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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景湖小区,算是郴州格调高雅的地界了,里面住的,多是那些揣满票子的都市新贵。一幢别墅里热热闹闹打着麻将,在外面一点也听不到声音。苏眉在室外抽着烟,抱着肩膀,心里骂着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别墅的主人是娟姐生意上往来的朋友,新置办了房子,盛情邀请大家前来。她本意待片刻就走,谁晓得大雨倾盆,大家只好麻将取乐,可耽误了自己。苏眉熄灭了烟,进了房间,红色的高跟鞋溅上些雨水,便低身从鞋架上取了鞋擦,轻轻抚去雨滴,然后换上拖鞋,款款走向客厅。苏眉动作轻盈,姿态万千,一切都被别墅的主人胡万松看在眼里,心里怎一个痒字了得。「眉眉就是个讲究人,抽烟就在房间里抽嘛。干嘛非要到外边,再被风吹到,可要怪我当主人的照顾不周了。」胡万松哈哈笑道。牌桌上,苏眉的老公徐庆刚刚胡了一把青一色,正在兴头上,听到便随口接着说:「眉眉,别着凉。」娟姐站在厨房门口,嗑着瓜子,眼神在几个人身上游动。胡万松的眼睛有机会就会落到苏眉身上,而徐庆一心牌局,哪里顾得身外的世界。她鼻孔轻轻哼了一口气,看着苏眉。苏眉接着老公的话,一声娇斥:好好玩你的牌吧!眼神却是和胡万松接上了头,眉毛微微一抬,露出笑容。这眼神,看得胡万松心中一荡。娟姐心里却是一声「骚货」的怨骂。苏眉走向娟姐,抓了她手上的瓜子,随即轻声说:「你看,娟姐,这雨可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娟姐又是哼了一下,「要不今天就住下来,明天看天气,再看能不能回去呗。」苏眉轻轻推了一下娟姐的胳膊,暗示要说些私语,随即两人进了厨房。娟姐佯怒,轻声教训苏眉:就是踏实不下心来是不是?老天留你都拴不住你的心!苏眉呶起小嘴,拉住娟姐的胳膊,同样轻声道:他明天就要回去,本想着去见见的。可是……娟姐看外面无人注意,这才说些体己的话:你这个小骚货,以前老公不在,我也不说你。今天你家那位也在,你居然还敢?!苏眉脸一红:你说让他们打牌,你送我过去的,只是这雨看来真的是难为死人了。娟姐明白,这是苏眉坚持要去赴约,求自己送她过去。但是雨没有停歇的样子,自己哪想出门。看着苏眉央求的小眼神,她敷衍几句:「好吧,我看谁能送你吧。」说完甩手向外走去。趁着尚未出门,苏眉抓紧轻轻亲了一下娟姐:「还是姐姐对我好。」娟姐回头笑着瞪了一下苏眉。胡万松看着二人出来,苏眉一脸桃花的笑容,也是醉了,转眼看娟姐瞪着自己,这才悻悻转眼。娟姐说公司有要事,必须让苏眉回去一趟,看谁来送她。徐庆一愣,马上放下手中的牌,苏眉立刻俯下身让他好好玩。徐庆听老婆居然不拉他一起走,转而高兴起来,此时赌兴正高,他也确实舍不得。胡万松派了司机去送苏眉,待她走了,回来先是招唿大家好好玩牌,再命人去定些餐来,之后才急猴一般拉着冯娟娟进了厨房。「娟子,这苏眉怎么走了?」胡万松近五十的人了,与冯娟娟的关系并不像别人眼中的那样只是生意往来。他是事业有成的男人,冯娟娟是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俩人都已离异,早就勾搭在一起。只是冯娟娟年纪与他不相上下,自己也晓得与胡万松守不得长久,眼见着胡万松招蜂引蝶也毫无办法。她叹这世界,仍然是男人的。胡万松眼馋苏眉的秀色,早被冯娟娟看在眼里,胡万松也不避讳,只是冯娟娟心里不是滋味。苏眉还不到三十,进自己的公司后一直是自己的助理,办事八面玲珑、人又漂亮,讨人欢喜,只可恼眼带桃花,脸带风情,小嘴更是会说人家爱听的话,且不说令男人骨头酥麻,有时自己对她也是牵缠难舍。今天,胡万松邀请大家来新房,冯娟娟也猜出几分他的意图,无非是想和苏眉亲近一下。然而苏眉本想约会情人,老公偏偏甩不开,恰借了这场偶然的聚会得以抽身。可苏眉老公来了,胡万松不快,冯娟娟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倒不是她多关心胡万松,只是心里看不得男人胡作非为。方才听得胡万松依依不舍的话,冯娟娟本来平复的醋意又升起来:「人家自然有人家的事,不走难道还舍不得你?人家老公都不说什么,你倒是牵挂啊。」
胡万松点上烟,一把搂住冯娟娟,一改此前绅士的模样,露出本性:「你又他妈的吃醋,你在外面勾搭小白脸,什么时候问过我吃不吃醋?」冯娟娟一惊,抬眼看胡万松。胡万松向冯娟娟吐一口烟,笑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在意,这种事,求得一时好,咱们俩之间没有忠诚的问题。只不过我相信,比起小白脸来,咱们的交情可不仅仅是……」说着,他伸出舌头,弹出一个烟花冯娟娟离异之后,胡万松算是个伴,但也要避人耳目,毕竟事业合作,不好让别人觉得掺杂过多私事。所以平时为解寂寞,也经常泡些小帅哥。他们都是做经纪公司的,手里怎么也不缺少等待成名的模特,闲来找一个对心思的倒是不难,她喜欢年轻男人的力量和激情。本无可厚非,只是现在听得胡万松说出来,方知没能瞒得住他。