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看见像一朵圣洁的百合花似的从波涛上
飘然而过的裹着长长的轻纱安眠的雪白的奥菲莉娅。
——阿尔蒂尔·兰波,奥菲莉娅
山间的夜里寒气颇重,被村长老头子叫来守着现场的两个小伙子裹着外套、抱着胳膊在村公所门前来回踱步。
“你说这俩姑娘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我怎么知道。老头子又不好好说话,就叫咱们在这儿守着……”
“啧,别说咱村了,县城里也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妹子啊。我看这事儿有蹊跷。”
“说不准就是村里哪个家伙见色起意……”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无数旖旎的想法如沸炉里的气泡般在两人的脑海里升腾起来。
“不如……进去看看?”
沉默了一会儿,灼热的蒸汽把规矩的盖子顶得当啷当啷地晃动,精瘦而一副机灵样子的猴头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共识是不言而喻的。东子回身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猴头跟着东子走出两步,忽地撞在了他背上。
黯淡的月光下,临时教室里,歪歪扭扭地陈放着两具冷白的裸尸——
“嚯,这奶子!”和大魁一样,东子的目光也在第一时间就被宋文璃胸前的雪腻摄住了。
宋文璃被大魁开苞享用后便弃如敝履的精美肉体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躺在课桌上,活人只会感到不舒服,但对于这具洁白冰冷的肉体而言,那侧弯仿佛在做拉伸运动的静止动作更凸显出她那的美妙曲线;清冷的月光洒在这个悲惨却有着奇异美感的画面上,掩盖了少女身体上的蹂躏痕迹和污秽垢物,让她白腻滑腴的肌肤显得愈发雪白;永远的目光焦点还是她那对已经不再随着呼吸起伏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不羞涩地高挺着,浑圆丰盈,被吮吸过的樱粉乳尖透出一点殷红,与那微张的性感小嘴儿一同成为黑白场景中动人心魄的亮色。极具张力却不显夸张的饱满线条从肩颈和锁骨延伸到腰侧和臀胯,给这具令人流鼻血的完美肉体勾勒出极为立体的轮廓。
宋文璃失去生命的冰冷美肉刷新了他关于女人、性和美的想象。在这一幕的冲击带来的恍惚之中,东子几乎是本能地把这具温顺的女孩裸尸揽入了怀中。他只觉胸前拥着一个饱满柔嫩的香软身子,被两团极富弹性的挺拔娇乳顶在胸前。
“他娘的……”留意到宋文璃阴阜上和大腿内侧沾着的斑斑落红,东子又是恼怒又是嫉妒:“哪个杀千刀的浑球,破了这妞身子不说,还把人弄死了。”
“嘿,要不是那浑球,现在也轮不着你碰人家身子啊。”猴头看着他手下那对令人欲火焚身的丰挺白乳,满怀艳羡地嘀咕。
顾不上跟猴头打嘴仗,东子火急火燎地把自己的大脸贴上宋文璃微凉滑嫩的脸蛋,狎昵厮磨起来;双手则摸到她的胸前,揉捏那对丰挺夺目的赤裸嫩乳,软嫩饱满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不行,嘴上也轻佻起来:“璃子老师啊,你这个子不大,奶子怎么就长这么大呢?”
