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森的家里除了几个老旧的家具,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他父母把他奶奶接到了深圳,因为这边房子没有人住,他们想把房子租出去了,而之前家里的东西也搬到了深圳的那边,以后就算是放假他也不回到这里了。
到了他家以后,我感觉有点失落,好像家里空唠唠的样子就跟我的心一样,差不多两个月没见到他,虽然每天都在打电话,但是隔着电话线总是触及不到他。
我抱住了他和他接吻,他也紧紧抱住了我和我接吻,一直吻到我的大脑缺氧两腿瘫软直接坐到了地上,而他也顺势的直接给我扑在了地上,继续吻我。
那天我不争气,边吻边流泪,我感觉的到离别的钟声即将响起,他可能像妈妈一样成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了…
他把我打横抱起,放到了他的小床上,就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我,我也侧卧着看着他,为了今天我特意打扮的很漂亮,其实也是我觉得很漂亮吧,涂的红嘴唇在接吻的时候就已经蹭光了,而现在躺在床上的我,头发乱蓬蓬的,牛仔短裤显得我的腿修长,凌乱的T恤衫,从领口可以看到那深深的乳沟,我想这应该是他最喜欢的样子了…
陈德森也躺了过来,面对着面,我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将我的红唇送到了他的嘴边,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又交织到了在一起…
不一会儿他抓起我的手摸向了他那里硬邦邦,我也没有和他客气,抓住了他的命根子,上下的套弄起来,他扯掉了我的T恤衫,扯掉了我的胸罩,把整个脑袋狠狠的埋在我的胸间摩擦着,我的手疯狂的套弄着,就像每一次都躲在我的房里一样,我在帮他释放他的精力,想起那天在山顶,他在我两腿之间疯狂的舔食,我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浑身上下,我只剩一条内裤还在,而内裤上的水印告诉他,我已经很动情了,他脱下了我的内裤,我看着他却泪流满面了,他哭了,他搂着我在我身上放声大哭…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又抱起来他的脸吻住了他。他平息了他的哭泣,我也摸到了,他的坚挺变成了柔软。
“我不能要你。将来如果我再也不回来了,你怎么办呀?你要是嫁人,他知道你不是处女,欺负你怎么办?”他躺在我的身边,玩着我的乳房,我摆弄的他的小兄弟。
就这样面对面又亲了一会。
他拿出手机开始查,如何不破坏处女膜还能做爱,很多种方法,可以乳交,可以口交,可以肛交,可以直接用阴唇摩擦,我们选择了最后一种方法,他躺着我骑在了他的身上,我把整个阴唇包裹住了他的阴茎,我流出来的汁水充当了润滑剂,开始骑在他的阴茎上前后摩擦…
这真的是做爱的感觉吗?
我不断前后的磨着,生怕插到我的身体里,不过慢慢的我就适应了,那个口是冲下的,而他的阴茎是冲上的,插不进去…
我心里默念着,好像我摩擦了快200下,他突然抱紧了我,我感觉到了他的精液射了出来,我舔了一下射在我胸口上的精液用手指将他身上的精液聚拢到了一起,我一口吞了下去…
这个举动好像吓到了躺在那里的他,然后他也没有想到我会带着他的精液过来吻他…
“哈哈哈”我的笑病又犯了,我能感觉到它逐渐变软的阴茎,精液也吃了,我就一个翻身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我翻身含住了他的小兄弟,在我印象中扑克牌的姿势…
他的舌头很灵活,他舔我的小穴,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里往外在流着水,他每舔一下我都感觉的到,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很骚,他的包皮里边也很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护我的处女,感动了我,我全心全意吮吸着他的肉棒,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和他,不停的在这样玩着…
他的手机响起了,是我们家的电话,二姐打电话让我赶快回家了,不能过夜,我依依不舍的从他身上挪开,这一个下午我请求他几次要了我,他都没有,我想尝试一下肛交,觉得和插那里没什么区别,但是手指头刚摸过来,我就害怕都不敢了。
