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洞穴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那是经过探讨决定进行斩首战术前,最后探查母体所处环境的灰鸦小队,不完全的资料完全无法预料洞穴内的状态,所以这次重型武装的搭载基本为0,相对应的探测和逃生的辅助装置则占据小队的主要组成部分,而首席会在之后很久的时间里都会为了这件事导致的后果耿耿于怀。四人缓慢的一边绕路寻找着掩体遮掩行踪一边用记录仪记录着这里的地形数据,悄无声息的的打着战术手语行走生怕惊醒一些沉睡的东西。却不知道他们的一切活动都在母体的监视之下,母体好奇于仅仅只有这样装备的小队是来送死的么,没有出手则是认出来了这群人就是先前和自己最出色的类人打的有来回的敌人,正巧自己刚刚测试出的数据可以前来实验,顺带报复先前的断腕之仇。茧房内少年忍受着没有尽头的瘙痒和疼痛,长久的刺激让少年的知觉已经钝化的完全不能感觉身体上的任何反馈,无意识的翻着白眼被动的接受触手的挑逗和蛛丝的束缚,而少年并不知道指挥官与自己所隔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蛛丝做成的茧壁。年轻的首席已经潜入到母体所在的巨大溶洞的洞穴深处,一人与三位构造体各自选择了一个方向采集地形数据回传,而首席所选的的方向空旷无比,仅仅只有一堆看似是蜘蛛丝裹成的一人大小的茧。首席背靠着茧壁操纵着鼠式探测器在洞穴各处搜集着数据,全身的力道在注意力被工作吸引走后便完全压在了背靠的茧室上,虽然首席并不知晓自己的所依靠的掩体就是某个九龙来的被裹成粽子的少年,但柔软舒适的感觉还是让首席无来由的想起某次任务中倚在少年身上的感觉。而少年这边就不像指挥官那样舒服了,已经被触手盘旋照顾多时的少年无意识的感受到了隔着冰丝质感的蛛丝外面有什么球形的重物温柔碾压着自己的小腹,本不重的头颅压在已经被虐玩多时的皮肤上异常的明显,内部的脏器随着首席规律的调整姿势产生的挤压而移动。作为生物或许短时间可以一动不动的掩盖自身作为“动”物的特征,但在一条足够长时间的尺度上生命终归是会选择舒适的状态而不断调整姿态,已经被触手挑逗的各种意义崩溃的少年在蛛丝的束缚和遮掩下被首席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温柔的倾轧着腹部里的敏感器官,原先锻炼紧致的腹肌早已在漫长的折磨下崩溃,软下来的肌肉不再能够阻挡任何刺激对于体内的脏器的挤压按摩与扫弄。少年的膀胱此时已经被孵化的寄生型聚合生物填满,在受到到首席的头部枕压下纷纷惊醒,如同文昌鱼一样的细线般的身体在少年的膀胱里来回乱窜。膀胱一侧是无法阻挡倾轧而下的铁壁,另一侧则是寄生物要逃离挤压而不断如针刺一样的戳击,配合膀胱中产生的滑腻粘液的感觉,叠加起来种种的快感不停的刺激想要忍耐排泄的尿道括约肌的软肉,少年根本没办法忍耐这样压迫而产生的刺激,不停的微微的颤抖晃动想要将这种奇异的感觉甩出去。但常羽的挣扎却是无效的,被蛛丝束缚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只能彻底岔开成<>的形状无法动弹,双臂也同样被束缚在身后,受到指挥官头颅自上而下对小腹的挤压带来的排尿感与肿胀感让常羽不得不将自己的臀部与倚靠在自己的脚跟上。但即便如此也没办法缓解排尿刺激与压迫膀胱带来的强烈坠胀感与快感,只能是让脚不断的无意识挣扎抖动而撞击到自己翘挺的臀部,细微的空间里猛然发力带来的是滑擦的瘙痒而非疼痛,但固定的位置则让脚后跟每次撞击的部位都完全相同。逐渐酥麻开始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凹陷感,仿佛这两个点凭空消失了一样的突兀,那是缓慢叠加却没法触发疼痛开关的长时间低度痛感,甚至周边因滑擦而来的瘙痒感都可以掩盖这样的痛觉,才会有虚无的完全失去这片区域的感觉。「呜呜……呜啊……呜……」(啊,要尿了,去了!去了!不要再压了……)少年原本肉色的臀部已经被自己因挣扎而乱动的脚拍出两个圆点十分绯红淫靡,而随着来自上侧的压迫的继续增大,饱含修复液的的阴囊袋迎来了更多的其他液体。原本储藏在膀胱的少年体液随着首席头部枕在小腹上的挤压而全部流入了少年的阴囊中,而越来越多的尿液超越了阴囊容积上限,实在无法忍受的坠胀憋尿感让少年扭捏的双脚整好将已经肿胀而前垂的睾丸与跨下链接的薄弱地带狠狠的夹住,睾丸与身体的链接神经就这样被完全钳在不收控制的两只赤足的脚跟间,而两颗硕大的蛋蛋正好被收纳在足弓之间,链接的神经收到挤压的疼痛感与已经如两颗鸭蛋般大小的睾丸受到的挤压感让少年头微微后倾意识迷离,仿佛灵魂出窍一样。而随着挤压带来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少年将肚子奋力的前倾向上如同奉献贡品一样的高高的顶住首席的体重,感受着来自重力的无慈悲的继续倾轧,配合常羽因刺激后倾的头和无神的双眼与不受控制漏出涎液的微张的小嘴,整张脸如同高潮了一样的蜜汁潮红让人无论如何都会联想到发情。而少年受到的折磨还并未结束,勃起的阴茎与肿胀的阴囊被蛛丝束缚着,挤压在性器两侧的脚间不规律的摆动,让足弓天然的凹陷与趾骨的凸起如同按摩器一样抚慰着常羽的龟头与蛋蛋,随着脚部的无规则滑擦抖动挤压,本就已经在漏尿边缘疯狂憋尿的少年疯狂的发出声音「唔唔……!唔!唔唔唔唔!!!」而拼命的挣扎让足部对包裹的性器更加进一步的刺激,这一切的尽力挣扎与拼命的声响甚至没有传统仅有数毫米厚的蛛丝牢笼。外部的指挥官甚至舒适的调整了下久坐微弯的脊椎,隔音效果良好但完全不会阻挡倾轧的蛛丝此刻却十分忠诚的将压死骆驼的稻草抛在了常羽身上「唔唔!唔! 啊! 啊! 啊~~~~」漫长的尾音带着情欲让少年崩溃无神的眼睛甚至连眸光也消失了————少年失禁了。与之对应的少年胯下的蛛丝先是由白变为濡湿透明,随后便是橙色微粉的染色逐步取代透明沾染了胯下的蛛丝,红是来自被替换了遗传物质的感染精液,而橘则是尿液精液与蛛丝混合的复杂化学反应。漫长舒爽的排尿击碎了常羽的羞耻心,如此舒爽的从憋尿的地狱跑出来即便是想要让括约肌锁住尿道也是毫无作用了。但即便是没有了内部括约肌的阻拦,少年的舒爽排尿也会因为太过舒服而让双脚无意识的夹紧阴囊根部的通路而中断。而每当被强制打断的排尿会让少年的羞耻与意识短暂回笼,随着挤压排尿与有意憋尿来回拉锯,少年的脚越发没有轻重了狠狠拧腻这性器的根部。神经被挤压的疼痛从卵蛋一路牵扯到后腰,挤压神经的感觉像是腹腔内的脏器或是什么庞然大物,被看不见的手从后腰猛的拉扯到胯下,强烈的扯拽感带动的虚空之物却被却被同样看不见的东西卡在臀部与性器接壤的部位丝毫不能下移,而仅仅只有一小部分会被继续向下拖拽。那种拖拽带来的钝痛在少年的阴囊和小腹间来回贯穿,而收到疼痛刺激的阴囊让少年被玩废的鸡巴再度重振雄风在蛛丝包裹的飞机杯里微微硬起,随后便是钝痛沿着后腰仿佛是在性器上兜了一圈,贯穿了整个被束缚的大腿与囊袋来回乱窜,让少年挺起躯干的奉献姿态回缩凹了进去,看上去像是一个C字,但这样的逃避姿态丝毫不能缓解从内部迸发的痛苦,只是让翻着白眼后仰的头颅却更加的后仰了。