在宋文璃那雪白丰盈的挺乳上揉捏了一阵,东子把脸埋在这对香软雪峰间,手掌则沿着少女饱满玲珑的曲线滑动下去,抚上那翘挺软嫩的臀肉,抓在手里一阵揉捏,饱满的臀瓣娇腴异常,让这个已经被荷尔蒙充斥了大脑的家伙骨头都轻了几分。
死掉的宋文璃理所当然地对他的冒渎没有任何抗拒,甜美柔润的鹅蛋脸苍白却残留着潮红,还是那副惊惶无助又带点羞意的诱人神情,歪倚在他身前,似乎有些无奈地看着又一个糟蹋自己身子的淫棍。
“嘿,你还真要上啊?这可是死人……”
东子完全无视了猴头的迟疑,也不在乎宋文璃下身残留的精液、贞血、爱液和轻微失禁混合的淫靡黏液,这个欲火焚身的青年汉子急不可耐地提枪上马,胯下黑粗的巨物在两瓣腴润的粉唇间来回磨蹭了几下,毫不怜惜地狠狠插入了少女初经人事的红肿蜜壶,爽得发出一声痛快的叹息。
“啊……璃子老师,真美死个人……”
东子已经把宋文璃的性感裸尸干得啪啪作响,另一边的猴头便将亵渎的魔爪伸向了陆霁。这具娇小可人的女孩儿尸体显得稚弱而娇嫩,裸露着的肌肤晶莹剔透、柔润光滑,宛若白色的缎子,失去血色之后更是冷白如无人踏足的初雪。那幼嫩饱满的玲珑娇乳挺翘翘的,丝毫不因卧姿而变形,让猴头看着直咽口水。
“东子这愣货已经上了,那我也……”
被同伴的行动和快意所鼓舞,猴头一双与女孩儿如雪肌肤相比好似煤球的黝黑手掌也按耐不住,兴奋地摸上了陆霁老师冰凉娇俏的小小胸脯。带着茧子和烟疤的粗糙双手几乎一下子就被光滑细腻的少女肌肤牢牢吸住,怎么也拿不下来了。绝妙触感的回馈令猴头张大了嘴,哈喇子都要掉下来——随后,这双手掌就甩脱了一开始的试探意味,大剌剌地覆上了陆霁不似闺蜜那么富有冲击力,却秀气可人的柔嫩胸部,肆意地抚弄揉捏起来。
不能安息的女孩儿被从桌子上拉起来,像个坏掉的人偶般软软地被这个尖嘴猴腮的精瘦年轻人搂住。真正亲手摸到陆霁白腻软滑的薄细肌肤、触及她纤巧芬芳的赤裸嫩尸,那种精致而脆弱的非人美感登时令猴头把持不住,没能第一时间玩到宋文璃那对又大又挺的雪白挺乳而生出的些微不爽烟消云散——虽然胸部不那么令人赞叹,但陆霁这小美人儿的姿容绝不在宋文璃之下。
不过,看到陆霁两腿间同样的处子血迹,尽管刚刚嘲笑过东子,猴头还是感觉到一阵不爽——村里这个混蛋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接连糟蹋了两个前所未见的美人儿,还都是头啖汤。
“这小嘴儿还没被用过……啧,真甜,城里妹子的小嘴儿还是水果味的……”当然,比起诅咒那个艳福齐天的家伙,享受自己怀里那份艳福才是硬道理。猴头滋滋有声地啃着陆霁已经发凉但依然柔嫩的嘴唇,一双贼手在女孩儿洁白纤秀的赤裸上身到处游走。
尝够了小七老师香软的丁香小舌,把女孩儿尸体口腔里残存的香津搜刮干净,猴头舔着少女嫩滑的肌肤,口水的痕迹从陆霁的脸蛋爬到洁白纤柔的颈子,再到精巧至极的锁骨,一路蔓延到胸前。蹭上那不太高耸但足够饱满的乳弧,他含住女孩儿胸前那两颗粉粉嫩嫩的蓓蕾,用舌尖不住地来回拨弄,只感觉那柔嫩的小乳尖入口即化,甜美得像是淡淡的果味奶糖。
猴头抱着怀中这具冷香软玉的娇小裸尸,满意地端详小七老师凄美精致的可爱死颜。这个文静的女孩子总是一副腼腆又矜持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大眼睛总是低垂着,透出一种令他们这些乡下人自惭形秽的高雅气息,让人心痒痒却难以接近。现在这个小美人儿已经死了,白兰花般洁净剔透的精美肉体任人亵玩,初经人事的处子蜜壶任人享用。看着她现在就这样毫无反抗的被自己抱在怀里痛痛快快地蹂躏着,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满足感简直要从猴头的脑海里溢出来。
