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日 下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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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道路上没有高等级的帕弥什造物,但被没有智慧的低等生命围观受刑的状态确实十分羞耻。甚至有些好奇的低等生命会跟随着步履蹒跚不着片缕的常羽,不近不远的距离让少年难以忍受,但被石枷禁锢的勃颈又无法回头去驱赶这些小东西,只能任由他们对着自己的裸体视奸。第一缕阳光驱散了洞穴内的寒冷,却不能驱散少年的绝望与麻木,突然的明暗变化让少年别过头去想要抬手遮蔽光线,但沉重的石枷却限制了少年的行动,头重脚轻的少年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上半身栽在洞外的土地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损伤,但腕口和脖颈处仍旧被石枷磨破大量的皮肤上留下了微微破皮的红痕,这样的疼痛在习惯了被各种刑具和禁忌玩弄后,如同用沾了麻油的羽毛骚弄皮肤一样。那是一种微微刺痛但却早没了那种会让人逃避疼痛的混合了瘙痒的感觉,十分想让伤口的主人用彻底的刺痛痛去驱赶那些微痛的麻痒,想要将痛痒的破皮从伤口上揭下也因为枷锁的限制只能作罢。任由破损的皱皮和下面划伤的创口摩擦制造更多的瘙痒,不自觉的那种创口的破皮去磨蹭那粗糙的磨砂质感的石枷追求那些微的刺激从而得到许久没有的快感。而少年下半身的状态就不甚良好了,洞穴出口处的火山岩在水蚀与黑耀岩亿万年地质活动中的打磨下锋利却易碎,划破皮肤的尖端又在少年疼痛的应激反应中将尖端的微粒折断在创口上,异物的刺激在疼痛中点缀了些许异样,仿佛在体内体内嵌入一颗不规则的滚珠,不停的撩拨着少年敏感的神经。但少年并没有办法将他们从伤口中清理干净,沉重的枷锁如同封印将少年可以活动的范围限制在脖颈可以扭动的区域,身体倾尽全力堪堪能将石枷扛起,双膝下的是刚刚被撞碎的尖锐石渣,非是疼痛而是一种介于疼痛和挤压之间的感觉。碎裂的石渣锋利程度尚不能破开皮肤,但却又不能忽视他的存在,少年却又必须用膝盖作为支点将整个身体连带枷锁一起撑起后才能站立起来。划开的创口内的石渣跟随着肌肉的拉伸在伤口上来回打磨,酸麻的感觉让少年本以绷直的膝盖打颤,似乎支不起身上的重物。

   就在少年再度跌落尘埃之中时,眼前出现了少年日常看到的机械体的底盘,身上的重力似乎全部都消失了一样悬在半空之中。紧接着少年头上传来了机械扭动的声响,失真的电子音是少年恐惧的话语「样本001,你以超时良久未能到工作地点,根据你高贵的主人的命令,现在我要将你带去广场进行处罚行刑,希望你能够明白自己作为奴隶应该完成的任务。」少年拼命的想向后逃离,但由于石枷卡住常羽的脖颈和手腕,这种光倚靠双腿蹬地的逃离方式,似乎像是少年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脑袋疯狂摇晃屁股祈求着金主临幸自己的状态。但少年正面已经涕泪横流甚至连呜咽的声响都没能敢发出。但是机械体只是冰冷的执行自己的命令,先是“咔嚓”一声脆裂的声响,原本契合的毫无缝隙的沉重石枷在机械手中如同两片薄薄的纸张一样被撕裂开来,失去禁锢的少年却没有敢逃离,只是翻过身子仰卧起来面向机械微微向后挪了挪,甚至挪动的幅度都不敢太过剧烈。内心恐惧的本能的想要逃避,但逃离或是让面前的机械认知到常羽表现出逃离的意愿,等待少年的处罚就会更加难以忍受,长此以往的轮回已经让少年即便心里想要逃跑却也不敢在动作上有太大的幅度。少年依稀记得某次自己自己只是后退的幅度太大被判定为逃离,就被这台机器抓住双腿缓慢有力的扯开,盆骨的碎裂声和腰椎断裂的声响只有自己听得到,自己却不能立刻死亡。时有时无的痛苦直到失血到极限后昏迷过去,复活后常羽有数日都没法正常行走,那种扭断脊椎车裂盆骨的感觉萦绕不去。甚至每一步都能幻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继而想起那种痛苦的刑罚,那段时间少年连脖子稍微转向都能幻觉出自己当时被机械扭断脖子的感觉,每一次呼吸带动肌肉收缩都会给折断的骨头带去更加难受的折磨,即便已经修复那种窒息和折颈的痛苦也一直环绕在少年身边。那里的痛苦少年一丝一毫也不想回忆,那段回忆已被绝望彻底覆盖蔓延,之后的数个小时内断断续续的信号被破损的神经传递回来,那不是人类语言可以描述的痛苦,没有什么人再这样的疼痛下还能复述出这种无力的绝望感,唯一祈求的只有终结自己生命,而常羽甚至自裁都做不到,折断的双臂和脖颈以及被卸下的下颌都让少年的求死变得不可能,他只能等待着这具身体到达极限,痛苦的数着每一次呼吸,等待着那个解脱的时刻逐渐靠近......从那之后少年就不在敢在机械体的命令中显露出过分的抗拒,那样的抗拒伴随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过往。

