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森跟着他奶奶回到了镇上了,可是他并没有在镇上当家教,而是直接进了市里去做个家教。
本来打算跟他一起过去的我,只能在家里照顾妈妈,妈妈从深圳回来了,一个人大着肚子,爸爸说还要忙一个月才回来,因为那个时候是妈妈的预产期…
从那以后我多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中午吃完饭,就坐在电话旁边等陈德森给我打电话,那个时候妈妈跟二姐都会去午睡,不管是不是真的睡午觉,他们都会把电话留给我用,我听不到陈德森的声音,我就很想他,很想很想,特别想的时候,就想偷偷坐车去看他的,好想念和他在一起拥抱接吻的感觉。
他走的那天带走了我的思念还有那条灰色内裤,上面有他用中性笔写的我和他的名字,还有我的水…
他走的前一天,我们手牵手上了山。
这一路走的很慢,我舍不得他要离开,到了第一次接吻的地方,我们俩又滚作一团在山间的林荫道上不断的接吻…
感觉旁边要来了人,我俩才站起身来,我牵着他,往山更深的地方,一直到山上的泉眼,我俩又吻了起来…
他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身上上下摸着,甚至把头都伸到了我的T恤衫里,吮吸我胸前的小花蕾和大乳房,我的乳头有点凹陷,他就一定要把他们都吸出来,吸的时候有点疼,更多的是很痒…
当他的手摸到我的两腿之间的时候,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窘态,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湿的不行了,他直接脱下来了我的内裤,就揣到了兜里,把头埋在了我的两腿间,在我的秘密花园里探索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尖的力度,时软时硬,不断舔弄着,我的小妹妹,尤其是小豆豆,他总是又吸又舔…
他在我的腿间耕耘着,我双手抱着他的头不断着享受,他给我带来的这种快乐,我很喜欢他这种全心全意为我服务的感觉,这一刻好想时间停止…
早上的山泉水很冰很冰,伸手接水的时候我都快打抖了,我感觉得到,他很喜欢舔我的那里,我也很喜欢让他舔,就这样在山泉边上,他一直舔舔到我的腿都软掉了,我的喉咙不受控制,一样的发出了尖叫,两条腿感觉抽了筋,屁股不断的在收缩夹紧着,一股尿意,控制不了的席来了,最后直接尿到了山泉里,也不知道山下的人会不会喝到我的尿…
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凝望他的眼,我知道分别的时候即将来临,就忍不住哭了,他抱着我轻声安慰,我不想他回去,我也知道他不想回去,因为在抱着我的过程中,我能慢慢的感觉他的那个东西在不断的变大…
我羞红着脸,脱掉了他的裤子…
……
第二天陈德森走了,他走的时候我给他带了好多东西,有从泉眼那里给他接了四大瓶水,有三十多个个这几天才下的鸭蛋,有之前晾晒的萝卜干红薯干除了这些吃的以外,还有存在他手机里面我的各种姿势的照片,那天在山上他拍了我好多好多的照片,甚至让我掰开我的小缝儿给他拍照,当时他看到我那透明乳白色的处女膜的时候,他拼命的用舌头去舔,好像想用舌头舔破一样…
我跟他约定,等他上学大学了,我就嫁给他,然后去城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也答应我了,我就等着妈妈回来以后,跟妈妈说这件事儿…
6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台风过境让原本燥热的夏天,连下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雨,很多菜地都被淹了,好在当初陈德森跟大姐夫帮我们做好了排水,虽然雨下的很大,并没有淹坏花生和番薯,等到7月底就能收了,那时候爸爸肯定也回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要嫁给陈德森…
7月12号的凌晨3点,妈妈肚子很痛,喊了大姐夫,骑上了电动板车,把妈妈拉到了镇上的医院,镇医院平时也就接待一些老人,接生的人还是少,由于是晚上接生的医生跟护士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妈妈的羊水破了,被推进了产房…
7月12号上午7点,二姐拿着家里的衣服吃的来医院换我和大姐的班,大姐夫骑着车送我们回去,刚刚到家就接到了电话,是爸爸打回来的,爸爸早上打电话发现家里没人接,以为出了什么事又给隔壁邻居打了电话,才知道妈妈要生产了,去了医院,爸爸买了最快的车票正在往回家的路上,而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回家倒头就睡了…
睡了一会儿就听见姐姐边推我,边说妈妈生了生了个弟弟,我爬起来就开始准备做饭,去换二姐回来…这个时候我就打开了电视,“2012年7月12日,今天发生了强大的太阳耀斑,这就没有可能是世界末日的前兆?这几年的地震洪水频发,玛雅的预言肯定会实现,世界即将末日!”我看不懂这个电视上面写的内容,不知道啥叫太阳照搬,也不知道什么是世界末日,可是我在一分钟以后就知道了,什么叫世界末日…
