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二月上旬,正是哈市各大中学校园中最繁忙的时候,各个初高中的学生们正在为了在六月份即将到来的中高考取得好成绩而刻苦学习着,即便本该是好好享受寒假假期的时候,他们也依然要到学校里补课,为开学后的最后一学期冲刺而预热。当然,他们的老师们当然也不能放松,为了学校的升学业绩,他们也在竭尽全力的战斗着。
作为哈市的名牌市重点中学,一中自然也不能放松要求,在过完春节后没几天,学校的毕业年级师生们便提前回到校园开始了艰苦的复习备考。
二月二十一日早上七点,一中附近一片静悄悄,在这隆冬时节的大早上,没有一个行人。这时,一名年轻的女子从学校后面的小区里穿了出来。原来,学校后门是一个不大的小区,许多一中师生为了图省事从小区穿过,由后门进入学校。不错,这名年轻女子正是一中的一名老师,正在为了学校的加课而赶往学校,她名叫程婕,今年24岁,才刚刚到一中任教两年左右时间,在初三年级教英语。程婕身材高挑,身高足足有173公分,身姿挺拔,而且容貌姣好,她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五官清秀,留着一头染成棕色的大波浪披肩烫卷发,随着她大步前进长发也随风飘扬。她外面穿一身米黄色的及膝大风衣外套,腰上还系着腰带,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纯棉衬衣,下身外面穿着一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里面是一条不透明的加厚黑丝连裤袜,手上带一双黑色皮手套,脚蹬一双黑色低跟长筒皮靴,鞋码40码,靴跟大概只有4公分左右,既保暖又舒适,每年冬天她都喜欢这么穿,最主要的是她喜欢双脚被靴子和袜子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这使她觉得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牢牢地保护起来一样,她十分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程婕是一个新时代的年轻女性,但在某些方面却有些保守,她不喜欢自己的脚暴露在人前,确切地说是羞于让人们看到,更不能让人摸,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从来没有摸过她的脚,程婕就算是睡觉也总是穿着一双袜子。现下她穿的这条连裤袜是她三天前就穿在脚上的。哈市在严寒的北方,冬天因此格外寒冷,程婕感觉自己出汗不多,因此没有换袜子。除此之外,程婕还挎了一个某著名奢侈品牌的米黄色挎包,外形靓丽的她昂首阔步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区主干道上,尽管没人看到,但与生俱来的自信和严格的家教让她时刻保持优雅的身姿和迷人气质。殊不知,早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程婕,就像一只猛兽蛰伏在暗处盯着它的猎物一样。程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身处危险之中,只顾昂首阔步的走向学校后门。
这双眼的主人名叫香菱,她是一个盘踞在哈市多年的人口贩卖组织的头目之一,她原本是一个哈市附近的大山里的穷乡村里的村姑,不甘于蜗居在小山村里一辈子,便在2010年左右时和自己的远房表哥铁柱一起来到哈市打拼,但她天生游手好闲,总想着不劳而获,因此正经工作找到一个换一个,最终一事无成,但她不知从哪里和一帮人贩子“中介”搭上了关系,做起了贩卖人口的勾当。她专门绑架年轻漂亮的女性再转手给人贩“中介”贩卖到及其偏远的乡村去给人当老婆或劳力,以此来赚取暴利。因为来钱极快,所以带她出来打拼的铁柱到头来反而跟着她干起了这刀头舔血的勾当。他们二人又拉了几人入伙,这些年来拐卖不少年轻姑娘,而且抓来后都是香菱自己先把玩一阵,给折磨傻了之后再卖到偏远山区,可谓无恶不作。近两年来因新冠疫情影响,“业绩”下滑不少,她急得百抓挠心,天天上街寻找合适目标,这一次,因补课天天很早出门的程婕不幸被她盯上,她已经盯了程婕三天,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这天,她终于准备动手了,她从程婕出门开始就一直悄悄尾随其后,但年轻的程婕涉世未深,哪里有任何防范意识,被香菱尾随了一路,快到学校门口了竟仍懵然不知。