   眼前的机械简单将常羽捆成火字型放置在刑架上,缓慢的沿着小径向着类人的广场行进。周边的景色逐渐由稀疏的树木变为红晶体形成的立柱了,立柱上一个接一个个垂吊而下的茧房极具帕弥什造物的风格,完全不符合工程力学的建筑没有倒塌依托于材料本身的强度。常羽即便闭上眼睛不去倾听,却也会因为身上共生的帕弥什融合物被迫的在进入这片类人的聚集区域时获得了共感。少年可以“听”到逐渐迫近的大祭祀的意识,他正在宣扬着作为新‘人类’的优越性和合法性,过去的人类历史被一扫而空。暴虐被渲染为勇武,残忍被渲染为高效,毫无同理心的中央意识宣示这个族群的状态,常羽听到了周边开始出现了嘈杂的音效敲打着他仅剩不多的羞耻心「不管看多少次,人类都是长的好奇怪啊,听说他过去也是一个“构造体”呢!」『怎么可呢,构造体都是高等的主神和母体级别也不能对付的』(对的,对的,上个月我才在去产房搬运卵囊的时候看见他发情的疯狂产卵呢....构造体怎么可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骚呢)语言的羞辱让常羽想要别过头不去理会,但联入升格网络的帕弥什融合体强行的让自己感知着周围类人的一言一语与包含的戏谑。那个类人所说的是真实的东西,自己在被帕弥什催情之后是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只能遵从本能的将母体的产卵通道含在嘴里,感受一个又一个的异形一样的卵被塞在自己体内借助自己的体温孵化,粘稠胶质的体液逐渐将自己的胃袋灌满,诡异的胀痛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虚无,似乎自己的肚子还可以在容纳更多的卵。腹中的卵分泌的羟基丁酸甚至可以操控常羽做出各种羞耻奇怪的姿态来满足卵的需求,仿佛被寄生的常羽只能一次又一次吞服自己被榨汁出的精液给卵补充蛋白质,直到最后逐渐变大的卵到达安全期后,才会被常羽像产卵一样排出,剧烈撕扯肛口的感觉甚至不是正常的胀痛而是一种诡异的瘙痒,并不深邃但却会沿着小穴爬上腰椎。每次常羽都会在羞耻的回忆中勃起,狠狠的鄙夷自己决心下次再也不能被一个没有生命的胚胎玩弄到高潮迭起。但是等到数日之后体内被共生体影响的激素达到峰值后,少年就会再一次无脑般的发情重复着母体的产卵周期。少年羞耻的回忆让他胯下的贞操锁被顶弄起来,但睾丸上的星轨仪样的睾丸锁及其沉重让每一次的充血勃起都被坠落打断,敏感的肉棒和被贯穿的小球如同举哑铃的小人一样一起一伏,耳畔传来了更多的议论【你看,你看,不愧是低等生物,裸体被围观也可以发情勃起的。我好像也在刑房见过这个人类,当时他好像被两个上级在玩弄呢!肚子都被玩的撑起来,离得老远都能看见那个后入的巨根在他鼓鼓的肚子上导出圆包来回晃动呢!】少年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个强行被服侍高等类人的时刻,硅石一样的性器如同按摩棒一样将本就灌了一肚子用来孵化类人卵的抚育液捣弄的爆浆,而身前强迫口交的类人甚至喜欢自己用牙齿刮擦他的阴茎,常羽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当时反抗的咬下去或许会把自己的牙崩掉吧。「他当时真的是个构造体,我亲眼见过母体把他拆了」『看来人类确实不是什么高等的生物,连最强的兵器也不过是个随意被母体调教发情的骚货--可真是丢人的种族』听着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从头到尾的被奚落少年甚至没有太大的愤怒,他的反抗早已被漫长的刑罚折磨透了,再也没有任何锐利的行为。甚至大多数时候奚落嘲讽和贬低伴随的都是高潮迭起的调教,少年此刻甚至条件反射的被辱骂之后让胯下的束缚刑具摇晃的砰砰作响。满脸羞红的想要强行靠自己控制住胯下的性器冷静下来,但集中精力在自己的性器上带来的只有冲血,疼痛让少年粉嫩的小肉牙变成了通红的“香肠”,可即便如此也只是被薄薄的铁片挤压在双腿之间,连一厘米都不能突出。就在少年还在给自己背德的快感寻找理由和借口的时候,机械体已经把他运到了祭坛之上,行刑官仍是面前的这台机器,他宣读着常羽作为人类的劣根性和共生之后的所获得“理性”,虽然常羽很想反驳自己本身就有理性的。但少年完全没有胆子揭露这些东西,仿佛人类就是这样毫无理性只知道贪图快乐的低等种族,是被身体上的共生体寄生后才获得的些许“理性”,肮脏的自己每天发情才是正常的,想到这些羞辱少年的胯下顶的更狠了,甚至连贞操锁的缝隙都开始有挤得发红的皮肤凸起。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少年胯下的性器硬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是旁证一样证明了行刑官的观点,于是行刑官下达了对常羽的惩罚「囚犯001对于你的失时惩罚判决为一个半小时的电刑!惩罚你作为下等低能奴隶不听从安排的刑罚!现在开始执行!」

