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襄平城。
琉璃台榭,琼楼玉宇,处处灯火璀璨;车水马龙,行人往来间,热闹的街道上挂着各式灯笼,各类屋房鳞次栉比。
坐拥奢府,前临官河,极是人烟闹热去处,舟船往来之所,忽见得一座院楼齐整,栋宇光新,上悬金字牌匾,龙飞凤舞地刻写着三个字:【 妃 雪 阁 】
再瞧这好一个妃雪阁,可谓雕檐映日,面栋飞云,绿栏杆低接轩窗,翠帘栊高悬户牖。
吹笙品笛,尽都是公子王孙;执盏擎杯,摆列着歌妪舞女。
无数富丽堂皇的香车宝马,停驻在妃雪阁前,更见诸多男人们都簇拥着向里挤去,好似在争抢着何等奇珍异宝,生怕落了后脚。
进入阁楼之中,入目而视的,便是一座飞雪玉花台。
圆台矗立在莲池中央,外侧是数层环绕的看台,乌泱泱的男人们正将栏杆拍遍,翘首以盼。
再往上的高层便是一圈的奢侈包厢,也是个个座无虚席,几案靠座周围满是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华服锦冠比比皆是。
那些不够资格登上包厢的观众,则全部聚在了最低层,一时之间摩肩接踵,推搡挤压,在莲池外围成了厚厚的一圈。
而那座矗立在妃雪阁中央的玉台,也就成为了所有男人等待的焦点,但由于迟迟不见动响,百无聊赖的人们便开始倚着栏杆,议论纷纷。
“今天在这里演出的是什么人啊,居然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
一个装模作样的老者捋着胡须,笑眯眯地回答道:“ 呵呵,哎呀,说起今日这位演出的人啊,那可就厉害了!”
“城中传闻,为了这次表演,妃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订席位了,只有能购付五十金以上,并且出价前五十位的客人,才能有幸今晚坐在那上层的包厢里边。”
“五十金?我的亲娘哩,这还只是最低的要求,那楼上得都是些什么人物啊?”旁边几个不甚了解的小伙子张大了嘴,震惊不已。
“哈哈,孤陋寡闻了吧,而且啊,这些上等的观赏席位,光有钱都不一定管用,要是身份不够高贵,也是进不了门的。坐在楼上那些位子的,不是贵族,就是大夫、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这些老爷们看这一场表演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几十年的了!”
“乖乖,没想到这些大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钱,平常给我们这些贱民打赏的钱币,都要一枚一枚的数。就单说那个玉石做的舞台,恐怕也是我们市井黎民无法想象的奢侈玩意。 ”
“ 这个啊,叫做飞雪玉花台。”
“飞雪玉花台,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看傻了吧,这可是妃雪阁的镇门之宝啊!采自韩国安阳一带的石髓做底,楚国邓城所产的岷玉为表,用名工巧匠雕刻百鸟朝凤阴纹,为的就是能够和在这上面表演的舞姬相配。”
“区区一个舞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排场。”
“区区舞姬?七国乐舞,皆学于赵。而这位雪姬,乃是赵国最为出众之人,哪怕是燕国所有的舞姬加起来,都恐及不上她一个人!”
“都及不上她一个人? !她到底是谁啊?哎呀,你干嘛又打我。”
“岂有此理,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说谁?你小子是跟着其他人来凑热闹了?”
“你又没说过她的名字,我怎么会……诶,怎么一下突然灯全灭了,是不是要出场了?”
就在阁楼里无数惊讶的声音中,数十盏灯笼尽数熄灭,所有人都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飞雪玉花台,在黑暗中微弱的玉石光泽。
“嘘——别乱讲话了,仔细看那莲池中间,等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掺白须鬓的老者声行并茂,在黑暗中那满是憧憬神往的声音,好似在描述一位仙子的降凡。
“在这广袤的燕赵之地,易水两岸,只有她,才够资格踏上这座飞雪玉花台。”
老者的话音刚落,在无垠的黑暗之中,忽然听到一声编钟的敲击声。
“咚~~~”
这一声编钟的宫调,厚重沉闷,犹如空谷传响,余音绕梁,将阁楼中的窃窃私语全部打断。
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不敢出声,正襟危坐的等待舞姬的降临。
偌大的空旷阁楼中,寂静得只剩下男人们按耐不住的紧张呼吸。
漆黑之中,无数人影叠叠,一众皆是期待着美人的降临,不约而同地屏息不语。
“叮~~~”
更加清脆的一声征调编钟响起,忽然有一道亮光,自阁楼顶端投射而下,形成一道光柱。
飞雪玉花台之下,则是里外三层,九九八十一盏羽纹铜凤依次亮起,给黑暗中带来了唯一的光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引在了中央的飞雪雨花台上。
而在玉台外围,环绕的莲花池中正有活水不断缓慢地注入,随后,从水中缓缓升起一株株金黄色的莲花,有荷花绽放,有莲叶捻露,在灯光的衬托下美丽绝伦,令人目不暇接。
“呜~~~”
一段清亮优然的箫声响起,阁楼中竟然慢慢有雪花飘落,如絮悠然,人们好奇地伸出手,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
“哗啦~哗啦~~~”
八匹宽大的红色绸缎,从阁楼穹顶,自上而下飘然而落,将飞雪玉花台给完整罩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绸缎之中,一道靓影正窈窕独立。
半透未透的红绸,遮盖住了玉台中央那女子的身形,使人无法从外透过这层帘幕看清里面。
可即便如此,只是显露在外的身形曲线,那一道起伏曼妙的剪影,便能让见者的心中焕发无限幻想,自然而然地产生对美的渴望……
玉台中央,透过帘幕中那婀娜的身形轮廓,可以看出正是她,双手捧着一支洞箫,附于唇边缓缓吹奏。
点绛唇红弄玉娇,凤凰飞下品鸾箫。
曲调幽凉,蜿蜒起伏,犹如涓涓细流流淌而去。
阁中众人闭目倾听之时,只觉那柔和动人的萧声,犹如月色下掠过竹海的凉风,吹拂过听者的面颊,怡人心神。
一曲作罢时,听众竟是恍然不觉,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不舍地看向中央玉台,却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把古琴的铿然弹奏,正恰合时宜地响起,犹如对那美人玉箫的呼应。
随着琴声不断弹出,红色的绸缎开始轻轻旋转,形成一团舞动的浪花,飘然而升,在那柔软的绸缎转动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不堪一握的蛮腰正在轻轻摇摆,展示出美人身段的窈窕。
红色的帘幕宛若游龙盘旋,逐渐化作层层绽放的花瓣,将美人的身形拱卫在玉台中央。
忽然,一缕红绸掠过脸颊,看看露出美人的一双翦水秋瞳。
浓密翘起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灵眸婉转微抬,露出盈盈点光,好似清冷的雪花,又似沁润心脾的湖水。
如此惊鸿一瞥,转瞬即逝,却让妃雪阁内的众人全都呆住了,愣愣的看着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目,期待着它的再次亮相。
但遗憾的是,很快美人的身形就再一次隐入红绸帘幕之中,再也没能看到那一双迷人的黛眉星眸。
下一瞬,却有更加急促震惊的呼吸连成一片,哗然而起。
只见那八匹红绸中,忽而缓缓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女子玉手,她手里如花瓣绽放一般,舒展开五根纤指如青葱,玲珑灵动;
而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它就收回不见。
但红绸旋飞的浪花之中,很快又有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足展露,好似飞燕展翅高高翘起,那十根娇俏玲珑的玉趾,宛如一颗颗诱人的果实,跃动着莹莹的细腻光泽。
很快,这一幕春光也被收回,遁入密密的红绸帘幕之中,唯留给男人们万千美妙的遐想。
光是这些点滴泄露的美色,一手一足,便足以让所有男人口干舌燥,瘙痒难耐。
而在那重重帘幕之中,美人正在翩翩旋转着,在红绸上投影出那凹凸有致的峰峦曲线,让人不禁对那完整的美人身躯浮想联翩,那又该是何等仙姿呢?
