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平的夏天 平和な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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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从混沌一片的漆黑中醒来。

  

   我躺在学校宿舍的房间里,是我和凉音的寝室。只不过一直以来会出现在我苏醒后视野第一幕中的,蜷缩成一团熟睡的凉音并不在对面的床上,她应该是早起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叫我起床就自己先走掉了。

  

   太阳穿透床头的玻璃,照进房间,点亮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绿叶映出的影子透过玻璃洒在洁白的墙面上,虽然不知道时间,但是肯定已经不早了。

  

   “我赶紧起床……不然就会迟到……”

  

   我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还穿着夏季的短袖校服,我需要做的只是去从床脚的锁柜里拿出自己的军械。

  

   我的书包在床脚桌子上,所有今天要用的东西都在里面,上面还挂着我的蓝色水晶挂饰。

  

   我轻抚着桌角,走到旁边的金属锁柜前,用自己的钥匙将它打开。

  

   在储存前,必须检查枪膛确认膛内无弹,释放枪击并闭合保险。

   在储存时,必须将弹药与弹匣分离,弹匣与枪械分离。

   必须在储存后与射击后清洁枪械,每周必须将枪械完全拆解维护一次。

   不得使用除指定品种以外的保养油和润滑油维护枪械。

   申请备件时必须交付已损坏的备件。

  

   这样的警示条例用大大的白底黑字和红色标注印在柜子里,一打开柜门就能将注意力全部吸走。我的M16步枪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有些破损的ALICE装具则挂在门上。

  

   装具因为训练而吸饱汗水,还没干透,我穿上它,又从柜子里拿几盒弹药放在ALICE的后包里,就急匆匆地背上步枪拎着书包夺门而去。没时间进行早上的枪械清理了。

  

   走廊里很冷清,人都走光了,我的皮鞋在光滑的地面上没法牢牢抓稳,我只能一边走,一边小心不要滑倒,心中想着“早饭肯定是赶不上了。”

  

   外面的阳光应该很暖和,现在距离战争结束可能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吧,学校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日程,但是因为还没迎来入学季,我刚经过的教室空着好几间,里面冷清清的,显得萧瑟。可能是学生都死了吧。

  

   我的教室不知道为什么也空空荡荡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被惶恐驱使的我本能地沿着走廊跑起来,冲着室外的阳光跑去。身上的弹匣包和水壶来回摇晃,阻挠着我。有学生张嘴问我“你干嘛这么着急。”我则想从她那儿知道“C组的人去哪儿了?”

  

   她没告诉我别的,只是叫我“去操场”,这与我下意识决定的去向不谋而合,于是我没和她告别,接着开始奔跑,跑出楼宇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亮的让人看不清东西,所有事物都带着一圈光晕,高大的桦树在校园周围随风摇摆着,三辆M35卡车正停在树木下的操场上,C组的同学正聚集在一起,准备登车。

  

   队伍尾部,凉音正像狐獴一样端着小手、伸着头,四处张望着,肯定是在寻找我的身影吧。

  

   “凉音!”在我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之后,她就立刻看向了了我,向我招呼着,想让我赶快过去。这时,其他学生已经开始登车了,新来的教官和其他两名士官拿着花名册将学生一个一个放行。

  

   “你去哪儿了啊……忘了今天有射击训练吗?不会没带子弹吧?”

  

   “不会不会,我确实带了。”

  

   没来得及让我抱怨凉音没叫醒我的事情,我就被中川给盯上了。虽然我的加入没给人群带来任何骚动,但他似乎对我的行为也并不满意。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但想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很明确了。

  

   “3年C组筱原由香里报到!来晚了非常抱歉!”

  

   “赶紧上车。”

  

   “是!”

  

   卡车在我和凉音上车之后就启动,出发了。

  

   不知道为什么,车厢里面全都是子弹壳,根本没法下脚。弹壳随着车辆的颠簸在车厢里来回颠倒,把刺眼的阳光反射得到处都是。

  

   我被反光照的头晕目眩,但我知道,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于是我打开它,从里面拿出了我一直因为条例不允许而从未戴过的墨镜,用它来保护自己的眼睛。

  

   我的目光盯着自己踩着弹壳的双脚,在即使在墨镜后,棕色的皮鞋也光洁锃亮,而黑色的中筒袜则在阳光中显得十分暖和。

  

   我的身体随着车辆的起伏感到被抬起和放下的支撑感和坠落感,无所事事地用双脚摆弄着车厢里的弹壳,就像是在用脚摆弄沙滩上的沙子。

  

   可弹壳怎么也不肯堆积起来,只要我一松脚,被夹在皮鞋和脚踝之间的弹壳就会四处流走,随着车辆的震动恢复平摊。我被自己的无能气得不行,顺着敞开着的车尾,把这些弹壳如秋风扫落叶一样踢出了车外。

  

   沿着通往堤防的道路,弹壳撒了一地,在黝黑黏腻的柏油路上映出金光。

  

   “弹壳也属于违禁品,不能随意处置。”

  

   看着飞溅的弹壳,我突然想到这句话。

  

   一转眼,我们就到了。茂密的树林后是层层的堤防和翠蓝色的海,一些简易的塔楼和掩护装点着灰色的混凝土海堤。这里是14号堤射击场。

  

   我灰溜溜地跳下车,提心吊胆地担心着被人发现自己在路上抛弃了一卡车弹壳。还好跟我一车的同学都当做没看到一样没有搭理我,但愿教官全当做子弹自己从开着的车门跑掉了吧。

  

   我们在射击道前重新列队,接受着教官训话。大概又是什么安全须知之类的。

  

   “我是,一等陆曹中川京,是来教导你们的。今天是你们第一次实弹射击,也是第一次在我的监督下进行实弹训练!我接下来要说的,是关乎你们每个人性命的重要的事!”

