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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个时候你才几岁来着…刚刚从孤儿院逃出来吧,整个人脏的像条流浪狗,就蹲在那偷我的饼干吃。哈哈,现在想来还真有意思。”
“血缘是纽带,是这个世界上最沉重但也最轻薄的纽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袅袅青烟在空中升腾而起,空气中散发出蛋白质烧焦的难闻气味,黑尔加声嘶力竭地惨叫着,无力地垂下了头,原本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昏了过去。
可以看见,黑尔加正呈“大”字型被绑在身后的架子上,手脚处皆被麻绳紧紧捆绑着。她的风衣被脱下,洁白毛衣的下半部分被拉起,挽在身后打了个结,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只是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现在却是焦糊一片,被烙铁灼烧得面目全非。
这是第六天了。
在这六天里,她每天经历到的都是地狱一般的折磨。每天各式各样的刑具都让黑尔加疼得死去活来。在一天前,她在长达十余小时里被行刑部单方面地蹂躏与殴打,他们将她像破麻袋一样随意地践踏踢踹着,直至她遍体鳞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的黑尔加,和最开始的她几乎判若两人,她原本系着的辫子被解了开来,散乱的一头秀发显得杂乱无比,无数狰狞的伤口遍布在她裸露的手臂上,全是被用小刀划开的口子,翻卷出了底下的嫩肉。烙铁乃是从大腿处一点一点摁上来的,此时她的双腿都是焦黑一片,裤子的布料已经完全和皮肉粘连在了一起,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黑尔加终于想明白,自己觉得缺失的那部分是什么了。
那就是行刑部的人根本就没有逼供她的意思!
这些人,除了每次如数家珍般为她介绍着刑具然后给她上刑外,他们就只会在那享受着黑尔加痛苦挣扎、扭动着娇躯的模样,根本不管能否从黑尔加撬出他们想知道的事情!
这时她才回忆起酒酒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来:“他们不需要拷问出情报,号角对他们的限度只有两个:一是不弄死囚犯,二是不能出现大面积的肢体残缺,除此之外,无论做什么都是允许的。”
他们在等着她向号角屈服的那一天,就像那个神器使一样,因为无法忍受折磨而跪在他们面前,哭着喊着说出自己的一切。
“噼啪!”
一盆冷水被泼到了黑尔加脸上,冰冷的水,顺着黑尔加的发丝缓缓淌下,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
屈服…吗……?
想一想,黑尔加,想一想。
在你屈服他们之前,好好想一想。
想想中央庭和其他神器使。
想想你的弟弟妹妹们。
想想乌鹭老师。
再想想指挥使。
“哈…啊……”
黑尔加无意识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声,缓缓睁开了双眼,盯着自己脚底下的一滩滩水迹。
现在的你好好想想。
你还有资格吗?
黑尔加吃力地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男人们。那些毫无人性,披着人皮的残忍恶魔,向他们投降屈服,光是想想就让黑尔加恶心到反胃。
“啊哦,还是不行吗?”
看到黑尔加仍倔强地抬起头来,面前的男人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布夏正蹲在地上,在烧红的炭火中炙烤着烙铁,将刚刚烙铁重新烧热。伴随着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布夏举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一吹,顿时就飞溅出四散的火星。
到了现在,面前的少女不得不让他们重新好好审视一遍。起初他们之中没有人觉得她能撑过五天,但是事到如今,黑尔加的表现已经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个甚至都还没成年的少女,在痛苦面前爆发出了与她年龄不符的毅力与顽强。
“真奇怪啊,居然还那么有精神,总觉得不应该啊。”
布夏嘟囔着,把烙铁摁回到了炭火之中,这个动作让空气中再度飞溅起了火花。看着被绑在架子上喘息着的黑尔加,布夏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差不多也到可以‘那个’的时候了吧?”
“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那玩意儿?”
