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1 义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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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1 义子

  

   一、

  

   “咚咚”

  

   两声细微的敲门声,在嘈杂的集市中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敲门的人也笼罩在灰色的大斗篷下,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此人身材高大雄伟,也不知以他庞大的身躯,是如何钻进这个后门所在的小巷中的。

  

   不过,即便敲门声微不可查,早已候在门后的小厮,却也听得真切。木门“吱呀”了一声,打开了一条小缝,来人以与他身形不相符的速度,如一缕清风,从门缝中挤了进去。门,再次关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昏暗的甬道向斜下方延伸,领路的小厮点着火折子,领着斗篷人往甬道深处走去。火光与他火红的狐人毛发相辉映,将前进的路照得更亮堂了些。跟在他身后的高壮斗篷人倒是对甬道的黑暗不以为意,不过既然有光照着路,倒是省下了他一点功夫。

  

   虽说地下甬道四通八达,如同迷宫,但在小厮的带领下,没过一会儿,引路的小厮在类似门框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往旁边一侧身,对斗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斗篷人微微点了点头,迈过了门框。

  

   一阵眩晕感闪过,斗篷人便处在了一个极为广阔的空间的入口处。这里与集市相似,但在此处流通的,却是地上集市所见不到的东西,要么是违禁品,要么是极其稀有的宝物。当然,最极品的奴隶在这里也有,甚至还会时不时放出奴隶的调教秀。

  

   这里,不仅是黑市,也是顶级权贵的娱乐场所,甚至因为地处隐蔽不会影响市容,还有着国家秘密特批的经营许可证,传闻国主都会时不时来这找点乐子,但不知消息真假,毕竟这里的所有顾客,在人前都是斗篷人的模样。

  

   不过,此处客人们的身份在黑市经营者的面前,自然是一览无余。所以当斗篷人通过门框到达此处时,一位雍容的狐族中年便一脸谄媚地向斗篷人的地方走来。凑到近前,狐人小声地道:“大人,您怎么来这了?若是知道您亲至,在下怎么说也要亲自来迎接您。”

  

   斗篷人开口,声音雄浑有力,但好似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声音只在斗篷人和狐人身边回荡,外边无法听到丝毫:“大老板客气,我只是来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奴隶能带回去玩玩,或者有什么新鲜的物什,能让我家那些个大崽子们开心的。”

  

   狐大老板点点头:“啊,您是第一次来,要不,在下陪您逛逛?”

  

   斗篷人摇摇头:“你比我忙,我自己逛就是。哦对,还有,既然你在这,我也就正好拜托你了。”

  

   狐大老板了然:“啊对对对,瞧我这脑子。算算时间,您的府上又有一批老人出府养老了吧?那,还是老一套?”

  

   斗篷人点点头。狐大老板也不废话,将斗篷人引入奴隶市场,便唤来一名小厮,为斗篷人提供引路服务,他自己则立刻离去,准备起斗篷人所需要的“货物”。

  

   斗篷人逛了一圈,虽然奴隶被调教时的呻吟声在他耳边绵延起伏,让他的下体起了反应,但却没发现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奴隶值得他带回去。斗篷人心中叹了口气,罢了,就当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吧,也来看一眼那些同僚们都提过的有趣地方。

  

   外边的集市上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斗篷人即使想买,也碍于身份不好下手,几次三番,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朝着来时的入口走去。

  

   “和你们老板说一声,我去上边等。这里有我不少熟人,可不能被他们看出来我也来了这个地方。噢,再帮我给你们老板带句话,就说我挺喜欢这里,以后还会再来,让他不用担心。”

  

   小厮应了一声,斗篷人回到来时的门框处,原路回到了甬道。之前为他引路的点火小厮依旧在门框处,看到斗篷人出来,便深鞠一躬,走在斗篷人前头为他带路。

  

   这家黑市的表面,也是一家经营奴隶贸易的地方,但黑市中的奴隶,就光是斗篷人看到的,都有一位被他亲自俘虏的敌国大将,其余更是琳琅满目、实力强劲,任何一个挑出来,都是可以做幕僚的人才,同时经过严苛的调教,连做为玩物,都是一把好手。而这家用来做掩饰的奴隶市场,卖的却只是可以充作家丁的奴隶罢了。不过虽然如此,也有不少来此处选购奴隶的顾客。

  

   因为是秘密前来,斗篷人并没有带上自己的马车,所以等待的时候,他只是站在大厅一角,而不像其他贵族一般在马车上等待。他身上无意识散发的气场,让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他所在的位置,让这个角落变得有些空旷。

  

   斗篷人百无聊赖地等着,正当他差点站着睡着的时候,外边儿传来的一声“抓住他!”让他猛然惊醒。不是因为声音有多大,而是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躲进了他的斗篷。

  

   “大叔,别出声,不然你命根不保!”

  

   青涩的声音从斗篷里传入他的耳朵,斗篷人顿时感到自己的下体根部被人握在了手里,并且有股寒意正在自己下体处弥漫,直指自己命根。不过,这道寒意太过脆弱,斗篷人相信,如果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真敢扎自己的下面,他那凶器肯定会被反震力打成齑粉。

  

   不过,这么有趣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反正无聊也是无聊,陪这小东西玩玩,而且这小东西,虽然直指自己的命根子,但握住的时候却只是握住了根与蛋袋的根部,没有紧握自己最脆弱的睾丸,不然他早就发狂干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了。

  

   斗篷人暗暗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怕斗篷里的小家伙不知道,还在斗篷下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示意他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

  

   集市卫兵的铠甲碰撞声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斗篷人也感觉自己的下体随着声音的远去被慢慢放开,那刀片临体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多谢了,大叔。”

  

   小东西刚想起身离开,斗篷人坏笑了一下,爪子准确地抓住小东西的头,将他的嘴压在自己的胯下位置。靠毛发的触感,斗篷人猜测,这小东西是一只狼兽人。

  

   小狼人下意识挣扎了几下,便听到这斗篷主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我既然帮了你一个忙,礼尚往来,你也帮帮我?”

  

   虽说是商量的语气,但小狼人头上如钳子般的虎掌却告诉他,这忙不帮,就是死。

  

   好在小狼人听出来,斗篷人并没有杀自己的想法,只要把这尊爷伺候好了,自己便能有活路。这斗篷人虽然实力强劲,但应该是一位守信之人。

  

   当下,小狼人也没再多犹豫,也没深究为何这斗篷下的壮硕虎兽,只穿了条兜裆布出门,立刻用爪子从侧边轻轻撩开包裹着斗篷人下体的布条。瞬间,一股浓厚的腥臊味直冲小狼人鼻腔,一副比小狼人的脸还大的生殖器从布条中弹出,在小狼人面前微微晃动。

  

   小狼人也诧异,没想到自己之前虽然已经凭手感,知道这壮汉的下身庞大,但真看到实物的时候,才想起,那一根粗壮的物什,也必定会配上一对巨大的弹夹。不过,这也让他欣喜不已,这根大东西吃起来,一定比首领的那小玩意好吃得多吧?

  

   斗篷人其实只是开个玩笑,如果这小狼人直接认错,他也会直接放了这个小鬼头,让他吸一口自己裆部的陈年骚气,已经是对这小鬼的小小惩戒了。不过,当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湿滑的紧致洞穴包裹,这个洞穴还在不断吮吸着自己肉棒的时候,他知道,这小狼,怕是当真了。

  

   “喂,你别……嘶,操,你这嘴,嘶……”

  

   斗篷人的呻吟声传来,也是对小狼人继续下去的最大动力。小狼人更加卖力地嘬着,丝毫不在意肉棒上的细密倒刺,灵巧的小舌头也在硕大的龟头上不断游走,最后甚至深入了马眼的那条小缝中,在尿道里来回摩擦起来。

  

   同时,小狼人小小的毛绒狼爪同时不停把玩揉捏着那两颗巨大的虎蛋,但却没让斗篷人觉得有任何疼痛感,反倒因为虎蛋被按摩,一股让全身酥软的快感流遍斗篷人全身,让他差点失去对这斗篷隔音空间的掌控,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去。这认真的架势,看来不把这斗篷人伺候爽了,小狼人是不会罢休的。如何证明斗篷人爽了?简单,射出来了不就是了?

  

   斗篷人此时其实有苦说不出,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却又不能像在府里一般肆意呻吟,只能强忍着身体的幅度,不被外人看出来。雪上加霜的是,这时候,狐大老板带着货单来找他对货了。

  

   “大人,您看看,这货物的数量和种类都对不对?您是咱们这的老顾客,在下必定不会欺瞒,但也请大人过个目。”

  

   虽然只是个流程,但也是需要斗篷人审一遍,然而他此时的状态,别说对货,他连货物单都看不清了,只能假装看过一遍后点点头,希望尽早打发狐大老板离开。

  

   虽然疑惑,但这斗篷人可是大爷,狐大老板只能带着疑惑,收起货单离去。而斗篷人这时,不知是突然早泄还是神功失效,精关竟一反常态地失守,连斗篷人自己都惊了一下,想要阻止自己的精元外泄,却发觉自己一点劲都使不上,只能任由自己储存数月的浓稠虎精,被胯下的小人儿吃得一干二净。

  

   小狼人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用出了自己在服侍首领时学到的技巧,便觉得这壮汉肌肉一紧,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腥臭的虎精便瞬间灌满了他的小嘴。小狼人不得不一直吞咽,才免去了被呛死的风险。

  

   “这坚持的时间还没有首领长呢,看着这么大,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切。”

  

   小狼人心里想着,但吞咽的动作却没停,不过如此巨量的虎精,也渐渐将他瘦小的身躯撑得圆了起来,并且在小狼人没发觉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肌肉线条,开始慢慢变得明显和厚实。

  

   虎精的泄漏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斗篷人才恢复了对精关的掌控,喷射戛然而止,而这也正是小狼人吞下的极限量。这时候的小狼人,已经被虎精灌成了一个小球。

  

   斗篷人微微喘息着,他的虎棒依旧挺立,并且还在如高潮一般上下抖动着,只是虎精是一滴都没再出来过。他钳制着小狼球的虎掌放开,小狼球瞬间化成一道奶茶色的残影,消失在了斗篷下。临走前还不忘耍个贱,对斗篷人悄声道:“虽然大叔是个变态,只穿兜裆布出门,但还是谢谢大叔的保护了!”

  

   这句话被斗篷人听了个真切,逗笑了斗篷人的同时,也让斗篷人即将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你……愿意认我为父么?”

  

   二、

  

   “该死的狗东西,平时你不是很能耐吗?今天怎么就弄回来这么丁点?你还有脸回来?”

  

   “噼里啪啦”的击打声在一间阴暗的房间中响起,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一只精干的灰毛狼人正拿着一条拇指粗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狼崽身上。

  

   十分钟后,灰狼停下了手,往小狼崽脸上啐了一口:“又装死,狗东西真无趣。记着,下次再敢空手回来,那就不止十分钟了。嘁,下贱的玩意儿。”

  

   灰狼推门离去,又听一声铁门开关声响起,将地上请客喝酒的热闹与地下的寒冷隔开,恍若两界。

  

   自己明明有带钱回来,凭什么说我空手而归?我还差点死了呢!

  

   小狼崽委屈地瘪了瘪嘴,却不敢哭出声。哭了,只能换来更疼的打。

  

   微弱的光从天花板上的缝隙中透过来,照在蜷成一团的小狼崽身上,将他全身的鞭痕照亮。虽然被灰尘盖住,但依旧能隐约看出,小狼崽原本奶茶般颜色的毛发。

  

   小狼崽踉踉跄跄地起身,摸摸自己的肚子,看来今天又没有面包吃了,还好有那变态大叔的一顿精液,让他久违地饱餐了一顿。不过,还是想吃面包呢,酸酸的,黑黑的,还带点可爱的绿毛毛,是他偷到足够的钱,首领才会给他吃的好东西呢。

  

   小狼崽胡思乱想着,缓缓爬上角落里自己的小床,裹紧硬邦邦的小棉被,闭上了眼,脑中却突然回忆起,那斗篷人温暖厚实的虎掌摸在自己头上的感觉。小小的心脏一阵颤抖,小狼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回想着白天那满足的饱腹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在他的心里一闪而过:“如果,他是我的首领该多好……”

  

   与此同时,褪去斗篷的斗篷人,正独自坐在烛光下,进行着一些思考。摇曳的灯火将他帅气的白色虎脸映照得熠熠生辉,虎至中年,却仍然有着一身青年般光洁的皮毛,即使岁月如刀,却也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只有因阅历而沉淀出了年长者般的沉稳和韵味。

  

   白毛虎的爪子轻敲着桌子,突然回忆起白天的那个胆大包天的狼人小鬼。自从他抚养的几个崽儿都长大了,他也再也找不回原来那种关爱幼崽的感觉了。虽然他的大崽子们个个都是各自领域的精英,看得他这老父亲是无比的欣慰与自豪,但这申屠将军府,他们也是回来得越来越少。

  

   那小狼崽,虽然没见过他的脸,但却不知天高地厚,与自己当年的勇猛无畏倒是有着相似之处。而且,那小鬼吸精的时候居然能让自己精关失守,怕是也是一个有先天神异的小家伙。感觉,是时候再给他们添一位弟弟了?

  

   想到这,这位申屠将军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温暖的笑容,即使他那两颗如同利刃般的剑齿,也没能遮住笑容中的暖意。

  

   “不过,听说那头蠢牛,下个月也要回来了?哼,等他回来,怕是也要获封一个大将军衔。我镇北,他应该是定西,咱们这位国主的起名能力还真是差劲得很。”

  

   小声嘟囔着,申屠将军毫不掩饰对口中蠢牛的厌恶之情。也难怪,这“蠢牛”还是他五年前亲手俘获的牛国将军,这一转眼,居然要和他平起平坐了,换谁谁能受得了?

  

   定了定心,申屠将军唤来他的侍卫,吩咐道:“你现在带点人,去黑市上寻找一只奶茶色毛色的小狼崽,年龄大约八岁左右,有偷盗技艺。找到后,不要惊动任何人,回来禀报我。”

  

   侍卫应了一声,飞身而去,随后,几只兽人如同黑色的鹞鹰,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申屠将军府,朝着黑市而去。

  

   申屠府的探子实力不一般,就在申屠将军发出命令后的几小时内,就有黑市中的眼线回报,今日下午见到一只看似奶茶色小狼的灰色狼崽在附近出现过,肚子大得不太正常,随后消失过一段时间,最后在傍晚时分重新出现,进了贼头“灰土”的老巢,虽然毛色只是相似,但身高等其他特征,都像将军所描述的目标。

  

   “大人,有消息了,您……呃……”

  

   然而,探子回禀申屠将军的时机,说巧也不巧,正好是申屠将军刚洗漱完,换上睡衣准备就寝的时间。这样的怒火,不能发在自家人身上,那么,总得有人要替他们倒霉了。

  

   “你们……嗝,你们要干……干什么,嗝……”

  

   不出一刻钟,“灰土”的房子就被申屠府军围了个水泄不通,里面喝酒的人一个也没逃出去。周围的人一看这些将士身上的铠甲是申屠府的标志,一个个都绕道而行,连热闹都不敢看。将军府军来抄一个贼头的家,不说是天经地义,就连朝中会借此事弹劾申屠将军的,都一个也不会有。

  

   申屠将军披挂整齐,一脚将灰土踹了个两米远。这时灰土的酒也醒了大半,哆哆嗦嗦地起身,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家具被自己撞烂的心痛,对着申屠将军点头哈腰:“将军深夜到访,小人有失远迎,还请将军不要怪罪,嘿嘿嘿。”

  

   申屠将军看也不看灰土那谄媚的笑,环顾了一周,没看见自己想找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瞬间整个房间中的温度骤降,让灰土在盛夏的夜晚感受到了寒冬腊月。

  

   “说,你手下的那只奶茶色的小贼子,去哪了!”

  

   生怕申屠将军盛怒之下怪罪自己的办事不力,将军身后的情报人员往前探身,帮将军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灰土以为是那小崽子下手不长眼,偷到了申屠将军头上,现在引得苦主上门,哪里敢隐瞒,连忙引着申屠将军来到了他养手下小狼贼的地下室,一路上还不断说着奶茶小狼的坏话,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

  

   这时候,灰土手下的小狼崽们都回来了,一双双狼眼从没有关闭的门中看向申屠将军,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申屠将军在这些眼神的注视下向深处走去,丝毫没有被这些小狼影响。

  

   到达奶茶小狼的房门前,灰土抢先一步进屋,将好不容易睡着的奶茶狼拖了起来就是一顿打,边打,嘴里还边骂着:“狗东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给老子找麻烦,废物东西,将军老爷都敢偷,命不要了就还给老子!他妈的!”

  

   申屠将军看不下去了,瞪了一眼灰土,肃杀之意立刻让这猥琐的灰狼立刻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不敢有任何动静,即使这样轻微的呼吸让他渐渐开始缺氧,灰土的身体也没敢加大呼吸的幅度。

  

   清醒过来的奶茶狼,看着伸到他面前的熟悉的虎掌,小狼爪下意识地搭了上去。申屠将军嘴角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旁边连脸都憋紫了的灰狼瞬间放松了下来,倒在地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水中的浮木一般,大口吸着地下室里不算新鲜的空气,他也第一次觉得,这地下室里陈腐的空气是多么甜美。

  

   “小家伙,你愿意做我的孩儿吗?”

  

   申屠将军并没有管灰土的死活,他的目光依旧放在奶茶狼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明显,试图让自己变得更亲和。听到这话,奶茶狼呆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睡前的愿望,这么快就能实现。他又看了看旁边因为窒息而不断挣扎的灰土,申屠将军的形象在他心中越发高大。一时间,他都忘了如何说话,也忘了该怎么答复眼前这位高权重的大老爷。

  

   等了半晌,申屠将军并没有等到奶茶狼的答复,扯了扯嘴角,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正当他要抽手起身,他的指头被紧紧抓住了。申屠将军回头,只见奶茶狼眼中带泪,拼命从喉咙里挤出了“我愿意!”三字,情真意切,也将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一并爆发了出来。

  

   看着泪眼婆娑的新义子,申屠将军忍俊不禁,将他一把揽入怀中,也不嫌奶茶狼身上异味重,直接将他抱在了自己的肩头。虽然隔着铁甲,但奶茶狼依旧感受到了自己新义父的真诚,原本因恐惧和不安而一直悬着的心,也似乎有了新的依靠。

  

   至于让申屠府小少爷吃尽苦头的贼首灰土,虽然申屠将军问了奶茶狼他想如何处置灰土,奶茶狼念在多年养育的份上,并没有让申屠将军如何他,但申屠将军为了防止这灰土再次出现在他的新儿子面前,待他们回府后,秘密派人,将灰土依法从重处置了,其他的小狼崽们,也都被送往了不同的国营孤儿院,让他们有了相对正常的生长环境,也让他们牢牢地记住,他们是受了奶茶狼的福泽庇佑,才让他们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诶,小崽子,你叫什么啊?”

  

   “唔,首领……不对,灰土,他从没给我们起过名字。”

  

   “嗯……那正好,随义父姓申屠吧。至于名,嗯……单名一个殇字,可好?”

  

   “谢谢大叔!啊不,义父!”

  

   “若你不想叫我义父,叫大叔也不是啥大事噢。”

  

   “哪有的事,义父这次来找我,可是救了我的命呢,我自然待义父为我的再生父亲,一声义父,又有什么叫不出口嘞?不过义父,别人都叫你申屠将军,你的本名叫啥啊?”

  

   “十四,本将军名为申屠十四。”

  

   “听起来很有意思诶。”

  

   “是吧是吧~还是小殇有眼光,哼哼。”

  

   两人的交谈声在夜色中越传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但申屠将军再收义子的消息,却如同一道惊雷,震醒了京城中各大势力的头目。但看见义子的资料只是个小贼罢了,这些被惊醒的头目,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次安心地睡下,看来这一次收养的孩子,并不会像申屠府前面几位一样是妖孽,这样,他们也就放心了。

  

   三、

  

   “小殇啊,住的还习惯不?”

  

   把申屠殇带回府后,十四本想和新儿子好好亲近亲近,谁知还没过几天,便被一大堆公务缠住了,不得不让申屠殇自己在府中玩。

  

   “老爹忙完啦?习惯,当然习惯,我很喜欢这里哦!再也不会饿的感觉可真好。”

  

   申屠殇见十四来找他,连忙撇下手上的书本,向十四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虽然十四并没有给他安排学习任务,但申屠殇却并不打算光以玩乐来浪费自己被大将军收养的运气。

  

   十四既然给了他调动府中人员的权利,那申屠殇也正好,招来了几位府里的教书先生,请他们教自己识字习礼,不能以后走出去,丢了义父的脸不是?

  

   十四看着申屠殇,眼中的宠溺甚至要溢出来。天知道他有多满意自己这个儿子,各方面看,都是个极其优秀的孩子,可恨那灰狼竟让这孩子做小偷,真是暴殄天物!

  

   先说申屠殇的心理调节能力,来申屠府的第三天,他就敢叫十四老爹而不是带着些许疏离的义父,可见他已经克服了曾经在灰土手下受折磨的心理阴影。

  

   再说他的学习进度,府中的先生也早已向他汇报过,申屠殇此前毫无根基,但短短十天,便能和正常的十二岁蒙童的学习进度保持一致,甚至已经略有超过。

  

   对没错,申屠今年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长得瘦瘦小小,如同八岁孩童一般。

  

   “是啊,老爹终于忙完了,接下来会是一段休息时间。小殇也休息一下吧?再聪明的脑袋,如果一刻不停地转,也是会报废的噢。”

  

   申屠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本想通过学习给老爹一个惊喜,谁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十四的眼皮下。不过听到十四的赞赏,申屠殇也知道,这是对他行为的默许,并且自己的确让老爹开心了,想到这,申屠殇猛地抱上了十四雄健的虎腰,亲昵地蹭了蹭。

  

   十四大笑,将申屠殇一把抱了起来,让申屠殇和自己的硕大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天气已经变得炎热,无论是申屠殇还是十四,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汗味。而从十四胸缝中透出来的那股由汗液闷成的麝香味,让申屠殇的心跳瞬间加快,血液不断往下体上涌。

  

   发觉申屠殇的不对劲,十四笑了笑,就这么抱着申屠殇,往浴场的方向走去。

  

   因为没什么要事,也没有客人需要接待,十四此刻只穿了一条兜裆布。饶是如此,炎热的天气也让他汗流浃背。浴场,是个消暑的好地方,也是个消火的好地方。

  

   在自己府上进行洗浴,自然不像在外边那般拘束。十四连兜裆布也不脱,就坐在了泉水池的边上,两条粗壮的腿耷拉在池水中,感受着泉水的沁凉,一身暑气也散得七七八八。

  

   而这泉水,对申屠殇来说,却是有些寒冷,不过老爹在这,他也不好去别的池子,只好下水后,往十四身边靠,倒也凭着十四的高体温,慢慢让自己的身子适应了凉爽的水池。

  

   当然,申屠殇也猜到,十四带自己来浴场的原因,所以在下水后,就不断有意无意地蹭上十四那鼓鼓囊囊的兜裆布,让十四也渐渐兴奋了起来。

  

   十四也不是拖拉的人,伸出虎掌,将申屠殇的脸压在了他的大包上。细细品味着鼻尖浓郁的雄性气味,申屠殇也不废话,直接趴在了十四的胯间,一边从上到下,抚摸着十四健硕的腿部肌肉群,一边用鼻子将兜裆布从大腿内侧拱开,将其中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十四忙了几天,期间也并未有释放的机会,所以本就巨大的虎棒现在更加粗壮,胀如酒瓶。硕大的龟头也将包皮挤入冠状沟,如同一颗粉嫩的大李子一般,挂在青筋蜿蜒的虎棒顶端。滴滴透明液体从李子中央滴落,但申屠殇可不会浪费这口美味,张嘴就将十四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随着十四一声舒爽的呻吟,更多的淫水从马眼处流出。被更多饮料鼓舞的申屠殇,将他的舌头直接刺入马眼,在尿道内壁上不断转动,索取着其中的正餐,就如同他们第一天相遇一样。

  

   “嘶,哈,不太对劲……唔嗯!小殇,先停下!”

  

   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不会像第一次被申屠殇舔虎棒时那么不堪的十四,依旧是在申屠殇的舌头攻势下直接缴了械。随着十四一声低吼,汩汩虎精从十四洞开的尿道口喷射而出,一滴不落地落进了申屠殇口中。

  

   而这次,十四才看清楚,当自己的鸡巴被申屠殇含住开舔的时候,申屠殇的皮毛上就有着淡淡的肉色光晕亮起,只不过与申屠殇毛色过于相近,实在是不易察觉。而当自己精关失守,虎精被申屠殇吃下时,这层光晕才因为膨胀而被十四察觉。

  

   “咕啊,这能力颜色,唔嗯,居然真的与欲望有关吗?小殇你,哈,快注意我虎精带来的能量,往你身体的什么地方走了,很重要!”

  

   十四一边呻吟射精,一边口头指导着申屠殇。申屠殇也才发现,自己身上被一层光晕覆盖,连忙感受着体内能量的走向。当然,申屠殇嘴上的吮吸自然也没有停下。

  

   “呜,老爹,那些能量,都往我的心脏处走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哇!”

  

   “平心静气,集中精神,想着让我射精停止!呜呃。”

  

   申屠殇照着十四的话做。没出一会儿,十四的射精势头渐渐停下了,原本气喘吁吁的十四,在虎精停止泄漏后,也慢慢平复了自己紊乱的呼吸。

  

   感受着虎精流失的量,十四不禁讶异,也就过了半月不到,这小子吸收的精量就已经比当初吸收的多了许多。这次还明显是申屠殇自己控制着停下,并没有像当初第一次那样吃到极限。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早晚要被吸干。

  

   不过,射得还真是爽啊,这小子,真是个好苗子,虽然路可能会走得有点歪,嘿嘿嘿。

  

   十四心里想着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咧开大嘴笑了起来,笑得申屠殇疑惑不已。

  

   “老爹,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哇?”

  

   “你小子,可能天生就能控制他人的欲望,尤其是性欲。这如果用好了,可是一个很强的能力,以后你也不会再受别人欺负了。”

  

   “耶?”

  

   看着申屠殇困惑的表情,十四笑了一下,双手在池边一撑,整个身子都滑入池水中:“你先别想那么多,反正是很好很好的事儿。明儿带你去见一位特殊的先生,让他慢慢和你解释。”

  

   申屠殇听话地点了点头。十四将申屠殇拉入怀中,拿起旁边的皂角,往申屠殇那一头白毛上抹去:“现在嘛,咱爷俩好好洗个澡先。看你的头发,都油成什么样了。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好好洗洗。待会儿洗好了,就换你帮我洗。先说明,老爹是可没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申屠殇开心地摇起了尾巴,小小的狼尾不断扫过十四挺立的双乳和软下去的鸡巴。没一会儿,十四的胯下巨物就再次苏醒,抵住了申屠殇的背。

  

   申屠殇咧嘴一笑,双臂反抱住那根巨棒,灵活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惹得十四再次呻吟出声。不过貌似申屠殇的吸精能力目前只能靠嘴触发,所以这次挑逗,十四轻轻松松扛了过去,还趁申屠殇不注意,两只虎爪轻轻掐住了申屠殇的胸前两点,轻轻揉捏了一下,以示报复。

  

   两父子就在这你来我往的挑逗中度过了在浴场中的消暑时光,两人之前那一点薄薄的隔阂,也在玩闹中烟消云散。至此,申屠殇真正被申屠府所接纳,十四也真正打算将申屠殇当成亲儿子来培养。当然,老子的欲望如果高涨不能自抑,帮老子泻火,那也是作为儿子的职责,对吧?

  

   四、

  

   “喂!小老头儿!你在吗!”

  

   望着父亲在一所大学堂前旁若无人地撒泼,饶是对十四极其敬重,申屠殇的脸也在众多路人疑惑的眼神中微微红了一下。华丽巨大的大门旁,还四仰八叉地倒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兽人,看服饰,应当是此处的门房,拦十四不成,被十四揍了一顿。

  

   申屠殇倒是不同情这些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们。先前十四客客气气地请求通报,但谁要十四今天出门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申屠府的家徽都没穿出来,自然是被这些看门的家伙们一通奚落。于是,他们着实体验了一把被砂锅暴揍的感觉,自作自受。

  

   十四话音刚落,一团足有脸盆大的水球凭空出现在十四的头顶,向十四头顶落去。十四不慌不忙,虎掌轻飘飘一挥,水球便径直炸开。清凉的水流精准地浇在地上躺着装死的门房脸上,将他们冲醒。

  

   “嗨呀别嚷嚷了我的叔儿,我正忙着呢,等会儿!”

  

   不耐烦的声音从炸开的水球中传入十四与申屠殇的耳中。听声音,年纪并不是很大。

  

   没过两分钟,学堂的两扇正门徐徐打开,一只黑色的龙兽人站在中央。见到十四,他眼中一亮,向十四的位置走来。

  

   看着速度并不快,然而只是申屠殇一眨眼的功夫,黑龙就来到了近前,但在距离十四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黑龙的轻薄纱衣被他带动得晃动不已,却没有卷起丝毫尘埃,连风都没有一阵,看得申屠殇惊奇不已。

  

   “申屠将军驾临我学宫,令此地蓬荜生辉,实乃学宫之幸。”

  

   “先生客气,某家携犬子来访,是与先生有事相商,还请先生行个方便,容我等进宫一叙。”

  

   “啊,将军不必客气。请!”

  

   “叨扰了。请!”

  

   两兽你一言我一语,将郑重感表现了个十成十。随着十四与申屠殇走入学宫,他们身后各开了一半的两扇大门,也缓缓关了起来。

  

   黑龙兽人在前方引路,路上碰到不少课间休息的学子,看到黑龙后纷纷行礼,口称“见过易先生”,“易先生安”。

  

   跟在后面的十四对申屠殇悄声说道:“这小家伙叫易水寒,是我十多年前在边境巡逻的时候捡到的,很神奇的一个小家伙,术法娴熟,当时捡回来后还了我不少忙。当年你的几位哥哥还在我身边,所以后来我就只是安排他成了府中的客卿。待了没几年,他就出府自立,成了这学宫的讲师。我昨儿说的先生,就是他。

  

   易水寒仿佛没有听到十四的话一般,一脸肃穆地将十四带进了一座小竹林。一进竹林的范围,易水寒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转过身,朝着十四翻了个白眼:

  

   “我的好大叔,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来了?你晓得以你的身份,我们全体师生都要列队迎接的好吧?这下子,我倒平白无故要领个有违礼制的罚,你说你,真是的。”

  

   “嗨,我这穿的一身便服,家徽也没带,可做不得将军的数,哪里会有罚?”十四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这态度气得易水寒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哎不说这么多了,喏,你看看。”

  

   说完,十四就把申屠殇往前轻轻一推,正好落在眼前黑龙的眼下。申屠殇也才真正看清这黑龙兽人的模样:黑面蓝瞳蓝发,头生单杈鹿角,面相年轻得很。他的身体被月白色长纱衣罩住,内有一层白色衬衣,看不太清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但从体格上来看,他的身形虽逊于十四,但也是颇为壮硕。眼尖的申屠殇还瞟到了一眼这龙人的后面,一条尾巴从纱衣末端伸出,尾巴尖的毛发,还拖到了地上。

  

   申屠殇没有掩饰自己的目光,所以这番打量也早已被面前的黑龙察觉。不过易水寒也并不在意,他只是仔细审视着面前这只小狼。他也收到了消息,申屠府新收了一只狼崽作养子。旁人都说没什么特殊之处,但申屠将军也非无的放矢之人,他让自己看,那这小狼,必然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只是,易水寒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申屠殇有什么奇异之处,倒是这身毛色,挺罕见的。

  

   “叔儿,你不会是要扒了这小家伙的皮做袄子吧?”

  

   憋了半晌,易水寒只憋出了这个问题。十四无语的时候可不会翻白眼,他是直接动手,一掌扇在了易水寒的后脑勺上。这一掌不轻,但易水寒却只是夸张地嗷了一声,然后就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申屠殇看了一遍,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怀疑的目光射向十四,十四有些心虚,但也将答案揭晓了一半:

  

   “咳,这小崽子的能力可能得在做爱的时候才能触发。”

  

   易水寒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也有些暧昧:“难怪他体内有你的能量在不断帮他改变体质,感情是叔叔为老不尊噢。不过,做爱的时候触发?这可有趣了。不介意让我看一眼吧?”

  

   说完,十四与申屠殇眼前环境一变,一座小屋出现在二人面前。

  

   “呼,到家的感觉真舒服!”

  

   没等十四和申屠殇反应过来,易水寒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一条白里泛黄的兜裆布。不出申屠殇所料,易水寒的确壮硕,却也比十四的肌肉差上些许。

  

   “来,进屋。叔儿你进去后把衣服都脱了,兜裆布也别留。小狼你……”“申屠殇”“啊,申屠殇,你怎么舒服怎么来,让我看看你在什么情况下激发的能力。”

  

   屋内虽未点灯,但透过窗子照进来的光,也将屋子照的足够明亮。屋内一张床,十四将全身衣物褪下后,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床上。申屠殇也将身上衣服脱去,只留一条兜裆布,露出他肌肉轮廓渐显的身体。

  

   申屠殇爬上床,在十四的胯下停驻。他也觉得新鲜,还没以这个体位吃过老爹的大鸡吧呢。

  

   微微的雄性气味掠过申屠殇的鼻尖,申屠殇没忍住诱惑,张口含住了还在休眠状态的虎棒。感受着十四虎棒在他嘴里慢慢苏醒,是和直接吃下硬挺虎棒不一样的滋味。

  

   十四向外招呼了声:“小易子,你不来?”

  

   “不用,我只需要感受申屠殇的能量波动就行了,这点在外面也能做到,就不进去在旁边看你俩的春宫了!”

  

   “噫,还害羞嘞。”

  

   十四哧哧笑了两声,开始专心享受申屠殇的服务。不过这次,他得在射之前,好好爽一下。

  

   申屠殇正吸得起劲,突然,他的脑袋被十四的虎掌固定住了。申屠殇疑惑,但下一刻,十四的腰部,就开始前后摆动了起来。

  

   巨大的虎棒在申屠殇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击在申屠殇的喉咙深处。第一次被十四这么肏干的申屠殇也不认输,他相信老爹不会伤害他,于是也大着胆子忍着干呕,在十四每一次深入他的口腔的时候,都给予那粗壮的虎棒一次迅速而猛烈的吮吸。

  

   快感袭上十四的大脑,他的肏干速度不由得加快起来,不一会儿,十四就觉得,自己即将到达高潮。

  

   轻轻低吼了一声,十四停下了肏干,让自己的虎棒在申屠殇的口腔深处等待着喷射。然而,奇怪的是,虎棒只是跳动,却不见一丝精液涌出,流出的只有无尽的淫水。

  

   “嗯?”

  

   “嗯?”

  

   两声疑惑的鼻音从十四和屋外传来。易水寒刚想进屋查看情况,申屠殇却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着解除精关的封闭。

  

   瞬间,随着十四低沉的吼叫,虎精一如往常一样,涌进了申屠殇的食道。这时,申屠殇身上也闪出了熟悉的光晕,虎精顺着消化系统被消化,而其中的能量,都被储存到了申屠殇的心脏中,以心脏为中转站,随着申屠殇的举手投足,潜移默化地加强着申屠殇常年营养不良的身体。这种感觉,让清楚感受到能量走向的申屠殇,第一次觉得无比美妙。

  

   申屠殇和十四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但这种无上的享受,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喊叫打断了。

  

   “啊,我明白了!”

  

   易水寒兴奋地打开屋门,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胯下之物即将撑爆兜裆布。他手舞足蹈地向申屠殇和十四解释,但享受之中的父子二人,并没有听清易水寒所说为何。

  

   说了半天却没等到回答,易水寒才从兴奋状态中脱离出来。看着床上享受着对方的二人,易水寒只好撇了撇嘴,从屋里退了出去,将世界留给这对父子。

  

   “但,这么好的表演,不爽爽岂不可惜?”

  

   易水寒心一横,将龙爪伸入自己的兜裆布。不一会儿,易水寒的呼吸声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五、

  

   “唔,申屠殇的情况其实也并不复杂,就是在他想吃精的时候,他的能力自主激发,让被吸的人无论多强,都会对他的吸力无法抗拒,从而不受控制地射精。”

  

   易水寒在小屋中给十四泡了杯茶,给申屠殇递去了一碟子点心。刚高潮完的易水寒,兜裆布处又出现了几点新鲜的水渍,散发着独特的骚味儿。

  

   同时,十四和申屠也依旧是全身裸露的状态,十四的粗壮虎根上,还留着几滴虎精。申屠殇年纪太小,不宜射精,但也不会影响几滴透明淫水挂在他高翘的小狼根上。

  

   三人裆部的味道在屋内混合,气味浓郁而淫靡。不过十四见多识广,申屠殇也早已习惯老爹胯下的强烈雄性气味,屋内三人一时间竟能在这随便一口都能让普通雄兽欲火焚身的气味包裹下,心平气和地坐在一桌上,讨论着既色情又严谨的话题,其实也算一奇景了。

  

   “根据叔叔之前的描述,当时申屠殇的能力应该是被你能量充沛的虎精激发,大概还处于饥饿状态,所以会不受申屠殇控制地出现,同时控制申屠殇吸取你的精液,直到百分之百的饱和状态。

  

   后来再吸的时候,一是叔叔你让申屠殇开始自主控制能力,二是因为初生能力的饥饿状态已经被满足,所以申屠殇才能对这能力有最基础的控制。

  

   但为何不显现的原因,可能还是因为申屠殇的营养不良。你我都是有超凡力量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这身肌肉可不仅是为了好看的。”

  

   十四一边喝茶,一边频频点头。易水寒是这方面的专家,听他的,基本不会有错,所以十四点头就是了。申屠殇倒是一直在往嘴里塞点心,毕竟易水寒说的东西他是一点也没接触过,听了也白搭,不如好好享受这奇怪黑龙家里的美味。而且不得不说,这些点心甜而不腻,吃下肚后还有些许舒适的感觉,让他不禁还想干上几盘。

  

   “所以,我的建议是,多给申屠殇吃带高能量的东西,让他的身体早日恢复健康状态,那个时候,他的能力也肯定能全部展现并且被他控制了。毕竟,属于异能类的能力,基本还是会服从主人的,只是需要健康的身体和大量的能量来发动罢了。”

  

   又给申屠殇端来了一盘点心,易水寒对十四吩咐道。见易水寒给了申屠殇两盘点心,有些许悬着的心也终于如大石落地:

  

   “那小易子,不如你来教导他如何?你可别忘了,这小子可是能远程控制老子的精关,让老子想射不能射。这能力虽然怪,但强度可是不低的。你这喜欢研究稀奇东西的小老头,不想亲自研究一下我这孩儿?”

  

   被十四说中心事,易水寒叹了一口气。他本想忘记申屠殇远程控制精关的事,假装对申屠殇不感兴趣,在学堂做条咸鱼导师。但十四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将易水寒的探求之心勾了起来。

  

   “哎呀,叔叔你烦死了哦!”