  

   我站队列的后边,看不清教官的身影,只能看见他在人影之间左右踱步。

  

   “武器,是被设计用来在特定情境下发挥最大作用,并你的控制下制造破坏和死亡的工具,简而言之就是杀死敌人。但是武器不会辨别敌我,而不管是敌是友,所有人都是肉身,一颗子弹,通通死掉!我要你们牢记的第一项,就是在训练时,你们的枪口能对准的东西只有一个,就是靶子!”

  

   “第二,时刻假设你手里的枪已经装好子弹,并且没闭保险,直到你自己确定枪支清空并闭合保险。我不想听到谁说‘没关系,枪里没子弹。’之类的话。轻武器事故比其他任何武器事故导致的死伤都要多!”

  

   我记得射击训练每周都会有一次,能在这里进行的要么是精准射击,要么就是反应射击。其他更复杂的武器训练都得去演习场才能完成。

  

   冗长的安全条例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们终于被安排到射击道上,开始准备。

  

   两人一组,一人射击,一人监督,标靶是矗立在100米外防波堤尽头的胸靶。每人射击20发,10发为一组,分为两个弹匣,武器科的学生会在两组之间去下靶纸并记录分数。

  

   躲在防波堤后的武器科学生抬起标靶,靶场塔的广播也开始用独特的节奏开始带领一分组的人射击。我们则在一旁为自己的弹匣装弹。我把手掏进ALICE的杂物袋里去拿子弹,结果右手却抓了个空,口袋的盖子敞开着扣,里面的两盒子弹不翼而飞。

  

   “糟了……肯定是中途丢在哪里了……这下我可完蛋了……”

  

   旁边同一分组的同学已经开始将子弹一颗颗压进弹匣了,只有我用手捂着口袋,僵在原地,思索着。

  

   “会是什么时候丢的呢……是不是凉音那家伙打招呼的时候让我分心了……”

  

   中川教官像是特别在意我一样,一眼就把我从人群中揪了出来,向我表达他的质疑。

  

   “你没带子弹?”

  

   “不是的!教官!”我下意识地为自己正名。

  

   “那你是把子弹弄丢了!?”

  

   “没有没有!”

  

   我慌张急了,心里叫着“可恶……要不干脆找凉音那家伙借一点吧……”

  

   “那你的子弹呢?把它们拿出来,一颗也不许少!”

  

   “是!教官!”

  

   我口头上答应着,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困境。我真真切切地记得自己将子弹装在了ALICE的杂物袋里,可现在就是找不见了。

  

   中川教官没有相信我搪塞他的话,瞪着眼睛凑到了我的跟前,用手粗鲁的在我臀部的置物袋上抓揉起来,丝毫不顾我还是一个少女的事实。

  

   “子弹不在你身上。”他冷厉地看着我,我大概猜到了他在表达什么——要是拿不出来子弹,你今天就死定了。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我盯着他方正的下巴和被肌肉撑起的脖子,不敢与他直视,用编造的谎言糊弄着他,同时把手伸进自己的书包装模作样地翻找,直到中川也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不难烦地抓住我的手,把它从包里扯了出来。

  

   我从书包里拿出了子弹。

  

   “这不就是子弹吗!记得以后把战斗物资放进装具里,这样你就不会把子弹和多余的平民生活用品一起弄丢了!”

  

   虚惊一场……看起来确实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我把子弹放进了书包里……而不是ALICE的杂物包中……

  

   我咽了咽跳到嗓子眼的心,把子弹抠出来装弹了,我的双腿一直颤抖着,腿间酸胀不堪,都是因为自己差点弄丢整整两盒实弹而感到心有余悸。

  

   一分组的射击结果已经被通过无线电报告完毕了,我被其他人裹挟着走到射击道上,在我的位置爬了下来。身体一接触体面,一种令人想要脱掉衣服的潮湿感和黏腻感就把我包裹住了,地面上一定是有一滩被太阳晒得温乎乎的水泡,把我给弄湿了。

  

   为了驱散这种黏腻感,我趴在射击位上用力蠕动了两下,可却只是让这种黏腻感更加贴合自己的胸脯。

  

   包括我的十名同学前前后后开始射击。子弹穿过靶纸,在后方的海面上激起白亮的水花。我的成绩应该是不错。

  

   “咔……”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我的枪机发出了噪音,向前的异样顿滞感传递到我的手上。大祸临头的感觉再次吞没了我,我把枪身放平,两发子弹发晶莹剔透的黄铜外壳子弹正严严实实地并排堵在抛壳窗上,而且谁也不肯进入枪膛。

  

   “是Double Feed……”

  

