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个星期了,对于撑过了头七天的黑尔加来说,这并不是个值得庆贺的事情。
折断骨头,刺穿肌肤,剥下皮肉,冻伤,烧伤,灼伤,无论形式让它们呈现出各种各样的艺术感,最后传递给大脑的都是那疼痛的信息素,最后化为尖叫,从喉咙里激荡而出。
等到行刑开始,黑尔加也渐渐明白了,所谓的“中等刑”,与“下等刑”的区分就在于那些刑具有了专属的名称,开始需要有专门的刑具作为痛苦的载体。不过这也不代表着之前的刑罚就会被完全抛除,而是在其中,加入了针对性别特征专有的酷刑。
当她一早拖动着沉重的镣铐,被带入行刑室后。摆放在行刑室正中央的器具第一时间吸引了黑尔加的注意:那是一个大概一人长的木板,在木板前后两端处各有两条横放的棍子,上面绑有固定的麻绳。而在这个木板的首部,安装着一个犹如轮船上船舵般的装置,似乎是可以用它来控制机关。
“恭喜你,在行刑部成立一年零五个月十三天,接待过三百二十七个犯人,三十九位神器使后,你是第十二个撑到‘中等刑’的。很不错的成就,希望你再接再厉。”
刑房内,清风略带笑意地说道。当他看向这副长板状的刑具时,他那一直漠不关心的眼神中,忽然出现了一抹难言的温柔色彩。
会对刑具产生感情……这是什么样的人啊……
黑尔加沉默地看着他,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清风看着她的样子,他只觉得面前的少女倔的就像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而他们的行为就像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膛,在熔化她的同时,可也在将她锤炼的更加顽韧。
黑尔加忽然开口问道:
“撑到上等刑的,有几个?”
清风微微皱了皱眉头,黑尔加的反应让他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回答了黑尔加的问题:
“五个,三个神器使,还有两个其他犯人。”
黑尔加那狼一样的眼睛紧盯着清风,忽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轻松地莞尔一笑道:
“你马上就会见到第六个了。”
“?”
清风搭在木板边缘的右手忽然抓紧了,甚至于粗大的骨节都个个凸显了出来。他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了几口,迎上了黑尔加那讥讽的目光。
“好吧,真是好一张伶牙利嘴,那我倒要看看,待会你还能不能说得出话来。”
没有再多说什么,在解下了身上的镣铐后,黑尔加被迫平躺在了刑具上,手臂伸直,整个人呈一字型被绑在了这个刑具的两侧。黑尔加的手腕和脚腕分别被绑在上下两侧的木棍上,像是怕不够牢似的,绳子还特意多加绑了两层,如此一来,黑尔加便是彻底动弹不得。
在黑尔加的身旁,重又冷静下来的清风慢悠悠地走过,爱抚着那船舵似的轮盘,他的手从上掠过,仿佛抚摸的不是凉丝丝的木板,而是温热柔软的肌肤。
“这个刑具叫做‘艾克希特公爵之女’,曾经在中世纪的英国被用来拷问犯人。”
“它的运作方式是,将人固定在拷问台上,随着轮盘的转动,绳子将会拉扯你的四肢,然后你的关节会一个接一个脱臼,接着撕扯肌肉,直到扯断每一条经络,最后让你整个人被拉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简单而又粗暴,我喜欢这种。”
说完,清风便开始转动起轮盘,随着绳索开始不断被绞入轮盘,黑尔加手臂随着绳索的拉拽逐渐紧绷,开始发出渗人的吱嘎声。人体关节的柔韧性是极其有限的,而强行这样拉长四肢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全身性的脱臼!
“转动轮盘,绳索会拉开始拉直,然后拉拽你的四肢。”
“在强力的拉扯之后,首先被破坏的地方是——肩膀的关节,脱臼,在这之后哪怕碰一下都会产生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更何况还在继续不断地拉伸中。”
黑尔加感觉自己的头发根根竖立了起来,在被疼晕过去的同时再度疼醒过来,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四肢在传来剧痛的同时,仿佛要脱离身体,被活活地撕扯开去。
古时秦朝有五马分尸之刑,即车裂,用五匹马分别拉拽着犯人的四肢与头颅,将其大卸八块。而在数百年后的大洋彼岸,竟是出现了原理相同的拷问刑具,可见残忍这种东西对于人类来说乃是共性。
“即使是平时很少脱臼的髋关节,在这个刑台上,脱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直到全部的关节脱臼。”
“在这之后呢?如果身体还会被拉长会怎么样?”
