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瓦里克从狗笼里揉揉眼爬起来,把一旁还在打鼾的铂顿叠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打开笼子爬出去,小心翼翼地扶墙推开房门,打着哈欠摸黑走向盥洗室。
他刷过牙,打开手机看一眼轮契的消息,从柜子里拿出一箱玩具,跪在淋浴房里拗姿势拍视频,等轮契满意后顺势打开莲蓬头,仔细用热水将自己身上和玩具上的污浊洗净。等他一切都倒腾好,抹一把镜子上的雾,摆正脖颈的项圈,取出一条内裤穿上——毕竟罗旭还是不很习惯终日在家见到全裸的男人——便出了门。
轮契离开的日子里,瓦里克便接手了主人日常所做的事——洗衣、买菜、做饭,到点后端着洗漱的用具和饭食上楼去敲罗旭的门。
“咚咚咚”,“先生?您醒了吗?”他没有得到回音,于是又敲了一遍,“先生?再不起床要晚了!”他提高了音量,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却还是没有半点声响。“奇怪,以往现在就该说‘请进’了啊……”他喃喃自语道,用尾巴卷住门把喊到:“先生!我进来了!”他等了五秒,见还是没有回应,便打开门,在桌子上放下洗漱用品和餐点,径直走向窗边,唰一声拉开窗帘,让阳光全透进来,而后打开窗,让鸟语花香全涌入屋内。
这下总该有反应了吧。他心想,转过身正准备去推搡罗旭的手臂,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在原地——偌大的床铺除了凌乱的被褥和睡衣竟空无一人!瓦里克立刻不安地叫喊起来:“罗旭先生!先生你在哪!先生您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床榻突然响起一阵细琐的骚动,瓦里克的耳朵向声音的源头一折,随后转过身,那团被褥正缓缓移动着冒出一个小鼓包。白龙下意识后退到桌边,咽一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鼓包。那鼓包逐渐移动到床边,瓦里克开始发起冷汗,只见那包突然带着被褥滚落到地上,听声音似是一个活物,随之从鼓包里传来尖锐的啼哭声。
瓦里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跑到床边抱起被褥,掀开层层叠叠,竟在里面发现一个赤裸的婴儿!
【系统提示信息:你的先生突然变小啦!】
“谁?谁干的恶作剧!”瓦里克下意识去找声音的来源,但还没等他找到,婴儿的啼哭声便如钢筋穿入他的大脑,令他无暇分神。“哦好,不哭不哭,不哭啊,不哭,”他把婴儿裹进怀里,环着双臂模仿摇篮,尝试着安抚甚至不到自己小臂大小的小罗旭。
“好吧,既然这是先生,那就由我来照顾吧。”
瓦里克拉起铂顿,向他解释了事态,又通知了轮契,却被告知最快也只能第二天早上赶到——“在此之前哥就交给你们了,最好别给老子出什么岔子。”轮契是这么留言的。
瓦里克叹了口气,看向铂顿。“嗯?啥?俺没养过孩子别看俺啊!说到底他该吃什么啊,奶粉吗,还是牛乳啊……”穷奇说到这,突然放缓语气,下意识后退半步,拿胳膊挡住胸口,愣神看着不怀好意地举着小罗旭靠近的瓦里克,“你……你想干嘛,俺的奶只给爸爸的啊!”还没等他说完,小罗旭便被举到他的胸前,被瓦里克下令道:“吸他。”但小罗旭只是凑上前闻了闻,便转过身缩回瓦里克的怀里。铂顿如释重负地放下手,赔笑道:“完全没有要俺靠近的意思呢……突然有种挫败感。”“是不是你身上太臭了,”瓦里克轻柔地拍着小罗旭的背让他埋进自己的胸口,“铂顿叔叔太臭了,我们离他远点。”
铂顿因不满起来:“俺哪里臭了!明明才洗过了。”瓦里克便凑到穷奇面前装模作样地闻嗅半晌,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捏住鼻子做出一副嫌恶的腔调说:“嗯,满身骚味。”“你这头贱龙!”铂顿方要发作,白龙一转身用背挡住他:“别吓着先生。”“嘁……”穷奇只好收声。
半晌,铂顿突然发觉瓦里克在发抖:“弟弟你怎么了?”他因大步跨到瓦里克身前,却发现那白龙不知何时已经涨得面红耳赤,粗喘着气把一脸红晕朝向他,将胳膊外翻,露出同样憋红脸卖力地抓住瓦里克的胸肌大口吸吮乳头的小罗旭。
“这……这是……”铂顿一时间难以置信。“先生……在吸我的奶,唔,”瓦里克被吸得酥麻,就势跪倒在地,背后渗出冷汗,在原地瑟缩着身子忍耐一阵阵电流在脊髓里上蹿下跳,“小小的先生……哈,啊哈……吸得好用力,拳头都捏紧了,这个小嘴含着我的乳头,好暖啊……嘶,再这样下去会……已经,起反应了!”但他还是挡不住生理的欲望,在维持了数分钟的吸吮后,白龙的生殖缝开裂,粗壮的龙屌破开裂口顶着满头腥臊,从内裤和大腿的缝隙中挺然出鞘,上下抽搐着拍打地面激起接连的水花。