   这种情况就只好闭合保险,然后把枪机用枪机卡榫固定在后方,拆掉弹匣把被连续推出的两发子弹抖出来了。我拔出弹匣,弹匣口果然不出所料地已经变形了,这是铝制弹匣最令我担忧的事情。我只好用手指把弹匣口两片突起捏回原型,好让它们能起到阻挡子弹的作用。

  

   “中川不要盯上我……”

  

   排除故障之后我继续射击,心中默默地祈祷自己的防卫生生涯千万不要变得更加坎坷。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打出去两枪,步枪就又出故障了。

  

   一发子弹正堵在枪膛一半的位置不肯进去。一定是因为我今早没有清理枪支的缘故……保养油和火药残渣混合在一起的污泥把子弹堵住了……

  

   “我不想当靶场上唯一一个还没打完子弹的人啊……”我连用大拇指推着推机柄,将枪机一点一点往前塞回闭合位置。可我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中川在我右侧跪下来了,用手狠狠地抓着我的右肩膀,指尖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的肩膀洞穿。

  

   “为什么你不继续射击!”他明知故问。

  

   “长官!我的步枪卡住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军队里没有你和我!重新组织语言!”他因为我的失误而怒火中烧,手又增加了几分力道。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大声回答他说。

  

   “是!长官!这个防卫生遇到了第一类故障!长官!”

  

   “为什么这个防卫生会遇到第一类故障!告诉我导致第一类故障的原因!”

  

   “笨蛋……快放过我吧……羞耻死了……太丢脸了……”我在心里叫骂着,开始背诵关于故障的条例。

  

   “导致第一类故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射手没有握紧枪支,子弹滑道阻塞,缓冲弹簧松弛……还有……”

  

   完蛋了,我把最后一项给忘记了,好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内容……但是没有它我就没法完整回答中川的问题……

  

   “还有……”

  

   “为什么结巴了!最后一个原因是什么?如果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允许结巴!”

  

   “对不起长官!这个防卫生不知道!”

  

   “记住,最后一个导致一类故障的原因是后座弹簧松弛!但是在你的步枪上并没有这个弹簧。”

  

   “是!长官!”、

  

   “那这名防卫生认为导致目前这次一类故障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这个防卫生在今早因为起晚了没有进行武器清洁!”

  

   “10发子弹两次故障,你已经死了!筱原!就算是被阳具堵死你的屁股和肉壶!也不能让脏东西堵住枪膛!打完最后几发然后去旁边修好你的步枪!”

  

   羞耻感把我的全身一寸不落地包裹住,脸蛋紧巴巴的。但中川火上浇油,一种令人屈服的感觉从后臀部传来。我最私密的部位正被他的大手握住,掌心和拇指肆无忌惮地在我的两瓣臀部上揉搓着,中指和无名指则隔着裙子和内裤抠进臀间,在阴唇上用力挤压挑动起来。

  

   我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仔一样,耸起肩膀撅起屁股。手上的步枪也随着双手微微颤抖,视野里的觇孔左右摇摆起来,没法再好好瞄准。

  

   “集中注意力,筱原,对着目标射击。”

  

   中川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在挑拨我的耳朵,嘴巴近得就像想要把我吃掉一样……

  

   “这个防卫生没法专注射击……呜呜呜!因为…长官在干扰这个防卫生……”颤抖着的声音用卑微的语气向他表达自己的怨念。

  

   “在战场上你得面对炮火和爆炸,如果这点干扰都承受不住,你怎么能指望自己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他说着,撩起了我的裙子。一手握住我的一半屁股,手指的粗糙就算隔着光滑的内裤也能感受到,两根拇指就像是在玩弄游戏掌机一样上下来回侵袭着我已经被内裤微微嵌入的两瓣阴唇。我咬着嘴唇,用右脚用力地勾住左脚脚踝,抗拒地把两条腿扣在一起,不让他再摸到我的阴户。

  

   “啪!”

  

   波浪般的涌动感瞬间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传递开,中川毫不客气地用手掌抽打着我的屁股,把她们打得像是兔子一样开始跳动,并严厉地斥责起我来。

  

   “你的射击姿势不对!这样无法缓冲后座!子弹会在出膛前就离开瞄准线!把双腿打开!”

  

   “是……长官……”

  

   面对他的绝对权威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好顺从地将两条腿左右打开,将自己包裹着私处的粉红色内裤展示给他,继续忍受指尖的折磨。

  

   他变本加厉,把手掌伸进我的小腹,将我的下身稍稍抬起,用抓挠忠犬下巴一样的动作抓挠着我的阴蒂。潮湿感和奇怪的涌动迅速向我的腿间聚集起来,酸胀着想要喷射出去。

  

   “不行!不行!如果在这里高潮的话……高中生涯就结束了……呜呜呜额!”我强忍着,恍惚地对着目标打出两枪,想要尽快结束射击,逃到其他地方去。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中川一遍欺凌着我稚嫩的穴口,一边把手伸向了书包。

  