  

   易水寒“被逼无奈”收下了申屠殇,忿忿地锤了一拳十四的胸肌。虽然锤得手生疼,但心中的憋闷也发泄了大半。

  

   没办法,谁让申屠殇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的野生的欲望系能力拥有者呢?活生生的学生都送上门了,还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不成?

  

   “那叔叔,两天后来我这报道吧,我这两天给申屠殇弄个学籍,弄好后,他就是我的门生了。”

  

   十四点点头,带着吃完第二盘点心的申屠殇离开了易水寒的小竹林,临走前,还顺走了几块易水寒新买回来的桃酥。

  

   “对了小易子,你身上的诅咒,没准小殇可以帮你解决,只是你得做点牺牲。你可有心理准备了?”

  

   听着耳边十四的留言,易水寒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兜裆布脱下。只见,一根粗如手腕、长如小臂的龙棒弹了出来,但这根龙棒的颜色却无法再见到其原本的红润。整根龙棒都被漆黑的异物所污染,在龙棒表皮下肆无忌惮地涌动,仿佛一根关着恶魔的牢笼。

  

   易水寒的生殖腔周围,也被纹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铭文,一直扩散到整个小腹,但内圈的铭文已经肉眼可见的腐坏,上面的铭文全都被扭曲成了紫黑色,铭文的内容也改变了。翻译成正常文字,其含义却是极其淫邪。

  

   易水寒胯下坠着的两颗龙蛋上,一个金属环紧紧卡着蛋囊的上端,将两颗大如拳头的龙蛋固定在了远离身体的位置。龙蛋上,一根根诡异又饱满粗壮的凸起充当了血管的位置,并且还在不断游动,每一次游动,都能给易水寒一次强烈的快感冲击,若非金属环的感官阻拦,易水寒早就无法抑制诅咒了。

  

   但这么多年来,这诅咒非但没有变弱,反而越来越强。他的龙棒与龙蛋以指数级增大,但这如同赐福般的变化,对易水寒来说,却是一场引而不发的灾难。

  

   自嘲地掂了掂畸形的下体,易水寒脑海中浮现了不断吃着点心的奶茶狼崽的形象。

  

   他……能帮我解除这个诅咒?

  

   申屠府上,十四与申屠殇相对而坐,吃着晚饭。即使在易水寒家中吃了那么多点心,面对家里一桌子的美味,申屠殇也依旧胃口大开,吃得不亦乐乎。

  

   不过今天,十四倒是破了他食不言的规矩,开口问道:

  

   “小殇,若是让你离开老爹,去易水寒手下学习,你愿意吗?”

  

   申屠殇干饭的手一顿,但又迅速恢复了原样,继续干着,嘴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回答:“如果再也见不到老爹了,那就不去;如果还能经常见到老爹,那就去。”

  

   “为什么呢?”

  

   将嘴里的饭咽下,申屠殇思考了一阵:“既然老爹都信任那条怪黑龙,我自然也信。而且,之前听你们谈话,说是我的能力很厉害?那如果我能跟着他彻底学会控制我能力的办法,以后,是不是就能帮到老爹的忙了?比如,老爹最近口中经常出现的那头“蠢牛”?”

  

   看着申屠殇眼里的认真,十四笑了:

  

   “你愿意就最好,至于帮忙啥的,老爹还不需要你这小崽子帮忙。放心吧,你跟他学本事的时候,至少一周能见到老爹一次,还有寒暑假呢。”

  

   申屠殇也笑了:“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去,当然去!”

  

   说完,申屠殇又夹走了一筷子肉,继续干起饭来。十四也笑笑,宠溺地看了看眼前的儿子,也再次端起碗,往嘴里快速送起美食。

  

   微弱的金光从申屠殇胃里流出,随后流向了四肢百骸,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申屠殇的身体,又壮实了一圈。

  

   六、

  

   “申申啊,你的情况有点特殊,所以你是我的私人学徒,只需要去学堂里学习理论课,实践课直接来我这里,进行私人辅导。明白吗?”

  

   “明白,导师。但我姓申屠,不姓申耶……”

  

   “嗯,我知道,但叫申申很简单啊,谁要你的名字戾气那么重?”

  

   “嗷……”

  

   “去吧。白天是理论课,下午是实践课,晚上自由活动。现在是理论课时间,中午吃完中饭就到我这来。喏,这是你的学员服,穿好就去教室。”

  

   说完,不等申屠殇询问,一阵风吹来,把申屠殇吹离了易水寒的小竹林。

  

   易水寒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夏季导师袍穿上,例行检查下体的兜裆布。兜裆布内其实有一个小空间,专门盛放他无法缩回生殖腔的全勃龙棒,完全不用担心露馅,每天的检查只是以防万一罢了,若因为没遮完全而被任何人知道了诅咒的存在,他的生活就要乱七八糟了。

  

   把自己受诅咒的龙棒盖严实后,易水寒大步走出竹林,板起了脸,也向教室走去。

  

   理论课枯燥且乏味,但易水寒的讲课别开生面,非照本宣科,而是讲着他自己的部分研究成果,让在座的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即使易水寒不苟言笑,可学生们依旧喜欢易水寒的课程。

  

   这让别的理论课讲师一直都羡慕嫉妒着易水寒,可却也没法拿易水寒有什么招,谁让人家研究成果多如牛毛,本身实力也足以把他们全部吊起来打呢?

  

   上午三小时的理论课很快就过去,到了午饭时间,食堂里的人摩肩擦踵,但都井然有序地排着队。食物都是自助,申屠殇拿着餐盘,在每种食物摆放的地方一样都拿了一点,出来时,食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不过这里的学生基本都有能力傍身,所以他们一天消耗的食物可比申屠殇拿的多多了,所以申屠殇的小山在同桌的大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倒是有同学看申屠殇拿的这么少,还好心地来关心他,是不是病了。

  

   申屠殇尴尬地笑了笑,只说自己先尝尝,待到来关心的学生投来了理解的眼神,申屠殇这才松了口气,品尝起了盘子中的小山。

  

   食物虽味道不及申屠府,但也依旧美味无比。由于这些食物都是蕴含能量的食材,申屠殇刚咽下,就感觉身体直接将食物分解,其中的能量被身体完全吸收,补充着申屠殇身体的亏空,同时,也导致申屠殇越吃越饿,以风卷残云之势吃完这一盘,又去排队取了一座食物山。

  

   一连三盘,申屠殇才感觉有些许饱腹感,同时,他的身体也终于将幼年时期缺失的营养给补了回来,这时的申屠殇,才真正有了十二岁少年的模样。

  

   再次来到易水寒的竹林,踏入竹林的一刻,翠竹便朝两边分开,径直出现了一条通往深处的道路。周围看到此景的学生纷纷羡慕不已,能成为易水寒导师的私人学徒,可是他们一直追求的目标,无论是他们自己又或是他们背后的家族,都希望自己家里有孩子能被易水寒教导。

  

   上一个成为易水寒私人学徒的,已经通过自身的能力,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封号,成为一方王者。有先例在前,不怪他们抢破头也要将孩子送到易水寒的班级,就期待着有朝一日他们的孩子有可能被易水寒看上,收入手下教导。

  

   申屠殇并不知道他的经历已经被众多学子们羡慕,也不知道获得被易水寒私下教导的资格究竟有多么特殊,不过,看到一脸笑嘻嘻的易水寒和他肌肉虬结的身躯,申屠殇不禁在心里吐槽到:

  

   “这身体,哪里像个法师?”

  

   “啧,臭小子,没有强大的身躯,哪里有能力施展出强大的法术?”

  

   “啪!”,一根小竹枝抽在申屠殇后脑勺上,不疼,但让申屠殇从腹诽状态打醒了过来。

  

   “导师你怎么……”

  

   “心灵感应。想学的话,等你熟练掌握你本身的能力后,通过了毕业考试再教你。”

  

   “噢……”

  

   “现在,把身上衣服全部脱了,一件不留。然后盘腿坐下,放空自己的脑子,什么事都不要想。”

  

   申屠殇照做。放空而已,以前没有任务的时候都是这么打发时间的。

  

   “很好。接下来,保持这个状态,集中精神到你的心脏位置,感应你心脏中的能量。不要想着要找到它,随缘就行。”

  

   申屠殇深吸一口气,将心神全部沉浸在感应能量之中。易水寒在旁边也紧张地看着,却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这是控制能力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易水寒见过很多有天赋的能力拥有者都是卡在这一步,没能感应到自己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能力被动出现,至死都没能跻身强者之列。他希望,申屠殇可以跨出这一步,这样,也能有机会在申屠殇变强后,将他身上的枷锁给去除,送他自由。

  

   没过多久,申屠殇睁开了眼。易水寒叹了口气,果真没有这么好的事吗?

  

   “导师,接下来呢?”

  

   “你连感应都没感应到,哪有什么……你成功了?”

  

   易水寒不可置信地瞪着申屠殇。申屠殇被瞪得战战兢兢:

  

   “是……是啊,导师,金色的,带点粉色,我找到它的时候,它还向我打了个招呼……没说话,但是做出了类似挥手的动作……”

  

   易水寒的眼眶湿润了。二十年,他被诅咒折磨了二十年,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法解除的诅咒,今天,他终于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金粉色的……你回复了它的打招呼吗?”

  

   “没,我没听见导师的下一步指导,没敢乱动……”

  

   易水寒立刻把他按了回去:

  

   “快,再次找到刚才的感觉。如果它和你打招呼,你也打招呼回去。什么方法都行,它能感受得到你的善意。”

  

   “它朝我靠近了!导师,怎么办?”

  

   “你也想象着靠近它!别急躁,慢慢地……”

  

   “它直接冲过来了!它……咦?它不见了?”

  

   申屠殇睁开眼,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他感觉,那股金粉色光团,就是碰到了他想象出的手掌,然后就消失了。

  

   易水寒松了一口气:

  

   “现在,申申,在心中呼唤那团金粉色的光,然后试图凝聚在掌心。”

  

   申屠殇摊开手掌,粉金色的光闪耀在申屠殇手上,虽不明亮,但也不刺眼。而易水寒,在看见这团粉金色的光时,呼吸不知不觉地开始变得粗重,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弄得他口干舌燥。而这时,易水寒下体传来一阵悸动,让易水寒瞬间清醒,赶紧移开了目光:

  

   “好了,把它收回去吧。”

  

   粉金色光熄灭,易水寒才敢看向申屠殇:

  

   “申申,你听好,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新生能力者,并且你的能力连这个国度的最强者都会畏惧。你一定要用好你的能力,千万别用到歧途上去。”

  

   申屠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易水寒再次嘱咐道:

  

   “你可以统治世界,你也可以造福苍生,甚至可以让整片大陆变成你的私人乐园。但,无论你如何选择,也无论将来变成了什么样,千万千万,不要与别的世界的生物同流合污。你能与他们进行物质交换,但永远不要信他们关于力量、关于权利、关于财富的蛊惑。他们能给你的,你终有一天能自己拿到,听懂了吗?”

  

   看着易水寒郑重到严肃的眼神,申屠殇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既然他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子,那易水寒作为圈子中的老前辈,他说的话,必定是至理名言,定然不会有错。

  

   易水寒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摸了摸申申的脑袋:

  

   “好啦,抱歉刚才可能吓到你了。但我以前吃过他们的大亏,所以现在得特别嘱咐你。我不想我的学生,遭到和我一样的不幸……”

  

   申屠殇“嗷”了一声,表示明白。不过,一颗好奇的种子,已经被这一段话,种入了他的心中。

  

   “嗯,接下来我们先不学新东西,你就在这,练习控制你身体里的能力。比如控制它出现在你的身体某个部位,或者分摊到身体的每一处这样。若有什么不懂,问我就是。”

  

   易水寒将自己的法力布满全身,免得自己再受到申屠殇能力的影响。申屠殇也和获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和粉金色光团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在申屠殇玩金光、问问题,易水寒看护、答疑中,时间流逝,转眼便是晚饭时间。

  

   “好啦,下课!去吃晚饭吧。吃饱饱噢,食堂里的饭菜对学生无限量供应。吃完回来,你以后跟我住哈。”

  

   说着,易水寒也披上了自己的导师袍,等待着申屠殇。申屠殇也立刻收起自己的金光,穿好学员服,跟着易水寒出了小竹林。

  

   晚饭依旧是风卷残云地干掉了一堆食物。申屠殇发现,自己吃得更多了。不过,看到自己身边的同学也都是这样的大胃王,申屠殇也不再矜持,又去弄了一份,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晚餐后,易水寒带着申屠殇在学堂中闲逛,一路介绍着学堂里的一草一木。申屠殇也没有不耐烦,笑嘻嘻地跟在易水寒后面,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转了一圈,易水寒带着申屠殇回到了他的竹林。

  

   “以后晚餐后,你也和别的学生一样,自由活动吧。不过记得,晚上十点前,一定得回来,不然我不给你留门。”

  

   “嗯嗯,知道了导师。”

  

   “今天把你这么早带回来,是为了你晚上的修行。”

  

   “不……不睡觉了吗?”

  

   “你想睡可以睡,但必须先练完我教你的东西。”

  

   “噢。”

  

   易水寒也不废话,直接将一组动作拍入了申屠殇的脑袋里:

  

   “这是我自创的精神修行法。你的能力得配合强大的精神力才能长时间使用,不然等你精神力用完,你的目标还没达到你想要的效果,到时你就等着哭吧。”

  

   说完,易水寒便进了自己的屋子,将申屠殇晾在了屋外。

  

   “噢对了,如果你有足够精神力,你可以在这林子里构建出任何你想要的家具。所以,想在我这有舒适的生活,申申你可要好好修炼精神力哦!”

  

   易水寒的声音在申屠殇耳边响起。而在声音结束时,一声水花飞溅的声音和易水寒的欢呼声从易水寒的屋后传来。申屠殇好奇地过去看,结果,眼前巨大的竹制滑梯和水池,还有里面畅快玩耍的易水寒,让申屠殇真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任何想要的家具”。

  

   这下子,申屠殇可不敢再懈怠了,立刻翻看起了易水寒留在他脑中的动作示意图。如果他没修炼成足够的精神力,怕是今晚,他连自己睡觉的床都没有!

  

   七、

  

   虽然易水寒给的已经是简化过的版本,但再简单,也做不到让一名初学者,一见就有精神力可用。申屠殇一直对着那幅动作示意图,不断变换着姿势。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整出来一点精神力。

  

   申屠殇困得不行,直接用这点精神力想象出了一床被子,席地而睡,直到日上三竿。好在是周末,不然申屠殇一觉睡到大中午,那什么课都赶不上了。

  

   周末,也是易水寒的小厨房开伙的时候。申屠殇还没完全清醒,就有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往他的鼻子里钻。

  

   “申申呀,睡得如何?”

  

   易水寒一边在餐桌上布菜,一边问候着申屠殇。说来奇怪,虽然昨晚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现在醒来后,申屠殇却感觉耳清目明,丝毫不觉疲惫。

  

   “还……挺好的?”

  

   申屠殇疑惑地拍了拍脑袋。有了精神力,申屠殇就能无师自通地,掌握内视技能。只见他的脑海中,一缕银白色丝线漂浮在空中,近看,却似一道匹练,在空中缓缓翻卷。

  

   “那就是你昨天修炼出来的精神力哦。很不错,纯度很高,看来你的确是天资卓越,仅凭一夜,就能将那些修炼动作做得很标准呢。”

  

   易水寒称赞道。

  

   申屠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接下来,他就被易水寒的话惊了个跟头。

  

   “这些动作,必须每晚都做五轮,直到你的精神力如水如瀑,能有实体形态时,才可以不用肉身修炼。所以,申申你要尽快熟练这些动作哦,越熟练,做得就越快哦。”

  

   看着易水寒笑呵呵的脸,申屠殇不禁想在上面打上一拳。不过想想战力差距,申屠殇只好收起了这个念头。

  

   “好啦,别杵在那,赶紧洗漱,来吃饭了。”

  

   申屠殇还疑惑,这里哪里有洗手台可用。但看了一眼易水寒那边不断延伸的餐桌,申屠殇才骤然想起了这竹林的奇妙。尴尬地拍了拍头,申屠殇闭上眼睛,在脑中想象出洗手台和其他洗漱用品。

  

   不过,还没等洗手台搭建完成,申屠殇脑袋一痛,眼睛突然花了起来,鼻孔也流出温热的液体。想象的过程立刻中断,眼前初具轮廓的洗手台也散落成竹枝。

  

   见到这一幕,易水寒立刻放下了手上的菜肴,一个闪身来到申屠殇身边,手上亮起蓝色的光,搭在申屠殇后脑。清凉感透过申屠头骨,直达申屠殇的脑海,帮助申屠殇梳理起了他纷乱的脑海。

  

   “嗨,你这蠢孩子,你的精神力只有一丝,能做的事可不多。让竹子给你打点水来也够了,何必弄得那么精细?也怪我,没和你讲清楚。现在感觉如何了?好点了没?”

  

   易水寒语气关切,缓过劲来的申屠殇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点了点头:

  

   “没事,导师,我好多了,只是头还是有点晕。”

  

   易水寒长舒一口气,随后帮申屠殇弄出了一个洗漱用的小台子和洗漱用品:

  

   “你的精神力枯竭了,虽不是啥大事,但也不利于今天的修行。我去给你弄点恢复精神力的吃食吧,也让你好得快一点。”

  

   说完,易水寒又去厨房忙活了起来。申屠殇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见易水寒还没忙活完,闲着无事,便原地修炼起了精神力。

  

   没过一会儿,申屠殇的那一丝精神力又回来了,头也不晕了,甚至申屠殇还发现,那一丝精神力好像比原来的大上了一圈。

  

   “虽然不推荐,但这种消耗完所有精神力再恢复的修炼方式,的确能让你的精神力有快速的进益。不过这种方式也很难受,对身体也会有些损伤,所以,等你以后身体素质上去了,再用这方法也不迟。好了,菜齐了,来吃饭吧。

  

   易水寒的声音从厨房飘来。

  

   入座,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餐桌,申屠殇不禁疑惑了起来:

  

   “导师,你这是做了多少?”

  

   “足够我们两人吃饱的呀。”

  

   说完,易水寒不知从哪变出一双筷子,手起筷落,一盘菜就成了空盘,随后,空盘消失,后面的菜肴顶替了之前的菜的位置,然后又被易水寒几筷子吃光。而这餐桌,如同传送带一般,不断向易水寒面前送着食物,看得申屠殇震惊不已。

  

   “别愣着,吃吧,有足够的食物呢。”

  

   虽然没有停下咀嚼的动作,但易水寒的声音依旧清晰明了。

  

   申屠殇也不再乱想,用他刚修炼回来的一点精神力给自己变出了一根筷子,学着易水寒的模样,吃起面前盘子里的食物。

  

   味道不错,不愧是小灶,而且能量之充裕,让申屠殇之前还有些难受的身体迅速复原,同时这些能量,或者可能是菜中的调料,还附带了增强消化的效果,也变相地增加了申屠殇的食欲,让他能吃下更多。

  

   正如易水寒所说,当师徒二人都吃饱时,最后一份菜肴也刚好进了申屠殇的腹中。而吃下这么多,二人也并没有任何体型的变化,不过,申屠殇的肌肉线条,倒是越发明显。

  

   “今天周末,我就不教学堂里会教的东西。针对申申你的能力特性,我倒是整理出了一些,你必须学会的知识。咳,你先看着,我回避一下。”

  

   说完,易水寒便转身回了他的木屋,留下了一本厚厚的书。不知是不是申屠殇的错觉,他隐约看见,易水寒那黑竣的脸,似乎带上了些许红晕。

  

   不再多想,申屠殇翻开了这本厚书。不过,光看第一眼,申屠殇就被里面的内容震了个七荤八素。这哪是教材?这分明是未成年禁书!

  

   不过,缓过神的申屠殇仔细再看,就发现了其中每一页上,都密密麻麻地留有易水寒精神力的痕迹。申屠殇操控着自己的精神力丝线,往其中一条痕迹上探去,顿时,申屠殇的眼前出现了黑金色的透明文字,耳边,也传来了易水寒的亲口讲解:

  

   “犬兽人,大多性情温和,即使某些种类外表冷酷,也可以被旁人的温和所影响。”

  

   申屠殇大受震撼,立刻摸上了另一条对准了图画上犬兽人的下巴的位置。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

  

   “犬兽人敏感点之三,下颚。可轻轻挠动,使对象放松身心。但得在被允许时使用,否则极易被反击。(备注:狼犬兽人极为相似。)”

  

   申屠殇好奇,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顿时,一股子酥麻的感觉传来,让他忍不住张嘴,向侧边吐出舌头,像犬类一般哈起气来,眼睛也眯成了月牙儿,表达着自己的开心。

  

   “哇哦,这……很奇妙!”

  

   缓过神来的申屠殇停止了挠自己,不禁对这本书的兴趣大增。申屠殇还想继续看下去,但脑中的微微刺痛,警告着申屠殇不要再继续了。申屠殇无奈地吐了吐舌头,将书合了起来。

  

   “精神力,我需要更强大的精神力。这本书,真是有趣!导师真的太强了!”

  

   被新教材洗礼过,现在的申屠殇干劲十足。不用易水寒叮嘱,申屠殇自觉地摆出了精神力的修炼姿势。他想看更多,也想看看后面的内容。不知,里面会不会有魔兽的内容?龙兽人的内容呢?或者,虎兽人的内容?

  

   八、

  

   两个月以来,申屠殇的精神力丝线渐渐被织成了布匹。虽没达到易水寒所说如水般凝实,但申屠殇的精神力也足够他在竹林中构建出一座简陋的小房间了。

  

   不是申屠殇非要浪费精神力弄出一个房间,而是在申屠殇开始修行的一周后,竹林每天晚上都会不定时有龙卷风刮过,或者拳头大的冰雹落下,逼着申屠殇不得不加速自己的精神力增长,给自己弄一处容身之所,不然每天白天上课,都会狼狈不堪,尴尬得很。

  

   而这俩月来,申屠殇其实没见着易水寒几面,只是被易水寒安排好了每天的训练内容,放在竹林内让申屠殇自学。就连白天的课,都是别的先生代课。

  

   没办法,为了安排申屠殇后续的修炼,易水寒不得已,和他最厌恶的官僚系统打了个交道。

  

   “易先生,申请表填好了吗?还有申请人的一系列材料?”

  

   “废话,我可不想再来这里一趟。”

  

   易水寒臭着脸递上材料,而接待人员陪着笑脸接下。两相对比,这画面还有些好笑。

  

   即使易水寒以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要来一块通行证,但这通行证认人,所以他也只能根据流程,拿来申屠殇的信息材料来定制属于申屠殇的通行证。

  

   而这通行证,是全国范围内所有监狱的通行证,一般不派发,也只有易水寒和申屠十四这等级的大人物做保,才能上交申请,审核完毕后若无问题,才有可能被批下。两个月的等待时间,属实不算太长,但易水寒哪里会将耐心放在这上面?两个月的填表和审核,早已让易水寒疲惫不堪,所以他可没什么好脸色。

  

   掂着刚入手的金牌儿,易水寒的脸色才好了些。见易水寒面色稍缓,接待人员才敢凑上前,问到:

  

   “易先生,我家大人想问问,您要这通行证,究竟有何用处?”

  

   易水寒眼睛一眯,刚想发作,随即想到,这不过是个传话的,自己何必与他计较?

  

   “申请表上不是填了吗?我拿来教学生的,也顺便帮你们解决一下监狱里的麻烦。合则两利的事,你家大人怎会阻我。”

  

   说完,易水寒哼了一声,消失在了原地,留下接待人员苦笑着向他背后的大人汇报情况。

  

   回到竹林,易水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此刻已是傍晚,但看到依旧在林中刻苦的申屠殇,易水寒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了大半。有徒如此,便是为他做再多恶心的事,又有什么不可?

  

   “嗖”的一声,易水寒手上的金牌飞出,向申屠殇的脑门飞去。申屠殇的警觉性不低,双膝一曲一伸,侧身跳开,躲过了易水寒的突然袭击。

  

   “导师,您回来啦?”

  

   “嗯,总算是搞定了。喏,那牌子,就是给你弄来的东西,可别搞丢了。”

  

   金牌如羽毛般悠悠降落,落在了申屠殇的掌心。端详了片刻,申屠殇疑惑地看了看金牌,又疑惑地看了看易水寒,等待易水寒的解释说明。

  

   “申申,准备好了吗?你的第一次期末考试?”

  

   易水寒语不惊人死不休。申屠殇皱了皱眉:

  

   “导师,我才修习两个月,怎么就要期末了?”

  

   “你虽然是插班生,但期末考试可不能错过,还是要和别人一起考的,小灶也不能开太多了。”

  

   “啊……”

  

   “你的实践期末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凭你手上的金牌入场。别弄丢了,这是终身有效的东西,以后的训练还要用呢。”

  

   “那,理论期末呢?”

  

   “还有半个月给你准备呢。这半个月免去你的其他修行,只留每天五遍精神力修炼,其他时候给你复习理论。先说明,如果到时没有考到八十五分以上,你等着挨罚吧。”

  

   说完,易水寒回到了他的屋子。听着屋外的申屠殇的唉声叹气和哗啦啦的翻书声,易水寒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没开心多久,易水寒脸色一收,他手边的书册也开始哗啦啦地翻了起来。期末将近,他也要开始准备了。两个月的填表和审核让他心力交瘁,如今他连期末试题都没来得及出。这进度,可得抓紧赶一赶。

  

   九、

  

   虽然易水寒说免去申屠殇的其他训练用来复习理论,但申屠殇可不需要这么多休闲时间。理论课的内容,虽然他比其他学子少上了两三个月的课,但这门课的教师就在自己身边,同时申屠殇自己还有超强的学习能力,所以仅用了三天,理论课的期末考,申屠殇便胸有成竹。

  

   剩下的日子,申屠殇依旧照着之前易水寒布置给他的训练内容,继续增强着自己的体能和精神力。而那本少儿不宜的教材,因为精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申屠殇已经看了有一半。前面半本基本都是关于兽人,而后面,就如同申屠殇所料,是关于各类魔兽的信息。

  

   魔兽的种类可比兽人多多了,但他们的敏感点,也比兽人少了了不少。所以在篇幅上,居然是与兽人篇持平。不过,后面一些强大的魔兽,即使是他们的图画,都附带极强的意念,使申屠殇在内容的推进上受到了极大的阻挠,不得不停止探索,转而复习前面的章节去了。申屠殇有感觉,他的实践期末,与这本教材会有脱不开的关系。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期间,易水寒看申屠殇并没有复习理论,当即让申屠殇做了套模拟考的卷子。申屠殇的成绩让易水寒很满意,于是易水寒便顺了申屠殇的愿,让申屠殇继续在身体素质方面进行训练。

  

   而半个月时间,也足够易水寒编出一套期末考的试卷。一套,自然是学宫所有阶段的期末考卷。而同时身兼教育部二把手的易水寒,也及时将这一整套试卷向全国各地的教育部发了出去。总算收到考卷的先生们松了口气,连忙审起试卷来,为最后的测试做最后的准备。

  

   “那,申申你准备一下,考试分三天,第一天是理论,第二第三天都是实践。你先跟你的同窗一起考理论,然后带着之前给你的牌子,去刑部癸字号监狱,找到典狱长后,将牌子给他看,后面你就听典狱长的安排。牌子上有我的精神力影像,给你做指导和做监考的。”

  

   “知道了导师,这些话已经是你今天第三遍说啦!”

  

   “嗨,还不是怕你考昏了头?”

  

   “放心啦,不就是理论考完,去刑部癸字号牢房,找典狱长,服从安排嘛,早就记在脑子里了!”

  

   “行,那我走了啊,想吃什么就直接在竹林里弄,我教过你的。”

  

   “好好好,导师快出发吧,别迟到了!”

  

   一狼一龙在竹林入口处分别。申屠殇前往教室,易水寒前往皇宫。今天不只是其他学子们的期末,也是一年一度的会试,易水寒自然要到场监考。

  

   易水寒所在国家,属于帝国一列,每年全国各地涌现的人才数不胜数,所以为了筛选这些人才,帝国采取的是科举的制度。一年四季,春考童生,夏考秀才,秋考举人,冬考进士。而进士来年开春,便是长达一年的翰林试。现在是秋季,自然便是选拔举人的会试。

  

   易水寒来到州府院,同时也是本州州牧办工之所。虽然这里是国都所在,但依旧有州府,下辖数个城镇和县城。

  

   易水寒依旧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却悄咪咪地四下张望,想看看和自己一起监考的人是谁。一般监考者都是文一武二,加上本州州牧四人。易水寒作为文一,那应当有两位武将与他一同监考。州牧与易水寒是旧相识,易水寒倒是不担心,但两位武将监考每年都不相同,若今年的都是咋咋唬唬的人儿,怕是要给考生的心理造成极大的压力,造成本州平均成绩下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童生试、乡试不需要易水寒来监考,要不然一年四季都要考虑这个问题,总有一天要么易水寒的头炸,要么是另外两名武将的头炸。

  

   钟声起,四位考官现身。州牧是一位和善的熊族小老头,朝易水寒拱了拱手,易水寒也对着他点了点头,咧出了一丝微笑。而两位武将监考,都有点出乎了易水寒的预料。

  

   十四今天正经地穿上了官服,但很显然,十四并没有给自己量身定制一套官服,而是领了一件制式的一品大员官服,尺寸并不是很合身,衣料紧紧贴在十四的肌肉上,让他的行动并不是十分自然。

  

   好在这衣料的延展性够好,所以虽然十四的身材对于这身衣服来说过于巨大,但只要十四不做出些大幅度动作,这官服,还是能包下十四那一身鼓囊的腱子肉的,只是对十四来说,这身衣服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将他的肌肉线条完整地展现在其他考官面前,其他的,一无是处。

  

   当然,如果只有十四一位养眼的监考官在此地,易水寒和州牧,都会将这次监考视为一项美差。然而,问题出就出在了另一位监考官身上。

  

   只见一头雄壮的牛人站在属于他的监考官位置旁边,一言不发。牛人的个头比十四高了一头,黑色的短毛覆盖全身,雪白的鬃毛与头发连成一体,几根鬃毛编成的短辫被红绳固定,搭在胸前。牛人的脸庞如同刀削一般,棱角分明,一红一蓝的异色眸子,在他的脸上却不觉邪异,反增了他一层威势。他鼻子上的金属环儿和一根角上的筒状装饰一齐反射着照进来的阳光,在牛人的头上闪闪发亮。

  

   黑牛身上穿着和十四一样的一品官服。同样是制式官服,同样如同紧身衣,但牛人的肌肉却比十四的还要大上一圈,棱角也更加分明,易水寒在这二人面前,倒衬托得像是普通人一般。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次会试而已,竟然惹来镇北与定西两位一品将军做监考官,更重要的是,这二位可是早有旧怨,互相看不顺眼。虽然两位并没有当场发作,但那位老州牧已经大气都不敢出,奈何他是州牧,是主监考官,跑也没有地方跑,甚至还要受这二位的礼。

  

   易水寒也没办法,按照规矩,他的位置还在这二人中间,比州牧还要难受些。现在,只能求这两位大佬,在乎一下场合了。

  

   又一声钟声响过,易水寒、十四与黑牛同时向州牧行礼。州牧回礼后,三位监考官转身,面向考场。第三声钟声响起,考生鱼贯而入,按照分配的座位,站定。第四声钟声响起,考生向考官行礼,并纷纷落座。第五声钟声响起,众考官入座,并由旁边的衙役,宣读考场纪律。待宣读结束,易水寒手一挥,考卷与答题纸精准落到每一位考生桌上。至此,会试理论部分,开始。

  

   台上的考官的面容是不会被下方的考生看见的,他们最多能看到考官的轮廓,依稀分辨出是一龙一虎一熊一牛。而作为考官的四人,考试期间不能乱动,但却能交头接耳。这不,刚开考,十四的传音,便在易水寒的耳边响起:

  

   “小易子,咱俩的官服,换一换成吗?我这一身太小了,绷得我胸疼。”

  

   易水寒白眼一翻:

  

   “谁要叔儿你不提前准备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想着来监考?你以前从不干这事儿的啊?”

  

   “还记得那个给你下了诅咒的诡异东西吗?”

  

   “当然记得。不过,它不是死掉了吗?”

  

   “同族。”

  

   十四话语顿了顿,易水寒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继续询问道:

  

   “难道,他们已经能进入我们的世界?”

  

   “当然不是大批,不过总有几个偷渡成功的。”

  

   “就在这考场上?”

  

   “有很大可能。”

  

   易水寒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黑牛。感受到易水寒的目光,黑牛也转过头来,与易水寒对视了一眼,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就是和你不对付的那位?叫……哈布?”

  

   “是啊。我能收到消息,他自然也能。只不过没想到,他和我想法一样,觉着那些深渊来的恶心东西会在这里出现。早知如此,我才不会来呢。”

  

   易水寒想了想,说道:

  

   “你们两位既然有了同样的想法,那目标应该就在这考场中,不会错了。不过没想到,深渊竟敢利用会试赶考的机会,附身学子,靠近我国国都,真是活腻了。”

  

   说完,易水寒冷哼了一声,无形的精神力风暴在考场上方聚集,裹挟着杀意,掠过在场所有的考生。

  

   奇妙的是,狂暴的精神力风暴除了引起十四、哈布与州牧的注意以外,被扫过的考生几乎没有一位被打扰,除了一名黑色虎人考生,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自然,这小小的颤抖,在易水寒的监视下,动静如同当街脱衣跳舞般显眼。发现目标后,易水寒直接起身,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悬于自己的座位之上。这一举动,让在场其他三位监考官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十四的目光中带有询问,而哈布的目光中带着了然,唯有州牧,是纯纯的懵逼状态。

  

   这个动作,是监考官准备亲自下场,巡视考场的象征,一般是监考官察觉了疑似舞弊的行为,但无法确定时,才会使用的权限,让一位监考官亲自下场,以强大实力回溯有嫌疑的考生从入考场时的一举一动,来鉴定其是否有舞弊行为。

  

   监考巡场,数十年都难见一次,所以当易水寒下场时,所有看见易水寒的考生,心中震惊的同时,都有些害怕,不敢与易水寒的目光相对,生怕被易水寒选中为回溯的目标,这样即使自己没有问题,恐怕自己的档案上也会留下污点。

  

   易水寒没理会这些考生们的恐惧,他既然敢下场,那就必然不会找错目标。监考巡场,若是监考官判断失误,一切后果都由监考官承担,所以这些考生都只是听信了关于监考巡场的流言,杞人忧天罢了。

  

   不过,那位黑虎考生,倒是对易水寒的巡场一无所知,连易水寒走到他的桌前,看他答题看了有将近十分钟,他都没有察觉,直到易水寒敲了敲他的桌子,黑虎才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易水寒。

  

   “如此专注的学生,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不过,这孩子对周围环境变化不敏感,而且毛色还和他们的颜色相近,也难怪会成为那些鬼东西的附身目标了。”

  

   易水寒脑中夸赞着这名黑虎考生,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招了招手,示意黑虎跟他来。黑虎茫然,但看见监考台上那居中闪耀着的令牌,一瞬间也明白,自己恐怕就是监考官下场巡视的目标了。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不过监考官要他跟上,黑虎只得停笔,跟着易水寒离开了考场。而黑虎身后,一道隐晦的黑气,轻轻抖动了一下。

  

   而监考台上,十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州牧讲了个明白。州牧皱眉,知道这事有些棘手,不过他虽然年事已高,但好歹是主监考,一州州牧,决断力非同一般,实力也不弱,当即同意配合十四的安排,为他们的离去做掩护,同时,和易水寒一起,保护住考生。

  

   十四知道,易水寒表面上正常的很,但他的大半实力都用来压制那该死的诅咒,若真和那附身进来的东西干起架来,不说易水寒的实力可能不够,只说易水寒身上那好不容易封印住的诅咒,恐怕会直接被敌人引动,突破封印,让易水寒倒戈。到那时,即使他和哈布联手,他们的败面都更大,所以不如安排易水寒保护考生,也算是物尽其用。

  

   易水寒早就知道了十四的安排,所以在将黑虎考生带入州府的偏殿时,直接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阵盘,扔到空中,隔绝内外,将黑虎困在阵内。同时,阵盘中心还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对准了黑虎的身体。黑虎本体没有什么影响,但,一股黑气却不受控制地从黑虎身上飞了出去,在半空中越变越大,不一会儿便凝成了一朵巨大的黑云。随后,愤怒的吼叫从黑云中响起,一只巨手从黑云中心伸出,抓向易水寒。

  

   见阵盘起效,易水寒一把抄起还在原地懵圈的黑虎,一个闪烁,离开了阵法的范围。黑手还想追,然而,只见一牛一虎凭空出现,一人一拳,将黑手打散。

  

   “哈,总算能活动活动筋骨了!”

