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唔滋……”
昏暗之中,雪女感受到嘴里有液体的流入,下意识地吮吸着,这让虚弱的身体得到了宝贵的补给。
但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雪女逐渐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嘴里除了不断渗入的液体,似乎还有着一根棍棒,插在自己的嘴里。
双眼缓慢睁开,雪女终于获得久违的光亮,但这看到的第一幕,却是一团蜷曲着的乌黑毛发。
伴随而来的,是鼻尖那浓郁的腥臊气味。
雪女这时才发觉到,是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慢慢被插进她的嘴腔里面,那硬得发胀的粗壮肉棒撑开了自己的小嘴,而棒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味液体,似乎便是自己苏醒过来的缘由。
随着螓首缓慢的上抬,雪女的视野中,只能看到乌黑丛生的胯部,正在向自己的脸颊靠近,上下颚胀痛和嘴腔被塞满的充胀感随之而来。
狰狞的肉棒在喉腔内深入,很快就抵达到她喉穴的入口处。
“哗啦~~”
此时的雁春君骑在雪女的胸上,将一个酒樽中的液体,缓缓倒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许多溢散的酒水,还缓缓流在了雪女的双峰乳球上。
将酒樽中的液体倒干了之后,雁春君便随手一丢,俯视着正在自己胯下含住肉棒的白发美人,那依旧淫邪的表情,正残忍地向可怜的雪女宣告着,她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醒了吗?嘿嘿,那我们就继续吧,美人~~”
“什么…还…还没完……”
雪女一脸恐惧地仰视着雁春君,这个骑在自己胸前的肥胖恶人,眼角流出了委屈的泪水,可还未等她来得及悲伤,便感觉嘴里的肉棒直接往里捅了一下。
“唔唔……不行……太大了……胀得好难受……继续塞进去,会窒息的……”
雪女蹙起黛眉,喉咙里的口水剧烈翻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了她的嘴腔,让她连呼吸都逐渐变得艰难。
双手双脚依旧被死死捆绑着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半分,这让雪女所有的反抗都无法进行。
被撑大的双唇形成一个圆形,雪女只能努力着闭合银牙,试图将用牙齿咬断这根肉棒。
可雁春君已经先一步察觉到了雪女的想法,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雪女的下巴,使得她完全无法闭合牙齿。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则恶狠狠地捏住了一座乳峰的尖端,狠狠地揪了起来。
“呃啊啊嗯啊~”
雪女咬着牙,眼里毫不掩饰地用着憎恶的眼光看着雁春君,不肯低下高傲的螓首。
“啧啧啧,经历了方才的调教,居然还敢反抗本侯,真是倔强的美人。”
“可惜,在本侯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最后都臣服了的,看我怎么让你死去活来,哼哼~”
一边说着,雁春君的手缓缓地往下摸去,途经那依旧鼓胀的小腹时,还狠狠的按压了一下,让雪女那后庭中还依旧插入着的玉棒蠕动,引来一阵痛呼。
最后,这只肥腻的大手探入了两腿之间,捏住了阴阜上两瓣娇嫩的蜜唇。
耻丘软肉突然被温柔的抚摸着,一阵酥麻般的感觉传了上来。然而,此时的雪女可没有心情去享受那份快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果然,下一刻,雁春君就将肉棒从雪女的嘴里拔出,然后,抬起脚,对着她那纤细的小腹再一次狠狠地踢击。
“呃啊!!!”
随着沉闷的踢肉声,雪女蜷缩着身子,发出痛苦的哀鸣,那深深插入后庭的玉棒,都被这沉重的一脚给隔着小腹踢到了,让她的后庭肠道都被猛地震荡剐蹭了一番。
“哈…哈啊,畜生……”
“雁春侯,你这枉为人子的畜生!!我绝对不会…哈…哈啊…放过你的……”
雪女那一对丰满的乳球上下起伏着,n那愤怒的神色逐渐回到了冰冷高傲的舞姬脸上。
她的身体有些无力的被捆绑着,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但看向雁春君的目光却是那么的凌厉冷冽,仿佛要用眼神将眼前这个折磨自己的混蛋,给千刀万剐一般。
“哦?那么,本侯这就来与美人大战一场。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雁春君淫笑一声,随后拉来两根从横梁顶部落下的吊索,勾住雪女双腕上的绳圈,和双脚脚踝绑在一处。
在吊索的拉扯下,雪女的四肢都被反捆在背上,整个身子反弓着,形成了一座人肉吊篮的弓形提手,被缓缓吊起来。
这个姿势,不但使得每一根绑绳都加重了力道,勒压着雪女的皮肉,那后庭的玉棒也在臀穴中不断蠕动,搅动着菊道。
而但凡雪女稍有挣扎的动作,牵动全身的绳网便会狠狠制裁她的躯体,那紧勒住脖颈的绳圈随之收紧,引发阵阵窒息,柔嫩的玉乳更被深陷的绳索挤压变形,带来胸前乳峰酥麻的痛楚。
“呃…咳咳……你这个畜生,又想做什么……”
雁春君拉动绳索,将雪女缓缓吊起,直到她俯趴朝下的脑袋,刚刚和自己的胯下齐高,便将吊索绑在了一边的柱子上,牢牢固定好。
拍了拍手,雁春君腆着大肚子,得意地走到了那雪女一双被反曲岔开的玉腿中间,低头看着那湿淋淋的雪白耻毛,卷曲湿透的白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分外诱人。
隐约可以看到毛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正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而雪女那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滑黏黏的。
雁春君伸出两根厚肿的手指,顺着幽谷玉胯的方向,用力向前紧逼,不多时,便是来到蜜穴口处,开始在雪女的小穴口开始疯狂滑动起来。
“啊!”
