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对着他的两个师弟使了个眼色。金银道人马上会意,退到了一边,袖手观看他们的师兄接下来的表演了。
紫灵站在他的师弟原来的位置,正好面对着穆桂英的仙人洞。
穆桂英虽然四肢被捆绑在一起,身体也几乎成折叠状蜷缩,但私处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朗朗日光下。
他食中二指并拢呈剑状,挤开已经被他两个师弟玩弄得有些充血红肿的阴唇。
这时,那个肉穴里面已经是湿漉漉的,所以他毫不费劲地就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面。
等他双指完全没入女将的体内,才缓缓翻过手掌,手心向上,双指也微屈,向上勾起,用手指摩擦着穆桂英阴道里面那个隐秘的禁区。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玩捏起女将柔嫩的阴蒂来。
就在少年的手指刚插入的时候,穆桂英倒吸了一口气,身体在空中微微颤抖起来,好像在竭力的忍受着什么。
直到少年触碰到她敏感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啊……呜……”她咬着牙,居高临下望着身下那个矮小的少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低声道:“你……你,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别这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好丢人……”
小道士听到她的哀求,反而越是兴奋:“哈哈,穆桂英,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泄身吧?那你求我啊,大声的求我啊,让你的士兵们,大宋的子民们听听,他们的统军大元帅是怎么求我的!”
穆桂英咬着牙,羞愤难当:“你,你……这里人好多,不要,求你,把我送回去,在你的床上,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在这里,被你这样玩弄,真的好丢人啊……呜……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紫灵听了她的话,回头对着杨文广兄弟和宋军的阵列大声喊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在贫道的床上,随便我怎么玩都行!哈哈!在你们面前,她还要装清高,不好意思呢!不过本王今天就要让你们见识一下,她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穆桂英又惊又羞,瞪大了眼睛,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紫灵继续有恃无恐地叫嚣:“快点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快求我啊,我等着你求我让你高潮呢!”
穆桂英的淫穴里面已经越来越湿,滑腻的淫水在少年的指缝里挤了出来,又浓又厚地挂在她私处已经肿胀勃起的淫肉上,像一粒美妙无暇的珍珠。
但是女元帅依然咬牙坚持着,她绝不允许自己当众被一个小孩子征服了。
她忍受着身体上和精神上越来越沉重的折磨,抖得更加厉害了,光洁如水的肌肤像被投入了一块石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她感到羞耻极了,自己被一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孩子,当着她的两个儿子和无数下属面前无情地蹂躏。
而这个孩子,比她最小的女儿的年龄还要小很多。
紫灵一手插在穆桂英的淫穴里,另一只手不失时机地开始抚弄起女元帅性感的胴体。
这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穆桂英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恶劣境地。
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巾帼英雄穆桂英竟然在这个小孩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了身体,甚至还发出了几声模糊的呻吟和浪叫。
当穆桂英自己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害怕和惊慌紧紧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
她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小孩的抚摸一点也不排斥,相反还有种让她意醉神迷的舒适感。
当紫灵细嫩的小手和她光滑的肌肤相触碰的时候,少年喘息时的鼻息在脖子上一阵阵拂过,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这些都像是一个温柔却致命的陷阱,令她竟然无法抗拒。
穆桂英一边摇着头,努力驱赶着自己正在越陷越深的肉欲,一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难道我真的是个淫浪到骨子里的荡妇吗?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也能让我有这样强烈的反应。这……也真的太丢人了。”
她现在心里唯一的希望是这个要命的少年能及时停手,让她能免除在这数十万人面前失态的尴尬。
因为她知道,她体内的淫毒已经被唤醒,正在肆虐她残存的那么一些理智。
这两少年的猥亵令她逐渐失去反抗的理智,随时都有被强迫高潮的危险。
如果可能,她将运内力强制压下淫毒,哪怕经脉俱断,也好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但是现在,她的敌人正在将她慢慢引入地狱,最后便是万劫不复。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胀又酸,阴道不由自主地一阵紧接一阵的收缩,挤夹着少年的手指。
体内好像有一股暗流正在丹田以下的小腹汇聚,子宫也似乎承受不了这股暗流的压迫,颤抖不止。
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
她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溃退,所有的伪装都在霎那之间被揭下,暴露出她欲望的真实面目。
她用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哼哼着道:“你……快住手,我受不了了,快……住手啊,我好想尿尿,忍不住了……啊!呜……真的快要尿出来了,求你停下来啊……别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呜呜……我不行了,难受死了……不能这样子,会被我儿子他们看不起的……他们一定会耻笑我……”
巨大的兴奋也吞噬了小道士的理智,他喜形于色,狂傲地叫道:“你尿啊,快点尿出来啊!让你的儿子们看看你尿尿的样子,哈哈!”