一中的后门和后面的小区的正门之间还隔着一条马路,想要从小区进入学校还需要穿过这条并不宽阔的马路。此时正是假期的早上,而一中虽是市重点,但地理位置却较为偏僻,后门外的马路上此刻没有任何车辆经过,道路两旁也没有任何行人,只有两列光秃秃的树木,一片衰败景象。此时程婕正要穿过马路,一阵寒风吹来,她禁不住瑟瑟发抖,风吹起了她的衣襟,她赶紧低头用双手将风衣的衣襟按住,正当她刚低下头的一瞬间,在背后跟了她多时的香菱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洒满乙醚的手帕悄悄来到她身后,她刚要抬头,香菱一把将手帕捂在程婕的口鼻之上。程婕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手足无措,张大嘴巴想叫,但却因嘴被捂住二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哼,叫不出声不说,反而因张大嘴巴而大量吸入乙醚气体,程婕拼命挣扎,但是越挣扎也越使得她更加快了呼吸频率,反而吸入更大量乙醚气体。程婕虽然身材高挑,但体型苗条,文静的她平时几乎不做任何体育锻炼,因此力量上反而不如身材矮小,只有160公分但从小干农活,体格敦实的香菱,加之不断吸入乙醚气体,头脑也昏昏沉沉起来,根本使不出力气,而且从小待在象牙塔里,涉世未深的她毫无自我保护意识,惊慌之余更加张大嘴想求救,却不知道应该赶紧屏气,阻止吸入乙醚气体,所以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身子逐渐软了下去,脚下的靴跟挣扎时用力跺地,发出了几声“笃笃”的声响后,双腿便软了,程婕感觉自己的全身软软的发不出丝毫力气,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很快,她眼前一黑,然后便有一种急速下坠的感觉传来,片刻之后,她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身子也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委顿于地。香菱还不敢放手,又捂了数十秒后,看程婕一动不动了,便将她暂时放倒在地,起身向马路一头招了招手。很快,一辆白色大面包车飞驰而来,车上下来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上下,他与香菱一人抬头颈,一人抬脚,将昏迷不醒的程婕抬上了车,然后两人也立即上车,扬长而去。不用说,此人正是香菱的表哥铁柱。整个过程仅仅不到三分钟,之前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年轻美丽的女教师程婕在离学校最近的地方被绑走了,而学校里程婕的学生还坐在教室里静静等待程婕老师来给他们上课,他们哪里想得到,程婕老师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面包车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开了很久,逐渐驶离了城市,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村落,面包车在村里又开了一阵后,最终在一处偏僻且破旧的平房前停了下来。铁柱下了车,拉开侧门,香菱将仍然昏迷不醒的程婕轻轻推出,铁柱将她抱在怀里,直接抱进了屋。香菱拿着程婕的那个随身的挎包边翻里面的东西边跟着进了屋,屋里是一间空空荡荡的储藏室模样的格局,只是没有东西。铁柱拉开了正对前门的一扇大铁拉门,赫然出现了向下的台阶,原来,这里便是香菱和铁柱暗中存放绑来的肉货的地方,沿台阶向下是一个半地下的地下室,有一扇扁扁的小换气窗,微弱的光线从上面透下来。地下室靠墙的正中央里有一张大双人床,正放在窗户下,床左手边是一排柜子,右手边是两个双层大铁架子,右边的铁架子上整齐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鞋靴,左边的柜子里却看不出放了什么。铁柱从台阶上下来后直接将程婕扔在这张铺了脏兮兮的褥子和床单却没有被子的床上,床上并排放着两个枕头。
“混蛋,臭鞋还穿着呢就往我床上扔?!”香菱一边骂一边拿着程婕的挎包跟了下来。
“别吵吵!门关了吗就嚷嚷?”铁柱没好气的回应道。
“当然关了,我能忘了这茬吗?楼上窗帘也拉了,地下室这窗户从上面看也就到脚脖子,谁看得见?咱们干这勾当多久了,啥时候出过事?”