旁边另一个一直皱着眉头的男人直接从背后踹了布夏一脚,把布夏踹了个趔趄,但布夏却一点也不恼,只是笑嘻嘻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意地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
这个永远皱着眉头,仿佛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男人叫做伊恩,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名叫伏见,再加上清风和布夏,这基本就是行刑部的全部人手了。行刑部的人她已经认全了,那些脸她就算是死也会带进坟墓里。
记住他们的脸不为别的,总有一天,她会让这群禽兽,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规定就是这样的嘛,我只是照章办事而已。”
“而且我很担心,要是到了再后面,我还提不提得起玩的兴趣了。喂,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伊恩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布夏一步步朝着黑尔加走来,伴随着鞋底落在地面时的沉重声响,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黑尔加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她似乎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布夏蹲在了黑尔加的身前,欣赏着黑尔加被绑在的样子。她那虽细但充满着力量感的腰肢,只是原本可爱的肚脐边娇嫩白皙的肌肤,已是被烙铁烧灼得不成样子,但是依然诱人。
“哇哦,真不错呢~”
布夏从旁边抽过一把小刀,慢条斯理地那手指来回摩挲着,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黑尔加的身后,黑尔加的耳边顿时传来布料被划开的“呲呲”声,随后胳膊一轻,半边衣袖已是被布夏完全割了开来,无力地吊在半空中。
布夏竖起两根手指,如小人般走过黑尔加那伤痕累累的手臂,小小的锁骨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性感,细长的优美脖颈上密布着汗丝,他能清晰地听见黑尔加那因紧张而紊乱的呼吸,这无疑令他更为兴奋。
“我听说,你被送来的时候,貌似就是在被几个男人强暴?啧啧,真有够倒霉的。”
布夏走回了黑尔加的身前,被脱下外套的黑尔加身上就只剩了一件单薄的毛衣和裹胸。布夏转了转手中的短刀,小心翼翼地用刀尖轻轻挑起黑尔加胸前毛衣的领子,然后转动刀柄,旁边的布料也被一并卷了起来,略一发力就很轻松被地割了开来。
松弛的布料,一下子将少女青涩的双峰托了出来,虽然没到那种足以撑开衣物的程度,但也有了摄人心魂的优美弧度。
“不过没关系,我不挑食,而且他们也不会挑食的。”
布夏十分耐心地一点一点挑开着毛衣与裹胸,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业已裸露,一点一点滑落下去。就在这时,黑尔加忽然剧烈颤抖了起来,用力拽动着身后的铁架,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呜——”
殷红的血珠,从刀尖沁了出来,迅速晕染在了洁白的毛衣上,飞快朝着周围扩散而去。
“哎呦,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布夏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继续向下划着,当刀尖触及那严重灼伤的肌肤,下一刻,黑尔加比之前凄厉百倍的惨叫声回荡在了整座刑室内,绑缚着她的铁架被拽动得吱嘎作响,几乎下一秒就要散架开来。
“哇哦哇哦,太激动了啊,这样不好。”
布夏喃喃自语着,忽然抬起腿,重重碾在了黑尔加那被灼伤的大腿上,将黑尔加的挣扎一下子化为了痛苦的哀嚎。布夏慢慢割开了黑尔加的皮裤,然后用力将其褪到了脚踝的位置,大腿处被烧焦的皮肉被活活连带着一并撕扯了下来,剧痛让黑尔加全身都在痉挛着,她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脱力似地被挂在架子上。
如此一来,黑尔加全身便只剩下了内裤,蕾丝边的内裤巧妙地勒在少女的私处,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阴唇的位置,优渥挺翘的翘臀此刻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姣好的上半身曲线彻底显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得如上天的造物,娇小而形状完美的乳房,一点艳红点缀在雪白之上,让他们不得不惊叹,面前少女身材的完美。
这样的目光让黑尔加感到很不舒服,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血液都在上涌。伴随着最后一声撕裂的声响,内裤的蕾丝边也被割破,无力地垂落下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如果在毒心面前时是少女的羞赧与青涩,在被工头按在身下时是绝望与无助,而如今在号角面前赤身裸体的感觉——
是仇恨
越来越浓,越来越疯狂的恨意。
黑尔加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她坐上了那把造型如一个巨大“X”的椅子,双手被绑在椅背,如项圈般的铁链拷在了她的脖颈上,彻底剥夺了黑尔加的自由。她那修长的双腿被强迫分开,被用皮带绑在两侧的椅腿上,少女的隐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
“你要先试试看吗?”
“正有此意。”
布夏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走向了黑尔加。面对着步步走来的男人,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但是不断颤抖的身躯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他们都在看着我。
黑尔加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她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但在一片黑暗之中,浮现出的依旧是那些人的视线,若刀子般深深扎进了自己的心里。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神……
那些贪婪的,被欲望所填满,让人作呕的眼神。
我在哪里见过?
