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保存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少了一橛
我懒得在那里改了 重新发一份
这天清晨,韩小莹教郭靖越女剑法中的两招。那招“枝击白猿”要跃身半空连挽两个平花,然后回剑下击。郭靖多扎了下盘功夫,纵跃不够轻灵,在半空只挽到一个半平花,便已落下地来,连试了七八次,始终差了半个平花。韩小莹甚有耐心,又教他如何足尖使力,如何腰腿用劲。
韩小莹原是渔女,在江南时便整日不着鞋袜,但每天在湖中上下,双足也还甚至娇嫩,如今身处蒙古,虽在帐外不敢赤脚走路,但一进屋,便恢复旧日习惯,始终是光着一双秀足。此刻要教郭靖双足如何使力,他脑袋凑在自己赤足之前,自己又要在足上指点,郭靖还不时随着自己手指轻点自己脚背,虽郭靖年龄尚幼,韩小莹还是觉得脸上发烧。
郭靖虽用心学武,但韩小莹一双赤足就在自己眼前,也由不得他不注意,心中不禁将韩小莹双足与往日见到华筝的双足比较。华筝双足甚大,虽是雪白,但却略有粗糙,不甚怕痒。眼前韩小莹双足却是娇嫩细腻,肤色白里透红,足趾不长不短,整整齐齐地列在脚掌前方,自己手指便是碰碰也会轻轻颤动,想来甚是怕痒,只可惜现在的角度看不到足底。
这帐中因要练武,不铺地板,地面都是些砂石青草,韩小莹足底为硬硬的砂石刺得有些微痒,便稍稍抬腿,足跟着地,将足掌翘将起来。郭靖原甚遗憾看不到韩小莹足底,哪知转眼间韩小莹足底已立在自己面前。
郭靖突然想到往日和华筝赤足在沙地中玩耍,每次华筝穿鞋时都嫌足底被沙子硌得生疼,要自己为她仔细拂去沙子再稍稍按摩一番才罢休,此刻郭靖见韩小莹足底沾着些许青草沙石,还有不少因踩到石头而出现的小小印痕,伸手道:“师父,您脚底沾了些沙石,弟子帮你抹一抹吧,不然刺得甚是难受。”
韩小莹原欲自己伸手在足底搓两遭便算,听郭靖这般说,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帮我抹脚?我自己来便了。”郭靖忙道:“往日弟子和华筝在沙地里玩耍,都是弟子帮她抹脚按摩,她还经常赞我手法呢。”韩小莹教了一天,双足确甚劳累,便将双足架到郭靖腿上,说道:“那也好,这几年在蒙古,我双脚确是没甚保养,想起来当年在江南我脚底可比现在软多了。”
郭靖捧起韩小莹右足,一只手托着她足跟,另一手先是用指肚在韩小莹足心刮动,韩小莹忽然足趾一缩,哈得一声笑了出来,忙伸手掩口,笑道:“你这是在抹脚还是挠痒?且轻点弄。”郭靖甚是奇怪,手上放轻力道,说道:“这般便会痒吗?弟子之前帮华筝刮时她却说甚是舒服呢,只有我按着她用指甲上下刮或是搔她足趾时她才会说痒。”韩小莹足底时刻被郭靖指肚轻擦,还是觉着甚痒,笑道:“那想来华筝年龄尚幼,自不怕痒,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是怎么搔她痒痒的。”
郭靖虽觉害羞,但还是开口说道:“那天我们去帐边沙地里玩耍,累了便想回帐,她突然抱怨说足底被沙子硌得生疼,穿上鞋袜不甚舒服,我便捧起她脚,帮她细细扫去足底小石细沙。我在碰到她足趾的她突然抽脚,开口笑了起来,我才知道原来她足趾怕痒,我便不用指甲她也经受不住。”
韩小莹笑道:“便是这般?你又何时用指甲刮她足底?”郭靖道:“那天后我便时常想搔她足底,不过她却不爱让我挠痒,但有时在帐中席上,她脱了鞋袜趴下,我便突然坐上她大腿,将她小腿扳将上来,握住她足踝,再用指甲刮挠她足底。她虽对轻刮没甚反应,但只要我一用指甲,她便如要跳起来般,足趾也是乱动。有时我便顺着她足底的纹路刮动,要挠上半个时辰方休,那时她足底心微微发烫,变得红红的甚是可爱。”
这时韩小莹双足已为郭靖拂拭干净,便想起身,郭靖赶忙握住她足跟,说到:“弟子还有按摩没做,师父别忙起身。”韩小莹也觉双足疲累,便坐了下来,哪知自己还未坐稳,足底心已被郭靖指甲刮了一遭,韩小莹毫无防备下不禁尖笑一声,想要抽脚,却被郭靖抓住了自己足趾足跟,忙开口道:“别这般刮!我可禁不住痒,当年……”忽觉自己说漏了嘴,赶忙住口不谈。
郭靖虽是迟钝,但也听出韩小莹以前约莫是被人搔过痒,便问道:“师父以前被人挠过痒痒吗?弟子…”韩小莹不等他说完,只含糊道:“也不是甚么大事,没甚好说。你做按摩便了”郭靖一听更是好奇,一再哀求,韩小莹终是心软,还是开口道:“说起来也不甚奇怪,我在江南时本是渔女,终日光脚,便是和他们在酒楼喝酒也常常不穿鞋袜。这般光脚,总要做些保养,那醉仙楼里正好有个伙计精通此道,我每日便托他帮我护理双足。”