莲池之水缓缓而流,古琴柔美使人心恬。
高阁空窗落满星辰,月光红灯姣姣相融。
在阁楼上下所有观众的目光焦灼,已经等得心肝躁狂之时,那片片红绸被猛地撤开升起,一道蓝色的倩影,以美妙的弧线翩然旋舞,在玉台中央倏忽出现。
犹如春风拂面,久旱甘霖,刹那间浸润了所有人焦枯的心脾。
而无数早已候得心焦的男人定神投目,只望了一眼,随即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舞台上的美人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一袭浅蓝色雪花舞裙临风而飘,一头白色长发倾泻而下,蓝衫如花,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雪白长发如瀑,流云迤逦,美人头顶一顶精致的凤鸟展翅纹银珠冠,龙眼大小的蓝玛瑙嵌在中间,拢住秀发。
几颗细碎的宝石明珠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散发出耀眼的珠辉,在灯光下愈发璀璨。
然而,她的眉眼面孔远比这些宝石更加夺目。
吹弹可破的脸颊桃腮犹如白瓷,海蓝色的杏仁眼,纤长秀气的秋波眉,画着景蓝色的眼影,眼角点镶着三颗碎小宝石,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如此浓妆却丝毫不显妖艳。
美人的上半玉体,仅有着一件澹蓝抹胸裹着她的傲人丰满,形若圆球,挺立高耸,在所有观众的眼中,那已经是世间最美的两座雪峰,圣洁无暇。
欺霜赛雪的美背整个袒露着,下穿一条浅蓝色露腰缀雪花舞裙,包裹住的那诱人丰臀不怒自挺,浑圆高翘。
尤其是两条晶莹修长的美腿,更是丰腴诱人,在纱裙之中轻轻的摆动,若隐若现,显得她身姿高挑妖娆,令人呼吸不得。
“咕噜……”
妃雪阁中,男人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各式各样粗重的呼吸。
美人娇躯本就素体胜仙姿,展颜羞月娥,更见那如白雪般的玉臂上戴着纹银臂钏和手镯,那艳煞天下舞姬的玉足,也穿着灵动的脚环,踩着的更是一双碧蓝色水晶坡跟鞋,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随着阁楼穹顶飘落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忽如天地间落花成雨,雪女也开始舞动了起来。
她轻轻一点地面,娇柔的身躯飘向了玉台中心,鞋跟轻盈无声地落地。
“咚~~”
一道珠帘后,适宜的琴声响起。
纤美的脚尖再一点玉台,柳腰一扭,身姿款款而动,在台面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跃动,而每一次足尖点地,都会从珠帘后,发出一声各不相同的琴声相合。
“噔~~~”
腰肢如柳,回眸顾盼间,水烟飘渺,流波涵澹;
拈手如莲,婉转低垂际,雪发随风摇曳,梦影朦胧。
雪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倏忽间自玉台翩然飞起,片刻又如仙子降临凡尘,落在台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似鸿雁轻盈飘逸的舞姿,使得在她周身那飘荡着的水蓝丝带,恰似衬托美人的祥云流风。
随着舞动而铃铛作响的各式精致饰物,不但没能将她衬得艳俗庸靡,反而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清雅飘逸之感,真正是素之一分则嫌白,黛之一分则嫌黑。
“噔~~~咚~~~”
清冷忧郁的琴声藏于珠帘后,行云流水从弦间奏出,不断配合着那艳煞天下的舞姿。
无人注意的灯火阑珊处,他轻拢慢挑,气散珠帘,含蓄深沉的琴声与美人翩然的舞步相应,时而翩翩潇洒,时而婉转流长。
原本不断加速的旋舞,忽而又变成了好似飞燕穿空的姿态。
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尽情扭动,在空中如蛟蛇游龙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
如缎青丝凌空飞舞,如瀑秀发飞泄而下,纱裙下弹软雪臀挺翘凸起,圆滑诱人。
平坦细腻的小腹上,镶嵌着浅如梨涡的晶莹玉脐,更增加了一丝诱惑风情。
看着她优雅曼妙的舞姿,娇躯扭动间,神情顾盼含情,双眸内羞涩掺夹着娇嗔,似嗔还喜,无意间,却恰恰勾起了男人们心底最强烈的欲火。
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流连在雪女那柔软的腰肢,以及包裹在抹胸中,随着舞姿而跳动的两颗雪白圆球,那颤巍巍的双峰,似乎隐约可以看到抹胸内的沟壑,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银冠蓝玉,灵韵至洁。玉珠银镯,着显高雅。蓝衣飘动裙带飞扬,白发丝丝如雪如霜。恰如其分一点红唇,百种娇媚千般迷惘。
琴音叮咚如山泉流水,舞姿灵秀如鱼跃溪中;琴音悠扬如风卷海浪,舞姿肆意如燕飞波浪,在场所有人都被台上的舞姬迷住,目不斜视,握着手中的酒樽都停在半空,久久忘了动弹,仿佛心中都只剩下了场中的那位神女。
就算除却那雅俗共赏的窈窕身材,千种风情,万般明媚,在喜好乐舞的贵族和士大夫们看来,这一舞也可谓倾城,犹如惊天地泣鬼神。
那举手投足间的娇艳动人,目光潋滟如含苞待放……这般倾国倾城的舞姬,让人有种无憾平生的错觉。
一舞叫人忘却战乱贫瘠,一舞使人忘却污浊之心。
忘却手中杯盏的麻痹,只留下一颗沉浸在琴箫和鸣的纯粹之心。
凌波步步莲花生,惊鸿翩翩不染尘。
琴舞相合,身姿曼妙的飞燕悦动在玉台花雨之中,却忽然被一阵陌生突兀的鼓掌声打断。
“好,哈哈哈,好一个凌波飞燕,无愧于雪女之名!”
“久闻妃雪阁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叉出去!”