随之而来的,便是雪女的一声高吟,后续升起的,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响,虽是断断续续,确是销魂蚀骨。
“原来美人面上这般冰冷,下面却都湿透了啊!”雁春君一边大手不停的在雪女的小穴处研磨揉动,一边抚摸着雪女那光滑流畅的玉背。
雪女闻言身体一震,连连的娇喘也是停了下来,脸色更是微微有些不自在,她自是不可能沉醉于这恶心的胖猪亵玩之中,方才一时不察,居然被小穴传来的酥麻快感给攫取了主导……
漫长的夜晚才过去一个时辰,自己的身体便是被这个讨厌的老男人,已经用不同的手段凌辱折磨了几番,再加上今夜还长,自己还要遭受多少羞辱……这让一向冷傲自清的雪女有些心神恍惚。
“啊……”
雪女还来不及多想,就又是被雁春君的手指捉弄得再次呻吟出声,方才紧闭的小嘴再一次被迫张开,呵出香甜的白雾。
“噗嗤噗嗤噗嗤……”
“啊……唔……”
“嗯……啊!”
伴随着雁春君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雪女的呻吟声也是愈发的急促和响亮,脸颊上的红晕也是不断加深。
被悬吊在空中的身子不断晃动,好似砧板上一条挣扎的鱼肉,却只能遭受着手指的抠挖,泛出汹涌的蜜汁。
身处如此屈辱绝望的糟糕情况下,雪女却品尝到了别样的疯狂感受,那被男人淫辱蹂躏的耻辱,好像成为了这种快感的薪柴,让它燃烧得更加凶猛。
察觉到这点的雪女,无法接受地生出哀伤心情,她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会有这般下贱的表现,明明被淫辱、强暴、蹂躏,却在这份屈辱中体验到更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快乐。
“噗呲噗呲……”
一进一出,雁春君的手指在加速,玩弄的动作也从简单的抽插,开始加入旋转与抠挖,更疯狂的快感马上就因为娇嫩淫肉被刺激而产生。
那让人感到恶心的两根丑陋手指,此时却玩弄得雪女私处淫水直流,玩得那嫩粉水润的蚌肉不受控地在缩紧,好似十分满意雁春君带来的快感,不停裹紧着塞进又拔出的手指,不停蠕动着,想缠住那两根恶心的手指进行献媚。
白嫩的屁股被向上掰开,雪女的菊眼周围,那紧致的嫩肉以近乎锁死的力度,正牢牢夹住那根粗长的玉棒。
她那羞人的粉嫩屁眼,都生生暴露在雁春君淫邪的视线之内。
两根手指还在一边不断扣弄着雪女的蜜穴,雁春君忽然伸出空余的左手,抓住那通体淡绿的玉棒末端,开始缓缓地旋转玉棒,使得那菊眼嫩肉,像盛开的鲜花一样怒张着,闪动着湿艳的肉光。
“噗滋噗滋噗滋……”
前后双穴遭袭,肠道里的玉棒粗长,花径内的手指粗糙刁钻,使得雪女被双穴里那此起彼伏的快感淹没,不断晃动着螓首,一头雪白银发胡乱地飞舞。
“啊……呃…嗯啊……”
透明的淫液从玉棒和菊穴的缝隙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肉,浸透了缚身的绳索,滴滴咯咯地淌到地面上。
那紧窄香甜的蜜穴,更如一泓泉水,不停地分泌,向外涌去。
“啊!”
一声高昂的仙子呻吟过后,伴随着雪女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雁春君的大手明显的能感觉到到一股热流从雪女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尽数打在自己的手上。
在潮喷的余韵中微微娇喘的雪女,此刻也是无比羞愤,没想到自己直接就高潮泄身了,蜜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喷吐淫水。
她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么个恶心的肥猪,给轻易玩到高潮,雪女顿时感觉憋屈无比,而又羞耻万分。
“哼哼……”
雁春君得意一笑,接着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伸进自己的大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美人,你看,这流出来的蜜汁都是如此香甜?啧啧,为何不老实点呢,不然接下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雁春君站在被悬吊的雪女身后,挺着之前被雪女小嘴清洗干净的肉屌,对准了雪女的腿心处。
“畜生!”雪女双眸怒睁,口中银牙紧咬道。
“呵呵,美人,你说这话的时候,这菊眼里的玉棒,都还在一动一动呢。”雁春君望着雪女被绳索捆绑着,驷马攒蹄的姿势动弹不得,只得恶言相向却不得其他之法,不由得嗤笑一声:“等会本侯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
接着,一双大手紧紧抓住玉人的大腿嫩肉,大肚子一挺,肉棒前端就瞬时顶在雪女的小穴口处。
“别!”敏感的蜜穴花唇被火热的龟头烫的一震,雪女口中急忙喊道。
可雁春君早已饥渴难耐,并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粗糙肥厚的双手很快就拖住她的腰肢,然后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肉棒很容易就插入了早已湿透的蚌穴。
“咿呀啊啊啊啊……”
雪女感到自己的下体好像在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秀眉轻蹙,清眸圆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粉腮之上,清泪最终滑落……
而硕大无比的肉棒在雁春君的挺腰之下,未等雪女反应过来,便是在捅破处子薄膜后,继续驰骋,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蜜穴!