他的喘息声转变为语无伦次的呻吟:“先生……啊哈先生,哈、哈恩……”马眼渗出的淫液愈多,他愈觉得浑身瘙痒,因用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不安分的巨屌,压迫感却只是让他喘得更加厉害。
就在此时,他的背脊迎来一股压迫感,紧接着两只粗壮的手臂绕过他的腰侧,一只捏住他的右胸,另一只向下轻抚潮湿的龙缝,使坏地向内抠娃半寸后拔出手指,顺势滑到炽热的龙根上。他的耳边被铂顿的热气哈得一抖一抖:“弟弟看起来好辛苦啊,哥哥来帮你解放一下吧。”那穷奇说着捏住瓦里克空余的一只乳头,尔后向上托起他的龙屌,从根部紧握住撸向前,指尖在敏感的马眼和系带之间蘸取淫液的润滑前后游走。频繁的挑拨令上翘的龙屌不禁更加兴奋,随着穷奇逐渐加快的撸搓泌出更多花蜜,吮吸声和铂顿手中娴熟的水声让瓦里克情不自禁,抱着吃奶的小罗旭吐出舌头大口淫喘。
“你这家伙……咳哼,哈、哈唔。”瓦里克咬着牙却难以抗拒本能的反应,挣扎片刻后便沦为铂顿手心里的玩物。“还是一样那么敏感,弟弟真可爱啊,”铂顿这么说着叼起瓦里克的脖颈轻咬,继而加重指尖的分量,旋转着搓动揉捻瓦里克胸前越涨越大的乳头,满溢的龙奶已经顺着他的小臂汇成小溪,手中的龙屌也已膨胀到只手难握,结实的脉搏在虎口的施压下泵动得格外明显,赤红的龟头胀得水润滑亮。在虎口摩擦过冠状沟时,白龙不断发出细柔的啼哼,扭动腰部挺跨用肉棒不安分地磨蹭穷奇粗糙的手心。
“哼哼,小心不要摔着罗旭了噢,要是他受点伤咱们可都要完蛋的。”
“遵命……”
……
事后,瓦里克独自缩进墙角喃喃不绝:“啊……我居然当着年幼的先生的面……呜呜。”铂顿给熟睡的小罗旭盖上毯子,凑到白龙身边拍拍他的背:“没办法嘛,他只喜欢你的奶,又不喜欢俺的,大概因为俺不是龙吧。总而言之,喂奶就交给你了!”“唉……”瓦里克兀自撑起身,走到沙发旁跪下,叠起手臂垫在脸颊下,仔细端倪仰躺的小罗旭红扑扑的圆脸,不禁扬起欣慰的笑:“吃饱就睡,真可爱。”
届时,铂顿已经穿好衣服,提上包正要出门。“你去哪?”瓦里克叫住他。“买尿不湿啊。”铂顿随口答道。“毛巾不就够了?”瓦里克追问。铂顿听后一愣:“傻弟弟,现在有专门的一次性尿不湿咧!”瓦里克听后便不做声。
等铂顿走后,瓦里克趴回沙发边上,将头凑到小罗旭的嘴边,用鼻尖轻轻顶蹭柔软的脸蛋,然后伸手轻撩孩子眉梢的垂发。正当他缩回手的时候,手指却突然被小手抓住,力气不大,对瓦里克来说却已是足够的束缚。他便凑得罗旭更近了些,浅吻他的前额,低声应道:“我在呢,先生。”
他低声哼唱久远记忆里,小时候照顾他的女仆曾为他哼唱过的摇篮曲,不知不觉也渐入梦乡。
……
他在婴儿的啼哭声中被吵醒,打一个激灵就地爬起,掀开婴儿的毯子,刺鼻的尿骚就往鼻腔里捅。
铂顿闻声冲下楼,捏起鼻子抓一包纸尿裤凑到瓦里克身边,随后上下打量着湿透的沙发蹙起眉,为难道:“哎呀……俺不会换啊。”“那就拿过来。”瓦里克说罢解开早晨临时系在罗旭腰间的毛巾,正当他将裹满屎尿的布料从婴儿的屁股下抽离时,一股澄黄的暖流在空中打出一弧抛物线,飙上他的胸。
瓦里克的动作便如被按了暂停的机器人僵在原地,愣神看着自己满手满胸的尿,涓涓腥臊悬在他的乳首上向下滴落。“先生的尿……尿在我身上了……”他低声说给自己听,不禁加重几分呼吸。
“弟弟?弟弟?”铂顿见那白龙没了动静,试探着伸头问道。“先生的尿……”而瓦里克却还在原地喃喃自语,近乎无视了仍在啼哭的罗旭。铂顿便用胳膊奋力一顶瓦里克的肩,大吼声:“瓦里克!”“啊?哦……”白龙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摇摇头一挤眉将自己拉回现实。
“你在想什么呢先生的尿布还没换好啊!”铂顿接着责问道,瓦里克才低下头,拿起湿纸巾为罗旭擦拭阴部,边木讷地道歉道:“抱……抱歉,我只是,啊,被先生撒尿有点……兴奋。”铂顿遂翻了个白眼:“啊啊真是变态呢,”他刚说完,拿眼轻蔑地一瞥瓦里克,刚要接着唏嘘,眼神却定在白龙给罗旭穿纸尿裤的双手上,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叹道,“好……熟练啊弟弟,简直天衣无缝。”瓦里克淡然一笑:“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自己的孩子,先生的这副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他说完起身,在铂顿的注目下提着脏毛巾走向盥洗室。