   “不行!不能去动那个书包!”我激烈地抵抗着,害怕他会从里面翻出未知的东西,可却无法说出口。因为双腿已经被他欺负到酸麻无力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而嘴巴也被快感侵袭得除了求饶外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是什么?明令禁止的违禁品?筱原,你这是在扰乱训练风气。”中川说着,从我的书包里拿出一根粗大的粉色物体,把它贴在我抬起的脸颊上揉搓。富有弹性但十分柔软的触感传递到我的脸颊上,我挤了挤眼泪,想要看清这个物体究竟是什么。

  

   圆润的顶端……满是经络的表面……羞耻感让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这明明是一根假阳具振动棒……

  

   “为什么我的书包里会有这种东西……”

  

   步枪已经被我瘫软的双手松开了,我只能用两只爪子扒拉着它,让它看起来还被抓在我手上。我回头看着拿着假阳具的中川,他跟我对上了眼,眼神中还散发着欣赏的光芒,我皱着眉头望向他,想要让他手下留情,可马上他就不满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硬生生按在了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抬起屁股!”又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臀部上,被支配的耻辱感和对他权利的恐惧感互相搏斗着,最终我还是屈服于他的意志。我把自己的下体冲着天空高高举起,将她奉献给中川。假阳具挑开我的内裤,露出里面被爱液濡湿的粉嫩阴唇。

  

   “轻轻一点……长官……”我徒劳地祈求着,可他终究还是毫无怜悯之心地、粗暴地将巨大的假阳具整根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嘎呜呜!呜啊!!!!!不……啊!!”几乎将我从腿间撕裂的巨大酸麻酥爽把我侵袭得语无伦次,在地上蠕动着,流出口水和蜜汁。但这还没完,他让假阳具扭动起来,蹂躏起我流着血液的处女肉穴,还狂虐地用靴子把假阳具深深地踩进我的下体,只露出把手的最后一小段尾巴。

  

   “死了…吚吚呜呜!!!!”

  

   “你还没死!筱原!你只是中弹了!但是敌人现在在逼近你!开枪!把眼睛睁大开枪!”

  

   假阳具在我的肚子里扭来扭曲,就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把我的肚子挑动得来回变形。剧烈的快感让我不敢并拢双腿或者把撅起的屁股放下来,生怕令人忘却自我的酸爽感变得更加剧烈。液体从我的大腿根向下流出,

  

   “救救……我呜啊……变奇怪……呜呜额……啊啊!!!”我微微吐着舌头,淫叫着对着目标随便开了两枪。

  

   子弹从靶子周围划过了,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中川气得不行,用锋利的靴尖狠狠地踢在了我的阴唇上,把最后还露出一点点的振动棒彻底送了进去。我也被踢得向前扑倒,长蛇一样的震动棒突破我的子宫口,穿进了潮湿温暖的宫内,撞击到了着我的子宫内壁。

  

   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开了一样,我从未体验过这么刺激的快感,因自己身体受到伤害而产生的恐惧和遭到凌辱虐待的屈辱伴随着快感把我的意识夺走。

  

   “噗呲!”

  

   我用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外疯狂喷射爱液。舌头自己不听话的跑出嘴巴,抽搐着,眼睛被一塌糊涂的大脑神经向上牵扯着翻去。双腿发了疯地颤抖,小腿像是受到了电击的青蛙,下一下一下地向上抽动,把我珍爱的皮鞋磕在地面上,将划痕和脏污留在上面。

  

   “喔啊额!啊啊!呕噗呜呜……”我像过山车一样高低起伏着鸣叫,下身似乎达到了人能体会的快感的极限,哪怕再受到任何一点刺激都会立刻再次高潮。

  

   “不行……高潮了……在大庭广众……所有人都看着的时候……呜呜……大家都知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生了……凉音也……呜呜呜……”

  

   我在地上胡言乱语着,就好像我还觉得自己受到的侮辱仍然不够一样。

  

   “防卫生筱原!敌人还在靠近!射击!”

  

   中川像恶魔一般又不依不饶地继续摧残着我,他用靴子踩着我的屁股,玩味地一下一下施加压力并扭动着,在我的屁股上留下肮脏的鞋印和血粼粼的刮痕。我的小腹……子宫……阴唇……因为随着践踏和碾压的节奏不断变形,一波又一波我已经丝毫承受不了了的快感把我的理智推向面前黑暗的深海。

  

   “动作呢!”

  

   他不停追击,我咬紧着牙关,口水和汗水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弄脏我的视野。或许是觉得我是在无声地反抗他,他决定将对我的摧残更进一步。

  

   “噗啊!”肺部的气体被一下子挤压出去,嗓子里发出了尖利的惨叫,是中川沉重的身体坐在了我的后背上。他没等我喘匀过气,就用粗壮的手臂横着勒住了我的脖子,并用另一只手一寸一寸地将牢笼缩进。

  

   “咯!咯!噶!呃!”我再也发不出一丝丝呼喊,他则用牙齿衔着我敏感的耳朵,在我的耳边呢喃。

  

   “你中弹了……还有人勒着你的脖子……”

  

   我知道我不能反抗他,但是我即将被窒息夺走生命了,胸口就像是被巨人攥紧了一样难受,嗓子接连发出哽咽的抽搐声。我的眼睛瞪得溜圆,几乎将眼角撑开,渴望着新鲜空气,可是我像小狗崽一样被人紧紧勒着脖子,除了飘散进我鼻腔的浓烈雄性气味外我什么也闻不到。我的身体开始因为缺氧而像癫痫一样乱颤,两只脚在胡乱地互相蹬踢着,右脚的皮鞋被踹的飞了出去,左脚的袜子也堆在了脚踝处。