“喂,黑尔加。”
“你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
从脑海深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清晰起来。
那是个肥硕无比的中年男人,职业的衬衫与穿在他身上几乎要将纽扣给撑爆。但就是这样一个丑陋而矮胖的身影,如此蛮横地闯入了黑尔加的记忆之中。
布夏的手指缓缓插了进去,然而却没有意料当中的刺破感,下体微妙的感觉让黑尔加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不少,拼命咬紧了嘴唇,别过头去不愿发出声响。布夏顿时就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大喊起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居然不是个处!哈哈哈哈哈!我记得好像才十七岁还是十八岁吧?”
黑尔加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脑后被人狠狠砸了一棍,眼前的世界顿时天旋地转起来。
我想起什么来了……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嗯哼~~嗯~~”
(那个哼着小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踩在了黑尔加的胸口,让她难受的一阵阵反胃。)
“你在哪呢~黑尔加?”
(她拼了命地捂住嘴巴,掩盖着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即使这样让她窒息到头晕目眩。)
“快点过来~”
(透过厕所底下的缝隙,一双穿着宽松裤子的腿出现了黑尔加的视线之中,然后晃了晃,最后停留在了那里。这个画面让黑尔加的瞳孔瞬间放大,全身上下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牙齿刺穿了皮肤舔舐到了血腥的味道,用疼痛来保留最后的一丝冷静。)
(终于,这双腿的主人重新走了开去,渐渐消失在了黑尔加的眼前,黑尔加略略送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厕所的门如爆炸般被重重砸响,吓得黑尔加尖叫了起来,那张令她在无数个夜晚噩梦缠身的丑陋的脸正带着恶心的笑容,从上方贪婪看着她。)
“找到你了哦~”
“嗷!”
黑尔加忽然像疯了似的扑了上去,脖子上拴着的铁链瞬间绷到了极致,发出了哐当的声响,不过这点距离已经足够了,她一口死咬在了布夏的手臂上,虽然黑尔加马上就被重新按回了原地,但是依旧活活从布夏身上扯了块肉下来,黑尔加狠狠地呸了一口,将它吐到了另一个人的脸上。
但这样的反咬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那个受伤的男人却是不怒反喜,满不在乎地甩了甩鲜血淋漓的手臂,兴奋地哈哈大笑道:
“够劲,我喜欢。”
清风摩挲着下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淡淡道:
“哦?反应似乎有些强烈,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是变量有些多诶,你能确定是因为这个吗?”
“要不再试试?”
“试试,再试试。”
清风的手指再一次小心翼翼地伸入黑尔加的蜜穴之中,那温润的小穴立即将清风的手指包裹在了其中,不断地吞吐着。
下体插入异物的异样让黑尔加全身瞬间绷紧,她拼命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但是下体仍旧传来液体流动的感觉,等到清风抽出手指时,上面已是沾满了爱液。
“有意思。”
清风拈了拈手指,然后毫不忌讳地伸入了口中,仿佛甘之若饴般舔舐着手上粘稠的液体,然后吞咽了下去。
“我会上报的,申请在之后的刑罚里会加入性虐的惩罚。”
“但在那之前…”
清风的目光落到了被绑在椅子上赤裸的少女身上,黑尔加面颊上的潮红尚未褪去,还在微微喘着气,在看到清风投来的目光后,她毫不犹豫地回瞪了过去,只是那吃人般的目光对清风来说,却是熟视无睹,
“好好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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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啊!”
伴随着一声发泄似的闷响,黑尔加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大口喘息着,而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浑浊的白色液体犹如喷溅似的从她的口角边溢出,顺着她那优美的脖颈一路流了下去。
可还没等黑尔加缓过神来,又一个满脸兴奋的男人挤了上来,毫不顾忌地黑尔加嘴里粘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塞进了黑尔加的小口之中,反复抽插着,硕大的卵丸几乎拍打在黑尔加的脸上,伤害微乎其微,却是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男人了,无数根肉棒就在她的眼前晃动着,甚至时不时会戳到她的脸上。大量的的精液已经几乎将她黑色的秀发染白了,头发紧紧地贴在了额头,宛如一只落水狗般狼狈。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就站在黑尔加的双腿之间,双手箍住了黑尔加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的腰死死勒断一般,不断卖力地在黑尔加的肉穴里抽插着。黑尔加无助地挣扎着,但身体被死死地绑在椅子上,反抗都是微乎其微,就连发出的闷哼声,也因为嘴里塞进的肉棒而含糊不清。
“呜……呃……”
“神器使的感觉就是比普通的骚货要好啊!”