而少年夹住性器根部的双脚也收到刺激下快速的蜷缩,狠狠夹住住自己的阴囊拉动,仿佛用钳子夹住阴囊猛烈将那两颗鸭蛋从少年胯下拉扯出来一样,少年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去掉少年的男性象征一样疯狂的挣扎,但失去思考能力的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让阴囊被扯得更狠。如此的快乐与疼痛应该让少年昏厥过去,但被触手盘踞控制的大脑完全无法昏迷,兴奋感愈发伴随着痛苦与排尿的畅快感一起侵蚀着少年已经崩溃的精神,而此刻的任何挣扎都只会让疼痛加剧,而硕大的卵蛋也在不规律断续排尿的收缩下时不时的拍打在脚心上,提醒着少年自己的卵蛋仍在胯下的事实,本来只有神经因为拉扯而阵阵抽痛,而在睾丸慢慢的撞击脚心的获得酥麻快感后,甚至在某一次恰巧的节奏撞击中,少年稀拉的排尿正巧命中这个快感的窗口。少年无意识崩溃的大脑找到了痛并快乐的折磨自己卵蛋的方法,用力的甩动自己的硕大睾丸重击在脚心上让猛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排尿,如此就可以缓解因为双脚划擦夹射的抽痛,强烈的快感会将所有低一级的感官刺激卷挟其中无法感知。少年疯狂的想要排除自己的憋尿感,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进行了如何的激烈的挣扎,以及蛛丝似乎并不算是特别能够储存水分。而紧贴着少年腹部的压迫终于突兀的消失,强烈的放松带来顺畅排尿的舒适感油然而生。兀的一道刺目的光圈伴随利刃划破囊袋的声响射入这幽暗的茧中,强烈的光圈让常羽看不见光源后的人脸,漆黑无比的背光面孔和自己淫荡的追求快乐暴露在灯光下的身体显出强烈的反差(羞耻死了!被人看见了!啊!!!!又要去了!!!!啊!忍住啊!!)少年拼命的锁死括约肌,可是已经被玩废的鸡巴与疯狂追求撞击拍打带来的睾丸正在舒爽的排尿,下身完全迟钝的无法闭合尿道与停止抖腰,无声的瞬间被滴答滴答的尿液与啪啪作响拍打脚心的阴囊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微妙了起来,映入指挥官眼帘的少年色情胸膛上两颗乳头被触手揉搓玩弄,少年平整但十分健气的胸部肌肉已经完全被巨大力量的触手给绞杀至毫无抵抗力,握成两团软软的小丘模仿着女性的乳房一样,深红的勒痕错落的在触手与胸肌间盘旋。翘挺的色气乳头则是因为被触手长时间控制绞杀使得循环液流通不畅而挺立勃起的,甚至在触手有意的挤压与盘旋绞杀少年的乳头上,透明乳清糊在朱红挺立的乳头那针尖般细微的孔洞周围,在战术手电的照射下水色反光让人想要抓住少年的乳头从那细小的孔中榨出些什么。饱满的腹肌上伤口周围已经愈合的疤痕彰显着桀骜少年的脾气,但被紧紧束缚的四肢与腹肌伤口中不断蠕动的触手则向我们传达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似乎诉说着意气风发的少年惨遭了什么样的虐待调教才会显出如此丧志败北的姿态。而再稍微的下移视线橙粉的半透明蛛丝里是微微勃起的如同废物阴蒂的鸡吧,而那鸡巴并没有吸引指挥官的视线,完全濡湿的蛛丝正向下滴落着独属少年气息的尿精,而蛛丝做成的鸡巴套滤网下则是少年因为反折膝盖而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虽然仅仅只是将大腿与小腿捆缚在一起而让脚掌可以大幅度的转动,但此刻的指挥官看到的却是少年拼命的夹住卵蛋拍打与摩擦脚心,此刻少年的羞耻感驱使着他拼了命的想挤压住通道不在陌生的黑影前高潮射尿,但这只是徒劳无功的「滴答....滴答....哗啦啦啦啦~~~」少年的拼命的拉扯硕大的睾丸不仅没有让他停止射精,反而因为神经的刺痛与黑影的注视开始让缓慢的积蓄滴落转成了痛快的射尿了!(啊,好羞耻啊!在陌生人的面前高潮射尿了!!!!不行了!!!!要打住打住!)少年不知道是长时间的拍打让脚心都有些发红了,更不要说酥麻的卵蛋了,早期就已经被拍的高潮迭起,这样的拉扯哪里会产生疼痛制止撒尿,只会因为受击后红热骚麻的舒爽而加大少年的排泄量。「呜!啊!!!!!!」少年崩溃的哭声打断了黑影低头看向茧体内积蓄的小尿洼的动作「玩的挺花的么,常羽~」指挥官伸出一只手稍微捻捏了下因冲血挺立的乳头「早知道常羽小可爱是这样的色情玩物,我就应该在九龙就去调教调教你呢!」捻捏变成了拉扯,常羽的思绪在听到少年指挥官的声音的那一刻心情就变得复杂无比,好在这丢人的一面是灰鸦的指挥官看到了,坏的也是被灰鸦的指挥官看到了,那自己以后要怎么和这个男人合作,那些羞死人的状态真的让人无奈。如果不是指挥官身上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必定回趁着蛛丝的束缚和常羽在这野外的洞穴里来一场“爱”的传递,但即便有伤也丝毫不影响指挥官玩弄调教常羽。已经拉扯起来乳头的双手并未停止,让少年明白了触手的刺激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菜,指挥官的双手在将乳首拉扯到极限后轻微的晃动,让快感迅速的铺开分散到少年敏感的胸肌的每一寸。随后十分规律的晃动改为了顺着一个方向狠狠的快速的扭动,让已经散开的骚麻变成了疼痛沿着刚传递的道路再次传递出去,先前的快乐还未散尽新的疼痛刺激便如浪涛般袭来,让少年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了。即便隔着蛛丝也可以听到少年的悲鸣声音,而面部原先因发现是指挥官而放松的眼白再度翻了上去,指挥官看着少年的色情表现啐了一声「真骚,这还是九龙的小英雄么?」少年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听到指挥官的戏谑,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小腹与胯下,并非是感觉不到指挥官对于胸部的敏感调教刺激。而是少年指挥官在说话的同时,将自己的战术靴狠狠的踩踏在少年的小腹上,微微的下滑捻腻着此刻已经因为修复液而变得如同鸭蛋一样大小的睾丸,滑擦而过的防滑纹靴底留下了一片灰印,给少年平坦的白皙小腹施加了反差的痕迹。常羽此刻的感觉完全集中于指挥官的靴底,防滑的纹路凸起与凹陷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静止与滑动受的感觉也完全不同。凸起的部分如同闸刀一样的将凸起两侧的皮肤彻底阻隔开来,而这样的阻隔在不过掌心大小的区域就有这数十道之多,而两道“闸刀”间的凹陷低谷则十分敏感的将少年的皮肤收纳其中,静止时还十分安静仅仅是收到凸起的挤压踩踏。但当少年的指挥官腹黑的滑动自己穿着战术靴的脚的时候,那凸起就化身成了锉刀一样疯狂的刮擦着少年的腹肌留下鞋底的印记灰痕,常羽的皮肤微微滚烫,红肿的皮肤下面是奇怪的痛感、瘙痒与灰色复杂的靴底纹路印在上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随着指挥官的脚底愈发向下足跟厚重的鞋底终于挤压到少年的卵蛋,圆滚的但轻松的垂在跨间的蛋蛋,在受到挤压后猛烈的回缩,靴子根部的附加钢锭让原本用于增强踢击伤害的鞋跟此刻变了惩罚少年发情的刑具。