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婚礼。
教堂里,神父前。
无数花瓣被挥洒在阳光里,在甜腻的郁金花香气中,孩童与宾客一同献上祝福。
祝福,你们祝福的是什麽?我和她,执手、环腰、相吻。
洁白的婚纱,纯白的女人。
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了?角落里,大提琴哭诉。
宾客们的眼里,只有妻子。
我……是谁。
这是我的婚礼!而那十字架,正朝着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摆放着。
注视着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将会降临在这人世间。
这一刻,宾客们一拥而上,欢笑着,他们撕扯开妻子的婚纱,将纯洁的碎片野蛮地塞进妻子的直肠。
看到婚纱被一片一片硬塞进自己的菊穴,妻子姿态依然如少女般羞涩,丰腴的双腿紧闭,金色的阳光泼洒在肉体的线条上,她如橱窗内的假人,却又亭亭玉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隐隐刻着花纹,顺着那些弧线上升的,是妻子晶莹的白色长筒袜,在阳光里隐约透出阵阵肉光,她没有穿着内裤,那两团臀肉就这麽随着撕扯左右摆动着,而那平坦小腹下的点点葱郁则被光线染成了金色。
腰间的曲线如凋刻艺术,而纯洁的手捧花盛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她低着头,在头纱的间隙里,澹澹笑着,眉眼间溢出的是幸福。
为何如此幸福?因为这是她的婚礼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长筒袜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这麽踩着白色高跟鞋,站在阳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头纱在空中飘扬。
她弯下腰,紧闭的双腿向后打开,将捧花随意丢在地上,修长的手臂从大开的腿间穿过,食指与中指撑开了自己的下体,那美丽的脸庞正带着期待回头望去……那粉嫩的肉穴被手指大大撑开开,大小阴唇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正顺着手指一丝丝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开打穴口同样闪耀着。
是什麽东西如此闪耀?
是妻子阴蒂上的钻戒。
而她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着最强大的男人。
丁伟。
白色的西装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撑起,裸露的下体正挺着入珠的肉龙,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里的大提琴传来一声哀嚎。
示意着婚礼正式开始。
神父在说什麽?你们都在说什麽?你们都在干什麽?这是我的婚礼!我独自咆哮着,愤怒着。
妻子甜蜜的笑着,眼里却全是疯狂,水嫩的嘴里不断传出极乐的呻吟,身下蜜穴正快乐地吞吐着那肉龙,阴道里的嫩肉随着婚礼的钟声被一下下带出,飞溅的淫水洒满了那洁白的长袜,台下的宾客们伸着手、张着嘴,吐出分叉的舌头,试图去触碰那妻子下体不断飞溅的液体。
想要一同分享这幸福的时刻。
可我什麽都听不到。
只能看着。
下一秒,婚礼到达了最高潮,漫天都是飞舞的花瓣!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后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洋溢着幸福的脸庞微微向后侧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新郎,而丁伟则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间,全身肌肉紧绷。
花瓣挥洒间,妻子缓缓被丁伟从身后抱起,抬起的丝腿被丁伟打开,淫水飞溅间,那精致的高跟鞋就这麽从妻子脚上滑落,白色的织丝间露出红色的指甲油,细腻的足趾向下紧紧缩着,极致的幸福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阻止不了,无法抵抗。
我抬起右手,看到的仅仅只是团白色的光影。
将手默默放在脸上,光影交错间也挡不住这一切的发生。
在那模煳的远方,新郎和新娘终于融为了一体!在婚礼的高潮中,妻子全身抽搐着,带着头纱高高向后仰着,只能看到不断翻飞的舌头,那双手将自己的两团乳肉蹂躏得不成样子,扭曲的脚趾撑开一片白色的丝幕,那不断喷射的蜜穴里,阴蒂上的钻戒被汹涌的精液和尿液覆盖,翻腾的精液为妻子的子宫披上了婚纱。
啊……我好像听到了……人们的欢呼声,丁伟的吼叫声。
在神父的细语中,妻子在喊着什麽。
是什麽?到底在喊什麽?我?我什麽?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发的薄弱,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
在最后一刻,我听到了。
那是来自女人灵魂的呐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将被血液黏紧的嘴唇撕开,我大口呼吸着客厅内污浊的空气,下意识地看向厨房,依旧空无一人。
踢开周围一地的纸团,扭着酸痛的颈椎,从沙发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内心带着焦渴,企图一饮而尽。
只是,空无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温壶,打算倒点热水。
只是,空空如也。
默默将水壶放回原处,把水杯扔向了墙壁。