“不要!”
“呃!……”
雪女还未来得及呼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撞击!
“啊……不要!”
“啊……”
“啪啪啪!”
“啪啪!”
雁春君那肥大的肚子,正不断撞击着她的蜜臀,声响四起,肉浪四溢。
巨大的肉棒在雁春君的用力下,每一次的刺入好像都要比前一次深入,在粉润紧致,不知何时已是微微湿润的蜜穴中快速的来回抽插着,硕大无比的龟头,像是一方不知疲倦的利器般,攻城略地,直到几乎全根尽没。
“唔……好紧!”
终于,雁春君停下身形,舒了口气,更是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感慨。
“嘶……真不愧是天下无双的舞姬……”
“美人,你这肉穴蜜洞,端的是也值个绝世美地啊!”
雁春君挺着肥大的肚子,抓着雪女那被绳索束缚着而岔开的大腿,只感觉自己的肉屌插在蜜穴里,已然是爽的要飘飘欲仙。
雪女那处子小穴的紧密,滋味之美,远超他的相像……湿滑火热的穴口肉蝶,死死的箍住肉棒插进去的每一部分,而里面的每一处都被娇软嫩滑的穴中粉肉紧紧的夹在幽暗深邃的蜜穴中,这其中的挤压力道直冲自己的脑门和嵴背,花蕊深处,那好似一张小嘴裹吸的娇嫩的触感舒爽的更是差点让他精关大开……
待心神稍稍打定,雁春君便垫起脚尖,握住了垂吊的绳索,用力挺一下腰,啪地一声把雪女被捆绑的娇躯撞开,让她整个人向前荡远,像一只白天鹅,高高飞起!
雪女还未明白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只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架人肉秋千,被推到了最高点后,便开始向下回荡,翘臀对着开始所在的位置摆落。
而雁春君正站在原地,挺着粗长的肉棒,等待着美人肉体的回撞。
“啪!!”
雪女的娇躯携带着巨大的惯性,猛的撞击在雁春君的腰胯,而他那肉棒则是对准了湿滑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高高扬起的肉屌,瞬间穿透了细长的蜜道,撞到娇嫩的花心,雁春君的肥肚更是对着肥嫩的肉臀,来了一个猛烈的撞击!
“呃…啊~~~~”
此刻的雪女满面通红,她发出一阵悠长无比的高昂呻吟,紧致的媚肉被这雷霆攻势径直撑开,丰满的臀肉在这剧烈的撞击下震荡出阵阵肉浪,高耸的胸乳被几根绳索勒出夸张喷血的形状。
可还未等雪女回过神来,雁春君便抓住那垂吊的绳索,往前一荡,同时狠狠地挺跨撞击,插在雪女体内的肉棒向上狠狠一顶,将雪女那娇软的身子撞得往前飞去!
龟头犹如倒钩,在一瞬间刮过蜜穴花径,从两瓣蜜唇中拔出来,惹得雪女又是一阵娇呼连连。
等到雪女的娇躯犹如秋千一般再次往回荡时,雁春君挺着肉棒,对准小穴猛插进去!
“啪!!”
“嗯…啊啊啊!!!”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闷响,雁春君的粗屌高高矗立,迎着雪女的娇躯回荡,用力地一顶,不但使二人性器结合的更为紧密,甚至是撞得她的胯骨都有些生疼。
“哦…太深了…啊…好痛……”
点点晶莹的珠泪顺着雪女的眼角滴落,腴润妩媚的女体逐渐无力,白嫩如雪的肌肤随之沁出甜美的香汗,浸透在那捆绑全身的绳索中。
雪女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淫邪的肥猪,采用荡秋千一样的屈辱姿势给肏弄。
每次自己荡回最低点,雁春君的肉屌都会以逸待劳,在原地等待蜜穴的对接。
那肉棒实在顶得太过深邃,不但触及到了她的花芯至深,甚至恨不得要将那肉棒两侧的两团卵囊都给塞进来一般,惹得雪女娇颜皱起,连连呼痛。
这来来去去,反倒变得有点像是雪女自己在主动地,用身子套弄这根肉屌。
“啪!!”
“啪!!”
“啪!!”
……
雁春君继续加大撞击的力道,每一次往前推摇吊绳,都让这秋千荡得更高,好让自己的肉屌待会能插得更深。
而随着雪女的肉体秋千每一次荡至最高点,下一刻,两人的对接插入,都会好似攻城锤撞击着紧闭的城门,更似那厚重粗大的敲槌撞击着晃荡的铜钟大吕,只不过,发出的不是恢弘圣洁的佛音,而是淫靡的白肉碰撞,水渍迸溅的声音。
“啪!!”