   常羽还没能做好任何准备,x形的刑架就被一个长方形盒子样无翼无人机扣在了少年的胸口,一同笼罩住少年胯下的还有从刑台下深处的v字形的铁质贞操裤。挣扎只进行了数秒,盒子内部的两根倒钩扯住了悬挂着红晶体乳环的少年胸部,猛烈的电流通过金属的乳环直接刺激着内里的腺体,少年扭捏的手想要上下挣脱却被腕部的锁拷制止,只能是整只手上下来回的摆动五指的不自然的抽搐。巨大的电流通过人体的感觉让人十分的痛苦,一边感受电流通过脊椎的针刺般的酥麻,一边听着胯下升起的机械声,感受贞操囚笼彻底覆盖住睾丸锁的感觉。双腿先是微微一凉,那是铁内裤的u形部分完全贴合大腿的触觉,紧接着是漫长的沉默,极力否认自己淫荡发情的常羽丝毫没有发现此刻自己迫切贪求快乐的行为是如此淫靡。但焦急的少年如同饿了许久的饕餮一样等待着正餐的呈上,胸口刚刚被电流扫过的带来的快乐如同前菜一样,让他已经不在乎周边看乐子的人一心等待接下来更加刺激的感官,只是可能剧烈的刺激远超他能承受的范围。就在常羽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晃腰如同要骨头的狗的时刻,睾丸被猛烈的电流贯穿,星轨仪一样的睾丸锁内芯的轴承终于恢复了他应行的义务,获得能量开始了正反交替的高速旋转,被摩擦内里神经的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何况是被禁欲许久的少年和贯穿性器的套筒呢,仿佛绞碎睾丸般的疼痛沿着胯下性器与肾脏腰部的敏感神经传递而上,那痛苦可想而知,少年的眼睑痉挛和四肢不受控制的将躯干触电拱起,以及嘴角抽搐不能殓住唾液,任由他涕泪横流的样子,即便离得老远也可以确定少年的状态十分糟糕。甚至常羽的小辫也已经顺着电荷的方向立了起来,束发的端口炸开闪烁着些微的电弧。少年此刻已经彻底崩溃,原本瞳孔大开的状态此刻已经因肌肉痉挛的不知保持什么姿态,但绷紧用力的姿态还是反应在一只眼睛怒目凝视而另一只用力扯开眼球周边肌肉微眯的状态交替进行。颤抖的双唇微微露出内里的牙齿和出血的牙龈都在告诉所有人少年的忍耐,铁内裤里已经开始有大量的粘液悬挂在缝隙之中,内里被电击失禁而出的前列腺液有多少自然不言而喻。少年原本撑开的双腿如今此刻也已经形成了一个o形的外八字罗圈腿,口水从嘴角滴落的呆滞模样很难让人跟刚刚活力四射的少年联系到一起,而这个如同僵尸一样的常羽此刻还在有气无力如同脊蛙一样跟随电流的频率抖动着双腿,挺翘的电臀似乎在邀请什么人进入一样。毫无活力的眼神随着下一波电流的峰值到来准时被注入了活力,猛烈的电流贯穿了一切。刚刚还在有气无力的毫无快感单纯生理刺激而射精的少年瞬间弹跳起来,猛烈的电流贯穿身体让头发蓬松的炸毛起来,一阵又一阵的过载的薄烟和红黑交错的雷击纹在少年体表蔓延开来,灼伤的痛苦少年还没来的及体会,就被麻痹全身的振颤感包裹,仿佛被这个世界放逐了似的,除此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官能。

   每当少年能感觉到体内某个小小区域的震颤带来的强烈高潮时,下一刻尖锐的刀锋刺破身体般的痛感就会穿过整个前列腺,又或者突然失去一切既有的刺激将高高抛上“巅峰”的少年遗落在高潮之前,这样忽高忽停交替不稳的电流刺激始终不能让少年到达高潮。少年只觉得时间漫长的如同大爆炸到大撕裂一样,但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在被堵塞尿道的情况下彻底射出精液。被峰谷交替的电流寸止数百次的少年终于在贞操锁内,没有任何快感和外部刺激的情况下疯狂的喷射----流出精液,而一同喷涌而出的不止有精液还有尿液,那是逼尿肌和括约肌彻底在电流下报废导致的。少年已经崩溃的语无伦次,准确说超负荷的电流麻痹了声带和舌头,他无法表示自己的心态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是看着垂出嘴框的舌头和眼白上翻的表情,胯下胡乱的喷精,双腿抖得如同一个o字的腿,喷射着乳汁红肿的如同葡萄的乳首,布满全身的黑红裂隙的雷击纹,以及不自然颤抖的身体,似乎都在诉说着少年身体的快乐极限早就被突破了,他已经不在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失禁一旦开头就再也没办法停下,随着少年并不通顺的排泄着体内废液,直到最后断断续续的一段尿液被排出体外,猛烈的如同抽取脊髓的拉扯感伴随着疼痛将少年的最后一滴尿精排出体外。