加料的踩踏使少年的粉嫩的卵蛋开始红肿甚至开始变白发青,强烈的挤压带来的排尿感本就不是少年已经被触手玩的半报废的鸡巴可以阻挡的,硕大的卵蛋上的血管透过紧缩的蛋皮也可以看见青影,本就憋到极致的性器终于迎来了爆发,紧缩的蛋皮更加收缩让上面的青筋纹路和紧紧踩踏固定卵蛋的靴底纹路发生摩擦,粉白的蛋皮上的褶皱与青筋纹路哪里是靴底的对手,阴囊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靴底抚平并染上擦花的灰黑色纹路,微微硬起的鸡巴彻底顶破蛛丝的束缚挺立勃起。但坚硬的性器似乎破开蛛丝已经倾尽全力了,对于首席的厚重的靴底似乎并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力量,血管在性器上盘旋却因为踩踏只能让两侧的血管暴鼓起来,配合卵蛋在挤压的靴下疯狂的抖动收缩,终于让常羽到达了高潮。依旧是粉红掺白的精液喷洒在靴底,甚至多余的精液顺着鸡巴撑开了腹肌与靴底不算大的缝隙中散射出自己的已经被彻底替换遗传因子的“精液”,留在红肿染灰的鞋印上。随这少年指挥官肆意的玩弄常羽的鸡巴并用常羽的卵蛋擦着自己靴底上的精斑,射出精液的鸡巴隔着半包裹的蛛丝耷拉在靴面上,可以感觉到靴面皮革的微微粗糙却十分顺滑的质感,已经疲软的鸡巴又再次在指挥官的战术靴上喷射,不是激烈的火山爆发式的喷出而是如同小溪潺潺流水似有似无的吐出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华。漆黑的靴面上点缀这散落的精液与尿液,「只是被踩就会射尿啊,可真是淫荡啊,常羽」虽然少年他极力的想要辩解可尚被蛛丝封锁的嘴丝毫声音发不出来,少年的指挥使轻巧的抬起腿用少年脸颊上的蛛丝蹭了蹭自己的靴面,粉浊的精液糊在素白的蛛丝缎面上异常色情,这种高抬半只脚和常羽的脸平行甚至在少年的脸上蹭掉自己靴子上污垢的羞辱让常羽获得了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臣服在面前同为少年的指挥官身下,随着靴子上下的摩擦少年嘴上的“封印”略微被蹭的松散,少年的丁香小舌在微微张开的嘴中迫不及待的刮擦着剩下的精液,之前长久的调教消磨了少年的坚持与一切,本能追逐欲望与憧憬爱慕的人在自己面前重复着击倒少年的意志让少年崩溃了仅剩的人格。憧憬信任的对象的对自己的调教压迫,让少年的价值观彻底被彻底玩坏,放任自己追随身体的快乐。看着舔着自己的脚上靴子的在少年指挥官,征服感油然而生顺势便用靴头的包铁轻微的顶了顶少年的脸颊与下巴,仿佛像是用巴掌在抽打少年的脸一样,并顺势将跪着把身体前倾成“ノ”型的少年的秀气脸庞勾起仰视自己,如此的位置压迫本应让少年直接跪地磕头臣服。可少年丝毫没有退缩,直直的与指挥官对视,虽然完全是臣服的姿态但清澈的目光仿佛是常羽在调教指挥官而非是指挥官在调教着他。与清澈的眼睛对比的绯红脸颊表明他此刻已经食髓知味的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反正自尊已经在指挥使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就再也荡然无存了,什么价值也没有剩下的自己被指挥官支配的感觉让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的心态盘踞着自己,这样什么尊严与人格也不剩的自己追随欲望或许才是正确的,但少年憧憬着哪位英雄,不是么..........
破空的音爆声猛的响起,指挥官的应激反应的抱住深陷情欲的少年顺势滚在一边,捆缚少年的蛛丝与茧房间的链接被类人的利爪扫过,少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禁锢如同玩具一样被撕成了数段。本想偷袭的类人见一击不成立刻转身补刀,对方的反应却远超于他,双手撑地的将少年护在怀中,头也不回的蝎子摆尾式反踢一脚,精准的踢在类人下落的手腕上格挡住了后续的进攻,轻微的用力扫开手腕的波动就让类人上重下轻的身体失去平衡,顺手摸向后腰挂着的斑蝰蛇,翻身收腿与上膛校准同步进行。本应一击必杀的7N29穿甲弹却在这次任务改换成了战术指挥信号弹,略微的愣神又加补两枪依旧没能击穿类人外骨骼式的装甲。地上躺着的常羽依旧沉浸在因触手分泌的巨量催情物质和刚刚被指挥官调教而昏迷发情的状态,指挥官没法在没有其他构造体协作的情况下背着一个完全失去动力与意识的构造体逃跑,更何况只要停止射击,以自己“孱弱”的躯体根本没法抗衡。而不停的射击阻止攻势下,这已经是第十七发了,如果下一发子弹不能击溃目标那么弹夹一旦清空,以类人的速度自己恐怕是没法换弹射击或是取下后背的脉冲枪对峙了。少年略微思索朝天鸣枪,好在自己不是单独作战,虽然这信号弹必定会惊动母体让侦测任务失败(虽然在潜入时就已经被发现了,但灰鸦小队似乎丝毫不知道呢)。类人并不不会计算少年射击了几次也并不知道希尔久科夫手枪容弹量有多少,他只是知道机会来了,少年抬手像空中射击的同时就扑了过来,首席也并没有躲闪,速度力量被全方面压制的情况就需要用出其不意的战术战略来搬回局面,自己不能像现在倒在地上的少年构造体那样一人单挑一群类人,但自己毕竟是法奥斯军校毕业生的首席代表。就在类人疑惑眼前的人是否吓傻了的时候,少年猛的发力向类人奔去,既然力量完全比不过对方那就拼尽全力改变对方的力量方向为我所用。依旧是一气呵成的动作,助跑-跃起-膝击,一样的力都不可能对冲过对方,更何况自己的力量不如对方,但巧妙的换个方向就可以引导对方的力形成一个合力。膝击正好落在类人的下颌部位,堪堪好的收腰蝶姿则避开了致命一击,那类人就这样被踢得凌空,同样在凌空的少年趁着笨重的类人尚未思考明白是怎么情况下,屈腿蓄力踩踏着类人的盆骨跳跃出他的攻击范围,并在最后的一次借力中将自身全部力量灌注其中,纵身蹬腿踢在类人身体正中那颗仿真心脏上,血红的帕弥什血浆溅了少年一身,斑驳的血浆飞射四溅蹭在脸上宛如修罗恶鬼,紧身的战斗衣上修饰的棱角鲜明的装饰线条搭配大小不一的墨染血斑将本来腹黑的少年抖s的气质凸显无疑,战术靴上的细小血渍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渐汇聚成血珠滑落更加让人想要捧起少年的靴子为他舔干净,并期待着腹黑抖s的少年对自己的责罚与玩弄。而二者同时落地的声响让宕机许久的常羽略微意识回笼,虽然此刻大脑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与母体洗脑的后遗症中浑浑噩噩,但他还是用不多的意识观察到指挥官将射空弹夹的手枪换弹后塞回枪套里,上去给并未气绝的类人怪物补上最后一击,原先踩在自己小腹与性器上的温柔责罚,现在则转变成甚至可以一脚轻易的碾碎连信号弹都没能造成实质伤害的外骨骼,那位少年一只脚踩在已经被踢烂的尚在搏动的心脏上固定住怪物,不让他可以随意动弹只能微微的在少年的禁锢下活动四肢。随着指挥官在类人的胸口拧腻,那坨烂肉如同被捣烂成血红浆果般的,色泽的粘稠血渍没过靴面,常羽顺从欲望的想要给指挥官清理干净那被血渍污染的脚。首席另一只脚猛然的压住类人的手骨,「咔」的一声原先可以超过音速的骨爪应声碎裂,恐怖的爆发力诉说着这位文职人员似乎并不如自己在档案上看到的人畜无害毫无战斗力,常羽如是的想着刚刚踩在自己小腹与性器上的靴底,那如锉刀一样的滑擦的痛感与仿佛要挤爆自己性器卵蛋的踩踏,就如同真的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身体上一样。