又是一次的撞击,雪女那被悬吊的白肉玉体,晃荡着,对着那根擎天肉屌对撞过去,下一瞬,臀浪泛滥,地动山摇。
“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两人彼此都觉着私处紧密结合,身体与性欲几乎同时达到顶峰,偏偏这股顶峰似是持续不断,随着雪女的躯体晃荡,自这边跌落又从那边升起,叫雪女好不难受。
仿佛一颗脆弱的芳心,不断提起又不断落下,体内欲火久久不能平息,只能化作无边的呼喊,环绕在这座淫靡的寝屋内:“啊…不要,不要在荡了……”
“嗯…啊…呃…我,啊,受不了,啊啊,受不了了…”
雁春君得意的笑着,他只需要挺着一根肉屌,站在原地,用手拉拽着垂吊的绳索,来催动这架媚肉秋千来回晃荡,便可享受着肉棒来回抽插的快感,而且似乎比自己亲自动手还要来得舒爽。
能见着眼前这位雪发仙子痛苦求饶,他只觉心中快意无比,此刻见到雪女服软,他好整以暇道:“美人,难道不喜欢这秋千?”
“不,不要…”
雪女只觉每一次娇躯被吊索拉拽着来回晃动,都令她痛不欲生,可每一次被熟悉的肉屌重新塞进蜜穴,又会带来崭新的快感,冲散方才的疼痛,但下一刻,那根肉棒又会拔出,自己再一次地被吊索摆向高处……
那股体内被点燃着的欲火横生,偏又得不到足够的发泄,自己仿佛一颗浮萍一般,随着秋千不断晃荡。
而雪女的全身都被捆绑住,悬吊在那横梁上,总觉着雁春君稍稍松手,自己便会从秋千上飞出去一般,身体本能的刺激着实令她不太好受。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娇媚撩人,月光般的一头银色秀发微微湿润,不断飞舞;雪白的胸乳在肉屌的撞击中肉浪滚滚,来回抛甩着,从绳网的束缚中透露出淫靡的艳色。
在雁春君的抽插下,雪女娇喘吁吁,满面春情,那一颗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小腹高高顶起,滚烫的肉冠仿佛连同她的心都要戳穿。
“啪叽…”
“啪叽…”
雪女那被当做秋千晃来荡去的娇躯,乍绷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体扩散到她周身各处。
雁春君的一只手牵拽着吊绳,而另一只手把住雪女被折叠缠缚的双腿,挺胯向上抽插,一条倏而猛插到底,倏而瞬间拔出的肉棒,将原本紧致艰涩的处子花径,给整治得服服帖帖。
穴道里那一圈圈蜜肉跟着雁春君的动作,来回被他的肉棒牵扯着摩擦挤压,绝妙纷呈的快感不断涌现。
雪女樱唇微张,舌头早就吐成了勾状,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停,不堪一握的腰肢在绳子的捆绑中艰难扭动,饱满的臀峰随着雁春君的冲击一下一下激荡出雪白的肉浪,不断黏稠的水液从雪女的大腿根滴落。
“啊……哈……呀呜……嗯啊……”
“哦……啊……好……好深……不……啊……停下来……啊呀……停下来……”
随着被捆绑的一具白肉娇躯来回摇曳,半空中除了雪女剧烈的浪叫之外,还有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雪女已经渐渐的熟悉了这股摇曳惯性的节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正在主动地迎合秋千的晃荡,来渴求更多的销魂感受。
每一次,雁春君站在原地把肉棒对准了摇摆的肉穴,雪女都会携带着更多回荡的惯性力量去吞下那根肉屌,让它直接撞击在自己紧闭的子宫口,这让雪女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肏干的快感。
而每次两人的性器短暂结合时,她的浑圆臀部即将落下时,恺撒会向上挺起他的腰肢,而双手扒着臀肉往下扯,肉棒肉棒得以一瞬间撞击进蜜穴的最深处,直直与深处的子宫颈相互碰撞。
“哦……不要……不……停下来……啊……”
雁春君的龟头不断撬动着雪女的子宫颈口,配合着她后庭中的那根玉棒扭动,便如同有两名壮汉,正在默契地前后夹击,一抽一插,一送一拔,让雪女她双穴腔道的销魂快感越来越密集,肉壁的颤抖也越来越激烈,让雪女沉浸在性欲的快活之中,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反复的说着那句“不要”。
“噗唧噗唧噗唧……”
美肉秋千还在晃荡着,不过半个时辰,雪女那被面朝下被吊着的娇躯,就已经被肏弄得淫汁四溅,小股小股的汁水喷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地面上的淫汁蜜液越积越多,逐渐汇聚成一片汪洋。
无比强烈的刺激不断搅动着雪女的蜜穴,与此同时,深插在后庭内的那根玉棒,布满疙瘩的棒头一边震动,一边随着雪女的臀肉蠕动,旋转地挑逗着雪女的肠道。
“哈…啊……不要……啊……不…啊……”
波涛汹涌的快感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如同秋千晃荡的节奏,撞击着雪女的脑海,洁白无瑕的俏脸犹如涂抹一抹红霞,满含着湿气的吐息在眼前晕起一片薄雾,娇媚的呻吟将雪女那从未被人揭露的处子情欲彻底点燃。
雪女的身躯如同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燥热的感觉愈来愈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也带上了几分淫荡的气息。
“不……不要…呃…啊…停下来……啊…好痒……啊……好难受……”
每一次秋千荡到了最低处,雁春君都会狠狠地撞击雪女的娇躯,导致她那饱满的玉乳也就进一步摇晃膨胀,在胸前绑绳的紧迫勒压下,酸胀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肥美的臀肉与雁春君那便便大肚互相碰撞的声音,以及肉棒冲击穴肉,搅动其中淫汁的声音,在这幽暗而安静的寝屋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这是那绝世高冷的舞姬,在长久的蹂躏凌辱之后,终于臣服在这销魂的淫戏的证明。
“不……不要……停下来……啊…好舒服……啊,好深,哦……不要……啊…好厉害……啊……”
雪女的理智已经涣散,眸光迷离恍惚,只会小嘴里重复着那一句不要,让男人停下来,可是往往很快就淹没在肉欲的浪叫中,丝毫也不像是想要男人停下肏弄的样子。
“美人,哈,你到底是要本侯,哈,是要本侯停下来,还是要,继续肏弄呢?”