“接下来被扯断的,是肌肉和筋,你将感受到,全身每一根纤维断裂,让人疯掉的剧痛。”
黑尔加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喉咙处“嗬嗬”作响,张大的嘴里却是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此刻她的手臂已经如拉满的弓弦被拉扯到了极限,如果再多加那么一分,那便是全身性的肌肉撕裂。
而清风也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停下转动轮盘,用一个楔子卡住了装置,然后走近了黑尔加,玩味似的欣赏着黑尔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
“这么喜欢大言不惭吗?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吗?”
一边说着,清风轻轻屈指,弹在了黑尔加的手肘上。
这是用任何言语描述都苍白的剧痛,终于突破了黑尔加的极限。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了行刑室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黑尔加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关节处错位的痛楚减少分毫,那足以令人崩溃无数次的疼痛,此刻从四肢百骸中疯狂的涌现了出来!虽然被绳索牢牢拽着,但是哪怕一点轻微的动作,在四肢上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最后化为令人难以承受的剧烈痛楚。
紧接着,清风解开了黑尔加手脚上的束缚,脱离刑具的黑尔加躺倒在地,却是全身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但即使这样,肌肉因疼痛无法控制的痉挛也足以让她痛的死去活来。清风捏住黑尔加的手臂,漫不经心地甩了甩,便是让黑尔加的五官都随之痛的扭作了一团,尖叫声更是一浪盖过一浪,回荡在刑室上空。
“才刚脱臼而已,居然就受不了了,真弱啊。”
清风有些不屑道,然后按住黑尔加的手臂,略微一拧,便是又将关节重新接了回去。
“我有时候也很奇怪一点,为什么你能做到,每一次明明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丑态百出,还能够摆出那副的嘴脸。”
清风踢了踢黑尔加的膝盖,之前老虎凳时过度反关节的伤势,如今更是强制脱臼,剧痛让黑尔加几乎癫狂地在地板上抽搐着,却还要竭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受伤的手脚触碰到地面,哪怕轻轻一碰,反应都将是沸腾的剧烈。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清风一脚踩在黑尔加的后脑上,几乎是将她的脸践踏在地上研磨着,黑尔加能清晰感觉到粗糙的地板在在自己面颊上摩擦出了粘稠的血,这种侮辱性的行为就仿佛踩在她的心上一般,但是她没法反抗,这种念头才刚刚产生,就被淹没在了痛觉的海洋之中。
“咔哒。”
又是一声脆响,是左腿膝盖的关节被重新接了回去,这就代表着它摆脱了轻轻一动就疼得无法动弹的局面。但是没有让黑尔加庆幸多久,从右手上又闪电般传来钻心的痛楚,是清风拖动着她脱臼的手臂,然后将她从地面上硬生生拖了起来,重重地磕在了“艾克希特公爵之女”的刑台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
黑尔加发出了完全不成音节的嘶吼声,那不是靠意志力与自说自话就能够忍受的了的。所以她索性毫无顾虑地顺从本能,这也是一种发泄疼痛的途径,当把注意力集中到喊破了的喉咙上时,疼痛似乎真的被缓解了不少。
但是当清风向后将她的手臂一拗时,黑尔加的惨叫声一下子戛然而止,她就仿佛忽然哑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黑尔加有些呆滞地转了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只见自己右臂的手肘处,如今却是呈反关节的样子,反向被拗出一个的恐怖弧度,中间甚至隆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鼓包,是不甘的骨茬想要挣脱皮肉的束缚,即将从中刺穿出来。
面对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黑尔加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有些愣神地看着自己那已经扭曲的手臂,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清风再度拽着自己的手腕,重新向前掰去,就好像一根弯曲的钢管,在骨骼错位的咔哒声中将之硬生生矫正了回来。直到这时,过痛才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让她控制不住地直接一头撞在了木板之上,想要尖叫出声,却发现嗓子在刚刚就被彻底喊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随即,清风一脚就踹在了黑尔加最后脱臼的右腿上,随着鞋底没入皮肉,能清晰地听见皮肉包裹之下的骨头的闷响。黑尔加刚刚恢复的左腿率先支撑不住,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动手,仅仅是这么耽搁的一刹,清风再次抬起脚,漠然地踹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到第三下的时候,随着咔哒一声,两根错位的腿骨在剧痛中巧合般地重新被接了回去,但同时黑尔加也被这一脚活活踹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清风也同时恰到好处地收手,向后远离黑尔加退了几步,只留下黑尔加无力地瘫坐在地,背靠着墙面艰难地喘息着。
“哈….哈……”
虽然脑袋撞在墙上剧烈震荡,但是脱臼的疼痛终于渐渐散去,黑尔加仍心有余悸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才猛地意识到,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透了。她试图去挪动自己的手臂,但是稍一用力,筋骨抽搐的疼痛立即让她瘫软了下去,再抽不出一点力气。
但就在这时,清风忽然拽住黑尔加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扯,很是干脆地让黑尔加的手臂再度脱臼。
“?!”