常羽的大脑的性反射区与意识感官的区域仍被母体的触手所掌控着,稍微的幻想色情刺激都会让少年如同真实的经历一样莫大的共感,首席缓步走来的每一次与地面敲击的声音都会让少年的卵蛋抽搐收缩,仿佛真的是被那个腹黑抖s的指挥官给踩踏着自己的卵蛋与性器,常羽本就迷糊的意识更加恍惚仿佛是被玩坏似的表情毫无聚焦看着空旷无人的区域,双手无意识的垂在身体两边直愣愣的跪在原地,感受这指挥官仅靠走向自己的脚步声就给敏感的身体带了的各种幻境般的性刺激,随着「哒.哒.」靴底敲击声少年本只是微微充血的鸡巴彻底勃起了,龟头甚至跟随这声音规律的蠕动膨大,直到少年甚至不需要聚焦也可以看到那双沾满血污的战术靴挺在自己八字叉开跪坐的胯间。膨大的如同核桃一样的龟头终于喷射了出来,蛋皮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贴在少年的卵蛋上,原本已经因为修复而膨胀到鹅蛋大小的性器此刻收缩的如同杏实一样。而少年明确的可以从那卵蛋中感知到从最开始的胀痛变为了无痛舒爽感,最后再也感受不到自己卵蛋的存在感了,仿佛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但同样肿胀感十足的鸡巴却可以感觉快乐从下方虚无的地方流淌过尿道与脊髓顺着脊锥上下奔走。从脚底一路直击天灵盖的高潮将所有其他感觉一并压制,再也不能有快乐的高潮外的感知,而汹涌的快乐猛然被疼痛截胡,虽然对于常羽来说他并不能感知到这疼痛,对于他来说这只是轻微的触碰、只是失去感觉的睾丸重新获得触觉被什么抚摸了一样,但对于拥有正常感官对比的人类来说这无疑是疼痛的。可此刻的少年卵蛋的感觉只是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品将睾丸轻轻推倒自己的胯下,实际上如果不是处在高潮中,少年此刻应该已经因为疼痛彻底崩溃痛苦求饶了。那是指挥官在用少年的身体擦拭自己的靴子,本就淫靡的白皙的大腿染上绯红后更加色情,终于在失去母体的禁止休眠的指令禁锢下,已经濒临极限的少年再一次再指挥官脚下喷射出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后就昏了过去。母体则冷眼旁观这发生的一切,或许这是个可以除掉那极具威胁的人类的机会?母体虽然没有复杂的情感,但它或许已经明白该死与可恶的意义了,而对此恶意指挥官毫无察觉.....
再度醒来的少年感觉到浑身都在颠簸,自己正在被指挥官架着前行,身上披着指挥官的夹克,两位少年年龄与体型并不算相差太远,但那件夹克却正好可以包住略矮一些的常羽,微微露出的臀部比赤身裸体更加让人血脉喷张,胯下多出内裤却因为自己的卵蛋被帕弥什改造后异常巨大而显得十分紧致,仿佛是被什么情趣玩具束缚住了性器一样鼓起了一个大包。那内裤应该是指挥官的,常羽如是的想着静悄悄的想把手伸向胯下感受一下来自首席的温柔照顾,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低沉的声音并不按照自己所想的表达出来「我必因他们所行的惩罚他们,照他们所做的报应他们。」(这是什么情况?机体故障了,但为什么可以动弹和说话。)原本已经毫无体力的手猛地发力刺穿了毫无防备的指挥官,首席即使反应迅速猛地闪避但也已经来不及了,少年可以清楚的感受温热的躯体透过自己的五指纂拳的手臂------(啊!快躲开!!!)自己的手穿过了尚未彻底康复的指挥官的伤口。「到了我惩罚你的日子,你的心还能忍受吗?你的手还能有力吗?」似乎是什么高位面的东西借助少年的身体宣布神谕一样,但常羽的精神已经彻底错乱了(我干了什么啊!!啊!!.....我一定是坏掉了!!为什么啊!我明明得救了啊!!即便社死!即便今后都要做首席的禁脔!我明明得救了啊!!!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看着冲过来挥刀将自己与指挥官隔开的露西亚与立刻上前紧急施救的里,少年似乎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好在被控制的身体并没有在乎常羽崩溃的精神,飞快的后撤似乎像是身后就有眼睛一样并不害怕跌倒的撤入了阴影之中,看着慢慢消失于视线里的重要少年倒在地上少年似乎有很多情绪要发泄,明明已经二度陷入绝望又被那个重要的男人捞了出来,偏偏却是自己的肉体再即将得救的瞬间违背了精神与意识海的限制将自己再度抛回业海之中。
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向阴暗的洞穴深处,他的意识和自己的认知已经被抛到身体之外,仿佛意识海和肉体分别属于不同的人。他的意识此刻正在深度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中挣扎着,仿佛只有毁灭自己的意志才能不再痛苦,但这样的折磨还未曾达到终点,少年的痛苦还有漫长的延伸。而他的肉体只是单纯的接受着来自母体的信号跟随着洞穴内帕弥什结晶的点点猩红微光而前进着,如同昆虫趋光一样的跟随着指引前往自己的刑场。少年落拓却微微佝偻的姿态像是诉说着少年到桀骜已经被磨难击得粉碎再无任何斗志,一步趿一步的拖沓步伐似乎这句躯壳被什么脚镣束缚着一样。少年经过漫长的朝圣终于来到了母体的面前,母体对于少年完全没有反抗的的姿态十分满意,但对于少年的处刑与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少年仍有着可以反抗的资本,必须要剪除少年稚嫩的羽翼,摧毁他的心智,将对于帕弥什的畏惧与崇高根植在他的意识海中才行。常羽的双手双脚被类似祭祀的类人们固定在刑架上等待着母体的惩戒与裁决,但少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像是木偶或是摆件一样被几位类人轻易的固定在刑架上,状似火字或者是斯威鲁特人一样的造型。母体开始了他的惩戒,混沌中扔在自我毁灭的少年猛的被疼痛拽回现实,少年可以感知到四肢类似脱臼的感觉,原先严丝合缝的钛合金辅助骨架和少年自己本身的臂骨被猛然发力的触手拽出了他应在的轨道,上面附属的肌肉血管电路神经都严重的错位,少年可以感觉到肩头与胯下的骨头末尾的敏感神经互相交接的地方与金属骨架刮擦带来的从内而外的触电一样的酥麻感,不自然的感觉让常羽接收不到任何除此之外的感觉,但肌肉内的神经与血管则向着大脑输送着完全相反的感觉,那是并非疼痛或是瘙痒的别扭的拉扯感。随着触手加大力度那拉扯感越发变大,先是从肩头慢慢延伸到小臂与肘部,下半身则顺着腰椎一路蔓延到足尖。而原先的各各被触手拉扯部位此刻已经从拖拽变成了酸麻,少年甚至可以明确的感知内里的传动带的断裂,清脆的皮革开裂的感觉被沿着中线撕拽到极限传递回大脑,然后便是自己的感觉缓慢沿着中线逐寸扩大,让常羽有了四肢内的机械传动带被撕裂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直到传动带彻底被扯成两半的触感在常羽看不见的四肢内部肆意的流窜着才让少年缓慢意识到那些皮革制成的机械传动带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但这样的拉扯只不过是个开始,触手仍然在薅拽着少年的四肢。