金银道人也在一边助阵,他们眉开眼笑,脸上洋溢着令人恶心的笑容:“别怕,尿吧,没人会耻笑你的。他们只会为你的高潮喝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穆桂英一声近乎绝望的惨叫声。
紧接着从尿道里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像男人一样,射出好几尺的距离。
她一边射,一边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我射了……好爽……呜……”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企图抓住些什么,用来发泄她在瞬间迸发出来的大得不可思议的体力。
最后她就近抓到自己纤瘦的双脚,紧紧捏在手中,似乎要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脚骨捏碎。
在对面观看的宋军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甚至连杨文广兄弟二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穆桂英的春潮从尿道里射了出来,不知情的人还已为她当众撒尿了。
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宋军又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惊道:“穆元帅竟被一个小毛孩玩出尿来了,真不可思议!”
马上有人接道:“是啊,只是我们当初都不知道,原来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烙在她屁股上的那几个字还真没错。”
又有人道:“要是换作是我,还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马上又有很多人附和道:“对啊,别说被人这样凌辱,就算是作为一个败军之将,被敌俘虏了也应该死节,岂能偷生?”
还有不少人接道:“只是看来我们的穆元帅并不想死节。就算被人这样玩弄了,她居然还有脸面活在世上,真不知道她该怎么面对她的儿子和女儿啊?不过说不定这对她来说还是种享受呢,她就是喜欢被人这样玩。要不她怎么会在狄营被狄龙狄虎玩弄到怀上了孩子却没有想到要以死守节呢?”
杨文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穆桂英当众的丑态,就像是扫了他自己的威严。
何况,看到自己母亲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凌辱得尿出了小便,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恨自己在这种时候只能束手无策,不能把母亲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穆桂英一直以来,在他的心中都是无限崇高和至尊的,他感觉自己的母亲就像是一个女神,让他只能仰望膜拜,从来不敢亵渎。
那遥不可及的差距,让他只能像个凡人似的每天生活在他母亲身上无比耀眼的光环下,几乎不敢抬头。
就算是三年前他亲眼看到穆桂英被狄氏兄弟轮奸的场面,也没有改变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他还觉得那时的母亲是最伟大的,因为那时她毕竟是为了救他才忍辱负重地活着。
但是今天,好像有什么东西撼动了这座女神的地位。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穆桂英没有任何可以开脱的理由,完全就是一个败军之将被敌人在凌辱而已。
而且还是这么耻辱不堪的样子。
紫灵高傲地向对面宋军的阵营喝道:“杨将军,看到你母帅的贱样了吗?这种女人,居然敢枉称巾帼英雄。连贫道都为此感到羞耻。你作为她的儿子,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吗?”
杨文举毕竟不像他哥哥一样已经见识过他们母亲的丑态,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这时已经泣不成声。
他哽咽着说:“你们别再这么对我娘了,求求你们了!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娘。”
杨文广闻言大叫道:“二弟,休要胡说!别中了他们的奸计,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放了娘的。”
洪飞哈哈大笑:“杨将军,你说得对!贫道是不会放了你娘的,但也不会放过你们杨家。贫道会把你们杨家的所有人全部都抓起来,男的统统杀光。至于女的嘛,贫道定会好好地调教,让她们都心甘情愿地做南唐的性奴。以雪我师兄当年惨死天门阵之仇!”
杨文广大怒:“无耻的牛鼻子老道,休得狂妄。待本将打下困龙山,定将你碎尸万段。”
洪飞依然面不改色,脸上带着一丝阴笑道:“杨将军莫要动怒,静下心来仔细观看,好戏还在后头呢。”
杨文广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你还要怎样?”