“呃…呜……”
冰冷黑暗的囚室中,传来黑尔加细微的呻吟声。
黑尔加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之前四肢脱臼的痛苦还刻骨铭心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哪怕连动根手指这样简单的行为,都让黑尔加感到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就会传来错位的痛苦。
四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在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发出着战栗的悲鸣,虽然脱臼的四肢已经被接了回去,但是泛紫的皮肤还在表明着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清风很有分寸地没有再多进一步,但这不代表着黑尔加就没事了,全身上下一阵又一阵抽搐似的阵痛,那是撕裂的肌肉留下的后遗症。
这种如跗骨之蛆般无休无止的阵痛,就仿佛毒液般在腐蚀着黑尔加的神经,也让黑尔加根本没法好好休息。而这疼痛却又没有疼到让她晕厥过去的程度,反而让她越发的清醒。
这个夜晚注定会格外的漫长。
虽然疲惫无比,黑尔加的心里却是如明镜般清明,自己必须要休息,不然的话,意志力会随着衰弱的神经一并沉沦下去,她无法保证到时候自己是否还有定力能够支撑下去。
而如果要保持冷静,她必须要想办法忽略掉这阵痛,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好,
黑尔加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选择,什么时候该舍弃什么,她已经足够决断到做出选择。
疼痛不过是一种感觉而已,和快乐、悲伤、愤怒一样,只要过去就好。
反正,都可以忘掉。
黑尔加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地面上缓缓直起身子,背靠着墙壁坐在了地上。黑尔加毅然决然地伸出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腕,然后轻轻一拉。
那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的疼痛如重锤砸击在了她的神经上,剧痛直接让黑尔加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黑尔加拼命张大口呼吸着,却是连一丝喊叫的声音都挤不出来,耳边传来疯狂的蜂鸣声,脸颊的肌肉仿佛抽搐了一般激烈跳动着,视线更是直接沦为了黑白,整个人就如断片了一般陷入了无意识之中。
这自残一样的行为让黑尔加花了将近半小时才恢复行动力,剧烈的心跳声占据了所有的声音。但也正因为这样,那原本无法抹除的阵痛忽然之间就变得可以勉强接受了,让黑尔加能够好好地找回理智,冷静地思考下去。
不行。
还不可以,我还能撑下去,这还远远不够。
她在地面上轻轻撞了撞额头,平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意识就仿佛沉入了地下,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
第十二天。
地牢走廊里的油灯炽炽作响,在潮湿的墙壁上倒映出不详的火光。明明已经步入了科技的时代,属于行刑部的地下刑场却还是充满着古老的中世纪味道。
那个黑暗、原始、森然、冷酷的时代,才符合行刑部一贯的作风。
布夏独自一人走在长廊之中,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长廊中反复回荡,那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简直一日不闻就浑身难受。
今天是轮班日,只会有一个人进行刑讯。一想到行刑室里的少女那俏丽而倔强的脸庞,布夏不知怎的,竟觉得心头隐隐有些不安。不过这份不安很快就被布夏所忽略了,倒不是说他觉得,虽然黑尔加的表现足以让他们吃惊,但是他从不觉得有人能真正撑得过去,现在可是连一半的时间都没有过去。
用力晃了晃脑袋,布夏推开了行刑室的大门。一进门就看见,半裸的少女双手被高高吊起,蜷缩着靠坐在墙角,显然还在熟睡之中,对于布夏的到来毫无反应。长期的酷刑已经将黑尔加身上的衣物快扯烂了,原本洁白的毛衣如今已是破破烂烂,毫无遮蔽的效果。风衣与罩裤也都已破碎不堪,沾染着血痕的白皙肌肤,反而有一种别样残酷的美感。
见此情景,布夏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黑尔加,轻轻抬起了少女瘦削的下巴,仔细品味了一下黑尔加还带着依稀痛苦的美丽脸庞,长期的折磨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开裂的嘴唇毫无血色,本就白皙的肌肤因失血更是苍白得若透明一样,却反而有种倔强的美感。然后顺着黑尔加细长的脖颈向下看去,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在破碎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大概在刚好能用一只手包住的程度。这个大小刚好适合把玩,不会因为太小而不过瘾,也不会因为太大而失去掌控的快乐。
