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二日的中午十二点,在哈市一中的校门口,刚刚结束一上午补课的师生们从学校的大门口鱼贯而出,纷纷涌向附近的餐厅饭馆以及便利店,原本安静的街道顿时热闹起来。负责教授高三年级生物课的女老师冯楠也随着人群走出了学校。冯楠今年28岁,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和一张樱桃小口。她的身材高挑,身高有170左右,平时注重身材的她一直坚持锻炼身体,有着令绝大多数女性羡慕的S型身材。美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令她在学校中非常受学生和同事们欢迎,在一中她就像是一个大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这天,她将自己的黑色及肩长发扎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辫,这使得她更显得干练,她上身外面穿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一件黑色鸡心领毛衣,下身则穿了一条黑色皮裤,脚穿一双黑色的高跟过膝皮靴,这一身黑的打扮令她显得酷酷的,走到街上又引起了极高的回头率。身为高三年级的教师,冯楠自然也加入到了高考前的冲刺补习当中,刚结束了一上午辛苦工作的她自然也要好好吃一顿午饭来补充能量,为下午的工作充电。由于是假期,学校的食堂没有开门,所以一下课,师生们不是前往附近的餐馆吃饭就是用手机订外卖,而冯楠的课要到下午三点才上,所以她决定去附近找个好点的餐馆舒服地坐着好好吃一顿再去附近逛逛。由于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所以附近的餐馆全都人满为患,冯楠只得一家一家地找着,穿着高跟长靴的她走在路上,翘臀也自然的随着左右摆动,这一动作却使得此时正坐在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里的一名男子有些按耐不住了。
“大哥,这娘们的屁股是真大啊!估计贼能生,哈哈哈!咱们已经在这盯了半天了,啥时候动手啊?”
说话的人叫二虎,正是前文中绑架团伙的铁柱的发小,从小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跟着铁柱瞎混,后来铁柱来到哈市从事人口贩卖的勾当,逐渐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因为需要人手就把自己的这个昔日的小跟班找来跟自己一起干,二虎当然屁颠屁颠地就来了,至于他刚才口中的“大哥”自然是铁柱了。
“别急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没看见这附近都是人吗,先跟着她,等着看看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铁柱说道。
就在前一天,同样身为一中教师的程婕被以铁柱和香菱为首的人贩子绑架了,但是香菱的恋足老毛病又犯了,整夜的玩弄程婕的丝足,玩得上了瘾不肯放手,之前谈好的生意迟迟无法交货,给他们销赃的“三哥”那边催得急,铁柱知道这帮人平时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勾当,是绝对惹不起的,无奈只得带着自己的心腹二虎出来出来寻找新的肉货,因为时间紧,再找其他肉货还要提前调查,于是铁柱又一次来到一中附近,这次他们锁定了冯楠为目标。其实,他们最开始定的目标便是冯楠,但一直没有找到下手机会,正不知该怎么办时,程婕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经过几天的盯梢后,成功绑架了程婕,但因为香菱的恶趣味,此刻他们不得不再次打起了冯楠的主意。
冯楠在街上转悠了半个多小时,各家店里都是人满为患,最后她在一家快餐店的靠窗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空座,她本来不想吃快餐,但是也实在没找到别的地方,无奈之下她只好来到这家店里,简单地点了些盖饭开始吃。“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学校里点外卖呢,在外面穿着高跟长靴来回跑,估计脚上都要起水泡了。”冯楠想。但如果冯楠知道出来吃饭的真正后果,怕是要悔青肠子。
“这位美女,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正在冯楠低头专心吃饭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她面前,冯楠这才注意到,原本坐在她对面的人已经走了。此时,店里已经空出来了几个座位,不再像刚才那么挤了。不过冯楠并没起疑心,因为她所坐的位置旁边就是过道,吃完饭后较为方便离开,冯楠想也许这个男子只是图方便,并未多想,冲着他点了点头,那名男子朝她讪笑着坐了下来。“请问这里的洗手间在哪啊?我想先洗个手。”男子问道。“就在那边。”冯楠给男子指了洗手间的位置,男子便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这时,冯楠忽然想到自己也并没有洗手就动了筷子,于是也起身走向了洗手间。此时店内人已经不那么多了,不用担心座位被占。