雁春君此刻也是爽到肥脸飚汗,粗喘着,不断撞击着这一架白肉秋千,还一边淫邪地调戏着雪女。
“噗呲噗呲噗呲……”
雪女并没有空回答,被淹没在肉欲和痛楚之中,被捆绑的身子来回晃荡,两个人的性器凌空撞击的碰触声,加上雪女哼哼唧唧的艳浪呻吟,缠绕这对男女的耳畔。
“哈,啊,不回答吗,美人,哈,那就让本侯撬开你的小嘴巴,哈……”
雁春君的肉屌更加用力的顶住雪女的子宫口,晃动着自己肥大的肚子,用坚硬的龟头摩擦着雪女的花穴深处,用马眼亲吻着雪女逐渐失守的子宫口。
“呃啊……不要磨……不要……嗯啊……要死了……啊……”
逐渐地,在雪女的娇躯抽搐之中,雁春君能够感觉到,她原本紧闭的子宫口更加松动了。
终于,随着一声绝望的娇吟,雪女花心大开,得逞的龟头好似一个鱼钩破开了子宫颈。
但却在下一瞬,那龟头的肉冠,勾住子宫口的嫩肉,脱离而出。
“还不说吗?美人,到底是要本侯停下来,还是继续啊?”雁春君推着雪女的大腿,再一次将她推远,摆往高处。
随着秋千再一次飞入高空,刚被破宫就失去了那根滚烫粗大的肉屌,饥渴的雪女再也忍受不住这股高潮到痉挛的感受,连声求饶道:“啊…我说,我说,你别荡了,别荡了…”
“人家要继续,继续肏弄人家……快来,快插进来……嗯啊……”
雪女那淫媚的臣服话语,和之前清冷高傲的舞姬形成了鲜明对比,让雁春君无比得意,拽着悬吊的绳索,瞬间便让雪女的肉体带着风声,呼呼荡回来!
“噗嗤!!!”
随着噗一声脆响,肉棒整根进入到那满是淫汁的蜜穴花洞里,雪女的臀肉啪的撞击在肥胖的肚子上,雪白的臀肉摊开,像是从一颗熟美的桃子,挤压成了臀饼。
而那反向对冲的龟头突破了花径内的层层褶皱,直接突破子宫颈,已经塞进了雪女那隐秘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啊啊哈啊……插进里面了!!嗯啊啊……好舒服……被插进来了……呃啊啊啊~!!!”
这一下直接轰入子宫的撞击把雪女弄的神志不清,各种淫词秽语更是脱口而出,本就狭窄的穴道被肉棒撑的几乎裂开,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层层的蜜肉更是被滚烫的肉棒熨得服服帖帖。
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雪女带到从未抵达的性爱禁地,淫穴用出香甜的蜜液被肉棒堵住了穴口无法排出,无尽的满足感在子宫里面聚集着。
柔软的子宫壁被龟头横冲直撞,直弄的花枝乱颤,雪女浑身颤抖,两眼翻白,把淫荡的小舌随意地挂在嘴边。
“噗呲噗呲噗呲……”
雁春君却仍未满足,他改变了玩法,不再是让这架秋千远而长地摆动,而是短而快地多次在自己腰胯前震荡,这样,他就能在短时间多次抽插,开始更加不顾一切的挺腰撞击雪女的蜜穴。
那浑圆雪白的桃臀,在他一次接一次的撞击下,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汹涌澎湃,而陷入淫欲的雪女每次秋千回落,则会主动地撅起臀峰,自己摇晃着臀肉,带给雁春君不一样的刺激。
可每次雪女主动地摇摆臀肉,那根还深深插在后庭中的玉棒,就会加重对她小腹的顶压。
两根真假肉棒一起同时肏干自己蜜穴和菊花的美妙快感,自然不是只有一根肉棒插在小穴里能相提并论的。
玉棒和肉棒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不停地刮弄,更何况捆绑的姿势加上秋千的来回晃荡,让雪女即使使足了劲也无法抗拒身子的反弓,整个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身下勒紧的几根绳子上,刺激度直接翻了几倍不止!