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断裂并不会产生疼痛,仅仅是可以感觉到埋藏在体内的物件损毁了,但附着在周围的肌肉纤维和神经索还有血管就不会如此的轻松了。上半身酸涩的感觉在从肩头与腋窝一路蔓延向下,整条手臂上的肌肉都可以感觉到触手紧致的压力与被拉扯的感觉,紧致的肌肉长时间保持拉扯到极致的僵直感在触手的挤压下已经变成绵长但恰到好处的疼,堪堪够能够刺激到少年的疼痛阈值,而随着这温柔的疼痛伴随着越来越加大力度的拖拽少年从舒适变为痛苦。而下半截身体也同上半身一样,将拉扯拖拽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沿着大腿根部到达脚跟,与之对应的大腿正面则仿佛抽筋一样,从足尖一路蔓延到髌骨靠上的地方,拖拽的酥麻在膝盖上方不断加深,整片大腿的肌肉都因抽搐而收缩僵直在一起。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肌肤从红肿变到发青逐渐在转置发白,而里面的血管则不断的加深颜色,随着轻微如落雨一样的声音,少年感觉到自己被一阵墨雨淋过一样,自己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感觉,唯有大腿和肩头如同针刺一样并不是十分疼痛的绵长刺激。少年的余光看到自己带着黑色紧身冰袖的手从自己眼前飘过,机械的烫金色五指证明那确实是自己的手臂。可那手臂末尾扯断的电线与裸露的金属骨架上闪烁的电弧,以及挂在上面不停流出血液的成束肌肉被母体的触手卷挟着飘过自己的眼前。少年惊呆了,余光扫向自己的肩头,炸裂般的创口是自己双臂被母体轻易拽断,引以为傲的爆发型拳法似乎不如母体力量的九牛一毛。紧接着被触手运送过去的则是一条熟悉的纤细修长的腿,自己在沐浴时不知看过多少次,少年已经被拽断双臂彻底吓懵了,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看向自己的腿,但从大腿与膝盖交接处完全一样的绵长针刺感,少年知道这就是自己那被拽断的双腿。原来刚刚下雨一样的溅射在自己身上的原来是自己的循环液啊,少年不能思考的大脑只能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把注意力分散到虚无之中,只要稍微把意识花在思考自己处境上就会直接崩溃。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惩罚,特化的蠕动的肉团包裹住少年的断肢将少年仅剩的四肢伸展成x型,内部的触手则代替了原先的神经与少年的身体结合为一体,那蠕动的触手在不停的注射着病毒。这些特化的帕弥什无比巨大,甚至已经达到毫米级别,他们在修复着少年的断肢也同时也用自己的逆转录的功能在少年的神经突触上添加了大量的羟色胺敏感受体,让修复后的少年可以在轻微的刺激下就可以像大脑毫无节制的生产传递血清素。这样的结果就是少年今后只需要轻轻的摩擦皮肤就可以获得原先数十倍的高潮时的快感,而作为代价少年的情绪感觉认知意识将会在血清素受体激活时完全失真,根本无法停止这种感觉直到这个神经突触被完全烧毁,而即便停止了刺激和传输人体也根本代谢不掉这些生成快乐的化合物,可能数日或数月甚至数年后循环游离在体内某处的它会再度疯狂激活周围的受体让少年在日常的生活终突然亢奋高潮,而被烧毁的神经则会让常羽在被帕弥什修复好之前一直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在猛烈的高潮后被寸止到什么刺激都感觉不到会让少年发疯的。不过这样的改造至少要数月之久,伴随着少年的断肢再度生长回来一起,而母体对少年的改造并没有结束,它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实验体,而不是一台构造体半人,撕裂少年的机械辅助四肢至是开头。不过剩下的步骤可以交给自己手下的类人,直到将少年彻底还原成人类,将一切外在的东西全部抛出少年体外,反正少年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少年此刻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坏掉的器官破损的肉体,少年一切有机上的物质破损都会被修复,但心灵的摧毁就无法用任何方法修复了,更何况母体似乎并不想要修复常羽的心智。不过少年此刻也并没有过于绝望,准确来说少年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只能凭借外界刺激做出反应,他的大脑正被母体紧紧攥住,那触手刺破鼓膜沿着耳道和鼻咽腔进去,这样的刺激的疼痛却超过了少年被拽断四肢的疼痛,让少年被触手包裹固定成x型的断肢来回晃动,但只是稍微晃了两下少年边彻不能挣扎,眼睛失去高光无意识的呆滞在原地,而四周的完全裸露的身体的类人祭祀则缓缓抱起仅剩躯干的少年,将它仅剩的残余的大腿分开猛烈的将自己带有螺纹与疣凸的硬质性器插入少年的体内,丝毫没有润滑的性器并不像人类的皮肤一样艰难进去,如同玻璃或是水晶一样材质的按摩棒在少年丝毫无法抵抗的状态下滑破皮肤插了进去,破损的皮肤引来少年无意识的本能挣扎,而失神的眼神仿佛被类人的鸡巴注入灵魂一样,重新在疼痛中回复正常,似乎少年大脑被触手紧紧握住只是我们的错觉一样。在硬质的鸡巴疯狂的给少年“注入灵魂”的时候,失去四肢的少年甚至不能在剧烈的疼痛下反击,断肢的末端来回摆动似乎是少年想要锤击或踢向类人,但失去肢体的延伸,包裹着圆滚触手肉团的断肢这样的摆动显得滑稽涩情,似乎少年感到了快乐正在拼命的“挥手”欢呼欢迎类人侵犯自己一样。不同于清澈的循环液,没有机械辅助的肛门丝毫并不需要循环液来驱动,鲜红的血液顺着类人小臂一样粗细的性器留下,少年瞪大的双眼从惊恐变为愤怒又再度无力,似乎只能死死的盯住类人企图用视线将它杀死。而另一个类人则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口穴,洁白的骨架与类人健美先生一样的腹肌挡住了少年的怒视,少年愤怒的咬下牙齿,想要让这个类人尝尝太监的滋味,但咔嘣一声少年的牙齿仿佛咬在了石头上,少年还未能将牙齿收回口腔里的“石柱”就开始了活塞运动,似乎少年刚刚的锻钢一咬只是情趣安全套上的小刺一样,是增加性爱情趣的爱抚,但这对于类人的“性爱刺激”却差点把常羽的牙齿崩落。在类人抽插的同时少年的舌头想要推出类人的性器则是蚍蜉撼树一样,成了用灵巧的舌头给类人的鸡巴上紧绷的海绵体肌肉做玛莎基放松一样。两只类人不断加深捣弄的速度,硕大的鸡巴倾轧着前列腺,而最远处甚至可以顶着乙状结肠与少年的辅助消化反应炉。肉壁被两个硬物的夹击让少年翻着白眼想要失去意识,但母体并没有这么仁慈,强烈的电信号从紧握着少年大脑皮质层的触手传递到端脑和小脑,刺激着少年的大脑让他被迫感受着一切无法晕眩过去并疯狂的颤抖高潮。