  

   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毫无用处,他对我的支配是绝对的。

  

   “开枪啊!开枪!”他催促着。

  

   但我的意识已经快要变得模糊,浑身都不断处于绷紧和舒张的反复循环之中,我紧紧地反复收缩着自己的肌肉,包括子宫和阴道,失去控制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让那根巨大的、扭动着假阳具紧紧贴合我的敏感点,直到我又一次被海啸一般袭来的快感冲飞脑袋。

  

   “啪!”被窒息感百倍放大的高潮直接让我全身绷紧,被捞上甲板的金枪鱼也没有我挣扎得更用力。下身的暖流“呼地”变成一整股液体被发泄出去,我的腿间,黄色的液住开始肆意泼洒,双手也因为无与伦比的高潮而紧攥,把最后一颗子弹发射出去了。

  

   子弹命中了靶子。

  

   “很好。”他向我传达了自己的肯定。

  

   可我一点体会他褒奖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意识已经完全被高潮搅乱了,狼狈地瘫痪在地面上,在自己淫乱的液体中抽搐着,校服吸饱了尿液和爱汁,变得沉重。

  

   “清空枪支,离开射击道,把你的枪修好。”

  

   像是个一夜情后毫不负责的渣男,中川拍拍我的屁股站起来了。留我一个人艰难地在地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双腿冲着还在等待中的第三分组的同学M字打开,用手指向湿漉漉的蜜壶中抠挖,想要把那条长蛇抓出来。

  

   可这终究是徒劳的,我的阴道已经紧紧地吸住了假阳具,而且蜜液也让整跟阳具变得滑溜溜的,根本吃不住力气,除了让更多人看到我的丑态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在中川带有威胁意味的催促中,我放弃了,迷迷糊糊地用一只手抱着步枪,一只手撑着地面,在众人辱蔑的眼神中向外场爬行,因为我软如黏土的身体已经没法站起来了。

  

   “啪!”手中的步枪一阵震动,我忘记确认清空的步枪射出了一发子弹。

  

   “完了……我彻底完了……”冲着枪口的方向看去,和最大的恐惧一样,一个我不认识的一分组的同学的身后绽放出一片血雾,一下瘫坐在地上了。中枪的她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不断喷血的伤口,向四周的同学求救。她的下身没有力气再挪动一寸了,上身也晃晃悠悠地马上维持不住平衡,只好用双手扶住地面,任凭伤口流血。

  

   周围的人没多大反应,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有几个同学把步枪从肩膀上取下,在她祈求救助的注视中上了膛,并把枪纷纷对准了她。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然后低下了头。随后那几个同学就开着自动模式,把她的脸蛋和身体射烂了,让她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尸体。杀死她的同学嘻嘻嘻地嘲笑着她,聚集在她身边,七手八脚地将她抬起,像是丢垃圾一样扔下了海堤。

  

   “站起来。”中川命令我,但他的内心没有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产生一丝波动。

  

   我艰难地用步枪撑起身体,那根假阳具不适时宜地开始因为重力和下滑,半截阳具“呲溜”滑出身体,阴道内细嫩的肉几乎被连带着勾出来。

  

   “啊哼!”我娇喘了一声,夹紧了双腿。中川不客气地上前把我的内裤狠狠地拉倒肚脐以上,刚刚“呜啊啊啊!”地因为胯部的剧痛和再次被插入的酸胀感叫了出来,失去重心扑倒在他的手臂上,紧紧地抓着他,维持平稳。

  

   “站起来。”他再次命令道。“去那个屋里。”

  

   跨间的假阳具还在试图滑出,我只能用手紧紧地捂着阴道口,颤颤巍巍地向他请求。

  

   “我已经……这名防卫生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了……求求您……”

  

   “手拿开,去那个屋里。”

  

   威严的气质不容质疑,我只好把步枪背到后背上,用手紧紧地攥着步枪背带和裙摆,一步一个踉跄地想那间屋子靠近。滑出一半的假阳具被内裤兜住了,没法掉在地上,随着我的步伐一下一下地来回侵入我的身体。杯血液染红的爱液每走一步都会从腿间拉着银丝降落在地面上,我的衣服上湿漉漉的,撒发着尿液的气味,尘土被打湿,变成泥污附着在上面,右脚的袜子因为没有了鞋子而变得污浊。阴道、膝盖、皮肤都流着鲜血,眼泪、鼻涕和口水在面部糊成一团。

  

   沾着鲜血的手在门框和把手上留下狰狞的血手印,我打开房门进去了。离开了暖烘烘的阳光,进了这个冰凉凉的屋子。

  

   房门前的空地上摆着一把空荡荡椅子,我直接做了上去,我觉得我应该坐上去。我坐在上面,打开双腿,好让还在扭动的震动棒收到的挤压小一些。

  

   屋子里还有一盏灯,灯光照亮着我。

  

   我的对面远远地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条绳子,绳子后站着一个女人。

  

   “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她警示我。

  

   “我失手……把同学杀了……”我愧疚地回答。

  

   “这件事情无所谓。”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茫然。我将记忆向前倒退,探性地回答。

  

   “我把故障条例忘记了……?”