娇嫩的乳头直挺挺地竖立着,布夏的喉结下意识地蠕动了一下,小腹上似乎有有一股火焰升腾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捏住了黑尔加的乳房,受到刺激的乳头立刻收缩,入手处只觉肌肤细腻丝滑,就仿佛水一样稍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间流出,手感极佳。
时间已经接近第二个星期,中等刑在之后的目标,是针对犯人性别的特殊部位进行的。所以对黑尔加的敏感部位其实也早用过刑,只是从表面上很难看得出来。就比如那针毫般细微的丝线穿过乳头,串联在一起来回穿梭,能在空气中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线,外表上却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一边玩弄着黑尔加的乳房,布夏的另一只手朝着黑尔加的下体探去,撩拨开少女下体湿漉漉的黑森林,尽情抚摸着黑尔加的私处,手指更是直接伸入了黑尔加的蜜穴深处,那里搅动着温热又潮湿的穴壁,简直如泡进温泉一般,舒服至极。
几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侵犯,黑尔加微微皱了皱眉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有些迷茫地睁开了双眼。那正不怀好意抚摸着自己双乳和下体的大手,正在诉说着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在看到面前人的面孔时,黑尔加的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化不开的恨意,几乎下意识地就咬紧了牙关。
没有丝毫犹豫,黑尔加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胸口,但是她那虚弱无力的身体根本挤不出多少力气,所以这一脚只能让布夏摔个跟头,反倒是黑尔加自己感到一阵脱力的头晕目眩,整个人一歪,手腕上顿时传来锥心的刺痛,是绑着的绳索瞬间勒紧,止住了她摔倒的趋势。
“滚开!”
黑尔加沙哑着嗓子嘶吼着,被摔了个够呛的布夏显然对黑尔加的反抗大为恼火,爬起身来用力甩了黑尔加两个耳光。黑尔加只觉双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脸颊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一缕触目惊心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下。
“妈的,还敢反抗??你好像还没搞懂状况啊,一个囚犯而已,我想怎么玩你,就能怎么玩你!”
布夏阴恻恻地威胁着,然后直接粗鲁无比地掰开黑尔加的双腿,蛮横无比地挤了进去,黑尔加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想要后退,但是未曾想布夏却是不依不饶,直接跟着黑尔加一同猛地向前,将她狠狠顶到了墙上,布夏的双手死死地捏住了她的臀肉,用力之大甚至于五指都深深嵌入其中。一条腿更是被高高抬起,被布夏直接扛在了肩头,让黑尔加只能呈金鸡独立一样的姿势勉强站立着,蜜穴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黑尔加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对于如今虚弱的她而言,稍微激烈一点的动作对她来说都难以维系,而且这个姿势她只能勉强踮着脚尖站立,时间稍一长,大腿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放心~会很快的,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布夏将头埋进了黑尔加散乱的秀发之中,用力地嗅着黑尔加身上的味道,在黑尔加满身的血腥与汗臭味里,他闻到了女人独有的体香,让他不由自主用力捏紧双手,更是大肆蹂躏着黑尔加的丰满翘臀,享受着手心反馈来的惊人弹性。
“啊~汗水里有恐惧的味道哦,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布夏似乎有些渴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目光紧紧盯着黑尔加微微隆起的胸脯,正随着黑尔加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着,那艳红的乳头如一颗颗鲜艳的樱桃,抽回了一只手解开了裤子的皮带,将男人丑陋的阳具一下子暴露了出来。扛着黑尔加右腿的大手更是用力地往上抬去,一直到黑尔加的大腿和小腹紧贴在了一起,把黑尔加强行掰成了一字马一样的姿势,然后顺势,直插进了黑尔加的蜜穴之中。
“啊!!!!”