香菱自从干起这贩卖人口的勾当后就找了这么个地方,这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周围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人认识他们,甚至几乎都没人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从上面看,这里只是一间被当作库房使用的平房,平时都是门窗紧闭,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哈市这些年人口失踪案频发,警察把哈市及其周边乡镇翻了个遍,这个村子也来过几次,愣是没注意到这里。
“行了,货已经到手了,你赶紧的通知三哥吧,赶紧让他来验验,估计王村的二傻已经急不可耐了,哈哈哈!”铁柱笑道。
“急啥?忘了咱们的规矩了?新肉货到手那次不得我先玩他个两三天的,三哥那边也默许了。再说,这城里的小妞都精着呢,不给折腾傻了哪能给卖到山里去乖乖给人当媳妇啊?”香菱说,“现在这边算落挺了,你先去歇歇吧,剩下的交给我吧。”
铁柱听了,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上了楼梯,从外面把门关了,自从干上了这行,他和表妹的关系就倒了过来,原来对他言听计从的表妹现在反而成了他的“大哥”。铁柱知道接下来在地下会发生什么,他这个表妹他可是最清楚的了,香菱之所以只选年轻漂亮的女孩绑架不只是为了卖钱,她还有一个奇特癖好,就是喜爱把玩女人的脚丫子,而且尤其是穿着袜子的女人脚,女人越漂亮,脚丫子越臭,她就越喜欢,抓来的女子的玉足不被她玩弄个几天是不会转手的,地下室里的双人床就是她用来和抓来的肉货(准确的说是肉货的脚)“共度良宵”的,平时她自己一人别有住处,只有抓来肉货才会在这偏僻漆黑的地下室里来个“金屋藏脚”,各位若是以为这是她和表哥两人睡的地方就大错特错了,其实香菱只爱女人的臭脚丫子,对男人没一点兴趣。这个房间不经过香菱允许,铁柱是不能随便进入的。刚才提到的“三哥”便是帮他们“销赃”的上线,香菱抓到肉货要自己先行把玩“三哥”也是默许的,毕竟香菱绑架技术超群,这等“人才”不可多得,所以“三哥”也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至于放在铁架子上的女人鞋靴,想必各位已经猜到了,就是以往香菱绑来的肉货的,香菱每绑一个女子,都会留下她的鞋子或靴子“做纪念”,从香菱这里送出去的肉货就没一个走的时候的时候是穿着鞋走的。
铁柱上去后百无聊赖,就去村里酒馆喝酒去了。香菱听见他出去了就从地下室里面把门反锁了,然后打开了空调,温度调成了26度常温,然后脱下了她那土气的棉袄和棉鞋后,坐到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土气的红毛衣和灰棉裤,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后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开始仔细欣赏刚绑来的肉货。只见程婕仍然沉沉睡着,呼吸沉重还伴随着一阵阵鼾声,香菱知道,这个被麻醉的女人睡姿不正导致她气息不顺,便把她上身拉起,解开她的腰带并脱下她的大风衣,随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一双黑色皮手套也顺手摘了下来扔在一边。外衣被脱,程婕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衬衣,丰满的乳房和完美的身材曲线便露了出来,香菱咽了咽口水,把程婕放平,头枕在左侧的枕头上,自己则倒过来趴在床上,头对着程婕的脚部,两只穿着土气的大红本命年棉袜子的大肥脚放在右侧枕头上紧挨着程婕美丽的左脸蛋,而自己的目光则聚焦在了程婕的一双锃亮的黑色低跟皮靴上。香菱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十点了,程婕是六点穿着靴子出门的,七点被绑,她的一双脚丫子在这双靴子里至少捂了四个小时,加上车里三个小时一直开着暖气,应该闷出点味道了。香菱这样想着,把手伸向程婕右脚靴子的后侧拉链处,轻轻拉了下来,“不知道这妮子穿的哈啥袜子?”香菱一边带着这个对她来说的终极悬念,一边缓缓拉下拉链。当拉链逐渐拉到底的时候,一股刺鼻的臭味猛地从程婕靴子的拉链缝隙里涌出,那股味道竟让“阅脚无数”的香菱被呛得险些流下眼泪,“太他妈臭了!跟我老娘腌的臭带鱼一样!腥臭腥臭的!”香菱发出由衷的感叹,她不知道的是,程婕这双丝袜已经穿了三天,厚黑丝本来就不透气,程婕这位大美人还偏偏有双与她气质不符的大汗脚,再加上靴子里捂了半天,走了一小时的路又在开着暖气的车里捂了三小时,味道可想而知。这下嗜臭脚如命的香菱按耐不住了,一把扯掉程婕右脚的靴子,扑到程婕的黑丝右脚上用鼻子拼命吮吸,她只觉得一股剧烈的咸臭直冲脑门,香菱瞬间甚至感觉有了不亚于高潮了的快感,她急不可耐地把程婕左脚的靴子也脱了,这下子程婕的一双厚黑丝臭脚就毫无保护地展露在香菱面前。香菱直接盘腿坐到床末端面对程婕的一双臭脚,双手各捏起程婕的一只脚,将程婕的双脚提到自己面前,然后并拢,随后把自己的大脸盘整个贴到程婕的这双臭丝脚的脚底板上疯狂抽动鼻子,仿佛要把从程婕脚底散发出的那所有混合着皮革味的剧烈汗臭味全一股脑吸入鼻腔。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香菱把脸扎进程婕足吮吸了足足五分钟后才不舍地放下。此时程婕的丝脚底板上还残留着几道浓浓的白色痕迹,那是汗渍的痕迹,香菱是真没想到,如此美女竟是个大汗臭脚。香菱最喜欢这种厚黑丝了,又性感,又聚味,还不透气,能最大限度锁住脚汗,饶是“阅脚无数”的香菱,竟也一时被熏得头昏脑胀,呆了片刻才缓过来。