  

   十四大笑着,一柄巨剑出现在他的双掌之中。随着十四的挥砍,一道道巨大的剑气劈向黑云。黑云不断被绞碎,但没过一会儿,破碎的黑云就重新聚集,恢复成了原样,同时,数十道手臂粗的黑色雷电,从黑云的中心劈出,向十四的头顶轰来,十四只得暂缓攻势,巨剑回收,化作剑气护罩,抵挡黑色闪电。

  

   “申屠将军,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暴躁啊。”

  

   温和低沉的声音从十四身后传来,只见哈布手持一根巨大的立柱,肃穆地站在十四的剑气罩边。没等十四反击,哈布口中念念有词,立柱上的奇怪图腾一一亮起,化作一团团清光,向黑云冲去。

  

   被清光碰触到的黑云如雪碰到了火焰一般急速消失,同时黑云中也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过,还没等哈布反应过来,被消融的黑云再次膨胀,胀得比先前还大,同时,黑云的周围还生出数十条云状的触手,如一条条长鞭,向哈布抽来。

  

   感受着触手袭来的劲气,哈布虽有万般个不愿,但也只能唤回在黑云中肆虐的清光,护在自己身周,抵挡触手的鞭挞。一时间,十四和哈布,竟都处在了下风。

  

   在远处观战的易水寒看到这种战况,不禁急了起来。但再急也没办法,那战圈是他不能接近的禁忌之地,即使易水寒有心帮忙,也还是先将已经看傻的黑虎考生带离了此地,不过,考生这个状态,显然是没法继续考下去。易水寒虽然心里觉得抱歉,但还是将他的卷子收了起来。而眼下也不是放黑虎考生回考场或者出府院的时候,只能委屈他先在府院住下,等哈布和十四的战斗结束,再对他进行安排了。

  

   好在有阵盘隔绝动静,不然这整场会试都要被搅黄。不过,虽然易水寒无法进入阵法中战斗,但作为阵盘的操控者,易水寒依旧能在远处控制阵法。于是,阵盘的吸力再启,对准那已经将整个阵法占领的巨型黑云,直接一阵猛吸。

  

   有了易水寒的牵制,黑云对十四和哈布的压制也减弱了不少。二人见状,隔着自己的防护罩,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对方。

  

   别扭闹归闹,但二人丰富的战斗经验告诉他们,要想打败眼前这怪物,他们不得不联手。于是,即使再不情愿,十四也对哈布发起了合力的邀请。哈布也是识时务的,捏着鼻子应了下来。

  

   剑气再起,但这次的剑光上,都附带了一丝银光。黑云的一部分再次被斩成了数百块,但当黑云想重新合并时,那些银光亮起,在每块黑云中间,都切出了一块虚无,让黑云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恢复原样。

  

   而这时,哈布的念咒声再次响起,并且,哈布也开始以一种奇妙的技巧挥舞着图腾柱,飞身跃起,向黑云击去。图腾柱中飞出的清光一分为数百,分别击中了一块黑云。刹那间,数百块黑云就彻底烟消云散。而黑云刚想故技重施,再生肢体,却见二人的合击再次抵达,黑云还没将上一块伤势修复,便又少了一大块躯体。

  

   如此进行了数次合击,整块黑云便被削没了九成九,独留一小块黑云,同时被哈布的清光与十四的剑气围住,无处可逃。

  

   见逃脱无望,黑云散去,露出了里面的生物的本体:一个长着数条触手和一对小翅膀的眼球。一见此物,十四脸上便露出了厌恶之色。当年他和易水寒合力除掉的东西,和这东西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体型较大,触手数量也是这东西的数百倍。而这东西临死前对易水寒放出的诅咒,让易水寒至今无法恢复巅峰。所以当哈布好奇地凑上去看这眼球怪时,十四心中闪过一丝恶念,迅速控制一道剑气刺向眼球怪。

  

   “这小东西看着没多大威力,释放出的诅咒肯定也不会太强,让这蠢牛吃吃苦头,省得看着他和老子平起平坐就心烦。”

  

   可谁知,哈布也有同样的想法。他虽然不知道这眼球怪有什么用,但这东西死前会释放诅咒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于是,只见一团清光和十四的剑气不约而同地向眼球怪袭去,而哈布还将眼球怪抽了一个圈儿,让他的眼睛盯住十四,也能让眼球怪死后的诅咒打在十四身上。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旁边观战了半天的易水寒,见之前还并肩作战的二人,转眼就跟小孩子一样闹了起来,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控制阵盘,不仅接替了二人的封禁,还将哈布和十四一起踢出了阵法范围。这一来,十四和哈布的攻击全部消失在空气中,他们想借用诅咒坑害对方的想法也无疾而终。

  

   易水寒将阵盘连带着里面的深渊生物缩回成巴掌大小,阵盘从空中掉落,落在易水寒掌中。易水寒还想说什么,但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的一虎一牛,到嘴边的数落全被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以及一个怪怪的眼神。

  

   十四和哈布都对易水寒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一阵风吹来,二人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凉意。低头一看,才终于明白易水寒的古怪从何而来。二人身上的官服虽然延展性够好,但也支撑不住两位大将军的全力输出,再加上,他们收起护罩进行攻击时,也同时也受到了不少黑云的攻击。虽然二人肉体强横,那些攻击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了一些淡淡的血痕,可他们的衣服,却在黑云的攻击下被打得稀碎,连二人的兜裆布都没能幸免,只有靴子因为不是重点攻击对象而幸免于难。

  

   二人面对着对方的裸体,一言不发,都不知该如何化解这个尴尬的场面。而被冷风一刺激,哈布率先支撑不住,粗长的黑牛鞭抬起了头,不一会儿便胀大到足有一根普通成年兽人整条手臂的长度,直抵自己的胸肌上沿。并且这一硬,也将他胯下垂着的两颗足有鹅蛋大的牛蛋暴露无遗,被牛毛覆盖的蛋皮包裹着形状完美的牛蛋,让牛蛋的圆润饱满被衬托得油光水滑。

  

   哈布哪里遇到过这种事,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牛尾扫至前方,挡住自己的大牛蛋,双手抱胯,试图挡住自己的巨大牛鞭。哈布就这样尴尬地转过身,避开了十四的视线。

  

   十四见状,哈哈大笑,挺着自己的虎棒,径直走到哈布背后,抬手拍了拍哈布的肩膀,笑着道:

  

   “哈布将军,多年不见,你的脸皮还是这么薄啊~”

  

   “住……住口!”

  

   哈布脸上红晕更甚,这一局,算是十四以多年的经验略胜了哈布一头。

  

   “小易子,快给我来套官服,我还要去监考。”

  

   得胜归来的十四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向易水寒讨起衣服来。哈布也扭过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易水寒。可易水寒的回答,让两人呆愣在了原地,十四更是直接慌了神,刚才的趾高气昂顿时消失不见:

  

   “没有。官服都是一人一套,我这里哪里会有多?嗯,没错,你们要裸着去监考了。放心啦,考生绝对看不到你们的裸体,安心便是。”

  

   于是,二人只好就这么裸着,回到了他们的监考台。维持着二人影像的州牧,看到十四和哈布健硕的身躯和下面晃荡的生殖器,惊得差点没维持住幻象,后面经过易水寒的解释,州牧才平复下来,不过,他的眼神也变得古怪了起来,并且从此时之后一直到监考结束,就没再离开过二人赤裸的背。

  

   易水寒取下座位上悬挂着的令牌,代表巡场结束。而三人归位,便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模样。同时,易水寒和州牧一起警告旁边的衙役,若将二位考官裸体监考的事透露出一星半点,整批衙役都将诛三族。

  

   此令一出,所有看热闹的衙役全都强制将自己记下的内容忘掉。不过,在监考期间,衙役们还是能大饱眼福的,这也算是威胁他们的补偿。而哈布在周围衙役的目光中,好不容易软下去的牛鞭再次硬了起来,差点将他身前的桌子顶起来。为了挡住异状,哈布只能矮下身子,趴在桌上,让牛鞭指向前方而不是上方,这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话说回来,叔儿,你的蛋,好像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大了一圈儿?”

  

   易水寒奇怪地传音道。十四想了想,面露古怪之色:

  

   “其实这是因为你。”

  

   “因为我?”

  

   “对。自从你给了小殇那本特殊教材,他每周日回家,都拿我做他的实验品,将我浑身的敏感点戳了个遍,让我爽到不行。然后还听小殇说,你还教了他个什么秘法,配合他的能力,可以让能力施展对象性功能变强。他每周对我用一次,还强行关闭了我的精关,让我自己玩的时候什么都出不来。久而久之,这蛋不就被他玩大了么?哎,怎么我就捡回来了这么个坑爹的娃呢?”

  

   虽然语气中怨气十足,但十四眼中满是对申屠殇的溺爱。易水寒思索了一下,好像的确有一天,申屠殇来自己面前,要了这份强欲秘法,顿时尴尬得瘪了瘪嘴,不敢再提十四虎蛋变大之事。

  

   “易先生,久闻您的大名,今日才得见您一面,某甚感荣幸。”

  

   哈布温和沉稳的声音传入易水寒的耳中。经过之前一次并肩作战,哈布不仅感受到了易水寒的神奇,也知道了关于易水寒身中诅咒的秘密。都说一次战斗能增进两人的友谊,虽然十四和哈布的关系依旧不太可能被调和,但易水寒和哈布的关系,却是比之前亲近了不少。

  

   “哈布将军不必多礼。将军战功赫赫,仅凭名号,便能保一方之安宁,属实是我辈之楷模。”

  

   易水寒顿了顿,破天荒地开起了黄腔:

  

   “还有将军一根巨柱,的确不同凡响。想必,将来的将军夫人会很开心吧?”

  

   哈布脸一红,讷讷地说不出来一句话。半晌才憋出一句:

  

   “某家……某家还未有成亲的打算……先生莫要调笑某家了……”

  

   易水寒笑了笑,无形之间,二人的关系慢慢变得熟络了起来。

  

   “话说回来,将军与申屠将军之间的仇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未听申屠将军提起过此事,不知究竟是……”

  

   “哎,某家觉着,可能与某家先前的身份有关吧。申屠将军之前带兵,平了我的家乡,我也成了他的俘虏,归为奴籍,被卖入奴隶市场。幸得我国天子赏识与厚爱,许某家兵权,还复某与家人公民之身,某家才有幸,报效天子的知遇之恩,为他开疆拓土,定世安邦。可能申屠将军看不惯,所以才对某家有些意见。”

  

   易水寒点了点头,又和哈布聊了聊别的东西,也同时和十四调笑着。不知不觉,一声钟声响起,四位监考官同时起身。易水寒手一挥,所有考生无论写完与否,全部强制停笔,并且试卷从所有学子桌上飞起,归入易水寒手中。一瞬间,便有几位考生因为没答完卷子,而隐隐有了哭声。

  

   又一声钟声响起,考生同时向四位考官行礼,随后,按照进考场的相反次序,考生们依次离开了考场。不过,有几名眼尖的考生在离去前,发现左右两位考官的胯下仿佛都有个凸起,但也没想太多,随其他考生一起离去,等待明天的实战考。

  

   钟声响起,十四和哈布也终于能回家一趟,在实战监考开始前,给自己换上一套新的官服。这次,他们都决定,一定要弄一套合身的官服,不然,穿着可太难受了。

  

   接下来两天,倒是没有易水寒的事。实战考试,是选定一个环境,以某个提前决定好的方式获得分数,按分数高低排名次,每年形式都不一样,所以易水寒也没有了解太多。

  

   此时的易水寒在州府院,一边让那位被深渊生物附身的黑虎考生重新考试,一边和州牧一起,批改着其他考生理论考试的试卷。当然,黑虎考生所答完的题,易水寒全都按照他之前答的题算分,而黑虎考生现在考的,是易水寒新出的、他之前没看过的考题,也是他之前没有答完的那一部分。

  

   两天不眠不休,易水寒和州牧将所有考生的卷子,连同黑虎的那一份,全部批改完毕。易水寒年轻力壮,但州牧,却是间断地喝下了几碗药茶,才得以保证精神,和易水寒一起改完试卷。若非必须要两人一起判卷,才不会导致主观题和行文题出现因为不符合一位考官的心理要求而被判低分的情况,易水寒哪里会让这位老人吃这等苦?他一人批改便足矣。

  

   随着衙役的一声“放榜咯!”,为期三天的会试就此拉下了帷幕。几家欢喜几家愁,但这一切,都与易水寒无关了。那位黑虎考生,经易水寒的批改,理论为乙上。而因为他少参加了一天实战考试,实战为乙下,平均为乙等,位列今年新晋举人。

  

   但在四位考官的商讨下,认为黑虎虽携带违禁品入考场,但不知者无罪,并且因为通过了监考巡场的考官审视,并未发现舞弊行为,从而获得考官的歉意,实战考试分数被修正为乙上,以及所有分数均晋升一等。经过成绩修正,黑虎的成绩为双甲,位列会试榜首,一州会元,这也算是给那位黑虎考生受惊的一个交代了。至于后续如何,便不再归易水寒所管。

  

   十、

  

   我们把时间回到两天前,视角切到申屠殇这边。

  

   理论期末对申屠殇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甚至提前交了卷。不过,当申屠殇拿着牌子,来到癸字号监狱时,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实践课期末,究竟是什么了。

  

   “两天内让十名罪犯说出真实供词??导师啊,您太高看我了吧!”

  

   申屠殇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对着金牌上浮现的易水寒小金像哀嚎。不过,这只是易水寒的精神力化身,只有解释任务内容和监考的作用,申屠殇的哀嚎,并不能传到易水寒耳朵里,至少现在不能。

  

   一旁的典狱长也露出了苦笑。前些天,易水寒来找到他的时候就说明了情况,而让一个差不多刚入学的孩子来接受这样的理论课期末考,典狱长只能说,不愧是易先生,对自己的爱徒都能这么狠。

  

   “唉,事不宜迟,典狱长大人,我们开始吧?先让我见一见第一位犯人?”

  

   典狱长点点头,随后便带着申屠殇下了楼,来到了牢房区域。

  

   一到地儿,一股浓郁的怪味儿直冲申屠殇而来,熏了他一个趔趄。申屠殇皱眉,他从这味道中,分辨出了各种恶心的味道,包括排泄物的气味、饭菜的馊味、血腥味、还有发酵的精臭味。这只是癸字号监狱吗?那,排名更靠前的监狱会是什么恐怖的景象?

  

   申屠殇胡思乱想着,跟着典狱长来到了一间囚室前。

  

   “这是囚犯癸13275号。两年前因偷入吾皇后宫,被当作刺客捉拿,但他至今没说出为何行刺。易先生安排他为你的第一个目标。”

  

   典狱长漫不经心地介绍到。申屠殇打量着囚室中这骨瘦嶙峋,毛发脏乱,被剥夺姓名只剩编号的同族,心中泛起些许不忍。

  

   “唔,易先生临走前,托我带给你一句话:不必留手,此地所有囚犯都死有余辜。”

  

   典狱长看申屠殇年纪还小,便好心多提了一嘴:

  

   “易先生此话倒是没错,那些可能有冤屈的,不会留在我癸字号监狱。我刑部癸字狱,只收罪人,不收其他,所以小家伙,你该做些什么就做吧,如果能让这些罪人承认罪行,我刑部便能以律法判他们应得的处罚,而不是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直到老死。”

  

   听到典狱长的解释,申屠殇才明白,这癸字狱,不仅是关押真正的囚犯的地方,还是那些未曾定罪的恶人所待的地方。而且听典狱长的语气和易水寒的传话,能进刑部大狱的,都似乎被某种特殊方式确认了有罪,只是无法确定具体罪行,而没有任何冤情。这倒是让申屠殇放宽了心,既然有了“无冤情”这个前提,申屠殇再次看向囚室中的狼人时,心中某个枷锁也被打了开来。

  

   “小家伙,这铃铛能让你出入囚室,并且只认你一人。还有,一旦你撑不住了或完成任务,你就摇响此铃,我会第一时间派人,把你接出来。”

  

   申屠殇接过小铃铛,目送典狱长离去。没办法,易水寒的要求是让申屠殇独立完成审讯任务,他典狱长在此处待着,也是无用。

  

   囚室上并没有一般监牢都有的门。申屠殇想了想,带着铃铛靠近囚室。在囚室的铁栏接触到申屠殇时,感受到铃铛的存在,栏杆如水般微微波动了起来。申屠殇深吸一口气,穿过了这“水”做的栏杆,进入囚室,开始了他的第一个任务。

  

   “哟,牢头怎么弄来了只小狼崽?这倒是新鲜,难道是给老子的加餐?”

  

   目标囚室中的狼兽人对申屠殇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反应,但狼兽人旁边囚室中的虎兽人,却对着申屠殇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的食欲从虎兽人眼中迸发,吓得申屠殇连退几步。

  

   不过,每一间囚室都是特制的,所以虎兽人的食欲再旺盛,也威胁不到申屠殇。平复下来的申屠殇这才颤颤巍巍地来到了狼兽人面前,好奇地打量起来。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开始吧。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狼兽人口中飘出。听到这话,申屠殇可就不乐意了,你不说,我怎么通过我的期末考试?

  

   申屠殇哼了一声,也不废话,直接上手,将狼兽人的囚服扒了个精光,露出狼兽人皮包骨的裸体。

  

   “唔,根据导师所说,兽人几大共通敏感点,一是……这里!”

  

   申屠殇伸手,在狼兽人胸前的皮毛上摸索了起来。狼兽人被摸得浑身难受,但却因为四肢和脖颈都被固定在了墙壁上,导致他对申屠殇的奇怪行为毫无反抗之力。

  

   “呵,比老爹的难找多了。也难怪,你都瘦成这样,肌肉都被毛覆盖了,更别提你的乳头了。”

  

   申屠殇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和狼兽人说话。没等狼兽人反应过来,申屠殇的双手,就掐上了狼兽人的双乳。

  

   “找到你们了。”

  

   申屠殇喃喃着,捻着乳头揉搓了起来。

  

   “臭小鬼,你干什么!快松开!嗷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狼兽人今天一反常态,仅是被申屠殇这么一搓,便仿佛被电流贯穿了身体一般,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这让狼兽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不过,申屠殇仿佛进入了某种个人的世界中,对狼兽人的话语不闻不问,持续不断地揉搓着狼兽人的乳头。而狼兽人的下体,在申屠殇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硬了,从犬科兽人特有的鞘中伸出,顶端还挂着一根透明的液体丝。

  

   “噢,还真的有效呢!”

  

   申屠殇兴奋了起来,带着一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喜悦,握住了狼兽人胯下的两颗狼蛋。

  

   “该死的,小鬼你是聋子吗!我要你停下!停下啊啊!”

  

   狼兽人不过是普通兽人,体型和申屠殇平时所见的人差距太大,就连生殖器,都比他们小了不止一半,这两颗狼蛋之小,甚至能被此刻的申屠殇一手尽握。不过,这样也不错,倒是方便申屠殇将狼兽人的双睾如同健身球一般,在手心里转动。

  

   当然,申屠殇可不会三百六十度转,这样虽是狠招,但这狼兽明显不配,因为光是来回一百八十度的扭转,两颗狼睾相互挤压相互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就让狼兽人那只有申屠殇一掌长的狼根开始跳跃了起来。

  

   “嗯,原来这就是高潮的征兆?和老爹的有些不同呢,老爹的直接就喷出来了,这狼人还要蓄力,弱,太弱了。”

  

   “啊啊啊,停下,停下啊!不要再玩我的蛋了!不,不行了,要……”

  

   申屠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毫不理睬狼兽人的哀求。他早就关闭了狼兽人的精关,想射?先让申屠殇玩够了再说。

  

   “嗯……”

  

   申屠殇控制着囚室,让锁住狼兽人的墙壁给狼兽人翻了个面。这也是申屠殇刚探索出来的功能,看来这囚室在设计的时候,自己的导师定然参与其中,不然谁能想到,又谁能做到,弄出和竹林一样有心想事成特性的囚室?

  

   申屠殇松开另一只揉搓狼兽人乳头的手,从旁边的地上捡起几根草,搓成了一根小草棍儿,翻开狼兽人的股缝,将草棍儿插进了狼兽人的后穴之中。

  

   出乎申屠殇预料的是,草棍进入狼兽人后穴时,却没听见狼兽人有任何的反应。随即,申屠殇明白过来,虽然这里的狱卒似乎不屑于对狼兽人的乳头或生殖器等地进行折磨,或者是没想到这一点,但狼兽人的后穴,怕是被这里的狱卒肏开过千八百遍,草棍这种尺寸,当然不会给狼兽人带来多大的刺激。

  

   想到这,申屠殇摇摇头,继续玩弄起狼兽人的卵蛋。申屠殇把玩卵蛋的手法,在玩弄中多出了些变化。只见申屠殇时而捻住一颗狼卵轻轻挤压,留另一颗狼卵被申屠殇的另一只手揉搓盘玩,时而……

  

   没有第二个时而了,因为此刻的狼兽人,正哭着喊着,说出了自己两年前私闯后宫的真相,只求申屠殇碰一碰他的狼根,让他能酣畅淋漓地射上一发。

  

   既然这位已经开口,后续自然有狱卒来处理他的证词,那申屠殇也不再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意念一动,狼兽人的精关解封,三道腥臭泛黄的狼精在狼兽人感激涕零的呼喊中,喷洒在囚室的地面上,看得申屠殇直摇头,什么嘛,还不如他老爹的半成。

  

   摇响铃铛,去往下一间囚室的申屠殇,心态已然发生了些许变化。在如法炮制了三名罪名各异、种族各异的犯人后,连申屠殇自己都没察觉,在后续“审讯”犯人们的过程中,看见他们在自己的手法下求饶认罪、只求一射时的可怜模样,申屠殇原本纯真的脸上,带上了一抹坏坏的笑,如同他曾经做窃贼的那段日子里,将目标收入囊中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而那段做贼的日子,虽然悲惨,但那时练就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手上功夫,此刻,却能轻易撬动罪犯们的生理弱点,让他们哭天抢地地认罪伏法。申屠殇觉得,自己的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同时,也对自己的童年,带上了一丝感激。不是感激灰土对自己的折磨,而是感激当年拼命训练、拼命活下去的自己。

  

   不过,申屠殇的榨精审讯法,却不是每次都无往不利。在面对第九位囚犯,一名犯了重大盗窃罪,却始终不肯说出赃款去处的狐人时,申屠殇的榨精法,却遭到了狐人的一通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小鬼头,你怕不是在给我按摩吧?就这点本事,不如,去别的男人身上再多练几年吧!”

  

   申屠殇被气得怒火上涌,但想到这家伙的来历,心中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声无奈的叹息。没辙,这家伙犯罪前是一位职业牛郎,论如何勾起男性的欲望,申屠殇在他面前,还真的只是个刚出茅庐的小鬼头。

  

   摇响铃铛,申屠殇有些泄气,之前积攒的些许骄傲,也被打击得烟消云散,他甚至不禁开始怀疑了起来,自己究竟是否对得起导师的悉心教导。

  

   来接人的典狱长看申屠殇变得沮丧,有心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亲眼看着这个小家伙只在两天不到的时间内,帮他们一连解决了八个棘手的家伙,典狱长对申屠殇可谓是满心感激,喜欢得很。

  

   “呃……小家伙,你也别难过,能帮我们解决之前那八人,你已经很厉害了。”

  

   申屠殇听到这话,心里倒的确好受了些。第十位犯人是一只牛兽人,看着十分强壮,胸肌比头大,八块腹肌整齐排列,就连他的腰肌,也能明显被看见。不仅是十名囚犯中最健壮最养眼的,也是最凶恶的一位,犯的是抢劫致人死亡的重罪。但申屠殇现在也无心欣赏这壮牛的身材,直接上手开玩。

  

   本来申屠殇还想在这牛兽人身上用一用书中所说的“禁术”,以疼痛与快感的混合让目标服从,但是,可能是牛兽人本身被禁欲了很久,加上牛兽人的乳头比其他兽人都要敏感上几倍,所以,申屠殇只是在牛兽人的双乳上各插了两根长针,牛兽人就立刻缴了械,呻吟着一边抖动自己牛鞭,一边将自己销赃藏尸的地点,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倒了出来。

  

   申屠殇看到这美妙的一幕,心中的激动却不似之前一般浓厚。叹了口气,和前来验收的典狱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癸字狱。

  

   易水寒给他配了马车和车夫,这时早已在狱外等着申屠殇了,但申屠殇拒绝了上车的邀请,步行走在回学宫的路上。车夫不敢怠慢,只能赶着车,跟在申屠殇身后。

  

   申屠殇结束得早,所以现在还是下午。大街上的人也不多,不仅是因为还未到夜生活开始的时间,也是因为还未放榜,各地学府的期末也没考完,此刻,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还无心玩耍。

  

   申屠殇闻着酒楼中飘出来的香味,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步伐也轻快了许多。不过,当申屠殇看到街边那还未嘈杂起来的青楼楚馆,又想到了那只嘲讽自己的狐人,便停下了脚步,看着青楼,思索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迈步就向青楼方向走去,幸亏后面的车夫看见,连忙抓住了申屠殇的手,阻止了申屠殇犯傻。

  

   “我的小少爷耶,你还未成年呢,这种地方可去不得哟。”

  

   “啊……对哦……”

  

   申屠殇这才反应过来。而心念电转之下,申屠殇的心结,也突然解开了大半。对啊,我才未成年,为啥要和那些成年人,还是罪犯,一般见识?

  

   一拍手掌,申屠殇的脸上又洋溢起了笑脸。申屠殇也不嫌车夫身上的汗味,紧紧抱了抱车夫,以示感激,然后,就一头钻进了车厢。懵在原地的车夫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啥了?

  

   不过,小少爷愿意上车就是好事,也省得自己拉着车跟在他身后了。车夫也不再多想,驾起车,回到了学宫。

  

   看到申屠殇的实践成绩,易水寒点了点头,9/10的优秀成绩,证明申屠殇的确天赋异禀,强于常人。而看到申屠殇的失分点,易水寒也终于明白,当时批改完申屠殇成绩之后,申屠殇突然央求易水寒带自己去趟青楼的原因究竟为何了。易水寒只能暗自苦笑:

  

   “这臭小子,竟然觉着自己比不过那狐人牛郎?不过,他的手法的确有些稚嫩,也难怪会有这想法。唉,看来以后要多多在乎申申的心理健康了啊,之后的确有想让他和牛郎们学手上功夫,但到时可千万别让他真堕落去倚门卖笑,这可使不得哟。”

  

   十一、

  

   在申屠殇考完、易水寒、申屠十四和哈布都监考完毕后的几天,申屠殇回了将军府,而易水寒和申屠十四,都为会试的深渊生物现身一事,向朝廷提交了一份文书。

  

   而哈布,一回府,便突然称病告假,无论是谁来探望,都一律不见,甚至一向尊礼守纪的哈布,连朝都不上了,弄得朝中众臣惶惶不安,生怕这是什么大动静的前奏。

  

   听闻哈布将军生病,皇帝也心焦不已,早早派了太医前去诊治。太医前来,哈布将军府也不好拦在门外,只得让太医从后门绕了进去。

  

   “大人,我家老爷的病实属有些……怪,还请大人诊治后,千万别告诉除了陛下以外的任何人,否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好得罪了。”

  

   听哈布将军府的管家如此说,太医连忙摆手,承诺绝不会泄露丝毫。管家依旧不信,还让太医签了一份具有契约效果的承诺书,才领着太医,前往哈布所在的房间。太医见这架势,有些不安的同时,也在奇怪,究竟是何等疑难杂症,连一府之管家,都要如此郑重小心和谨慎?

  

   越靠近哈布所在的房间,地面就越潮湿黏滑,还带有些许……甜香?

  

   太医不解,但见管家一言不发,他也不好发问,只能忍受脚底的湿黏,继续前行。

  

   来到一处偏房,管家站定。站在房门前,此时的太医,才终于闻出这一路上的味道,似与种汁相似。但,即使牛兽人的平均产量在全兽族中排名前三,即使哈布是太医目前所见最为强大的牛兽人,也不该产有如此多的牛精。

  

   太医警觉,从随身的医箱中,摸出了一副面巾,蒙住了口鼻,随后,才打开房门,踏入其中。

  

   “嘶……”

  

   眼前的一幕让太医的心跳不断加快。并非是因为看见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房间内的哈布而产生了性欲,而是因为看着那根软下来都有他整条腿长、大腿粗的异常牛鞭和现在肌肉几乎涨大了一圈的、红着眼、死死盯着太医的哈布,而产生了恐惧。

  

   “更……多……肉……壶……”

  

   哈布感受到了太医的到来,语气中带着兴奋,伸出大手,向太医抓去。太医这才发现,在哈布周围,正四仰八叉地躺着十多位兽人,不省人事。看服饰,他们似乎是府上的侍卫和小厮,难怪一路上过来,越靠近这间屋子,下人就越少。他们的后穴都成了个大洞,里面的浓精汩汩往外流出,很明显,他们很不幸地,成了哈布口中所说的“肉壶”。

  

   “将军莫发狂,此人是太医院的太医,是来为您治病的!”

  

   一阵劲风随着一声大喝,从太医身后冲来,打偏了哈布的手。太医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拍了一下腰间的药箱,一连串银针从药箱中飞出,密密麻麻,带着暗劲,扎入了哈布的身上,尤其是哈布的脑袋,被太医重点照顾,直接扎成了刺猬。

  

   哈布被扎针的双手双臂立刻僵直瘫软,再起不能。而哈布眼中的红光也渐渐散去,露出原本的清明。

  

   “我这是……怎么了?”

  

   看见身上种种异化,哈布吓了一跳。见哈布意识恢复,太医和管家这才上前见礼。待管家和哈布汇报了哈布失去理智后府上发生的事后,哈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和愧意在哈布脸上交替浮现。

  

   “谢太医相助,否则某家不知要犯下多大的错来。”

  

   “大人不必客气。陛下一听您抱恙,立刻派微臣前来为您诊治,陛下对大人您,可是厚爱有加呢。”

  

   哈布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那,那还请太医回去后,替某家谢过陛下……”

  

   太医摆了摆手,表示知道。随后,便立即开始对哈布进行全身检查。

  

   “邪气入体?大人,易大人和申屠大人曾汇报过,当时三位大人所监考的考场,出现了一只深渊生物,并且三位大人还与其战斗并将其活捉,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太医想了想,眉头紧锁:“那大人您,可能在战斗时,被那东西影响了。来自深渊的感染,大多时候都是性欲增加并且理智消退,和大人您的症状一模一样。只是,微臣也从未听说,会有如此……”

  

   太医比划了一下哈布的体型和牛鞭的尺寸变化,继续道:“……明显的身体变化。”

  

   “啊……这件事,小人或许有所猜测。”

  

   一旁的管家突然开口。哈布见状,也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转头看向别处。

  

   “是这样,我家老爷每年入冬,都是他的……发情期。和别的同族不同,我家老爷发情时,身体会变得更壮,胯下的宝贝,也会变得更大。发情期结束后这些变化都会消退,但也会在老爷身上留下一些永久性的改变。但之前,从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的变化大。”

  

   太医了然:“啊,那这么说来,可能是深渊感染与大人的发情期的身体变化结合,导致了大人有此巨变。不过,如此奇妙的变化,难怪哈布将军有如此强健之身躯。”

  

   哈布哪里还愿意听这两人讨论自己的发情期,赶忙问到:“那,太医可有法子,治疗此症?”

  

   太医摇了摇头:“深渊感染,极难清除,但好在大人感染不深,若微臣全力施为,可使大人恢复原样。但,深渊的残留,微臣无能为力,可能日后,会对大人的生活,造成些许……不便。”

  

   “具体如何不便?”

  

   “这……微臣不知,但……深渊的影响,大多集中在欲望一方面,所以,大人会对自己的精关失去绝对掌控,大人的双睾,功能也会紊乱……”

  

   “唉,那也得治啊,不然太医您一走,我就又要变成之前没有理智的肏穴怪物。”

  

   “那么,微臣便得罪了。”

  

   三天后,哈布将军府的大门再度打开。前来探望的宾客见躺在榻上的哈布面容枯槁、一话三咳,便也信了哈布之前的确大病一场。屋内药草味和汤药味实在浓郁,宾客不愿久留,嘘寒问暖一阵,便留下礼物,拜别哈布。

  

   宾客走完,哈布才坐起。这三天,的确将他折腾得够呛。熏了两天艾,还被封印性能力后,生生榨了三天的精,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弄回了原样。

  

   哪曾想,之前将府中小厮肏成肉壶的那几天里,流出来的精已经将整个将军府都染上了怪异的甜香,即使清理干净那些牛精,这甜香也余味绕梁,三日不绝,不得不在府上各处都熏上草药,祛毒的同时,也将甜香味掩盖,只是苦了府上的所有人,包括哈布在内,都被熏得眼泪鼻涕直流,直到开府这一天,大多数下人才适应这烟熏火燎的味儿,从涕泗横流降低到时不时咳嗽几声罢了。

  

   听说了此事的易水寒和十四,一个担忧地送上了一枚镇压符印,一个在家差点笑抽过去。不过十四再开心,礼节所致,礼物,还是托人送了过去。

  

   之后的一个月,是寒假,也是去年的举人进京赶殿试的时候。这个月,易水寒也没给申屠殇布置更多的任务,只是在放假前,叮嘱他要不间断地修炼精神力与锻炼体魄,同时也嘱咐了十四,千万别发疯,把申屠殇带入青楼。申屠殇也回到了他的将军府,和十四一起,开开心心地过了个年。

  

   当然,过年时,十四的亲眷自然也会回府,与十四团聚。于是,申屠殇也第一次见到了他的两位兄长:金虎毅羽和白泽毅白话,同时还有十四的伴侣:棕熊熊祈与灰狼森狼坊。虽是父亲的伴侣,但在十四将申屠殇介绍给两位伴侣时,天祈与森狼坊都表示,不必拘束,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即可,倒是让申屠殇适应了些许时间。

  

   十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很快,三年时间过去,在易水寒的悉心教导下,申屠殇的进步速度飞快,无论是精神力还是他的欲望控制能力,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这期间,每个周日,易水寒都会放申屠殇回申屠府,让他与十四相见。而从申屠府那边传来的反馈,十四对申屠殇的进步十分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满意到爽翻了,所以,在一些教学物资方面,申屠府完全满足了易水寒的需求。虽然易水寒能自己解决,但能吃大户,易水寒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导师,这是他的供词。”

  

   申屠殇将一张纸递给易水寒。易水寒看了一眼,点点头,便将纸放在了他手边的便携小传送阵中。一道白光闪过,那张写满字的纸,便消失不见。

  

   三年的时间,申屠殇在易水寒眼中虽然依旧小小一只,但他的身型,早已长到了易水寒的胸脯位置,算是正常发育的青春期狼少年。他身上的肌肉也凸显了出来,匀称又结实,配合申屠殇最近换掉的发型,端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狼。

  

   易水寒越看越满意,不过申屠殇却没有停止汇报:

  

   “不过,和以前那些人一样,这家伙也想将功折罪,条件便是受我的管束。导师,这可怎么办?”

  

   “以前怎么办现在就怎么办呗。除非你想收下他当你的随从?”

  

   “才不呢,想折罪还要提条件,分明是没有真心悔改,只是想享乐罢了。”

  

   “也好,他们也不配做你的随从。连甲字狱都不配进的废物,收回来也是个累赘。”

  

   易水寒摆了摆手。不过,今天申屠殇在继续训练前,问出了他心中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不过导师……我的能力,只能给人带去欢愉?这和外面青楼中的人儿又有什么区别?”

  

   申屠殇回想起了三年前他的第一个期末考,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委屈。易水寒叹了口气,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易水寒抚摸着申屠殇的头,眼睛微眯,挡住了他眼中闪过的兴奋和邪意:

  

   “申申啊,如果你只是能给人带去欢愉,那也不需要我来培养了。有些重点的东西我暂且不好说,但你的能力,其实不止欲望控制,还有驯化。”

  

   申屠殇好奇地听着易水寒的解释。他也感觉到了,这些天在那些囚犯身上练习能力的时候,无论对方反抗程度多高,都会在自己的能力施展过后臣服于他。先前申屠殇还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欲望蒙了心才做出的服从的举动,现在听来,其实并不只是这样?

  

   “你的能力,属于身心一体的操控类,无论是对象心中的欲望还是他们身体的反应,都在你施展能力后被你控制。而这些欲望,正是他们做任何行为的驱动力,你掌握了他们的驱动力,他们自然受你驱使。这不比傀儡术和心灵控制,你是从更深处的层面,让你的对象心甘情愿受你摆布。

  

   你可别忘了,三年前,你的能力还是只有控制精关和吸取精华。而你现在,却早已有了操纵五感的能力,换到别的能力里,这算是一次能力进阶,会有很大动静的,但你却没有丝毫感觉,这证明你的能力本身就带有这部分的力量,只是你没探索出来而已。这也侧面证明,你的能力并不简单。”

  

   申屠殇点点头,迷茫的眼神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先前怕你好高骛远,不过既然你今天问出这话,我作为你的导师,也就得把这事给你说明白了。你还记得你刚拜师的时候,我叮嘱你的话吗?”

  

   “记得的。导师让我无论何种境地,都不要与深渊来客做任何力量上的交易。”

  

   “没错。但你可能忽略了我之前的话: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因为你的潜力上限非常之高。一旦你到了一定的境界,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神明恶魔,都会被你控制和驱策。因为你掌握了他们的“欲望”。”

  

   申屠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其他的他没懂,但听易水寒的话中,他的能力强大到可敌神魔。但,他现在也没感觉到这一点啊?

  

   “啊,说多了你也记不住,反正申申只要明白,你的能力极其强大就是了。当然,这需要很多很多的训练。你可别忘了,你目前的五感操纵,甚至要蓄力三秒,这三秒若真在战斗中,你早就被切碎碎剁泥泥成饺子馅了。所以快去,丙字狱通关,下面就是乙字狱了。不过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啥大问题?”

  

   申屠殇撇了撇嘴,转身踏入了他身后悬浮的光门。虽然已经相处了四年,但每次看到易水寒层出不穷的神奇手段,申屠殇依旧会羡慕他这位导师的能力之强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不是有易水寒的能力在前,申屠殇哪里会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也不会讲三年前那一次嘲讽记得这么深。不过经易水寒一说,申屠殇再次提起了干劲。他也想看看,自己的能力能否真像易水寒所说,可敌神魔。

  

   不过,易水寒说的可不是“可敌神魔”,而是控制与驱策,说难听些,就是奴役。但只要申屠殇再次生出变强的信心,这点小误解,以后他自己就能解开。

  

   十三、

  

   踏入光门,申屠殇的脸色瞬间从乖巧变成了痞气,坏坏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没人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这也是让那些犯人能乖乖听话的一个小手段。

  

   光门的另一端,是一间办公室,属于乙字狱的典狱长。看到申屠殇前来,典狱长连忙起身迎接。这份尊敬不仅是对易水寒学徒的尊重,也是对申屠殇手段的认同。

  

   典狱长已经从别的监狱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以及他的审讯能力,只要是他经手的犯人,无论嘴多硬,他都能从犯人嘴里撬出供词,至今无一失手。就连三年前让这少年初战败北的癸字狱家伙,也在两年前,被这少年击败,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而乙字狱所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做狱卒的,都吃了不少亏,并且因为囚犯们几乎都是能力者,皆是肌肉虬结,力大无穷,关押他们所需要的管理资源和医疗资源都是个无底洞。申屠殇的到来,无疑是为他们解决麻烦来的,作为典狱长,他自然要以最真诚的面貌来迎接这位贵客。

  

   “申屠少爷,这边请。”

  

   申屠殇点点头,边走边翻看着手里的案宗。申屠殇早早地,就让典狱长将那些有罪无证的囚犯的资料送了过来。不愧是第二大狱,虽然囚犯数量比之前的少了很多,但囚犯质量都极其的高,无论是所犯之罪,还是他们的实力,都比常人强得多。

  

   申屠殇今天的第一个目标,便是一位虎兽人。他能操纵一种特殊的火焰,黏性和温度都极高,如同岩浆一般,常人沾之即熔,并且会死得极其痛苦,死后还不会留下任何遗骸,连骨灰都不会留有丝毫。自然,这火焰,也是他用来行凶的道具,死于他手下的人,包括抓捕他的士兵在内,共计三百一十三人,皆是灰飞烟灭。杀人理由也多种多样,为情、为钱、为口角,根本就是无法无天,恶贯满盈,看得申屠殇都想直接将他折磨致死,为国家省口粮。

  

   但,这样的恶魔,却因为行凶时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甚至会为了保密,将他目标的亲近之人都焚得一干二净,导致被抓捕时,只是犯下了拒捕之罪,无法判处极刑,所以,这人就成了申屠殇的目标之一。

  

   至于他是怎么被抓的?那还和申屠殇有些关联。确切地说,是和申屠府有关。当年十四的两位养子与两位伴侣,皆住于申屠府,听闻有此骇人听闻之事,四人当即出动,三天后,将虎人六肢尽折、意识封禁,扔在了刑部门口,这才免于更多的人员伤亡。而申屠殇今日来此,算是来完成他们家之前的未尽之事:让恶魔真正伏法。

  

   乙字狱的囚牢,已经都是单间,并且都是针对每名囚犯的能力的特殊监牢,防止在非放风期间,他们逃出生天。一进虎兽人的囚室,饶是已经穿上了五层棉衣的申屠殇,也被这里面的环境冻得打了个寒颤。

  

   囚室中,虎兽人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囚室的地面上。虎兽人的身形庞大,几乎有两个直立的申屠殇高,而虎兽人作为能力者,浑身的肌肉也如同石雕的一般,线条硬朗且材质坚硬,同时,他的虎根虽然在寒冷的环境下,缩小至连申屠殇都能一手握下的程度,但申屠殇凭借多年的经验目测,这根虎棒海绵体粗大有力,若是在正常环境下,定然是肥大无比。

  

   而如此壮汉,身上却是遍布一道道伤痕,鞭痕、针眼、还有数条十数厘米长的刀伤,伤口血红,明显是新伤,而伤口几乎全被结冰的血液堵住,看着极其可怖。

  

   虎兽人的四肢都被粗大的铁链锁住,锁链另一端分别连在了囚室的四个角上。很明显,这玩意不但是囚禁工具,还是刑具。据申屠殇得到的信息上说,每六个小时,这些锁链就会渐渐收紧,将虎兽人的四肢生生扯脱臼,持续半小时,然后,锁链会绷直,以一股巨力弹回,将虎兽人的四肢又接回去。至于是否接正了,就不在这刑具的考量范围内,正了,虎兽人接下来六小时便可以安生度过,接偏了,那就只能等下个六小时,才能重新接上。这期间钻心的疼痛,可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但这虎兽人,生生坚持了七年,可见他体魄之强、心智之坚。若非为贼,这可是一等一的人才,可惜了。

  

   “哈,今天怎么换了个小屁孩?我还以为你们能找到什么厉害的角色呢。喂,如果你们没办法了,不如判我无罪,让我出去得了?”