“没错没错,你看这奶子,这皮肤,就是不一样……”
正在冲击着黑尔加小穴的男人兴奋地说道,旁边的男人们也在七嘴八舌着议论着,这些污言秽语落入黑尔加的耳中,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可被绑着的双手根本没法捂住耳朵,她只有默默承受着这些男人的非议。
“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怒吼,下面的男人在抽搐中射了出来,快感与痛觉同时交织在一起,下体又烫又湿,不断有些许淫液从黑尔加的两穴中流下。可没有给黑尔加任何休息的时间,下一个男人又接替了位置,再度填满了她空虚的小穴。
滚烫的肉棒不断地撞击着穴壁,随着粘稠的精液再度喷射而出,黑尔加满嘴都是精液的腥臭味,呛得她阵阵反胃,但是空空如也的胃里除了吞下去的精液外再无他物。她那娇小的乳房被人随意把玩玩弄着,又是拧又是捏的,还有人直接凑上来叼着乳头吮吸,疼的黑尔加不断摇头呜咽呻吟,但是这些声音随即被淹没在了高潮之中。
“喂,含住,让你含住,听见没?婊子?”
男人皱着眉头大声地呵斥,用力拍打着黑尔加的面颊,随即捏开黑尔加的小口强行塞了进去。他的肉棒要比之前任何的一个人都要来的更粗大,一直深深抵到了黑尔加的喉咙深处。强烈的恶心感深深地刺激着黑尔加,可因为肉棒的缘故抬不起来,她只能保持着这样仰面的姿势,承受着侵犯。而下面的男人更是如钻了进来,仿佛要将黑尔加高挑的身躯贯穿似的。
“很喜欢吧?来,快说,快—来—操—我——”
“咳、嗬……”
嘴里被塞着肉棒的黑尔加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有不断的摇头,脸颊上早已泪流满面。随着激烈的抽动,连带着黑尔加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激烈地抽动着,小穴与口中能明显感知到肉棒的膨胀,随后大量的精液被从两边一齐射了出来,泼洒在了黑尔加的身上。
行刑部之人不得与神器使产生性行为,原因在于防止和神器使之间产生多余的感情。所以这些男人,全是号角底层的装卸工、运输工,是外面的世界里,身份最卑微的群体。
这些工人们,就如交界都市那些每日劳作的工人一样,享受不到那些美好的福利与待遇,唯一吸引他们的,就是当有女犯时,留给他们的特殊时光。
这些工人不知道黑尔加的身份,也不在乎这些,他们只在乎女犯的脸蛋好不好看,胸部够不够大,皮肤够不够白嫩。除此之外,她的年龄,她的过去,她的感受,她的想法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就算玩死就不关他们的事。
距离上一次有神器使被抓入行刑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与这样的好事整整错失了一个月。所以当午休时宣布下午,这些工人们就如打了鸡血般瞬间生龙活虎了起来。他们就像是闻见了血腥味的鬣狗蜂拥而上,仿佛要将黑尔加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集号角之力,这些工人的数目更是何其庞大,那些迫不及待的男人,干脆用黑尔加的手和脚来服侍自己,再加上那一刻不停被塞满的小穴与小口,几乎同时有六个男人在奸淫着黑尔加。只是因为黑尔加手脚筋被挑断的缘故,她根本使不上力气,所以只得任由他们虚握着自己的小手给他们撸管,满足他们的兽欲。厚厚的精液甚至涂满了她的手心和脚底,从脚趾间的缝隙湿哒哒地滴落,在地面上积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
“不要……不要再来了啊……”
旁边围着的男人们依旧源源不断,黑尔加已是被折磨得身心俱疲,她已被轮流侵犯了数个小时,耗费了黑尔加几乎全部的力量,她就像人偶一样被随意摆弄着,只剩本能在回应着,那些男人们的精液已经几乎将她的眼睛都糊起来,黑尔加唯一期望的,就是自己能快点失去意识。而到了后面,那些男人更是直接在她的肚子上打起了手枪,白灼的精液,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覆盖在其中一般……
刑房外,清风和布夏正背靠在墙上,彼此各点着了一根香烟。一道窄窄的门墙,彻底隔绝了房间内发出的淫靡声响,外面安静的出奇,只有二人香烟的燃烧声。
隔了一会儿,布夏忽然吐出了个烟圈,笑着说道:
“清风,这个丫头,似乎有点意思啊?”
“哦?”
