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一段2021.6.18
盈盈的没灵感,写不出来,先整一段仪琳
感觉效率好低 想当年一个晚上肝完骆冰,今天整了两个多小时就这么点
高产是不可能高产的
这篇我打算先发出来 然后我直接在这里写
空格后面大概率是要删掉的 应该是前面那段续写就差不多了
说起来大伙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封面
现在这个封面感觉不太拉风 整一个格调高一点的
只听定静师太道:“大伙儿这就走罢!”只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令狐冲心想:“这些恒山派的师姊师妹虽然各有绝技,但一上得那陡坡,势必伤亡惨重。”
当即摘了些青草,挤出草汁,搽在脸上,再挖些烂泥,在脸上手上涂抹一阵,再加上这满腮虬髯,绕到山道左侧,提气追了上去。顷刻间便越过了恒山派众人,来到了陡坡之下躺倒。
过不多时,恒山派弟子已到了他身前。众人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睡在地下。虽只须轻轻一纵,便跃过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别,在男人头顶纵跃而过,未免太过无礼。
一名尼姑道:“军爷,咱们有要紧事,心急赶路,劳你驾往旁边让一让。”令狐冲道:“甚么军爷不军爷?我是堂堂参将,你该当叫我将军,才合道理。”七八名女弟子齐声笑着叫道:“将军大人,请你让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挺胸凸肚,神气十足,突然间脚下一滑,摔跌下来。他这么一跌,身子已缩在山壁微陷的凹处,恒山女弟子展开轻功,一一从他身旁掠过。
令狐冲眼见一个苗条身子一晃,正是仪琳,当即跟在她身后。这山路陡峭,令狐冲跟在仪琳之后,双眼正瞧着她那双嫩足。恒山派出行,向来穿着她们自制的草鞋,一来节约,二来便于应敌。这草鞋不同于市面上一般之鞋,前头一个小棚包着足趾,脚踝上一个圆环,拉出两条线来,分别连着足跟的鞋底,以及脚趾处的小棚,用于固定。令狐冲望着仪琳一双嫩足,走路时足心与鞋面一张一合,心痒难搔,却又不敢动手。瞧了半响,灵光一闪,潜运内力,掐断了仪琳左足鞋跟处的草绳,这般仪琳踮脚时整只脚板便漏将出来。仪琳哪知这是后边那将军在捣鬼?只道路途遥远,麻鞋磨损,但这般脚心给那将军看去了,也着实羞人,只盼那将军不要在意才好。
令狐冲瞧到仪琳足心,又觉不足,在道旁抓了只小虫,轻轻弹到仪琳足底,这小虫倒也玲珑,也不跳走,只在仪琳足心爬爬抓抓。仪琳突觉足底有一异物,初时不知是何物,待得它爬将起来,方知是虫豸,还未及细思足底何故会有此物,足心一阵痒感已直冲脑海,万幸这痒不甚猛烈,没笑出声来。笑虽是没笑出来,这小虫不停在足底抓挠,也着实难堐。
仪琳左足不停扭动,这小虫却如生了根一般,依旧在她足心挠动。出家人慈悲为怀,又不能将这小虫踩死,只得在落脚时轻轻将这小虫压住,但它挣扎起来,那硬硬的触角等物在足心刮动,只比方才更加难熬,仪琳只得作罢。小虫刮了数息,仪琳忍痒不过,足趾一缩,那小虫忽见足心泛起无数波涛,不明所以,拿双爪沿着凹陷处来回搓动,这一阵剧痒险些让仪琳将麻鞋摇将下来,忙张开足趾,给那小虫平坦的足底爬动。
这痒感虽不强烈,但仪琳足心敏感娇嫩,小虫刮了一炷香时分,已自抵受不住,只嘴里吃吃得轻笑数声,又缩缩脚趾,苦苦支撑。便在此时,前边众弟子也不知遇到甚么状况,停将下来,仪琳虽心中万分害羞,但足心奇痒难耐,轻声开口道:“将军大人,我这麻鞋破损,有一小虫钻入其内,它爬爬动动,我足底确是奇痒难忍,只望将军大人慈悲为怀,替我将这小虫捉出来可好?”
这一来,可又将后面众弟子阻住了去路。幸好他虽脚步沉重。气喘吁吁,三步两滑,又爬又跌,走得倒也快捷。后面一名女弟子又笑又埋怨:“你这位将军大人真是……咳,一天也不知要摔多少交!”
仪琳回过头来,说道:“仪清师姊,你别催将军了。他心里一急,别真的摔了下去。这山坡陡得紧,摔下去可不是玩的。”
令狐冲见到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更无半分人间烟火气,想起那日为了逃避青城派的追击,她在衡山城中将自己抱了出来,自己也曾这般怔怔的凝视过她,突然之间,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心想:“这高坡之上,伏得有强仇大敌,要加害于她。我便自己性命不在,也要保护她平安周全。”
仪琳见他双目呆滞,容貌丑陋,向他微微点头,露出温和笑容,又道:“仪清师姊,这位将军如果摔跌,你可得快拉住他。”仪清笑道:“他这么重,我怎拉得住?”