这掌声打断了台下众人的沉浸遐想,着实令人不悦,引得在场的一位将军脱口而怨,却不知阴影中,一挺高大的王侯大轿完整浮现出来,赫然是雁春君的家族纹案。
雁春君,当今燕王的亲叔,手下门客死士众多,更兼有势力庞大,已然是燕国内说一不二的王侯。
“方才,是谁在骂?”轿子前,一个兽盔重甲的卫士昂首挺胸,高声喝问。
“末,末将燕翼,不知雁春君驾到,如有不敬,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恕罪!”只见二楼的阁楼上,一个原本还豪气干云的将军,连滚带爬,来到轿子跟前,跪倒在地。
“哦~原来是燕将军。”轿上的雁春君,坐在红帷里,并不露脸。
“末将在,请大人恕罪…”
“你让我,恕你什么罪啊?”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忘了回答。
“左卫,告诉燕将军,他犯的是什么罪?”
“身为士族,辱骂王室,是死罪!”轿子前的卫士拔出佩剑,高声朗道。
“大人,恕罪啊——”未等他起身,刀剑已驾于脖颈,似乎下一瞬就要割颈斩首。
面对这赫赫威严的来人,舞姬似乎并不意外,慢慢停下舞步,双手叠放身前优雅而站,而珠帘后的男人也手触琴弦,坐定观望。
“呵呵,赵国乐舞举世无双,燕国稚子邯郸学步,故未得精髓沦为七国笑谈。而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群芳,世人能够有幸亲眼得见,也是此生无憾哪。”
轿子中,传来一个阴翳嘶哑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燕将军这样粗鲁的举止,实在是败坏了今晚妃雪阁的雅兴。他虽然犯了死罪,但今天,妃雪阁的主人是雪女姑娘。”
“他的生死,还由雪女姑娘来决定吧。”话的最后,雁春君的尾音露出一丝谄献之意,好似意欲讨得美人芳心。
雪女却是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意:“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
“更何况,妃雪阁只是消遣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
“大胆——”轿子前,另一名拔剑威喝。
“退下——”
阴影中,雁春君微微挥手,侍从恭敬地将红帷卷起,露出一副肥硕庞躯,一脸浓密遮盖的胡须,几乎都要掩盖住那张饕餮大嘴。
“不论朝政,只谈风月,这样说来,倒是本侯的不是。”
没想到雪女一席话,却让燕将军逃过一劫,连忙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饶命!”
雁春君却好似根本没将轿子跟前的人放在眼里,而是抚摸着便便大腹,朗声大笑:“哈哈哈,久闻妃雪阁有位奇女子,超凡脱俗。”
“今日一见,果然不名不虚传。”
说话间,一名仆从提来食盒,送上酒案,为雁春君递上一杯美酒,他仰头一饮而尽。
轿中继续传来了某个狡黠嘲玩的淫荡声调:“此酒,名为广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消魂滋味。来人,赐酒于雪女姑娘品尝。”
酒盏被仆从端于雪女身前,阁楼中的众人却开始窃窃私语。
“酒虽然是好酒,却喝不得啊。”
观赏的一些公子露出疑惑:“这酒,有何秘密?”
“在燕国,这几乎是已经公开的秘密。如若雁春君赐酒给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个的人。”
雪女伸出一只白皙玉手,端起酒杯,举至胸前,微微一笑。
“多谢大人美意,能够登上这飞雪玉花台,是我等乐舞之人的幸运,能够得到大人这样的雅客青睐,更是妃雪阁的荣幸!雪女,以这杯绝世佳酿,感谢上苍对妃雪阁的眷顾。”
接着,手腕一翻,雪女便将酒向身前,倒了个干净“雪女在此,为天下乐人舞仕感谢大人。”
眯起一双阴鸷的眼睛,雁春君注视着莲池玉台中,那傲然而立的白雪舞姬。
“雪女刚才的舞既已被人打断,拿今晚的演出就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
雪女转过身子,环视着阁楼中的观众,明媚的声音中丝毫听不出对雁春君的忌惮。
“放肆,竟敢背对王族!”卫士已经对于雪女的举动感到无比冒犯,拔剑就要上前。
“且慢——”雁春君缓缓出声,似是对卫士,又似对雪女。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每座城都有自己的传说,更何况这里是燕国都城。雪女姑娘名闻天下的凌波飞燕,便是这都城里最大的传说了。我希望雪女姑娘,能为我——”雁春君并未将话讲完,但意思已经是很明显。
“承蒙大人厚爱,只是大人若要看着凌波飞燕,却是还有一桩难处。”
“难在何处?”
“雪女曾经立下誓言,此身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如违誓言,必见血光!”雪女那坚定的声音不卑不亢,眼神中是冰冷的意味。
“必见血光?哈哈…有趣…”
阴影中,雁春君笑了,露出一副白齿:“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这也却不难。王府之内优雅适宜,生人罕见,雪女姑娘既然不能公开凌波飞燕,那在本侯的府邸,看来最适合不过了。”
“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赏光?”
雁春君的这一招,让阁楼里的众人都感叹,悲哉完矣。他本就是习惯强取豪夺之人,此番刁难,并非巧言善辩所能应付。
刚才几次被冒犯的卫士早就怀恨在心,此刻得了机会,立刻叫唤两位手下,纵身到飞雪玉花台,蛮横地相请:“来人,请雪女姑娘回府!”
眼见这股威逼之势,偌大的阁楼中鸦雀无声,居然无一人胆敢仗义执言。
珠帘晃动,方才一直隐藏的琴师男人飞身而出,挡在了雪女面前。
“请回,二位。”琴师冷冽的声音已经表露了他的意思,将雪女护在了身后。
“你是什么东西?”
更多的卫兵立刻冲上玉台,眨眼间,已经将玉台团团围住,横亘着长戈森严,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发杀戮。
“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要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男人看着眼前的一道道冰冷尖锐的戈矛,目不改色,缓缓答道。
“妃雪阁的规矩那么大的面子,连我们的大人也得遵守?”卫士并不信邪,继续相逼。
“妃雪阁还有一个规矩…”
“噢?”两名卫士握着剑柄的手,已经跃跃欲试,“是吗?”
琴师冷冽的眼神已经注意到了两人,发出最后的警告:“这里只谈风月不论朝政,客人不得舞刀弄剑。”
“哼,好大的口气,这规矩谁定的?”卫士拔了剑便冲向了高渐离,“滚开!”
身影掠过,玉台烛火瞬间熄灭,琴师空掌便顶住了那还未拔剑的手,让那剑再难寸进分毫。
“定下妃雪阁这项规矩的人,相信二位应该不会陌生。”
“你倒是说呀,是哪个混蛋?”
高渐离松开了对两个卫士的钳制,神色自若:“定规矩的那个人,就是太子丹殿下——”
在场的观众无不发出惊叹,但只有轿中的雁春君依然无惧,只是淡淡而言:“既是太子殿下的规矩,那本侯自然还是要给这个面子的。”
“放肆,两个无礼的东西,还不退下!”