悲鸣声中,碎了一地。
无可奈何下,只能捻出一支皱皱巴巴的卷烟,望着远处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百无聊赖地磕着烟屁股。
是啊,这个家,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窗外灰蒙蒙的,又阴又湿,现在是什麽时候呢?随着肢体关节的阵阵脆响,我走进了浴室。
阵阵热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无力,就这麽坐在了浴室地板上,仰着头,用嘴接着洗澡水。
在自来水的作用下,我的舌头发干发紧,我大口吞咽着,血腥味溷着生水味充斥着我整个大脑。
啊……多好喝的水,多温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瘫坐在热水中,手脚发软,根本起不来。
根本……起不来……起不来……
顿时,脑海犹如轰鸣!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开了手机。
我一度怀疑我手机坏了。
开机的一瞬间,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嘈杂的铃声发了疯似的闹着,眼前不断弹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机号码,几十个?上百个?我数不清了。
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干嘛。
最后的最后,是她发来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难受,就和前几次一样。」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伟是很厉害,那个药也很厉害,但是我丝毫不怕,说实话,昨晚整个大脑里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发抖。老公,过几天我们来视频好不好呀,爱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说好不联系麽。」
不一会儿:「我还是担心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啊,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用额头紧紧地贴着手机屏幕。
泪流满面。
我究竟是在悲伤什麽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被别人征服,这不就是我追求的吗。
为何如此难受,痛苦还是快乐?还是说痛并快乐着?我深呼吸,脑海里,妻子温柔的背影逐渐浮现出来,她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只不过她裸着身子穿着围裙,肉臀上写满了下流的文字,小穴和肛门中一塌煳涂……她是烈火,也是春风。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别人的玩物。
痛并快乐着?那就痛并快乐着!我用颤抖的手指发出最后的信息:「老婆,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你放开去玩。」
只不过没有人再回应我了。
我正准备继续睡觉,随着一阵门铃响起,只得急忙穿上裤子去开门。
原来是逆风快递。
呵,多麽俗套的剧情。
丁伟他小说看多了吧。
快递送来的箱子有鞋盒大小,里面的东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无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沦陷的纪念品罢了,什麽录像之类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陷入恍惚。
这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瓶,有点像市面上卖的那种薄荷糖小瓶子,我打开瓶盖,里面全是白色的片状物,还散发出一股甜腻草莓味。
我强忍反胃,盖上了盖子,这不是什麽纪念物也不是什麽光盘,这是丁伟给妻子喂的药。
他在表达什麽?他在牛逼个啥?将药瓶丢到桌上,我默默地打开了论坛。
那个逼果然又发帖了。
第七天
映入眼帘的照片上,并没有妻子的身影,准确来说,仅仅只是没有肉体,而其他什麽都有。
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的。
画面上,是丁伟那狰狞的阳具,它带着诡异的弧度,像个巨型撬棍,深褐色的屌皮上长着一个个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无上的情趣,扎眼冠状沟上,就这麽挑着一个超大号粉红色避孕套,而里面的精液则如同一袋牛奶,装满了整个避孕套。
最冲击的,却不是这根东西,而是这东西的「皮肤」。
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皮肤一般,丁伟的鸡巴,此时正「装备」着皮肤。
一套口红皮肤。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状沟间,在那肉龙外,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口红印!那妖艳的红色,点点猩红,如少女破处的心血,就这麽在丁伟鸡巴上耀武扬威着,这是何等威武的将军,大战之后的嫣红,在投怀送抱间,沾满了美人的青睐。
对于女人而言,口红是让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药。
对于夫妻而言,口红是对爱情的尊重。
而对于此时此刻,口红是什麽?