香菱再次捧起程婕的两只丝脚细细观看,程婕的这双玉足是她最喜欢的脚型,她的脚很长,足足有40码,但是脚掌却很薄,同时还有着高高的足弓,远远看去就象一个拉长的S,而且还是个二趾长的“骆驼趾”。
“一看这脚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没绑错!”香菱由衷感叹。
香菱又开始好奇起来,她穿的是多长的袜子?长筒袜还是连裤袜?这里看不到袜根处,索性香菱把程婕的裤子也扒了下来,一双漆黑的厚黑丝连裤袜展现在她面前,“裤里丝,哈哈哈!爱了爱了!”香菱笑道。这时,程婕的双脚忽然抽动了一下,香菱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妮子快醒了,刚才净顾玩脚了,忘了捆起来!于是香菱连滚带爬下了地,从柜里拿出绳索,将程婕的双手反剪于背后,来了个反剪绑,又将她双脚脚腕并拢,牢牢捆紧,又弯折向后,让她脚心对着自己后脑,又拿出一根绳子将程婕手腕处的捆绑和脚腕处的捆绑连在一起,弄了个“驷马攒蹄”,程婕的身子被翻了过来,正面冲下,脸对着床尾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双脚被折过来,脚底板对着床尾(香菱的面前)。香菱又拿出个厚厚的黑眼罩给程婕戴上,让她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拿出以前肉货穿过的一双旧的短黑丝袜揉成球塞入程婕嘴里,又用一截胶带封住,让她醒了也不能说话,然后就坐起身,静待程婕苏醒过来。
又过了半晌,程婕悠悠醒来,睁眼一看,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但黑暗中仿佛又有点光感,她脑子嗡嗡的,一时还不能清楚的理解自己的处境,她下意识想伸手取下眼睛上的异物,却惊讶地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活动,想坐起来却发现双腿不知何时已被人扳到背后捆起,而自己的躯干则平趴在一个柔软的平面上,她吓坏了,张大嘴巴想喊,却发现嘴巴被不知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外面还被封住,无论她怎么使劲喊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唔唔唔”的声音。这下子她彻底慌了,疯狂的扭动身子,像只毛毛虫一样,却半天都呆在原地无法挪动一寸。
“呦,小美人,醒了?”耳边传来香菱的声音。
程婕忽然醒悟:“坏了,我被人绑架了!”这下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边更大声的“呜呜”闷哼,一边继续疯狂扭动身体,折腾了好几分钟,又急又累的她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而香菱坐在她对面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过,程婕当然不知道那是谁,在折腾了半天后,程婕终于筋疲力尽了,停了下来,鼻子里不停的呼着粗气。
“哈哈哈,小美女,挺能折腾的嘛,我看你能折腾多久!”
说着,香菱向前伸出双手,左手指尖对着程婕的右脚底板,右手指尖对着左脚底板,双手食指中指一起飞快地上下在程婕双脚的足弓处挠了起来,程婕的足弓算比较高的,平时足弓不会着地,最是柔嫩,完全耐不住瘙痒,香菱的这几下搔弄直痒得她浑身花枝乱颤。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呜”程婕被痒得疯狂颤抖,被捆住的双脚来回躲闪却躲不开香菱双手的搔弄,程婕本就是一个很怕痒的女孩,视觉被剥夺后触觉更加加强了,再加上被挠的是最柔嫩的足弓,而且笑不出声又让她更加憋闷,她如何受的住,双脚时勾时绷,不停地前后来回摆动,脚底板的丝袜皱出一道一道的条纹。
“呦呵,小美女,你这双脚打摆子的样子好可爱啊,而且你这双厚黑丝摸起来还真舒服啊,哈哈哈!可惜你的脚太臭了,一看就不是个爱干净的女生,不爱干净的女生要受到惩罚的!”说着,香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在程婕脚底上下来回搔弄,程婕被痒得来回抖动,双脚拼命打摆子,嘴里不停发出“呜呜呜~唔唔唔”的声音,让香菱心里直痒痒,手上愈发加快了,直把可怜的程婕骚挠得死去活来,险些背过气去,同时口中也不停用话语刺激着程婕,程婕是个刚毕业就进入校园的年轻教师,一直待在校园的象牙塔里,香菱的骚话让她羞得满脸通红,更加抵挡不住脚底板传来的瘙痒,而且,直到此时她都不知道她身在哪里,被什么东西捆着,以及是谁在搔弄她心中如同阴户一般珍贵的隐私部位。