而随着类人的性兴奋逐渐加深,属于怪物狂暴的兽性开始了,身后的类人抓住了少年细长的充电缆样式的尾巴狠狠的拉扯,马尾神经被强烈扯拽带来的失禁与排尿感让少年在四肢断裂的无休止的针刺样痛楚下高潮了,稀稀拉拉的精液顺着少年青涩的包皮和没有勃起的鸡巴流出洒在地上,而类人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完美的执行母体的拆除计划,逐渐加深的力度在少年的“尾巴”上复刻少年被撕下四肢的痛苦,而不同与四肢完全的疼痛,此刻的少年失禁感则盖过了一切,随着电缆样子的尾巴被彻底拽出的瞬间,少年翻着白眼将尿液排出体外,均匀的洒在了类人的脚上,而这些含氮废液让两位类人十分不满,纷纷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并不理会常羽此刻被拔出尾巴的痛楚与快感,将它像是损坏的飞机杯一样仍在地上,又在母体的指令下继续玩弄常羽,断掉的四肢被触手固定成X型的“少年飞机杯”此刻如同抹布一样被两个类人用来清理被常羽溅射上尿液的脚。硕大的白玉色的类人裸足在少年的腹部蹭着少年刚刚尿在上面的废液,巨大的压力让少年的内脏都跟随移位而疼痛不已,似乎内部的骨架也被踩断。自己的胸骨肋骨与金属支撑架刺破了自己机械鳃和肺,小腹内的反应釜挤压着肠道与胃袋则直接像是用包袱裹着数十斤重物抡锤似的撞击一样,而这疼痛中下腹则还夹杂着殴打前列腺的快感,少年在这些痛苦中被迫的还要接受不合时宜的高潮。另一位类人则进一步的将自己的脚踩在少年的头上,将少年的头逼迫到仍站在地面上的另一只脚背,将少年的头侧脸押着地面连带着唇强迫的给自己的裸足清理,类人的脚则缓慢的从头顶划过少年的脸颊,轻微的上下忽闪如同扇耳光一样拍了拍少年的脸,清脆但微小的啪啪声毫无规律,仅仅是脚掌为了调节少年的脸与光影和地面泥土的角度配合。白皙的脸颊已经些微红肿,血丝从嘴角的些微伤口中流出,红肿的脸颊在鼻腔汩汩流出的血液下显得如同桃子一样的粉嫩。可少年的这半面脸颊只觉得发热麻痒,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颤动毛发的感觉少年也可以感知的十分清楚,而被迫紧贴地面的那半边脸则被冰冷但各不相同的泥土颗粒蹂躏着,而类人的脚部只需要轻微的增加一点力量少年的脸就被迫如铲子一样推起泥土移动。而类人似乎是被这样凌虐少年的景色刺激的兴致高涨,连带着把正在被少年清理的脚放在少年腹部,而随着脚步逐渐加大力度缓慢的忸怩与挤压不在能够让少年的面部表情更加扭曲来取悦类人(虽然此刻少年已经因为腹部的疼痛表情极为夸张了)。固定少年的玉色裸足也开始了更加刺激的踩踏,企图用更加强劲的刺激对少年进行凌虐,类人的大脚每一次落下的力道都会让少年已经被折断的四肢拼命想要抬起条件反射,双目圆睁恨不得把眼白完全翻出,口水则不受控制的因挤压而喷射出嘴框,又随着重力会落在少年的脸颊上,血痕被透明的唾液晕开让少年有一种失败者独有的美感,诱使着类人们想要看到比少年败北更加色情的画面。如此的羞辱和疼痛让少年不停的划着四肢想要逃离,而腹部的压制也随着少年的挣扎更加大了力度,痛苦的少年此刻什么也做不了,似乎只剩下了求饶。但求饶丝毫不能阻止类人对自己的羞辱与痛击,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惩罚,两位类人祭祀在母体的神谕下将少年放在祭台上:「捏碎你的睾丸,作为你逃跑的惩罚。不要试图逃离,只会让你失去我的垂帘」少年的脑内的形象突兀的说着话,就像是自己突然想到的想法一样自然,少年觉得哪里不对,那是作为生物本能的排斥伤害自己的根本性问题。但少年的“手”还是伸向触手递过来的拳套,那是自己遗失的武器。是自己实力的绝对象征,已经被彻底摧毁意志开始求饶的少年只能站在这个被大量类人围观的刑台上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锤碎自己的性器,彻底把自己男性的尊严锤碎再众多视线中,而那少年的“手”也不过是触手硬化的延伸,并非断肢再度生长起来。少年的生理与理智再抗拒,但头脑中的触手则控制着少年的行动,常羽的“手”颤颤巍巍的十分缓慢的带上拳套,他可以清楚的从触手上感觉到熟悉的穿戴拳套的触觉,甚至再一贯卡顿地方再度卡顿,仿佛自己的手并没有被扯拽下来。(不!不要!)恐惧弥漫着少年的心,似乎真的就是自己在使用自己的手锤碎自己的蛋蛋一样的感觉让他抗拒无比。而手只是微微颤抖却十分坚定的带上拳套(快停下来!!!)感觉到触手分化的五指穿过拳套内衬的缓冲垫,那熟悉的感觉是少年每次出击时与胜利脱去拳套时都会感觉到的。但现在少年感觉的到那厚重的缓冲垫蕴含的恐怖,少年理智与生理十分抗拒,但欲望却再叫嚣着————碎掉吧,把自己堕入欲海中,自己不配得到救赎与宽恕。锤碎自己的卵蛋吧,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与痛苦吧,这是不曾体验过的刺激,这是神明赐予炼狱中的自己的快乐,脑内的触手蛊惑着少年,仿佛这就是少年自己的想法一样。少年的挣扎丝毫不影响母体操控少年对于拳套的穿戴完毕,自己的手高高举起,肉体本能的为即将到来的疼痛与快乐颤抖,理智已经疯狂了(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碎掉蛋蛋啊!)与之相对欲望则更佳高涨——破碎吧,破碎吧,坠入欲海的自己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你曾经体验过勒碎蛋蛋的痛与欲望,这一次不同的痛与欲是平常无法得到的,你为什么不追随欲望的痛与快乐呢。
少年抗拒的力量让第一拳虽然重重的落下,但少年只是感觉到了蛋蛋的变形与疼痛到“站”不起来,如果不是有祭坛上方便周围类人观看的固定用的刑架与触手支住自己那常羽现在肯定已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少年的腿完好无损的话,而此刻的他只能空余这白皙纤细的大腿断面被触手折磨)。母体似乎不是很满意「既然你不听从我的话语,那便由你来惩罚自己」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彻底被与肉体剥离,自己虽然仍可以感受到一切,但自己丝毫无法指使自己的四肢躯壳动起来。不受自己控制的自己拳头打开了拳套上的微型动力装置,1.5T的冲压动能即将落在自己宝贵的性器上。少年可以感觉到拳风挂过躯体的感受,耳朵可以听到自己拳头破空的声音落下,但少年感觉不到下体的痛,那里是涨涨的,却没有什么痛感,不过转瞬,大腿内侧沿着皮肤转到外侧然后则是传向蜜桃臀部,性器那边则是从根部传递到小腹深处再快速上浮回到白皙的小腹皮肤上,最终在将所有感觉传递回性器根部,那仿佛刀片再神经上奔跑,切开了肌肉与神经。自己的蛋蛋依旧是毫无感觉,仅仅是肿胀感。明明是自己垂在了蛋蛋上,为何会如此呢。然后下一个瞬间,分布与皮肤表层的疼痛如同听到指令一样飞速的回奔。沿着臀部-大腿外侧-大腿跟部,小腹-内部脏器-性器跟部,两股疼痛重新叠加汇聚再少年的卵蛋上,少年已经没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种疼痛了,没有任何可以比较的对象,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疼痛的本身。少年弓着腰仰头,眼白已经彻底翻了过了去,已经仅仅剩下发丝大小的瞳孔底部还留在眼眶最上方,嘴唇微微张开诱惑着触手或是类人把性器插进去好好享受一下这两指宽的紧致飞机杯口穴。而少年再疼痛的余韵中感受的了无上的快感,那种背德堕落的感觉盘踞心头,似乎自己锤碎了蛋蛋就可以上达天堂获得母体的赦免。少年此刻明白了,不要抗拒母体的任何指令,自己只能听从自己的神明的指令,再业海里无限制的堕落......本来被触手禁锢的少年并不能就此晕眩过去,但剧烈的疼痛叠加多次让即便拥有强烈的控制效果的触手也无计可施,只能任由这少年晕死过去宛如突然被断电的机械一样失去了一切活动的方法。