   少年的知觉在高频的电流中逐渐适应,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先是疼痛沿着皮肤上留下的雷击纹将整个皮肤灼伤的痛苦嵌入骨缝,紧接着是卵蛋仿佛被重锤敲打后又被碾压的感觉一样。清晰的感受着阴囊那褶皱的皮肤,在星轨仪样式的睾丸锁的骨架辐条间隙中露出,互相摩擦产生一种奇怪的触觉。那是因为汗液和空气湿润微凉的黏腻触觉,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液体将蛋皮间的沟壑填满,瘙痒的触觉始终想让人来回揉捻皮革似的去揉搓甚至抽痛去驱赶那里的瘙痒。而内里完全滚烫的小球则形成了鲜明的‘冰火九重天’对比,滚烫的小球不能和其他少年的卵蛋一样肆意的扭转,因为内里贯穿睾丸的锌铜轴承支撑起少年整个被玩弄报废的卵蛋,睾丸锁的那根轴承仍然没有停止他的转动,只是现在少年的状态不再那么痛苦,轻微电流刺激的疼痛在和搅拌刮擦睾丸内壁的剧烈刺激对比下如同按摩一样,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胸口的乳环带去的感觉是仿佛被两条鲨鱼撕扯下胸膛的痛感,胸膛上雷击纹汇聚的焦点甚至有些碳化的痕迹,足可以想象少年受到的痛苦,但当高频电流逐渐被适应,不可理喻的随着机体的安抚机制油然而生的些许快感让少年有些崩溃。丝毫感觉不到任何触觉的灰黄色的碳化部位周围全是红肿麻痒的神经断路,却因为这片区域彻底被电流烧毁坏死不能再接受任何感觉显得格格不入,快感从这些细微的触觉中汇聚在不能感知的区域周围,迫切的让人想用手去狠狠的蹂躏这已经不能感知触觉的区域,期盼着或许足够的力道就能让他恢复知觉。

   卵蛋内轴承转动而刮擦内壁所带来些微的快感与胸膛上汇聚江海的骚麻叠加在一起,洗脑着受到极度虐待的少年,复数个超越他可以理解的感觉需要同时被处理让他的大脑彻底宕机。他已经没法再度相信自己的感觉了,明明是痛苦却又在刑罚的尽头有些微的“糖果”,索性少年不在自己“判断”身体上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统一是超越认知的刺激,常羽抓紧了从这短暂的超越理解的体感之中获他所不能理解的“抚慰”(快感)。他虽然羞耻于周围围观行刑的类人贬低,但长久不能得到的“安抚”的他只有在这样惩罚的途中才有机会获得些许过量刺激的快感,这超越了疼痛和高朝的刺激就已经能够让他不再顾忌那些嘲讽奚落甚至被辱骂的瞬间,背德的心理会让自己有机会达到些微的高潮。但这样的不能辨明快乐还是痛苦的“刺激”不会持续太久,钝化的感觉还是能够将这两种混合的感觉择开,毕竟这些是为了惩戒而非安抚,少年只能在这之中获取些微的快乐,如果不能抓紧时间感受这微不足道稍纵即逝的快乐,等到这种超越的体感被后续的刑罚彻底赶进痛苦的深渊之中,少年就只能在痛苦之中懊悔自己为何没有在刚刚享受快乐了。 所以常羽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被扭曲异化,他开始质疑于自己的感觉,自己不再能够理解判断自己所处的“世界”这是他开始被驯化的初始,等到他逐渐习惯不在认知自己所处的---或者说所能感受的“世界”时,他就必然会接受被灌输的“世界”,更深层次的调教就在那里等待着这个少年。

  