原本和异性单独说话都会脸红的陆霁这时丝毫不显羞涩地用身体服侍着眼前满身臭汗的精瘦浑小子,一条白皙光洁的小嫩腿被他树枝一样的手臂高高的提起,让娇嫩的私密花园呈现出最宜耕耘的姿态。猴头那并不粗壮但对娇小玲珑的女孩儿来说仍然过于凶猛的长枪带着残存的血迹一次次慢慢抽出,继而又猛地插进去,在陆霁紧致柔滑的小蜜壶里进进出出地享受了半晌,小美人儿凉凉的身子如同一块牛奶软糖,毫无反应地承受着他的侵凌,只是像生前一样乖巧而含蓄地一晃一晃。陆霁一双洁白纤细的少女嫩腿完全赤裸着,左边的大腿被握住,向外张开,小腿则自然下垂,与一并无力地垂下的右腿一同在粗暴的侵犯中来回摆动;生前精心呵护的身体如同坏掉的小布娃娃一般被毫不珍惜地随意玩弄着,一双赤裸的小脚丫在空气中无力地荡来荡去。
小七老师的身子……真棒啊……
就在即将登上快感之巅的时候,猴头突发奇想,以极大的毅力,在爆发前离开了女孩儿那仿佛在挽留他的珍贵蜜穴,换了个姿势。
“呵,看你这副乖模样,肯定没试过这个吧?”猴头淫笑着,粗暴地捏着陆霁嫩滑的脸颊,把胯下那条濒临爆发的腥臭硬物狠狠捅进了女孩儿那刚刚还让自己啃个不停的娇嫩小嘴儿,在粉舌、贝齿和更紧窄的咽喉间努力忍着多享受了几十秒,然后无法自抑地一泻千里。
腥臭粘腻的黄白浆液从陆霁的小嘴儿里止不住地往外溢。猴头气喘吁吁,把暂时萎靡下来的下身从女孩儿的粉唇间退出来,刚缓了口气,就被兴冲冲的东子在肩头拍了一巴掌:“完事了?来,换一个玩!”
一手揽着柔嫩的小腰,一手抓住纤柔的肩颈,一使劲,女孩儿轻盈小巧的身子便落在了高大的年轻村人怀中。东子的精力依然旺盛,刚在宋文璃身上射完一炮,陆霁这具精致绝伦的嫩尸一到手,立刻又打了鸡血似地振奋起来。抓过不知道是谁的衣物草草擦了擦陆霁脸上和嘴里的精液,他把小陆霁软绵绵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径直突入了她只休息了几十秒的红肿花穴。把女孩儿摆出背面朝他的坐姿,山村青年伸粗壮的手臂把少女苗条的娇躯搂在身前,那双黝黑有力的大手绕到前面,将玲珑饱满的可爱嫩乳握在手里,粗鲁地搓揉起来。
小陆霁被大魁活活干死的时候流了不少汗,淋漓的香汗现在已经干涸在她光洁的粉颈和香肩上,散发出一股郁郁的芳香,让她整具鲜嫩的小裸尸仿佛一块奶糖般诱人品尝。东子被这股清雅的香味勾得心里发痒,想亲一亲陆霁的小嘴儿,却发现女孩儿的粉唇间还流着猴头的子孙,暗骂了一句,也顾不上纠结,转而张嘴咬住了小美人儿的香肩,陶醉地用舌头舔舐起她柔美的肩头来。
刚才在宋文璃的尸身上很是消耗了一些体力,东子决定换个省劲的姿势玩小陆霁。他把女孩儿轻巧的身子翻了个面,让她光洁如瓷的精美裸背向着自己,膝盖跪地,脚心向上,娇臀挺起;自己则扶着小美人儿一个劲儿要歪倒的上身,挺腰缓缓插进了陆霁凉凉的小肉壶,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陆霁老师刚被开苞就惨遭轮奸的私处依然紧致,同时也变得好用了不少,不像起初那样过于紧涩。在紧致的蜜肉包裹之下,这个文静女孩儿不似人间的纯洁和清秀让东子忽视了她已经被两个家伙狠狠干过的事实,满心享受着蹂躏处女般的异样快感。