本来恒山派戒律甚严,这些女弟子轻易不与外人说笑,但令狐冲大装小丑模样,不住逗她们的乐子,而四周并无长辈,黑夜赶路,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笑话,亦有振奋精神之效。
令狐冲怒道:“你们这些女孩子说话便不知轻重。我堂堂将军,想当年在战场上破阵杀贼,那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模样,你们要是瞧见了,嘿嘿,还有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这区区山路,压根儿就没瞧在我眼里,怎会摔交?当真信口开河……啊哟,不好!”脚下似乎踏到一块小石子,身子便俯跌下去。他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挥乱抓。在他身后的几名女弟子都尖声叫了出来。
仪琳急忙回身,伸手一拉。令狐冲凑手过去,握住了她手。仪琳运劲一提,令狐冲左手在地下连撑,这才站定,神情狼狈不堪。他身后的几名女弟子忍不住咭咭咯咯的直笑。令狐冲道:“我这皮靴走山路太过笨重,倘若穿了你们的麻鞋,那就包管不会摔交。再说,我只不过滑了一滑,又不是摔交,有甚么好笑?”仪琳缓缓松开了手,说道:“是啊,将军穿了马靴,走山道确是不大方便。”令狐冲道:“虽然不便,可威风得紧,要是像你们老百姓那样,脚上穿双麻鞋草鞋,可又太不体面了。”众女弟子听他死要面子,又都笑了起来。
这时后面几拨人已络绎到了山脚下,走在最先的将到坡顶。
令狐冲大声嚷道:“这一带所在,偷鸡摸狗的小贼最多,冷不妨的便打人闷棍,抢人钱财。你们出家人身边虽没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缘得来的银子,却也小心别让人给抢了去。”仪清笑道:“有咱们大将军在此,谅来小贼们也不敢前来太岁头上动土。”令狐冲叫道:“喂,喂,小心了,我好像瞧见上面有人探头探脑的。”
一名女弟子道:“你这位将军当真罗嗦,难道咱们还怕了几个小毛贼不成?”
一言甫毕,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仪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了身子。令狐冲骂道:“大胆毛贼,你们不知本将军在此么?”仪琳拉拉他手臂,急道:“快伏低了!”
在前的女弟子掏出暗器,袖箭、铁菩提纷纷向上射去。但上面的敌人隐伏石后,一个也瞧不见,暗器都落了空。
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了敌踪,踪身急上,从一众女弟子头顶跃过,来到令狐冲身后时,呼的一声,也从他头顶跃了过去。
令狐冲叫道:“大吉利市!晦气,晦气!”吐了几口口水。只见定静师太大袖飞舞,当先攻上,敌人的暗器嗤嗤的射来,有的钉在她衣袖之上,有的给她袖力激飞。
定静师太几个起落,到了坡顶,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一条熟铜棍从头顶砸到。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的同时刺到,来势迅疾。敌人在这隘口上伏着三名好手,扼守要道。定静师太喝道:“无耻!”反手拔出长剑,一剑破双枪,格了开去。那熟铜棍又拦腰扫来。定静师太长剑在棍上一搭,乘势削下,一条链子枪却已刺向她右肩。只听得山腰中女弟子尖声惊呼,跟着砰砰之声大作,原来敌人从峭壁上将大石推将下来。
恒山派众弟子挤在窄道之中,窜高伏低,躲避大石,顷刻间便有数人被大石砸伤。定静师太退了两步,叫道:“大家回头,下坡再说!”她舞剑断后,以阻敌人追击。却听得轰轰之声不绝,头顶不住有大石掷下,接着听得下面兵刃相交,山脚下竟也伏有敌人,待恒山派众人上坡,上面一发动,便现身堵住退路。
下面传上讯息:“师伯,拦路的贼子功夫硬得很,冲不下去。”接着又传讯上来:“两位师姊受了伤。”定静师太大怒,如飞奔下,眼见两名汉子手持钢刀,正逼得两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静师太一声呼叱,长剑疾刺,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链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她面门。定静师太举剑撩去,一枚八角锤一沉,径砸她长剑,另一枚却向上飞起,自头顶压落。定静师太微微一惊:
“好大的膂力。”如在平地,她也不会对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只须展开小巧功夫,便能从侧抢攻,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冲下之外,别无他途。敌人两柄八角铁锤舞得劲急,但见两团黑雾扑面而来,定静师太无法施展精妙剑术,只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
猛听上面“哎唷”声连作,又有几名女弟子中了暗器,摔跌下来,定静师太定了定神,觉得还是坡顶的敌人武功稍弱,较易对付,当下又冲了上去,从众女弟子头顶跃过,跟着又越过令狐冲头顶。
令狐冲大声叫道:“啊哟,干甚么啦,跳田鸡么?这么大年纪,还闹着玩。你在我头顶跳来跳去,人家还能赌钱么?”定静师太急于破敌解围,没将他的话听在耳中。仪琳歉然道:“对不住,我师伯不是故意的。”令狐冲唠唠叨叨的埋怨:“我早说这里有毛贼,你们就是不信。”心中却道:“我只见魔教人众埋伏在坡顶,却原来山坡下也伏有好手。恒山派人数虽多,挤在这条山道中,丝毫施展不出手脚,大事当真不妙。”
定静师太将到坡顶,蓦见杖影晃动,一条铁禅杖当头击落,原来敌人另调好手把守。定静师太心想:“今日我如冲不破此关,带出来的这些弟子们只怕要覆没于此。”身形一侧,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只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这一招可说险到了极点,直是不顾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头陀猝不及防,收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那头陀悍勇已极,一声大叫,手起一拳,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
定静师太叫道:“快上来,取剑!”仪和飞身而上,横剑叫道:“师伯,剑!”定静师太转身去接,斜刺里一柄链子枪攻向仪和,一柄链子枪刺向定静师太。仪和只得挥剑挡格,那使链子枪之人着着进逼,又将仪和逼得退下山道,长剑竟然无法递到定静师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