仆从卫士们虽退回到轿前,但高渐离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一名黑衣剑客身上。
“没想到今日被这些奴才坏了兴致,不能一尝夙愿得见雪女姑娘的凌波飞燕,可惜啊。”
“那我就在此与雪女姑娘约定,本侯三日之后,在府内略备水酒,恭候雪女姑娘。”
“今晚,雪女姑娘已经拒绝了我一次,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
雁春君留下一段不容拒绝的话语,眨眼睛,八人大轿负重而起,向外走去。
雪女和琴师立在玉台,静静目送着。
……
三日后,雁春侯府。
夜色无垠,笼罩王府,滂沱大雨,遮盖了凶恶的府邸中每一处黑暗。
却见那深处的寝房中,熏香袅袅,绛烛高烧。
昏黄的烛光将一个曼妙的女子投影在窗户上,她摇曳着腰肢,旋转着长袖,翩若飞鸿,忽若流云,唯留给窗楹上那艳影朦胧。
而另一个肥硕的身影正靠坐在一旁,随着舞姿左右摇晃着脑袋,看上去甚是得意。
“嚓———”
刹那间,一道闪电照彻苍穹,也将整个王府的黑暗驱散,犹如白昼。
再看向那窗户上的投影,几乎再同时,那道女子身影疾驰,袭向肥胖身影。
她的手上似乎正拿着一道尖锐的利器,直欲取他性命。
“轰隆———”
惊雷炸响,王府重归漆黑之中,屋内只听得一阵桌案倾翻的声音余响,方才的动静都被雷声掩盖过去,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再定睛看去,那投射的身影却已经从窗户上消失,不知那个可怜的女子是否成功,只留下烛火在残留的气息扰动下,晃晃悠悠……
……
珠玉之躯,束手高举,被悬吊在屋内。
身上那原本应当舞动飞扬的舞裙衣裳,此刻好似没了生气的死物,唯那冠玉一般精致的面庞,映照在昏沉黑暗中,照耀方寸之地。
囚笼,黑暗的囚笼,无边无际。
当雪女慢慢睁开双眼后,这是她最大的感受。
眼前的一片漆黑让她有些迷茫,只是脑海一阵昏疼恶心让她思绪迟缓了不少,下意识的想要动一动手掌,却发现手腕被捆的结实,并且好像被一根绳子高高吊起,使得她只能用脚尖勉强踮地。
“唔?!”
捆绑她的人,手法极其娴熟,将雪女的手腕关节限制住,使得她无法触碰到那根悬吊的绳索,更无法碰到手腕的绳结,让她的挣扎变得毫无用处。
几番的挣扎之后,雪女已经明白,那个绳结根本无法被解开,幽静的室内,她略微急促的喘息声也格外明显。
很快,屋内出现了更一个更加粗犷的呼吸,带着寒夜里烫人的灼热。
“呵呵,美人,歌舞助兴,你我云雨一番,这多好呢?为何非要加害于本侯?”那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雁春君,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停在了雪女的面前。
“你看,这绳子绑得多难受,我都为美人心疼呢。”
“大人想知道为什么吗?”
“哦?雪女姑娘有何指教?”雁春君的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
雪女带着眼罩,还不清楚雁春君此刻到底距离自己多远,因此打算确认一番,轻启红唇,嘴角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说道:“大人何不近前,小女子说与你听~”
那眼罩盖住了雪女的半张脸颊,却更显得那鼻翼下的唇红齿白,妩媚动人。一时间,竟让雁春君被这个迷人的笑容俘获,凑到了雪女的嘴边。
雪女感受了男人的气息,正不断接近自己的脸颊,直到确认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于是微开檀口,吐气如兰:“当然是因为,大人——”
那缥缈迷人的嗓音刚说到一半,雪女那踮起的一对玉足忽然瞬间绷起,牢牢夹住了雁春君那宽胖的肚子和后背,与此同时,她张开小嘴,用一口银牙狠狠地咬住了那肥头旁的大耳。
“啊!!!!!”
犹如杀猪一半的嘶吼声骤然响起,雁春君刚想挣开,却发现雪女那修长有力的双腿,正死死禁锢了自己的身子。
他神色痛苦,面目扭曲地想要远离,却被雪女的牙齿咬住了那扇猪耳,不断碾磨,来回啮压,直叫他不断哀嚎。
雪女则趁机将一双长腿上移,打算夹住雁春君的喉咙,借此胁迫他松开自己的手腕上的绳子。
可就在此时,雪女忽然感觉手腕上的绳子被猛地向上拽起,使得手上被勒出深深的一道紫印。
雁春君那足有两人重的庞大身躯,让雪女夹住他的双腿无法继续使力。
即使她的力气足以将这头肥猪悬空提起,可此时双手被垂吊起来的姿势,承受了十分恐怖的压力,好似下一瞬就要勒断雪女的双手,这使得她不得不松开了双腿,让雁春君掉落在地上。
“啊!!!!”
雁春君虽然逃脱了雪女的这次袭击,可那口银牙却并未如同双腿一样松开,而是活生生地那肥头旁的大耳撕扯下来血淋淋的一块。
“啐……”
雪女狠狠地将那恶心的肉块吐飞,然后灿烂地娇笑:“大人,小女子的答案已经给出了——”
“这燕国上下,人人皆欲生啖你肉,食之后快!”
“哈哈哈哈,怎么样,大人,这个答案,是否满意啊?哈哈哈!”
雁春君捂着鲜血直流的耳边,神色狰狞地站起身来,看着那红唇皓齿的笑容,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好——好!”
“本侯还从未见过如此刚烈的美人!”
“呵呵,希望今夜你能一直这么带劲,这样本侯才能在你身上好好讨回这笔账。”
雪女此刻被眼罩遮挡住了所有视线,虽然看不见雁春君的面部神色,却能够想象出他那愤怒骂咧,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心中欢快起来,继续娇笑:“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一下大人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接下来,便是雁春君的脚步声,在屋内四处响起。
他似乎是在寻找物事,方便包扎他那被咬断的耳朵,屋内逐渐只剩下雪女被悬吊的呼吸声,黑暗中雪女再一次失去了对方位的感知,只能无助地感受着手腕上的绳结不断压迫着皮肉。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终于,熟悉的脚步声来到雪女面前。
可还没等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道犀利的破风声就陡然响起。
“啪!!”
一根挥舞下落的鞭子,猛烈地抽打在了雪女的翘臀上!
呜!好痛!
哪怕雪女的身上还穿着舞裙,可那轻薄的面料,怎能阻挡那鞭子的抽打。
雪女的娇躯颤颤,在内心里呜咽起来,而且因为被眼罩封闭了视觉,=这反倒变相增强了痛感的接收,让臀部传来的疼痛更加明显。
“呵呵,希望美人喜欢,这一点小小的敬意~”
雁春君对于最后的两个字,加重了几分语气,已经带有了猖狂狠厉的口吻。
手腕被死死勒住悬吊着,使得雪女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立刻轻咬起银牙,交叠的双臂和不断踮的脚尖试图触碰到地面,以努力支撑住全身,忍受接下来的鞭笞。
“啪!”
“啪!”
“啪!”
“啪!”
“啪!”
雁春君凶狠地又继续挥舞了五次鞭子,施以惩诫,分别朝着雪女的臀部左右各来回抽打了三次,令得她的裙子布料都有些开裂,露出些微肉色,只见那两瓣雪白肉臀都浮现出了淡红的鞭痕,煞是惹人心疼。
“啪!”
这一声脆响,却并不是皮鞭抽打的声音,而是雁春君用那肥大的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雪女肥美的肉臀!