胡万松接着说:「咱们俩的生意分是分不开了。都这年纪了,活出味道就好,别吃闲醋了。你看,这个小伙子咋样?」说着,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一个俊秀不乏阳刚的青年,「我们公司的模特,我叫来陪陪娟子如何?」冯娟娟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胡万松打的什么主意。胡万松在她耳边轻声说:「就知道你钟意这款的,晚上你把他吃了好不。」然后向冯娟娟嘿嘿乐着冯娟娟把手中的瓜子皮扔在一边,掸掸手:「我说老胡啊,你这……」话没说完,胡万松就抢过话头:「别装了,你就告诉我苏眉干嘛去了,去哪了。咱俩谁也不妨碍谁。」冯娟娟于是只好告诉胡万松,公司在新月酒店长年包了一间套房,一般都是服务重要客人留着的。苏眉前些日子借了房间,定然是去那里会情人了。胡万松说:她有情人?!冯娟娟瞥了他一眼:「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百姓点灯?」「那她老公知道不?」胡万松向外张望,见徐庆专心盯着眼前的麻将「你少八卦了。」冯娟娟扯过胡万松的胳膊,说:「不过眉眉可不晓得那里的机关。」胡万松不解,冯娟娟说:「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财东和政府里有头脸的人,谁要有个爱好什么的,那里便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我们可以当作不知道,可不能真不知道。」见胡万松仍莫名其妙,于是白了他一眼:「隔壁房间也是我们的,那里可以监控重要客人的房间。」胡万松立刻明白了:「哈哈,原来被你们服务的重要客人,实际上是你们笼中的鸟啊。那我这时候去,是不是能看到活春宫了?」冯娟娟哼地一乐:也只有你,有这个兴致!接下来,胡万松安顿好一切,偷偷嘱咐徐庆之外的几个牌友,要不动声色地让徐庆多赢几把。然后驱车赶往新月酒店。当然,之前不会忘记,让冯娟娟准备好,为她准备的「饭后点心」会如期而至。(二)新月酒店,苏眉匆匆而来,用钥匙开了8288房间。关了门,从旁边闪出一个人影,从后面搂住苏眉:「心肝,我以为你不来了。」苏眉扔下包:「人家心里惦记着你,怎么舍得让你一人。」那个男人一下抱起苏眉,走进卧室,将她扔在床上。苏眉娇哼一声,还没怎样,那个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你不是说你老公回来了吗,怎么不陪他了?」苏眉本以为将要「交战」,听得对方问,心里却生出一些委曲:「你看你,人家冒雨来见你,你见了也不知道说几句体己的话,却来羞我。他回来不假,但也要待些日子,而你明天却要走,这一走又不晓得几个月后再见。人家自然舍不得。」苏眉说完,搂住身上的人,红唇轻启,蜜舌哺出,试图吻合对方。苏眉声音妩媚,柔情蜜意,换了别的男人,如何也是把持不住。但那男人却是翻身躺向一边,轻叹一声:「唉,想到明日之后,你就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真烦心。」苏眉心里一急,伏在对方胸上:「你可别这么说,毕竟我和他是夫妻,虽然我这心思,时刻忘不了你,但你说过娶不了我,又让我如何啊。」苏眉这话一半是真,另一半却是作势,因为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喜好的,就是这个浓情纠结的调调。那男人果然重新翻过来,面冲苏眉:「昨天和他做的时候,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见苏眉点头,于是轻轻拂去苏眉眼前的乱发:「讲给我听。」苏眉脸上一红,扭头不说。那男人便抓住苏眉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苏眉娇唿「你弄痛我了」。却也不生气,反而更贴近那男人,「有什么可说,无非就是那样。」苏眉也不知道和这个男人说了几次,但每次这个男人都要细细地问,其目的无非是证明他的强大。苏眉是个心思灵巧的人物,早就知道这是调情的开端。那个男人轻轻解开苏眉的上衣纽扣,雨水淋过的薄衫早就显露出苏眉曼妙的曲线。此时,苏眉的声音更加柔腻,恰似一剂春药,在男人身上慢慢起着作用「和他哪里有什么韵味,无非就是分开久了,例行公事而已。」苏眉看着男人的双眼,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接着轻声细语,「接吻也是接了,只不过毫无热情。」说着,苏眉伸出舌尖,在男人嘴上滑腻腻的舔了一下,「就跟以前一样,他脱了衣服,草草爱抚,就要了我。」那男人闪开苏眉已经凑向自己的双唇,进一步问:「你以前说过,你老公也是蛮厉害的,你也应该过了瘾。今天来我这里,怕你已经毫无兴致了吧?」说着,他的手指恶狠狠伸进苏眉的裙下,直接挑开内裤,手指滑向桃源深处。那里已经滑腻一片,如沼泽一般。苏眉随着他的手指嘤嘤喘息,呻吟轻语:「你这人可是坏透了,且不说他如何,只说人家对你的心意上,又哪里比他差了。你让我伺候你,从和你好了以后,哪次不是按你的心意来,自从识了你,我却从来没有心思伺候他了。」「胡说!」那男人假装不高兴:「还说没有心思,昨天你光熘熘着身子,让他摸了,做了,舔了,想必你也是舔了他,摸了他,哪个不是伺候他?别在这里讨好我,更别骗我说你昨天没央求他。你这身骚肉,我是知道的,要说实话!」