“嘿嘿,这个小妮子上当了,我刚才从窗外看到她直接坐在位子上点餐,没去洗手,就提醒她一下,她果然被我引开了。”这名男子暗暗窃喜,草草洗了一下手便赶在冯楠之前飞快回到位子上,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洒在冯楠的饮料杯里。冯楠喝的是一杯黑颜色的饮料,看着像可乐,白色粉末刚进去就立即消失不见了,从外表看和刚才没有任何分别。片刻后,冯楠也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吃饭,那名男子低头假装自顾自的吃着,看也不看她一眼。不一会,冯楠就把饭吃完了,但她看来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样子,继续坐着一边玩手机一边喝可乐。男子则专心致志地低头吃着饭。
过了一会儿,冯楠把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了,她准备先坐着边看手机边消消食再起身离开,可是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越来越重,哈欠也是一个接一个。“唉,连日补课,觉也睡不好,好困呐。”冯楠小声抱怨着,但并没有逃过这名男子的耳朵,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在这名男子的嘴角。又过了几分钟,冯楠感觉越来越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而且一丝力气也没有,冯楠猜想也许是自己这几天连续熬夜备课导致没睡好,冯楠平日有锻炼身体的习惯,精力一直不错,所以并没太把熬夜当回事,她平日里专心于教课和学校事务,根本不知道市里近几年经常发生年轻女性被绑架的事件,更加不会想到自己或许有一天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因而对周围毫无警觉,并未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下了药。冯楠一看表,刚刚一点钟,自己还有充足的时间,她此时已经十分困倦,头脑已经不太清楚了,此时走回学校已不现实,她便趴在桌上,闭上眼准备先小睡片刻,回复一下精力。
“这位美女,醒醒醒醒!”他对面的男子小声叫了她几声,又隔着桌子伸手拍了拍她,但冯楠没有任何反应。这名男子当然知道她是不可能回应他的,因为自己刚才往她杯子里加的是一种强力蒙汗药,他加入的量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睡上大半天。不错,这名男子正是铁柱,当他看到冯楠面前的座位空了出来时就知道机会来了,铁柱力气很大,他用一条手臂紧紧箍住冯楠的细腰,另一手抓住冯楠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抬起放在颈后,将冯楠架起,冯楠双脚后跟微微离地,被他竖着抱着站起身,用一种在他人看起来像是架着走的样子抱着她走向门口。一名服务员走上来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铁柱笑着说:“不用了,谢谢,她太累了,我架着她走一段吧。”说着就走了出去,店里所有人包括这名店员在内都没起任何疑心,因为吃饭时铁柱和冯楠坐在一起,所有人都想当然的认为他们是一起来的,一起走也不奇怪。铁柱架着冯楠出了门,门口停着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二虎早已等候多时了,一看到铁柱出来,立刻拉开侧门,铁柱麻利的把冯楠放上了车,自己也顺势坐了上去,二虎飞快关了门,绕到另一侧上了驾驶座,把车打着,然后一脚油门,面包车飞快地离开了快餐店,朝着他们的老巢而去。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车程,这两白色面包车停在了一栋平房前,那正是铁柱他们窝藏肉货的那间,铁柱和二虎下了车,又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冯楠抬下了车,为了怕把她吵醒,两人维持着一人托头,一人托脚的姿势将冯楠抬入屋里,一看地下室入口的门关着,铁柱不禁想:“完了,这婆娘该不会一直在里面玩肉货的脚吧?这都一天一夜了!”无奈之下,两人将冯楠先抬到了墙边的的炕上,待把冯楠的身体放平后,铁柱便伸手往冯楠的衣兜里摸索着,最后搜出一部手机和一个钱包,钱包里塞了几百块钱纸币,还有冯楠的银行卡和一系列证件。铁柱先把钱抽出塞进了自己的衣兜,还不忘分给二虎几张当作“小费”,余下的东西他一时不知怎么处理,就先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铁柱走到地下室门前伸手开始敲门,但是里面并无回应,铁柱有点急了,开始用力的拍门,同时喊道:“开门啊,是我!你他妈的让那肉货的臭脚丫子给熏魔怔了吧,在里面闻了一晚上的臭脚丫子味,还没够啊?”