   而少年甚至已经开始收缩卵蛋,大脑一片空白,但快乐戛然而止,一切的身上的刑具同时感受不到刺激了,高潮前的临门一脚就这样被终止了。原先越跳越快的心脏猛烈收缩,穿过心脏的电流终于还是让心肌失去了工作能力,猛烈的室颤虽然迟到了数分钟但始终昭示着少年在他最刺激的前一刻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世界了。好在这个被帕弥什生物共生的少年即便机能全毁也没有办法就此死去,内里的胸部肌肉纤维互相拉扯延伸挤压着心室代替原本的心肌泵出血液。但毕竟只是胸肌,爆发性不足的泵出血流在被电击后变形收缩的血管里举步维艰。少年猛地睁开双眼从死亡中爬了出来,但极低的血流速度和仍未停止的电流带来的缺氧和麻痹感混合着“自己的胸肌”挤压心脏的剧痛,少年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但缺氧的感觉在少年的心脏重新跳动泵血前根本不会消散。少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猝死,胸口一涨一涨的每一次的坍塌都是如同被尖锐的刀锋刺入一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是有什么捶打着咽喉,仿佛饿了许久的人品尝了一块冰凉的糯米糕一样梗在喉头吞吐不得。艰难跳动的心脏在浑身其他地方的麻痹感中显得尤为真实,仿佛自己只剩下这颗心脏。不过除此之外死亡也带来了意外的快感,生物临死的排精流传下一代的本能在电击轰击后的精关更加明显,常羽回味着刚刚最后那段心跳越来越快的濒死高潮的快感,在经历过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毫无关系的禁闭(死亡)后,就会对这一切的官能留恋,无论是鸟语花香还是食物的味道又或是身上的极致快感。而寸止于高潮门口前的一步的感觉实在不能忍受,但此刻常羽的性器却因为刚刚的痉挛挣扎让贞操锁和尿道棒彻底卡死不能回缩,让少年被迫的卡在高潮前的一瞬间,而这样濒临射精的瞬间少年还要忍受一个小时,毕竟失去泵血的低血压根本没能力支持最后的“发射”。只是现在不过开场数十分钟,猝死少年已经缺氧的没法思考了,如果之后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大概最后常羽会连内在都会被染上抖m的烙印吧。少年的四肢根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但逃离电击的本能挣扎无时无刻不让他的四肢痉挛抽搐的乱动,来回扭动的躯体甚至可以看到雷击纹的缝隙里尚未熄灭的灼伤热源在扩充着纹路的边缘,每次的电流中止时刻,少年就如同断了电一样蜷缩身体直至四肢的锁链在皮肤上磨出一个瘀血环。

   常羽感受着胸口越来越微弱的电流逐渐再度升压如同麦芒扫过乳首的轻微刺痛很好的可以调动自己的阈值,峰谷交替的痛苦和快乐让他已经体会到极乐与痛苦,金属的构造会在最高峰闪出些许电弧火花,高频的砰砰声十分尖锐。而勾住乳环的倒钩也会来回的旋拧,被乳环绞杀的细小颗粒在通电后,让少年只想快快的抚慰自己,去感受那些已经碳化失联的区域周边末梢延伸,而那些区域毫无感觉和反馈,似乎他们已经不再是少年身体的一部分了。这样的虚无的触觉最能折磨一些人类了,明明周遭全部都暴露在高频率的刺激下,但独独那一小片区域丝毫感觉都没有,沉寂让人想要用尖利的指甲破开皮肤渴求同等的感觉,哪怕得到的是惨绝的疼痛!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过于难以忍受!但禁锢的双手禁止了少年更进一步的索求。而胯下的睾丸锁也在电流的峰谷之间转速不断的变换,被临时塞进来的尿道堵则如同跳蛋一样在勃起和萎缩的小肉棒间来回往复的运动,完全不能勃起的塞缩在小小的铁片下阴茎,感受着内里甚至比现在的“小肉棒”还大的尿道棒如同跳弹一样,来回随着阴茎冲血勃起而挤进更深处或是因为痛苦和海绵体的挤压排泄回到铃口。每次的运动轨迹都会被束缚用的贞操锁阻止,在变短的尿道之中没法更进一步的获得释放,相反的只能在狭小的活动空间里往复运动。而“尿道跳蛋”的摩擦面积只能在区区数毫米间反复揉搓,快感的烈度几何式的增加。配合少年睾丸里疯狂旋转摩擦卵蛋敏感神经并无时无刻不在放电的轴承,以及乳首和胯下大腿广域的微弱电流,少年仿佛看到了天堂,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疯了般的发情抽吸空气吐露出最为真实的感觉「斯哈~好痛,蛋蛋要被绞碎了~啊~~~~好奇怪,好爽~好爽,蛋蛋被抽坏了~乎~乳头要被拧下来了~啊! 疼!脑袋坏掉了!好刺激~不能思考了!~求您快点~再快一些~」他已经不能明确描述自己的感受了,被电流扫过的皮肤他误认为是被皮鞭抽过似的,轴承在内部转动的感觉像是被细小的棉签交替轮转敲打睾丸似的,胸口的电流让原本的黄豆粒大小的乳头红肿的如同葡萄一般。