“啪滋啪滋啪滋……”
雪女的一对丰满双乳,就像是两个水袋一样,随着肉体秋千的摇动,而上抛下甩,剧烈的颤抖摇摆,两颗挺立的小蓓蕾在空中画出无数道诱人的弧线。
“嗯啊……啊……嗯……噫嗯……”
俯趴着的雪女被绳索反剪捆绑住,不断张着红唇,嘴里不停的放出娇喘呻吟,馨香的热雾随着呻吟声一齐喷出,她的双眼迷离,其中秋波澹澹。
在空中晃荡的雪女赤身裸体绑满了绳索,满身都已香汗淋漓,一颗颗汗珠沿着皮肤滚落,却在中途就被两人激烈的动作给甩飞出去,雪女原本雪白的身躯,变成了诱人的桃红,冒着热气,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属于身体的馥郁芬芳。
猛然间,雪女下身抽搐痉挛,蜜穴和菊道皆是猛地缩紧,竟然是在雁春君一次又一次对子宫肉壁的撞击,还有敏感点的磨蹭下,达到了高潮。
“咿啊啊啊啊~”
滔天的情欲冲击,雪女发出了娇媚的尖叫,下身的肉臀不断抽搐颤抖,一股一股的香甜蜜液顺着与蜜穴肉壁死死堵塞的肉棒,从缝隙处流出来,流的雁春君满肚子都是,而他的龟头被无数蜜肉这一次殷勤地挤压,也连带着想要射精,一股股热精顶着子宫颈猛烈的喷射出来,穿过缝隙,浇灌在子宫壁上。
“嗯啊~~”
子宫被灌满了滚烫的阳精之后,一阵软糯媚惑的娇吟声响起,雪女那原本冷傲的眉眼,已经变得媚眼如丝,咬着自己的下唇,哪里还看得见。
很快,射完一发意犹未尽的雁春君,再次挺动肉棒,龟头在雪女那盈满了阳精淫汁的子宫内,开始缓缓搅动,引得美人开始微微娇喘。
美目迷离的雪女此刻檀口微张,微露的香舌让她看起来更加诱惑,一头银色秀发一半被香汗粘黏在玉背上,另一半则是倾泄而下,垂落在空中微微摇晃。
如此冰雪美人此刻融化在眼前,妩媚诱人,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忍耐呢?
随后,香艳淫靡的画面再次出现,经久不息。
深深的王府寝屋里,淫媚的呻吟声婉转低吟,黏稠水流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两人皆是如痴如狂,垂吊在横梁上的绳索都随着雁春君的撞击而吱吱作响,昭示着红烛盈窗内盎然的春光。
……
响雷霹雳,狂风飚飒。
雁春王府的院子中,一名白衣剑客执剑而立,在风雨中岿然不动。
在他的身后,横七竖八,躺满了一地的尸体。
在他的身前,则站着一道几乎要融于黑暗的影子。
这座王府的内院守卫,已经被他几乎杀光,但还剩下一个,却阻挡住了他的脚步。
那个黑影浑身披着漆黑的披风,就这么随意地站在他面前,双手都隐藏在看不见的暗处,但他知道,那必然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因为,那道黑影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已经快要凝聚出实质,哪怕是滂沱大雨也无法遮盖住。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敌。
漆黑的夜幕下,他已经快要力竭的手,努力地握紧了剑柄。
身上的衣衫已经多出破裂,露出剑刃的划伤,让他真切的感觉到夜风骤雨吹来的寒冷,让他连骨髓都几乎要被冻僵。
白色的雨水垂落成线,透过厚重的雨帘,他听到前方的屋子里,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叫声。
“啊~~~啊~~~~”
这好像是女子的喊叫,但大雨拍打在青石砖地的声音,笼罩了院子的周围,听不真切。难道,真的是他害怕的那个情况?
三日前,他抱着一张琴,曾为这个举世无双的白雪美人伴奏,也曾无力地看着雁春君远去的车马座驾。
小小的妃雪阁无法对抗雁春君,她只能如约前来,而他自然不可能任她一人身陷险境。
今夜,他潜入了内院,杀光了每一个试图阻挡他的护卫,终于,站到了雁春君的寝屋前,可似乎,他来晚了?
他的面色有些变化,脑海中一些恐惧的画面让他无法再犹豫,立刻往前踏出一步。
“砰!”