突然想起了电话让准备出门的我,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我接起了电话,听着大姐在那边边哭边说妈妈走了,我整个人如同雷击…
晚上的时候爸爸来了,我们收拾了在医院的东西,大姐抱着弟弟,姐夫和爸爸将妈妈的尸体抬到了板车上,我和二姐不知道怎么办,爸爸回来一句话也没说,只有半夜在房中听着他狼嚎一般的哭声,妈妈的尸体没有停很久,第2天陈族长带着村民过来看望了一下,给我爸拿了2000块钱,说是村里人的心意,本来是要给孩子的出生礼…
老爸手里紧紧攥着钱,又在棺材边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眼里非常的不舍。
大姐夫和爸爸将妈妈的尸体连着棺材一起抬到了殡仪馆的车上,爸爸说我跟二姐在家呆着吧,他一会儿就回来,到了中午爸爸跟姐夫都喝多了,两个男人带着酒气相互搀扶着进了院子,大姐给姐夫拿了一瓢凉水,姐夫喝完啦,然后把2000块钱塞到了大姐手里,就在房厅的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一天以后爸爸又回到深圳上班了,大姐跟大姐夫把他们的东西搬了回来,住到了爸爸妈妈的卧室里,还有一张小床,放着刚出生的弟弟…
我还是依旧每天在等着陈德森的电话,妈妈刚走的那几天,陈德森每天都给我打三个电话,二姐看到这个情况,直接将电话线连着电话牵到了我的房间里,我就这样和陈德森每天煲着电话粥,诉说着我对他的思念,还有他对我的想念…
妈妈的头七,爸爸没有回来,大姐领着我们两个拿着纸,到了坟头上,给妈妈烧纸,妈妈的坟很小,因为我们是外村人,不可能进他们的祖坟,所以在他们的坟旁边给了我们一小块地方,把妈妈的骨灰放进去,水泥铸成的方盒和水泥做的碑,这就是妈妈将来要在的地方,不过这每天都是我们上工路过的地方,我都过来给妈妈扫一扫灰尘,有的时候晚上坐在这里,我就拿小凳子跟妈妈讲一下我跟陈德森的事情…
弟弟满月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大操大办,那天二姐跟我们说,他在镇上认识了一个东北厨师,两个人已经谈了好几个月的恋爱了,觉得那个人还挺实在的,想搬过去同居,当时大姐是反对的,但是后来也没有坚持了,而是让二姐先把这个人叫到家里让我们看一看。
妈妈去世了,大姐就像妈妈一样管着我们,他知道我跟陈德森的事儿,他也没有说陈德森的不好,但其实我知道他也是反对的,因为两个人差距还是有点大,毕竟等他大学毕业了,我也成老姑娘了,对于我这个没什么学历,没什么见识,没什么能力的小村姑,他可是一个大学生去的那个学校好像是什么985,将来的前途肯定要比我好很多…
二姐把她男朋友叫到了家里,这个男人进家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蛋糕,身后背着的筐里面装着半扇猪肉,框里面还有两瓶酒,两条烟。
他长得很高很壮,二姐1米55,而他看着好像有两个二姐那么高,他足足有1米87,我站在他旁边也是要仰着头看的,那天他和大姐夫喝了整整一瓶酒,饭是他做的,我第一次吃到电视机里面的猪肉炖粉条和排骨炖酸菜,又吃到一道裹着面糊炸的肉,他说叫锅包肉是东北的特色菜,酸甜酥脆我很喜欢。
他是一个退伍兵,退伍之后就留在了我们这里,在镇上开了一个东北饭店,二姐拿分包手工的东西的站点就在他店旁边,他每天早早的就准备食材,都是在店门口的桌子上切配,甚至他准备食材都成为了附近店家观看的一道风景线,广东人吃东西一是要新鲜,二是要卫生,他这样在路边门口就处理食材,而且切得干干净净的,也让大家去他的饭店吃的很放心,说是饭店其实就是个小吃店,主营就是饺子,面条还有各种汤粉,中餐和晚餐做炒菜,因为是镇上唯一的北方菜,所以有一些在附近工作的北方人就在这里吃,生意不能说每天爆满,但一天下来也能有个几百一千块钱的流水,相当于三四个人打工。
镇上的房租又很少,没有城管卫生工商各种各样的管理来收费,他的小日子还是过的不错的。
知道了这个情况我们觉得还挺好,就担心这个人突然哪天跑回到东北把,二姐也领过去。
“我在镇上买了一个房子,两室的,离我那店走道也就10分钟,到时候我跟燕子我们俩就在这儿生活了,镇上的回村里骑车也就半个小时,有啥急事儿,我们能马上回来,等过两年我就再攒点钱买个车,来回就更方便了,将来有孩子的上学啥的,在镇上也不用来回跑了…”大姐夫拍了拍他的肩膀,觉得这个又高又壮的准妹夫还是挺靠谱的。
……
大姐当天晚上就跟爸爸打了电话,爸爸好像又喝酒了,听着二女儿找了一个挺靠谱的人,爸爸跟大姐说再观察半年吧,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这个家里刚有人去世忌讳的事情,明天让大姐拿着银行卡去查一下,看看钱到账没有,今天晚上又给大姐转回去1500块钱给弟弟买奶粉。
……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陈德森回到了镇上,我跟二姐借着拿东西的时候也去了镇上,在准二姐夫的店里吃了碗牛肉面,我也等到了陈德森,我跟二姐说我要晚点回村里,就跟着陈德森去他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