下体的韧带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痛的黑尔加咬紧了嘴唇,她的身体本就柔韧度欠缺,毫无准备下被这样屈辱的动作,大腿根部立刻就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黑尔加下意识地抬起腿,想要缓解一下身下的痛楚,可这样一来,简直就如同把自己往布夏身上送一样,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蜜穴中的那根肉棒之上。
“哦?主动送上门,你还挺会的呢。”
布夏一挑眉毛,兴奋的说道,随即突然故意一松手,被下坠感惊吓到的黑尔加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尽力气用腿绞住了男人的腰。达成目的的男人这才满意地握住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捅了上去。坚硬的肉棒一下插入顶撞到子宫口,痛的黑尔加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在男人怀里剧烈地战栗起来,可即使死死咬着嘴唇也无法制止小口里流泻出的呻吟声。
可惜吊环只有一个,不然把绳子绑在黑尔加纤细的脚踝上吊在房梁上,自己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玩弄少女丰盈的双乳,不过现在也不错了。
较之于男人的身材,黑尔加未免显得过于纤细,被布夏抱在怀中时,简直就如玩具般被随意蹂躏,布夏强劲的腰肢挺动着,狠狠地在黑尔加已经被操磨至嫣红的嫩穴里抽插。
黑尔加咬着唇,徒劳地抵挡着男人的进攻,布夏每顶一下,黑尔加全身都会如触电般一阵颤抖,原本明亮的金色眸子逐渐浮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被捆绑着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尖锐的指甲嵌进了肌肤之中,殷红的鲜血顺着修长白皙的手臂流下,反而更平添了一种残酷的美感。她想逃离,挣扎,然而一切都被束缚着的身体制止,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一般狼狈过。
这是一种侮辱。黑尔加红着眼死死的咬住牙,她无数次的想象着撕碎眼前这个男人的画面,然而现实却是布夏压着她丰满的臀部,让自己粗硬狰狞的鸡巴插的更深了。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液体是少女的潮水。在男人顶到脆弱的宫颈口的瞬间,比痛感来的更迅捷的快感像电流般穿透了她的身体,阴道的高潮让痉着挛的肉穴涌出了大量的液体,随着男人的抽插喷了满地。
“还真是淫荡呢,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布夏得意地道,下半身又是一阵,又惹得黑尔加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喘。黑尔加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反应竟会如此剧烈,在号角面前泄了身,更是让她羞愧得几乎将银牙咬碎。人是会适应的,在被工头摁在雪地里做爱,更是被无数男人轮番强暴过之余,自己的身体在本能与理智的对抗中屈服于前者。
“啊…啊……”
布夏滚烫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少女的高潮而抽离,仍在黑尔加的蜜穴里搅动着。但是黑尔加高潮的花穴里涌出的一股股粘稠的清液流过男人肿大的龟头时,敏感的马眼更是被刺激的发颤。痉挛的阴道死死地裹住硬挺的肉棒蠕动吮吸着,就像是被蛇缠上一般,要绞出哪怕最后一滴精液,布夏闷哼几声好不容易才压下想喷涌而出的欲望,他还没有驯服面前这头狼,不能这么快奖励她。
布夏动了动,缓缓把那根涨的红紫的肉棒从黑尔加已经被操干到红糜的肉穴里抽了出来。被淫水沾的水光油亮的肉棒才抽出大半,随即布夏快速地俯身,像野狗一般的低头叼住了少女娇嫩的乳头,狰狞的肉棒颤了颤,又被布夏残忍地插了进去。
还在因高潮失神无力的黑尔加还没缓过神,便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再度痛苦地呻吟起来。布夏不会怜惜她,而是更狠更猛烈地操动着,同时用力吸吮着,发出了“啵啵”的轻响,少女还在高潮中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抽搐,更多的液体喷了出来,湿湿嗒嗒地流了一地。
布夏毫不在意,他只管压在少女身上猛烈的不停的抽插。再一次高潮的肉穴紧紧的束缚住那根巨物,男人只感到马眼一酸,按压不住的低喘着把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狠狠顶进了黑尔加的子宫,同时双手死死地压住了拼死挣扎的少女。
虽然行刑部的规定是不得与囚犯产生肌肤之亲,但是现在自己只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知道。
剧痛和高潮快把黑尔加逼疯了,被牢牢捆绑的手腕因为过于激烈的挣扎,纤维都嵌进了皮肉之中,苦不堪言。伴随着又是一阵抽搐,黑尔加挂在男人腰间的脚忽然绷紧了,瘦削的身子战栗着,在短暂的沉寂过后,激烈无比地喷射了出来。
“啊!!!”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布夏松开了手,将黑尔加从那一字马解放了出来,少女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被操的嫣红糜烂的花穴流出的清液里,还夹杂着白浊的液体,微微鼓起的小腹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着,白嫩的酥胸上都是布夏留下的牙印,双腿一落地更是钻心的疼,痛得黑尔加双腿都忍不住打起战来。
还意犹未尽的布夏解开了吊环上的装置,稍微松了松牢牢捆在黑尔加手腕上的绳索,让黑尔加能直着手臂勉强跪坐在了地上,然后举起胯下的一柱擎天,用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道:
“现在,给我含住了好好舔干净,听明白了吗?”