地面的水洼被踩破,溅起雨水四散。
但下一瞬,眼前的那道黑影也同样动了,闪身挡到他身前,一双赤瞳在雨夜中注视着他,似乎在警告男人。
远远地,屋子里竟传来了一阵阵颇为凄厉的悲鸣。
此时苍穹倾泄雨水,噼啪之声淹没在耳边,此外再无其他声响,屋子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叫唤悠长凄婉,语音极为含糊,却只有二字反复,并不难听出喊得是什么。
“不,不要,不要……”
横眉骤起,男人的双眸陡然爆出一股杀气,直直锁住她所在的那间寝房窗户。
但烛火昏黄,窗户纸上只能看到黑糊糊的一片,隐约好似有个黑漆漆的女人影子正趴在桌子上。
“后退,否则,死。”
那黑影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跟着骤然中断。
接着下一瞬,那黑漆漆的影子猛然长身而起,竟如一只乌鸦一样,轻飘飘向着他袭来。
男人并不畏惧,而是集中心神,他双臂一展,足尖点地,恍若御风而行轻巧一纵,便闪开数丈之遥,几个起落,再回身直剑刺去。
但黑影却好似浑身长满了眼睛,在空中飘然旋转,倏忽避开。
单看轻身功夫,此人恐怕绝不在男人之下,他已是全力追逐,眼见剑尖就要刺到黑影,仍始终还差着将三寸的距离。
他的剑法虽然与江湖一流剑客仍有差距,但也绝非泛泛之辈,可此刻却在这场大雨中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黑影轻松地闪躲着他的攻势,他却总是慢上半步。
忽然,余光之中,他看到前方的屋内出现动静,投影在窗户纸上。
那个女人的姿势很奇异,不是趴在桌上,而像是趴在一个秋千上,上方有一根绳索吊着,推动她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摇摆着。
难道?
男人肩背一紧,脚下却丝毫未停,屈膝一蹬,人已腾空而起,高高跃过黑影,试图直接冲向屋内。
黑影怎会如他所愿,飞速追来,一爪攻向男人的背后。
他感受到背后寒意,心念急转,突然足尖一挑,将一枚石子踢向半空后心。
黑影猛一拧腰,漆黑的披风衣袖罩在手上凌空一拍,将那石子打落在地,而这一霎之间,男人已抢至墙下,眨眼间就要闯入屋内。
随着靠近了窗户,他也逐渐听清楚了那屋内传来的阵阵女声。
“不……不要……停下来……”
“啊…呃啊……好深,哦……”
“不要……啊…不要……啊……”
毫无疑问,那是女子在求饶的呻吟,至于那个清亮的嗓音,男人只觉得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还未等他多想,背后的黑影已经紧随其后,飞身而来。
“滚开!”男人口中一声怒喝,双足在房檐上踏实,一剑刺向黑影面门。
黑影似乎早已料到,双腕一翻,缠绵危险的双爪犹如跗骨之蛆,紧紧黏上男人的手臂。
男人连忙撤剑横切,黑影乘势借力,双足一错,也稳稳落在房檐。
男人唯一擅长的便是剑法,一见这黑影目前为止居然还没出手兵器,仅仅靠着手上招数就给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压力,他心中一沉,明白了若不冒着生命危险先解决此人,恐怕根本不可能进入屋内。
黑影再次袭来,瞬间靠近了男人的肩膀,而他双臂一震,一股罡风激荡,是要硬把这黑影的指爪甩开。
而黑影的十指靠着阴寒柔劲硬兜住反震之力,疾捏男人的肘侧关节。
他已经铁了心要和黑影决出生死,双臂向肋侧一收,蹬起身形,凌空一腿踢向黑影胸口,人也飞下屋檐,想要落在院中。
黑影当然不肯叫男人就这么轻易走脱,掌沿一切一扭,在男人的脚踝上顺势一扯,反逼得他险些摔倒在屋檐,不得不连环踢击,逼开黑影牵扯,勉强落回院子中。
但下一瞬,黑影的攻击就已经跟随到来,上下三路手段尽出,让男人莫说是反击,就是撑着不被近身抓住要害也很勉强,不过三五十招,就已急出男人一身冷汗,连格挡招架的破绽也越露越多。
而屋内,那个女子悬空着的影子,正在就慢悠悠的晃动,有如湖面上的波澜一般,来回的荡漾,循环往复,伴随一声声的妩媚低吟,悠悠的叹息,似乎意犹未尽。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肥胖的男人也正站在窗户的边缘,那膨胀的大肚下方,是一根挺立着的棍棒,似乎正在等待着女子的身影荡回来。
“喔~”女人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被肉棒的火热所刺激。
很快,她又继续俯身在秋千上,前后摇摆,和男人的性器反复结合,顺从得让人心酸。
“喔~”
“啊~”
那个肥胖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按住回荡的女子,加大了屁股挺动的幅度和频率,激起女人更加激烈的声声尖叫。
不仅盖过了屋内的粗重喘息声,也淹没了屋外的瓢泼大雨,让男人感觉这个世间在这一瞬,是那么的安静,只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在一波接着一波传到自己的耳内。
这时,已有外院的护院发现了不对,正在高声呼喊,想必用不了多久守卫的士兵队伍就会循声赶来。
只要再被纠缠十招,男人今日就必定难以走脱。
“啊啊啊……”
一声困兽般的怒吼陡然从男人的口中爆出,他的双目瞬间一片血红,跟着左臂一垂,右手握紧了手中的剑,一招刺向黑影的胸膛。
可黑影却是不闪不避,径直冲向男人面前,与此同时,漆黑的斗篷下一道寒光闪过。
男人也在刹那间变招,利剑脱手而旋,从黑影的脖后旋切一圈。这一式变招极为突然,剑路又极为精妙,连一直占据上风的黑影也未曾料及。
但男人应变虽快,贴身缠斗之际,却没想到黑影的杀招也已经使出,一线火辣擦身而过,竟把他腋下衣料穿出一个圆洞,右边胸肋登时留下一条被隔开的狰狞伤口,深见白骨。
可黑影的脖子已经被自己切开,男人得了这个机会怎会放弃,他的双足拼命反蹬,将连成白线的雨珠,一股脑踢向黑影身前,身形借力一弹,纵身抢上,仍要把黑影置于死地。
黑影的脖颈右侧被被切开一个伤口,正在飙射出鲜血,左闪右躲,手中寒光也不断攻向男人的身前,想为自己争取这个喘息之机。
但致命伤口的影响已经出现,黑影的攻击开始变得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大幅下降,只能在男人的胸前划出一道又一道皮肉伤口。
“呲…呲…呲……”
利刃划过肌肤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却是感受不到一般,浑身气血上涌,将方才所见激起的满腔怒火,尽数宣泄在了黑影的身上,无数剑光划过黑影的全身。
两人一前一后飞奔追逐,交换了十数招,彼此都是不闪不避,以伤换伤。
锋利的兵器反复切割着彼此的皮肉,带出一道道新鲜的热血,播散在空中,下一刻,就被大雨浇凉冲散于无形……
终于,坚持不住的黑影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男人的长剑狠狠下插,然后对准胸膛旋转一圈,溟灭了任何可能的生机。
而屋内的战斗,也似乎正到了关键时候。
女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快速晃荡,而大腹便便的胖子正站在下方,不断挺动臀部,对着前方的女子发起进攻。
“啪!!”