小陆霁细白匀称的胳膊软软地摊开在地,白嫩娇挺的小胸脯也暴殄天物地压在水泥地上,随着东子毫无顾忌的猛力挺动而一下下地摩擦着;乌黑的头发垂下来,半掩着侧放的小脸蛋,显得凌乱不堪又楚楚可怜。瓷人偶般的纯洁肉体每一处都被这家伙无礼地侵犯着,但现在这个文静的小淑女也只能用茫然微睁的大眼睛和失去血色的黯淡樱唇来回应这一切了。
另一边,宋文璃流着精液的极品美肉也迎来了她的第三位使用者,落到了猴头手上。
又被东子挞伐一番的美少女尸体更显凄艳动人,猴头下面刚软下来的武器不由迅速地重新装填完毕。他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去,一把搂住宋文璃冰凉软嫩的赤裸娇躯,急火火地一用力,便将少女教师绵软无力的裸尸翻了过来,旋即再度提枪上马,翻身爬上了这具洁白嫩滑的死肉。
在璃子老师这具美肉上得到的体验,与在小陆霁尸身上得到的迥然不同,却又各有千秋。要是说陆霁那纤巧的嫩尸是待放的水仙花,含蓄之美中流露出青涩的吸引力;那么,宋文璃这具饱满的肉体就是绽放的大朵白莲,毫不遮掩地用浓郁的花香挑拨着窥伺者的欲望。猴头瘦长粗糙的手深深陷进那两只香软丰盈的雪峰,黝黑干硬的手指带着火热的体温,雪白嫩滑的乳肉却湿漉漉地发凉,亲密无间地纠缠贴合,却简直不像是属于同一物种的身体。猴头努力张开手指,试图将这团嫩肉完全纳入掌控,却总是做不到,这两颗极品的挺乳实在是太过挺翘,极致的弹性让它即使在少女死后也维持着漂亮的形状。
精瘦的猴头很有经验似地摆弄着这具嫩尸,让她双腿跪坐,上半身后仰躺下,好把那只可口多汁的粉白水蜜桃送到最适合品尝的位置。在八字张开、雪白紧绷的凉滑大腿之间俯下身,他一只手用力揉着宋文璃颤巍巍的高挺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突突搏动着的铁枪,插向身下美人儿那粉白饱满、沾满汁液的馒头蜜壶。少女窒息时泌出的爱液、开苞时的贞血、大魁和东子留下的白浆提供了润滑,猴头才得以顺利地再次突破了璃子老师那经历了两个入侵者而依旧紧致的青春肉壶。被杀害、被淫辱的美少女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令人疼惜,可正是血气旺盛之时的猴头哪还顾得了怜香惜玉,又一次将山里青年那粗鲁的钢枪挺进了她冰凉但依然销魂的温柔禁地。
猴头满脸涨红,屏住呼吸,一点点地深入宋文璃的销魂花苞,生怕一个哆嗦就一败涂地。直到他粗长的武器完整地没入其中,略微适应了那勒得他的下身要爆开似的绵密压力,这才先是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然后便像头发情的公驴似地一下下地狠命撞击着她那娇美但已被连续三个奸尸者干得红肿不堪的新鲜嫩穴。
即便没有胸罩的承托,宋文璃那对丰盈的娇乳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两座雪峰展现出坚挺饱满的弧线,虽然不至于是那种夸张的巨乳,却也不是一只手可以掌握的尺寸,加上美人儿纤美匀称的肩颈和腰肢,更显得丰挺诱人。这两团雪白美肉随璃子老师尸体的摆动而不住摇晃,展现着完美的柔软和嫩滑。在重力的配合之下,这对儿蕴含着世间极乐的饱满嫩肉在他汗津津的双手中摇晃滚动,让没见过世面的猴头好好见识了一番什么叫极品的胸脯。
面红耳赤的猴头和他这个外号愈发相似,像是一只急色的大马猴扑在宋文璃白嫩的身子上,贪婪地攫取着美人儿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容色、芳香和她这具上等肉体最隐秘的滋味。
