挠整个人发了狂似的呻吟着,再也不在乎任何冒犯和蹂躏,似乎已经被彻底征服,抛下了所有羞耻心。
肿大的花核像是小一号的阴茎,跳动着,颤抖着,摸一下满手湿润,尽是浓稠花蜜。
不知过了多久,那柔弱无骨的香软身体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时,坚硬的肉棒猛然突进,抵在降到最低的子宫外,对着花心宣泄了全部的精华。
看着已经毫无知觉,只有微张玉口中还飘出无意识呻吟的少女,约翰并不急着入睡。
先前所承诺的,对失礼之人的“惩罚”,还没有执行。
从抽屉的隐秘夹层中,捏出一个小巧的瓶子,里面装着粘稠的透明液体。
能引起兽欲的,被玷污了的纯洁身体,对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丝毫没有知晓。
“还喜欢么?新的……”
他想说“首饰”,但少女发烫的脸颊明显告诉着他,它那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正受到严苛的考验,而此刻就放上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并不是约翰的意愿。
光洁平坦小腹下,幽暗的山谷中,本该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巧花核,正畸形般的胀大着,挺立着,还微微抖动着。
如同乳尖绽放的银色花朵,脆弱的花核根部也被一个类似的装饰品给锁住了——如出一辙的手法,也是暗藏了精巧机关的银环,在贴紧皮肉的阴蒂根部,将其紧紧地锁住,一旦充血后遭到禁锢,这女性最柔弱的部位将会源源不断地给少女带来过量的快感刺激。
并且,奶尖上还多了些额外的惊喜。被细细红线所吊着的,小巧的铃铛,被当做装饰物,栓在了银色蓓蕾在打造时便留下的小小缺口中。
一对金色的铃铛就这样吊在两枚红肿的乳尖下,,将整个重量全部挂在最娇嫩的部位上,伴着快慰的颤抖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铃声。
不挠看着镜子里下流的自己,看着镜子里对自己身体无比着迷,目不转睛的男人。
“我……好看吗?”
像是最温馨的恋人般,少女微微侧脸,将身体靠住男人。
尽管赤裸着,暴露着所有的美好,可此刻她试图依靠男人的动作是那样真实,以至于约翰在一瞬间都在怀疑,那些宛如施虐般的,自己所做过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罪恶。
可都到了这种地步,再去思考这些也是于事无补。
少女已经逐渐悦纳了这样的自己,并为了被更加宠爱而欣喜着。
“这样就好……对,好,就是这样。”
再度穿上正装的感觉真是令人怀念。
不挠有些记不清,上一次自己正经地穿着外出时正装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约翰在窗边架好了绘画所需的用具,对着少女笑了笑。
少女不再思考那些遥远的事情,把目光放回眼前的工作台上。
肉体媾和的美妙滋味固然令人回味,可此身为舰的本性也决定了她不会彻彻底底地沉沦,机械的美永恒地吸引着她。
海黄蜂的金属光泽在反射阳光的闪烁下透出迷幻的光,打在少女青丝没能遮住的侧脸。
约翰放平了呼吸,在画纸上点下了第一抹色彩。
“在这之前我还是需要再确认……”
少女伸出指尖,按在男人嘴上。
“不用说那么多……做你想做的,做你该做的,我……怎么样都愿意……”
尖锐的刺针缓缓贴上娇嫩的肌肤……那不是一般的血肉,是少女最为重要地方的,门户。
交合时另男人无限回味的,肥美多汁的阴唇,正要失去最后的纯洁。
沾染罪恶的尖刺顶在阴唇侧面,鲜红的血珠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格外显眼。
少女紧张得微微发颤,紧紧拥住男人的手臂,闭上双眼,整个身体烧起来一样烫。
“啊……很痛呢……”
轻叹着,接受了一切。
“要再来点红茶么?”
温和的,熟悉的声音,来自最具威严的长姐。
不同于不挠倨傲而不可侵犯的优雅,光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宛如太阳般照耀世人的柔和光辉,更让人感到亲切而舒适。
同样,光辉级的另一位,可畏,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这份气质包含了发自本能对危险的抗拒——很少有人愿意和钻研炼金术的疯子共处,再加上,女疯子,还永远诡异地笑着。
但光辉会说,这个妹妹只是有些不同寻常,秉性并不坏。
这是被称作“蜜月旅行”的,拜访过去老友的长途行程。
结束了战争后的平淡生活,有人总会格外怀念那个战友们并肩的辉煌时代。
沿着古老的路径,二人悠悠的马车来到光魔女的领地,给独身一人的长姐带去旅途的问候。
“所以,嗯哼?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光辉掩嘴轻笑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淑女的神秘,“这么如胶似漆?”