我虽是渔女,但总是吃喝不愁,不必整日劳作,每天和大哥他们喝完酒,我便与那伙计回到船上,起初他常用一些较为温和的手法,像什么双足泡入水桶之中,用些浮石,在我双足轻刮,又或是用手托着些辣椒在我足底搓动,这些虽是有些痕痒,却不难忍受。有时他会拿手在我足底清洁,那便有些难抵。忽有一日他说从一个客人那里学到了一个新的方法,又哄我答应了不得停下,可把我给折磨了一番。
那日我们来到船上,见他怀中抱了一只猫儿,我觉得甚是奇怪,问他时却又不肯说话。等我们坐下,我像往常一般将双脚伸到他身前。他又不知从何处端出一盆牛乳, 拿块抹布沾了便往我脚上抹去,我见那猫儿对着牛乳馋涎欲滴便知不妙,但答应了不停又不能改口,只得由他胡闹。那时我双足确是水嫩异常,抹了牛乳湿湿的又有点反光,直如奶冻一般,便是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双足能这般诱人。
他将牛乳抹完,先是拿指甲在我双足足底一勾,他平日里待我不错,我虽知他今日不过是想搔我痒痒,但也由得他去。他刮弄时我便笑了出来,他见我不来阻止,也不好意思再用手搔我足底,便将猫儿放下,那猫儿闻着奶香,早已忍耐不住,一脱把握便窜到我足边乱闻,不过两下便舔将起来。
那猫儿毕竟只长了一张嘴巴,舔着我左足,另一只脚便呆在一边,我看那伙计直勾勾的盯着我足底,便逗他道:“这江边风大,难道你就让我这右脚晾在这边吹风不成?只怕一会便冻得跟冰块一般。”我原是想他用手挠挠便算,哪知他会错了意,捧起我右足便塞到口中,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已含住我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大趾,我见他已含住,便由得他去,好在我们坐船远离岸边,没人瞧见。
那猫儿舌上生有倒刺,但又甚软,刺来不疼,那痒感却叫人难以忍受,再加上伙计舌头也在我趾缝里钻来钻去,反正左近无人,我也懒得忍笑,早已是娇笑连连。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猫儿舔尽了我足底乳汁,叫唤几声,那伙计也吮得累了,便放过我右脚,再将猫儿抱开。我觉着双足尽是馋涎也有些难受,让那伙计帮我清洁一番,他便抱起我双足浸到湖中,当时天气尚冷,湖水冰凉,我双足一入水便一阵哆嗦,他也怕我着凉,拿手给我抹了两把便把我双足捞将起来。
我双足虽浸了一番水,可他摸时还是觉得有些粘乎,便取过那个牛奶盆来,将我双足浸入盆中,又摸出一柄毛刷。我虽由他挠我,可足底确是怕痒,见他那毛刷刷毛甚是坚硬,刷起来可不大好受,便缩脚道:“这刷子就不必了吧,你用手搓搓便算了可好?”哪知那伙计腆着脸恳求,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他。他毛刷对着我足底,在奶盆里便刷将起来。我所料不错,我这敏感至极的脚底,被这硬刷毛一刷,我怎么抵受得住?双腿虽强自不动,但笑声已决堤而出,两只脚更是互相蹭来蹭去,盆中牛奶早已溅得满船都是。我当时企图用左足挡住右足,但他又转而刷我左足,我用右足挡时便刷我右足,可把我折磨了一番。
后来约莫是他觉得我双足乱动太过碍事,又或是浸在盆中看不到我足底,便将我双足抬起,右手抱着我脚腕锁在胸口,这般我双足便一点挣扎的空间也无了,只可动动足趾,却不得闪避了。他右手锁着我双足,左手便拿着毛刷在我足底乱刷,更是特别关照我的足趾和趾缝,我直痒的连抽脚的力气也没有。
韩小莹说到这便忽然住了口,郭靖正听得入迷,接口道:“那他便这般刷你足底?挠了有几个时辰?”韩小莹续道:“他挠时还注意我足底是否湿润哩!有时他觉我足底微干,便拿毛刷到盆里沾点乳汁再刷。我当时痒的昏天黑地,哪里分得清时辰?只知道他后来终于停了手,不过那次过后我便没叫他帮我做过保养…”韩小莹犹豫一下,还是说到:“其实说起来,也许久没有被刷过足底了,这几年还甚是怀念那滋味呢…”
郭靖一听便起了劲,忙道:“师父,这蒙古也有牛乳毛刷,我们何不在这重试一次?”韩小莹刚一点头,郭靖立马便冲了出去,不多时便带着一盆牛乳和一柄毛刷回转。郭靖将韩小莹双足在乳汁中浸了一遭,又按故事中手法锁住了她足踝,左手毛刷便朝着韩小莹一双赤足足心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