   伴随着电流的停止所有的刺激和快感快感都退去的少年连带自己的意识都被驱逐出身体了,完全被电流刺激的彻底失去灵魂,仿佛刚刚的失禁带走了体内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双腿之上是血渍和焦斑的暗红和灰黄,此刻随着簌簌的水流声,又多了一层淡黄的“反光薄膜”只是这层光滑的薄膜间偶尔夹杂这一滩粘稠的白色浓汁或是些许鲜红的“反光薄膜”,但缺氧已久的少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痛苦和快乐烧毁了一切那里只能根据身体的反馈说出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话语,他只觉得舒爽如同丧志母狗一般「hei hei~su~sufu~」毫无高光的眼神和垂出嘴角的舌头妨碍着少年的发音,口水并眼泪鼻血混在一起留下。但破风声咻的一声,尚未看清是什么动静,少年就猛烈的扬起头甚至顾不得彻底收回舌头便咬上了舌尖发出怪异的闷哼声,随后看到少年原先被架子强行大开的双腿,此刻膝盖交替想要护住胯下像是一个x,行刑官随意的一脚踢在了常羽的睾丸锁上,少年面部的表情愈发抽象夸张,但可以确定的是少年的性器仍然可以感觉到痛苦。『真是不守规矩的奴隶,连惩罚也可以高潮到失禁,我有允许你高潮嘛?』话未说完一拳垂在少年的小腹上,原本稀稀拉拉的从贞操锁里流出的尿精,在受到巨大压力猛的连带整个贞操锁翘起溅射出许多汁水。就在少年凹着腰躲避被捶打腹部时候,那位行刑的机械体抬起他的膝盖支架再度敲击在少年的卵蛋上,金属的锁笼格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力道,但本身所携带的冲击力并不会就这么消散,挤压露出“星轨仪”部分的蛋皮所带来的痛感,甚至连被高压电击许久的麻痹感也不能阻挡。少年被迫将双臀后撤身体前倾,似乎是有预感的,行刑的机械猛烈的对这常羽的脸上扇出了动静,少年狼狈且红肿的双颊在周围观众嗤笑中灼热无比,似乎四肢的血流被冷凝一般,只能够感觉到自己毫无还手余力的被一台老旧破烂的机械欺凌。少年觉得他应该愤怒,但他并不敢------各种各样的痛苦等待着他,用面前惩戒机械的话来说,你连我程序里的惩罚手段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品尝完呢。少年不想也不敢想象自己尚未体验的刑罚,已经承受过的痛苦已经让自己崩溃过太多次了,自己的主人总能够找到一种对于肉体的惩戒让自己崩溃的意识回笼。

   就在少年的脸颊仍旧十分滚烫,想着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的羞辱时,惩戒机械又是一拳锤在了少年的腹肌之上,少年还没来的及反馈痛苦的闷哼,又是一拳锤击在相同的区域,少年空空如也的胃袋反刍不出任何杂物,清澈微酸的稀薄胃液被重击呕出体外将少年弄得破败不堪。随后便是一击接着一拳,每一拳的落点都相差不远,甚至如果不是少年扭捏的躲闪,每一拳都应该落在相同的位置,直到坚硬的肌肉逐渐松软再也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保护作用,深陷的的小腹一旁红肿的凸起瘀血块和先前的雷击纹混在很难让人和少年的小腹联系,这宛如陨石坠落遗留的孔洞太过突兀。但那台机械显然知道如何取悦围观的类人们,又是一拳捶打在少年的小腹之上,失去了肌肉铠甲的保护刁钻的角度和适宜的拳劲将力道恰好停留在少年的前列腺上,虽然这种剧痛中夹杂诡异的快感是常羽这次复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但其实这是这台刑罚机器数万次殴打少年的体感数据得到技巧。少年的贞操锁连带着下方沉重的卵蛋和睾丸锁猛烈的收缩,将刚刚只是淅淅沥沥的流出的尿精变为了猛烈的喷射,仿佛尿道之中根本没有阻挡喷涌的“跳蛋”。常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他已经开始期盼对方能够给自己指明一条不需要被惩罚的道路,崩溃的他已经不在维持恐惧和敬畏只是歇斯底里的反抗「啊!让我死吧!」又是一拳不问缘由「我已经知道错了!」又是一拳没有由来「哇!」又是一拳毫无慈悲「你TMD!唔... 怎么才能放过我啊!!呜呜~」又是一拳并不解惑。少年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拳,无论他做什么怎么咒骂怎么崩溃怎么讨好,那为了展示给观众席上的类人的好戏都会跟随着惩罚机械的一拳上演,尊严跟随着被腹击交捶打而失禁喷涌的尿液和精汁一并散乱一地。少年彻底崩溃的双眼失去高光,但这并不是结束,类人们的乐子还没有就这样结束。

