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住在同一屋檐下,难免会发生一些……不方便的事。
以前跟母亲住,家里都是女人,正常情况下女人在家洗完澡都是不穿胸衣的,在席商沉家过得太惬意了,有的时候栾然也会忘记穿。
席商沉白天上班,下班后会带菜回来做饭,偶尔有饭局要应酬,栾然就自行解决,他出去应酬的时候栾然穿得再清凉也无所谓,不用顾及走光的问题,随便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半个西瓜拿勺子挖着吃,边吃边看电视。
席商沉回到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她缩在沙发里,慵懒又娇软,因姿势的不恰当而泄露春光,裙摆翻起,隐约可见她黑色的小内裤,圆圆的小屁股饱满翘挺,下方是她雪白无瑕的美腿,纤细美好的玉足,如果往上看,视线游走过她细软的柳腰,会发现她丰满诱人的巨乳是没有穿奶罩的,睡裙又太过紧身,两颗小奶头顶着衣料,形状勒的特别明显。
白花花的乳肉在灯光下极度诱惑,她轻轻一动,那对大奶子就摇晃个不停,可见有多沉甸甸,乳波一荡一荡的摇着美景,柔软且富有弹性,光是看着都想上手把玩,搓揉一番。
以前圈子里传过席商沉的负面新闻,比如说他性无能,席商沉从不回应,他没当回事,也没有可笑的男性自尊,因为他知道他功能正常,只不过在这方面冷淡了点,性对他就好像一道没什么吸引力的水煮青菜,可吃可不吃,不吃也不会死。
可栾然以这样的姿态窝在他的领地里,他就被蛊惑了,满脑子都是压上去,扑倒她撕碎她的念头,哪是什么水煮青菜,她所散发出的味道,简直是饕餮大餐。
栾然听见门口有动静,直起身子一看是他:“你怎么回来了。”
席商沉关上大门,他不是不想,而是无法克制,幽幽的眼神就落在栾然饱胀的美乳上,眸色深深沉沉,可怕吓人,在栾然这里他很难继续伪装下去,他承认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败类,几步路的距离,已经在脑子里奸淫她无数遍了。
席商沉低哑道:“栾小姐,这是我家,我回来,有什么不对?倒是你……”
“我怎么?”
栾然说完,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穿胸衣……立马搁下西瓜飞奔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锁上门席商沉才松了口气,额前沁出了一排汗,天知道他用了多少自制力,才劝服自己,不能扑上去,以免惹她生气,做出后悔莫及的事,她要再多待几分钟,席商沉真不确定能不能把持住,会不会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肏弄。
无形撩人,是最致命的。
过了十几分钟,栾然大概是做好心理建设了,才重新从房间里走出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席商沉也换好了衣服,一身居家的T恤,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席商沉打开茶几上餐盒的盖子,道:“给你买了夜宵,还有葡萄,我尝过了,很甜。”
看在夜宵的份上,刚刚的事栾然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这的确是他家。
栾然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把手套戴上,想了想还是道:“谢谢。”
身上这件睡裙是栾然新买的,比之前的款式要稍稍性感些许,她一坐下,裙摆都缩到大腿了,白皙透亮的美腿交叠,腿部的弧度极为好看,不像瘦弱的筷子腿,也并不粗壮,笔直均匀,皮肤水润,看上去就滑溜溜的,让人想爱抚个够。
栾然把内衣穿上了用处也不大,倒是显得那对奶子越发圆滚滚了,赤裸的小脚,纤瘦可爱,不自觉地轻晃,脚趾莹润粉嫩,如果掌在手中,又该是何滋味?
她单纯的坐在这儿,席商沉都忍不住浮想联翩,在脑子里疯狂地开车,变态意淫,以前的席商沉可不知道,自己还有做足控的潜质。
席商沉眼底翻滚的暗潮栾然看不懂,但她敏锐地嗅到了危险,像是一只猎物,感受到了随时被吞下肚的危机,栾然并不紧张,大概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连他发出的危险信号她都觉得理所应当。
栾然想说点什么缓和现在暧昧的气氛,她扭过头,忽闪忽闪的水眸望着席商沉,小声道:“要不要一起看电视?还是……你要工作?”
一起……
从她口中说出,席商沉眼睛都亮了,他知道狩猎的规则,最重要的是耐心,太冲动太莽撞太心急,会吓跑他的小动物,他点了点头,弯着笑意道:“好,我们一起。”
栾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她重新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医学纪录片。
栾然专注地看着屏幕,席商沉专注地看着她,看她被小龙虾辣的冒汗,吐着小舌头扇风,红红的舌尖那么嫩生,想叼进嘴里尝尝,不知不觉的,席商沉就看直了眼,默默地盯着她,观察她,绝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可爱的表情。
他们之间在彼此适应,彼此磨合,栾然越来越习惯席商沉了,他离她那么近,她都没有不自在,愈发的熟稔、默契,所以说习惯是可怕的,住进来之前栾然还想着要离席商沉远点,到现在他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席商沉,我想吃葡萄。”栾然眼睛盯着前方的屏幕,头都没偏一下,这么自然的唤起席商沉来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撒娇,已经开始不自觉地产生了信赖,就像她平日里对栾嫣那样,席商沉终于听到了,他心跳如雷,把洗过的葡萄剥好了喂到栾然嘴边,如果可以,他还想把她抱在腿上喂,关于被使唤这件事,席商沉说过,他乐意至极。
栾然张嘴吃下葡萄,舌尖不小心划过他的指尖,席商沉犹如触电般酥麻,数次被按捺的下身终究是起反应了。
“不好意思……”栾然没被人这样喂过东西吃,栾嫣都没干过的事,她难为情了,赶忙道:“席商沉,你要不要吃葡萄?”
席商沉的眼神又是一暗,他喉结快速滚动,他想吃的葡萄,是她胸前的那两颗,粉粉嫩嫩的,在两团白腻如奶油的肌肤中,肯定会很香甜可口。
“不用了。”
他在忍耐,嗓音沉沉的,他把抱枕搁在腿上,用来遮挡自己的下流不堪,有句话说得好,喜欢这种事是藏不住的,眼睛、嘴巴、下半身,总有一个地方会表现出来。
沙发是栾然新换的,特别柔软,毛茸茸的手感,还添置了许多抱枕,有的图案很卡通,不像是栾然会喜欢的东西,可这就是真实的栾然,她想象中的家是温馨的,架子上摆放着绿植,餐桌时常会换一束鲜花,在栾苏青眼中,这些都是没有用的物品,但她喜欢,再养两只宠物便是栾然理想中的家了。
家是一天天变化的,就像他与栾然之间的关系,等到意识过来,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此融入生命里。
过了一会儿,栾然犹犹豫豫道:“我妈妈……最近有没有找过你?跟你谈解除婚约的事?”
席商沉听不得解除婚约这四个字,不悦道:“没有。”
栾然蹙着眉,自言自语道:“她又不找陆盛的麻烦,又不来跟你解除婚约,她在想什么?想逼我跟姐姐妥协?那她应该做出行动才对。”
她虽然是当做继承人培养,但如果她惹母亲不高兴了,做不了一个听话合格的女儿,栾苏青照样把她换掉,没有什么舐犊情深,母亲为女儿铺路甘愿放弃一切这种戏码,栾苏青要不高兴了,完全可以把婚约一解,废弃她,使劲打压她和栾嫣,逼着她们回家认错。
虽然打压栾嫣这个当红女明星难度太大,但栾苏青要是真的想,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她现在什么也不做,太怪异了,要么在憋大招,要么……
她松动了。
“栾小姐,你很希望我们解除婚约?”席商沉问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