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嗅得墨汁的气味时,少女们只觉得苦涩,直至写作典雅的墨宝,方能感受到它独有的芬芳。
女孩儿们将成沓的红纸悉心铺展,欣赏着劳苦整日的心血。
“妹妹们今儿个受累了,”衣着古朴的少女整理着墨盘和纸笔,疲倦地叹息了一声,“肇和,你快些去请逸仙姐和重庆姐,让她们看看今年的对联和福字。”
“好嘞,姐。”
活力四射的女孩儿如风一般冲出了书房,矫健的身手即使连楼下的空想也望尘莫及。
“应瑞姐,你说这事能成吗?”
“鞍山妹妹放心便是,姐姐我可是自信地很,”湿润的笔尖在鞍山的眉心瞬闪,写下了一个“王”字,“小女子可是收买了精强的内应,今日定能叫那女子有来无回。”
“好耶,有来无回!”
长春在一旁憨憨地应和。
其他人见应瑞骄傲的神气,便也长了些信心,抓紧让杂乱的书房恢复古朴典雅的原貌。
不满一刻,那缓慢清脆的脚步声就在走廊里隐约响起,在分秒的变化中愈发清晰。
“逸仙姐姐来喽!”
欢脱的身影推开半掩的房门,恭敬地退向一旁,向身后优雅贤淑的佳人让出了道路,让众人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定格。
温柔贤淑的长姐画着古朴清雅的淡妆,纤薄的双唇上涂抹着粉嫩诱人的胭脂;紧致透明的黑丝披肩连接着半透的冰袖,包裹着纤细柔嫩的双臂;轻薄贴身的红色旗袍魅惑地裸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与胸肩,艰难地遮挡着肥硕高耸的巨乳;那飘忽灵动的裙摆下半露出丰腴修长的双腿,隐现着浑圆挺翘的臀部。
“听闻妹妹们一天就写完了全港所需的对联和福字,着实让姐姐我吃了一惊。就不知这书法是否精湛,能不能撑起咱们中国舰娘的门面?”
那成熟妩媚的面容上透露着些许傲气与怀疑。当红色的双瞳扫过面前的少女,几个心生畏惧的少女当即屏住了呼吸。
“逸仙姐姐不必如此言语,还是先看过妹妹们的作品后再做定论。”
身后的重庆掩面轻笑,为不安的孩子们打着圆场。
“这是自然,逸仙怎会在各位家人的面前妄下定论?”
典雅的女子在宽大的书桌前踱步,细细品味着后辈们精湛的笔法,那信心十足的面容随着手指翻动智障的声响逐渐严肃,最终露出了苦涩无奈的微笑。
“好笔法,逸仙愿赌服输。”
她坐上重庆身前的红木圆凳,深吸一口气。
“不知妹妹们打算让逸仙做些什么?”
寂静的书房里逐渐嘈杂起来,得胜的少女们迅速摆脱了拘谨惶恐的冷气,翻动起橱柜中的杂物,彼此间热烈地细声交流起来,令对面的逸仙不由得心生好奇。
“不打紧,姐姐既然愿意认输,那定是要遵守约定,听凭妹妹们处置的,您顺着我们的要求配合便是。”手捧木匣的应瑞已经走到二人的面前,谄笑着看向若有所思的重庆,“姐妹们都是一家人,应瑞怎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请重庆姐为妹妹们作保如何?”
惴惴不安的逸仙回头看向重庆,想要从那温文尔雅的姐妹里讨得些许安慰。
“重庆愿意给妹妹们作保,请逸仙姐放心。”
柔滑的掌心抚过逸仙的脸庞,温暖且舒适。
“好吧,我听你们的便是,还请妹妹们手下留情。”
听得逸仙无奈的应许,迫不及待的少女们终于顺势围了上来。原先奉承至极的应瑞接过肇和递来的麻绳,略显稚嫩的面容开始浮现出隐隐的恶意。
“甚好,请逸仙姐上绑。”
“嗯……嗯……”
无奈的女子低声应允,她已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柔韧的绳索在纤细的手臂上打转,将交叉的手腕吊上裸露的双肩。它们随后绕过胸部和肩膀,环绕脖颈与前胸,上下挤紧早已呼之欲出的乳房,最后回到宛如黑色莲藕的臂膀。
少女的手法完全不留余地,每一次发力都随着呼气的时机迅速收紧,让逸仙的呼吸逐渐吃力,直到她的双臂沦为后背的精妙装饰失去所有运动的能力。
鞍山与长春同时默契地拉扯着紧绷的绳索,勒在逸仙丰腴修长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系出数个致密的环节,最后在高跟鞋上打下绳结,让这对包裹着吊带黑丝的媚物并拢一体,只能如同鱼尾般上下摇摆。
“嗯……你们这些小泼皮……绑太紧了……”
羞愤的长姐戏谑地数落起身旁的妹妹们,紧密的绳索将她的每一次喘息都变成一声魅惑的呻吟,反而让周遭的少女感到些许动听。
“姐姐莫急,小辈们可不敢对您造次,倒是姐姐的面色甚是红润可人,比吃了提督赠来的滋补旺品还要精神,想必妹妹们的手法颇对姐姐的胃口。”