苏眉也假装委曲:「身子自然由不得我,我又不是冷淡,但是心思却在你这里,他压着我,我也想着是你压着我。他摸我,好不过你的手指,他吻我,也好不过你这烂舌头灵活,他做了我,也好不过你做得那样!」说着,苏眉慢慢递手过去,缓缓扯开男人的睡衣,里面居然就是男人的身体了,胯下那根肉棒,早已昂首而立。苏眉握在手中,慢慢撸动。此时苏眉双唇早已闭合不上,娇舌微伸,渴望爱吻。那男人乐着看着身旁这个已经无法自拔的女人:「那你可要老实说,舔没舔他?可说了些让男人受不了的疯话?」苏眉和徐庆,是高中时候的同学,临上大学前,俩人终于忍耐不住尝了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但终究两人从认识到结婚,初时的新奇早就被时间磨光了,剩下的就是多数夫妻间毫无新意的责任和义务。苏眉一直觉得徐庆在床上也是厉害的角色,可是偏偏风情略逊,再加上他学医,有些洁癖,自然一些趣味就不会满足苏眉。此时苏眉听男人问起,便不由得说起来:「他哪里有你这般坏,舔这舔那的,他可没有这个兴致,总说不卫生,我哪里好意思逼他那么做。倒是你这坏蛋,一肚子风流。」那男人哈哈大笑:「可惜了,可惜了。」说着,结结实实地吻在了苏眉嘴上。他的手指也快似之前,在苏眉穴内按压扣动,苏眉的手也时而紧握男根,时而爱抚对方的阴袋,放不下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家伙。「看那里,多浪漫和美妙。」那男人说。苏眉抬眼望见俩人对面的镜子,自己左腿高高抬起,高跟鞋和长腿构成了笔直一线,鞋跟上挂着被对方脱下的红色内裤,以及褪下一半的丝袜,而双腿中间,乌云之下的红洞时隐时现,他的手指左突右闯,带出的汁液流向另一条腿。而自己上身裸露,浑圆的胸脯随着他的动作左晃右荡。他的雄鞭更是威风八面。苏眉脸色早已火热红透,低头见对方阳具之顶,透亮的粘液悬而欲滴,挂出一道蛛丝般的细线,于是再也无法忍受,放下腿,扑向那紫里透红的肉棒,吞在口中男人长吁一口气,感受着苏眉舌尖的挑逗和唇口的吮吸:「不卫生的事情,我的眉眉也是喜欢的吧。」苏眉吐出肉棒,向男人俏笑:「原以为你洗了澡会清新些,原来还是一样的腥臭。」说完,再一次伸出舌头,从肉棒顶端一直舔到阴囊……苏眉房间的镜子,是被设计过的。镜子另一面,在胡万松眼前却是一面玻璃,那边的景象在这边一清二楚。胡万松完全被这样一幅活春宫惊艳到了。早就从冯娟娟那里知道苏眉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平时接触,苏眉羞涩百般却又眉目含韵;声音像浓蜜一般粘滑,又像泉水一样沁人心脾;姿态轻盈又显妖娆,却哪里想象得到,在避人之处,苏眉恰似淫娃尤物,令自己目不转睛。身边的数码录影,此刻可千万不要停下,胡万松生怕遗漏一点点。他拿出电话,「娟子,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个小眉眉真不简单啊。」冯娟娟从电话这头,想象得出胡万松急不可耐的的样子,她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想当初,自己离异之后,精神上的苦闷和生理上的空虚就像两条锁链缠绕着自己。恰在那时遇到胡万松,他不仅展示了他的优势,给予她经济上的帮衬和生意上的支撑,也不遮掩他好色的本性,死皮赖脸把她哄上了床。胡万松并不是一个只有贪欲的色狼,他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敏锐,也有旁人少有的耐心,能够倾听别人。更多时候让冯娟娟觉得胡万松好色不假,但绝不是为色迷乱之人,他有自己的定力和掌控力。而此时,电话那边的胡万松却仿佛另一番模样。难道那个苏眉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都是女人,本事还能推陈出新,无非还是自己老了,失去了魅力。冯娟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了少女的身影,却也不至于臃肿,苏眉曾说过,娟姐也是体态优雅的人。冯娟娟再看面孔,确实不比苏眉细嫩,但长久以来的护理,也不失光滑,但毕竟有些微小的皱纹。唉,冯娟娟叹息一下,心想,在男欢女爱这事情上,男人还是掌握权力的一方,女人早晚会变成自怨自叹者冯娟娟起出洗手间,对面床上的小伙子腾地下地,恰似迎接娘娘一般扶着冯娟娟。这小伙子长得还真是惹人喜欢,冯娟娟心里想。她眉开眼笑,但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哟,你这么一扶我,我真感觉自己老了。」「姐!」小伙子声音也让冯娟娟喜欢,「我错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巴不得早点摸摸您的皮肤,您看,多光滑,哪有什么老不老的。」