这一下手掌的拍打并不重,隔着裙子,甚至都没留下掌印,雪女却像真的遭了鞭笞一般,和着之前的节奏,圆硕的肥臀剧烈颤抖,荡起了白花花的肉浪。
雪女的反应让雁春君更加兴奋,他哈哈大笑道:“美人,不必那么害怕,这一次是本侯的手掌哦。”
但雪女并不回答,她努力地抿住双唇,低垂着粉颈,以沉默来做抗争!
而雁春君揉搓起轻薄的纱裙,轻柔地抚摸着浑圆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由衷赞叹道:“如此美臀,本侯真是不舍,唉!美人,不妨猜一猜,接下里的这一下,是鞭子,还是我的手掌呢?哈哈哈……”
虽然雁春君还没有开始真正动手鞭打,但雪女内心却已经因为这句话开始紧张,臀肉都绷紧了,对未知疼痛的恐惧和紧张,比疼痛本身更让人心神折磨。
可等待了十多个呼吸,却依然没有等到下一鞭,这让一直紧绷的雪女,忍不住松弛了臀肉。
可也就是在这一瞬,雁春君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狠狠地发动了。
“啪!”
这次不再是虚张声势的手掌,而是货真价实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直接将裙子撕开一道口子,鞭扫过白嫩的臀肉,除了这声脆响外,同时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
“呜……”
痛彻心扉的鞭打让雪女再也隐忍不住,露出一声抽泣的声音,曼妙的娇躯像一条被挂起的白蛇一般疯狂扭动着,脚尖急急点地,想逃离雁春君鞭笞的范围,但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呢?
“啪!啪!啪!啪!”
雁春君狞笑一声,手中的鞭子连连挥向雪女那裙摆下的圆臀,而且下下着力,打得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呜啊!!!”
臀部皮开肉绽的火辣痛感让雪女忍不住尖叫出声,臻首无助地仰着,凄惨的悲鸣犹如仙鹤从九天坠落。
圆臀徒劳无功地左右扭摆着,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每一次都会在原来的肿胀处,接受到更加痛苦的抽打,让她的浑身都在癫狂的痛楚中泄尽了气力,再也无法坚持沉默的对抗。
终于,大腹便便的雁春君也累到了气喘吁吁,放下了鞭子。
而雪女也已经被抽打到长气进,短气出,再无一点方才高傲的模样,低垂着螓首,破裂的裙子开口内,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伤痕。
就在雪女得到了痛苦折磨之后的短暂喘息之时,她却感觉到一只肥腻的手掌正顺着自己的腰肢,缓缓向她的后臀抚摸而去,带来令她恶心的触感。
“呼~~”
雪女微微喘息着,眼罩牢牢遮盖住上半张脸,而视线的丧失,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身子下意识地躲闪着男人的抚摸。
而很快,雪女最害怕的事情便出现了。那只手开始向着她的下身滑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裙子脱下,然后掰开了她的双腿。
“啧啧~~美人,怎么你这下身,好似有些水渍呢?”
雁春君那淫邪的笑声响起,他那根手指从雪女嫩滑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拂过,逐渐靠近了那幽深的阴阜山丘。
“你……”
雪女自认自己绝对不是那等淫女,怎么可能会在雁春君的鞭打之下,反倒下体渗出湿渍,正欲反驳,却感到那根手指忽然在自己的两片紧闭的蜜唇上抹过。
“啊~~”
一声甜糯柔腻的酥音从雪女的小嘴中吐出,她从未有人涉足的敏感私处,被这突然的触摸给刺激到,居然使得雪女的两片蜜唇倏忽张开,喷射出了一股清流,浇灌在雁春君的脸上。
不过这个时候的雪女,还保持着自我的清醒,她赶紧在最后关头绷紧了下体,强行将两瓣蜜唇紧闭,同时抿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再一次发出羞人的呻吟。
“呵呵~美人,方才你的蜜穴确实没湿,本侯是诈你的。”
“不过,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湿了哟~哈哈哈哈……”雁春君那得逞的笑声分外得意,让被欺骗的雪女心中愤懑却有无处发泄。
“哦?方才都没有注意到,美人这穴毛,居然是雪白之色,真是少见呐,哈哈哈哈~~”
雁春君的嗓音在自己双腿之间响起,雪女此刻早已被刚才的鞭打折磨得毫无力气,只能感受着这般戏谑的言语。
戴着眼罩的紫女,只能感觉两根粗糙的手指勾住了自己的亵裤,将它拨到一旁,而男人的喘气越发急促,呼出的气息竟然全都钻入了自己的臀缝内,打在了那敏感无比的阴阜嫩肉上。
“嗯~~~!”
雪女再次娇躯一颤,红唇紧紧抿住,努力地调动着自己残存的一点力气,微微晃动双腿,想要将雁春君的脑袋蹬开,却被他轻移镇压。
“妙,妙矣!”
“如此诱人的银色耻毛,再配上这般美味可口的蜜穴……啧啧,美人,本侯今夜可是食欲大涨啊~~哈哈哈哈……”
眼罩阻隔了雪女的视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身此刻的情形,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一直被男人视奸,这种奇异的遭遇,让雪女感到浑身发烫。
“呼~~~”
雁春君淫趣勃发,对着那雪白茂密的毛发吹了一口热气,看着那银白色的毛发犹如草甸一般随风摇曳,只觉得兴致高亢。
那个恶心男人灼热的呼吸,此刻毫无阻碍的喷洒在她羞人的腿间,令她不得不越用力的收缩绷紧臀肉,意图对抗这种羞耻无比的感觉。
雪女的玉胯之间,翩翩欲飞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的藏在雪白的耻毛中,虽是柔软顺滑,但却也残留方才清流喷射后的几点晶莹露珠,充分显示出雪女此刻羞涩而愤恨的矛盾心情……
雁春君一只手按住雪女不断踢蹬的粉腿,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摸上小穴边的粉色肉蝶,用指尖微微挑动揉磨。
娇嫩小穴软肉被触碰,让雪女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一阵红潮涌上粉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想要死死的并拢在一起。
可雁春君哪会如她所愿,用力撑开两只玉腿之后,更是将大手直接复上雪女的耻丘外围,开始上下左右的微微揉动。
“嘤……住手……”
“别!”
娇嫩敏感的小穴从末受过如此把玩,雪女此刻虽是羞愤不已,悲愤至极,但已是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恨,娇躯无奈扭动,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破口而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媚呻吟。
“嗯……”
一声火热而诱人的轻吟,从雪女那小巧可人的嫣红朱唇中发出,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含羞叫床。
“舒不舒服……嗯?”