男人丑恶的阳具还在往下不断滴着精液,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黑尔加本能地把头撇到了一旁,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半边俏丽的面孔,隐隐可见潮红的肌肤,宛若熟透的蜜桃,让人简直欲罢不能。
她狠狠地咬紧了嘴唇,但是下一刻,头发就被布夏狠狠扯住,强迫着她抬起头来,在望着那张面孔时,她从内心深处,泛起了深深的厌恶。
刚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那些畜生践踏她的尊严,摧残她的身体,如今还想从她身上获得快感,开什么玩笑??
在那一瞬间,黑尔加忽然安静了下来,就在布夏蹲下身子,准备强行捏开黑尔加的嘴口交时,她忽然轻轻地说道:
“滚开…”
还正在努力调整方向的男人像是没听清黑尔加的声音,下意识地一挑眉头:“嗯?”
“我叫你滚开!!”
黑尔加拼尽全力怒吼道,她散乱黑发下的金色瞳孔里,在那一瞬间投射出如狼一般恶毒的光芒。
布夏被黑尔加气势吓得猛一哆嗦,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立刻就被裤子绊了个四脚朝天。等到他龇牙咧嘴地爬起身来,迎上的却是黑尔加那如狼一般凶狠的双眼。
“你要是敢伸进来,我一定会把你那玩意儿咬断!”
黑尔加一字一顿地说道,虽然她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已,但不知为何,没人会怀疑她说的真实性。
“天真。”
在冰冷的沉默中,布夏忽然冷笑了一声,取出了一件系着皮带的铁环,这个圆环的金属扣能够强行张开犯人的嘴,无法闭拢。
此时被捆绑着的黑尔加,被掐开小嘴戴上了口枷,铁环死死地卡在了她的牙后,如此一来,黑尔加就只能被迫张开嘴,任由布夏摆布。
可正当布夏准备挺枪上马时,他却是吃惊地发现,哪怕带了口枷,黑尔加居然也在拼命地咬噬着铁环,哪怕牙齿咬出鲜血来也在所不惜,从她那金色的瞳孔中带着滴血的疯狂,那模样,简直就如一条疯狗一般。
“怕了怕了,这个女人疯了。”
布夏做梦也没有想到黑尔加会疯到这种程度,色心顿时消散了大半,下半身在射过一次后更是软趴趴地根本硬不起来。他连忙灰溜溜地提起裤子,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溜之大吉,打开行刑室的大门逃之夭夭。
在布夏逃走后,狂躁不安的黑尔加才渐渐安分了下来,她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头,但是被捆绑的双手让她没法解开嘴里的口枷,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止不住的香津滴滴答答地从口中流下,事实上,即便她的双手自由,没有钥匙她一样打不开嘴里塞着的口枷。
行刑室内安静地可怕,只有黑尔加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黑尔加勉强整理了一下一团乱麻的思绪,这才感觉全身的力气都遽然一空,忍不住腿脚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她明明成功了,成功保护下了自己,
“呼…呼……”
我在哭什么啊?
豆大的泪珠,顺着黑尔加的眼眶毕剥毕剥地砸落在地。她的全身都失控地不停颤抖着,被口枷死死堵住的小口里,发出泣不成声的呜咽。
疼痛、屈辱、孤独,这些汇聚在一起形成的,委屈,但这些唯独不能暴露给号角,她不要在号角面前暴露出脆弱和无助,这些只有在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
此时的她是多么想…有人能够来拯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