……
陆霁凄美可怜的小裸尸被仰面放在窄长的木桌上,漂亮的小脑袋后仰着,四肢摊开,从凳子边缘生硬地伸出去。东子一双大手握着女孩儿的嫩腰,稳住这具轻盈的娇躯,下身已经毫不留情地突破了少女花唇那无力的阻拦,成为了陆霁纯洁花园的又一个征服者。
嫩生生的白净尸体小幅度地在课桌兼她的新婚榻上往复摇颤,那一抖一抖的纤弱雪肩宛如啜泣,格外楚楚可怜。两点纯净的嫩粉在小巧的雪脂上同样无助地摇曳。东子不断抽动着,下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中,精液分泌物和陆霁的处子血混在一起,把她的下体弄得黏糊糊的。冲击将小美人儿的两瓣浑圆的雪臀撞得时扁时圆。好像还不够过瘾似的,干着干着,东子一把攥住女孩儿丝绸般的秀发,把她的头拽得抬起来,好像要逼迫死去的小美人儿看清楚自己的裸尸是如何被凌辱的。
陆霁的小脑袋被拽得高高昂起,精美的娃娃脸茫然无辜地仰着,嘴角还流着精液。东子顶在她软嫩的小雪臀后面,越战越勇的武器在女孩儿体内扑滋扑滋地插送,腰胯一下下地撞击着她凉凉的嫩肉,让她凉凉的嫩肉一下下地撞击着嘎吱作响的木桌。小陆霁那刚刚开苞的处女嫩穴正被迫撑大着柔软的嫩唇,将东子那刚刚在闺蜜身上射过一发却又已经重振雄风的粗大钢枪满满含住,虽然失去了生命,但还是以几乎能绞出汁的力道紧紧的缠缚着。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爱液混杂着血丝被带出穴外,又因为肉棒的进入而刮出积累在嫩穴口,汇集成黏腻腻的一股,沿着洁白柔嫩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下去…
……
射过一发,将那股上头的欲火发泄出几分,二人的节奏稍稍放缓了,不再那么像是发情的猴子一般一味猛干,开始更细致地享受这两具上等嫩尸。较之纯粹为了解决生理问题而进行的活塞运动,在如此稀罕的美人儿们身上总有更多值得体会的东西——两位无私的美少女支教老师就这样用自己精心养成的娇贵肉体为这些超龄学生带来了审美的启蒙。
有了细嚼慢咽的心思,情色的绮念也丰富了起来。宋文璃和陆霁生前有多么高贵、纯洁、遥不可及、令人自惭形秽,现在她们冰凉雪白的娇嫩身子干起来就有多么痛快。猴头脑子里想着她们生前的样子:那辆面包车摇摇晃晃地在村口土路刹住,他被村长派来接新来的支教老师。溅满泥点的车门滑开,先下来的宋文璃一下子就勾住了他本来漫不经心的注意力。他的眼珠子一下子就黏在了这个娇小而腴润的美人儿身上,恨不得把目光凝成舌头,好好舔舐她的脸蛋儿……趁着帮她卸行李的工夫,猴头凑近了瞧她:肌肤细润如温玉,泛着青春的柔光,小小的嘴儿仿佛熟浆果儿一般鲜润,娇艳欲滴。她那沾着点汗珠的鼻尖儿精致挺翘,鬓边两绺留长了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更是再平添几分诱人的风致。
追想着她当初被自己盯着看得不好意思的模样,再低头欣赏这张甜媚脸蛋死后的样子——宋文璃半睁着的大眼睛依然水意盈然,可眼瞳却微微翻白,凝滞不动,玻璃珠似地映照着施暴者的身形。这一幕本该有些瘆人,但在走了桃花运的亢奋小伙子看来,反倒成了别样的情趣。
“嘿嘿,璃子老师,当时可真没想到……”