雁春君的淫笑声从雪女的胯下传出,肥厚的大手在饱满的耻丘嫩肉处快速摩擦,拨弄着那迷人的花瓣,偶尔用指尖试探着触碰那一抹几近严丝合缝的粉色肉缝。
“哈……”
眼罩下的檀口不断呼出热气,雪女像是没听到雁春君的淫言调戏,她的脑海已是逐渐空白。
那只插在雪女丰腴肉腿间的大手正蹂躏着她的私处,抚摸着她敏感的耻丘,居然让她滋生出了酥酥麻麻的酸爽感……
就在雪女在心中晃神地胡思乱想,为自己那微弱快感的诞生而羞耻之时,雁春君那粗糙的手指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忽然插入了她潮湿润滑的蜜唇之中。
“啊~~~”
还未等雪女的呻吟落地,雁春君的手指便老练地找到了雪女敏感的那颗豆芽,手指微微掐住肆意揉捏把玩。
“嗯啊~~”
雪女被悬吊的全身不由得一阵颤栗,晶莹蜜液从花径深处渗透出来,逐渐湿润了甬道。
“咕啾…噗呲……”
淫荡的水声响起,虽然雁春君的手指此时动作还不算激烈,但雪女的处子穴实在太过于紧致与湿润,简单地抽插就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伴随着这股令雪女羞愤不已的水声,逐渐激烈的快感开始从下身蔓延,在身体四处游走,让她垂下的两腿酥麻发软。
而随着那根粗大的手指不断深入抠挖,密密麻麻的穴肉褶皱好似尽职尽责的卫兵,瞬间将这入侵恶敌团团包裹,对它发起了缠绕和箍紧攻击……
“嗯……嗯……”
雪女檀口之中不自觉飘出呻吟之声,越来越急促,也愈来愈娇媚,听得雁春君也更加的燥热难耐……
“唔……”
“别……不要……嗯!”
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雪女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啊……嗯!”
“呃!!……”
在一声剧烈的呻吟之后,雪女被悬吊的身子猛地晃动了一下,那柔软平坦的小腹微微颤抖,红唇开张着喘息,久久不能合拢……
雁春君望着一股琼浆蜜液从那道细缝中缓缓而出,不由得淫笑道:“美人,嘴上逞强终究是无用功,你的肉穴可是很诚实啊,呵呵……”
噗滋一声,雁春君将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无耻地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涂抹在雪女的红唇上,就像为这位绝世美人化上最淫靡的胭脂口红…
“啐!”
雪女猛地张开银牙,试图咬断那根作恶多端的手指,却被已经有所准备的雁春君躲开了,得意地笑着,嘲讽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
“美人,既然你这么刚烈,那本侯,就要上一些手段了,呵呵,你肯定会喜欢的。”
话罢,雪女忽然感觉这头丑恶的肥猪,好像拿来了什么东西,走进了自己面前。
下一瞬,自己的抹胸就被扯落,一对羞涩的乳峰刹那间暴露在寒冷的黑暗中,两点乳尖都微微颤抖。
而还未等雪女反应过来,数股细绳编缵成的一条麻绳,就从自己的左肩穿到右肩,然后捆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猛缩。
“咳……”
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雪女那眼罩下的双眸翻白,几缕泪花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低沉痛苦的呜咽好似呕吐出来,但在此刻动手的雁春君听来,却十分悦耳。
“砰……”
低沉的撞击声响起,那一直吊绑着双手的那根绳子忽然被松开,雪女的身子被突如其然地狠狠摔在地上,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再次回到了结实的地面,雪女立刻双腿横扫一圈,试图将附近的雁春君击倒,寻找反击的机会。
可是下一刻,她脖颈间的绳套就被猛地勒紧。
“呃!!”
强烈的窒息感让雪女不得不放弃一切动作和思绪,双手抓住了脖子上的绳索,试图将它掰开一点,以求获得生的喘息。
“咳——咳咳……”
在雪女的全力使出之下,那无比粗壮结实的绳索也仅仅是被掰开了一寸,让她得以连咳带喘地呼吸,不断捕获周围的空气。
可雁春君可不会给雪女喘息的机会,他站在一丈远的地方拉着绳子,丝毫不发出声音,就是害怕给雪女听声辨位的机会。
就在雪女以外能够缓息的这一小会儿,他毫无预兆地再次勒紧了她脖颈上的绳套。
“呜呃呃呃——”
雪女不断挣扎着,再次陷入窒息的死亡威胁中,而雁春君则趁机走近,对着躺在地上的美人小腹,狠狠地踢上了一脚。
“呃啊!!”
雪女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给踢得一阵抽搐,两条大腿紧贴在一起,素手捂着小腹发出凄婉的哀鸣,娇躯瞬间变成一团痛苦痉挛的瘫软美肉。
“呜呜呜呜?!!!咳——咳——”
神志模糊的雪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而雁春君则抓住机会,赶紧将紧绷的绳索绕下雪女的肩胛,从腋下穿上她的臂膀,层层叠叠的绳圈紧紧勒住雪女的手臂,宛如一条绞缠住猎物的毒蛇,令雪女的双臂在背后紧紧贴合着,还另外多加了一个死扣,任她如何挣扎,都没有挣脱的可能。
另一股束绳则以脖子上的绳结为支撑,从双峰之间的沟壑穿过,紧紧勒住两团硕大滑腻的白嫩乳肉,让本就丰盈的乳峰向外暴凸。
洁白如玉的乳球上崩起一道道浅浅的血管脉络,乳尖更是如充血般挺起。
接着,雁春君拿起其他红绳,绕过雪女的小腿和膝盖窝,多次重复捆绑几段,将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得紧贴住,然后拽着两条弯折的玉腿向后,使得下体双腿不得不朝前岔开。
最后,绳索在雪女的腰上缠了一圈,延伸出两条股绳竖着穿过她双腿之间,勒在雪女的蜜穴和菊眼上,最后勒进那臀缝中,和双手的绳结绑在了一起。
“唔……嗯?!”
等到雪女从方才的痛苦和窒息折磨中缓过来后,她这才感觉到,手脚都已经被绑住,并且双手被反拉向自己的背后打成了死结,双脚也被折叠成开腿状,死死禁锢住了自己的任何动作,根本使不上劲。
“呜……呜呜…”
雪女呜咽着尝试扭捏了几下,可眼前这种浑身束缚的状态别说是挣脱,就连要动弹一下都非常困难,她现在就像是待宰的可怜羔羊,被屠夫捆绑得严严实实。
“怎么,美人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本侯的宠幸了?”
雁春君此刻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满意的作品,又拽动了一下雪女背后反捆双手的绳结,霎时间,雪女全身上下的绳索便一起勒紧。
“呃……”
那粗糙的麻绳与娇嫩光滑的肌肤相互摩擦,很快就形成了一道道红痕。
尤其是下体双腿间的绳索,居然直接狠狠地勒进了小穴中,将两片粉红的肉瓣挤在边上。
浑身肌肤被绳子勒紧,带来擦痛感和肿胀感让雪女皱起眉头,但蜜穴软肉被那条粗糙的股绳嵌入,两瓣蜜唇遭受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又让她神魂迷离。
腆着大肚,雁春君看着躺在地上的雪女被绑成了肉粽一般,得意万分。
之前还高傲冷冽的美人,此时被绳子牢牢束缚,哪怕轻微地晃动身体,都会激起胸前汹涌的波涛。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雁春君难以自制地俯身,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丰满的乳肉,那丰满的肉感让他一只手都握不住,软肉被粗暴地捏成各种形状,绵密丝滑的手感让他如痴如醉。
“你……放开……啊!”