常羽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再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了,少年欣喜的扭头看去,依旧是断肢上包裹着硕大的触手肉团,代替折断的手臂正在修复内部,但似乎比自己昏厥前略微接近肤色了一些。而常羽艰难的坐起则让少年的胯下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少年看着自己昏迷期间因改造修复已经大的如同鹅蛋的两颗卵蛋此时都被两个星轨仪一样的微型铁笼囚禁起来,似乎星轨间交点还有一根主轴贯穿过了卵蛋。少年已经没有精力吐槽类人的恶趣味了,而就在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则出现一种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请人类飞机杯抓住面前的吊钩前往性满足大厅工作」少年的房间上方的索道识趣的划来一个硕大的钩子,行动不便的常羽只需要轻轻的用两个触手肉团支撑起自己的躯干与大腿高高抬起自己,并把断臂上的触手挂上那钩子,就可以从略高于自己身下平台大小合适的洞里划出去了。但少年此刻十分抵触类人把自己作为性处理道具来使用,故意无视了脑内的提示。似乎在为了自己断掉的四肢非暴力不合作一样,但随着脑内的声音变为「检测到受体抗拒为大众提供性服务,即将开始惩罚」常羽略微有点急躁了,他知道母体的惩罚有多严重,自己的此刻并未完全修复的四肢就是最好的证据。少年在惶惶的状态下犹如惊弓之鸟一样注视这那不透光的门洞,似乎即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将少年杀死一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年的恐惧和释然同时都在累加,死亡并不可怕但等待死亡的煎熬才最为可怕,少年的精神蹦到极致,他此刻并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手段。突然少年的下体一阵混着疼痛的酥麻,那是从睾丸中传来的,少年的“睾丸锁”的主轴开始了旋转,常羽原先完全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此刻他开始了旋转则非常高调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狭小的环绕阴囊的“星轨”将两颗睾丸分别固定在囊袋的一角,而星轨交接的中点的主轴则开始了疯狂的旋转,螺纹的旋转从内部摩擦着少年的睾丸,将痛与性欲均匀的播撒到阴囊的每一处。少年终于知晓了惩罚是什么以及自己阴囊上的牢笼是什么作用了。少年疯狂的想要伸手去摘除自己卵蛋上的禁锢,但猛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母体扯断了,无法阻止的酥麻与电击疯狂的刺激着自己,少年已经开始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射精,猩红的被污染的精液顺着茎身的玉柱的勃起一并喷发,溅射了祭台到处都是。而那主轴并未怜惜少年射精的不应期,依旧是高速的旋转,脑内的触手扔在催促着少年「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终于少年再也无法忍受缓慢的踮起大腿去够那高高的在上的索道,而体位的变化则让少年卵蛋中旋转的主轴加大了刺激,少年的躯体被迫的来回抖动以应付逐渐加深的刺激。而那跟轴则变本加利的开始了反转,正璇与逆璇交替的刺激让常羽愈发的陷入高潮,上一次射精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就再度又加上新的高潮,少年还未干透的精斑又再度被鲜红给染上颜色……在少年漫长的调整姿态与抓取索道的时间里已经射了数回了,此刻少年的鸡巴轻微的抖动却再也喷射不出一地精液,他此刻已经达到了射空炮的地步地步了,而收缩的卵蛋则紧紧的挤压着那根中轴,试图用肌肉收缩的方式绞死传动轴,但卵蛋内部的肌肉怎么能够比得上金属的传动,收缩肌肉只会让旋转带来的刺激更加明显,少年再度在阴囊附睾中没有任何存储液体的情况下高潮,不停抖动的性器马眼一开一合却没有任何东西喷射出来或是流出些许液体,少年已经彻底空炮了,但对于卵蛋的刺激尚未结束,少年只能被迫的高潮“射精”。旋转还在继续少年只能在高潮中打滚,没有什么能够缓解快乐,或许疼痛瘙痒尚有什么可以抑制,但极端的快乐怎么会有什么可以抵挡呢?少年在睾丸内部被刺激的无限快乐地狱中再度昏迷,而旋转的轴在不断的缩短让外侧笼罩睾丸的星轨牢笼不断的收缩挤压,疼痛终于止住快乐让少年的身体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少年说不清这是痛还是快乐,而这微妙的平衡并不坚持许久因为那主轴仍在继续缩短,疼痛随即压过了快乐少年想要用手前去护住自己的性器,但挥动的臂膀下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能保护。能任由自己的卵蛋被星轨勒出x型的印记,少年即将疼晕的时刻主轴终于停止缩短,但旋转并没有任何减轻反而更加加速了,随即主轴便开始不断扩张延伸,原先的挤压疼痛瞬间变为了排泄的快感,但没有任何体液只能射出空炮的少年只是马眼像缺水的鱼一样疯狂开合企图吐出些什么。少年现在开始怀念那诡异的平衡点上的感觉,并非疼痛也并非快乐的奇妙平衡点,期盼着这根轴再度回缩或是停止折磨。漫长的几次收缩-平衡-扩张-平衡-收缩.....唯一不变的就是不断正反旋转的轴,少年已经折磨的崩溃了被触手牢牢握住其中的大脑此刻不能昏厥,只能干啥对于卵蛋的刺激。就在少年无意识的接受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激时,并开始渴望那短暂的平衡点时,轴停下了自己的旋转与收缩并在脑海中再度响起「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的声音,少年此刻已经顾不得尊严了拼了命的如同滑稽小丑走钢丝一样,把自己的触手上特化的把手挂在上面的钩子上,沉重的重量激活了开关少年滑向了那个深邃的洞穴,短暂的黑暗被柔和的光取代,从甬道中划出的少年立刻被钩子分开四肢大大咧咧的成了一个X。