  

   “这件事情无所谓。”

  

   我不知所措地环视着四周,想找到自己熟悉的面孔,可是凉音并不在这里,屋子也没有窗户,而进来的门已经关闭了。

  

   “我把子弹弄丢了?”

  

   “这件事情无所谓。”

  

   一种诡异的恐惧感开始慢慢笼罩我,这个女人是谁……这间屋子是干什么的……我不禁这样问自己,不过接下来该回答她的问题了。

  

   “我……把子弹壳撒到大街上了……”

  

   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我猜测着。从刚刚

  

   “这件事情无所谓。”

  

   能够应答的事情越来越少,可是一件都不是这个女人在质问的……我慌张起来,想从这个地方逃走,但是我的双腿把我牢牢固定在凳子上,我得回答女人的问题,我得回答女人的问题……

  

   “我没找到班级……”

  

   “这件事情无所谓。”

  

   那条绳子是干什么的……她说话的声音好平静……

  

   “我没有清理武器……”

  

   “这件事情无所谓。”

  

   好冷……

  

   “我起晚了……”

  

   我把我记忆中所有的错事都告诉她了,但那女人仍然站在灯光外,平静地回答。

  

   “这件事情无所谓”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

  

   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啊……在我起床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起床之前…我起床之前!我起床之前……我努力回想着,起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我心中的什么东西被崩裂了。

  

   我瞪大了眼睛,瞪向女人,惊恐地想看清她的面容,

  

   “我没叫她蹲下……”

  

   可女人的半张脸在灯光之外,看不清楚。

  

   她没有说话。

  

   “我……我……我没让石川回去……”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不敢再盯着她看,但是我的眼睛因为恐惧而圆瞪,丝毫无法从她那张只被灯光照亮一半的惨白脸庞上挪开。

  

   “还有三分组的……我看到那坦克……”

  

   “啊!!!!!!!!!!!”

  

   女人凄厉的嘶吼着,从桌子拿着绳子慢慢走出阴影。一直隐藏在阴影中的上半边脸其实根本不存在,就像被打爆一半脑袋的綾央一样,她的头颅只剩下了一个酒杯状的碗,红色的液体从本来是眼球的缺口中从“碗”中流淌出来。

  

   “啊啊啊!!!!!”我也惊悚地对着她尖叫,而她尖锐的嚎叫总能盖过我自己的声音。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

  

   我把手伸进书包,把我的步枪拽出来,对着她清空弹匣。“可恶!可恶!”我看着弹幕因为后坐力而四处乱飘,绕着她的身体消失在阴影之中。丝毫没有阻挡她的行动。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

  

   我把手伸进书包,拿出一把手枪,对着她连续射击,直到子弹打空。铅弹把她的血肉一块块从她的身体上剥离出去,喷溅在墙上,地面上,却丝毫没法阻挡她的行动。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

  

   我把手伸进书包,抓着黏腻的棍状物,将油锯拉出来,挥舞着砍向近在咫尺的女人,锯齿嵌入她的手臂,一个个细小的利刃将她的皮切碎,喷到我的身上,直至锯齿被她的衣物和筋腱绞死,没法再运转。可这丝毫没法阻挡她的行动。

  

   “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在书包里……”我反复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打开我的书包。可里面空无一物。

  

   女人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大脑已经毫无对策,我抓着空荡荡的书包,抬着头,看着她杳无生机的半张脸,被她用绳子紧紧勒住脖子,猛地一下从凳子上被吊起,吊在天花板上。

  

   任凭两条腿四处蹬踢,我也找不到落脚点。我在绳子上来回甩动,内裤和假阳具都被甩了出去。我惊恐地大喊起来。

  

   “不要!不要!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那女人听不下去我聒噪的声音,把粗大的假阳具整条塞进了我的喉咙,腥骚味马上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没法再发出声。

  

   吊灯摇晃着,照亮了她的头颅。

  

   我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双手抓着脖子上收紧了的绳索,看着她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苏联刺刀。

  

   她用明晃晃地刺刀将在我身上迅速地劈砍,像是在殴打皮纳塔小马的孩子,我用手臂胡乱格挡,但马上手臂就被砍得皮开肉绽,露出里面的奶油冰棒。我的肚皮被剖开,拉面、叉烧、激辣麻婆豆腐从里面喷涌出来。我的衣服被撕碎了,乳头向外喷射着草莓牛奶,从我被假阳具扩大了的阴道中,一罐罐蛇蛇咖啡摔落在地。

  

   身体被一瞬间撕碎,连神经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这可怕的女人像是杀累了一样,一边抱着我的双乳撕咬,一边把刺刀扎进我的右肩,我才被无法抵挡的剧烈疼痛唤醒。

  

   有人捂着我的嘴,几乎把我的下巴捏碎,不想让我发出声音。我被他勒紧脖子约束在他的怀里,视野中只有一盏小灯照亮着我自己的身子。

  

   我的裙子被掀得高高的,内裤被剪开了,腿间又酸又胀,到处是透明的液体,阴道里就像被塞过什么东西一样难受。我的校服上衣也被解开,双乳都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全是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粼粼的光。我想用手遮挡住自己暴露着的肌肤,可右肩传来的剧痛让我没法抬起胳膊,不仅如此,右手的手腕还被手铐牢牢地靠在铁架床的金属杆上,只有左手能够活动。

  

   这是在一个帐篷里,我的左手是帐篷的墙壁,有个苏联人在我右脚边不远处的帐篷门口探头探脑地向外面张望两圈,转过头来一副虚惊一场的样子,和勒着我的人开始对话。

  

   “没事儿,没人来。”

  

   “你确定?”