他洗完澡出来,铂顿已将沙发用法术洗完烘干,见那热腾腾的白龙围着毛巾关上浴室门,走上去便把小罗旭递进他怀里:“给,吃奶。”瓦里克平下眉,撇撇嘴,似有不满地“啧”一声,随即抱着一把抓住自己奶头的小罗旭往楼上走。铂顿不解问:“你去哪?”瓦里克也不看他,只答:“上楼,省得被你折腾。”便忙去了。
时针再转过一圈,瓦里克把小罗旭哄睡着后,转着微酸的胳膊走下楼,便闻到一股带甜的鲜香,彼时肚子也闹起脾气,他咽下一口唾沫,循着香气朝厨房摸去。
“什么东西,好香。”他打开门,正逢铂顿将飘热气的瓦锅端上桌。他在瓦里克的眼下打开盖子,用尾巴取来木勺吹散热气搅还滚着泡的汤汁,对白龙使了个眼色,让他把桌上剩余的菜碟取过来,因说道:“给你用蜂蜜炖了点鸡,补补身子。”
“偶尔也会做点人事嘛。”瓦里克嘴角微扬,端起兜满热菜的瓷碟上桌,等铂顿也入座后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鸡腿。
茶余饭后,铂顿洗碗,瓦里克去料理屋外的花,直至听到楼上的啼哭,两人才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又一齐跑上去照看了。
……
次日清晨。
罗旭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手脚突然打到一块庞大的硬物,愣是将他疼醒起来,眯着眼从手边睡得正香的巨物前爬起身,才发现瓦里克正蜷身挤在床边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也不盖被子,只穿一条内裤,用翅膀裹着自己的身子。他于是摇醒白龙:“瓦里克?发生什么事了,又睡到我这来啦?”瓦里克闻声支吾一阵,随后勉力睁开眼,含糊道:“唔……先生早……先生!”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甚至忘记自己被翅膀过着,奋力起身时,竟重心不稳滚砸到床下,轰隆声振飞窗外的鸟,更把打地铺的铂顿原地吓醒。
“啊疼疼疼……”他揉着脑袋爬起身,急忙跪到罗旭面前,抬起他的胳膊,左右背后仔细端倪好一阵,皱起眉问:“先生你还好吗?有没有头痛,身上有没有受伤!”“干什么啊一大早大惊小怪的。”罗旭觉得莫名其妙,脱开白龙的胳膊,见那白龙神色担忧,也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因为先生……”瓦里克方要答道,话还没出口,罗旭的房门便被撞开。门口一只赤条条的轮契正喘着粗气,大喊一声“哥!”便箭步走向罗旭,一把拥住。罗旭越发觉得奇怪,因问:“轮契?怎么你也回来了,你不是还要半个多月……”
片刻,轮契放缓呼吸,把罗旭从怀里松开,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向其身后的白龙和穷奇,又回到他身上:“瓦里克说你被幼化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彻底解除了吗?”
“幼化?等等,你们在说什么?”
……
瓦里克解释了一通后,罗旭摸摸自己的下巴,沉思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是瓦里克和铂顿照顾了我一天咯?”轮契叹口气,坐到罗旭身旁:“幸好你没事,早知道我该留个分身在这的。”罗旭因看向他,无奈地笑笑:“但你在天界已经自顾不暇了。”那龙听后反倒恼起来,闷闷地从鼻里喷气:“啊啊好烦啊!老子才懒得管那帮老头子作妖,哥出事我不在身边就已经够让我愧疚的了!要是哥有什么万一……”
罗旭便伸手摸摸他的头:“没事的啦,出事还有他们两个呢,对他们有点信心吧,好吗?”轮契又恼了一阵,埋进罗旭的胸口,才迟迟起身答道:“那……好吧,那我走了啊,哥保重。”罗旭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待轮契走后,罗旭转向床侧的两人,把他们叫到身前,挠起他们的下巴笑道:“昨天谢谢你们俩,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照顾我的。”两人听后面面相觑,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红着脸躲开罗旭的目光。
“这个……先生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