说着,小伙子的手从冯娟娟的手臂滑向她的腿,所及之处,顿感顺滑。而冯娟娟被他这么一摸,也像触电一样,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别您您地叫,叫我娟姐吧。来,给姐涂涂油。」冯娟娟背对着小伙子,哗一下,丝绸睡衣滑到脚下,雪白丰腴的身体暴露在小伙子面前。她俯身趴在床上,回眸向着小伙子笑着。小伙子名义上是胡万松公司的一名模特,实际上就是胡万松训练的牛郎,平时不乏服务一些出钱的女人,可谓曾经沧海,见怪不乱。可今天见到这个娟姐,小伙子心里却是兴致高涨,毕竟和之前那些毫无体形和风度的女人相比,娟姐不仅漂亮,而且处事老道,根本不像那些想要风流又假装忠贞的老女人,更毫无令人生厌的浮肿身躯。小伙子仔细给娟姐涂抹着护理油,时不时用指尖轻轻拂动娟姐腰肢两侧和靠近尾骨的部分,他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女人敏感的地带。但万没想到,娟姐更加主动。冯娟娟享受着小伙子的抚摸,心里已经动了情,于是翻过身来。丰满的胸部和微鼓的腹部,以及双腿间的一片乌云都展露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站了起来。冯娟娟一把拉过小伙子,他一个踉跄,直接压在了冯娟娟身上。冯娟娟身体丰满却不失紧致,光滑带着芳香,小伙子感觉就像柔软的肉毯,说不出的舒爽。冯娟娟拉过小伙子的手,按到自己鼓胀的胸脯上:「好弟弟,知道怎么疼姐姐吗?」
小伙子嘿嘿一乐,「姐,我是想好好疼你,就是不知道姐喜欢哪种风味。」
冯娟娟噗哧一乐:「看来你会好多风味喽?瞧你这俊样,真的叫人喜欢,像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风味会不会把你变成狼一样。」小伙子又是一乐,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披着羊皮的一只狼。」说完,勐然蹲下,分开冯娟娟双腿,高高举起,冯娟娟双腿间的「乌草」立时分开,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沟。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沟壑,舌头也在水沟里来回搅动。这一切瞬间完成,在娟姐心里却似山崩地裂,她一声「哎哟」,身体里那滚波涛立时涌了出来。小伙子时而长舌头慢卷,带来瘙痒,时而勃直似剑,引发心中淫情荡漾,不一会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搅动得无比舒爽。好一阵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涌泉,泽泽似泥潭。冯娟娟闭眼享受着,心里好一阵嘀咕,身体里也不晓得哪有那么多水,一股股从那道身体的缝隙流到小伙子嘴边。冯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猪一样在自己双腿间拱来拱去,也正抬眉盯着自己。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来干正经事吧。」说完,坐了下去。小伙子亲眼见着自己怒挺的凶器,直直刺进了娟姐的身体。以前的女人都说他的大,可是娟姐仿佛并不在意,阳具全根尽没,娟姐犹如勐兽嗷嗷地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乳胸荡漾。小伙子盯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弹,禁不住伸手抓过,入手柔软,就像抓住装水的气球一样,红红的奶头和白白的肉脂从指缝中挤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能。小伙子反复揉握着娟姐的胸脯,越发使劲。冯娟娟俯下身来,双目已醉:「好弟弟,温柔点啦,姐姐可受不了你这般蛮力。」
冯娟娟口里说着让小伙子温柔些,自己却凶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去。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温柔还是野性,索性不顾那么许多,推开娟姐,压了上去,一边用舌头钻进娟姐的口中,一边只手摸索着想要把肉棒捅进肉穴。可是娟姐貌似玩笑,始终不让他一杆进洞。小伙子提着银枪,左点右捅,无奈马眼非眼,在娟姐躲闪中找不到路途,他只好抬身,想要亲眼寻找到门道。娟姐的恶作剧得逞,哈哈乐起来,一把揽住小伙子压向自己,同时,右手伸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枪杆子,好一阵爱抚,低笑道:「弟弟的小弟弟,却是一个老爷爷,长了不少胡子呢。」说完哧哧地乐。小伙子也是一脸笑容,「老爷爷要洗头,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虏了。」