  

   虎兽人上来便是一通嘲笑,但这几年,申屠殇被小看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了,所以申屠殇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例行公事般,将虎兽人所犯之罪陈述了出来,并询问虎兽人是否认罪。

  

   “你们都没证据,认个屁的罪。”

  

   虎兽人也是例行公事地拒绝,随后,虎兽人身上肌肉绷紧,将身上之前受刑而留下的血冰碴尽数崩碎,准备抵御接下来的刑虐。

  

   “嗯,的确是条汉子。可惜,你犯之罪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如何能饶你?”

  

   申屠殇说着,手心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粉雾,挥向虎兽人。虎兽人面色一紧,一小团金红色的液体在他口中凝聚,向粉雾吐去,将粉雾灼烧了大半,但金红色液体也在这极寒的环境下,刚烧掉了大半粉雾,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虎兽人,也被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粉雾击中面门,随着虎兽人的呼吸,进入了他的体内。

  

   “嗨,别紧张,我只是看这囚室里太冷了,想给你点能让你身体暖和起来的东西。不过,那一口火液,也是你积攒多日,用来抵御夜间极寒的吧?这喷出去了,你今晚怎么过呢?”

  

   “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体内的火,还多着呢,足以把你烧成灰烬!”

  

   说完,虎兽人拖着上百公斤的铁链,向申屠殇扑过来。

  

   “一个小屁孩而已,抓住了他,我就有出去的本钱了!”

  

   虎兽人想得挺美,但申屠殇却不慌不忙,往旁边走了两步,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扑过来的虎兽人。

  

   “哈哈!小狼崽,我……呼……逮住你了,哈,快让守卫放我出去,否则你小命不保!”

  

   虎兽人眼中的申屠殇,正被他双掌扼住咽喉,目光中带着恐惧。曾经,那些人死前,也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而沐浴在这种眼神中,是他最享受的时刻。虎兽人觉得,自己的虎根,不知不觉膨胀了起来,就和以前一样。

  

   被关了七年,虎兽人哪里还忍得住,一边死死掐住申屠殇,一边将自己的虎根,硬生生挤进了申屠殇的后穴。在他耳边,申屠殇绝望的哭喊声响起,但这,只是更加增长了虎兽人的情欲,让他不自觉耸动起跨部来。

  

   从虎根传来的紧致触感,让虎兽人越发着迷,口中也不自觉地喃喃起来:

  

   “干死你,干死你,哈哈,谁让你抢我马子,哈,你睡我马子,我就插烂你的逼!还有你,竟敢不借我钱,哈,下地狱去吧,你死了,你全家也死了,你的钱也是我的!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哈哈,烧啊,全都烧干净!”

  

   虎兽人的视野里,已经不再是蓝白色的极冰囚牢,而是回到了当年他杀人的每一刻,而“申屠殇”,也变成了被他先奸后杀的所有受害者。于是,脑子并不清醒的虎兽人,将那些死者的死因、他的动机,等等信息,全都在肏干中说了出来。

  

   申屠殇在一边听着,一边用留影和留声阵法,将虎兽人此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记录了下来。录得差不多,申屠殇招来了囚牢外的典狱长,将阵法都交到了典狱长手中。

  

   典狱长看过后,双眼发亮。这些,完全可以当作虎兽人的认罪陈述。既然典狱长点头,那申屠殇也就不用再留在囚牢中。申屠殇跟着典狱长离去,留下了虎兽人依旧趴在地上,甩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像狗一样肏着空气。

  

   申屠殇可没那么好心,让这样的魔鬼在幻境中爽翻天,所以直接将虎兽人的勃起功能给强制关闭,让他之前引以为傲的巨棒,成为没有丝毫用处的废屌,这也算申屠殇对虎兽人上的私刑了,不过无论是典狱长,还是一直观察着申屠殇的易水寒,都对这事选择了装瞎。

  

   申屠殇让幻象一直持续到了虎兽人的审判日,并设定让这段记忆被暂时封印,直到被证据影像触发解封。申屠殇好奇,等虎兽人正式接受审判时,在法庭上看到他肏空气的证据影像,还有突然涌入的记忆,会不会感到极度的羞辱,然后直接自爆呢?

  

   而此后,申屠殇通过了证据真实性检查,典狱长也不再担心这些影像是申屠殇迷惑了虎兽人后,让虎兽人说出的假信息。此案,也终于正式画上了一个句号。

  

   十四、

  

   乙字狱剩下的几名囚犯,虽然有些棘手,但申屠殇的手段之精妙,早已不是三年前可比。仅是一个月,申屠殇便将他整个乙字狱中的目标都审了一遍,给易水寒交上了一份完美的试炼结果。

  

   “唔……看来,这些囚犯再也难不倒你了呢。”

  

   易水寒满心宽慰,摸了摸申屠殇的头发。

  

   “至于甲字狱,那边还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在那边的人,已经不能算囚犯,而是可以算是国家的污点客卿,犯的错不大,但实力却能与我和你老爹并肩。这试炼,就告一段落吧。说起来,你明年的殿试准备的如何了?”

  

   “唔,我不走文官系,也不需要写出什么华彩文章或者定国安邦之策,所以若是只写关于某项能力的分析与研究的理论报告,光是导师教我的就有上百种,自然是不怕。不过,陛下已经批准了?让我来解除老师身上的诅咒作为我的实践试?”

  

   “是的,陛下英明神武,已经批准了。因为那些镇守深渊的将士们,多多少少都沾上了这东西,长年累月下来,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若你真能解咒,光凭这等军功,除非你家老爹亲自来和你抢状元,否则,今年状元非你莫属。”

  

   申屠殇点了点头,随后便凑到了易水寒的胯下,从兜裆布里掏出了易水寒那布满符文的龙棒,把玩了起来,并用一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的眼神,看着易水寒。易水寒一拍脑袋,当即将兜裆布脱了下来,在申屠殇面前露出了整副生殖器。易水寒也顺势坐在了地上,因为他的龙蛋和龙棒,在这几年的诅咒影响下,呈几何指数增大,到了今天,他的龙蛋已经比申屠殇的脑袋还要大上两三倍,易水寒如果拖着这俩东西直立行走,他的两颗龙蛋甚至能不断撞击他的小腿,只能用兜裆布内的空间法阵包着,易水寒才能正常行走。

  

   三个月前,也是申屠殇刚刚中举的时候,易水寒见申屠殇的能力增长迅速,于是,易水寒与申屠殇开诚布公地谈了谈。看着易水寒那根已经巨化到他脖子下的紫黑龙棒,还有那对被特制封印环掐住精索的漆黑龙蛋,申屠殇先是吓了一跳,但没过几分钟,便像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开始摆弄起了易水寒的巨化生殖器,倒弄得易水寒闹了个大红脸。

  

   而申屠殇当时也和易水寒约定好,当他俩独处时,易水寒便不能再穿着兜裆布,要与申屠殇坦诚相待。易水寒没辙,现在他算是申屠殇的“病人”,病人自然要听从医生的所有指示,更何况,露出患病区域方医生检查,也是理所应当。

  

   “好啦你个色小鬼,别光顾着玩,想想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解咒吧。你的能力如今只能勉强净化深渊力量,但我一旦解除封印,我肯定是没办法控制深渊力量的泄漏,到时第一波的深渊力量喷发如果你扛不下来,那就是我俩双双倒大霉的时候。”

  

   申屠殇耸耸肩,回道:

  

   “导师莫急,我的能力既然可以净化深渊之力,那提升我的能力强度不就好了?等提升到和深渊之力同级,化解导师的深渊诅咒,不就分分钟的事嘛?”

  

   说完,申屠殇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插进了易水寒的马眼之中,没一会儿,易水寒的巨棒便一抖一抖地抽动起来,似乎要射出什么,但尿道被申屠殇的手臂填满,就算射出来了什么东西,也被申屠殇的手臂给堵了回去。

  

   对于这个景象,已经被玩了三个月的易水寒早已不在乎自己的龙棒有了什么反应,反正有着封印隔绝,任何感觉都传不过来,也就无所谓申屠殇在玩什么把戏了。不就是高潮嘛,他已经不知道被玩高潮过多少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

  

   见易水寒的龙棒不再抽动,申屠殇也将手臂拔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洞开的马眼,内壁还在有节奏地一开一合,但却根本无法闭合成原本的细缝状。只见申屠殇的手上,一团泛着紫黑之色的透明液体球被一层粉光包裹,正稳稳地飘在申屠殇手上。

  

   “又取出一个?这东西真这么好用?”

  

   易水寒好奇,凑上前去戳了戳液体球。虽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淫液,但每次申屠殇从他尿道里取出一团这玩意的时候,那三色辉映的透明球体,每次都让易水寒心中燃起一股怪异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凑近去看。

  

   申屠殇微微侧了侧身,让这团淫液球离开易水寒的视线。

  

   “那当然。导师的封印之稳固,让学生不得不佩服,所以要想取样,除了割肉取血,便是提取分泌物了。导师可别小看您的淫水,这里面可是弱化的深渊之力精萃,正是适合我能力高速增长的养分呢!”

  

   “哎好吧好吧,别弄得到处都是就行。学生拿导师的淫水做营养液,这事怎么越听越奇怪?”

  

   易水寒摇摇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费了老大劲,才把自己的龙棒和龙蛋再次塞回那小小的兜裆布中。每天被申屠殇玩弄一次,取一次淫水,已经是这三个月来,易水寒的生活之常态。不过,既然自己的淫水能对申屠殇有用,那便随他取,想取多少取多少。若不是因为封印的缘故,他的龙棒和龙蛋上的感觉,一丝一毫都传不到易水寒的脑中,无法自己刺激自己产生快感分泌淫水,易水寒甚至想给自己装个奶牛用的挤奶器,将自己鸡巴里的液体全部抽出来给申屠殇用。

  

   在申屠殇取淫水过后没多久,竹林中新建的传送阵亮起了光。

  

   “小易子,小殇,你们干啥呐?”

  

   申屠殇正沉浸在消磨深渊之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上,根本没有感受到传送阵的变化,所以就只能易水寒来招呼突然出现的十四。

  

   “叔儿,你怎的又来了?陛下给你的免朝令,可不是让你天天来我这串门的。府里没文件批了?”

  

   “这是哪的话,我只是来关心关心我的崽儿。”

  

   十四的双腿大开,以一种怪异的行走姿势,笑呵呵地凑到申屠殇的背后。看到这滑稽的一幕,易水寒也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叔啊,我也给了你微型空间阵法,把你胯下那坨肉藏一藏也不是啥难事,你咋就,不用呢?”

  

   十四转过身,炫耀似的甩了甩自己的裆,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甩出了兜裆布。

  

   “这么大的东西你让我藏起来?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呢。”

  

   “那也不能在上朝的时候甩吧!”

  

   “嗯……这倒是。不过甩都甩了,还换来了一枚免朝令,我还赚了呢。”

  

   “靠。”

  

   易水寒看着十四满不在乎地将自己的兜裆布一脱一扔,在他的竹林中赤身裸体,就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实话,易水寒是有些羡慕的,在申屠殇时常的玩弄下,十四的鸡巴已经比收养申屠殇之前,肥大了不止一倍,就连软着,也能直达他的大腿中间,两枚虎蛋也从曾经的鸡蛋涨成了现在的西瓜,肥厚多汁,也难怪十四的步伐那么奇怪。

  

   虽然尺寸不及易水寒,但十四的变化,完全是因为在申屠殇的能力影响下的自然进化,所以收放自如,完全不似易水寒空有其表,实则只能做个装饰品。

  

   “诶,你们俩的研究有什么进展了吗?”

  

   “目前只被申申研究出,我的淫水是弱化的深渊之力,很适合给他增强能力。我也没更好的办法,我能研究的都研究了,资料也全都给了他,只能等他能力更强后,再看能不能行了。”

  

   十四嗯了一声。他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毕竟现在申屠殇还是个即将成年的孩子,能解决这陈年顽疾的办法,目前也只有让申屠殇的能力更进一步才有希望了。

  

   “不过,你有没有想好,给小殇配个什么适合他能力的趁手的玩意?”

  

   “哎,那自然是想过的。他是我教出来的,所以手段和我一样都是千奇百怪。我是法师,有魔法书可以用,但他,可能得给他特别做一个了。”

  

   “你说,契约兽,会不会更适合他一点?”

  

   “那还不如我给他做……诶不对,你的意思是,那个……”

  

   “对,那个软软的,能变成各种形状的,被西边那个国家的人,称为史莱姆的。”

  

   “这哪行,等级那么低,哪里配得上他?”

  

   “如若是帝王级的史莱姆呢?”

  

   “等级是够,但这世上哪里会有那种东西……你不会弄到了吧?”

  

   十四笑着递来一份卷轴:

  

   “我不好动身,但你却是闲人。而且,这东西也不好被敌国拿去,不然这东西在战场上的杀伤力可不低。弄回来后,我能向陛下请命,让你把这帝王史莱姆留做自己的战利品,这样,不但小殇的实力能大大增强,你们的解咒任务,恐怕也能变得轻松不少。怎么样,去不去?”

  

   易水寒想都没想,当即接下了卷轴。

  

   “去,当然去。帝王史莱姆,我都没见过的东西,谁不去谁傻子。”

  

   说完,易水寒一刻不停,把自己的魔法书翻了出来,并披上了他许久不穿的法师袍,直接冲出了竹林。

  

   “帮我照看好我的林子,还有申申!”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的崽!”

  

   “还有我的林子!”

  

   “晓得啦!”

  

   十五、

  

   西面的国家,国土面积极大,国力也十分强盛,所以也是易水寒所在帝国的劲敌,两国多有摩擦。但自从哈布前来戍边,西面那国家便是输多胜少,连带着边关都平稳了许多。

  

   不过,即使两国关系不是很友好,易水寒依旧摸进了他们的国土深处。此国由羊兽人所领导,整个国家都是素食较多,导致易水寒也没了什么游山玩水的心思,直奔目的地而去。

  

   帝王史莱姆的出现地点,是一处旧神神庙,虽然神庙被废弃,但也只有这种神秘的地方才可能会产出传说中都只有只言片语的怪东西。

  

   传闻,帝王史莱姆可以将身体变形成各种模样,既是天生的伪装术大师,也是天生的活体神兵,韧性极高,的确是最适合申屠殇的好东西。

  

   不过,此行倒不止易水寒一路,待他找到神庙位置时,已经有三拨人马,在神殿门前对峙着。看见易水寒出现,三拨人马立刻转向,将矛头指向了易水寒。

  

   “不用紧张,我来,只是为了里面的史莱姆,其他的东西,你们任取就是。”

  

   易水寒操着一口勉强流利的外语,向在场所有人解释了来意。

  

   “你不是本国人,怎么来到这里的?说出来,饶你不死。至于里面的东西,就别想了,这是属于我国的宝藏,怎能被你这外乡人拿去?”

  

   “嗯,刺客圣殿、教廷、黑夜教会,你们三家的老不死呢?怎么没来?”

  

   易水寒笑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杯茶,慢搓搓地嘬着。

  

   见来者不善,三方势力也不再废话。虽然他们也内斗,但若有了外人,自然是一致对外。瞬间,刺客的暗器、神职人员的光明、黑暗法术,铺天盖地地朝易水寒袭来。

  

   易水寒轻笑,看来这国家的三巨头并未出动,那就,拿这些小东西开刀,扬我国威吧。

  

   易水寒抿嘴鼓喉,将口中的茶水呈雾状,全部喷了出去。细密的水雾飘飘荡荡,看似人畜无害,但却让所有袭向易水寒的攻击都消弭于无形,而水雾,还在慢慢悠悠地,向对方的人员飘去。

  

   “你……你到底是谁!”

  

   “噢,忘了自我介绍。不过,介绍给你们就免了,让你们的身体,替我向你们的老不死,问个好。”

  

   说完,易水寒露出狰狞的笑容,右手抬起,呈爪状,凌空横向一撕。瞬间,在场所有人,都如同被五根无形的刀子划过身躯,无论他们的身体如何强横,身法如何迅速,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横着分为了六段,散落在地。但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还活着,手还能动,呼吸也正常,就是,被分成了六块,让他们有再多手段,也无法再干扰易水寒。

  

   易水寒收爪,哼着小曲儿,踩着一地丑态百出、不断求神拜佛、甚至被吓得失禁的肉块,悠哉悠哉地进了神殿。

  

   一个废弃的神殿,即使其中曾经供奉的神再强大,也对易水寒没有任何阻碍可言。没一会儿,易水寒就来到了神殿中心,他所感受到的生命波动,也是从这传出去的。

  

   易水寒环顾了一眼,来到祭坛之上,伸手,拿起了一个金杯,揣入怀中。确保金杯安全无恙后,易水寒朝着旁边的承重柱挥了一掌,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即将坍塌的神殿。

  

   来时用了近一个月,回去却只用了一瞬间,快得连两国高层都没收到任何易水寒得手的消息,易水寒就回到了他的竹林,坐在他的躺椅上,把玩起了从神殿顺出来的金杯。

  

   这时,感受到易水寒传送波动的十四,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

  

   “耶?就回来了?史莱姆呢?”

  

   易水寒亮了亮手上的金杯。

  

   “这不就是个破杯子吗?史莱姆呢??”

  

   “这不就是?”

  

   “哈??”

  

   “喏,你来看看?”

  

   “不……不了,嘶,我有点忙,嘿嘿……”

  

   易水寒翻了个白眼,食指一勾,把门关上了。听声音,申屠殇又在榨他的巨根老爹了。这个竹林,和易水寒息息相关,所以他们在易水寒离开的一月里做了什么,易水寒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个月,看家的俩人简直玩疯了,光是易水寒有精力去看的,十四的虎精就已经榨出了有几十升,更别提没注意去看的时候了。而今天看十四的状态,却根本没有任何体虚的迹象,皮毛更是油光水滑,威风更盛,看来申屠殇的取精术已经炉火纯青,已经到达取精反哺被取者的极高境界。

  

   虽说反哺有上限,但也是取决于被取精者的身体素质,一般人大概五六次反哺后,就不会再从取精术中获益,但谁让十四的基础好呢,连榨一个月,都和没事人似的。怕是这一榨,他的战力又要提升许多。想到这,易水寒这个做导师的,也是与有荣焉。

  

   易水寒把目光再次转到手中金杯上。若非他相信自己的感知,确定生命波动就从这金杯上传来,他也是想不到,拿在手上的触感,和其体积所对应的重量,都和金子别无二致的杯子,是活物所化。

  

   “这倒是稀奇,难怪从未听说有人获取过这东西,隐藏得太深了也。要不是西方那边也不确定此物真假,只派了小喽啰前去探路,我也不会这么轻松就拿到。”

  

   不过,易水寒之后无论是用火烤、用水泡,甚至划出了空间裂缝将杯子解体,这杯子,依旧是个杯子,只不过被切碎后,它变成了无数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杯子,连体积都不带变的。

  

   易水寒无奈。听房外动静消停,易水寒也不想再独自对付这油盐不进的玩意,便打开门,放申屠殇和十四进来,一起想法子对付这神物。没办法,若这东西不化为原型,谁知道签订认主契约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曾经也有人强行签了一只变化成了椅子的变化类魔兽,结果原本等级极高的魔兽,生生固化成了一把普通的木椅。那倒霉的人儿,名字至今还在教材中流传,警告所有人,不要在魔兽非原型状态下签订契约。

  

   十四挥剑,剑法使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然而结果,却只是劈出了更多的金杯。两人无奈,只能让申屠殇上手一试。不过,就在申屠殇靠近的时候,堆满房间的金杯接连化成了一滩金色的液体,汇集在了申屠殇面前。紧接着,就连那璀璨的颜色,也渐渐褪去,呈现出了完全透明的本体。若不是此物散发着极强的生命波动,一旁观看的十四和易水寒,都差点认为那史莱姆逃跑了。

  

   “这是……神物择主?这我还是第一次见诶。”

  

   易水寒想上手摸一摸,结果刚靠近,那透明的团团就又变成了金色的大疙瘩。易水寒讪讪,只好收回手。

  

   “那,都择主了,还需要签契约吗?”

  

   十四疑惑。他也是第一次见神物等级的东西,之前他见过最高级的,也只是易水寒的魔法书、他自己的双手剑、哈布的图腾柱和当今皇帝的传国玉玺,但这四件,都离这史莱姆的等级还差了半截儿。

  

   “应该是……要的吧?不然没有契约,别人想夺走也很简单的。”

  

   “嗯,导师说的没错,这东西,只是和我有了简单的联系,我现在甚至不能动用它。可能要签订契约后,它才能正式化为我的一部分,就和导师和老爹的武器一样。”

  

   既然申屠殇都发话,易水寒和十四也都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易水寒即刻着手,准备起了神物级别的认主契约仪式。需要的材料虽然不多,但法阵的繁复,饶是凭易水寒的法术水平,也是画了足足一天一夜。

  

   “申申,把衣服脱光,先去旁边沐浴,洗干净你身上带着的东西,然后什么都不要带,呈大字躺在法阵的左半边。”

  

   申屠殇依言躺好。而旁边的透明大团子,虽不愿服从易水寒的指令,但这也是为了能更好的帮助自己选中的对象,史莱姆也只能不情不愿,蠕动到了法阵另一边。

  

   十四执剑,守卫在一旁,易水寒捧书,喃喃念动了咒语。符文依次亮起,不一会儿,整个法阵,都亮起了温和的白光。申屠殇觉得自己心脏猛得一跳,然后,就能明确感应到对面史莱姆的存在。

  

   “第一步,建立连接完成。”

  

   易水寒咒语一变,魔法书悬浮在易水寒胸前,亮着和契约法阵一样的白光,同时,易水寒的双手在空中飞快画着,瞬间,一串符文,如同一纸契约,浮现在了法阵中心。

  

   见契约浮现,申屠殇没感到什么,但史莱姆,却开始产生了异动。一旁的十四刚要一剑劈过去,打断契约,却见史莱姆伸出一条触手,在符文上抹了几道。

  

   易水寒看得分明,这份契约虽然依旧是史莱姆奉申屠殇为主,但其中的契约效力,却增强了不少,冥冥之中直通天意,以后就算史莱姆反悔,都没有机会。

  

   “为何如此?”

  

   易水寒问道。作为契约主持者,史莱姆就算再不愿和易水寒交流,也不得不发出了两道精神讯息,传给了易水寒和申屠殇。

  

   “导师,这……”

  

   “这倒是我的疏忽。的确,你作为难以现世的神物,若非有强力契约,怕是也束缚不住你。而你也需要我徒儿的命与气,来规避天罚的风险,也需要强力的契约,将他和你绑在一起。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申申,你倒是不用担心,这史莱姆对你是毫无恶意,它的好意,你收下便是。”

  

   见易水寒允准,申屠殇也点了点头,打出了一记精神烙印,附在了契约上。史莱姆那边,也飞出了一个光点,落在了契约上。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然而,就在契约完成的瞬间,易水寒的兜裆布突然炸开,骇人的紫黑龙棒与巨大龙蛋,统统砸在了地上。易水寒面色一变,刚想断开与契约法阵的联系,然而,申屠殇的心口再次产生了一次震动,一丝黑气从心脏处显现出来,与易水寒的龙棒产生了共鸣。

  

   只见,一道漆黑的透明液体,从易水寒尿道里冲出,飞向了申屠殇,速度快到连十四都没能拦下。而这时,却也是申屠殇和史莱姆签订契约的最后一步,双方建立物理层面的联系。而在史莱姆涌向申屠殇,覆盖住申屠殇躯体与他合二为一时,那团黑色透明液体,也顺势融入了其中。

  

   顿时,契约法阵最后亮起的白光变成了黑光,闪烁了一阵后,便暗淡了下去,代表契约成功。一声惨叫,从申屠殇口中发出,申屠殇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着身体,身上还不断有诡异的隆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还有一声惨叫,响彻了在场三人的脑海,应该是那帝王史莱姆。

  

   不顾修复自己的兜裆布,易水寒拖着他硕大的下体,奋力冲到了申屠殇身边,一个个符文打出,印在申屠殇身上,试图减轻申屠殇的痛苦。但符文一临身,就被申屠殇体内的东西崩成了碎片。

  

   “该死,易水寒你搞什么鬼东西?”

  

   十四也是满脸焦急,直接喊出了易水寒的全名。十四抚上申屠殇的心口,丝丝缕缕的细小剑气冲入申屠殇身体,将申屠殇体内暴乱的气息一一斩灭,这才缓解了些许症状。不过因为剧烈的疼痛,申屠殇已经昏迷了过去。

  

   见症状缓解,十四这才有时间,对着易水寒怒目而视,想得到一个解释。易水寒也来不及辩解,深吸了一口气,从自己的魔法书上撕下了数十页。纸张围绕着申屠殇身体旋转,书页上无数治疗之术的文字,纷纷对着申屠殇放起了光芒。申屠殇急促的呼吸,这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十四也清醒了过来,明白易水寒此前,绝非有心之举。易水寒的魔法书,上面所记载和封存的,是他掌握的所有能力,平时可以借着魔法书,增幅易水寒所释放的技能,并且与易水寒本身的能力掌握息息相关。

  

   但撕下的书页,虽能最大化书页中的力量,但也代表易水寒彻底放弃书页上的能力,必须耗费极大力量重新修炼失去的能力部分、重新制作书页和重新书写,才能再次恢复书上的内容,最主要的,还是书页上的力量能保证纯净,不受任何东西污染。易水寒知道,若是自己再放法术,没准会加重申屠殇的病情,唯有此策,才能保住申屠殇的命,以待治疗方案。

  

   易水寒曾经只撕过两次书,一次是撕下了一页关于“空间传送”的内容,将十四陷入困境中的大军,一次性全部传送回了驻地。再是撕下了一页关于“火流星”法术的内容,招来漫天陨石,以摧枯拉朽之势,毁灭了一国之地。这,是易水寒第三次撕书,也是撕得最多的一次。看页数,易水寒似乎将一整章治疗篇都给撕了下来,如此牺牲,如何叫十四还能对易水寒发脾气?只能叹息了一声,给了易水寒一个责备的白眼,便将此事揭过。

  

   “叔,我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

  

   “唉,你也不是有心的。现在我们一起想法子,救醒小殇,才是一等一的要事。”

  

   “好,此事由我而起,必要由我亲手结束,咳咳咳……”

  

   失去了全部治疗术的易水寒不断咳嗽,身体仿佛苍老了数十岁,原本发达饱满的肌肉也和消了气的气球一般干瘪了不少。同时,易水寒还开始不断咳嗽,咳出的血液漆黑无比,其中还似乎有东西在蠕动。而周围一直苍翠的竹林,也开始有些许黄色的竹叶落下,看得十四也是一阵心疼。

  

   “好了你快去歇会儿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好。”

  

   “咳咳,不行的叔儿,可能过几天,陛下就要降旨,派你去平息深渊动乱了。申申这儿,还是得我看着。”

  

   “你是怎么……”

  

   易水寒转头,眼中的怒火如同要将他的双目灼裂。

  

   “若不是深渊有所异动,哪里会引得申申身上的深渊气息暴走?弄成现在这模样,深渊的那群垃圾东西,必是得负大部分责任的!咳,咳咳咳”

  

   “唉,消消气消消气,你这身子现在可经不起过大的情绪波动。我看申申也快稳定了,还是由我先看着,等圣旨下来了,你再换我也不迟。你现在这状态,哪能做看护呢。”

  

   易水寒深吸了一口气,虽是万般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十四说得有道理。

  

   “行吧,那我先去歇会儿。咳,临走前,和我打声招呼。”

  

   十四点点头,摆了摆手,示意易水寒赶紧离开。易水寒也不耽搁,起身迈进了自己的屋子,开始重修治愈术,稳定自己的伤势。

  

  

   十六、

  

   一天后,屋内,易水寒的咳嗽渐渐平息,勉强不再一咳一吐血。屋外,申屠殇皮下不断乱窜的诡异东西也渐渐消停,在治疗书页的文字清光照耀下,申屠殇的体征终于恢复了正常水平,眼皮轻动,似是即将睁开的征兆。

  

   “唔……老爹?我这是怎么了?之前……嘶,全身疼……”

  

   在床边听到动静的十四,连忙按住想起身的申屠殇:

  

   “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躺着。”

  

   申屠殇只好躺下。不过没躺多久,申屠殇的目光就被正在治疗他的数十张书页吸引了过去,好奇心大起,伸出手想碰一碰,但手指在即将碰到书页时,书页便很有灵性地躲了开来。

  

   “嗨,臭小子,说了别乱动。那是你导师做出了很大牺牲才弄出来的,保住你小命的玩意,别给弄坏了。

  

   申屠殇这才收手。

  

   “好了,既然你醒了,我也能安心出征了。乖乖听你导师的话,别给他添乱,听到了没?”

  

   十四摸了摸申屠殇的脑袋。触感软软的,虽与平时不大一样,但感受到申屠殇旺盛的生命波动,十四也就放心了。

  

   “小易子,小殇醒了,我就先走了哈!圣旨已经到我府上,我得去准备一下了!”

  

   对着竹屋的方向喊了一声,十四马不停蹄,站上了回府的传送阵。看着十四离去的背影,申屠殇却没感到有多伤感,反倒是对十四胯下那副从背面看都能从大腿缝中窥见的巨物,生起了些许别样的情感,脑中幻想着十四那肥硕的虎根,在自己的脚下颤抖,伴随十四的低沉呻吟,从那虎根中喷出来的淫汁浸透了他的脚心,那将会是多么无与伦比的享受啊!

  

   摇了摇头,申屠殇将这个古怪的想法扔出了脑子,同时开始反省,他怎么突然会有这种大不敬的想法?

  

   传送阵的光芒亮起。而从竹屋中,飞出一条洁白崭新的兜裆布,同样落在了传送阵中。易水寒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上阵杀敌,可不能让你那大宝贝伤到。咳,穿好这兜裆布,替我和申申报仇!”

  

   十四应了一声,抓住了飞来的兜裆布,随后,雄壮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传送的光芒中。

  

   导师咳嗽?这可是第一次听见。自己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申屠殇的疑问,变成了惊吓。

  

   “申申啊,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想吃的没?”

  

   易水寒从屋内走出。那瘦削的模样虽然和街上能看到的那些无能力中年龙差不了多少,看上去极其普通,但对申屠殇来说,这“普通”模样的易水寒,却是最难以置信的一点,毕竟,听十四说过,易水寒的寿命极长,若连易水寒都显出了老态,那他究竟在床上躺了多久?

  

   “导……导师?你怎么……我究竟失去意识多久了?”

  

   听到这问话,易水寒先是一愣,随后打量了一下自己,呵呵地笑了出来。

  

   “哪有多久,不过一天多罢了。我这是受了诅咒反噬,不是过了千八百年,别想太多了哈。”

  

   申屠殇这才安下心来。不过很快,他就从易水寒的话中提取出了重要信息,焦急地问道:

  

   “诅咒反噬?导师压不住诅咒了?那我现在就开始帮导师……哎呀。”

  

   申屠殇想挣扎着下床,但他突然觉得四肢无力,还没等身子探出床沿,就摔在了地上。

  

   申屠殇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奇怪,好像身体被这一摔,便要四散开来一般。一回头,申屠殇却被自己的身体状况吓得尖叫了起来。

  

   “导师哇!我碎了哇!碎成水了拼不起来了!”

  

   “嗨呀别闹了。”

  

   易水寒倒是对这情况有所预料。他靠近申屠殇,蹲下身,摸了摸飞溅的“申屠殇”的身体,若有所思。

  

   “喏,申申你先静下心,感受一下身体,看看能不能复原?”

  

   申屠殇集中精神,感应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精神力反馈中,自己的身体散落在地上,但每一块身体,都能对精神力送出的指令产生相应的正确反应。

  

   申屠殇试着命令身体重新汇聚成原来的模样,而易水寒的视角中,那被泼了一地的“奶茶”液滴,正在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朝着申屠殇的头蠕动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遗留在床上的下半截身体。不一会儿,申屠殇就把自己“拼”回了原样,连头发丝都和原来分毫不差。只是变回原形的申屠殇却和果冻一样,哪怕只是动动手指,都能引得身体摇来摇去。

  

   “啊,我的猜测果真没错。”

  

   看到如此变化,易水寒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反倒是忧容满面。

  

   “申申啊,你应该是与那帝王史莱姆合二为一了,你拥有了那史莱姆的一切特性。原本这是好事,但,你们的融合里还参杂着深渊的力量,所以这对你来说,不知是福是祸呀,唉……”

  

   听易水寒这么一说,申屠殇这才放下心来。他在签订契约的那一瞬间,就通过契约共享,把帝王史莱姆特性和功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过眨眼功夫,申屠殇就将自己的身体特性,恢复成了血肉之躯,真正与原来别无二致。

  

   “嗨,导师怕什么?深渊气息不过是我的食粮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

  

   看申屠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易水寒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安。而这时,漂浮在申屠殇身边的治疗书页放尽了光芒,一张张无火自焚,化作了数十个小光点,钻回了易水寒身体。易水寒原本萎靡的气息顿时一震,干瘪的肌肉也恢复了些许光泽。虽没将易水寒完全恢复,但也聊胜于无,而书页的自焚,也证明治疗彻底结束,申屠殇的确平安无事,最多只是产生了些许变异罢了。看到这个结果,易水寒的心,也安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申屠殇一声惊呼,将易水寒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申屠殇的身上。只见申屠殇身后的狼尾,不知何时,却变成了一条修长的龙尾,漆黑的模样,与申屠殇身上的奶茶色格格不入。

  

   “导师,这……我没特意变成龙尾啊,怎么会这样?”

  

   易水寒伸手摸了摸,痒得申屠殇摆了摆尾巴。

  

   “倒……没什么异常?不会是因为和你融合的深渊气息是从我这而来,所以带上了些许我身上的特性吧?”

  

   易水寒也摸不准,不过既然没什么异样,那便,当正常的变异看待好了?

  

   见易水寒也没个准信,申屠殇也只得放弃探寻,动用自己的新能力,将这条龙尾变回了以前的原装尾巴。

  

   “这……也不是不行噢,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的话……”

  

   易水寒迟疑地点了点头,姑且肯定了申屠殇的做法。

  

   “事不宜迟,导师,既然我与帝王史莱姆的融合算是强化,那现在是否就可以帮助导师解咒了?”

  

   申屠殇心疼地摸了摸易水寒消瘦下去的身体,回忆着以前那厚实的触感,心中想帮易水寒解咒的情绪越加浓烈。

  

   “我还真拿不准,毕竟那帝王史莱姆,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见,能给你带来多大提升,我也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我的治愈之术只恢复了些许皮毛,怕是没法给你带来助益,此消彼长,我怕成功率,反而会下降啊。”

  

   “导师不必担心,那些书页在治疗我的同时,我的身体也将上面的治愈之术还有净化之术拓印了下来,只需要熟悉的时间,便能自如地施展上面的法术了。”

  

   “这帝王史莱姆竟如此神奇?竟然能复制我的法术?”

  

   申屠殇点了点头,当即凝出了一个治疗光球,落在了易水寒的胸肌上。感受着光球的效果和胸肌肉眼可见地鼓胀了些许,易水寒脸上的诧异更浓:

  

   “量不够,但质,却已经能和我以前相媲美了。史莱姆还真不愧是神物哈。”

  

   “那解咒……”

  

   “不急。既然你有了这份新能力,那后面半年时间,你得彻底熟悉你的新身体新特性,并将它们全部与你原本的能力融合起来。我也正好恢复久一些,争取能在解咒时助你一臂之力。留半年时间解咒,应该足够了。”

  

   易水寒说的在理,申屠殇也不再强求。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申屠殇从易水寒那,获取了竹林的大部分控制权与参阅他魔法书的大部分权限,每天申屠殇除了研习书上的法术,便是熟悉自己的新身体,以及给易水寒送饭。

  

   而易水寒,半年里一步门都没出过,若不是习得望气之术的申屠殇看易水寒的生命气息不断增强,还以为他的导师在房间中升天了呢。

  

   半年时间一到,申屠殇便迫不及待地敲响了易水寒的房门。

  

   十七、

  

   易水寒的身体,并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但已经不再干瘦,肌肉圆润了许多。原本花白的头发,白色部分也减少了很多,大部分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深蓝之色,证明这半年的恢复,的确颇有成效,至少,易水寒的治愈能力能与诅咒的反噬分庭抗礼,达成了一个平衡,不会再让易水寒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下去。

  

   见到易水寒精神饱满,申屠殇也放下了心。他虽有竹林的大部分控制权,但易水寒的房间却是他无法窥探的禁地,半年来他只能通过望气来猜测易水寒的身体状况,这下终于见到了活人,申屠殇也不用再忧心忡忡了。

  

   “导师,准备好了吗?”

  

   “说准备好那是不太可能,不过比半年前有把握了许多。你呢?让我看看你掌握了什么新技能?”

  

   “那导师,您可瞧好吧。”

  

   话音刚落,申屠殇就化出万千触手,铺天盖地向易水寒扑来。触手上所带的气息,如同刀枪剑戟,是他魔法书中所记载的强兵一章,讲的是附魔之术以及易水寒曾经收录的各式兵器招式,这万千触手,如同万千士兵同时对他进攻,角度、力道都无可挑剔。

  

   “看来申申的功力大增,也没有落下学习啊。不错不错。”

  

   易水寒也起了玩心。半年枯坐,让他身子骨都僵了,和申屠殇过上一两招,也算活动活动筋骨。

  

   双指在身前画了两个圆,易水寒身前浮现万千小圆盾,将触手的攻势一一挡了下来。随后,小盾纷纷飞向易水寒的胸前,凝结成了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龙,张牙舞爪飞向申屠殇。

  

   申屠殇的身体上出现一个大洞,小龙径直飞了过去,没对申屠殇造成任何伤害。申屠殇伸展右臂,整条右臂都化作了一条利刃,飞身向易水寒攻来。

  

   “导师,小心了!”