而这个房间里是几个类人,似乎在看商品或是食物一样的评价的眼光,其中一个率先靠了过来猛烈的拽住少年的头发将少年的头拼命的后仰,另一只手则是同步的拍打在少年的臀部,强烈的扯拽头发和击打臀部的痛让本来恐惧的躯体放松了一些。而那类人也丝毫不客气,毕竟没有什么人会怜惜肉便器飞机杯,哪怕这个飞机杯装饰的在好看,少年内部的反应釜感受到石柱一样的东西撞击,一层薄薄的嫩肉又如何能被石柱按在铁板上舂击,疼痛自然大过快感,但少年别说挣扎了失去四肢的他悬空的挂着连动一动都因为身上的类人的捣弄。而似乎是嫌弃拽着少年头发的不够顺手,那类人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常羽头顶小恶魔一样的“角”那是逆元装置的外部接口与探头,是构造体最为重要的东西如同心脏大脑之于人类一样。被如此粗暴的握住少年此刻浑身都在颤抖,类人本就是由母体塑造出的帕弥什的集合,此刻直接接触用于感知屏蔽帕弥什的探头,少年的意识海混乱程度可想而知,加上身后粗暴的抽插常羽此刻甚至恐怕与自我都已经模糊了,漫长的无意识折磨让常羽真的变成了一个物体,一个被用来解决性欲的无意识的人形的自慰飞机杯。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少年的头如同被浇上硫酸在火中炙烤一样-----少年的角被掰断了,类人的兴致似乎被这失去着力点而打搅了,愤愤的拔出性器并将少年的小恶魔一样的角仍在了旁边的地上,根本不考虑这样的痛苦是如何的,少年已经连痛苦的哀嚎都无法发出了,巨量的帕弥什在失去角的屏障的一瞬间就已经烧毁了少年的意识海此刻只能像脊蛙实验的青蛙一样凭借神经做出基本的反应。而那类人随即招呼着正在观看这场激烈性爱的另一位类人,前来与自己一起享用这美味的少年以补偿刚刚的扫兴,新加入的类人半坐在少年下方呈现一个L型,类人仅有一个口部的光秃秃的头恰好到达少年的胸部将少年的乳首含在如同企鹅一样布满倒刺的嘴里,如同万根银针一样穿刺这少年的乳头,但少年没有痛呼---他已经做不到了。意识海融毁的他此刻和飞机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神经反射还是忠实的让少年浑身颤抖,新加入的类人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后穴,并一只手辅助少年支持身体不至于重心不稳,另一只手则如同盘核桃一样的来回揉搓常羽那带着睾丸锁笼的蛋蛋,两个铁箍之间挤压蛋皮的痛感让少年的腿条件反射的抖动似乎立刻就会排泄出尿液,但笼子的禁锢让两颗睾丸连射精排尿前的回缩都做不到吗,而马眼依旧是不停开合什么也射不出来。身后被扫了兴致的类人则注意到少年后穴上方尾椎上更狭小的洞穴,那是先前祭祀们拽出少年“尾巴”所遗留下的孔洞,金属的接口与内里明显闪耀着电火花的断裂线路似乎不是一个可以插入的地方,但------这是类人,少年意识海适应巨量帕弥什的第一件感觉就是如同女性被侵犯一样的感觉,自己的尾椎的机械骨架似乎有什么插了进来,本来断开的电路被这根入侵的“石柱”串联起来,少年体会了一次局部短路的感觉,但内部已经被扭曲的七七八八的脏器与机械,此刻最能感受这侵犯的则是已经被玩坏的前列腺。与下身的电流刺激不同的是上半身带来的则是窒息感,那是刚刚掰断角的手紧紧的握住少年的脖颈,似乎是在告诉少年如果再度让自己不满意的体验,那被折断的将是自己的脖子,窒息与触电这样的危险性行为一个就足以致命了,更何况是这种布满帕弥什的空气如同poppers对于人的影响一样,少年如同处在一个到处都是rush的环境里体验这种过激的性爱。似乎是不满意少年毫无互动的行为身后的类人在少年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似乎是打算直接折断少年的颈骨而让少年本能开始咳嗽,随着少年咳嗽带来的微微移动配合尾穴内的电流刺激,身后的类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欣快感,加速的挺弄感受少年的精致的小穴电击,不曾有过的感觉让类人的手上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他没有注意到似乎少年已经快被他掐死了。缺氧带来的屁穴收缩让身下L型半坐的类人也获得了欣快感,同样盘着睾丸锁的手再度加大力度,如果不是笼子格住了少年的睾丸必定会被捏成一团烂肉,即便如此常羽还是痛苦的无以复加,即便此刻他的意识已经与身体分崩离析。而这两位似乎是第一批获得了性快感的类人,而共享升格网络的所有类人似乎从这一刻都知晓了少年飞机杯的真正用法与体验.......随着少年缺氧与机体的崩溃极限,构造体迎来了毁灭,意识海崩溃各种机械组件崩溃,这正是母体需求的。少年的意识海彻底的裂解崩溃只是还原常羽变回为人类的前菜,在接受到母体的命令后两个类人如同被寸止一样不情愿的离开,没有眼睛的头颅回顾那个少年并被命令驱赶离开这个实验室的状态似乎是在对已经死了一半的少年诉说-----你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001号实验已完成=======
少年每晚都会梦到自己的内脏被怪物撕扯而出,似乎自己上辈子就是这么死去。从他开始有意识理解这个世界开始,一个月来每晚都会有这样的梦境,自己为什么晕了过去,看着自己身上仍在抽插的与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物种的可怕生物,少年并没有害怕甚至习惯了被抽插的快感(如果不是特别激烈的性爱现在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和进食饮水呼吸一样的自然)毕竟自己有意识开始周边都是这样的生物,反倒是拥有柔软的肌肉包裹骨骼的自己才是异类。少年一边感受这身上疯狂抽插的类人的顶弄,一边看着反射在透光水晶壁上的勃颈上的项圈那上面镌刻的字似乎诉说自己的梦境中的那些幻想就是自己的记忆,自己是来自一个名为人类的群体,他们失败了,自己作为武器和人类都失败了才会被这些自称为帕弥什的类人怪物给奴役了。但那是记忆还是梦境少年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些类人了,即便灵敏性技巧精准度都与幻想或是记忆里一样,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记忆里那种名为构造体的辅助机械身体的强悍力量了。而且即便有,记忆里的自己也是拥有力量而后被击败后、击溃意识、漫长的虐待,最后刨开肉体被强硬的拖拽出各种机械模组,在痛苦与折断勃颈的缺氧中挣扎了数小时才死亡的,自己不想体验梦境里无比真实的幻觉,或是自己的记忆?他只能默默的接受身下的类人粗壮如石头的性器抽插自己那被重新修复的身体。
即便此刻仍然和过去一样不愿屈服想要摆脱被奴役的飞机杯身份,少年也不敢违逆身上的类人因为违逆只有痛苦。他似乎是屈服了又似乎没有屈服,少年伸出手轻轻抚摸这自己的项圈上的铭牌-------常羽·游麟。只有变回人类的少年知道此刻少年是否已经堕入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