他粗笨的大手拍了拍美人儿失去血色的弹软脸庞,让雪白凉糯的颊肌在掌心里弹悠悠地颤了颤,接着滑过脸颊,沿着颈侧,在柔婉的锁骨轮廓间流连了一阵子,终于又沉溺于宋文璃身上最是惹人欲火的丰挺胸脯之间。这对儿似乎要在他指缝里融化掉、又似乎要让他从手指头到整个人都融化掉的腴软雪脂再度唤起了他绮靡的念头——他想着支教老师们上课的头一天,为了显得正式,宋文璃穿了一套职业装:那件不很熨帖的单薄白衬衣无奈地绷紧了少女那新鲜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身段,圆滚滚的胸脯将簇新的布料撑得饱含张力,南半球以下的衣襟则流畅地收窄,收进裙腰里,将胸与臀的浑圆饱挺和腰与腿的苗条柔软勾勒无余。职业筒裙穿在宋文璃身上显得端庄中暗含色气,腴挺盈圆的臀弧将纯黑的包臀裙绷出一道令人脸红心跳的曲线。裙摆下,纤婉的小腿宛若清水洗净的甜白藕,被高档黑丝紧紧包裹,黑色坡跟鞋露出一小片柔腻的黑丝脚背……每当璃子老师充满元气地走动、在黑板前转身,这具青春甜熟的纯洁肉体便在屋里屋外所有这些雄性眼里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
当时可真没想到,这脸蛋儿,这胸脯,这小腰,这屁股,这白腿儿和脚丫……全都落在了自己手底下,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记忆和现实叠加,让此刻身下的白嫩裸尸带来了翻倍的快感。不过,他馋的毕竟只是宋文璃的身子,便到底谈不上专一一说。身下还受用着璃子老师这具香软白腴的嫩滑美肉,猴头的念头就又飘到了一旁到了东子怀里的陆霁老师身上。
还是那一天,他全副心思都黏在先下车的宋文璃身上。他知道同来的还有另一位支教的女大学生,但还能比这个甜腴得叫人想要含在嘴里的美人儿更好看不成?可当套着花边短白袜、踩着锃亮小黑皮鞋的小脚丫,接着是珍珠灰裙摆下细白匀净的小腿小心翼翼地探出车门,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如感知到绽放的水仙花的蜜蜂一般转了过去,恰好赶上陆霁老师的面庞从车厢的阴影中浮现,被午后的阳光照亮——一尘不染的清稚容颜,仿佛橱窗里上好的洋瓷人偶,却又精致而生动得多,衬着齐肩的乌黑直发,显得端静而纤弱,配上那副做工考究的银丝框圆眼镜,就连他猴头也隐隐感觉出她那清清淡淡的书卷气。似乎不常见阳光的白皙脸蛋儿,乌黑清亮的眼瞳,略略抿着的淡色樱唇,调和出羞怯而又沉稳的略显矛盾的气质。她玲珑纤秀的身材不似宋文璃那具丰盈身子那般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然的色气,乍一看不怎么起眼,但细细欣赏起来,就又是毫不逊色的一番清雅风情。这么一个娇小文静甚至带点稚气的小美人儿,总是略带怯意,非得宋文璃在身边才显得活泼几分,平时说起话来也总是微红着脸、轻声细语……和璃子老师混熟些就能开开玩笑甚至讲点荤段子,可在陆霁老师面前,就一点儿过分的言行都不好意思了……简直让人担心她要怎么给一帮大大小小的顽劣学生上课。不过,真站到了讲台上,她又能拿出一套截然不同的老师气质来,显得沉静而自信,凭着语言系高材生的功底为他们从最基本的字词讲起,那细细柔柔的声音端正而清脆,宛如一颗颗精挑细选的珍珠洒落瓷盘,饶是猴头这么个对念书油盐不进的家伙也每回蹭课都听得好似丢了魂儿——当然,至于具体为什么丢了魂儿,那就不必深究了。
回到眼下,这朵遥不可及又惹人怜惜的纯洁小白花却已经委顿泥泞。陆霁花蕊般的洁净肉体原本美得令人生不出杂念,此刻却以会让她羞于启齿的淫乱姿势趴伏在粗糙冷硬的木头长桌上。东子正跨坐在长桌一头,而陆霁那精美如艺术品的小脑袋便屈辱地埋在他大张的胯间,别扭地仰着小脸儿,雪腮鼓鼓囊囊的,费劲地吞吐着年轻汉子勃耸的阳具。东子身形魁梧,手大脚大,蒲扇似的粗手只一只就拢住了女孩儿的后脑勺,操纵她起起伏伏地为自己提供口活儿,另一只则舒舒服服地在凉丝丝滑溜溜的香肩、嫩乳、雪背之间来回抚摸揉捏。