“吵吵啥啊?大老远就听见你在这叫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是吧?”香菱的声音从铁柱背后响起。铁柱回头一看,香菱正站在门口,手里抱着床单被褥和两个枕头。“你上哪去了?肉货呢?”铁柱赶紧追问。“别提了,那肉货昨晚上尿炕了,尿了好大一滩呐,床上湿了一大片,都渗到褥子里去了,床上一股尿骚味,可把我恶心坏了,今天上午你们不在的时候,我把床单被褥全洗了,这不,刚晾干了拿回来。那个小妮子还在地下室里捆着呢。”铁柱笑道:“原来也有你受不了的味儿啊,哈哈哈!不过你也太心大了,把肉货单独留在屋里,不怕她跑了啊?”“放心,地下室门锁着呢,再说我把那小妮子手脚捆住不说,为了怕她逃走,我还拿了个毯子把她像大饼卷大葱那样把她卷了起来,外面又捆了好几道,最后还给她戴上了浇满乙醚的口罩,这小妮子别说跑不了,这会估计还睡着呢!对了,这个给你,下去给我铺好!”香菱说着把手里的床单被褥等一股脑的交到铁柱手里,然后走到炕边,端详着刚刚绑回来还躺在床上熟睡着的冯楠。
“呦呵,这小妞够俊的啊,比昨儿那个不次啊!大哥你真是有眼光!”
“少废话,先别说这个,三哥那边催了好几次了,既然你喜欢那个妞,那先联系联系,把这个先送过去吧。”
“别呀,让我先好好检查检查。咱们身为“卖家”,不得先替买家好好验验货吗,不能把次品给人家啊,你说是吧?哈哈哈!”
铁柱一听就知道这一时半会的应该是没戏了,现在他担心的还不是肉货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关键是那边订金都给了,要是迟迟交不出货,不知道会怎样,他知道香菱的“脚瘾”一上来,谁说也没用,只好一脸厌恶的把床单被褥都转身塞到二虎手里,自己径直出了门,准备去求“三哥”再宽限几日。二虎手里捧着床单被褥,一脸懵逼。
“发什么呆啊,快去地下室把床铺好,再看看那小妮子醒了没有,然后哪凉快哪呆着去!”香菱对这个铁柱昔日的小跟班毫无好感,对他说话一点不客气。
“哎,好嘞!”二虎小心翼翼地答道,然后悻悻地转身进了地下室。
过了一会,二虎出来说程婕还在熟睡中,然后就出去了,此时香菱已经急得百爪挠心了,自从看到冯楠这个大美人之后,她连路都走不动了,一双眼仿佛被冯楠吸住了一般,一直上下端详着冯楠,眼看碍事的人都走了,香菱赶紧去把屋门关上反锁,又把窗帘全都拉上了,原本明亮的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但这种阴暗的环境正是香菱所喜欢的,而且她不喜欢在自己享受肉货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碍事。做完这一切,香菱来到炕边,此时她已经顾不上把冯楠转移到地下室了,她直接脱下自己的棉鞋坐在了冯楠身边,细细端详着铁柱刚刚掳来的这个肉货。
此时的冯楠仍在昏迷之中,铁柱的蒙汗药药力十足,刚才的搬运过程和种种动静都未能将她唤醒,只见她双眼半睁半闭,瞳孔放大,一张樱桃小口微张,粉嫩的舌尖从双唇间微微伸出,嘴里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的四肢无力地伸展开,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形。
“啧啧,这小妮子不但长得好看,身材也是真不错,这一身黑的打扮也是真够劲,可惜你都已经上了我的床了,还穿着这衣服干啥?”说着,香菱伸手将冯楠扶起,先将她的皮夹克脱掉,冯楠那裹在黑色毛衣里的丰满乳房便在香菱面前展露无遗。香菱伸出双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两把,然后把她身子向后一拉,让她背靠在墙上,双脚冲外坐着。然后,香菱边把目光放到了冯楠的一双过膝皮靴上。