   虚假的给予绝望的少年希望,不需要太大。 足以让少年在虚妄上溺死自己前挣扎的更久。

   让即将冻死的人做皇帝他未必会心动上钩,但若是仅仅许诺他一身棉衣基本就不会有失败的。机械简单的在少年耳畔说着诱饵『打赢擂台让各位高贵的类人开心,你的刑罚就可以暂时结束』没有许诺自由,少年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够自由。但说道擂台获胜,少年有信心找回自己刚刚狼狈喷精失禁而丢掉的场面。少年的刑架被移送到斗兽场的内部时就已经去除,少年环顾着四周都没有监视机械后,静悄悄的将双手移动到胸口已经碳化的凹陷的灰黄皮肤上,轻微的捣弄并无触觉,反倒是凹陷的周边瘙痒难耐渴求着抚慰,少年用自己可以接受的力度轻微拖拽了胸前没有卸掉的乳环和狗牌。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刚刚被暴风一样锤过的小腹,企图将其中的瘀血推散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少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发烫的皮肤此刻麻痒无比,但更加难以启齿的是伴随这跪地的动作,甩动的性器上悬挂的沉重的禁欲装置反翘着体内的敏感的前列腺,被刚刚隔着小腹“瘙痒”许久的前列腺此刻敏感无比。哪怕是小腹此刻如同刀绞一样也丝毫不妨碍少年获得快感,但少年并不会痛并快乐着,尿道滞留的废液原先还不甚明显,此刻在尿道被内部的“异物”彻底变形成一条直线,再也忍耐不住的排泄感让瘙痒在卵蛋内四散爬动。少年知道如果他不整顿好状态很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对垒之中输掉,但他确实停不下手,尤其是自己的双手此时此刻没有被禁锢,而周围也没有人监督他获取快乐。少年轻巧的拉伸着两根乳环间的细链给胸部送去些微的快乐,不能撸动的废物小鸡吧则 被团在手心,感受着手掌温暖的温度透过“星轨仪”的缝隙揉捏着内部的小球。轻巧的用着被电击麻痹的指腹摩擦着贞操锁露出的龟头。每每划过铃口,原本不甚通顺的感觉瞬间被直击天灵盖的畅快感包裹一路顺着脊椎酥麻到头顶,似乎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了。少年高兴的加快团弄性器的速度,似乎这样在禁欲的刑具中释放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少年高潮的大脑一阵白光闪过让他没有注意到吱呀吱呀的升起的寨门,哄堂大笑的嘲讽猛烈的穿耳而过,少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已经没法刹车,快乐的感觉不仅没有制止他,被众多人羞辱的羞耻感伴随着毁天灭地的快乐喷射而出。不过在类人眼中并非如此,如同三岁孩童撒尿一样淅淅沥沥的从亮银的贞操锁中流出的半透明精液似乎说明眼前的少年失去了雄性的能力。常羽似乎听到对面高大的仿生兽的笑声。但已经满脑子“放烟花”的少年已经没有任何理智的缰绳,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动反而揉搓的更加快速了,淅淅沥沥流出的精液终于伴随这卵蛋“举哑铃”样的动作越发高涨-----少年在贞操锁的束缚下高潮射出了精液。

   随着高潮余韵的结束浑身的酸痛再度回归,高潮后的慵懒让少年甚至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劲力。但少年已无退路,他绝对不想在被惩罚行刑,挺起腰身摆出一指撑天的架势,将两臂架的笔直。双颊在周围的嘲讽中已然羞得粉红,胯下的卵蛋收了又收似乎在回应着台上观众的嘲讽,少年不想再忍受周围的羞辱,其实他只是害怕自己在这群人的羞辱嗤笑中再度流出汁液,毕竟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在刚刚的电刑中麻痹至今还未回复功能,如果在被这群人嗤笑的时候守不住精关喷射而出就太过羞耻了。常羽只能无视对面仿生兽人的讥讽猛烈抢攻,少年猛地踏地缩步闪身到那“郊狼”的身侧,变换戟指直戳高大的仿生兽胸口,不等劲力全部倾泻在狼人身上就侧身通背汇劲变指为拳,三段加速的崩劲猛烈的锤击在仿生兽的胸口将那它击退到斗兽场的砖墙之上,劲力之大甚至将墙上的砖石崩碎凹陷。而常羽回身收势的劲力也没浪费,顺势蹬脚突到狼人身前将全身力道汇聚于肩膀使了个铁山靠再度将狼人楔进前面之上,似乎对面只是一个木桩一样毫无还手之力。满场的静默后人们意识到这个少年确实是个危险的人物,哪怕他已经不是构造体了,但他依旧充满危险。少年觉得自己已经稳赢之后不由得欣喜,但突如其来的心绞痛以及头晕目眩都在诉说着少年过度激烈的透支身体的力量了。那匹“郊狼”也抓住了这个反攻的机会,狂乱的搂起利爪逼退眼前的少年,扶着墙壁逃离出凹陷的大坑,抖了抖身上毛发将浮灰甩到一旁。常羽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停跳的心脏完全是在帕弥什共生的胸肌挤压下泵血,低配的心肌既缺少爆发力又缺少耐久,并不能长期的工作,更何况少年这样超负荷的体术的氧气需求,此刻自然是意识迷蒙精神恍惚。