即使已经被强行开发了一次,女孩儿的樱桃小嘴也吞咽得很勉强。东子毫不留情地摁着小七老师的脑袋,用蛮力硬把下身往圆圆张开的唇瓣里塞,逼着死去的少女吃进他鼓胀的武器。他费了点劲儿,才撬开她那紧闭的牙关,让这张不听话的樱桃小口将自己那胀得发疼的物事直吞到底……即使光看这尺寸的反差,这对陆霁老师而言也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不过,反正她已经死透了……就算被一根钢管顶到娇嫩的喉咙深处,她也感觉不到痛楚。
这么遐想着,猴头依然在宋文璃身上呼哧呼哧地起伏,却一时间全然走神到了东子胯下的陆霁那儿。此时主宰着他的不再是已经得到餍足的性欲,他也没有盯着女孩儿赤裸的胸、臀或正被蹂躏的嘴巴,而是几乎下意识地注视着陆霁老师那白皙秀气的小手。女孩儿细白光洁的胳膊软软地从长桌一侧斜斜耷拉着,单薄娇弱的裸肩在东子施加的粗暴力道之下一耸一耸,像是在无助地抽泣,带着这只无力虚握的纤手来回摇曳,如一件被揉皱抛弃的白折纸……而在过去的某一幕,他看着她上课前把白衬衣的右袖口整齐卷起,细润光洁的小臂和手腕在上午透过高窗的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这只冰玉雕琢的手优雅而利落地指点着黑板,仿佛一只有生命的雪白千纸鹤……
恍惚只持续了一小会儿,身下这具凉凉的腴软娇躯很快把猴头拽回了肉体。
“妈的,刚才光顾着操她,这小嫩身子一点儿都没留心玩……”回过神来,猴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口水直流,“小七老师落在东子这莽货手里,真是白瞎了……待会儿得好好再玩玩她……现在还是先抓紧了,把璃子老师吃干抹净才划得来……”
似乎是为了发泄焦虑,他火急火燎地伸手,狠狠抓住宋文璃胸前的那对浑圆摇颤的乳房,使劲揉捏起来。宋文璃嫩尸胸部大片白皙的乳肉如同深冬厚而软的积雪,两座柔糯的雪峰被他按压着,挤出了一道比平时更深的色气乳沟。一身香软的美肉随着他专心致志的冲击而乱晃着,尤其是胸前那高耸圆润的动态,在他的视角看来更是诱人。质感无与伦比的乳肉,随着身子的震动而荡漾成一阵赏心悦目的雪波,死后成了淡淡樱色的乳蓓则成了一色净白中的两点明艳,令人幻想着少女尸身的寂静中是否还残存着些许生机……
早已过了这里入睡的时辰,除开这些或者因为忧虑、或者因为亢奋而依然清醒的人,这处幽阒的山间便只剩下依稀寥落的虫鸣。夜空晴朗,相去满月不远的月相在不见空气污染和光污染的山村洒落本该是清寂如霜的明凉辉光——但透过拉紧的窗帘缝隙和高窗照进村公所大屋的月光却被此间凄异而淫靡的场景染上了冷色调的冶艳。
守夜的苦差事就这样变成了在最荒诞的春梦里也梦不到的销魂春宵。而正如春梦一般,随着愈发深沉的黑暗,这个有如幻境的绮靡夜晚亦将演绎得愈发离奇。
——第一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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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