  

   “哈,小家伙还嫩着呢。近了我的身,那就别想走喽~”

  

   申屠殇的身影在半空中凝滞了下来,以一个刺击的动作飘在半空。易水寒刚想上前敲申屠殇的脑袋,只见那浮在空中的申屠殇,变成了一滩透明的液体,向易水寒包裹而来。

  

   易水寒躲闪不及,被这液体化作的绳索捆了个结实。还没等易水寒反应过来,申屠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易水寒身后,凑近易水寒的耳朵,俏皮地舔了一下。

  

   “不错不错,有很大长进,这局我输了。”

  

   易水寒抚掌大笑,身上的液体被易水寒施法,缠绕在易水寒指尖,继而被他丢向右侧。那里,一滴奶茶色液体正在变成申屠殇的模样,苦笑地接下了那用来捆绑易水寒的液体,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导师别取笑我了,就算导师被诅咒反噬,也是有能力让我没有出手时机的吧。我这只是微末伎俩,不及导师神通万一呢。”

  

   “嘿你这小子,学到的东西都从我这过去的,却说是微末伎俩,咋,看不上呗?”

  

   “没有没有!”

  

   申屠殇连忙摆手。见易水寒并没有生气,申屠殇才凑近易水寒,小心地问道:

  

   “那导师,我通过测试了没呀?”

  

   易水寒点点头:

  

   “嗯呢,半年时间,你能将我的强兵章和幻身法修习成功,已经是很厉害的了,自然通过。而且我想,你学到的肯定不止这些,所以我也放心多了。”

  

   申屠殇喜上眉梢,乘热打铁:

  

   “那导师,我们现在就开始?”

  

   “唔……”

  

   易水寒还有点犹豫。虽然他幻想这一时刻已经有了数十年,但真到了这一刻,易水寒反倒有些踌躇。

  

   看出了易水寒的纠结,申屠殇也没催促,只是扶着易水寒躺下,凝成四双手在易水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为易水寒按摩,放松他的身心。他知道,这是易水寒渴望已久的放松方式,只是苦于竹林无人而申屠殇以前太小,易水寒没法享受到罢了。

  

   可能易水寒自己都忘了,那本魔法书,原本只是他用来记录生活的东西,久而久之,记录的法术多了,才成了魔法书,但那部分日记,可并没有被删掉,而申屠殇,可是细细研读了这日记的部分呢。

  

   二人无声,只有触手带着粘稠液体,揉捏易水寒的肌肉的声音。

  

   半晌,易水寒睁眼,叹了口气,点点头,将自己的兜裆布扯下,扔到一边,再将自己巨大的龙棒和龙蛋,交到了申屠殇手中。半年不见,这副生殖器又变大了,上面的紫黑色已经越发深邃,整副生殖器远看甚至像是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却不再像是活生生的血肉。

  

   但易水寒已经无心在意这变化,他的心神已经沉浸在自己小腹上的封印法阵上。在刚见到申屠殇时,这法阵还有大部分是金色,可现在,生殖腔中的部分已经完全变黑,而小腹上的法阵,也只剩边缘还带有一丝金色,在负隅顽抗。若再晚上几月,可能都不需要易水寒来解封,这诅咒,便能自己破封而出。

  

   易水寒睁眼,食指上亮起金光,在申屠殇鼓励的目光下,一咬牙,抹去了一点封印法阵的边缘,将法阵打开了一个小口。

  

   瞬间,大团的黑气从龙棒涌向体内。还没等易水寒有所反应,黑色的气流就顺着血液,直达大脑,再流遍全身。易水寒痛苦得像煮熟了的虾,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头上、从背后、从胸上流下。易水寒能感受到,这诅咒的力量正在迅速改造他的身体和意识,虽然想反抗,奈何数十年的封印,早已让诅咒增长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易水寒的手指颤动着,连一个符文都画不出来。狂暴的邪异气息从易水寒周身散发出来,将申屠殇逼开了数步。

  

   “导师!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要……”

  

   还没等申屠殇说完,只听一声痛苦的闷哼,随后便跟了一声愉悦的呻吟。申屠殇上前,想让易水寒平静下来,哪曾想,易水寒诡异地笑了两声,直起上身,和申屠殇对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一片漆黑,连瞳仁都看不见在何处。

  

   “你的导师正忙,目前不便收消息。请在“啊”的一声后留言。”

  

   虽然是易水寒的声音,但这轻浮轻佻的语气,还有那骚劲十足的音调,丝毫不像以往的和蔼导师。还没等申屠殇施展,“易水寒”便站了起来,一挥手,便将申屠殇禁锢了起来。随后,“易水寒”就在申屠殇诧异的注视下,一把抹去了身上残留的所有封印法阵,并且直接将龙蛋上套着的封印环拍了个粉碎,也不在意这一拍是否将自己的龙蛋拍出了什么伤势。

  

   “易水寒”在解除了所有封印后,邪异的气息更盛,如同魔神降临般,肌肉如充气般膨胀,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来的体型,甚至在申屠殇看来,易水寒比曾经还要大上一圈。邪异的气息不断扩散,甚至让整片竹林的翠竹,都变成了墨竹,只是在竹林边缘,被某种屏障挡了下来,没有影响到外界的学宫。

  

   阴森的氛围下,“易水寒”却直接跪在地上,如同一头久经训练的奴隶,双腿分开,上身挺得笔直,双爪攥住自己的两块胸肌,坚硬的胸肌在“易水寒”手里,却软如面团,被肆意揉搓。时不时地,“易水寒”还拨弄一下自己的乳头,引得自己呻吟不断,“嗯嗯啊啊”声,在竹林中不断回荡。

  

   “嘿,小狼崽,你看我,骚不骚,浪不浪,贱不贱呀?”

  

   “易水寒”手指一勾,申屠殇的身体就被一股大力牵引,飞向“易水寒”,在他面前悬浮,角度还能刚好让申屠殇在空中完整地看到“易水寒”的整副身躯。

  

   “我住在他的贱根里数十年,早就摸清了你的导师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可惜我主赐下恩典,让他能成为我主座下一头高贵的精畜,他却不领情,还将我封印在龙棒里,数十年不曾感受到一点欢愉,真是可怜啊。

  

   “易水寒”一边抚摸挑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对申屠殇说着话。不知是封印时间过久无人聊天,还是因为胜券在握,他的话,真的太多了:

  

   “更可怜的是,他听信了那剑齿虎的鬼话,认为你可以消除我,结果这么多年的功夫一朝丧尽,你又能做什么呢?哈哈,真可笑,早点接受我,还能多享受数十年的快乐时光,现在呢?他的命运并没有变,还白白受了这么些年的苦,何必呢?嗯啊啊,好棒的身体,哈啊,真的太爽了。怎么样小狼崽,想不想,来玩我啊?”

  

   申屠殇的眼睛都看直了。这个“易水寒”,完全将龙族的柔韧度展现到了极致,分明是一威猛的壮汉,却能在申屠殇面前搔首弄姿,那柔若无骨的身法,在申屠殇面前摆出了十八般不一样的姿势,每一个,都同时将易水寒的骚浪和健美的身躯一起呈现了出来,连外边青楼最诱人的哥儿,都不如易水寒现在这般诱人。甚至“易水寒”还躺在了地上,双腿高高翘起,玩弄着自己乳头的同时,还将尾巴插进了自己的后穴,爽得“易水寒”直翻白眼,不断呼着“不愧是处龙穴”之类的赞叹。

  

   “怎么样,小狼崽,思考好了吗?我真的很想试试你的帝王史莱姆能玩出怎样的花噢~”

  

   申屠殇心念电转。他虽然对这“易水寒”的行为怒不可遏,但现在,愤怒只能让事态变得更糟。这家伙,可能有自己导师全部实力,甚至还更强,自己必得小心行事。

  

   想到这,申屠殇也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笑容,忙不迭地点点头:

  

   “还需要想?这么大一头壮龙天天在我身边晃悠,我早就急不可耐了!”

  

   听到这话,“易水寒”龙颜大悦,立刻将申屠殇放了下来。

  

   “这就对了。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待我将这头蠢龙彻底转化成精畜后,我没准能放你一马。”

  

   “好嘞,您可瞧好吧!”

  

   申屠殇一边嬉皮笑脸地应承着,一边思索着对策。好在这诅咒意识话痨,申屠殇才好找出对症下药的办法。目前,申屠殇除开了解到,这东西的目的是将导师转化成深渊生物的精畜外,还从之前的话中,分析出易水寒应该还活着,并没有被彻底污染,那么现在,得先和导师联系上……

  

   申屠殇思索时,手上动作却没停下。现在的首要任务之一,就是稳住这个“易水寒”。一根泛着金属光泽,表面上带有密密麻麻的突起纹路的金属棒,在申屠殇手上慢慢形成,在“易水寒”的“注视”下,申屠殇将金属棒的尖端,蘸取了些许“易水寒”的龙棒顶端所分泌出的紫黑色透明液体,在那大开的巨大尿道口内壁上转了几圈,随后,便将金属棒投入了如深井一般的尿道中。

  

   金属棒顺着尿道一路滑行直到龙棒根部,棒上的纹路在尿道壁上也一路蹭到了底。紧接着,这根金属棒又顺着原路上升,回到了入口处。这金属棒带来的似是而非的隐约快感,让“易水寒”骚叫了起来,并且十分想握住自己的龙棒撸动,以缓解这快感附带的瘙痒,却被申屠殇两根柔软的触手缚住了双腕,举过了头顶。感受到触手上传来的力道并不是很大,“易水寒”也任由自己双手被制住,一点小情趣,无伤大雅,反正这小崽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也不知是何缘故,那根金属棒随着不断上升下降,它的尺寸也慢慢变大。不一会儿,这根金属棒就涨成了和申屠殇手臂几乎同粗同长的家伙什,恰恰好,将易水寒的尿道填得满满当当,再没一丝扩张的空间。“易水寒”也在尿道刚好包裹住全部尿道棒时,感受到了愉悦,淫叫声不断响起,干扰着申屠殇的心神。

  

   “嗯哈,小狼崽真棒啊,舒服,哈,我就喜欢这样的。继续,继续哈!”

  

   申屠殇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看来这家伙的确足够自大,甚至没能察觉金属棒上的纹路有何特殊。这也好,这家伙越大意越好,希望他是真的蠢,不然导师可有点难救了。

  

   金属棒继续向深处延长。当然,申屠殇为了保护好易水寒的身体,特意让深入的金属棒部分变细了不少,但对那尚未开发的输尿管来说,也是挤进来了一根庞然大物。身体内部被扩张的感觉,让“易水寒”欲拒还迎。想让申屠殇停下,却又在阻止的前一刻,感受到一阵快感。如此往复循环,“易水寒”也停下了他的骚浪呻吟,变成了夹杂着嗯啊声的喘息,龙口微张,一副欲罢不能的纠结模样。

  

   申屠殇可不敢大意,他才不信这深渊的诅咒所产生的意识,真的能这么快就缴械。申屠殇还是按照原计划,将金属棒一直深入,直达易水寒的膀胱。顿时,“易水寒”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不受控制,有尿意想排泄,下腹用力,却又什么也出不来。实心的尿道棒将易水寒的尿路堵得严严实实,不但给“易水寒”带来了快感,同时,也控制了这诅咒对外的唯一通道。

  

   据易水寒所说,这诅咒从鸡吧进,也从鸡吧出,从未有过从身体上任何其他部位出入的记录。虽说申屠殇暂且还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才能解救易水寒,但这唯一的出入口,还是把握在自己手里得好。

  

   封好尿道,申屠殇又伸出了两根史莱姆触手,一左一右,咬上了易水寒的两颗乳头。这两颗乳头虽从未被开发过,但它们的尺寸,却直逼大拇指的第一截,也不禁让申屠殇吃惊,曾经并未察觉易水寒的乳头大小,现在看来,这怕不是一对极品奶胸?

  

   摇摇头,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牵制住“易水寒”,把真正的易水寒从污染中解救出来。最差,也得和易水寒联系上,一起想个法子,内外夹击,击破这诅咒才是正道。

  

   咬着乳头的触手内部,两根锋利的刺,从左向右穿透了双乳。“易水寒”吃痛,立刻从舒爽的快感中惊醒。挣脱缚住他双臂的触手,“易水寒”狞笑着,单手握住申屠殇的脑壳:

  

   “小鬼头,伺候好我,你才能有命在。现在我不爽了,你的小命,我也收下了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心急,一点点小痛就受不了了?”

  

   申屠殇根本无视“易水寒”的杀戮预告,笑吟吟地指挥着那两根触手吐出双乳。“易水寒”好奇看去,只见自己双乳不但被一层紧致的透明薄膜紧紧包裹,还有两枚刻有繁复花纹的银环,分别穿透了两颗乳头。

  

   “易水寒”觉着有趣,于是放开了申屠殇,双手攥上了自己的双乳。就在手指碰上乳头的那一瞬间,“易水寒”觉着,自己的乳头比先前敏感了数百上千倍,就光是这么一碰,“易水寒”浑身的肌肉就如有电流划过,一阵酥软,百炼钢成棉花糖,唯有双乳和龙棒,坚如磐石,并且微微颤抖着。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第二次触碰?

  

   “易水寒”连忙放下想玩弄的双手,继续举过头顶,示意申屠殇继续将他捆住。申屠殇也不客气,这次直接将“易水寒”的全身,都按照龟甲式缠上了触手,并将“易水寒”的双手与双脚反绑于一处,让“易水寒”呈跪姿,立于申屠殇前。与之前一样,申屠殇并未绑紧,以免让“易水寒”产生警觉。

  

   至于“易水寒”的后穴,因为从未被开发,所以若是现在贸然入侵,反倒会被“易水寒”察觉,所以申屠殇暂且放过。

  

   而现在,“易水寒”的龟头,已然涨有申屠殇脑袋大小,两颗龙蛋,也早已能与申屠殇的躯干比大小。这诅咒入侵,不仅让易水寒全身肌肉都涨大了一圈,就连他的生殖器,也比之前还大。这深渊诅咒若是没有这意识,倒是个绝佳的肉体改造营养剂呢。

  

   申屠殇胡思乱想着,轻轻抚摸着“易水寒”又大又光、如黑玉一般的龟头。一张透明的极薄纱巾,被申屠殇凝结了出来,盖在了黑玉龟头之上。见状,“易水寒”脸色一变,连忙挣扎着阻止:

  

   “这个不可以!不要!”

  

   但为时已晚,纱巾开始在黑玉的正面,不断左右平移,打磨了起来。纱巾上细小的符文,让纱巾既有柔软的特质,又有足够的摩擦感,让“易水寒”所受的刺激大幅增加,那阻止的动作在快感影响下,甚至连绑住他手脚的触手都没能挣脱。

  

   目前的申屠殇,为了让“易水寒”爽,为了让他慢慢达到高潮,而使出了浑身解数。既然这玩意占据了易水寒的身体,那么,易水寒的敏感点与身体弱点,它必然是继承了十成十。

  

   之前三个月对易水寒身体的研究,让申屠殇对这些地方了如指掌,既然易水寒的尿道已经被堵住,那么这深渊诅咒的意识便没了出逃的可能性,要么彻底与易水寒的本体意识融合,侵占这具身体,否则这意识无论如何被摆弄,都将困在易水寒的身体中,易水寒的肉身,成了它的监牢。虽然目前被“易水寒”当成了容器来使用,但只要易水寒意识能被唤醒,这深渊诅咒,必将成为申屠殇和易水寒的食粮。

  

   趁着“易水寒”虚弱之际,申屠殇在龙蛋上包了一圈史莱姆厚膜,膜内的符文凹凸不平,贴紧在龙蛋表面。同时,史莱姆在两蛋精索处形成绳索,将两颗龙蛋的精索分别缠了好几圈,把龙蛋分了开来。

  

   双乳、龟头、尿道、龙蛋,四个易水寒的主要敏感点上都布置完毕。申屠殇觉着一切准备妥当,便立刻同时激活了尿道棒、乳环、纱巾以及包裹龙蛋上的薄膜上,申屠殇镌刻的密集符文。

  

   深入膀胱的尿道棒立刻开始发热,虽只是温热,但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击着尿道壁与膀胱壁,快感也随着热流一波一波,冲击“易水寒”的大脑。“易水寒”只觉下体越发不受自己控制,连尿意,都在此刻生了出来。“易水寒”下意识地夹紧尿路,但这却触发了尿道棒的另一机制,顿时,“易水寒”的尿道传来的灼痛,使他哀嚎了一声,连忙放松至之前的放松状态。

  

   乳环上,细密的电流划过,有些疼痛,但在包裹住乳头的史莱姆薄膜的转化下,“易水寒”敏感至极的两枚巨大乳头,却将这疼痛转化为了酥麻的快感,传达到脑内。“易水寒”想伸手去揉,但想到之前的敏感直击,他也只得停手,任申屠殇施为。

  

   龟头上的纱布和龙蛋上的包裹,此刻也进入了全力运作状态。纱布已将整个龟头都覆盖了起来,在申屠殇的操作下,以极快的速度,以龟头为中心旋转了起来,同时布上的符文更加突起,让布的触感更为粗糙,其产生的怪异快感,也让“易水寒”不由得呜咽了起来,想扭动身躯躲开布的纠缠,但这只是徒劳,只能无助地哼唧着,黝黑的眼中,竟然透出了求饶的目光。

  

   包裹着龙蛋的史莱姆,内部的符文光华大作,一枚枚符文如同尖锐的小烙铁,通过史莱姆的挤压,狠狠刺在了龙蛋之上。此刻,“易水寒”终于感受到了痛苦,却在其他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情况下,快感与痛楚交织缠绕,让“易水寒”无比兴奋,肌肉软如棉絮,意识也被这快感攻击击打得支离破碎,再起不能,只能脸上带着爽到极致的傻笑,软绵绵地跪在地上“享受”。

  

   这时的“易水寒”,已然陷入了申屠殇的掌控而不自知。为求快感而无视其他,难怪只是诅咒生出的意识,比不得真正的深渊大能。

  

   申屠殇想着,四物的符文同时亮起光华,一个小型却强力的立体净化阵法,以易水寒的身体为基,亮了起来。

  

   “申……申申!”

  

   易水寒的右边眸子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开口便是熟悉的称呼,申屠殇明白,他的导师被唤醒了。

  

   “导师,我现在将那诅咒的意识麻痹了,接下来需要我怎么做,还请导师示下。”

  

   掌握了半个脑袋控制权的易水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小玩意,脸红的同时,也在好奇这些东西对自己是否真的有用。不过现在,还是以正事要紧:

  

   “申申你做的非常好,接下来就是导师我的战斗了。看好我的眼睛,如果我右眼开始变黑,你就加强对身体的玩弄,持续干扰他。目前的身体在他的手上,感官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就算你需要将我的蛋锤烂、将我的尿道打碎,也放手施为,不必在意我。”

  

   申屠殇点头。易水寒右眼中白光大放,待到光芒散去,易水寒的右眼也失去了瞳仁,不过这次,却是白色的,代表着易水寒的安好。

  

   “嗯啊啊,小狼崽,赶紧停下,呼哧,呜啊啊啊,好爽,嗯啊,太,太爽了,不要,哈啊,快停下!”

  

   总算找回了些许言语能力的“易水寒”,从快感中挣脱了一瞬,却又被申屠殇用尽全力挤了一下龙蛋。一声带有享受的痛叫后,“易水寒”再度回到了那只知道呻吟喘息的跪立龙像状态。

  

   说到底,这“易水寒”也只是个诅咒所生出来的意识,虽然能摧毁中咒者的神智,让中咒者内心充满淫秽的欲望和渴求从而堕落成只知道产精的牲口,但它哪里亲自体验过它意识中封存的淫荡之术?就如同死读书的书呆子,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但一旦到了实践时,才会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菜鸟罢了,才会在申屠殇的虐玩下,沉沦至此。

  

   易水寒精神世界的争斗,申屠殇不得而知,但他在易水寒身体上的动作,让易水寒身上的黑气渐渐稀薄。接连四天,申屠殇都在紧张地玩弄着易水寒,在四个敏感点上的道具不停歇的高强度运作下,易水寒的右眼还是见了三次黑,可以想象,这夺体大战,究竟有多么凶险。

  

   好在申屠殇在外界有所施为,第一次以史莱姆化出了一枚符文,以极高的温度烙在了易水寒的小腹;第二次用史莱姆化为了一个拳头,直接捅入了易水寒的后穴。第三次,申屠殇直接调大了四个敏感点上道具的功率,龟头上的布不再旋转,同时纱布变成了砂纸,以极高速,在龟头光面上左右摩擦。同时,包裹着龙蛋的史莱姆膜从两个方向相对挤压,将易水寒的两枚巨蛋,压得扁如木板,再加上乳环的电击增强,和一个锤子不断大力锤击着尿道棒露出龟头的部分。

  

   如此强烈的感觉,虽不知是疼是爽,反正经过了这三次虐体,易水寒的身体早已疲累不堪,连跪姿都无法再保持,歪着身子摇摇欲坠,大汗淋漓,富有情欲的喘息,也带上了些许劫后余生的意味。不过,就在易水寒的第三次玩虐的半天后,易水寒“噗通”一声,面朝大地倒下。

  

   申屠殇不敢亲自上前,只能控制着史莱姆,将易水寒翻了过来,同时对易水寒身体敏感点的刺激和对全身的捆缚,也不敢松懈,直到易水寒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双眼中的黑色尽散,申屠殇才敢亲自上前,将易水寒扶起。但申屠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伸手,碰到易水寒身体的一瞬间,一缕极淡的黑气,钻入了他的身体。

  

   “导师,导师你怎么样?”

  

   “嘿嘿,申申,嘿嘿,快多玩玩我,嗯啊,申申玩得我好爽啊,哈啊,敏感点,都刺激到了呜呜……”

  

   申屠殇见易水寒眼神涣散,语无伦次,嘴角还带着张嘴太久而滴落下的口涎,毫无之前的风范,哪里还敢让那些道具继续玩弄下去?暂停了道具的运作后,易水寒双眼一闭,庞大的身躯直接倒了下来,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申屠殇了然。这是精神力消耗过大的症状,倒是无需太过在意,以易水寒的恢复能力,大概一晚上,就能恢复了吧。

  

   不过申屠殇倒是忘了一点,易水寒的恢复之章,之前只修复了不到十分之一,说一晚上就能恢复,其实还真是高看了易水寒现在的身体状态。再加上,易水寒虽然重新夺回了身体,但深渊诅咒之力,还依旧完整存留在易水寒身体中,虽是蛰伏状态,但这也就易水寒的苏醒时间,再次拉长。

  

   十八、

  

   看着眼前这毫无防备倒在自己面前的巨龙,不知怎的,申屠殇就摸上了易水寒鼓胀的胸肌,同时,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如果……如果真正的导师,以后也能这样跪在老子面前,发情、呻吟、喘息,那该多好啊……”

  

   此间事了,申屠殇也没别的可忙,这个念头,就在申屠殇的脑中挥之不去,甚至,开始慢慢变强。

  

   “以导师的性格,若是真的平安无事,定会在昏睡前安排好接下来的事,可是这次,导师却如同发情的骚狗,难道,导师其实还有被那诅咒的意识影响?”

  

   想到这,申屠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这可是天赐良机,易水寒不但因为驱逐诅咒意识而心力交瘁,连自己的意识,怕是都被诅咒意识给影响了。若真想把易水寒变成发情的骚贱狗,那必须趁这个时候下手!

  

   “对,就是这个时候,如此强大的黑龙,如此健壮的狗,如此优质的精畜,你,还在等什么呢?”

  

   申屠殇心底,传来蛊惑的低语,声音极轻,却有着极强的煽动力。申屠殇一抬手,之前停止运作的尿道棒、纱布、乳环和蛋包,再次运作了起来。申屠殇这次动作极轻,因为再怎么样,面前这优质黑龙精畜,也还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实力之强,绝对不容小觑。若是惊扰了他的休息,怕是自己刚成型的黑龙犬改造计划,就要付之一炬了。

  

   身上痒痒的感觉并没有惊醒易水寒,这也让申屠殇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大胆起来。首先是符文,所有附着在道具上、曾经用来唤醒易水寒意识的符文,都变成了安眠、迷惑等,盈盈紫光在易水寒的四处弱点上晕染,催眠法阵浮现。在这些道具和符文、法阵的帮助下,易水寒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但同样的,易水寒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的机会也越来越渺茫。这正是申屠殇想要的效果。

  

   “导师啊,对不起了,谁要你这么诱人呢?”

  

   申屠殇脸上挂着诡异的邪笑,一步一步,靠近了易水寒的龙头,对准微张的龙口,吻了下去。

  

   无数微小的史莱姆,以口涎的形式从申屠殇的口中流出,顺着申屠殇与易水寒交缠着的舌头,流入了易水寒的体内,流向了四肢百骸,与易水寒的血细胞融为了一体。

  

   随着二人口涎交换,申屠殇的意识里,史莱姆所反馈的易水寒身体内部结构图,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详尽,直到申屠殇甚至可以控制易水寒的脚趾,申屠殇才起身,舔了舔嘴唇,将所有龙涎都咽下:

  

   “嗯,这样就好了。哈,不愧是导师,连口水都充满着能量。”

  

   虽说如此,但申屠殇的结构图上,却唯独少了易水寒的龙头。这也难怪,若是易水寒的头颅被史莱姆入侵,那可真是给导师送菜了。法师之颅,神圣不可侵犯,这在上课时易水寒可是天天提,现在这种关键时刻,申屠殇可不想因为犯常识错而功亏一篑。

  

   “嘻嘻嘻,黑龙精畜为什么选你解咒呢?”

  

   仿佛他人发问,又仿佛扪心自问,申屠殇这才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易水寒选中做解咒人的原因,不正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能影响深渊吗?而现在,易水寒浑身上下,都饱含着深渊之力,要想入侵易水寒的禁地,这东西,可能帮上大忙呢。

  

   不过,也因为想起了这事,申屠殇心中,陡然对易水寒生起了怨气。若不是自己有操纵欲望的能力,自己是否只是平平无奇的学生?若不是自己能影响深渊之力,能被导师利用,他才愿意亲自教自己?所以,导师培养自己,只是培养一个解咒用的工具?

  

   申屠殇越想,越觉得面前这头巨龙面目可憎,手上的动作,也变得重了起来。易水寒在睡梦中下意识扭动起身体来,却由于过于虚弱和被申屠殇操控了身体,一时间,竟毫无反抗的能力。

  

   “真骚啊。导师,这可是你自己不设防,可别怪老子下手狠啊。”

  

   申屠殇狞笑,伸出双手,分别握上了易水寒的两块硕大的胸肌,肆意揉捏起来。手感软绵,质地坚实,之前的感觉没有错,这的确是两块极品奶胸,只要稍加改造,就能产出香醇浓郁的雄奶。

  

   申屠殇曾经有幸被易水寒带着,去了一次私人性质的牛兽人密会,其中便有雄乳质量的比赛。易水寒虽是评委,却也喝不惯这个,只是浅尝,其余的都给申屠殇饱了口福。那醇厚的滋味,因人而异的口感,申屠殇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如何改造胸肌与如何辨别胸肌质量的方法,还是易水寒悄悄从比赛主办方那求来的,现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天然的雄乳需要长年累月的培养,与日常饮食还有生活环境等,都息息相关,但此时,申屠殇显然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也只能用法术来走一走捷径了。

  

   “先前的禁欲阶段,导师早已在对抗诅咒时就已经完成,乳头的敏感度,也能靠这两枚乳环将之提至顶峰。导师啊,你还真是将雄乳改造的前期工作完成得极度完美呢,哼哼哼哼……”

  

   胸肌变雄乳,本是牛兽人的专属天赋,即使易水寒之前想用法术,在别的种族身上模拟出同样的效果,但很可惜,最终从实验品双乳出来的,只有形似奶汁的白色液体,而非真正的奶汁。当年还由于易水寒的实验,导致十四连续一个月都双胸鼓胀,乳尖耸立,还要贴上特制的乳贴,避免伪奶汁满溢,甚至不得不一天换三件衬衣,来清理自己漏奶的窘相,才等到易水寒的实验效果衰退。事后,易水寒自然被十四胖揍了一顿,一个星期都没敢出门见人。

  

   此事,自然被记载到了魔法书上,也在之前的研读中,被申屠殇看了去,不仅让他明白自家老爹的胸肌为何比常人大上两三倍,也让申屠殇想到了一个奇妙的点子。

  

   可能是易水寒所记载的法术过多过杂,也或者是易水寒从没想到过这个方向,那变形术章中,有几页,是专门记载了身份转换术,是以变形术为基础,将目标身体的指定信息都完全变成另一个物种,持续时间以施术者的法力为准。作为名人之一,易水寒出行也并不需要伪装身份,所以这等小术,被易水寒遗忘了也很正常。而现在,如果将导师的身份,变成一头牛兽人呢?是否就能让他拥有牛兽人的天赋?

  

   说干就干,申屠殇从房间,搬来了那本厚厚的魔法书,找到法术的记载页,将书页对准易水寒,心中默念想要改变的信息。一道蓝光闪过,两枚法阵从书中飞出,一头一脚,将易水寒框在了中间,并朝着相对的方向缓缓移动而去。

  

   申屠殇目不转睛地盯着。待到两枚法阵完全交换了位置,法阵便化作光点,回到了书中。书页上,出现了一个剪影,是一只牛兽人的形象,剪影头顶,还有着一个沙漏图标,正在向下漏沙子。申屠殇估算了一下,若要等到沙漏漏光才自然解除法术的话,排除易水寒清醒后自行解除,这个身份转换法术,可以持续普通人的一辈子。

  

   看到有足够的时间,申屠殇放下心来,看向易水寒的方向。易水寒的身材、肉棒形状等等,都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壮硕至极,就连身上的史莱姆化做的道具,也没有任何变化。但易水寒的生殖腔,却变成了鞘,身后粗长的龙尾,也完全变成了牛尾的模样,长度和粗度,都缩小成了普通牛兽人的模样。而易水寒的龙头,龙吻变成了宽厚的牛鼻,龙角变成了弯月状的牛角,就连身上,都多了一股浓郁的、牛兽人独有的麝香。若不是还能靠身体颜色来分辨,就连申屠殇也要怀疑,是不是魔法书直接将一头牛兽人摄来,与易水寒交换了位置。

  

   捏了捏牛胸,依旧是熟悉的手感,申屠殇这才能确定,这头黑牛,的确是易水寒所化。信息变化,自然包括了物理特征和遗传信息,本身就是从本质上转变种族的法术,将一头黑龙变成一头黑牛,只不过是这法术威力的一部分罢了。但即使只是用了法术的一部分威能,所带来的结果也让申屠殇十分满意。尤其是对身体特征的保留,更是让申屠殇对创造出这种法术的易水寒多出了更多畏惧。

  

   “不过,再强大,现在不还是老子砧板上的一块肉?”

  

   申屠殇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起身,跨坐在易水寒的腹肌上,按照标准的雄乳化过程,以两次外揉一次内揉的手法,如揉面般,按摩着易水寒的胸肌。不过,正常拥有极品奶胸的牛兽人,在经历这一步时,需要同时戴上口塞,并需要有专业挤奶工从旁辅助,防止高强度的刺激让牛兽人喷射出精华,导致雄乳改造无法尽善尽美,浪费一块璞玉。口塞的作用只是纯粹让牛兽人安静,否则他们独特的大嗓门,会在不管不顾的呻吟中,引来周围所有人的围观,无论是牛兽人本人,还是主持改造的人,都不想有这种事发生。

  

   申屠殇这边倒是简单,易水寒的大根早已被他堵上,更别提还有未除的深渊诅咒,让易水寒连一滴淫水都跑不出去,绝对让快感百分百集中在易水寒的胸肌上。而本身就隔音的竹林,更是让申屠殇省去了口塞。而易水寒,即使在深度睡眠中,也无法屏蔽来自自己胸肌被改造时的快感,如洪钟般的“哞哞”呻吟,在申屠殇耳边回荡,听得申屠殇如醉如痴,更卖力地刺激起易水寒的胸肌,同时,乳环上也放出了些许电流,辅助着申屠殇的改造,毕竟,连改造方法上,都有说“乳头上的些许刺激,能让雄乳的改造更加顺畅和完美”,既然不会有负面影响,申屠殇怎可能不做?

  

   前期最麻烦的禁欲时间,易水寒早已度过,接下来的改造,便是水到渠成。三天不间断的按摩与挑逗,使得易水寒的牛鸣越发亢奋,坚实的牛胸,也变得鼓涨而饱满。

  

   这便是牛兽人的特殊之处,若是拥有奶胸的牛,自出生起就不曾感受过欢爱,牛鞭也不曾泄过元阳,同时日日打熬身体,辅以壮阳之物与一些特殊食物添入日常饮食,当牛兽人长成到十八岁,便会有专人,如申屠殇现在所做的一样,按摩牛兽人之胸肌,将其快感受体,从牛鞭,改变至牛胸,用以激发牛兽人胸中天生便有的产奶功能,从而收获香醇的雄牛乳。

  

   虽说此后,牛兽人便不再有不可射精的禁令,但在雄乳改造完成后,他们的第一性器,便成了他们的胸而非牛鞭,想要取雄乳牛的精,也得等乳牛的乳汁暂时被取尽,以至于他们的繁殖,其实也是挺麻烦的。

  

   由于雄乳牛需要从小培养,并且还得是有奶胸潜质的牛兽人,同时要养至成年,才能开启取奶的功能,其中成本之高,麻烦程度之高,也只有一些达官贵人会去培养。家里有养雄乳牛,或者能有机会品尝到雄牛乳,可算是高级权贵的身份象征。但,若申屠殇的实验成功,可取乳对象不再限定为牛兽人,雄乳汁,将不再是权贵限定的专属品,而会降级成一种奢侈品,虽非功在千秋,却依旧是让雄乳汁有了市场,申屠殇的功绩,也将被载入史册。

  

   拍了拍易水寒浑圆饱满的奶胸,申屠殇凑上前,听了听声音。沉闷且厚重的声音传来,便代表申屠殇所培育的这两枚果实,已然成熟了。

  

   申屠殇操纵着两根史莱姆触手,让他们的尖端,变成了两根细针。申屠殇伸手,将易水寒双乳上的史莱姆薄膜剥下,同时,也让那两枚乳环中间,以乳腺导管为中心,开出了一条能让长针通过的通道。黝黑的乳头被申屠殇指尖一碰,便刺激得易水寒的双胸不断颤抖。抚摸着这两枚足有自己拇指般粗长的乳头,申屠殇捻住其中一枚,不顾易水寒的挣扎与亢奋的牛鸣,将针头史莱姆,对准乳孔,刺了进去,同时控制着乳头内部针的长度,只比乳头长上一点,既保证出奶的顺畅,也保证不伤着易水寒的奶胸内部。待到一边穿刺完成,申屠殇放下这枚乳头,捏起了另一枚,如法炮制。

  

   两枚硕乳穿刺完毕,申屠殇心念一动,两根针在易水寒的乳头中开始膨胀,一点一点地拓宽着乳孔。雄乳牛在成长中,乳孔会自动变大,省去了这一步,但像易水寒这种以法术等方式暂时变为牛兽人的非牛种族,就需要多这开乳的步骤。

  

   “此举会让实验对象的乳头瘙痒难耐,需得控制实验对象的行为,阻止实验对象对自己乳头的抓挠。”为记录在魔法书中的原话,所以申屠殇之前给易水寒喂下的史莱姆,在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饶是易水寒不断哞哞叫唤着,他身体里的史莱姆,也让易水寒不能动弹分毫,让申屠殇的开乳,变得十分顺畅。

  

   开出了一条足够乳汁顺畅通过的通道后,申屠殇知道,收获的时候到了。他控制着触手的前端,形成了一个小罩子,紧紧吸在易水寒双乳的乳晕上,同时也让触手变成空心,并将两根史莱姆触手,连通了一个罐型史莱姆容器。准备好后,申屠殇控制史莱姆,将深入易水寒乳头的史莱姆针缓缓收起,同时,双手在易水寒的奶胸上不断按压。

  

   两道洁白的汁水,从易水寒的双乳中飞溅而出,稳稳地落入罩子中,被史莱姆传入容器。易水寒“哞呜”地叫唤着,身下的牛棒一挺一挺,每一挺,都有两道乳汁,喷入容器中。容器中的液面不断上升,易水寒不断呻吟,此情此景,都让申屠殇失去了耐心,直接一把扯下了吸在易水寒右乳上的乳吸,张口咬住了那枚乳头,吮吸了起来。

  

   雄乳牛的初乳,都是极其珍贵的存在,但申屠殇哪里在意价钱,如此香艳之景,可得好好享受!易水寒的雄牛乳,如他的力量一般,百变无常,上一秒还是甘甜如清泉,下一秒便是黏滑如蜜糖,梦幻至极,使申屠殇直接陷入了飘飘欲仙的幻境之中,直到乳汁喷完,申屠殇才得以清醒。

  

   “呼,导师的初乳,可真……美妙。”

  

   申屠殇憋了一会儿,才勉强将易水寒初乳的滋味表达了出来。收回汲乳的史莱姆触手,也将汲满初乳的史莱姆罐儿如珍宝般收了起来。申屠殇再次翻开了魔法书,翻至身份转换术一页,挥手将易水寒的牛兽人剪影挥散:

  

   “接下来,就是见证实验成果的时刻了!”