应瑞的笑容显得阴森,她反倒更像是此地的长辈,操办起这场无礼的玩笑,“您平日本就劳心费神,提督走后更是殚精竭虑。姐妹们怕您累坏了身子,又知道姐姐固执的性子,咱恰好知道些舒心戒躁的方子,就拿来给姐姐通通心境。”
“哪里学来的歪理,你喔,唔!重……唔!唔——!”不等逸仙说完,宁海立即掐住逸仙的两腮,让平海趁机把布团塞进逸仙的口腔,勒上了一颗鲜红的口球。
“逸仙姐叫重庆作甚?我倒不觉得不妥,”黑色的阴影随着一成不变的温柔嗓音挡住逸仙的视线,最后只剩下冰冷紧致的触感,无尽的黑暗,和锁扣的脆响。
“天色晚了,我带姐姐回房休息,剩下的交给妹妹们。”
香艳的朱唇轻吻羞愤的女人,她将朱红的项圈箍上逸仙的脖子,别上一条细长的锁链。
耻辱的拉扯感与小辈们如此的羞辱让逸仙难以接受,但层层的束缚又让她无从反抗,只能用含混的叫喊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仅存的理性又迫使她顺从了重庆的牵引,孱弱无助的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在温暖的怀抱里缓缓地站起来,敏感的四肢被勒的酸痛。但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根本迈步出步子,甚至连站也站不稳,她只能用双腿仅存的一丁点儿运动能力,一点点儿向前艰难地挪动。
然而,一条有力的手臂从逸仙的臀下托起她的身体,揽住她的后背和大腿,让逸仙枕在柔软清香的肉垫上,抱着她走进了寒冷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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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吗?”
“呜呜!呜呜呜!”
“好啦好啦,你自己下来走一会儿好不好,还计较她们呢,我都抱着你走了好久了。”
“呜嗯!”
“没用,你看你天天在宿舍里窝着看文件,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随着重庆开玩笑似的抱怨,这双红色的高跟鞋逐渐踏上了坚实的地面。但她仍然靠在温暖的怀抱里,无法离开这双有力的臂膀。
“其实逸仙你挺享受的,对吧。”
搂着纤腰的手臂让手掌有机会把玩肥硕的乳房,而另一条手臂已经滑向浑圆的臀瓣,将纤细的五指埋进弹软的臀肉。
“平时温文尔雅,贤淑端庄,背地里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沉溺鱼水之欢罢了。”
怀中的少妇吃力地扭动着娇躯,羞愤地抗议着姐妹的侵犯。直到热烈的双唇吻上她的脖颈,贪婪地吮吸着芬芳馥郁的肉体,在那里留下一个刻苦铭心的印记。
“逸仙姐,这里可没别人。”
灵活的手指挪进炽热的臀沟,滑向粘湿娇嫩耻部,即使隔着布料,也能触摸到温润黏稠的淫汁,稍微向下按压,即可与纤薄的内裤一同陷进滚烫的沟壑。
“很舒服吗?是不是比以前进步了?”
贝齿轻咬逸仙的耳朵,剧烈的颤抖令重庆险些脱手。
“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突然的问候几乎惊断了逸仙的神经,她甚至来不及脱离下体的欢愉,在突如其来的惶恐中流出了一股粘稠的爱液。
“没事,才刚刚开始。”重庆应和着熟悉的声音,“倒是你,从哪拐来了别人家的姑娘?”
“没,山上捡的。”
“离谱。”
“我也觉得。”
短暂的沉寂,能听到机械的嗡鸣和娇媚的呻吟。
“你们要的PS8,还有六十张珍藏版游戏光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先验货。”
“姐妹随意。”
逸仙疑惑地听着翻动杂物的声响,不知所措。
“没问题,你可以带她走了。”
“嗯……在提督回来前,我会安排好她的,当然还有她。”
“呜呜呜?!”
熟悉而陌生的女人将惊慌失措的少妇扛在了肩上,像码头上搬运电缆的力工。
“乖,不用慌,在那边好好放松。”
逸仙的屁股被轻轻拍了几下。
“话说俾斯麦呢?提督走后就没见过她。”
“嘛……她很好。嗯,她很好。”
“随便吧,德国佬,但逸仙姐可受不了你们那一套。”
“能和提督一起上床的,就受得了。”
“……”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好,我也走了。”
……
深夜,一名高挑的少女扛着挣扎的猪崽,牵着捡来的流浪狗,阔步在无人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