   其实常羽的生命都掌握在眼前类人们的手中,又何况这小小的一场比赛呢,说到底这不过是对于少年处刑的一场拙劣骗局,类人们甚至不需要做什么手脚,常羽自己就无法完成这么激烈的对垒。头晕目眩的少年甚至连锁定敌人的方位都十分困难,朦胧的视野里如同近视者摘去眼镜一样,晃悠的步伐似乎转练了醉拳一样蹒跚。仿生狼人的足弓完全贴合地面丝毫声响都不会留下,似乎是发现常羽的力不从心,但又戒备刚刚吃痛的两拳不敢进攻。只能飞速的兜兜转转,在擂台上盘旋多圈之后“郊狼”看着满身近期伤痕的少年,确定眼前的少年确实是有些身体问题,放心大胆的飞速绕到常羽身后扑了过来,或许是太过急切暴露了风声,常羽头也不回的扫堂腿后跌坐调整面向。双腿被击打失去重心的仿生兽眼看就要摔到常羽身上,常羽不慌不忙的用十分标准的太极蹲单脚架起狼人的小腹,毛绒拖鞋的触感从少年的脚底蔓延而来,许久没有感受过温暖和柔软的触感让少年十分留恋,但手上的功夫却丝毫没有停止。单手手抓住“郊狼”的手腕轻轻一捞一捋将它的腋下用常羽肩膀抗住,感受毛茸茸的胸膛和狼首近在咫尺,另一只手并没有下死手折颈而是猛地站起配合肩背将“郊狼”的双手格在背后,趁着它此刻胸腹防御全无一记肘击将这匹仿生兽击退,梦了的重击让狼人翻了两滚才重重摔在地上,换做一般人类连吃两下这样的重击早已应该站不起来,但对方只是相当狼狈爬起来,眼神更加的狡猾阴险。常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的负担远比对方沉重的多,一击未受的常羽似乎甚至要比连吃两击的仿生兽更早倒下,少年知道在对方面前捂住心口似乎是告知对方弱点何在一样,但剧烈的绞痛少年还是忍耐不住,轻轻的揉搓着胸口,但乳环被撩动的瞬间条件反射的一种过电的快感袭来,一口闷气再也喘不上来,娇喘出口刚刚建立的尊严顷刻崩塌的渣也不剩。对方并不愚钝,抓住机会猛烈的一记黑虎掏心,常羽本想压臂推颚挡住对方的掏心后,劫肘扣带擒臂抛摔彻底废掉它这只利爪,但猛烈的心绞痛让常羽的动作慢了一拍,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掌。鲜血从嘴角流出,常羽猛烈的喘息想要站起,但晕眩感彻底笼罩它,甚至视野里本就模糊一片的画面开始地动山摇,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摇晃。但少年并不想回去接受惩罚,只是固执的叨念着「只要....只要...打赢...就行了」忍着剧痛常羽抱拳扎马,他要将全身最后的力量用在这一拳上,毫无花哨!为力至上!破风的声响甚至追不上常羽猛然爆发的速度,区区几步的距离只要挨实了这一拳,就算是精钢制成也要破个大洞。但对面的狼人甚至连常羽的出拳都没意识到,他本应该就此死去的,但过大的力道在代替心脏泵血许久的肌肉上直接让肌腱断裂,猛然的缺血和失去力量的拳劲只是将狼人击飞摔倒在地。而常羽这边就十分难受了只剩半侧的肌肉根本做不到泵血,那种濒死的心脏骤停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助力帮助常羽泵血,他困难的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冷汗在头顶聚集嘴唇略微发乌。剧烈的痛感遮蔽了一切,鲤鱼打挺似的来回翻滚企图逃离,但却丝毫作用都没有「咳!咳!救.....」剧烈的喘息打断了少年的求救,他试图用手抓住什么,但他什么也抓不住。地面如同鼓点一样的倒计时是蹒跚而来仿生兽人,悲悯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强了许多的少年,他很庆幸对方受了重伤,他并不会慈悲。伴随这少年的呼吸猛烈的将利爪贴在少年胸口,它很痛,刚刚常羽那一拳似乎打断了他的支撑柱,他会让少年深深的感知死亡的迫近。双腿踩在少年双臂上防止他的挣扎,两只手抓住常羽的双臂反折扭断,丝毫不管自己的钢爪并未收起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滑出五道深深的s型血痕,少年却没有为此痛呼,只是拼命的张大口鼻拼命的吸气想要获得生的希望,这让想让少年痛苦的狼人十分沮丧,对方似乎身体正在承受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刚刚的断脊之痛。而看着周围一圈又一圈的类人观众,狼人似乎找到了发泄自己的方法----折辱这个少年找回自己的场子。

   仿生狼人将钢制的利爪微微刺破少年的胸膛,另一只手上的利爪轻佻的挑了挑少年胸口的乳环,金属相击的声响格外清脆。他记得这个强大的小男孩刚开始如同性奴一样的开场,这是很好的羞辱对方,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态抱着对方,将少年的乳环和贞操锁展示在类人的面前。戏谑的口哨声是吹给在座的观众祈求获得掌声,但等到却是喝彩和嘘声对半,毕竟白捡而来的胜利不值得喝彩,狼人恼羞成怒将利爪穿透少年的心脏,猛烈的剧痛让少年双瞳瞪的老大,想要伸手去阻挡狼人却被对方的双脚紧紧的踩在地上,回光返照的微微聚焦看到对方轻松从胸口的血洞里掏出一颗暗红的血团,那是常羽早已停跳的心脏。求生的意志也抵抗不了客观的条件,少年扭捏的躯体又挺动了两下眼神逐渐失去高光,半张的嘴唇里残余着热量,鼻梁上的微小汗珠汇聚在一起滑落渐凉,少年终于还是死透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少年解脱,相反他并没有通过战斗免除刑罚,现在的他要被回收尸身重新复活,或许少年并不想继续活着,但他的想法无关重要,作为母神的调教对象---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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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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