  

   蓝光再现,又是两枚法阵,将易水寒变回了黑龙模样。

  

   申屠殇战战兢兢地伸手,捏向了易水寒的胸。易水寒发出了“嗯啊”地一声呻吟,两滴洁白液体,从易水寒的拇指大的黑乳头中分泌了出来。申屠殇伸舌舔去,细细品尝,不一会儿,欣喜布满了申屠殇的脸庞。这两滴乳汁,虽不如初乳般细腻浓厚,但其中变化多端的滋味,却与初乳如出一辙,与易水寒所记载的味同嚼蜡的失败品完全不同。

  

   申屠殇这才放下心来。易水寒如今这对胸,不但有龙族的强健,还有牛族的功能,二者完美结合,甚至因为成功改造,这对胸肌还比原先涨大了将近一倍,圆润鼓涨,从花岗岩变成了鹅卵石,是申屠殇目前第一个,也是最美的造物,美得申屠殇在易水寒的胸肌上肆意揉动,口嘬左乳,史莱姆吸右乳,贪婪地吸食着这目前世间独一份的雄龙乳,享受着这带有易水寒力量性质的梦幻美味。

  

   易水寒那敏感又巨大的乳头被如此嘬吸,虽也给易水寒的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但易水寒因为精神力枯竭,甚至有损神魂,需要沉眠才能修复,所以即使身体发生了如此之大的改变,也未曾将易水寒从沉睡中捞起哪怕分毫。申屠殇也是在之前按摩牛胸时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越发的肆无忌惮。

  

   抚摸着易水寒的雄乳,申屠殇感应着其中的波动。他将易水寒的胸肌改造,不仅仅只是贪图口腹之欲,更是另有一个更重要的实验目的。正如申屠殇所料,在易水寒体内史莱姆的反馈中,易水寒一身充沛的法力与龙族天生的神力,全都在申屠殇的抚摸下,汇聚于雄乳内,转化成了一滴滴香浓的乳汁,被史莱姆触手从乳头处汲出收集。

  

   申屠殇嘴角上扬,这正是他的目的之一,让易水寒的法力与龙力通过雄乳转化成乳汁,从而降低易水寒头部的防御。牛兽人能产奶,是因为他们天生便有产奶的功能,胸肌本就是能将摄入的营养转化成乳汁的器官。而易水寒身为龙族,胸肌本无产奶功能,即使通过了改造,让其永久获得了产乳的能力,但是乳汁的转化来源,便要从别的东西上做替代品了。申屠殇也在赌,赌雄乳不会汲取易水寒的精气、血气或肉体。事实证明,他赌对了,雄乳的转换目标,如申屠殇所想,正是易水寒全身过剩的龙力与法力。

  

   不过这样一来,原本是与龙力与法力分庭抗礼的深渊诅咒之力,便在另外二者减少的情况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申屠殇虽不想让易水寒就此清醒,但也不愿易水寒投身于深渊,不然他去了深渊,自己玩什么?所以,即使申屠殇再不情愿,也还是将自己的欲望之力注入了易水寒的身体,吸收起深渊诅咒,让他们再度回归平衡。

  

   吸收消化了诅咒,申屠殇的眼中,邪意更盛,同时周身的气息,也更为强横,若是现在申屠殇与次易水寒两级的强者争斗,也能缠斗上几十个回合而不落下风。这对一名尚未成年的青少年来说,已经是极为强大。更别提易水寒这个龙型大电池还没被抽干,若是将易水寒体内的诅咒全部清完,申屠殇的实力,还能再向前迈一大步呢。

  

   只不过,如今若只是刺激雄乳,这削弱易水寒防御的速率,会与申屠殇吸收诅咒的速率持平,到时即使易水寒的头部防御被削弱到足够被入侵,残余的诅咒量,也将不足以维持易水寒的深度睡眠状态,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可能,到时,申屠殇的生死,将会被清醒后的易水寒一手拿捏,申屠殇可不认为,自己违背了这位帝国顶尖强者的意愿后,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既要想诅咒有足够的量,让易水寒依旧困在睡眠状态,也要保持诅咒与龙力法力的平衡,不让易水寒再度失控,思来想去,申屠殇决定,加大龙力与法力的汲取速度。只要汲取得够快,便能将诅咒量控制在失控临界点的同时,有足够大的时间间隔,入侵易水寒的大脑,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后全身而退。

  

   毕竟,诅咒失控是因为失衡,而失衡后的失控时间,其实是固定的,所以,这方法既能保证诅咒量足够让易水寒继续昏睡,又能让易水寒的法力与龙力被削弱到足够让申屠殇突破防御。缺点便是需要申屠殇有足够的掌控力,精准把控三股力量的平衡与易水寒失控的时间,还有诅咒力量让易水寒清醒的临界点。

  

   申屠殇搓了搓手,兴奋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毕竟再如何被顶尖强者培养,申屠殇本身还是少年郎,骨子里的冒险与探索精神,哪里会被轻易磨灭?越是刺激的东西,越能让他兴奋,而如今的黑龙精畜改造计划,成功就在眼前,并且最后的道路充满困难,却又不是无法攻克,“通过这轮考验,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黑龙精畜”,如此强烈的诱惑所带来的刺激,申屠殇哪里能不兴奋呢?

  

   深吸了一口气,申屠殇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在易水寒身上打量了起来,同时也操控易水寒双乳上的史莱姆乳环,封闭了乳孔,也封禁了乳汁泄漏的通道。

  

   搓了搓易水寒龟头上的符文纱布,申屠殇摇了摇头。虽然龟头责能带给易水寒十足的刺激,但却无法消耗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又敲了敲粗长至膀胱的符文尿道棒,申屠殇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这尿道,早已经被申屠殇玩弄得能通过他的手臂,现在再被这尿道棒一撑,怕是连自家老爹那根粗壮的虎根都能吞下。申屠殇很满意这样的改造,堂堂大魔法师的私密尿道,却在自己手下变成了足以被插入他人肉棒的屌穴,如此变化,怎能不让申屠殇骄傲?但这,依旧不能消耗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所以,申屠殇很惋惜地,移开了目光。

  

   由于易水寒的治愈之章并未修复,所以,当申屠殇的目光,再次落在被他捏成饼的龙蛋上时,只看见,两颗龙蛋早已崩裂。申屠殇剥去史莱姆蛋囊,里面的龙蛋残渣,将龙蛋袋坠出了个不规则的形状。

  

   申屠殇皱眉,龙蛋可是他最后的希望,结果却变成了这个稀烂模样。这该如何是好?

  

   申屠殇沉吟片刻,手上天青色的光华亮起,是他从易水寒的治愈之章中继承的力量。申屠殇一手捧着一枚碎龙蛋,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治愈之光的量,让它能刚刚好修复龙蛋,却不会窜到别的地方去,帮易水寒修复别的地方的伤势。他可是知道这治愈之光的厉害,曾经有易水寒的友人患了重病,前来求医,易水寒手上也是亮的这样的光。仅仅是拿光华在友人身体上刷了一下,上一秒还气若游丝的友人,下一秒就能起身和易水寒唠嗑,中气十足,红光满面。

  

   丝丝缕缕的治愈之光渗入易水寒的蛋袋,一点一点地将龙蛋碎块拼合在一起。易水寒的身体强度堪比边境的附魔城墙,以这么一丁点治愈之光来修龙蛋,可着实花了申屠殇大半天,才让整颗龙蛋光洁如新,饱满如初。

  

   擦去额头上微微的汗,申屠殇掂了掂手上完好无损的龙蛋,这重量,至少有二十斤,满满都是深渊化的种浆。申屠殇喜上眉梢,这地方,不正好可以试试那一招吗?

  

   史莱姆在申屠殇手上变得细长,直到足以直达易水寒龙蛋正心,才停止延伸。捻起这根史莱姆长针,申屠殇找准一处,对准龙蛋,直直插了下去,正中蛋心。申屠殇透过这根长针,感应着龙蛋内部的情况,果然如他所料,攒了数十年,大量漆黑的种浆在易水寒的龙蛋内肆意流淌,邪气四溢,并且看其颜色深度,这些种浆,早已百分之百深渊化,没有再还原的可能。若这巨量的种浆泄露,一个不好,甚至会在种浆挥洒之处,形成一个个深渊入口。所以,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这些种浆,还有这生产种浆的邪恶黑龙,就交给他大英雄申屠殇来处理吧!

  

   申屠殇脑内演了一场剧,将申屠殇自己都逗笑了。收摄心神,申屠殇舔舔嘴唇,这美妙的种浆,可不正是他的温床?而且本身这些种浆也是易水寒身上深渊诅咒的根源之一,清除了它们,也能让之后清除易水寒身上其他各处诅咒时,变得容易不少,还能让申屠殇更好地控制龙力与诅咒之力的平衡。百利而无一害,申屠殇哪里还会迟疑?

  

   “咄咄咄咄”共十九声,十九声闷响,将易水寒的龙蛋各个方位上都扎入了一枚史莱姆长针,一蛋十针,皆入蛋心,痛楚让沉眠中的易水寒都挺了一下身子,鼻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时的申屠殇早已不在乎易水寒的感受,挨个捻动着露在外面的针头。数十枚小小的史莱姆种子,也借由这些长针,顺流直下,直达蛋心。易水寒因为剧痛,喘息声逐渐变重,却由于意识沉睡,对申屠殇的所作所为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任由申屠殇肆意糟践自己的巨蛋。

  

   “呵呵,导师,你的龙蛋可真是老子绝佳的苗床啊。可惜你现在正在沉睡,也不知能不能感受到你身体中正有生命在孕育?话说这叫什么来着?是雄孕吧?嗯,导师你可要好好帮老子孕育这些可爱的孩子噢。”

  

   申屠殇一边对着沉睡的易水寒自说自话,一边感应着史莱姆种子们的变化。种子尽皆扎根在易水寒的龙蛋中心,汲取着易水寒那两枚漆黑至极的深渊化元精。虽然已经深渊化,但这两枚元精被抽取,却依旧使易水寒弓起了身,嘴里还不断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嗬嗬”声。看来这元精被取,对元精所有者定是一种极刑,以后若有强者受审,倒是可以试试这招。

  

   吞噬了那两枚漆黑的元精,史莱姆种子纷纷破裂,里面所孕育的细小触手,如鳝鱼般,顺着易水寒龙蛋内的通道,不断吞噬着那些深渊种浆。种浆想反击,奈何这些史莱姆都带有申屠殇的力量,于是种浆的翻腾,只是如碰到烈日的雪,直接消融殆尽,化作了史莱姆触手成长的养料。

  

   一天后,易水寒的龙蛋与蛋袋,完全从漆黑,恢复了其原来的颜色,灰白如骨,同时也莹润如玉,只是上面的二十根史莱姆长针,将这一对美物,扎成了刺球儿。只不过,龙蛋之下,隐约有活物活跃,将龙蛋壁,拱出了些许突起。

  

   龙蛋内,终于夺回了自主权的龙蛋也终于恢复了产精的功能,雪白的汁液不断从蛋壁上生成,却又在分泌的瞬间,被其中的史莱姆触手给吞噬。若非有申屠殇调度,这数十根触手,早就为争夺种浆,将龙蛋化为了战场。如今的触手,早已霸占了易水寒龙蛋内的每一条通道,没有一滴种汁,能抵达龙蛋正心,曾经元精的所在。感应不到元精,龙蛋就一直生成种汁,一直生成种汁,就一直摄取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

  

   易水寒的龙力与法力正在不断下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的申屠殇时刻留意着诅咒与龙力法力的平衡。如今两种力量早已失衡,全凭申屠殇不断削减诅咒的力量,才没让易水寒进入失控阶段。当然,一直吞噬种汁的史莱姆触手会一直生长,但申屠殇为了抑制这些触手的体型,防止它们撑爆龙蛋,也在一直通过那些没有拔除的史莱姆长针,吸收着这些过剩的力量。

  

   易水寒的龙力法力不断削减,申屠殇却通过吞噬诅咒和龙蛋中的龙精能量而一直壮大,甚至就连平衡易水寒体内的两种力量,申屠殇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但申屠殇却一刻不敢放松,他知道,一旦易水寒的龙力少过深渊诅咒太多,易水寒就会立刻进入失控状态;一旦易水寒的深渊诅咒少过龙力太多,易水寒便能立刻清醒,无论哪种状态,都不是申屠殇此刻想要的。他现在能做的,只能在平衡力量之余,祈求易水寒的大脑防御,能快点降低至他能入侵的水平。

  

   “呼呼,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也不知是申屠殇的心声,还是有人在对申屠殇说话,反正这声音响起的时候,申屠殇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史莱姆,已经能透过屏障,“看”见易水寒的大脑。但就在这时,一缕黑气,带着一串狂笑,从申屠殇的心脏处窜了出来,先申屠殇一步,冲入了易水寒脑中。申屠殇一惊,心中多出了些许暖意,不再似之前那么冰冷,脸上的狰狞与邪意,也随之淡了许多。但也是因为这一惊,申屠殇抹除诅咒的动作慢了一拍,顿时,易水寒身上的黑气开始狂暴了起来,原本平静的竹林也开始沙沙作响,狂风大作,仿佛易水寒在怒吼,也像是他在哀嚎。

  

   见易水寒失控开始,申屠殇心一横,拔去了左侧汲取乳汁的史莱姆挤奶管道,直接吸了一大口。这流失的龙力法力,再加上这口雄龙乳给申屠殇带来的力量加成,易水寒的大脑屏障在申屠殇面前,终于归至透明。无数细小的史莱姆,带着无数更小的、申屠殇此前研究出来的专属技能,欲望之印,冲入了易水寒的大脑。若不是有这欲望之印,给申屠殇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整这活。

  

   申屠殇沉下心神,将自己的意识,附着在一粒入侵易水寒大脑的史莱姆上,连通了易水寒的神魂。之前那黑气,听声音,应该正是那被易水寒击败的诅咒意识。虽不知他是何时附着到自己身上的,但他必定影响了自己的心神,也是借此准备卷土重来。

  

   申屠殇心中懊恼,怎能让那邪物操纵了自己如此之久,害得自己深陷自己的欲望不能自拔,还间接害得导师成了这副模样。如今眼看自己精畜将成,它又横插一脚,打算夺取成功果实。此仇此恨,不共戴天,申屠殇要为自己、为导师,也为精畜的所有权,跟它好好理理清楚!

  

   十九、

  

   进入易水寒的精神世界,申屠殇打量了一番,只见周围是一座古朴空旷的大殿,通体金光闪耀的易水寒正全身赤裸,安详地躺在大殿正中心。没有黑影的踪迹,但这座大殿,却已经有黑气开始入侵。这是易水寒彻底深渊化的征兆,申屠殇大急,在易水寒的神魂旁不断踱步。看着正在缓缓恢复的神魂,申屠殇不禁再次陷入自责:若是自己抵挡住了诱惑,若是自己及时想起导师对自己的好,若是当时多用些治愈之光,若是……

  

   没那么多如果,也没那么多时间给申屠殇自责,很快,宫殿崩塌,在黑气的肆虐中不断腐朽。见黑气向易水寒扑来,申屠殇赶忙在易水寒周围,撑起一个防护罩。黑气来势汹汹,那黑影却不知躲在何处,申屠殇现在除了建立起防御保护好易水寒,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了。

  

   “嘿嗯,看你还愿意为我遮风挡雨,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没被深渊彻底影响。”

  

   熟悉的声音从申屠殇身后传来,吓了申屠殇一跳。随后,一张闪着金光的龙爪,伸到了申屠殇耳边。申屠殇的防护罩立刻变成了金色,申屠殇也再也不能控制防护罩了。

  

   易水寒的到来,让申屠殇不喜反惊。听易水寒之前的口气,申屠殇在外界对易水寒身体的所作所为,怕是早已被易水寒的神魂知晓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申屠殇的全身,让他止不住得颤抖,甚至随时都可能消散。

  

   “嗨,瞧把你吓得。得,你小子先等着,等我把这些脏东西清理了,咱师徒俩,再好好聊聊。”

  

   易水寒的另一只龙爪拍上了申屠殇的肩头,让申屠殇的形体不再颤抖,也不再有可能随时消散。易水寒脚一点地,如炮弹般,冲入了黑气之中。

  

   “不可能,你不是受了重伤吗!你怎么会!”

  

   “你的确强,但也的确蠢,我不过是被你的自爆搞了一手,你还真以为我重伤垂死呢?”

  

   “哼!老阴货,把我骗进来杀是吧?那好,我就算死,也要再炸你一次!”

  

   “你他妈……!”

  

   随着“轰隆”一声,肆虐的黑气平静了下来,看来易水寒再次将自己的深渊化给压了下去。易水寒飞回了防护罩内,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防护罩消散,伴随着易水寒的不断咳嗽,他周身的金光逐渐熄灭,露出了易水寒此刻真实的模样。

  

   “哎呀,没有治愈之章,这恢复得可真慢呢,嘿嘿嘿。”

  

   易水寒苦笑着,用自己颤抖的干瘦龙爪,摸上了申屠殇的脑袋。

  

   申屠殇不敢乱动,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分家。

  

   “申申啊,你,做得真的很棒。”

  

   “啊?”

  

   申屠殇预想了许多对话,有与易水寒断绝师生关系的,也有被易水寒直接掐死的,还有被易水寒废除能力丢回贫民窟的,但就是没有夸奖。这来自易水寒的赞美,着实让申屠殇吃了一惊。

  

   “嘿嘿,臭小子,你对我身体的改造,那可是一个从未有人设想过的方法,更何况,你的改造,还极为成功。作为你的导师,看到学生有如此成就,我如何能不高兴呢?”

  

   易水寒眉飞色舞,申屠殇却一脸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易水寒居然是这么看他的。

  

   “还有还有,我的大脑,可是除了那诅咒以外,没人可进的禁区,但你却用你特殊的方法闯了进来,即使最后被那个诅咒的意识所干扰,没能阻止我的深渊化,但那是外界因素干扰,和你本身的实力不相干。这种近乎完美的破除半神封印防御的手段,可不多见呢,你想,我有多高兴?”

  

   “导师……您不怪我?”

  

   “嗯……一开始看你对我有不轨举动的时候,我的确有想强行苏醒把你拍死的冲动啦。不过,看到后面的时候,我才很庆幸当时我没有冲动。”

  

   申屠殇听得胆战心惊。易水寒继续宽慰道:

  

   “申申啊,我会以你为荣的呀,怎会怪你?更何况,我作为你的导师,本就该为你的成长有所牺牲的呀。没事的,啊。”

  

   申屠殇热泪盈眶,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了面前枯瘦的龙老头,鼻涕眼泪擦了易水寒满肩。

  

   “哎哟哟哟,小兔崽子你轻点,我现在可经不住你这一抱噢。”

  

   申屠殇这才破涕为笑。易水寒伸出手指,在申屠殇脑门上弹了一下。申屠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回神,便发现自己从神魂空间出来了。易水寒身上的黑气依旧在,易水寒也依旧双目紧闭,仿佛方才只是一场梦。

  

   “小兔崽子,赶紧把我身上的诅咒清理喽,那可都是好东西。”

  

   脑海中浮现易水寒的声音,申屠殇才知,刚才的一切,都是确实发生过的事。申屠殇不敢再造次,花上了三天时间,将易水寒身上的深渊诅咒全部吸收了去。而易水寒那根永世不得疲软的漆黑龙根,也终于软了下去,粉嫩的颜色如同新生,给易水寒带来了安宁。

  

   诅咒已清,易水寒也慢慢醒转。易水寒苏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一把将申屠殇搂入了怀中,蹭着他的脸颊,表达着感激。

  

   “嗝儿,导师,这些深渊之力,太补了,我,我先去消化了,嗝儿。”

  

   “嗨嗨嗨,别急着走啊!老子的奶子,几天都没清了,胀死老子了!”

  

   申屠殇无语,这也是自己干的好事,只能自己解决了。易水寒坏笑着,坐在椅子上,看撑成了一个狼球的申屠殇,不情不愿地伸出史莱姆触手,连接到自己乳头上嘬吸起来,满意地狂笑了起来。哼哼,自己就算已经被改造成了精畜,也还是这臭小子的导师!哈哈哈哈!

  

   只不过,还没得意多久,易水寒就陷入了乳汁被抽取、乳头被吮吸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跪在申屠殇面前,揉搓起自己肿胀的雄乳来。那根恢复本色的龙根从生殖腔内再次伸出,每有一波乳汁被抽取,这根巨大的龙根就跳动一下,端是一副好风景。但没辙,由于易水寒曾经的元精被腐,还被申屠殇吸了去,在新的元精成型前,申屠殇将易水寒的精关封闭了起来,哪怕现在易水寒叫得再骚浪,眼神中的祈求再多,也没法让申屠殇打开他的精关,只能在这榨乳的天堂中不断高潮。

  

   待申屠殇踉踉跄跄地离开后,易水寒才喘息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抚摸着自己的大龙棒,抓揉着自己的巨蛋,易水寒享受自己重获生殖器触感时,也对申屠殇离去的方向皱起了眉。

  

   “申申的身上,怎么还有深渊的意识?让他消化那么多深渊诅咒,真的没事吗?”

  

   易水寒忧心忡忡。

  

   “嗨,那能有什么事?实在不行,喊叔叔回来不就成了。”

  

   想通了的易水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缓缓上下摩挲着自己的巨大龙根,享受地闭上了眼。

  

   二十、

  

   “导师!”

  

   “哎呀我再看一会儿!”

  

   “啧,那可是小黄书!不是你看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

  

   “嗯?”

  

   “哎哎哎,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可别生气啊我的可爱申申。”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半年,足以让易水寒在申屠殇的辅助下,重新修回所有的治愈之术,重新编纂了治愈之章,易水寒那衰老的神魂,也重新焕发了生机。同时,半年时间,也足以让易水寒习惯自己精畜的身份,和产生一些生活方式的改变。虽然依旧因为元精未复而不能射精,但这并不妨碍易水寒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这不,为了享受更多快感,易水寒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堆情色书刊,只不过看得正起劲,就被申屠殇给叫停了。

  

   申屠殇也无奈,自从导师被改造成了精畜,他曾经常驻的睿智的一面,却变成了只有在性欲暂时被满足时,才能一观的稀有状态。甚至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不惜买小黄书回来看,简直跟个老小孩一样。

  

   不过,这貌似只是易水寒在申屠殇面前的小情趣,若是到了他教书或者需要出门会客的时刻,他的着装与谈吐,都与先前毫无二致,只不过,因为乳头过于敏感,他还需要贴上特制的乳贴,才能稍微正常出门。饶是如此,曾经合身的教师袍,也被他过大的雄乳,顶得开了线,不得不重新缝制。

  

   而这,也让申屠殇顺利在初冬时期,完美通过了殿试。笔试,申屠殇以多篇研究报告,被皇帝批为了甲等。而实践试,当易水寒请太医来学宫一检查,申屠殇的成绩,也成了甲等。双甲状元,算是给了易水寒的多年教导一个完美的交代。

  

   不过此事之后,易水寒也称病在家,无论如何都不愿出门了,就连申屠殇的状元宴,都因此推迟了。没辙,易水寒身居高位,他作为恩师无法出席,就算是皇帝,也要给他完完全全的颜面。

  

   “导师,皇帝陛下又差人来问了,你还是病着吗?”

  

   “那肯定的,我的元精都还没恢复呢,不正是需要养着呢吗?”

  

   “可是你之前都见过人了,你这红光满面的,哪里像是病人噢。”

  

   “臭小子多嘴。我不敢见陛下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

  

   “我?”

  

   “嗯呢。如果你当时把我唤醒,不把我的腐化元精和腐化种浆吞了,只是净化的话,在我的诅咒消失后,我的修为将会一日千里,最后直接封神都有可能。陛下对我如此期待,结果我现在还是原样,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还真是嘿。”

  

   “嘿你个大头鬼,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吞了导师你封神的力量和你当时全身的龙力和法力,我现在的实力怎么还是和在原地踏步一样?”

  

   “你以为到达我们这个阶层很容易?就是能力等级到了就行?哪可能呢。你还需要人心。”

  

   “吃人?”

  

   “吃你个头。说白了,就是你的好名声。你爹是镇北大将军,战功卓著,百姓爱戴;陛下是当今天子,施仁政,平奸邪,万民敬仰;你导师我,治病救人,教书育才,也是家家都有我长生牌位的;就连那新晋的平西大将军哈布,也是战功赫赫,成的半神。”

  

   “啊,那难怪了。不过我是不是近了?”

  

   “远着呢,你甚至连力量等级都没达到半神呢。而且你的牛兽人改造术,给你带来的名声其实毁誉参半,对你的提升有限。”

  

   “啊,好的吧,我还是好高骛远了。不过,哈布?就是老爹在家里喊蠢牛的那个?”

  

   “蠢牛,哈哈哈哈,叔叔真的这么喊他?”

  

   “对啊,这还能有假?”

  

   “那就是他了。你家老爹和他有点摩擦,至今都互相看不顺眼,所以才这么叫。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四年前,和他一同监考后,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了。哎,突然有点担心他。”

  

   “导师你好像也和他有旧?”

  

   “哪里,就是四年前监考的一面之缘。我与他聊了几句,觉得他还算不错,人挺憨直,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本想待他病好后和他见一见,他却突然关府了,到现在都没开过。”

  

   申屠殇大奇。能让易水寒和十四给出两种不同的评价,这人,他想见一见。

  

   “要不,我带你去拜会?”

  

   “不用了导师,人家关府呢,你目标这么大,去了人家也不见。”

  

   “也对哦。哦对了,我听说哈布府最近总是招收小厮,好像,就是半年前开始的。大概一月一批,明天应该是他们招人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试试?”

  

   “那也不错嘿。”

  

   “你想去的话我给你化妆?哦不对,你的变形术,都要和我差不多精通了哈哈哈哈。”

  

   “那,我走了,导师你怎么办?”

  

   笑声收敛,易水寒脸色有点尴尬,这点他倒真没想到。之前他自己揉搓自己的雄乳,妄图给自己挤奶,但虽然龙乳出来了,感觉却没有申屠殇上手来得爽,出的龙乳,也比申屠殇榨的品质差了两截儿。研究了些许时日才发现,由于申屠殇是易水寒的改造者,所以易水寒的身体,只有在面对申屠殇时,才会有最强烈的反应。

  

   “要不,就委屈导师涨奶了?”

  

   “靠,你这臭家伙……哎也没辙,委屈我就委屈我呗。但今天你走之前,必须把老子榨干!让老子好好爽一把!”

  

   得,又开始自称老子了,导师的性欲又高涨了。申屠殇没辙,只好开始日常的榨乳,易水寒也开始日常的淫叫喷乳,师徒其乐融融,毫无嫌隙,简直羡煞旁人。

  

   二十一、

  

   晚上,申屠殇提前出门,去哈布府门前蹲着去了。离了申屠殇,易水寒独自一人时,表情不再是在申屠殇面前的嘻嘻哈哈,而是换上了他曾经一惯的严肃,但细看,这份严肃中,却夹杂了些许羞涩,些许情欲。

  

   易水寒探指,插进自己的生殖腔,一把捏住自己的龙根,从生殖腔里拽了出来,并且揉搓变硬,使龙棒恢复了擎天柱的状态。易水寒翻开自己的魔法书,翻至最新一页,用神魂记录到:

  

   “实验一,尿道对我的影响自精畜改造后的变化。”

  

   写下标题,易水寒变出了一个茄子,面无表情地从马眼塞进了尿道,同时记录道:

  

   “实验对象一:最大直径十五厘米的普通茄子。结果:无异常感觉,顺畅自然,并且可以操控尿道肌肉,将其挤出。”

  

   “实验对象二:最大直径二十厘米、长三十厘米的手臂模具。结果:有些许不顺畅,呻吟三声后可全部进入。排出有些许阻塞,需用手辅助取出。”

  

   “实验对象三:直径二十三厘米的石制圆球。结果: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太大了,把尿道撑满了哈啊啊!”

  

   实验一暂且结束后,易水寒翻箱倒柜,找出了申屠殇缴获的小黄书,继续研读了起来,并继续在魔法书上记录:

  

   “实验二,不同姿势对观赏者性欲的影响。”

  

   “实验次数一:仰面朝天,双腿分开,露出后穴并将不等量的手指插入后穴并微微抽插。实验对象:申屠殇。结果:尚需观察。”

  

   “实验次数二:将双乳朝中间挤压,并将舌头吐出耷拉在一边,双眼向上翻些许。实验对象:申屠殇。结果,尚需观察。”

  

   “实验次数三……”

  

   对着小黄书模拟练习了不少动作,也记录下了这些动作,易水寒把自己练得气喘吁吁,龙棒淫水直流,却还是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最终,易水寒将书一合,躺在草地上,沐浴着月光,缓缓揉搓着自己的雄乳。才刚过几个时辰,易水寒就开始想申屠殇了……

  

   另一边,申屠殇可没易水寒那么无聊。他将自己的毛色变得不那么显眼,那奇怪的龙尾,也赶紧收了起来,同时更改了些许脸上的结构,一番操作下来,直接从奶茶狼申屠殇,变成了灰狼小申。

  

   清晨,哈布府的正门依旧紧闭。在墙根蹲了一夜的申屠殇疑惑起身,将史莱姆偷偷唤出,化作一团无形的气,飘到上空,居高临下观察着哈布府。半晌,申屠殇才收了史莱姆,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关府是不能开前门的。申屠殇连忙紧赶慢赶,绕去了后门。

  

   还好,他赶到时,正巧是哈布府管家出来的时刻。看着这门可罗雀的情形,申屠殇不禁咂舌。这好歹也是一方将军府,怎的到了招工的时候,都没人前去报名呢?

  

   申屠殇正欲上前,却被旁边的虎兽人拽了拽衣袖。

  

   “小兄弟啊,那地方,可去不得哟。”

  

   虎兽人压低声音,悄悄和申屠殇解释。刚想挣开的申屠殇,也好奇此地缘由,便顺势坐到了虎兽人旁边,听他有何说辞。

  

   “你新来的,不知道,但这地方,吃人哩。”

  

   “大哥何出此言?这不是那平西将军的将军府吗?怎可能吃人?”

  

   “嗨,这将军府关府头一个月招工时,还是乌泱泱一大片人,结果下一个月,就有人看到上一批进去的人,都被那大管家好生放了出来,那其中有几个跟被吸了魂儿似的,傻啦吧唧的。我邻居的儿子之前就去了,出来后虽然生活还能自理,但整天魂不守舍的,还天天说胡话,说什么将军府里有妖怪。我们这些做街坊的,都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可那小子,只是说有妖怪,具体的内容一句也没提。我们本来不信的,结果后面每月都是如此,渐渐的,谁也不敢去做工了。”

  

   申屠殇沉吟片刻。听这虎兽人这么一说,他对这闹妖的将军府,那是更感兴趣了。

  

   “大哥,这将军府薪资不错,俺家还有带病的老叔儿要俺照顾,这机会,俺可得抓住喽。”

  

   说完,申屠殇起身,朝着哈布的大管家走去。虎兽人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要被吸掉魂儿的小兄弟。

  

   “难得有人还愿意来我家老爷府上做工。小申啊,你的工作,就是打扫禁地周围,早上七点与下午五点各打扫一次即可。但要记住,无论进地里有任何声音,都不要去好奇查看。”

  

   申屠殇点点头,记住管家所说。

  

   “还有,如果你不小心进去了,如果是白天,你倒是幸运,按照原路返回即可,但还是不要乱看,不要乱逛。如果是下午,那你得小心再小心,一定得闭上眼,捂住耳,沿着你心中认定的直线一直往前走,直到你的视线中出现很亮的白光,否则就一直走下去。切记,除了白光,无论你眼前出现了什么形状的光斑,闻到了何种气味,都不可以睁眼,不然,你只能自求多福。”

  

   “小的记住了。”

  

   “哎,你来,也听了不少府内的传言吧?”

  

   “是的管家。”

  

   “呵呵,那就是误入了禁地还没有遵守规则的下场。”

  

   “嘶……”

  

   管家笑了笑,领着申屠殇来到了他的房间。是独栋小屋,旁边,就是那禁地所在,这屋子,仿佛是禁地的前哨。

  

   “还有,你记住,你的职责只有打扫,其他一律不得过问。这份契约书,你签了吧,免得你呆不下去出去了,在外头乱嚼舌根。”

  

   申屠殇觉得有理,便签下了这份契约书,随后,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落在了申屠殇的咽喉。申屠殇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妥,就放下心来,向管家行了个礼,转身进屋。

  

   “一天三餐,早八点、中十二点与晚七点,自己去东府食堂用。府上人不多,去晚了就没有热饭了,记着。”

  

   嘱咐完最后一句,管家带着契约书离去,一边猜测着这次的小厮,能坚持多久。

  

   小屋不算陈旧,也不算新,有床有桌有椅有灯,其余地方便是各式各样的清扫工具。被褥已经备好,是质量还不错的陈棉,灯油也是满的,虽然有些低等灯油特有的气味,但这规格,在仆人中已经算是极好的了。看来这哈布府的确是缺人,不然这些东西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厮来用?

  

   天色还早,申屠殇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了哈布府的家丁服饰,出门在哈布府中转悠了起来。

  

   偌大的将军府,虽依旧干净整洁,但申屠殇一路走来,却连一名侍从都没见到,更多都是洒扫的下人,甚至连哈布的存在痕迹,牛兽人特有的麝香,申屠殇都没有闻到,整座府邸,都只有管家一人身上的麝香味,像是除了管家,再无他牛。联想到自己的职位,申屠殇貌似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禁地中的就是那哈布将军?为什么会住在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成了禁地?嘿嘿,这地方,还真是有趣呢。”

  

   申屠殇在将军府兜兜转转,很快,便来到了下午五点,申屠殇第一次进行打扫的时间。

  

   冬日的阳光走的早。此时,禁地中已经看不见多少亮光,漆黑一片,像是一个安静张开的深渊,静待着下一个吞噬的时机。

  

   “嗯,太阳落山,便有一股药香传来,带有封禁隔离之意。听导师说过,太医院中的那些太医最擅药法,想必是他们的手笔。但此法极其耗药材,这哈布将军,竟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让皇帝批下如此多的药材布下禁制?还真是奇人呢。”

  

   申屠殇飞快地思考着,手上打扫的速度却也不慢,修了杂草,扫去浮尘,也没什么难的地方。外面没啥异样,看来秘密都在禁制之中了?不过今天还是申屠殇第一次上任,还是别这么快就惹是生非的好。

  

   申屠殇将工具收回小屋,在桌上玩起了史莱姆,之后也赶着饭点去了食堂。伙食还算好,肉菜还有米,都有着些许能量蕴含,长期吃对普通人也有很大助益,怪不得哈布将军生病闭府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来此干活,就算如今哈布府有了不好的传言,每月也至少有五人左右愿意来府中。

  

   不过,会基本每月一换的,都是管家为填补不守规矩闯入禁地而变得不正常的人员,申屠殇有幸,这个月与他竞争的,只有两个普通人,他略施小术,就让他们在管家面前出了些小丑,让申屠殇以相对瘦小的体格但沉稳的性子,被管家看上。

  

   不过,一开始申屠殇还不知道,为何管家三令五申不可进入禁地,却依旧保持着每月一次的人员更替。但入了夜,听到屋外禁地的方向传来,如风箱般巨大的喘气声,申屠殇才知道,在这地方做洒扫小厮有多折磨人。

  

   之前的小厮必定是被折腾得没法睡觉,导致神经衰弱,然后工作的时候行差踏错,进了禁地。甚至还有可能,之前的小厮实在忍不下去,想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理论,结果自然也不用过多赘述。

  

   既然睡不了,那就干脆修炼吧。申屠殇摆出了修炼姿势,此刻他心中想到的,尽是对易水寒远见的佩服。但没会儿,就变成了易水寒揉搓着自己的胸肌,求申屠殇挤奶的情景,让申屠殇心神动荡了些许,只得平定心神,重新进入修炼状态。

  

   一夜平安。至太阳升起,那喘息声,也停了下来。

  

   白天的时光,也依旧平静。路过的管家见申屠殇竟毫无疲惫迹象,倒是对申屠殇的好印象又多了几分。要知道,他当年可是跟着哈布出生入死过的,在敌方的各种干扰下都睡得着,哪知如今,只是区区喘息,竟无人能安眠,管家对此事早已不满,又实在腾不开手亲自料理这禁地外围,只好将此处的洒扫人员裁减到一位,以免小厮们的损耗过大。即便如此,依旧无人能撑过一月。这申屠殇,是个好小伙。

  

   不过,管家满意,申屠殇却疑惑了起来。一是为何管家会从禁地的方向出来,二是这地面,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怪味儿。申屠殇细细分辨了一下,却与他记忆中的任何味道都不尽相同,不过,倒是隐约有一股熟悉的腥味。

  

   “嗯,不想再等了,今晚就进去看看。若真如我所想,嘿嘿,那我可捡到宝贝了。”

  

   二十二、

  

   夜幕再临,申屠殇待屋外不再有任何声响,便悄悄推开了门,运用起易水寒所教的变形术,将自己变成了一团带有微微奶茶色的薄雾,飘进了禁地。

  

   谁曾想,刚飘过那道药禁,申屠殇就觉察到一阵浓郁的麝香,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高速移动过来。申屠殇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变得更稀薄了一些。刚做完,申屠殇便被冲过来的玩意,惊出了一阵抖动。

  

   一头如肉山一般的黑牛,带着麝香味的狂风,出现在申屠殇面前,四肢着地,红着眼,喘着气,在申屠殇的所在之处嗅来嗅去,如同一头真正的发狂野牛。申屠殇立刻控制身体放松,如同真正的雾气,隐隐约约地飘荡在黑牛身边,同时也紧闭双眼,不敢让丝毫目光落在黑牛肉山身上。这家伙,可是货真价实的半神,而且还可能是疯狂状态,和平日里对他亲密的易水寒与申屠十四完全不同,一不小心,可能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在此地。

  

   黑牛寻不到目标,只好慢慢悠悠地,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申屠殇所化的雾气察觉到黑牛离开,也睁开了眼,松了口气。顺着麝香的气味,申屠殇也慢慢飘入了禁地深处。

  

   一幢楼房,坐落在麝香停止的地方。楼房有三层,同时极宽,与那黑牛怪物的身型相匹配,同时此地的麝香味也最浓,想必此处,便是那怪物的居所了。

  

   顺着打开的窗户飘入房中,申屠殇发现,屋子内一件陈设都无,甚至房屋都不分层,只有在靠墙的部分,有三圈供人行走的走道,和供攀登的楼梯。那黑牛,正趴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喘气声。申屠殇细看,却看见黑牛身下,一根和房梁差不多粗,同时长度也至少能达到楼房二层的巨物,正肆无忌惮地喷吐着透明液体,这淫液喷泉的规模,比当时易水寒被诅咒控制时,还要大上两倍左右。

  

   申屠殇看着这牛人巨物,虽然恐惧,但同时,心也痒痒的。刚想靠近,申屠殇却敏锐地察觉,那喷出来的淫液,颜色中似乎带有一丝黑意,如当时易水寒压制诅咒时所喷出的淫液如出一辙。

  

   想起易水寒与他说起和哈布的往事,再联系当年所出的会试考场出深渊的消息,申屠殇瞬间明白,这哈布将军,这四年来怕是饱受深渊之苦。又因为他封府过快,易水寒除了送礼也没能亲自看上一眼,也让申屠殇没能早早的准备一番。否则以医生的名义上门,哪里还需要这样悄咪咪的?不过,若真是那样,眼前这番雄牛发情之美景,岂不是无福欣赏了?

  

   既然是深渊作怪,申屠殇便不怕了。还原了狼身,他身上的陌生气味,立刻激起了哈布的反应。一张大手遮天蔽日,向着申屠殇抓来。

  

   “肉……壶……”

  

   申屠殇也不躲闪,被哈布攥在了手心。可能怕捏坏这难得的肉壶,哈布的攥,其实有点虚,申屠殇甚至没感到一丝疼痛,就被哈布举到了面前。

  

   被哈布铜钟大小的牛眼盯着,申屠殇丝毫不害怕,反而张望了起来。黑牛胸前的白毛依旧雪白,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斑驳的玉质印章。还没等申屠殇看清楚,哈布就将申屠殇的腿扒了开来,直接往自己的牛鞭上套,连申屠殇身上的小厮裤子,都扯破了,成了开裆裤。

  

   “嘿,真是打瞌睡还给我送枕头。既然邀请函都收到了,我不进去的话,岂不是负了将军你的好意?”

  

   申屠殇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如此一巨兽,还正处在发情期,不好好玩玩,那可真是可惜了呢。

  

   申屠殇身体一阵蠕动,整个变成了一个外硬内软、中通外直的史莱姆圆柱体,柱体顶端是一个有着申屠殇的狼头形象的模型,狼头栩栩如生,同时狼口紧闭,乍一看,还真有些许威武的气质。

  

   此刻的哈布,哪里有脑子能注意到手上握着的东西,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反正只要有东西能套上他的牛屌让他舒服,管它是个啥呢。

  

   “哞呜!”