屋内的女子臀肉撞击在胖子的大肚上,发出噼啪的响声,而屋外的大雨倾灌在青砖地面,滂沱雨点同样发出密密麻麻的脆声,让人一时分不清两者。
而男人捂着自己被切开的右肋,重赏之下的他只能单膝跪地,望着屋内,眼角流淌的,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啪啪啪啪!”
“呃~啊~不~哦~不要~啊~啊~喔~喔~”
最终,伴随一声高亢悠久的女子叹息,畅快淋漓的战斗嘎然而止。
无疑,屋内的胖子也已经胜利,女子的城门已经大开。
那个胖子的攻城锤已经撞入城门深处,那些炽热的种子,已经汹涌的冲向城池深处,在女子体内,肆意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他感觉自己的胸膛深处传来阵阵刺痛,不知是伤口的裂开,还是内心深处的酸楚……精竭力疲的男人,握住长剑的双手颤栗不止,仅靠残存的一点意志力,才没有倒下。
“哗啦哗啦……”
漫天的冷雨笼罩了男人,将他的衣衫淋透,雨水蒙住了她的双眼,意识也已经犹如沉入水潭,感觉不到了屋内的种种艳景。
直到,屋内忽然传来一声陌生的惨叫。
接着,是一个胖宽身躯倒下的影子。
……
他重伤跪地,倚剑支撑,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视线已经模糊。
而那个女子走出房门,撑着伞,翩然而至。
纸伞隔绝了雨水,熟悉的女子清香飘荡在他的身边,让重伤的男人意识逐渐恢复,变回了妃雪阁的那个神秘琴师——高渐离。
而身旁的雪女,身边除了那熟悉的体香,似乎还萦绕着一股神秘的馨香。
纸伞下,他捂着伤口勉强站立起来,与雪女在雨中对视良久。
原本冷傲灵动的双眸已经不见,雪女的眼神中那股死气和绝望,几乎要溢出成一道溪流。
她好似一支弱不禁风的芦苇,随时等候着被风吹倒的命运,并且毫不在意。
“看来,那些人已经发现,他们的主子被杀了。”高渐离咳出一口血。
“我们走吧——”
高渐离的话语还在勉强维持着语气的正常,似乎并不在乎彼此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是身上惨重的伤势已经无法掩饰,那右边肋胸透露出的一点白骨尤为恐怖。
“我进入这扇大门的时候,就没想过再出去。”
雪女的语调毫无生气,似乎已经对世间万物都没有了留恋。
“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高渐离的语调虚弱,但话语中却透露出格外的坚定。
闻言,雪女那在油纸伞下的一双美眸抬起,有些意外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随即吐出一番质问:“离开?我们能去哪里?”
“我已经杀了燕王的叔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天底下,再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耳畔传来王府兵卫大量聚集的声响,夹杂着兵器和铠甲碰撞的冰冷声音,逐渐如同浪潮合拢,要把两人淹没。
雪女望着男人的伤口和被鲜血浸染的衣裳,心中无比怅然。
“可是——”高渐离第一次握住了雪女的手,感受着她玉手拿毫无温度的冰冷,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天下,并不是只有燕国。我们的生死,不是由他们决定的。”
虽此刻危机重重,但他的话却令雪女神往,犹如一潭死水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若有如无的信心。
他眼中的温柔,让雪女无法挪开视线,沉溺其中。
“如果真的有天涯海角,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这一句话,就如同照彻黑夜的日出,让她的玉手微微握住了眼前男人的手掌。
“跟着他,活下去,无论之前和以后。”
雪女的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扶着男人的身躯,将自己的手环绕住了他的腰,让他的另一只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男一女互相扶持着,在滂沱大雨中,开始了盛大的逃亡。
#4 被小男孩当着相公的面给操干屁眼,雪女讲述着被肥猪性虐的刺激经历,更添兴奋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