是爱的软糖,会让爱变得更甜蜜多汁。
谁爱谁?我不想知道。
而最后的最后,仅仅只有一句话。
简单粗暴,如对待玩具一般。
彷佛这麽多年以来,都是我一人独过。
「兄弟们,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这几天要直播,点链接点链接。」
直……直播?他为什麽要这样,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我感觉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那红色的链接正死死地盯着我,宛如地狱的大门。
而我,早已疯魔。
丝毫没有犹豫,我就这麽点了进去,仅仅就只是进了一个网页,里面除了一个「如何把人妻玩疯」的标题以外,整个视频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锁,我作为丈夫,似乎没有资格看自己的妻子。
视频下方写着,仅限贵宾观看。
是啊,好的东西永远都是给贵宾享用的。
我好像一条狗。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发信息联系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个论坛贵宾难弄麽。」
「老弟,很难,要加精十次或是签到2年,怎麽,你要干嘛。」
「丁伟在直播干我老婆……」
「……」
绝望,掐紧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实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过类似的……」
「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这回没法帮你。」
远方,似乎传来了妻子的嘶喊,我却越来越远。
「大叔,为什麽。」
「她说的,不让你找她。」
她说的?她是谁?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她吧。
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
「老弟,哥哥对不起你。」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对于我而言,其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
对于她而言,其实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谁玩了谁。
到底,是谁玩了谁。
是我亲手造就一切,还是丁伟设下重重陷阱?
黑暗里,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体在肆意扭动着,随着丰腴肉身的摆动,在那腋下在那两腿之间,有点点星光挥洒开来,是汗水或是别的什麽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飞之间,那美脚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
淫糜的节奏中,妻子双眼微眯,对我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似纯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们花了这麽长的时间,经历这麽多次的煎熬。
那风筝终于……高高飞扬!
「我懂了,大叔,没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麽,毕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点神似嘛。」
「老弟你就别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经……」
「大叔,你想她麽。」
「想。」
「大叔,还在等什麽?」
「其实老弟你要看也没问题,我不说,弟妹她就不会知道。」
「还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会去做。
「那好吧……就让老哥我做一次恶魔吧……」
那时我没弄懂这话的意思。
我坐在客厅,从沙发缝里抠出我的打火机,火光之间,我看见刚刚的沙发缝里竟然还有一小叠照相片,看来又是妻子的杰作。
这妞,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准确说,这才是原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吗?
第一张照片,是妻子当年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时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树下,金黄色落叶下她侧着头,笑靥如花,白裙纷飞。
啊……原来这麽多年过去了。
思绪之间,那铃声如同丧钟。
「老弟,还好你老婆脸上带了口罩,丁伟那屌真的可怕,辛亏带了套,不然没你啥事了,弟妹的叫声可真惨,又惨又销魂。」
他,在干嘛?
「大叔,你慢慢看,别管我。」
我将手机丢到一旁,用双手郑重地翻着相片,沉浸在回忆里。
我不想忘记她以前的样子。
第二张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时候,一个小姐姐帮忙拍的,呵,我还是那麽帅,她双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带雨,脸都哭花了,嘿,话说有那麽感动麽。
催命的钟声响起,我被恶魔禁锢住了目光。
「丁伟给你老婆喂了药,还往她屁眼里还插了东西,我的天,双通啊,逼里还是这种鸡巴,这人会发疯吧。」
大叔发来的信息用语开始变得粗鄙不堪,彷佛刻意在说着什麽。
我微动手指,这第三张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我和她结婚的时候,宾客们拍的,我和她相拥热吻,那时我只记得整个世界都是甜的,美丽的人,甜腻的气息,全都属于我。
「卧槽,观音坐莲,子宫会被那大屌捅穿吧,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头都收不回去了,我的妈呀,口水煳了一脸,跟个小屁孩似的。」
大叔说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反正我是没见过妻子这样,想见识,又不想见识。
接下来是第四张照片,散发出阵阵暖意,正是那烟火气,这是她在厨房里的背影,是我偷拍下来的,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低头尝着什麽,我记得,是红烧肉,是我最爱的人做的我最爱的食物。
「他们边操逼边舌吻啊干,你老婆舌头伸出去了啊,擦,丁伟那舌头真恶心,这货口水是黄的啊操,这他妈的就是头禽兽啊老弟。」
大叔,你说谁是禽兽啊,我和妻子接吻她从不主动伸舌头。
那第五张,我还真没见过,竟然是我的睡颜,哈哈,无疑是妻子偷拍的,有意思的是,她竟然还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心,我醒的时候要她对我比心,她还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着了她就好意思了。