他牵着我的手,就将他这一两个月打工的钱拿了1000块钱给我,说让我也买一个手机,好联系他,等寒假了他回来看我或者我去找他…
他一直送我送到了饭店,准二姐夫骑着摩托车在那里等我,我依依不舍地向他挥了挥手,想起刚才在楼下,他又捧起我的脸…
回到家以后二姐什么也没说,让我脱的衣服给我检查身体,发现并没有受伤的痕迹,他就放心了。
“二姐和你说。男人很多的时候就骗了你的身体就跑了,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也一样,那个发廊仔还有病,搞得我下面都生病了,偷偷的治了两个月才好,还好还好,你守得住。”我没有回应二姐的话,而是穿好了衣服回到了房间里,手里攥着这1000块钱,我的心里很难受…
我拿到了办好的身份证,在镇上的工厂里找了一份工作,和家里做的活差不多,但是那里包吃住,我买了一个二手的中兴手机,下载了微信,每天和陈德森聊天,可是慢慢的,我发现我们俩能聊的东西越来越少,他给我讲他在上海去了外滩,去了东方明珠,发了很多他拍的照,他跟我讲他学习的东西,我一点也听不懂。
慢慢的我也不耐烦听他讲他的事情,天天我在流水线上发生的事,他也不愿意听。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也不主动给他发信息,他也没有问我什么了,好像就像忘了一样…
广东的11月跟6月份没有什么区别,天气还是热,陈德森上一次给我发信息还是一周以前,问我吃饭了没有,我回答了他一句吃了,他回答了一句,哦,又没有消息了。
山盟海誓也不过如此吧,回想着当时我们的那么多亲热,感觉好像是两个世界又
间隔了200年那么久,他不再对我关心,不再对我的事情关心,可我还是想他,拿着这两个月的工资,我去上海看到好不好,可是看到他又能如何呢?
……
又过了一个月。
不是说2012年就世界末日了吗,怎么这个世界还没有毁灭,想起来妈妈去世那天我听到的新闻,感觉这大半年过的就这样。
好像得到了什么,好像也没得到什么。
从工厂辞职了以后回家帮大姐带孩子。
大姐也得以抽出时间和姐夫能够造孩子。
……
知道大姐怀孕的消息以后,我们都很开心,虽然带着这个小不点儿,让我们有的时候很崩溃,但是想想也挺好,毕竟他也是妈妈生命的延续,没有小说中和电视剧中的那么恨他,反而会因为他,我们要知道每天及时回家。
二姐决定明年五一之前结婚,而我也随着二姐一起搬到了准二姐夫的家里,同时还带着这个拖油瓶弟弟,准二姐夫是一个非常憨厚的人,每天也是做菜给我们吃,我在他的店里帮忙收拾碗筷,有的时候帮忙洗碗拖地,基本上就是二姐干活的时候我带孩子,我带孩子的时候二姐干活。
陈家人给大姐夫和大姐在镇里租了个门面,干起了快递接收的工作,叫什么鸟驿站,下面村里的东西都会寄存在这里,大姐在店里天天就扫码,大姐夫就每天接快递送快递,日子过得也还行了。
……
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我彻底和陈德森失去了联系,有一天发信息发现我和他不是好友,添加好友请认证。
那一天我哭了好久好久,已经记不起来亲热的画面了,只记得他泪流满面趴在我身上说,如果我将来嫁人,老公发现我不是处女,会欺负我怎么办?
……
没有了陈德森,我也不愿意拿起手机玩,姐夫店子对面的药店老板,经常过来吃饺子,他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身上有很重的文人气质,每天他都坐在他那个电脑前面,一会儿拿出一本书画着,写着一本拿出笔记本抄录着什么,药店的老板也姓陈,叫陈桂荣,以前在县医院做医生,据说是出了医疗事故,然后就没有办法当医生了,二姐夫也是知道的不多,也就是在路边切菜的时候和陈桂荣聊过那么几句。
今天他又站在街对面冲我们喊给他煮一份酸菜白菜肉的饺子,酸菜白菜肉就是两个馅儿,酸菜跟白菜的都有,他经常这么点,有的时候是韭菜白菜,有的时候是芹菜酸菜,反正他这么一喊,我就回应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然后转身去捡饺子煮饺子了。
……
今天我又过去给他送饺子,拿回昨天的盘子,看着他电脑的网页,我的眼睛都直了,那竟然是我的裸照,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虽然没有脸,但是那个胸口上面的痣那就是我呀。
……
我浑身打抖的回到了店里,不敢去问店老板,那是怎么来的,我找到了陈德森的电话,打了过去,留下的只有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