  

   “确定,连长屋子的门关着呢,听不到。”

  

   “呼……你这个小婊子可把我吓坏了……跟你说,你不许再叫,不然我就勒死你。”

  

   “你跟她说什么呢,她又听不懂。”

  

   “那你来。”

  

   我有些回过神了,这里应该是苏联人的军营……这两个人应该是在躲着自己的指挥官,想要侵犯我……不知道他们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刚才那些逻辑混乱的梦境估计也是拜他们所赐……

  

   起晚、迟到、担心弄丢子弹、找不到弹壳、担心教官过于严厉、担心教官滥用权力、担心自己在训练中表现得不好……各种自己以前所担心的东西都被串成一串……还有最后那个只要想想都颤抖不已的诡异场景……

  

   那个放风的男人用蹩脚的日语对我说:“你、没有、声音。”

  

   似乎是想让我不要出声。我点点头,嘴巴上和脖子上的力道才终于缓解了一些。我身后的家伙把手从我的腋下伸出来,让我躺在他的胸膛里,好抓住我的两只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揉动。

  

   他的手掌很大,我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就像小鸡一样……虽然手指因为劳作而变得很粗糙,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诡异的梦境的摧残之后,他轻柔的动作和温热的怀抱让我感觉异常地安心。

  

   “呼哞…………”

  

   我发出轻轻的,代表舒适的呻吟声。仰着头,望向他的脸。那是一张棱角鲜明、带有胡茬的脸,年龄大概三十过半了。鼻子又高硬挺,鼻梁方方正正,嘴唇薄如柳叶,眉毛则带着一丝粗犷的味道。

  

   一对两情相悦的鸳鸯也不过如此,我用还能动的左手抓着他上臂的衣服,他也低头看着我,对我微笑。

  

   “呜!哈啊!”乳头传来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体内流到腿间和脑袋,我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身体已经被快感浸透了,肯定是因为还在梦中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侵犯过我、让我的脑袋除了索取更多快感之外就没有任何想法了……

  

   眉头轻轻皱起,眼睛微眯着,我最后微存着的廉耻心让我摇着头、象征性的抗拒着。

  

   但在我脚旁的那个家伙抚摸着我的左脚和小腿肚,好像我被袜子包裹的脚是什么宝贝似的……令人感觉毛骨悚然…我用双足蹬踢着他,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双腿被高潮过的蜜穴连带着抽走了力气,柔软脚掌的踩踏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比起让他继续玷污我小腿和脚丫上的敏感地带,我宁愿被身后这个男人夺走童真之身……

  

   “你这小婊子好像很喜欢我这样玩你的乳头啊~”

  

   他用侮辱性的话语挑逗着我……我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表示不认同……

  

   “她好像听懂了……”亲吻着我的胫骨的那家伙停下动作,抬头跟这家伙说。

  

   “嗯?是吗?你能听懂我说话?”他的声音靠近了我,可我不敢让他们知道我能听懂俄语的事,不知所措的我只能闭嘴,身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

  

   “对不对~对不对~”

  

   乳头上的力道变得粗重起来,尖锐的快感从乳头的中轴蔓延到整个身体,我的手轻拍起他的胳膊,双腿也甩开那家伙的手,夹在一起。

  

   “不行……不行……”

  

   他腾出一只手,插进我夹紧了的大腿根部中,指尖一用力就“呲溜”滑进了我的蜜穴里,看来我早就被欺负得准备好让阴道插入物体了……

  

   “求求…别……哼啊!!!”

  

   进入蜜穴口两个指节后,指尖触碰到了一块特别的地带。我的下体被剧烈的舒爽感觉刺激得开始麻痹,左右抽搐起来。

  

   “呜呜呜呜!呃!!!!”阴道的肌肉剧烈收缩着,夹紧手指。我扭着上身,用左手抓挠着他在我体内抠弄着的那只手,侧躺在他的怀里,用嘴巴咬着他的衣服。

  

   “你的贱穴在吮吸我的手指,小贱婊子~我的手都抽不出来了~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玩弄啊~骨子里就是个性奴坯子~看啊~你的乳尖都梆硬了,阴蒂也胀得这么大~是不是已经想让我来把你弄得直不起腰来了?”