  

   一声悠长的牛鸣,昭示着哈布此刻正处于极大的快感中。如此紧致,又弹性十足,一撸到底,还能他的牛鞭全部都包裹了去。这是哈布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获得如此美妙的感觉,是其他那些连自己龟头都吃不下的肉壶完全无法带来的满足感。

  

   哈布不禁隔着史莱姆圆柱,握住了他的牛鞭。史莱姆在哈布的大手挤压下,刺激着牛鞭的每一寸皮肤,使哈布每一次摩擦自己的牛鞭,都会享受到一次史莱姆内壁形成的不规则凹凸面带来的按摩。这等美事,渐渐让哈布爱上了这种被史莱姆碾过皮肤的感觉,甚至,还产生了些许依赖。

  

   而申屠殇显现出史莱姆形态,可不只是为了包裹牛鞭、刺激表面这么简单,他早就盯上了那一对又大又圆、沉到将整个蛋袋都坠到了快到膝盖的巨大牛蛋。

  

   虽说有体型加持,但这也是申屠殇见过的最大的雄睾了,连易水寒的龙蛋,在清除诅咒前都没有这么大,更遑论被申屠殇取了元精、吞了魔化的龙精后,更是大不如前。这对牛蛋里面,必然藏着宝藏呢!

  

   一滴史莱姆,在哈布的马眼处,化作了一个只比马眼小一点的等比例缩小的申屠殇,只是没有衣服罢了。赤身裸体的透明小狼,身后拖着一条与外壁连接的史莱姆,像拖着一条安全绳,往尿道深处走去。

  

   虽然是史莱姆的形象,但申屠殇毛发的触感,和平常并无二致,在尿道中行走的时候,狼毛不断剐蹭着尿道,让哈布直痒痒,伸手去挠,却只是加大了史莱姆的刺激力道,反倒让哈布所获快感更强。一道淫水朝着申屠殇冲来,申屠殇避无可避,被淫水泡了起来。

  

   “这骚牛,连淫水都这么多。嗯,还有点甜丝丝的,味道不错呢。”

  

   反正申屠殇是史莱姆形态,不会溺水,也就直接张嘴喝了一口。感受着尿道对他的挤压,还有滑溜的肉感,申屠殇一边走,一边伸出自己的爪子,时不时挠一挠周围肉壁,好笑地等待尿道壁的凹陷在他挠过的地方出现,听哈布因为史莱姆刺激牛鞭产生的快感而发出的呻吟。

  

   一路走一路玩,也不知走了多久,申屠殇在一个向下延伸的小通道前停下了脚步,将身体再次缩小,钻了进去。而尿道里的史莱姆,还继续沿着尿道的路线往深处探去,直到触碰到了一层包裹着尿道的小腺体,才停了下来,随后分出分出细小的分支从孔道钻进了腺体,史莱姆也利用这些小分支,让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这个位置。

  

   申屠殇钻入的小通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与易水寒的龙蛋里漆黑一片、死气沉沉不同,哈布的牛蛋内,洁白的牛精在牛蛋中静静流淌着,晶莹剔透,隐约还有光华流转,仿佛液体状的白玉,无暇无垢。不过,易水寒的龙蛋中已经凝精成膏,哈布的牛蛋内的牛精却还是液体状态,很显然,论量,还是易水寒多年攒下的更多。

  

   不过申屠殇可不挑食,这位可是和易水寒同级别的存在,即使是新鲜产的牛精,其中蕴含的能量也不容小觑。而且,如此纯净的牛精,想必味道也是极好的吧?

  

   迈步进入牛精之中,如入浴池一般,申屠殇全身的史莱姆都纷纷感受到了浓稠牛精拂过身体的感觉,丝滑却不黏腻。申屠殇张开四肢,朝着整个牛精池的中心,也就是哈布的元精巢,慢慢游了过去。途中,申屠殇控制着体表的史莱姆,浅尝了一口包裹着周身的牛精,果然如他所料,香浓醇厚,还带着微微的甘甜,甚至一丝腥气都没有,极品精华,不外如是。

  

   当这一小口牛精被消化,一股精纯的能量补充进了申屠殇的体内,虽然量不多,无法对已经拥有半神之力的申屠殇提供多少力量上的提升,但这还只是一小口,还有两大池子和两枚元精等着他呢。想到这,申屠殇划动四肢的速度,不禁快上了许多。而同时,在另一枚牛蛋中,也有一个史莱姆申屠殇正在游向那边的元精。双管齐下,防止哈布中途清醒,自己会少一半的收获,那可真是太亏了。

  

   元精巢,位于睾丸正中心,唯有实力高强又发育完全的成年雄性强者才会生成,其中孕育的元精,是他们的力量与精华融合而成的核心,是他们的第二力量源。并且当这些强者们在性欲高涨却又不方便发泄时,他们就能将他们过剩的、能量充沛的精液连同性欲,一并转入元精巢加强元精,所以元精在正常情况下,是让他们的性欲得以控制的阀门。

  

   但哈布的元精巢本就和常人不同,在封存元精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能量转化的功能。平时倒无所谓,但在发情期的时段,常人的元精巢并没有上限,能将所有过量生产的精液全部囤入元精,但哈布的元精巢,却有一个储精上限,一旦过线,元精巢就会自动将过线精液的能量分出一份去改造哈布的身体,这才会让哈布在发情期时,体型更大、牛鞭更粗长。

  

   但是,由于被深渊气息所影响,这个上限被腐化,变得越来越低,所以即便是在日常生活时,元精巢也会将能量放出,所以才让哈布有了现在这样巨大的体型。并且如此多的精液无法正常储存,导致了哈布的性欲每天高涨,只能住在与世隔绝之处,防止失去理智的哈布出手伤人。

  

   这些,是申屠殇在观察了三位半神级的人物,再对比自己曾经审讯时的观察而得出的结论。若是申屠殇想让哈布恢复原状,只需要清理盘踞在元精巢中的那一道黑气,然后帮助哈布温养元精巢直至上限复原就行,但如果真这么做了,那可就太无趣了。

  

   一个坏坏的点子,在申屠殇脑中浮现了出来。嘿嘿一笑,申屠殇抱走了两个元精巢中的两颗元精,在元精上插上一根史莱姆细管,如同饮椰汁一般,吸着元精中极度精纯的精华,同时,申屠殇的身周,还同时出现了几根长长的史莱姆管道,管口落入牛精池中,如同水泵一般,迅速抽取着牛精。

  

   而哈布,因为申屠殇在他牛鞭和牛蛋中的动作,早就忍不住,开始狂撸了起来。然而,连前列腺都被史莱姆占据的他,即便早已高潮多次,愣是一滴液体都出不来,急得他想将套住牛鞭的那一层史莱姆膜给撕下,结果,史莱姆倒是扯出来不少,呈绳状落在地上,但套住他牛鞭的史莱姆,却一点也没少。哈布口中发出愤怒且焦急的牛鸣,不断撕扯着史莱姆,却没发现,那些被他扯出的史莱姆,仿佛有生命般,悄悄攀上了哈布巨大的身躯,在他的黑色牛毛中游走、延伸,粘上了哈布手脚上的每一处关节。

  

   在元精巢中“度假”的申屠殇,将牛精吃了个精光。庞大的能量席卷全身,让申屠殇不禁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呻吟。将吸至干瘪的元精壳放回原位,申屠殇捏了捏拳,感受着此时体内澎湃的能量,申屠殇在恍惚中觉得,自己能一拳将整个帝都都锤烂。

  

   深吸了一口气,申屠殇闭眼,将自己新得的能量转为自己的修为,这才从掀翻帝都的幻想中脱离。稳固了能量,申屠殇便正式开始了他的“恶作剧”。申屠殇控制着大量史莱姆涌入牛蛋,再变成漆黑之色,同时模拟出邪恶的深渊之气,让整副牛蛋,都像是被深渊所浸染,就和易水寒之前的一样。

  

   失去了所有牛精和元精能量的哈布,眼中的疯狂之色也褪了去。发觉身上还有自己的牛鞭被奇怪的史莱姆所包裹,刚想伸手去摘,结果他的大手刚碰到肩膀上的史莱姆绳,就如同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所有史莱姆都向内收紧,哈布立刻无法动弹,双手下垂,搭于大腿之上,同时手臂和大腿也被层层史莱姆所包裹,使坐在专门建造的石台座椅上的哈布坐姿端正,如同一把巨大的牛肉王座。

  

   “俺这是怎么了?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唔!”

  

   哈布全身用力,身上肌肉暴起,想挣脱史莱姆的束缚。但即便哈布已经用尽了全力,他身上的史莱姆却连一根都没能断掉,倒是让哈布累得气喘吁吁。如今哈布失去了元精这一能量源,身上的体力又在一次次高潮中消耗殆尽,再加上申屠殇的实力大进,史莱姆的强度也有半神级别,身为半神的哈布,也只能在史莱姆的束缚下,屈辱地端坐着。

  

   “一届半神,竟被小小史莱姆所缚,若是传出去,真是贻笑大方啊。”

  

   一个声音从哈布下身传来。只见哈布的牛鞭套一阵涌动,给哈布又带来了快感的同时,也从史莱姆套上落下一个小小的狼人。狼人落地便长,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来的大小,只是他的形象,却不是申屠殇以往的奶茶色狼人形象,而是一只浑身漆黑的龙尾黑狼,那环绕周身的深渊邪气,让哈布看了都为之一颤。

  

   “你……你是什么玩意,快放开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沉浸在色欲之中太久,哈布不仅一改往日的自称,智商还仿佛降低了不少,这个问题问得,毫无往日的水平。不过申屠殇倒是不介意,反倒有些窃喜,若是这大牛还有着曾经身为大将军的智慧,申屠殇的恶作剧成功率,怕是还得降上一降。

  

   “啧啧,看你这模样,想必是我留下的深渊气息奏效了?”

  

   申屠殇也不说明自己的来历,只是抬起脚爪,一脚踩上了哈布的一枚牛蛋,用力碾动着。哈布顿时痛嚎出声,牛鞭颤抖,再次高潮,尿道眼儿处却依旧没有任何东西喷出。

  

   “你妈的,深渊领主都到俺家里来了。放开俺,有种和俺公平对决,别使这种下作手段!”

  

   “哟呵,还挺倔。”

  

   申屠殇只是笑了笑,在哈布惊异的目光中,狼躯如充气了一般膨胀,没一会儿,就长得和哈布不相上下。

  

   “嗯,这就好多了~”

  

   没等哈布反应过来,申屠殇便绕到了哈布身后。哈布被史莱姆捆缚得牢牢的,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罪恶的狼爪从后往前掐住了自己的乳头。这还不够,申屠殇的一条腿也伸到了哈布身前。从哈布这个体型来看,哈布胯下的那条牛鞭也属实长得可怕,让申屠殇费了些劲,才够着哈布的龟头,将龟头塞进了自己脚爪和草鞋之间。

  

   手掐双乳,脚碾龟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让哈布好不容易正起的脸,再次被快感刺激得双目上翻,牛舌耷拉在外。也难怪,性欲如此旺盛的哈布,却在申屠殇控制下一直干高潮而不喷汁,哈布早就对快感毫无抵抗力。现在又被刺激着敏感点,哈布哪里还能保持理智来对抗申屠殇的侵略?

  

   “该死的,哞嗯,哈,给,给老子停下,哞唔。”

  

   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哈布的思维防线,连说出口的威胁,都充满着呻吟,毫无威慑力。申屠殇感受着脚下不断颤抖的牛鞭,狡黠的笑容挂在嘴角,狼头凑到哈布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想发泄吗?”

  

   哈布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打了个粉碎。不过这时候他也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这释放的机会,可能转瞬即逝,他必须把握住,即使向这位深渊领主求饶,哈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哞呜,求求你,别再折磨老子了,老子的鸡巴都要憋炸了!”

  

   申屠殇听罢,哼哼笑了两声,控制史莱姆伪装的漆黑假牛精从哈布的马眼里流了出来,只是一点力道都无,完全不能让哈布体会到发泄的畅快,反而更加憋闷。

  

   申屠殇玩得开心,哈布却憋屈到了极点。本以为他的告饶能让这深渊领主大发慈悲,结果反倒换来这种更加屈辱的玩弄方式。自己的牛精涌过尿道时,因为身体敏感度早已上升数十甚至百倍,这些牛精慢慢在尿道中推移的感觉,哈布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道渴望更强烈的冲击,比如射精。

  

   这时哈布的牛蛋中,那两个小申屠殇依旧在元精巢内待着。元精巢外黑牛精之下,雪白新鲜的牛精早已重新生产了出来,但因为其量不足以让哈布发情,所以元精巢内,除了那个空空的元精壳,就只有申屠殇。

  

   “对了哈布将军,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元精巢手动灌满,你还会不会变大?”

  

   “万万不可!”

  

   哈布闻言,惊恐万分。不但是对自己力量核心被侵占的心虚,还有自己身体秘密被掌握的恐惧。哈布连忙摇头,这庞大的身躯已经够不方便的了,再大,自己以后还如何见人?

  

   申屠殇倒无所谓,哈布无法自己控制身体的大小变化,但申屠殇可以帮他,所以申屠殇毫无心理负担,控制着牛精,涌入元精巢。随着元精巢的精位越来越高,哈布痛苦地“哞”了一声,身上的肌肉再度膨胀,骨骼也发出细碎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个头果真又高了一截,但哈布身上的史莱姆绳索,却没有跟着哈布的体型变化而变化,所以导致哈布感觉,自己身上的绳索绑得更紧了,还有些……爽?

  

   到现在,哈布甚至对身上紧缚着他的史莱姆绳,也在不自觉间产生了依赖,只希望这史莱姆,能将他捆得更紧些,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而人工导入牛精的申屠殇,也惊奇地发现,涌入元精巢的这些牛精,过了一会儿就被转化成了元精,让原本干涸的元精壳中又多出了几滴新鲜的元精。申屠殇尝了一口,其能量含量和口感,与曾经的元精毫无二致,美味至极。心念电转之下,申屠殇立刻决定,他要在这元精巢内常驻!

  

   申屠殇的度假胜地是找到了,但在外边不断被碾龟头、虐双乳和被黑牛精摩擦尿道的哈布,却再也受不了了。让哈布体型增大的同时,哈布发情期的情欲,也再次被唤回。在内心和身体双重的折磨下,哈布终于忍不住,主动向申屠殇求饶道:

  

   “哞,哈,嗯呜,求求,求求你,让老子射,哞哼,老子受不了了,老子想射,哈啊,让老子做什么都可以,让老子射,呜啊……”

  

   不过申屠殇假装没听见,依旧给哈布的身体“吹气”。随着身体越发庞大,哈布最后的理智也在渐渐消散,红光,再次出现在哈布的眼底。

  

   就在哈布理智断线的前一刻,一份古朴的契约,落在了哈布身前,耳边,也传来申屠殇的低语:

  

   “签下这份契约,你为仆,我为主,我许你欢愉,你许我归属。”

  

   哈布瞬间听明白,不过这个时候的哈布也别无选择,为了不成为性欲的奴隶,成为没有理智的发情巨怪,他只能点头,表示认主之意。申屠满意地放开了对哈布精关的限制,雪白的真牛精如潮水般喷涌而出,与哈布舒爽的牛鸣一起,布满了整个禁地,也沾上了那篇契约,凝结出了洁白的哈布之名。此刻,哈布的牛角,只差一分,便要捅穿这座塔的塔顶。

  

   二十三、

  

   既然目的达成,申屠殇也不再藏着掖着。一串恶作剧得逞的笑声后,还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哈布,便看见眼前的“深渊领主”,在身体如一阵水波荡漾后,从黑气环绕的恶魔,变成了一只普通的狼人,只是龙尾依旧在他身后轻轻摇摆。

  

   “你怎么……你……”

  

   哈布不顾胯下还在不断喷精的牛鞭,挣扎着坐起身,对申屠殇怒目而视。此时的哈布既已喷精泄欲,那他的理智,也自然而然回归,只要稍加思索便能明白,他这不但被人戏弄了一番,还将自己的自由之身给搭了进去,这怎能让他不恼火?

  

   “哎,将军大人别生气,做我的仆人没啥不好的,我也不会图你将军之位,只是馋你的身子罢了。你就当……是个游戏嘛,好不好?”

  

   “我呸。”

  

   见哈布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申屠殇也不多言,直接发动了主仆契约,在心中下达让哈布发情的命令,同时也将哈布的精关再度封了起来。哈布的体温立刻开始不正常地上升,情欲之火将哈布巨大的牛躯烧得滚烫,同时也开始蚕食哈布并没有恢复多少的理智。

  

   “呜啊!停,停下,吾主,求你,俺听话就是了,可别再让俺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怪兽了。”

  

   “这还差不多。你听着,我说我只馋你的身子是认真的,只要你让我玩弄,在性方面绝对听从我的指令,我便绝不干涉你生活的其他部分。你可明白,将军大人?”

  

   哈布嘟囔着,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嗯,这还差不多。我这做主人的,也该给你点见面礼,还望将军大人能笑纳。”

  

   说着,申屠殇勾了勾手指,哈布牛蛋中的史莱姆便开始全力运作,不一会儿,哈布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之前困扰自己的深渊气息,也直接消失殆尽。

  

   没了深渊气息干扰,哈布的元精巢也在申屠殇的协助下,恢复了原来的功能与储精上限。在元精巢的作用下,哈布的身体规模在哈布的惊喜呼声中,也如消气的气球一般,渐渐恢复成了被深渊气息影响前的大小。当然,因为申屠殇自己的喜好,他还是给哈布留了有一层楼的身高,但这也比之前的巨人模样要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哈布终于能再次穿上以前的战甲,也能见人了。

  

   “如何?将军大人,这幅模样,是否满意?”

  

   “满意,嘿嘿,自然是满意的。”

  

   哈布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肉感依旧结实,而体型也恢复成了自己也喜爱的模样,哪里会不满意?只不过,想到自己之前在发情期间,竟然签下了羞耻的主仆契约,哈布心中的无名火,就又腾了起来。

  

   “不行,我还是要去找你家大人说道说道。某家的自由身,总得去向他讨个说法。”

  

   身为半神,心念通达最为重要,所以申屠殇也理解哈布的想法。不过……

  

   “将军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家大人是谁?你之前又没见过我。”

  

   不再发情的哈布,智慧自然再次回到了他的脑中。哈布大笑着,揉乱了申屠殇的白发:

  

   “哈哈哈,你这真身模样一现,我便知道你是谁。申屠将军养子、易先生亲传,是吗?申屠殇?哼哼,申屠十四不在京中,那我就去找易先生。某家治不了你,你家先生还不能替某家管教你不成?”

  

   “诶诶……”

  

   哈布发出大仇得报的笑声,整头牛从禁地中冲了出去,速度快得只剩下了残影。此时,正值天刚亮,哈布府的管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嘭”地一声,哈布府的大门,开了。

  

   惊喜之余,管家耳边还响起了哈布熟悉的声音:

  

   “某家前去拜访易先生,待某家归来,再安排见客。”

  

   “是,将军。”

  

   二十四、

  

   管家正沉浸在哈布终于好转的喜悦之中,并未发觉,那道黑色残影后面,还带着一道小小的、奶茶色的影子。

  

   此刻的大路两边,已经有早起的人,支起了他们的摊子。不过今天的天气,却有一些反常,明明是无风的天,他们却感觉,有一阵狂风袭过,味道还有些许腥,也有些许香。更有眼神超群者,看到了一头甩着巨大生殖器的黑色牛影掠过,再想细看,路上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几滴来路不明的液体,让路的某些地方颜色变得深了些。

  

   “呜呜,申申什么时候回来啊,嗯啊,这一点也不爽,该死,那小破孩为什么非要去哈布那里?害得我……咦?”

  

   还没等易水寒从情欲中缓过神过来,一个巨大的黑影直接突破了竹林的遮掩,从天而降,落在易水寒面前。

  

   “易先生勿怪,某家重病初愈,特来向先生致谢,感谢先生教导出如此优秀之徒……诶?”

  

   原本火药味十足的兴师问罪,在一龙一牛两只全裸黑炭团的对视下,被二人之间的尴尬冲得一干二净。

  

   “呃嗯……”

  

   还是易水寒率先做出行动,打破了这层尴尬。他双指一并一提,数条藤蔓在二人中间交织,形成了一个圆桌,同时还有两把椅子,在哈布和易水寒面前织成,哈布的那张,却是比易水寒的,大了两倍有余。

  

   易水寒起身,甩着自己被大量淫水浸湿的龙棒与龙蛋,坐上椅子,并示意哈布也坐。哈布见易水寒如此坦然,也不再矜持,坐上了易水寒备下的椅子。虽是藤蔓所编,却弹性十足,完全没有硌臀之感,哈布不禁暗赞易水寒心思玲珑。两兽面对面而坐,皆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胯下汁水横流,却在一时之间,有了郑重之感。

  

   “三年不见,哈布将军风采卓然,竟远胜当年,在下佩服。”

  

   易水寒说完,勾了勾食指,将旁边偷听的申屠殇用一阵微风裹挟,送到了桌边。一枚茶壶凭空出现,稳稳地落在申屠殇手上。

  

   “申申,给将军斟茶。”

  

   看着申屠殇不情不愿,却依旧拿起茶壶,向自己面前桌上出现的茶杯中倒茶水的模样,哈布内心爽到了极致,之前的郁结,也散去了大半。

  

   等申屠殇也给易水寒倒了一杯后,哈布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此茶香气悠远,品之唇齿留香,某家虽不饮茶,但也能勉强尝出好坏,此茶甚好,某家谢过先生。”

  

   易水寒微微一笑,也将自己的茶水饮尽。

  

   “闲来无事,自己种的玩意,承蒙将军不嫌弃。所以,将军此来,是向在下告状来的?”

  

   见易水寒明言,哈布也将来龙去脉讲了出来。一开始,说到自己被钻卵与虐阳之时,哈布还觉得身上分外不自在,但看到易水寒一副“我理解”的模样,便也越说越自然,到最后以自己的精液签下主仆契约一事,哈布胯下的牛鞭,竟又有了雄起之相,害得哈布不得不蜷起身,以免失态。

  

   听完整个故事,易水寒叹了口气,瞪了一眼申屠殇。申屠殇自知理亏,连忙又给哈布斟了一杯茶,还不断地赔着笑脸。

  

   “此事,的确是小徒胆大妄为,还请将军原谅。不知将军想如何处置小徒,说与在下一闻也好。”

  

   哈布思考了一番,随后慢慢说道:

  

   “先生高义,某家在此谢过。说来,此次若非有申屠殇相助,某家之病,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痊愈,所以某家认为,功过可相抵。而先生对此事的态度,也让某家感到宽慰。某家也非不知好歹之人,便无意再追责,先生也莫要再怪罪申屠殇了。”

  

   易水寒听到这话,松了口气。若是这次碰到个小心眼的,怕是这仇就结下了,好在哈布人品够好,此事也算就这么过去了。

  

   “申申,还不快去,谢过将军不罚之恩?若不是哈布将军心善,让我不再怪罪于你,你今天一顿打是逃不掉的。臭小鬼。”

  

   见易水寒不似开玩笑,申屠殇瞬间想到了之前,在易水寒意识空间里,易水寒笑眯眯地说准备捏爆申屠殇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立刻跑到哈布面前,又是捏肩又是锤腿的,用行动证明,自己是真心感谢哈布的劝阻。

  

   哈布无奈,见申屠殇如此殷勤,也只好摆了摆手,将此事彻底翻篇了。将锤腿捏肩时还不忘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小色狼扒拉下来后,哈布向易水寒问道:

  

   “先生,不知某家身上这契约,您可有办法去除?”

  

   易水寒皱了皱眉,起身将椅子摆到哈布身前,伸手触上哈布额头,细细感受起来。哈布睁着眼,看着眼前的易水寒,将目光投向了他胸口被他自己玩得红肿发紫的双乳,隐约还有些许液体沾在乳头上;又看向了易水寒胯下那副阳具,那红润粗大的龙棒、圆润硕大又饱满的龙蛋,不禁让哈布吞了一口口水。

  

   “将军若是感兴趣,一会儿可以与在下详谈。”

  

   被睁眼的易水寒抓了个现行,哈布闹了好大一个红脸,嗫嚅着说不出话。这时,还是申屠殇在一边开口:

  

   “将军大人别害羞嘛,一会儿让导师给你表演个好玩的,包你满意,嘿嘿。”

  

   此话一出,不仅哈布脸红,易水寒的脸也红透发热,一根大冰柱子在易水寒手上成型,直接往申屠殇头上抡了过去。申屠殇眼疾手快,在大棒临身之时变成了史莱姆形态,这一击,对申屠殇的伤害为零。

  

   易水寒清了清嗓子,转头对哈布摇了摇头:

  

   “抱歉将军,那主仆契约过于古老,在下也只是见过,如何解除,还真不清楚。那份契约是与将军的情欲与精神同时关联,在下虽在精神上的研究颇有建树,但论对情欲的掌控,在下这孽徒,已是当世第一人,从他那出来的怪东西,请恕在下着实无能为力,抱歉。”

  

   哈布失望地撇了撇嘴,只能谢过易水寒的帮助。

  

   此间事了,哈布也想回去,操持府中一应事物。不过在申屠殇的一再请求下,也因的确已至正午时分,哈布还是留在了竹林中,讨了一餐午饭。

  

   易水寒此处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而且哈布可能是三年没有正常吃过饭,今天这一餐,竟进得格外的香。

  

   “导师,您看,将军大人如此赏面,您要不要也表示表示?”

  

   哈布还在奇怪,易水寒却已起身,面色潮红,跪于地上。申屠殇也起身,取了一个杯子,于易水寒的右侧面,伸手抓住了易水寒的鼓胀右胸揉搓了起来,并将杯子置于乳头之下。

  

   看着刚刚还正经斯文的易水寒,现在居然跪于自己面前,龙棒硬如石柱,口中呻吟不断,哈布也惊了一下。同时从这个角度,哈布能清楚地看到,洁白的乳汁随着申屠殇的揉捏,从易水寒的右乳头喷涌而出,落入杯中。看到这个情景,哈布不知怎的,自己的牛鞭也腾地硬了起来。待到申屠殇将满满一杯乳汁端到哈布面前时,哈布甚至还未从易水寒喷乳的震撼中清醒过来,牛鞭上也早已被流淌的淫水所占满。

  

   怎会如此?先生不是申屠殇的导师吗?怎会对申屠殇如此言听计从?不对,申屠殇连某家都能骗着签下主仆契约,易先生与申屠殇朝夕相处,被申屠殇所制,也是理所应当。但……某家又为何会如此震惊?

  

   “将军大人,尝尝?我家导师的龙乳,可是目前独一无二的珍品,你可是除我与导师以外,第三位尝到这宝物的人呢。”

  

   纯正的奶香钻入哈布鼻中,将哈布惊醒,随即嗯了一声,便接了过来。作为牛兽人,他再清楚不过,这奶的质量绝对是世间顶尖。他的一对胸肌,其实也是奶胸,本也应有产奶之能,但因他武力超群,家里又有些权势,自己也免去了做奶牛的命运,而他也早就清楚,产奶之能,非牛兽人不可,所以,看到非牛族的易水寒竟也能产出乳汁,质量还如此上乘,这给他的震撼,远比看到易水寒心甘情愿让申屠殇挤奶来得强烈的多。

  

   “哈布将军不必在意,嗯哈,在下的乳汁,质量绝对过关,还望将军一尝,哈啊啊。”

  

   易水寒脸上的羞红还未散去,他的左乳也在被申屠殇榨取着,不一会儿,便又是满满一杯,入了申屠殇的腹。

  

   哈布见状,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随后,他便双眼放光,将剩下的乳汁也一饮而尽。

  

   “咳咳,某家没想到,先生之奶,能如此美味。不过,这不是……”

  

   刚被取完奶的易水寒正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时间也答不上话。此时申屠殇,给哈布做了介绍:

  

   “将军大人三年未出门,自然不知道此事。在下不才,通过一些手段,让非牛族也能产出奶汁,此后,拥有奶胸的牛兽人也不会再成为达官权贵的禁脔,也不再只有成为奶牛这一条路了。虽然雄乳还是珍惜之物,但若其他种族之兽也能产乳,牛族的人口贩卖猖狂一事,也能有所缓解吧?”

  

   哈布的拳头攥紧,眼中泪花流转。他怎能不知道,有奶胸的牛兽人是多么珍贵,又怎能不知道,他的族人们在黑市上是多么值钱。拿到兵权这么多年来,光是在帝都黑市上的拍卖,便是每年至少五只,他能拿下的,也只有区区三人。那些有极品奶胸的,早早就有高官内定,带入府中豢养。也因为如此,牛兽人天生被看作是商品,有奶胸的牛兽人是珍品,没奶胸的,则是废品,不但要承受来自其他兽族选货般的审视,还要承受来自家人的期待,期待家里出一位有产奶资质的孩子,能被达官贵人选中,从此衣食无忧。

  

   而这个境况,却被眼前这调皮捣蛋的小鬼头给破了,哈布此刻,已经将申屠殇视为再生父母一般的恩人,给恩人做仆人,又有什么要紧?

  

   感受到哈布内心的激动,申屠殇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宽慰。哈布的心渐渐平缓了下来,看向申屠殇的眼神中,除了感激,便是完全地服从。军人嘛,本就要有高服从性,哈布既然认定要报恩,这份服从,便是申屠殇最好的缰绳。

  

   申屠殇也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次异想天开,竟让哈布有如此大的转变,不得不说,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易水寒此时也站起了身,脸色也恢复如常,只是淫水还在从胯下不断涌出。易水寒因为哈布喝了自己的龙奶并且赞不绝口,对哈布的好感瞬间大增。哈布也对易水寒这个被开发出产奶功能的异族,产生了不少亲近,两人顿时一见如故,将申屠殇晾在了一边,并肩向易水寒的竹屋走去。

  

   “申申啊,你自己玩去吧,我和哈布有些话聊。”

  

   申屠殇无语,分明是自己做的好事,这一龙一牛竟把自己撇开。

  

   “不过也好,又是一位半神对我死心塌地。哼哼,两位半神,都成了我手下的狗,不知如果此时我我行我素,能有多少人能阻止我呢?呵呵呵……”

  

   申屠殇的眼神在他胡思乱想时不知不觉凌厉了起来,随即头顶一痒,申屠殇伸手摸去,两根小角,慢慢从耳后,长了出来。

  

   二十五、

  

   “之前有传言说,水寒你中了深渊诅咒,影响到了你的阳具,不过某家今日所见,你的肉棒,并无异样?”

  

   哈布受邀于易水寒林中小住。入夜,二人正于易水寒屋中,边喝龙奶,边聊着天。

  

   “嗯,这其实是申申的功劳,他的欲望控制能力,正是深渊的最大克星。深渊之力借助我们身体中的情欲而发作,无形无状,而越强大的人,情欲越强,也更容易受深渊影响。哈布你也见识过,光是那一缕深渊气息,就能将你困住三年之久。

  

   而申申的能力,可以完全控制目标的欲望,也能吸收你我精液中的性欲和我们本身的能量成长,深渊之力依附于我们的性器而存,对于我们而言,性器之重要不言而喻,所以我们也投鼠忌器。而申申不一样,他可以用他的能力,随心所欲,帮我们清理深渊的影响,这是他最强大之处。他之前没有帝王史莱姆的帮助的时候,便已经能单纯用能力控制我的欲望了。有了帝王史莱姆与他合二为一,有了肆意变形的能力,他的力量,已经几乎无可匹敌,有这样的人全方面针对深渊,嘿嘿,我想我们也终于能进入深渊,打个痛快了。”

  

   “是啊,这也是他最恐怖的地方。随心所欲操控欲望啊,水寒有没有想过,一旦他失控,将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嗨,我有什么担心的?我一是他的精畜,二是他的导师,他有出息,我可高兴了,就算变成魔王又如何?这也是他的成就,可以永远记录在史册上,光宗耀祖呢。”

  

   “你这……唉,有你这想法,他不失控才怪。不过,精畜?我原以为你也只是他的奴仆之类……算了,某家也是他的仆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不如让他荣下去,扭曲的荣耀,那也是荣耀不是?”

  

   “你这想法就对了嘛~”

  

   “啧啧。诶,这龙奶味道,怎么淡了这么多?”

  

   “我是申申的精畜,自然是他来榨,我才能产出最好的龙奶啦。”

  

   “真神奇嘞。对了水寒,某家既然痊愈开府,不日就要去面圣。听说陛下也召见了你,你都以病中推辞,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好?”

  

   “得了,我是真的病了。申申对你还算是关爱有加,你的元精虽然干涸,但至少还在。我的是直接被那个小兔崽子囫囵吞了,现在也就只恢复了个形,里面的精元是空空如也。若我这样虚弱的模样去面圣,不听他叨叨个把小时,我是没法脱身了。听见了吗你个小兔崽子!”

  

   震耳欲聋的一声吼,将申屠殇吓得收起了偷听的精神力。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又摸了回来。

  

   “水寒你也太溺爱这个孩子了。”

  

   “唉,没办法。以前是真把他当工具用,但时间久了,感情也就上来了。十四叔叔靠捡孩子捡了个天伦之乐,我好不容易弄到个合我口味的,自然要待他好。还听!还不睡觉!臭小子,我来抽你了啊!”

  

   “哈哈哈,看来申屠殇对你还真是上心。”

  

   “哎不说他了,尽会惹我生气。”

  

   “不过,面圣一事,还是宜早不宜迟。既然你的元精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只剩填充,那就算虚弱些,那陛下也最多是关切一番,不会如何的。”

  

   “你倒是了解他。哎,重点就在,我曾经和他夸下过海口,若是我诅咒解除,必然成神,结果我诅咒是解了,但修为不增反减,他怕是要治我一个欺君之罪。”

  

   “那……把申屠殇带上?这可是天生的定渊神将,你不拿去,不给陛下介绍一番?”

  

   “好啊,陛下还没定,你就先把申申的封号想好了。”

  

   “这不是迟早的事?”

  

   “也对。那……等你处理完府上的事,你我一起进宫吧。”

  

   “好,就这么定了。”

  

   “熄灯,睡觉!”

  

   “等等,让某家先回房!”

  

   二十六、

  

   哈布府上的管家能力极强,不然也不会被委以管家之责。积压了三年的事情,大部分紧急之事,早已被管家所解决,剩下的琐事,也只需要哈布签个字看一眼就行了。于是,在哈布府开府的三天后,哈布穿上了他的朝服,约上易水寒和申屠殇,乘着各自的马车,一同向皇宫的方向进发。这次哈布的朝服,宽大舒适,将一身结实的牛肉,全都罩了起来,断不会再像上次那般。

  

   这三天里,申屠殇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做啥,就连易水寒问起,也都躲躲藏藏。易水寒感到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申屠殇的脑袋,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转念一想,却也没啥不对,没事,申屠殇本来就该是有角的,不是吗?

  

   马蹄和车轮与坚实的石板路上撞击,发出了咯噔咯噔的声音,直到皇宫大门口。镇守宫门的侍卫,知道自己要打开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没事,这本就是他的职责,不是吗?

  

   一龙一牛被宽大的朝服包裹,前面一只奶茶色的狼人,只穿一条兜裆布,在通往皇帝寝宫的道路上大摇大摆地走着。无论是下朝的朝臣,还是走过路过的宫人,都对此情此景视若无睹,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没事,他们本就应该走在这条道上,不是吗?

  

   “平西将军哈布,上京学宫易水寒,状元郎申屠殇,奉旨求见。”

  

   寝宫前,通报的太监机械般地报上了名,随后,继续当他候旨的传话太监。为什么要嚎那么一嗓子?嚎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没事,这本就是应该嚎、应该忘的,不是吗?

  

   若说皇帝本人没有所察觉,那也太小看他,也太高看申屠殇的感官操纵了。但严阵以待的皇帝也没有想到,他所认为的“假货”、“入侵者”,却是本人亲至。

  

   寝宫宫门打开的那一刻,易水寒口中咒语如黄钟大吕,响彻整个寝宫,一时间,宫内雷霆万钧,伴随着如剑的雨丝和如刀的雪花,一同向寝宫正中央的皇袍野猪袭去,却不伤建筑一分一毫。同时,哈布化作一道奔雷,直冲摆出防御架势的皇帝而去。一对二点五的同级之战,还是有心算无心,所以,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野猪皇帝的衣衫就寸寸撕裂,如蝴蝶般片片翻飞,同时双臂也被哈布死死扣住背于脑后,赤裸的身体也被压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宫门在申屠殇三人进入后,便自动关了起来。被制住的皇帝眼中带有愤怒,但同时,也有不解。

  

   “众卿何当如此?”

  

   浑厚的嗓音口含天宪,若是寻常宵小,早已伏地忏悔。然而区区言语,对申屠殇三人而言,不过是威严重了些,不足为惧。

  

   从易水寒的袖口中,飞出了三道银光,分别落向皇帝的双臂、双腿与椅子腿。皇帝本欲挣扎,但奈何他的力量,在他率先受到易水寒的天象攻击后,便远不如哈布,再加上哈布现在的体型,以皇帝的壮硕,却也只能到达牛胸位置,根本无法挣脱巨牛的桎梏,只能眼睁睁看着银光落到自己身上。

  

   只见三圈锁链在皇帝粗壮的四肢上显现,将皇帝的双腕、双腿与椅子腿分别绑了起来。感受到银光上的力量后,皇帝这才能确信,眼前这三人,正是易水寒、哈布与申屠殇本尊。

  

   “囚神索,易卿,你还真的看得起我。”

  

   皇帝哼哼笑了两声,眼中的火也尽数散去。败于同级之手,不冤,不过今日,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易水寒并未答话,反而是一旁小小的申屠殇,此时开了口:

  

   “陛下英明神武,半神之躯,自然要用上禁神之法,不然臣等怎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申屠殇?你怎的……”

  

   皇帝一愣,他可是对这位双甲状元印象深刻。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材,甚至最近让豪门世家闹得不可开交的奶兽改造一事,都是他一手所为。皇帝定睛再看,却发现,这申屠殇,早已与他曾经在金銮殿上所见的奶茶狼有所差异。一对盘羊角从耳后弯至双颊,但这对角,却是泛黑的血红色,晶莹光洁,像极了深渊领主中的恶魔领主,一身奶茶色毛发也不再纯正,丝丝缕缕的黑毛已然出现在身体各处,莹白的头发中,也出现了些许血红,眼底还泛着些许金光,再加上之前看见过的龙尾,活脱脱一个正在蜕变的恶魔。

  

   感受到皇帝的注视,申屠殇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啊,我倒是忘了,陛下您的神眼,可以破妄驱邪。怎么样陛下,我的模样,可还好看?”

  

   申屠殇一步步逼近,猩红的舌头钻出狼口,舔了舔双唇。皇帝再镇定,也被申屠殇这副准备享用猎物的动作搞得浑身发毛。

  

   “好看?易卿对你悉心教导,你就是用魔化来报答他?真是不肖之徒!”

  

   “哦?导师啊,导师,他可没什么意见呢。对吧导师?”

  

   跟在申屠殇身后的易水寒默默点了点头,仿佛一具傀儡。

  

   “对了陛下,您也不用浪费精力开您的神眼了。导师,将军,让咱们的陛下开开眼!”