洪飞没有出声。
只见他身边的一员将官一挥令旗,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南唐阵形立即又向两边让开,在人海中空出一条小路来。
不一会儿,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马,约四五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将军袍,威风凛凛,正是困龙山第一道山口的守将黄天亮。
后面跟着几名军士,军士推着一辆模样奇怪的小车。
等到他们走至近前,众人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件形状酷似驴子的小车,像是用坚硬的楠木制成,通体被涂成了阴森的漆黑。
驴子的鞍上,被钻了两个比手腕稍细的孔,从孔里各伸出一根约六七寸长的木制假阳具。
鞍后的驴屁股上面还竖着一根差不多有半人高,小腿般粗细的柱子。
柱子的顶端装着一个手镯大小的铁环。
驴子的四条腿粗短,底下各装一个木轮。
随着车子的推动,驴鞍上两个小孔中的木制阳具竟能一上一下地自动伸缩。
原来,这驴子的肚子里面是中空的,四条粗短的驴腿下面安的轮子,前两个轮子一根轴,后两个轮子也是一根轴,两根木轴的中间各装着一个椭圆形的木轮,木轮又各连着一根假阳具。
所以当车子推动时,轮子带动木轴转,木轴又连着中间的椭圆木轮一起转。
木轮由于是椭圆的,转动起来一高一低的,这才带动那两支假阳具一上一下地自动伸缩。
穆桂英当然认识这种东西,这在困龙山王城里献俘大会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了。
只见穆桂英脸上的惊惧羞辱之色愈加弥漫开来,她颤抖着道:“这……这是木驴?”
洪飞笑道:“穆元帅果然好记性。贫道记得,在你们大宋,这是每惩淫妇通奸罪必上之刑。不过贫道家看,这件东西更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因为这个世上还有比你更淫荡更下贱的女人吗?不让你在阵前骑一次木驴,真当是浪费了!”
穆桂英惊骇道:“你该……该不会让我骑这种东西吧?不!我不要!”
这时的情况和当初献俘大会时有所不同,现在穆桂英将要面对的是曾经是她部下的十万军卒和两个儿子,她是抵死也不会在甘受那莫大的耻辱的。
洪飞师徒早就料到穆桂英有这样的反应,对部下喝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穆元帅上驴?”
几名将官应了一声,赶紧指挥军士动手。
军士们把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放了下来,解开她四肢上的绳子。
穆桂英一获得自由,就死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摆脱几个军士的控制。
但军士们很快就将她制服,死死地按住了她。
可怜穆桂英曾经虽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一骑抵千军,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何况此时不比沙场,她没有兵器,没有坐骑,甚至连必要的遮羞衣物都没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被敌人夺去了几十年的修为,又怎么是几名彪形大汉的对手?
军士们抱起穆桂英的身体,抬着她下了马车。
穆桂英紧勾着脚趾,死死地踮着车板,不肯离开。
她大声哀叫着:“不要!放开我……”但她区区十个脚趾的力量又岂能敌得过那几名大汉的浑身解数,他们很快就把女元帅抱到了木驴上。
他们调整了一下木驴上那两根假阳具的位置,使前面那支对着穆桂英的阴户,后面那支对着她的肛门。
他们喊着口号:“一!二!三!”
然后几个人同时松手。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他们的依托,一屁股坐了上去。驴鞍上的两支假阳具同时插进了她前后两个肉穴。
穆桂英只觉得插在她下体的两支木头又粗又长,前面的都顶到她子宫里去了,后面那根简直撸直了她的直肠。
她丝毫也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下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本能地用双手撑在驴鞍上,企图使自己的身体离开那只邪恶的木驴。
但她的双手很快又被几名军士擒住。
他们让穆桂英的后背贴紧驴鞍后的那根柱子上,把她的双手绑在柱子后面。
他们又抓住了女元帅到处乱蹬的双脚,用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一起绑在驴肚子下面。
这样,穆桂英想逃也逃脱不了了。
军士们又把穆桂英的秀发结成一股,穿过柱子顶端的那个铁环中,把头发在铁环上打了个结。
这样可以让女俘在行刑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让观看的人们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们又拿了一条绳子,在穆桂英的身体上捆了几圈,把她的身体和柱子完全固定起来。
在捆绑的时候,他们故意的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勒了一道绳子,硬是把浑天侯原本就丰满的两个乳房勒得更暴突出来,好像随时都有被挤破的危险。
穆桂英做着无谓的挣扎,却纹丝也动弹不得。
只觉得那两根假阳具顶在自己的下体里面,冷冰冰硬邦邦地直捣她的五张六腑,好不痛苦。
紫灵看到军士们已经捆绑完毕,女俘已经不可能从木驴上挣脱下来,这才安下心来。
他走到木驴前,从袖子里取出一对鸳鸯风铃,风铃的尾部系着一条银线。
他把银线一左一右分别挂在那两个紫红色大奶子上。
他边挂变淫笑着道:“贱人,一直都是你那萧姐姐挂着这玩意儿,还没被你尝过吧?今天日子特殊,恰好你的几个儿子也在这里,可不能缺了这个它。今天给你挂上,才显得你更风骚淫荡。”