胸部被任意玩弄的羞耻感让雪女不停晃动着身体,雁春君随即又伸手捏住另一边不停打晃的乳峰,那浑圆饱满的乳球顶端,镶嵌着一颗红艳的乳珠,鲜艳诱人,雁春君一张口便含在嘴里,一会儿用牙齿轻轻研磨,一会儿用舌头拨弄,引得雪女娇哼连连。
“嗯……不要……啊……”
从未被人触碰过乳尖的雪女,被胸前这股又麻又痒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无法忍受地想要扭动身子,让两颗乳尖躲开雁春君的大嘴。
可雪女正被那密密麻麻的绳索紧紧束缚,她只要稍一用力动弹,绳子就会勒得她喘不过气,而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窒息感,一种奇妙的快感更加强烈地涌现出来。
“唔…唔姆……唔…嗯滋……”
雁春君将大嘴埋在雪女的胸前,一张恶心的大嘴不断吮吸着,舌头对那已经翘立起来的乳粒不断舔舐,甚至用牙齿夹住乳尖,慢慢啃咬起来,一下子就弄得雪女娇躯抖动地更加厉害,遭受到束缚绳索更加紧致的勒嵌,发出七分疼痛,三份欢愉的呻吟。
而当雁春君心满意足地松开流涎大嘴,看着那乳球顶端已然动情而充血翘立的乳首,这个淫邪的肥猪,当即得意淫笑着,双手直接就将两颗乳尖都捏住。
“美人,你这两颗糕点,怎么红彤彤的,好生馋人啊~”
食指与大拇指揪住娇嫩的乳尖,缓缓地拧转,并轻轻拉扯着雪白圆润的玉乳,向外拉拽到再无一丝余地,才猛地松手。
“啪!!”
两团乳球剧烈回弹,激荡出淫靡的阵阵乳浪。
“呃———啊啊啊!!!”
上一瞬乳尖被揪住拉拽的痛楚,在下一瞬又忽然被突然释放,敏感的乳球不断晃荡,末端的乳尖在空中飞舞,这股刹那间释放的强烈快感,让雪女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原本宛如仙人般冰晶玉洁的肉体,在雁春君的玩弄下,已经布满迷人的酡红,两个满是红迹、咬痕和口水的乳峰,比起贫民小巷里的娼妓都要更加的淫乱。
可雁春君绝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玩弄雪女的机会,正当她还在气喘吁吁之时,一双粗糙肥腻的手掌,按住了雪女紧致而不失弹性的翘臀,一点点扒开两片娇嫩的臀肉。
雪女感受到自己的两瓣蜜臀被用力地向外掰开,那深处的菊眼无疑已经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接受着他淫邪的目光涂抹,以及寒夜的凉气侵袭,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可雪女意想不到的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棒状物,忽然顶在了自己紧闭的菊眼,那硕大的棒头,奇怪的形状,冰凉的触感,无疑是一根恐怖的假阳具,这吓得雪女菊眼的一圈圈细小褶皱,全都不停地蠕动收缩起来。
“?!你要干什么?!”
雪女的惊慌呼喊,却并没有干扰到雁春君的淫行,他握着一根圆润粗大的玉棒,抵在了雪女那因为慌张而夹紧的菊穴洞口,不断旋转研磨。
狠狠用力顶撞的玉棒根本不容雪女反抗,很快,强制地挤开了那菊眼一圈圈颤动的肉褶。
“咕啾”一声,玉棒的棒头就已经塞进了雪女的菊洞之中。
“咕唔,呃啊!!!”
在浑身上下还被捆绑着状态下,雪女被迫地张开双腿,忍受着雁春君将这根玉质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菊穴。
可现在,仅仅只是一小段异物侵入她的后庭,臀缝中传来的快感,便瞬间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她险些无法承受,登时便感到周身酸麻,四肢软弱,急促喘息起来。
“嗯……嘶——咿啊……”
狭长细窄的菊穴,被不断挺进的圆棒粗暴地撬开,碾平了后庭甬道里一层层的肉褶。
菊穴被强行侵入的异物感,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雪女白皙的面颊染上一抹红霞,臀胯都在绷紧着对抗,她显然是低估了雁春君这个淫棍的手段,完全没想到私密的后庭都会被如此侵犯。
那娇弱稚嫩的菊道被冰凉的玉棒强硬地挤开,让雪女感觉温热的后庭里被塞入了一根冰锥。
更可怕的是,这根玉棒的表面,还布满许多疙瘩,此刻在挺入深处的同时,还在旋转着,一点一点的用力往雪女的菊道深处内顶入,开垦,将一个小拇指般狭小的菊洞,给缓缓顶开到一寸粗的大小圆洞。
“哈…啊……哈啊…呃啊…”
雪女的檀口张成乐圆形,不断大口地急促喘气,被玉棒强行撑开的菊蕾,收缩得越加剧烈,反复夹紧这根玉质假阳具又松开,被绳索绑住的全身不再扭动,而是双脚足尖紧绷,不断抠挖着地面。
终于,由于雪女的后庭本来就紧致,雁春君又是在如此干涩抗拒的情况下强行插入,玉棒在挺入不到一半距离的时候,便再也无法深入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老淫棍,雁春君见状,很快就有了办法,他将手掌伸到了雪女蜜穴的下方,再次造访了那湿润的耻丘。
被眼罩封印了所有视线的雪女,下体突然感受到熟悉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一双丰腴的大腿,去夹住对方那野蛮伸进蜜穴里的手,可这一次,她却只能感受到浑身的绳网牵一发而动全身,往自己的皮肉里勒得更深。
“唔……嗯……”
无奈的雪女只能咬住嘴唇,默默感受着那根粗糙的手指,再一次深深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她已经湿润的花径中抠挖抽插着。
那颗小豆芽被轻易找到并激烈摩擦,那舒爽麻人的快感让雪女的银牙紧咬嘴唇,不断发出声声诱人的低吟出来。
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蜜液淋透足够之后,雁春君这才缓缓抽出手指。
“呃啊~”
毫无预兆地,雁春君猛地一拳砸在了雪女的小腹上,美人的娇躯受激,发出痛苦的声音,后庭菊穴也不自觉地吐出了半截棒头。
接着,雁春君便将手指上黏稠的蜜液,全部涂抹在了棒身上。
见玉棒已经被美人蜜液给涂抹得湿润反光,雁春君得意地捏着那探出菊洞的半截玉棒,开始来回拉拽,噗叽噗啾,带出了一大股腾腾冒着白雾的水液。
“哦!!……哦唔……嗯哦!!!……”
雪女的菊道在圆棒的旋转抚慰下,渐渐湿润起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疙瘩,毫不留情地剐蹭着菊道内侧的嫩肉,层层肉褶开始向内收缩,反倒让刺激更加强烈。
“噗滋噗滋……”
等到玉棒反复抽插,逐渐推进到菊道的最深处,用来润滑的蜜液已经被摩擦成白沫,从棒身与菊穴的罅隙间渗出。
十根脚趾全都在胡乱的抓挠,雪女绯红的脸颊泛出情欲的色彩,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不到神色,但却能看见一双檀口张开着,一缕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流出。
“本侯为你备的一点礼,呵呵。喜欢嘛,雪女姑娘?”