  

   听到命令,哈布从皇帝身后回到了申屠殇身后,与易水寒并排而立。由于囚神索的效果,即便是哈布离开,皇帝也只能保持双臂抱头的动作无法动弹。

  

   一龙一牛同时将朝服脱了去,朝服下,二人傲人的胸肌、粗壮的脖颈、还有健硕的大腿大臂上,都有着至少一条漆黑的条状带子,紧紧贴合着他们的壮躯。黑带上散发着邪气,隐隐有紫光透出,似是铭文,又似邪语。易水寒胸肌上的黑带形成了一个X,而哈布的胸上,则是一个黑色的H,两种黑带,都将龙牛的胸肌凸显,让他们的身躯更为诱人。他们的胯下,一粗一细、一长一短两根比常人大得多的肉棒,也早已一柱擎天,淫水四溢。

  

   而易水寒的龙蛋根、哈布的牛鞭根上,也各有一条黑带缠绕,而这两条黑带,还延出一条带子,终点,便在申屠殇手上紧握。

  

   同时,没了朝服朝冠的掩盖,易水寒与哈布的脸,也清清楚楚地落入了皇帝眼中,二人皆是双目无神,眼眶中邪气萦绕。此时的皇帝终于明白,原本忠心耿耿的易水寒和哈布,怎会突然向他动手。

  

   “这些……这些黑带子,都是深渊控制奴隶的手段,你怎么会的?”

  

   “我家导师学究天人,又有记录的习惯,您说,我是如何习得的?”

  

   易水寒感受到申屠殇的夸赞,摇起了尾巴。

  

   “可是,他们不是被你控制了心神?之前的法术,又是如何释放的?”

  

   “我与导师异体同心,只需要我借用他的嘴,就能用他发动威力强大的法术。这电池,不知陛下羡慕否?”

  

   申屠殇拍了拍易水寒的龙蛋,易水寒的尾巴摇的更欢了。

  

   “好了不说了,囚神索只能封禁您的所有武力,却不能阻止您思考,帝王之脑,我可不想体会它的恐怖运算能力,还是早点结束吧。”

  

   申屠殇摆摆手,同时将手上攥着的黑带放开。易水寒和哈布立刻四足着地,像野兽一般,袭向皇帝。

  

   皇帝心一紧,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疼痛,反倒是从他的胸肌处,传来了两个舔舐的感觉。一睁眼,易水寒与哈布,正一左一右跪于他两侧,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皇帝的两块如砖墙般厚重的胸肌。

  

   “你这是……?”

  

   “陛下莫要惊慌,好好享受吧。就当是一场梦,醒了虽然可能不会很感动,但绝对会让您忘记一切烦忧。”

  

   申屠殇凑到皇帝耳边,轻声细语了一番。莫名地,皇帝感觉自己常年紧绷的肌肉,在听完这句话后,松泛了一些。

  

   申屠殇的手指轻轻划过皇帝的猪鼻、獠牙与鬃毛,顺着脖颈往下,又划过了他的胸缝和隆起的肚腩。申屠殇好奇地在皇帝棕褐色的肚子上捏了捏,指尖传来的抵抗力,让他明白,肚腩只是野猪兽人的天生形象,这一整块,其实都是极为坚实的腹肌。

  

   “哈,没见过吧小家伙。手感如何?”

  

   即便是身陷囹圄,在看到申屠殇捏完自己腹肌后脸上显现出的震惊,皇帝也不由得得意了起来。

  

   “自然是万分美妙。不过我更想看到的,却是这里。”

  

   申屠殇伸手,掂了掂野猪胯下那质量惊人的兜裆布。裆相比于皇帝的其他巨大部位来说,很小,却很圆润,不过,申屠殇可不会傻到相信,半神级别的存在,会有如此之小的性器。

  

   “啊哈,果然,能存放巨物的兜裆布,正是导师的作品。”

  

   听到申屠殇的话,皇帝洋洋得意地回答道:

  

   “哼,既然知道是易卿所做,你还是省省……等等……”

  

   申屠殇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皇帝知道,易水寒特地做的非物主不可脱下内裤的功能,在这个小恶魔眼里,根本挡不住他的罪恶之手。皇帝闭上了眼,叹了口气,自己的秘密,怕是要瞒不住这小魔崽子了。

  

   申屠殇轻车熟路地将兜裆布揭开,不过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物事给惊住了。不是因为那粗如皇帝大臂、哈布小腿的猪棒,而是那比如今哈布的牛蛋还要大上一圈的猪蛋囊。要知道,哈布这一层楼高的身躯,所拥有的,可是两颗各有五个人头大的牛蛋,但皇帝的猪蛋,却比这更大。并且经过申屠殇早已放出去的无数微形史莱姆在皇帝身体中的查探,这头野猪,身体中除了天材地宝的滋养,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手段的改造,这种纯天然的巨蛋,让申屠殇见猎心喜,伸出双手,捧起了一边的猪蛋。

  

   “嗯?”

  

   申屠殇疑惑,又捧起了另一边的猪蛋,掂了掂,又摸了摸易水寒的龙蛋,这才露出了了然的坏笑。

  

   “四蛋野猪。难怪,难怪听说陛下登基以来,力排众议,不选妃不立后,甚至还拥有导师特制的兜裆布,怕是就是为了藏起这个秘密吧?嘿嘿,四蛋,哈哈哈,极品种猪,我真是捡到宝了!”

  

   皇帝撇过脸去,羞耻之色布满他坚毅的面庞。不过皇帝胯下的那条野猪鞭,却不适时地充起了血,硬了起来。

  

   “哈,想来,种畜称帝一事,是陛下您的心病啊?是害怕被人榨干,彻底成为只知道播种的种猪?还是怕您的小秘密被别人发现,导致皇权旁落?不过,普通人想让您被榨干,还是无能为力的。”

  

   申屠殇邪笑着,抚摸上了这条充血后巨如大腿的猪鞭:

  

   “放心吧陛下,我今日,就让你好好爽一爽。之前,就连将军的牛鞭,都没能让陛下您射个爽吧?也难怪,有四枚巨蛋,想要掏空,还真有点麻烦。”

  

   “你……你都知道?”

  

   “将军与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不过将军当时,怕是也没发现,您有四枚猪蛋吧。好了陛下,乖乖坐好,好好享受吧。”

  

   说着,申屠殇的史莱姆,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罩上了猪鞭。还没等皇帝反应过来,他腿上的囚神索,便松了开来,让他与椅子分离,随后,整头野猪,都被哈布抱了起来,那粗长的牛鞭,抵住了硬如精铁的野猪臀正中。

  

   “怎么样陛下,这根牛鞭您如此熟悉,想必要吞下的话,定不费吹灰之力吧?”

  

   “你!嗷啊!!”

  

   即便曾经与这根牛鞭的主人多次缠绵床榻,但今时也不同往日,这牛鞭的大小,比当年粗长了三倍有余,而皇帝的后穴,却已许久未曾沾过雨露。多年未开的野猪臀,怎能经得起如此摧残?若非有半神之躯,拥有极强的身体修复之能,光是那攻城锤的锤头,都会将他的五脏六腑,捣得稀烂。

  

   在皇帝的不断痛呼下,一整根牛鞭,都没入了皇帝的体内。皇帝不断倒吸着冷气,哈布也识趣地没有乱动,让皇帝能适应自己的牛鞭。

  

   “嗯,将军威武,陛下这下见识到了。”

  

   “你这小魔崽子,嘶哈,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若没让朕爽,朕定要治你的罪!”

  

   “还是不了,这罪,我可吃不起。”

  

   说完,申屠殇拍了拍手,在旁边跪了半天的易水寒,再次爬到皇帝边上,一口叼住了皇帝的一侧乳头,哈布也哞了一声,挺胯,在野猪后穴内抽插了起来。哦当然,野猪鞭上的史莱姆罐,也开始了吮吸。嘬吸和抽插的节奏互相配合,让久不经人事的皇帝,体验了一把三管齐下。

  

   皇帝想要挣扎,但他脚上的囚神索,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将他的脚腕,与哈布的大腿,绑了起来。如此,一代皇帝,竟成了哈布的屌套一般。

  

   “哈,哈啊,你,就这点能耐?朕,可不够爽啊!”

  

   “陛下别急。您要不要听听,我是如何将导师与将军,收于手下的?”

  

   皇帝摇头,这定不是什么好故事。不过申屠殇可不管,自顾自地便讲了起来:

  

   “我那导师,深受深渊诅咒之苦,作为弟子,怎忍心看导师因一诅咒,就丧失了享受人间喜乐的机会?于是呢,我将导师,改造成了奶龙,又钻进了他的龙蛋,将他两蛋的精华,吃了精光。导师没了元精,却能从此享受情欲之欢,甚至他的龙奶,还是极品中的极品。您说,我够不够意思?”

  

   “你……嗯啊啊,你竟然吞了你导师的元精!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嘿呀,您是没看见,那两颗元精哟,黑得发亮,完全被诅咒腐蚀了,我若不吃,谁能帮导师解除诅咒?”

  

   说着,申屠殇的双手又握上了饱满的野猪蛋。皇帝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逞强地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然后呢,便是将军。将军也是深受深渊之害,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六亲不认,见人就插。我也是不忍心,进了他的牛蛋,将他的元精,也吸了个干净,将他从情欲之中,救了出来。您还别说,将军受的影响很轻,所以他的元精,滋味比导师的,还要美味了几分。”

  

   皇帝的心,凉了一半。两位半神,四枚元精,全进了这小鬼的肚子。难怪自己如何看,都看不穿申屠殇的弱点,原来申屠殇的能量级别,早已是半神,和他平级,他自然没法在受了重创后,探知平级敌人的弱点。

  

   “而您知道吗,您是我见到的第一位如此天赋异禀的神人。四颗蛋啊,四枚元精,若非您大意,估错了我们的实力,有着常人两倍能量的您,可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申屠殇抚摸着野猪蛋,仿佛在摸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看到皇帝的脸色变得煞白,野猪鞭都软了下来,申屠殇这才拍了拍皇帝的脸,笑着说:“不过您的元精,我还不想现在就享用。导师和将军的四枚元精,已经让我有了半神之力。而您,是天下至尊,圣名震天下,我现在需要成神的话,不是您的力量,”

  

   申屠殇顿了顿,眼睛眯了起来,身上的黑毛与红发开始疯长,瞬间就占了一半的身体:

  

   “而是你的,位置。”

  

   二十七、

  

   “哈,想要朕的位置?好啊,你现在就能去坐,朕绝不阻拦。哈啊啊,靠,这蠢牛,嗯哈,真带劲。”

  

   “要不然怎么说我家导师学究天人呢?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帝位,非您亲传不可坐。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那么蠢,在没拿到您的传位诏书时,就往上坐呢?”

  

   皇帝慌了。既然申屠殇敢将此事正大光明地说出来,说明他必然有了法子,而这个法子,必然是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申屠殇笑了,笑的很猖狂。他一挥手,无数微型史莱姆,在空中飞舞,组成了两根巨大的肉棒,一为易水寒的长龙棒,一为哈布的巨牛鞭,都是一比一还原。但若摸上去,却不会碰到任何东西,仿佛是虚无的一般。

  

   “来吧陛下,您的帝王之脑,想必已经空虚许久了,不如让我,来好好服侍服饰它?”

  

   也不等皇帝回话,两根虚空肉棒,就一左一右,从双耳,慢慢挤了进去。同时,易水寒起身,将自己的左乳头对准皇帝的野猪嘴,将皇帝的头颅,狠狠压在了自己的左胸之上。因为是申屠殇的命令,所以从左乳涌出的乳汁,甘甜香醇,浓郁醇厚,若非此时境况,皇帝都要说一声妙。

  

   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强行灌入腹中,其中的深渊腐化之力,也从内部,开始瓦解皇帝的防御,而表现上来看,则是皇帝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肌肉也不再是硬如钢铁,而是变成了软绵绵的棉花,摸上去甚是舒适,像是在享受哺乳的孩童一般。

  

   两根虚空巨棒,也在皇帝肌肉放松的那一刻,完全插入了他的脑中。虽然从外界看,两根巨棒是怎么都无法插入皇帝脑中,但实际上,入脑之后,这些微型史莱姆,便附在了皇帝大脑之上,随着巨棒抽插,微型史莱姆也在不断左右摩擦着大脑,像是在拿洗碗布,洗刷被智慧污染的大脑一般。

  

   皇帝的眼神逐渐迷离,而大脑被史莱姆摩擦的感觉,也被链接神经元的史莱姆扭曲成了快感。随着虚空巨棒在脑中的不断抽插,皇帝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连皇帝并未受过激活的胸肌,也被活生生刺激出了几滴奶汁,虽然淡如水,算不上奶胸,但如此情景,实在是让申屠殇过了一把眼瘾。

  

   看时机成熟,申屠殇双掌一击,易水寒放开了强制喂奶的手,而虚空巨棒,也适时,在皇帝脑中,喷出了漆黑的汁液。其中蕴含着的庞大信息流,以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智慧冲得支离破碎,将帝王之脑,肏了个灰飞烟灭。

  

   当然,那些智慧,自然没有被申屠殇浪费,全部储存进了史莱姆中,待此间事了,他就能回去,慢慢品尝这世间顶级的美味。

  

   那些黑色浓浆之中,无一不是色情淫秽的信息,有哈布被捆缚被踩着巨屌乱喷汁的影像,也有易水寒飞速掐揉乳头求喷奶的影像,甚至还有此前申屠殇在刑部牢房之中,以各种淫靡手段审讯犯人时,他们哭天抢地但求一射的影像,还有许许多多,从深渊而来的色欲景象,如同走马灯般,在皇帝脑中快速地循环播放。离奇的是,这些景象,虽然速度快,但却都能让皇帝事无巨细地观赏。

  

   同时,在这些信息中,还夹杂着申屠殇的欲望之印,密密麻麻细细碎碎,印在了皇帝大脑的最深处,就算是易水寒清醒过来,也没法将这印再祛除。更何况,他自己脑中也有这东西,医己尚且不能,又如何医人?

  

   如此多的信息一股脑冲入皇帝脑中,再加上在申屠殇的命令下,哈布哞了一声,巨量牛精直接喷入了皇帝体内,甚至有不少,还从猪牛二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如此强烈的冲击,直接让皇帝,理智全无,涕泗横流:

  

   “哈啊,俺要射,嗷嗷,俺要射了,哈啊,俺的猪种,要爆炸了,快榨干俺,榨干俺的种汁,嗯啊啊啊,俺是种猪,哈啊,最下贱的种猪,哼嗷啊啊啊!”

  

   随着种猪皇帝的嚎叫,皇帝的四颗蛋不断抖动,将巨量的种汁全部送了出来,如同水炮一般,喷在史莱姆罐上,其力道之猛,甚至将史莱姆打穿了个洞。虽然申屠殇及时补上,也被那冲出来的猪浆柱喷了个趔趄,淋了个满头满脸。申屠殇咂咂嘴,嗯,虽然腥臭无比,但却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口感确实绝妙,不愧是四蛋种猪。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种浆机器了。哈布嘛……当脚垫吧。

  

   而那些漆黑的浓浆,也随着巨屌的拔出,从皇帝的七窍之中,向外流淌,景象甚是瘆人。不过,看着皇帝心满意足翻着白眼,舌头耷拉在外的同时,巨大的野猪鞭也在不断向外喷射着浓郁的种汁,申屠殇知道,自己让这种猪爽的诺言,实现了。

  

   二十八、

  

   种猪皇帝的猪精足足喷了三个时辰,最后申屠殇干脆不用罐子,直接褪去了全部衣衫,站在猪精下,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染上了猪精的腥臭味。

  

   而此时,申屠殇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黑毛、红发、赤角,大臂上还出现了一圈荆棘纹样,同时身上本就结实的腱子肉,更是开始充气版疯长,身高也开始逐渐上升,直到和易水寒站起来的身高齐平才停止。

  

   不过这也没法比,易水寒此刻,也四肢着地,跪着沐浴在猪精下,哪里能知道二人究竟谁高?

  

   看着种汁全部被榨,黑申屠殇怜悯地抬脚,拨了拨那四颗圆润依旧但大小只剩下拳头大的猪蛋,摇了摇头,嘴里发出了两声嘲弄的“啧啧”声。

  

   “呼哈,原来成为巨兽,感觉竟是如此美妙?”

  

   摆出几个凸显肌肉的姿势,申屠殇抚摸着自己的新身体,怎么看怎么满意。欣赏了半天,申屠殇才一拍脑门,从满屋猪牛雄汁中,勉强找出了一张能用的圣旨,将笔与墨,递给了双臂恢复自由的皇帝。而缚住他双臂的囚神索,则去往了他的腰处,将他死死固定在哈布的巨鞭上。

  

   不过麻烦的是,现在的皇帝,只知道嘿嘿傻笑,口中不断说着“还要”,“肏俺”等字眼,明显是被信息流冲成了白痴,要等他恢复理智,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啧,失策,应该给他留点的。现在怎么办?精畜的控制不能解除,不然看到我这副模样,他定要清理门户。牛奴?也不行,看这种猪被肏成了这副模样,他也要和我拼命。”

  

   思来想去,竟是需要申屠殇将得来的智慧,返一点给皇帝。虽然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成神计划,申屠殇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通过史莱姆,将一点智慧碎片放回了皇帝脑中。他不怕皇帝清醒后失控,那些深渊浆液,还将他的脑子泡着呢,断不会让他起复。

  

   “来,种猪,我说什么,你写什么哈。乖,写好了,我让牛奴肏你好不好?”

  

   申屠殇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温和些,毕竟现在,皇帝的心智虽勉强还在,但智力,也只能撑着他动笔写字了。若是语气强硬了些,刺激到了他,他怕是会立刻撂挑子。

  

   听到肏他,皇帝立刻欢天喜地地写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刚写八个字,申屠殇心头一紧,立刻派出了哈布和易水寒,守在皇宫门外。不在寝宫门口,是为了增加来人的寻找时间,不然,一眼就知道申屠殇就在寝宫之中,他直接便能打进来。

  

   果然,一声熟悉的虎啸,伴随着他的言语,响彻云霄:

  

   “虽然我有点讨厌这个封号,但也是个封号不是?镇北将军申屠十四,剿匪而归,前来觐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一声一顿,两剑一人,一龙一牛直接倒飞而出。易水寒和哈布还想挣扎起身,却被十四所带副将摁住关节压在地上,让他们无法再阻拦十四的脚步。

  

   “吾自知……年迈,无能再保帝国昌盛,今传位于……”

  

   “传位于什么?说与为父听听?”

  

   申屠殇一惊,刚想喊出自己的名字,却只见一道剑光劈过,擦着申屠殇的脸颊而过。死亡的恐惧,让申屠殇怎么也没法将剩余的话顺利说出口。

  

   “好啊,好啊,为父不过离开了一年有余,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模样。还想着篡位?有本事,真是有本事啊。”

  

   十四提着剑,虎目冰寒,一步步走向申屠殇。剑尖在地上拖拽的刺喇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召着申屠殇,乖乖领死。

  

   “父……父亲……我……”

  

   申屠殇手足无措,眼睛还不断瞟向那只剩几个字的传位诏书。一是成神的诱惑,一是至亲的失望,申屠殇一时间,陷入了抉择中。

  

   “老爹也不再叫了?那想来,你小子还有救。”

  

   十四完全不给申屠殇天人交战的机会,语毕,十四身影一闪,下一瞬,便出现在了申屠殇身后。申屠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能慌慌张张的,凝结出一块金属巨盾,拦下了十四这一击。但一击过后,这块巨盾,也碎成了渣,连化为原形回到申屠殇身上都做不到。

  

   这下,申屠殇更慌了,再加上十四狂风骤雨般的剑法,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史莱姆彻底击碎,不消一刻,申屠殇的体型,都变小了不少,气喘吁吁。而终于停止进攻的十四,身上却连一滴汗都没有。

  

   看着眼前身披银白鱼鳞战甲、煞气四溢的十四,申屠殇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不过有欲望之印和主仆契约在,无论是皇帝还是易水寒,抑或是哈布,都将永远被自己所控制,只要今天自己能逃出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让那种猪写下让位诏书。

  

   申屠殇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变成了无数黑色的史莱姆,四散奔逃。只要有一滴史莱姆能出这个寝宫,他就有活的希望。不过,他似乎忘了,之前他的精力,全部用在抵挡十四的攻击上了,那么,他的心神,自然也就无法顾及其他的地方。

  

   响指一声,从寝宫外响起,却响彻天地,所有的史莱姆全都定格在了原地。

  

   “为师说过,你与真正的半神差距,嗯啊啊,还是,很大的。叔儿,是我教徒不善,让我来吧。”

  

   “得了,瞅瞅你那模样,还不赶紧去换个衣服?以虚弱之躯用禁术,你想后半辈子都让我养?还有,把那蠢牛带走,省得丢人现眼,这里有我在,我来解决。

  

   “是……”

  

   易水寒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十四的副将。他需要将这位虚弱的大法师安然送回去,不然十四定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吾儿,你可知罪?”

  

   十四转身,向恢复原形的黑申屠殇问道。

  

   “父亲,我只是想成神啊,您为何要断了孩儿的路呢?”

  

   十四气急,抬手给了申屠殇一巴掌:

  

   “成神的路千万条,你就非要搞谋权篡位这一出?到最后实在不行,我,你导师,甚至是那头蠢牛,还有陛下,都会护着你向前,你怎就,唉……”

  

   十四上前,将皇帝手下的那半张诏书扯了出来,撕了个粉碎。

  

   申屠殇见逃跑无望,眼睛一转,瞬间摆了个悔过的姿态,抱住十四的大腿,哭喊着求原谅。不过暗地里,却有一根史莱姆,从背后,靠近了十四的裙甲。

  

   十四摇了摇头,一把攥住那根史莱姆触手,掌心剑光流转,直接绞了个粉碎。

  

   “好啊,既然你想要为父的虎屌,那为父,就给你!”

  

   说完,十四虎躯一震,身上的铠甲哗啦啦地,全部都褪了下来,只有一条兜裆布围在腰间。随后,十四拎起申屠殇的后颈,将他面朝下,甩上了皇帝的龙床。呆傻的野猪皇帝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他还在傻笑着,手里还是握笔的姿势,在桌案上写写画画,画的全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

  

   二十九、

  

   事已至此,申屠殇也不装了,他嘴角挂起了邪异的笑,即便是如今与十四在床上坦诚相见,也依旧是无法无天的模样:

  

   “父亲大人,何必如此呢?您看,我帮导师解了诅咒,我将他变为了我的精畜,这不是很合理的交换吗?我还帮哈布将军解了深渊气息的麻烦,收他作为我的仆人,又有何不可?咱们的陛下,可是种畜出身,却一日被榨干的快感都没体会过,我只是帮帮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小殇啊,过了今年,你就十八了吧?”

  

   十四并不理睬申屠殇的辩解,自顾自地脱下了兜裆布,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硕大的虎棒和虎蛋,显露在申屠殇面前。

  

   见十四并不理睬自己,反而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私处展露在自己这个恶魔面前,申屠殇心中,终于闪过了一丝不安。

  

   “你知道,我们申屠家,其实一直都有行成年礼的习俗,是父亲对儿子进行人生的教诲。我的父亲,在我成年礼那天,与我进行了一场真刀真枪的对决。我那天,在生死间徘徊了数十次,也是那天的境遇,才造就了如今的我。”

  

   十四一边说着,一边将虎棒,插入了申屠殇的嘴中,不但是让申屠殇安静聆听教诲,同时也是让申屠殇,把自己的虎棒舔硬,他好进行下一步。

  

   申屠殇暗喜,就这么插进来了,这不是送菜上门?申屠殇的舌头如以前一样,探入了十四的尿道之中。十四低吼了一声,软绵绵的虎棒瞬间在申屠殇口中膨胀,将他的腮帮子,都撑得鼓了起来。申屠殇也没想到,自己这位养父,一年不见,虎棒竟能膨胀至此,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申屠殇试图通过嘴,将史莱姆送入虎棒中,可是不管如何操作,虎棒上就仿佛镀了一层防护层,无论是史莱姆,还是深渊之力,都无法深入虎棒一丝一毫。

  

   “呜呜呜呜!!”

  

   申屠殇彻底慌了,他以往对所有壮兽无往不利的利器,今天竟在十四这,连门都无法进去。这还怎么玩?

  

   “你跟着小易子久了,本事虽然学的好,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学会了他的无法无天。他年长,有自制力,但看起来,他并没有将这份自制力,传授给你。所以呢,今天,倒是一个为你行成年礼的好时机,也让为父好好教导教导你,一些小易子没能教给你的道理。”

  

   说完,十四将沾满了申屠殇口水的虎棒径直拔了出来,不顾申屠殇如何求饶,十四依旧将申屠殇翻了个身,将他的上身狠狠压在床上,却让狼臀摆得高高的。

  

   “这一次,老子要让你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十四在这黑漆漆的狼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后拎起他的龙尾,将自己的虎棒,缓缓摁入了申屠殇的禁区,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将自己的大龟头,摁进了申屠殇根本毫无经验的后穴。

  

   巨大的撕裂感,让申屠殇惨叫出声。他试图在后穴中布满史莱姆作防御,但那些史莱姆,刚与虎棒一接触,就被融化,成为虎棒前进的天然润滑。

  

   疼痛,让申屠殇终于忍不住,对着十四破口大骂: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天天赤身裸体,只穿着兜裆布上街,逛黑市,还草菅人命!这又是谁教你的!”

  

   十四边往申屠殇穴内捅,一边摇摇头,厉声斥喝道:

  

   “这些,都是老子的军功,换来的特权!是申屠这个姓氏,所带来的便利!我们一门,世世代代尽忠职守,是陛下恩典,只要我们一门事出有因有理有据,便有先斩后奏之权!老子有这么大的权柄,却只用过一次,那就是带你回家那一夜!而赤身裸体,此事无伤大雅,连那群最爱管闲事的言官,都没有对老子的行为有过一句不满!至于逛黑市,老子也是为了家里的仆人!你如今也是申屠家一员,但你看看你的行为举止,配不配得上这个姓氏!”

  

   说到这,十四的巨大虎棒,也全部没入了申屠殇的后穴。申屠殇惨叫,一方面,是十四的虎棒过于巨大,一方面,是他全身的黑毛,有一部分开始变淡,显露出了以往惹人爱的奶茶色。

  

   十四一看,有戏,便继续教训道:

  

   “你看看你,先不论哈布和陛下,单论小易子,他对你,可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而你呢?因为一己私利,趁人之危,将他变成了你的精畜。此等欺师灭祖之行径,若非小易子心善,对你保护有加,还轮得到你现在夺权篡位?”

  

   “呃啊啊啊,你,哈啊啊……”

  

   疼痛让申屠殇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他胯下的狼根,却在此时,变得硬了起来。

  

   十四慢慢地将虎棒抽出一截,又用力撞了回去,让申屠殇再次惨叫一声,身上的毛发,也又淡了一块。

  

   “感受到疼了吗?这还不如你施加在小易子、哈布和陛下身上的痛苦的万一。小易子有成神之机,你却辜负了他的信任,将他从云端打落尘埃;陛下英明神武,登基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决策性失误,你却将他腐化成了痴傻;再说哈布,老子虽不喜欢他,但他的军功和好脾气,却是实打实的,而你,却利用他不愿伤人的善心,胁迫他为你所用,你说,你究竟该不该罚!”

  

   “呃啊!他们,他们本就该是精畜,嗷!成为别人的,不如成为我的!喝,喝啊,你这大鸡巴,不也是因为我让它变这么大,你如今才能拿来教训我!嘶!啊!疼啊!他妈的!”

  

   “那你就更该记着教训,你的一切行为,都会有后果。这是老子的,后面小易子他们,会一一来找你清算!接下来,让老子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十四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巨棒不断在申屠殇后穴中进出,将后穴一次又一次撑开。申屠殇惨叫连连,连保持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离昏迷,也就只差一线。而就在这个状态下,缕缕黑气,不断从申屠殇的七窍中逸散出去,其中还能隐约听到申屠殇的惨叫声。

  

   看到此景,十四知道,自己的办法起效了,便将打桩的速度再次提高。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十四与申屠殇的交合处不断响起,申屠殇也是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去去。

  

   “父亲……啊啊啊,父亲大人,饶了孩儿吧,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哈啊,父亲大人,求求您,放过孩儿吧!”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申屠殇的小穴,才总算适应了十四的巨棒。而稳定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求饶。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上课。只有知道了你给别人带去了怎样的痛的苦,你才会真正醒悟。我申屠家,满门忠烈,不能到你这,就断了传承。继续受着吧,老子还没结束呢!”

  

   “父亲!父亲大人!嗷啊啊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时快时慢,让申屠殇的灵魂,仿佛都要飞往天外。他的后穴,已经几乎没有了知觉,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爽的,还是疼的。而他胯下的狼棒,也因为十四的抽插,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随着抽插的节奏,挥洒在龙床之上。嗯,看来是爽的。

  

   “看看你自己,嘴上喊着疼,小狼棒却流水不止啊。骚成这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精畜?你先成为老子的小骚货吧!”

  

   “父亲啊啊啊啊!求求了,别再,别再肏我了,嗯啊啊!”

  

   羞辱之语一出,过半的黑毛都泛起了奶茶色光华,更多的黑气带着惨叫,从申屠殇的四肢百骸中飘出来,消失在空气之中。

  

   这时,十四直接将申屠殇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虎棒上,自己不断耸着腰,让虎棒在申屠殇的坐姿下,更加深入申屠殇的体内。而申屠殇,此刻却开始下意识地上下摆动着狼臀,迎合着十四的肏干。

  

   十四顺手,一只虎掌抓住了申屠殇一边的胸肌,另一只虎掌则掐住了申屠殇另一块胸肌上的红点,揉搓了起来,申屠殇淫叫连连,哪里还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

  

   “啊,啊爸爸,爸爸的虎棒,嗯啊啊,肏得儿子好爽,哈啊,我是爸爸的小骚货,哈啊,爸爸啊啊啊!”

  

   申屠殇的脑子,已经被肏的不清醒,所有行为,都是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所为。而这,也是十四的目的所在。他知道,他那可爱的儿子,还在这具身体里,而他要做的,就是让那个以他儿子之身生长出来的恶魔,被他肏得烟消云散,让潜意识中的真正申屠殇,得以重见天日。

  

   “吼,老子要射了,小骚货,接好了!吼啊啊啊啊!”

  

   十四抱着申屠殇,一捅到底。虎蛋抽动着,将浓精灌入申屠殇的后穴之中。温暖的虎精,却如同烈火一般,将申屠殇灼得再次惨叫了起来,身上的黑气越冒越多。而这时,十四伏在申屠殇的耳边,轻声却威严地说道:

  

   “这一发,是让你明白,什么是尊师重道。”

  

   十四又一捅,第二发虎精,再度注入申屠殇的穴中。狼穴已经被虎精灌满,满溢出来的虎精,顺着虎棒往下流:

  

   “第二发,是让你明白,什么是遵纪守法。”

  

   第三发虎精,随着十四再度用力挺腰,射进了申屠殇的身体深处。申屠殇的肚子不断涨大,可见其中的虎精,到底有多少。

  

   “第三发,是让你明白,什么是忠诚明理。”

  

   此刻,申屠殇的黑毛与红发,已经全然变回了奶茶色和曾经的白发。头上的血色恶魔角,也在不断崩碎、缩小。就在龙尾也即将消失的刹那,十四的第四发虎精,再度灌入。申屠殇再也承受不住,哇地一声,喷了一地的虎精,虎精中,还带着一大团黑气。而申屠殇的狼棒,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喷出了一股股雪白的狼精,这也是申屠殇狼生的初精。

  

   “最后一发,是让你明白,什么是,父爱如山。”

  

   “老……老爹……我都记住了……”

  

   十四慈爱地看着被自己初精落了一身的奶茶狼,低下头,毫不嫌弃地吻住了申屠殇满是虎精的唇。

  

   “好生休息,等你醒来,再善后吧。”

  

   “嗯……”

  

   答应一声后,申屠殇再也扛不住,倒在了十四的臂弯之中,细小的鼾声随即便响了起来。

  

   三十、

  

   等到申屠殇醒过来,已是第三天正午。因为申屠殇的不省人事,无法归还皇帝的智慧,十四只得将皇帝带来自己府上,等待着申屠殇的苏醒。

  

   而这三天,哈布与易水寒,也前脚跟着后脚,来到了申屠府,一起等待着。

  

   “小殇啊,感觉如何?”

  

   一睁眼,十四关切的脸,便直接凑了上来。

  

   虽然被心中的恶魔所困,导致最后行事悖乱,但这其中的一切,申屠殇都记得一清二楚,包括十四最后对他的教导,他都铭记于心,所以此时看到十四,申屠殇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场,直接扑到了十四怀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咳咳,虽然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但,陛下的事,还是要早点解决。三天了,虽然申申之前扭曲了百官的思想,但陛下消失了三天,他们已经乱的不行了。”

  

   看见易水寒、哈布与皇帝都在,申屠殇也不好意思再抱着十四。

  

   “好,我这就把陛下的智慧还给他。”

  

   易水寒露出了个打算做坏事的笑:

  

   “别急嘛,你真不想看看,帝王之脑里,到底装了些啥?我能备个份哦。哎呀。”

  

   易水寒直接被十四往脑袋上锤了一拳。被这么一说,申屠殇也有些心动,但思索了一二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了。导师,我没有帝王之脑时,都将帝都搞成这个鬼样子,若是有了帝王之脑,岂不是要把天都翻了去?还是不了。”

  

   “哎,好吧。”

  

   “不过在陛下苏醒前,先把我们的事了了吧。”

  

   听哈布这么说,申屠殇低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黯然。只听十四道:

  

   “申屠殇,犯上作乱,欺师灭祖,本应逐出门墙,永不录用。”

  

   申屠殇一听,还有转机?连忙抬起头,看到的是哈布憨厚的笑脸:

  

   “但,念其被深渊所惑,又是初犯,事出有因,且是抵抗强敌之大才,暂且不罚,以观后效。”

  

   申屠殇眼睛越来越亮。最后,易水寒也开口:

  

   “再则,申屠殇,救师于诅咒之中,又创奇法,功在千秋,故决定,功过相抵,免其所有罪责,但其所攒功勋,也一笔勾销。”

  

   申屠殇松了口气。只要不被逐出师门,一切都好说。他这一年,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这位导师,若是被逐出了师门,以后还怎么偿还教导之恩?

  

   “申申啊,我们三人所定的决断,陛下不会推翻,但你要小心,他可能给你加点什么玩意,你到时千万别出声,认下就是,其他事,交给我们。先把陛下这一关过去,其余的,我们再想办法。”

  

   申屠殇感激地点点头,取出之前史莱姆储存的皇帝的智慧,一股脑地倒回了皇帝的脑中。只见,野猪壮硕的身躯不断颤抖,不过没一会儿,就听皇帝长舒一口气,睁眼,一掌就向申屠殇面门劈去。还好有哈布和十四拦住,不然申屠殇又要躺回去。

  

   “你……你们休要拦朕!这小贼羞辱朕如此,朕要劈了他!”

  

   “陛下,陛下息怒,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破孩子计较,哎呀呀呀先坐下。”

  

   经过三人不断宽慰还有申屠殇一脸认罪的表情,皇帝这才勉强坐了下来。听了一遍三人对申屠殇的处置。

  

   听完,皇帝冷笑了一声:“功过相抵?好一个功过相抵。易卿,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申屠卿,这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哈布卿,你又是为何护着这小子?”

  

   “回……回陛下,末将……末将受其恩惠,解了末将的深渊影响,也就……嗯……”

  

   “你一紧张话就说不清的毛病怎么还在?算了,不逼你了。”

  

   皇帝气得哼哼了两声。不过没一会儿,皇帝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三卿说,这小兔崽子是抗敌大才,那便这样,发配深渊,可带五百随从。三年后若他平安归来,朕与他的仇怨,便一笔勾销;若立功,再论功行赏。三位卿?申屠殇?你们可有异意?”

  

   “这……”

  

   十四、易水寒和哈布皆犯了难,虽说平安归来便一笔勾销,但深渊那地方,岂是说能回就能回的?此时,还是申屠殇开了口。

  

   “陛下圣明。”

  

   皇帝哈哈大笑:

  

   “好!那朕,就等着你回来!朕先回宫了,你们,慢慢聊。哦对了,申屠十四,教子不善,罚俸半年;易水寒,教徒不严,降职一等,罚俸一年;哈布,识人不清,为虎作伥,罚闭门思过半年,哼。”

  

   三人皆是无语,这惩罚,说罚了,也没罚;说没罚,那也罚了,这臭猪,怕是找他们出气来的。

  

   “行吧,小殇,既然你应允了,那就事不宜迟。五百随从,我出三百,他们一人出一百,给你凑齐。”

  

   “那就谢过老爹、谢过将军、谢过导师了。”

  

   “不过申申啊,若我们求情,可能还能减点刑期,你怎么就……”

  

   申屠殇笑了,笑得有些腼腆:

  

   “导师啊,您当初心甘情愿当我的……咳咳,精畜的时候,花了多长时间啊?”

  

   “啊……半年吧?怎么了?”

  

   “他身为九五至尊,心理建设是不是要,建立得更久点?”

  

   “小殇,你又搞了什么名堂?!”

  

   “老爹别打,真没有!是我在变成恶魔狼的期间,给他下的欲望之印,这东西我自己都解不了,我还难受呢。”

  

   三人都翻了个白眼:

  

   “你难受?你巴不得吧。”

  

   “行吧,看来三年后回来,我们三个半神,都要受你驱使了。十……十四兄,你可要护着我们啊。”

  

   “得,还真只有我了。诶,你那十四兄叫得可不顺溜啊,重来一次!”

  

   没错,即使申屠殇从恶魔的控制中脱离,他种下的那些印记,也是收不回来了,十四知道后,也只能由着申屠殇了。不过申屠殇究竟是真难受还是暗爽,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三天后,申屠殇一路向北,从十四的镇北军驻地,进入了深渊。身后,一人也无。

  

   三十一、

  

   三年之后,帝都三半神,与皇帝的传旨太监,皆于深渊出入口,迎接申屠殇的凯旋。

  

   三年中,申屠殇孤身一人,为帝国打下了深渊入口方圆三千里之地。三千里之内,再无半点深渊之力。

  

   此等大功,自然让皇帝喜出望外,直接下旨,勾销了和申屠殇之间的一切仇怨,并封了申屠殇为大将军,封号为定渊,可直接开府,待遇与哈布和十四等同。

  

   “呼,若不是申申,我们怎可能站在离深渊入口这么近的地方?”

  

   哈布点头。入口处,一个狼影,从烟尘中浮现。

  

   众人刚想上前迎接,但看到来人,黑毛红发红角,全都变了脸色,一个个都亮出了战斗架势。

  

   僵持了半晌,还是申屠殇,主动散去了恶魔狼形态,露出了原本娇小可爱的模样,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接过旨,太监便提前回去复命,剩下三位半神,哦不对,四位半神,有说有笑,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半夜,哈布与易水寒在申屠府酒足饭饱后,醉倒在了申屠府的客房之中。

  

   “老爹……三年了……”

  

   申屠殇红着脸,光着身子钻进了十四的被窝。而十四,也早已浑身赤裸,在被窝中挺着虎棒。一出等待了三年的父慈子孝,终于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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