  

   “不是……才不是……”

  

   现在怎么都好了……我的理智已经被他玩弄得崩坏掉了……我现在已经变成苏联士兵的性处理工具了……

  

   我的嘴巴因为还紧紧地咬着他的衣服,这两人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脚边的家伙有些不难烦了,对着男人说:“别光顾着让她爽了,赶紧轮到我们了,别再被发现……”

  

   “对不起~这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她还咬着我的衣服呢,跟条小狗似的。”

  

   我顶着滚烫通红的脸,装作听不懂他对我的评价。他抓着我的马尾辫,薅了两下,又拍了拍我的脸蛋儿说:“喂,小狗,别咬了,有更好的东西给你,喂。”

  

   他把我推下去,推到他的腿间,让我看见他肉乎乎的阴茎……怪不得从一开始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后背上蠕动……

  

   像是个在训练宠物的主人,他用手捏着我的脸蛋,把我的嘴张开。粘着我自己甜涩爱液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嘴巴,一边让我因为吃下了自己的分泌物而蒙羞,一边让我的口腔瘙痒难耐,吐出舌头来。

  

   他像捏着车票一样捏住我的舌头,因为惧怕疼痛,我只能嘴巴大大地张开,尽可能地伸出舌头,任凭他把我的舌头拉向他的阴茎。

  

   “好狗狗~太可爱了~尝尝肉骨头吧~”

  

   我害羞极了,不敢再看横在面前,青筋暴起还不断挑动的肉棒,干脆闭上了眼睛,给男人舔舐阴茎什么的……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浓重气味不断地随着呼吸把我的脑袋弄得晕乎乎的,他见我无动于衷,更是主动将肉棒在我的脸上拍拍打打,还把我的马尾辫当做操纵杆,用来让我不知道该紧闭好还是该张开好的双唇贴上他的根茎。

  

   “你就不怕她把你的鸡巴咬掉?”那家伙用手抚摸着我颤抖中的两条小腿,让手掌与棉袜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并用戏谑的口吻询问男人。

  

   “她就是个笨女孩儿,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切……你要是不赶紧完事,那我就先上她了,她还是个处呢~”

  

   “随便你~”

  

   说罢,商量完了谁先谁后的那家伙也脱掉了裤子,露出两条长着扭曲毛发的大腿,和几乎被藏匿在树丛中的性器,我向下瞟了一眼就不想再看这恶心的场景第二眼,直接一脚踢了出去。

  

   “噗哦!”那家伙捂着自己的腹股沟一屁股坐下了。

  

   “你被小狗讨厌了~哈哈哈哈~”

  

   “你多说什么屁话……你就是对她投入太多感情了。”

  

   “那你告诉她,让她在咱俩之间选一个给她破处,看她选谁。”男人戏谑地笑道。那个家伙也听从他的命令,用蹩脚派日语慢慢吞吞地拼凑着词句。

  

   “呜呜呜额呃…”我的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掉落到男人的大腿上,不甘心的感觉和对未知未来的期待互相冲突着。

  

   他温柔地用手轻抚我的头发,安抚我:“别害怕,嘘……”

  

   只是一根肉棒而已……我做得到的……我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抓住肉棒前段将它扶住,嘴唇犹豫地贴到了肉棒靠下位置的皮肤上,小口吮吸着,就像在嗦一根冰棒……柔软的表皮和血管下面是异常坚硬的生理结构这种层层叠加的触感我从来没接触过……于是我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勾动肉棒的筋肉。

  

   “喔呼~~你的确是被讨厌了~~”男人享受着我在他胯下为他的服务,发出舒爽的噪音。我也感受到了鼓励,轻轻的用嘴唇在阴茎上下亲吻、吮吸起来。

  

   “够了。”马尾再次被人薅起,我抬着头,嘴巴上的口水还跟肉棒连着银丝。男人挑了挑手指,让我起身。我龇牙咧嘴起来,忍着肩膀的剧痛硬生生地支起身体。男人的双手扶在我的跨上……揉搓着……我用左手撑着上半身,双腿撑起自己的下身……男人窝着他又粗又长、像是潜水艇一样的肉棒……在我的臀部间和阴唇上摩擦……滚烫的感觉来回挑逗着我……

  

   “我的第一次……是和俘虏自己的敌人吗……我还没有反抗……甚至感觉有些安心……我应该对这样的我感觉感到羞愧吗……第一次就要被夺走了……第一次就是这么大的肉棒……明明以前只从录像带里见过……”

  

   我激动极了,心中期待着体会这根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之后的感受,爱液自己从蜜壶中流出,缠绕在肉棒上。他也迫不及待了,我能感受出来他对我的渴望……用手上下撸动着肉棒,在我的阴道口摩擦。

  

   “要进来了……要进来了……要进来了……”

  

   我的口水稀里哗啦地流出来,眼神恍惚着,满脑子都是肉棒、肉棒、肉棒。炙热的龟头来回挑弄着我,两人身上最软嫩的组织挤压在一起。

  

   “放进来吧……我准备好了……不对……不行!这么大……我的蜜穴肯定会受伤的……呜呜呜!”

  

   在最后时刻,我又开始打退堂鼓,努力地想逃离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可是我的下肢已经被他牢牢控制住了,没法跑掉。我的脚趾来回扭动着,双手也紧紧地攥着毯子和栏杆,肩上的疼痛几乎也被忘掉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蜜穴上。他的手从我的身前绕过去,把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我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地,好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地对即将侵入体内的肉棒进行着微小的抵抗。

  

   “列尼!你干什么呢!狗东西!”

  

   女人的声音响彻整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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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006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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