清风长长地呼了口气,浓白的烟雾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到她的眼神了吗?哪怕是那个撑得最久的,虽然她在第一个星期的眼神也还不错,还能义正严词地在那痛骂伊恩,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害怕了。”
“不像她,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就像带着火一样,一直在燃烧,直到燃尽之前都不会屈服。”
“嗯,是挺有意思。”
清风淡淡地回答道,的烟灰掉落在地,他把已经快燃尽的烟头摁灭在了满是烟渍的墙壁上,再度烫出了一道焦痕。
“不过我在想,我们这次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一般来说,这该是下一个阶段,配合迷幻药与性剂使用的,不然犯人得不到多少快感,效果反而事倍功半。”
“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放出去了,搞得那些下人们都闹腾起来,实在是迫不得已。”
说到这里,布夏和清风忽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彼此心照不宣地扭头看向了别处。过了一会儿,清风才淡淡地说道:
“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这些贱民尝到的甜头也够多了,要是再不管指不定会弄出什么麻烦来。”
“这种事交给你处理吧,我先走了。”
说完,清风便独自一人离去了。布夏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走进了一旁的控制中心,打开了广播。
等到布夏推开门时,一股浓郁的腥味扑面而来,熏得布夏都忍不住捏住鼻子散了散,打开了排风扇。在刑室的最中央,已经被玩弄的双眼翻白的黑尔加无力地躺在长椅上,她那纤细而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此刻几乎从头到脚都被男人的精斑涂抹了个遍,精液之厚甚至都能到结成块的地步。若不是她还在微弱的呼吸着,恐怕跟具尸体几乎没什么两样。
“屁眼、阴道,所有地方都被填满了,啧啧,那些人还真是一贯的粗鲁。”
布夏稍微凑近黑尔加身边看了看,啧啧称奇地说道,然后戴上手套解开了黑尔加身上捆着的皮带。椅子的椅背也已被精液浸湿,又腻又滑,解开束缚的黑尔加顺势滑倒在了地上,如具人偶般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
布夏拿起水枪,对准了倒在地上的黑尔加,然后打开开关,立刻有手臂粗细的水柱喷出,浇在了黑尔加的身上。
“呃…呜……”
激烈的水流冲刷在黑尔加身上,黑尔加猛打了个激灵,无力地蜷缩了一下身子,原本无神的双眼渐渐重新聚焦了起来,这长达数小时的奸淫早就把黑尔加的体力挥霍一空,她只有勉强抬起头,强忍着水流的压迫回头看向布夏。在她的眼睛里,布夏只看到了怨毒的神色,宛如毒蛇的毒液般让人不适。
“噢,看我说了什么来着。”
水流冲洗在黑尔加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娇小乳房与腹部上的精斑冲刷下去了不少。见状,布夏耸了耸肩,忽然露出了一副恶作剧般的笑容,将水枪口对准了黑尔加的阴道。黑尔加的阴蒂早就被操的又红又肿,敏感无比,此时又被强烈的水流一刺激,黑尔加全身顿时如触电般猛一颤抖,忍不住娇叫了起来:
“啊啊——”
“哇哦,看来还不够激烈呢?那要不我们玩点刺激的?”
布夏脸上的笑意更盛,开始一步一步走向了黑尔加,激烈的水流一时冲的黑尔加都睁不开眼。趁此机会,布夏突然蹲下身子,猛地将水枪口径直插进了黑尔加的蜜穴之中!
“啊!!!!!!”
下体塞入异物的感觉一下子让黑尔加的双眼睁圆,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拔出水管,但是管子的口径本就要大上一号,加之边缘处又湿又滑,一时竟是卡在了其中,根本拔不出来。
黑尔加无助地扒拉着蜜穴里的水管,她的双手已经使不上力,那水管简直对她来说简直有千斤分量,对她来说沉重的无以加负。冰冷的液体不断涌入体内,那感觉比疼痛还要再难受百倍,让黑尔加急得快哭出来了。她不断扭动着身体,甚至于手脚并用地环抱住了水管,完全不顾形象地试图将龙头拔出来。
布夏看着黑尔加的窘态毕出的样子,又想起她刚刚还怨毒无比的眼神,不免有些得逞的快感。像她这个样子,最多还能再撑一个星期,他对此太有经验了。
这种灌肠的感觉不会有人想体会的,水流挤压着内脏,几乎要从里将人活活撑爆。最后,黑尔加孤注一掷地抬起脚,踩在了水管边的突起上,压榨出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用力踏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响,大量的液体从黑尔加的下体如泉涌般狂喷了出来,在发泄的快感中,也带走了黑尔加的最后一丝意识,她倒在地上,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