“以后,你可要一直伺候本侯,每天每夜都将欣赏到你美艳的表演,你可得早点儿适应哦,哈哈哈……”
“呜呜嗯嗯!!!”
说话的当口,雁春君双手托住玉棒的握柄,再用力向里一推,那假阳具的棒头如攻城锤一般,撞上了雪女菊道最为脆弱敏感的末端深处。
“咿———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让她双腿酸软,娇颤的身躯猛地绷紧,浑身的绳网都将皮肉勒出一道道紫印。
这粗大的玉棒被雁春君一股脑地捅到屁眼最深处,所带来的痛楚远胜方才,那无以名状的剧烈刺痛几乎撕裂了雪女的意识。
玉棒撕扯菊穴的疼痛,配合上浑身绳索勒入肉中,甚至勒在之前鞭子伤痕上的痛苦折磨,说不出的憋闷难受,让雪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个恶鬼的凌辱蹂躏,整具身躯瘫软下来,躺在地板上,时不时抽搐一下。。
可虽然雪女停下了挣扎,但她狭长肠道内的层层肉褶却在不停的收缩夹紧,整根玉棒都已被雪女的后庭肠道裹得密丝合缝。
“呵呵,美人,表演才刚刚开始喔,怎能如此扫兴?”
雁春君摸了摸他那肥满的脸颊,得意地捋起几根胡须,勾勒出淫邪的笑容。
他腆起大肚子,从旁边拿来一座青铜蜡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捆绑成肉粽的美人。
“身为玩物,就要学会用身体取悦本侯,我可是很喜欢你刚刚的呻吟,接下来,可以好好忍耐哦~”
“你…你要什么,不……不要靠近我!”
此刻戴着眼罩,还被反剪捆绑着双手双脚的雪女,似乎感受到了雁春君身上散发出的恶意,发出害怕的声音,在地面上蠕动着想要逃避。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烫,忍着点哦,嘿嘿……”
雁春君的左手握着烛台,缓缓倾斜,让滚烫的蜡油汇聚,然后滴落在这具白皙的娇躯上。
“呲———”
“咿呀!!!啊啊啊……”
伴随着红色的蜡油滴落在粉嫩的乳头上,雪女那凄厉地惨叫声响彻了屋内。
她试图蜷缩身体,躲避向自己的胸前袭来的滚汤液体,连接在全身的绳索被扯得不断勒紧,混杂着痛苦的哀鸣,宛如一曲另类的高雅乐曲,在这昏暗的王侯府邸中回荡……
之前臀峰被鞭打留下的敏感伤痕,忽然也遭到了几滴蜡油的侵蚀,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
“咿呀!!!啊啊啊……”
雪女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尖叫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像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虫,不断随着蜡油的滴落而发出惨叫。
“不要啊啊啊!好烫!不…嗯啊啊啊啊!”
“求求你了,不要再滴了!好痛,啊啊啊啊……”
被眼罩剥夺了视觉之后,雪女浑身上下的肌肤本来就敏感万分,再加上之前鞭子和绳勒造成的红痕,那些蜡油每每滴落在紫红色的淤痕上,都会让雪女发出一声崭新的痛呼。
而由于根本看不到雁春君的手上动作,对于下一滴蜡油在何时何地袭击雪女根本一无所知,这种未知的惶恐让她的浑身肌肤不敢放松,反复加重着下一次的滴蜡痛感。
“美人,表演还没有结束,请继续享受哦,呵呵~~”
雁春君无视着女骑士痛苦的尖叫,肥脸上露出猖狂的笑容,缓缓地说着:“放心,这是本侯为你特地准备的蜡烛,采用蜜蜡,豆梗,菜籽等炼成,蜡油温度比普通的种类要低上许多,不会烫伤美人的肌肤。只不过,还是能留下一些足够深刻的疼痛……”
“烫!!!好烫!!!!啊啊啊……哈啊啊啊……不,不要再滴了,呃啊啊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咿呀啊啊啊啊~”
在雪女痛苦的哀嚎中,滚烫的蜡油一一滴落在了她的胸部,肩膀,手臂,小腹,大腿,甚至连被鞭子蹂躏过的臀部也没有放过,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红色的蜡斑。
仿佛有数不清的蚁虫在酥胸表面爬行,更像是有无数火苗蔓延到浑身的肌肤,在自己那被鞭笞和勒紧的伤痕上,跳跃着得意的舞蹈,带来灼烧的切肤之痛。
雪女只觉得那后庭中玉棒此刻都从冰凉的触感,化作了炽热的烧火棍,像要往自己肠道深处捅去,势要火燎烧尽了肝肠,满腹中似钢刀乱搅,牙关紧咬,三魂七魄都离散了远。
“呃啊!!!烫!!!不,不要……啊……哈啊……不,不要再滴了…额啊…求求你了…呜呜呜……不要……停……停下来……呃啊啊~”
挣扎哀嚎中,雪女那两团香腮上簇地滚下泪来,檀口更是吐出数声莺啭悲鸣,一串珍珠落地成线。
过了好一会儿,雁春君才快要烧到他手上的烛台,放到了一旁的桌上。然而,雪女的苦难并没有因为蜡烛的燃尽而结束……
呼哧!
伴随着凌厉的破空声,一道鞭子狠狠地落在了雪女的胸部,击碎了覆盖于其上的蜡块,露出了下面通红的肌肤。
“嗯啊!”
剧烈的疼痛几乎快让雪女晕厥过去。
原本柔嫩的胸部刚刚经过高温的摧残,早已是十分的敏感脆弱,如今被如此凶狠地抽打,饶是以她那习武之人的体魄,也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
“呜呜…求你了…人…人家真的受不了……会…会死的……”
“不劳美人担心,本侯这里治疗的药很多,就算受了伤,也可以把你治好,然后继续……哈哈哈哈……”
接二连三的鞭击打在雪女身上,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道道红印鞭痕,而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和酥麻之中,雪女的下身反倒逐渐渗出点点蜜液。
三十几鞭后,她的蜜洞已经到了细水长流的地步。
“不…不要……求求了……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打了,呃啊啊啊啊!!!!!”
长气进了短气出,雪女那悲呼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但依然没能博得雁春君的半分同情。
“啪!”
“啪!!”
“啪!!!”
……
长长的鞭子不断在雪女的身上挥舞着,每次落下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抽搐。
伴随着身上的蜡块被一片片的击碎,雪女那一具被烫得通红的胴体逐渐显露了出来。
“呜呜呜……别,别打了…呃……呃啊啊啊……快要裂开了…呃呃呃啊啊啊啊……”
被之前鞭打和缚身绳索勒出的道道紫痕,被蜡油滴出来的快快红痕,被鞭子分外照顾着,笞打出一条条崭新的伤痕。
“呵呵,这最后一下,你要是能忍住的话,本侯就先到此结束了,小心哦,美人~~”
一阵得意的宣告后,雁春君的鞭子,朝着雪女的下腹部挥出了了过去。鞭子的前段狠狠地掠过了腹部,挥向了下方那更敏感的部位。
——?!
经历了这么久的蹂躏,雪女的娇躯终于崩溃,在这个瞬间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痛呼,就双腿一翘,被绳索反绑的身体绷紧着,在一阵痉挛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