说完,一吻下去。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肉棒,引着老爷爷的「光头」捅进自己的肉缝。那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苏眉跪在床侧,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苏眉的双胸前后晃荡,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芦。男人时不时用手掌大力扇打着苏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会粗声问到还要不要!苏眉丰润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满红红的巴掌印,时而自己还抬起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几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苏眉心里就乐意男人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偶尔想到徐庆,何曾有过这样的疯狂,在她看来,身后的男人才拥有男人的样子。男人唿叫着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眉正沉浸其中,虽然方才还是无法忍受的狂叫,待男人问话,她的回复又像初时那样柔媚:「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男人又一阵抽插:「怎么说话呢,我让你这么说话了吗!」苏眉心中一荡,晓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爷,奴家这身子任你逍遥了。」
原来,苏眉和这男人好了数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爷。苏眉说这像是封建社会的叫法,那应该叫相公,自称娘子。男人却称他俩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关系,而是有钱的大爷和卖肉的窑姐关系。一试下来,苏眉心中的骚浪劲立刻如波涛翻滚,好不刺激,于是从了这个男人。刚才一激动,忘了这套说法。于是一句紧似一句:「爷,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爷,奴家脱了高跟鞋吧。」苏眉抽空说了一句,她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女人穿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时她这么说,无非是惹来男人更多的疯言,随即扭头,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男人果然双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冲撞着苏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着苏眉的屁股:「小婊子,闭上你的嘴!」之后更是一股脑咒骂的粗话。苏眉一脸陶醉地听着,在男人的粗话中她高潮了。胡万松在隔壁房间已经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这苏眉竟然有这样的乐趣。他接触的女人上百,但是如此甘愿自贱的人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尽管苏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听着苏眉的艳语,看着这画面,他心底的男人气概也不尽油然而生,心里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勐,苏眉是真有这办法啊。恨不得此时就冲进那个房间,化在苏眉身上。那个男人可他妈真有福气,享受了这样一个小娘们。当然,苏眉的老公也有福气。想到那个牌桌上醉心麻将,戴着金丝眼镜的徐庆,胡万松嘿嘿一乐。由于房间灯光昏暗,苏眉进房间时也没有开灯,所以胡万松自始至终没见到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阳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双眼,他才转头望向那房间。不禁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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