被这样描述着的两人,其中的女性脸上羞红,想要挣脱着抽出手来,可男性似乎并不愿意放手,紧紧地用大手裹着那只小手。
爱情,真是甜美啊。
光辉轻啜一口红茶,目光却迷离起来。
不知道,自己的爱情,又在遥远的何方呢?
“我好担心,姐姐会看出来……”
“我倒是觉得,就算看出来她也不会戳穿。”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满足自己的兽欲。”
少女一脸不快的样子,扭过头去不理人。
“啧,你的嘴硬倒是一点没变啊。”
走动在乡间小路上的俩人,被温暖的风所吹拂着。飞鸟和虫子的鸣叫声在近近远远的林间此起彼伏,但若是侧耳倾听,会发现有着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铃声。
少女在一棵合抱粗的树干旁停下了脚步,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绯红。
撩起轻薄的包臀裙,私密的胯下甚至没有一件遮羞的衣物,而被大胆暴露出的蜜穴上方,那被锁住根部而充血胀大的花核上,覆满了因动情而分泌的花蜜。
而深埋在两侧花唇中的银环则将本可以靠着紧缩而闭合的穴口大大方方地拉开,甚至从外面就能一窥穴中的奥妙。
一颗体积不小的粉色球体被紧致的媚肉吃力得咬合住,下面吊着一枚小巧的铃铛。
被撑满的蜜穴里,泛滥的爱液都被震颤不已的坏心玩具堵在深处,而逐渐润滑着的甬道和始终在坠落的铃铛则让少女不得不抗拒着剥开花唇的银环,紧张而努力地试图加紧这不可示人的耻物。
就在刚才,用自己慈祥的姐姐交谈时,来自深处嗡动的小小恶意就一直折磨着少女,离去时藏在裙中的铃铛声更是让生怕被发现真相的少女慌乱不已。
但远离了魔女的住处,这份不安的慌乱感已经显得毫无必要了。
快感积累着,越发浓厚的爱液已经无法黏着在光洁耻丘上,汇聚而成的蜜汁一滴一滴打在泥土上,现在的少女,比起高贵优雅的贵族,更像是一头只知道求欢的雌兽。
湿热的蜜穴被迫强行张开嘴来,激流而出的爱液甚至让少女无法合拢双腿来掩饰这耻辱的丑态。
明亮的眸子瞪得死死的,瞳孔中的神志已经完全涣散,被调教完好的身体,一切都被这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美丽花瓣所掌控着。
还颤抖不已的娇躯无力地倒进了男人怀中,因高潮而更加浓郁的雌性气息和少女自身的体香交杂在一起。
“您对我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吧……”
在怀中喘着粗气的少女,美丽的乳峰一起一伏,带着摇摇欲坠的铃铛来回晃动。
约翰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他只要时不时地弹动两下铃铛,那因摇摆而不稳定的摩擦和拉力就能让充血的奶尖被细绳摩擦到泄身。
高贵的皇家淑女当然不会有着这么淫乱的身体,这一切毫无疑问是有人从中作祟搞了鬼。
“嗯……想恢复的话,回去港区,很快就……”
主动地仰起头,索取热烈的吻,少女把男人后半截话堵回了肚子里。
被打上的印记已长久地宣誓了这具胴体的所有权。
“无论何时……都像是被您疼爱着……”
轻微的疼痛,持续不断的渴望,被摧毁的荣耀,甜蜜的恋情,一切的回忆似淹没一切的潮水,将濒临高潮的少女吞噬。
“不试一试么?您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要故意折磨我?”
一直一直,男人都做了最终的保留。
这禁锢着的少女,身体里有诸多由他亲手埋下的欲望之种。
每一次,他都只是挖掘其中一部分,不愿意看到少女不省人事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算是顾及到她迟迟不肯放下的骄傲。
纵使高潮连连,她也总能留有一点喘息的余地,让自己已经淫悦不堪的身体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
“怎么这次这么主动……这可不像你呀。”
“反正……妾身都已经纵容您对妾身做了这么多……犯了这么多的罪。”
光是被饰品调教着,敏感不已的身体就已经快要去了。
“您还不打算……对这样的身体,负起责任么?”
扶着树干,少女娇媚地扭动着臀部,把娇艳欲滴的花朵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来。
在无人的深林中,最原始的欲望气息毫无节制地蔓延着,女人的媚声,清脆的铃声,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在树木间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