「我靠,整个镜头都在震,这个冲刺,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惨叫啊,妈的这脖子断了吧……怎麽摇得这麽疯啊。」
疯,不知道是谁疯了。
「射了射了!喷了喷了!这还是人的叫声麽,这大屁股,没谁了,结束了还在抖,妈耶,丁伟那屌精液把套子撑起好大一个包!这射进去只怕是把子宫撑破啊。」
第六张,是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我握着她的手,她靠着我的肩,就这麽以自拍的形式拍下来了,平平无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这一生百分之99的时间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了我多少年。
花开花落。
以至于甚至是连仅仅百分之1的不平凡里,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别说,丁伟绝逼是个丝袜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换了双红色丝袜,啧啧,这腿这脚,完全可以当性器使用了。」
红色丝袜,什麽样子呢?有妻子菊穴里的肉壁那麽红麽。
「这丝袜大屁股里的震动棒有点夸张好吧,结束了还在震,没看见这女的逼都合不拢了麽,让人家休息下啊。」
我只想看她的样子,这些照片,全是我们的爱。
第七张…………诶?就连回忆也要被剥夺麽……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弟,丁伟开了直播活动啊,说是什麽抠穴大会,按打赏来抠你老婆的小穴啊,500手指沾药,2000抠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麽办。」
第七张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里,老猴子将手抱在胸口就这麽站着,妻子正双腿大开脚心相对,蹲在他胯下含着那根臭屌,地上东倒西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溷杂着油亮的汗水和乌黑的灰尘,那肥硕的屁股上被画了好几个「正」字,而妻子正用两根食指拉开自己的肛门,大量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闪亮的钻戒也淹没在精液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张双腿蹲着给别的男人口交,而那流淌着精液的菊穴,代替了妻子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我。
我打开转账界面,将2000转给了大叔。
「老弟,不用了。」2000又被转了回来。
「有土豪打赏了10000,要你老婆一边被丁伟抠穴一边扭着屁股跳艳舞,还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写这家伙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赏,我就懒得看你文字直播了,这种用药的怂逼,没啥意思,累。」
「话说,我妻子当年也是被药给那啥了,不过是注射的,可以理解,兄弟,药效退了,她还是她。」
不知不觉,周围都是烟头,我将烟掐掉,关掉手机,躺到了床上,胸腔里的臭气和烟草气顿时充满了整个被子里,我将头闷在妻子的枕头上,却什麽也没有闻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种淫妻时的折磨,而是那种真正的感情。
这种无意义的淫妻,没有任何意思。
所谓用根大家伙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变,这明显不现实。
这就像是一篇劣质的短篇小说,从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间。
我编辑好一条信息,发给了妻子。
「老婆,开心麽。」
很久没有回复。
想必肉体很开心吧,也就肉体罢了,那又白又大又圆的屁股在红色丝袜的包裹下正扭动着淫舞,直肠深处正传来毁灭的快感,与此同时的淫穴里,那药丸磨成的粉末正渗入到每一寸嫩肉里,持续支配着妻子的灵与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渊里被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机响了。
「老公,原来啊,那里被插入是这麽爽啊~丁伟厉害过头了啊!和笨老公那根手指一样的东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鸡巴就说鸡巴,还是害羞对吧。
「那药厉害吧。」
我带着笑容打下这几个字。
「超超超厉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拜那个药所赐哦~老公」
才说丁伟厉害,这里又说药厉害,你啊你,还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人。
如此,温柔的人啊。
我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压抑了半年吧,我这些天右手都要断了。」
「多休息,老公,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就框我,还有23天。
虽然说不会伤身,可这药连续吃一个月也不行吧,我担心她的身体,内心突然觉得非常空虚,想让妻子回来了。
现在看来,丁伟不过是个稍微牛逼一点的打炮机罢了。
仅此而已。
我沉沉睡去,这些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去联系大叔,而丁伟的网页,也宣告着我的妻子7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并没有再更新,只是时不时开着直播,在一片大骂圈钱与「太监」的声音里,一切变得如此的理所应当。
不知不觉,冰箱门的照片越来越多,有时是在花盆底下发现的,有时是在内衣柜里发现的,我照样每天画着漫画,做着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只是常常免不了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谁在玩谁,我仍然没有想通,但并不在意了。
这是妻子去当免费妓女的第15天,冰箱里所有的红烧肉已经空了,我深刻认识到这件事情的无聊程度,压抑了半年的人妻被一个打炮机草了15天,这件事想着都觉得无聊,于是我准备喊妻子回家,打算另寻玩法。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妻子,好巧不巧,她先发信息来了。
「晚上10点我们视频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伟那个东西插啊~老公」
额,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着。」
这似乎,又有点意思了。
全文2.2w字,后续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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