一时之间,生理上难以忍受的瘙痒,内心的屈辱,恐惧和不安分至袭来,体力也近乎透支,但脚底的瘙痒却又让她控制不住地挣扎,她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于是眼前便出现了滑稽的一幕,此时已被绑成个看不出手脚的肉段的程婕口中不停“呜呜呜”地笑着,同时却泪流满面,泪水从眼罩下面流出,一时让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香菱骚挠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这半个小时对程婕来说犹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她无力地趴在床上,鼻子不停地呼着大气,她感觉刚才的搔弄几乎要让她心跳停止了。这时,香菱换了一个冰冷的口吻对她说:“我现在可以把你的眼罩和堵你嘴的袜子拿掉,但你不许叫,听懂了吗?”程婕这才明白,堵住她的嘴的竟然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臭袜子,她瞬间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她几乎要吐出来了,但她强行忍住了,无力地点了点头。
香菱拿掉了程婕的眼罩和嘴里的袜子,程婕立刻贪婪地呼吸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衣,外裤和靴子都被脱掉了,瞬间,屈辱和委屈又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瞬间泪流不止,泣不成声。
“小美女,怎么样啊?小嫩脚总捂在靴子里多不舒服啊,我帮你解放出来还帮你按摩了半天,怎么不谢谢我啊?”香菱又用那种戏谑的口吻对着程婕说话。
“......谢......谢谢大姐......”程婕无法可想,只得按她说的道了谢,然后她赶紧又说:“大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把我绑来这里,你是要钱吗?我把我所有钱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哈哈哈,你这点钱大姐我还真不在乎,关键是现在有人看上你了,想娶了你当媳妇,我们只是成人之美,哈哈哈!”
听了这话,程婕瞬间如遭冰封,“完了,我这是遇上人贩子了!这下完了,都怪我太抠门了,不舍得坐公交,非要步行上班,这下一切都完了...”
“哈哈哈,小美女,别难过啊,你还有机会的。我有个好朋友,他有个傻儿子找不到对象,我这才帮他张罗张罗,刚才我看了你手机相册,有几个美女很不错啊,要不给我朋友那傻儿子介绍一个,那你不就可以走了吗?”
程婕一听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看过,知道自己的底细已经全被对方掌握,此时只得稳住对方,她连忙答应:“好好好,大姐你放了我,我回头就给你介绍!”
“哈哈哈,小妹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走了只怕不会给我介绍,反而把警察带过来,你要想出去,必须先把你的朋友叫一个过来!”
程婕内心一下子掉入冰点:如果要出去就必须出卖一个自己的朋友,这怎么能行?但不这样做自己就完了......
最后,程婕还是答应了香菱的要求,人性终究是软弱的。香菱解开了程婕手上的束缚,程婕颤抖着给自己的一个好友发了信息,然后把手机递给了香菱。香菱看后十分满意,笑着说:“哈哈哈,太好了,我这就解放你。”话音未落,香菱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乙醚手帕强行按住程婕的口鼻,程婕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呆了,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疯狂抵抗,但在强壮的香菱面前毫无用处,被强行捂着口鼻的她只能强迫自己忍住不要呼吸,但这时,香菱突然出其不意的挠了程婕还绑着的两只大脚底板一把(刚才让程婕使用手机时只是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对瘙痒毫无抵抗能力同时内心也毫无防备的程婕被这么一挠,瞬间痒得忍不住张嘴笑了起来,但是那一瞬间她忘记了自己嘴上的乙醚手帕,“唔唔唔~呜呜呜”程婕的笑声透过手帕又变成了无力的闷哼,但同时张大的嘴巴不得不吸入了一大口乙醚气体,这种气体一旦吸入,大脑便会变得麻痹,程婕瞬间变得无法思考了,只得顺着自己的本能继续大口大口地吸着乙醚气体,她的身子渐渐软了,香菱见她不再抵抗,便一只手继续闷捂程婕的口鼻,腾出另一只手去骚挠仍然维持着坐姿的程婕那绑在一起的黑丝袜臭脚,尚有一点意识的程婕感到一股一股的剧烈瘙痒感从脚心传来,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更加张大了嘴喘气,同时也不停地吸入更多乙醚气体......
渐渐地,程婕感觉脚心的瘙痒感变得没那么剧烈了,但同时她忽然感到自己包裹在厚黑丝里的下体忽然传来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同时感觉脚底的瘙痒感正在渐渐消失......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声音是香菱的一句大声咒骂:“操,尿了!”随后,程婕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急速下坠,然后便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