其实,洪飞师徒并不是没有想过也在穆桂英的乳房和阴部穿孔挂铃,毕竟这种酷刑是对女将无与伦比的侮辱。
可自从他们发现穆桂英的乳房没有彻底回乳的时候,怕在她乳头穿了孔之后,会影响她的乳液分泌,就无法再起到更好的侮辱作用了,因此才对她格外地“手下留情”了。
穆桂英的乳头过度分泌乳液,已经变得肿胀不堪,且无比敏感,细细的银线勒得她的乳头愈发臌胀起来,有种疼痛的压迫感。
她又是羞辱又是害怕,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口的两个风铃马上也随着她颤抖叮铃铃得奏出了欢快的节奏。
可怜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空有一身武艺也无处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被挂上了这两个耻辱的东西。
她哀求道:“不要……求求你……把这东西拿下来,不要这样对我,这……这样好丢人的……呜呜……”
紫灵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相反听到巾帼英雄的告饶他更趾高气扬了。
他终于露出了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笑脸,像玩耍般地大喊一声:“开路启程!”
两名军士推着木驴缓缓的移动起来,咯吱咯吱地缓缓向前驶去。
每向前进一步,弯曲的车后轴便转动一圈,带动着驴鞍上的那支假阳具也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
假阳具的每次抽动,都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最深处,几乎要把她的子宫都快顶破了。
痛感伴随着快感,苦乐难耐,刺激着穆桂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快要崩溃了。
之前,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绑缚在一起,所以身体成折叠状,除了她裸露的私处外,其他部位都若隐若现。
现在被绑在了木驴上面,她的全身正面就都袒露出来。
只见她俊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材,挺拔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微隆的无毛耻骨,修长的双腿和精致的玉足,无一不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无疑又在宋军阵中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骚动。
不少人由之前的嗤笑变成了感叹:“穆元帅真乃人间尤物啊!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身材还是那么好,看上去才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既然有人开了头,谈论的重心马上转移过来,更多的人附和道:“说得不错,你看她那两个奶子,这么大,却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这分明是一个少女的奶子嘛!”
还有人不无惋惜地道:“只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出身又如此高贵,却被南唐人虐待成这个样子,真是作孽啊!”
顿时宋军阵中一片唏嘘。
刑车依然不紧不慢地朝前驶着。
穆桂英胯下丰满肥厚的淫肉压在木驴的驴鞍上,周遭的人都看不到前后两支木头在她体内上上下下抽动的样子。
但是看到穆桂英平坦的小腹被那根木头顶得一鼓一鼓的,好像她的腹内有什么东西将要破体而出,人们就能形象地想象出这个巾帼英雄的私处被假阳具抽插的模样。
宋军阵中的唏嘘声逐渐被一片静寂所替代,对峙的两军都像约好了似的,静悄悄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他们都睁大了眼睛,谁也不愿错过这精彩绝伦却又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们屏住了呼吸,眼睛眨都不眨,恨不得把每个瞬间的画面都定格下来。
穆桂英紧咬着玉齿,双眼微阖,像是在默默忍受着什么痛苦,又像是无颜面对她的子女和部下。
她微仰着头,螓首不能低下,脸上所有羞耻的表情都让别人看得一清二楚。
车轮碾在细砂铺成的石子道路上,磷磷作响。
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铃铛也不安份地摇晃起来,发出清澈悦耳的声音。
原本清幽闲雅的风铃声,这时听起来却是如此淫秽猥亵,在万籁俱寂的两军阵前,像是天地之间唯一存在的天籁。
这更让穆桂英感到羞耻无比。
木驴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像是在杨文广的面前故意晃悠。
虽然才短短的一袋烟的时间,但坐在木驴上的穆桂英好像被煎熬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好像要被着数十万人的目光灼伤。
她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她的儿子和部下,害怕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不屑和耻笑,这会令她更感羞耻。
她宁愿闭着眼睛,永远看不到,也听不到别人对她的指手画脚和评头论足。
这时候的穆桂英,完全没有了巾帼英雄的风采,她已经绝望到了崩溃,甚至连反抗的念头也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