“哎呀呀,这长筒靴我喜欢,这城里的姑娘怎么都喜欢穿这么高筒的靴子啊,真是臭美!”香菱边说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都四点了,你们这些老师也是真辛苦,每天七点就开始上班,在讲台上一站就是一天,就穿着这么高的跟的靴子站一天,我可受不了。就算你六点出门吧,到现在也十个小时了,脚丫子在这大长靴子里捂了那么久,这都腌入味了吧,哈哈哈!来来来,让我帮你的脚解放一下。”说着,香菱伸手去拉冯楠右脚靴子内侧的拉链,拉链很紧,香菱使劲拉了半天才拉到底,香菱把头探过去,鼻子靠近靴子拉链拉开的根部,一股腌酱菜一般的咸臭味混合着汗酸味和加热了的人造皮革味从拉链的缝隙里喷涌而出,这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直冲香菱的脑门,香菱瞬间被呛得向后仰倒,连连咳嗽,“咳咳,就算是闻嗅盐,只怕也不过如此吧,这妮子的脚太够味儿了也,这要搁一般人只怕直接休克了吧?我这还没脱靴子呢,脱了还得了?”香菱由衷地感叹道。话虽如此,但嗜臭如命的香菱遇到穿了一天靴子的女人脚,哪有不脱的道理?这股臭味反倒是更加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坐到冯楠身前,双手拽住她的靴子,用力往下扽,虽然这种过膝靴子不好脱,但执着的香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把靴子给从冯楠的玉足上扯了下来。
“呜哇!”伴随着一声惨叫,香菱向后翻倒,从床上直接摔倒在地,手里还拿着冯楠右脚的靴子。这一下摔得她两个屁股蛋子生疼,但这不是因为拽靴子的惯性,而是被冯楠的脚丫子味熏得。香菱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站起,定睛往冯楠脚上一看,只见冯楠的右脚上穿着一只黑色棉袜,袜子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漉漉的袜底前脚掌部分还粘黏在冯楠的脚底板上。冯楠的脚着实不小,香菱估测该有40码,和程婕的差不多,但是比程婕的脚还宽,骨节也比较大,因此靴子才这么难脱。香菱推测,冯楠可能从小在家就习惯不穿鞋光着脚底板踩地,因此脚底板才这么宽大。她稍稍凑近了一闻,顿时感觉昏天黑地,一股一股的恶臭从那只黑棉袜大脚上不停地散发出来,香菱的鼻子和它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被熏得有些头晕眼花了。但香菱此时已经按耐不住了,随手扔掉了手上的冯楠的右脚靴子,伸出双手又去脱左脚的。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左脚靴子的也被脱下,这一次,香菱提前有了准备,但一股更加浓郁的臭脚味儿向她猛烈的袭来,她被熏得险些站立不稳,连续几个趔趄,这才站住。这下,冯楠这双被长靴保护着的黑棉袜玉足就彻底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了香菱的眼前,只见这只左脚同样被汗水湿透,无论前脚掌和脚后跟,甚至是脚趾头的部分都牢牢黏在她的脚上,勾勒出了优美的脚部线条,脚上五颗葡萄粒般的脚趾头从大到小斜向下排列。冯楠的玉足很长,虽然比程婕的更加宽大,但香菱觉得这并不是坏事,冯楠的脚相比而言更加丰满,看起来肉乎乎的,因为比较大,所以并不显得很肥,香菱并不喜欢那种看起来肉嘟嘟的脚,冯楠的这种正合适。
“这小妮子,怎么长得这么漂亮,脚却这么臭啊?是不是现在城里的女孩生活条件好了,火力都壮,代谢旺盛啊?我看现在的女孩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大汗脚,看来以后绑肉货可以不用太严格了,哈哈哈!”说着,香菱把鼻子凑近冯楠的棉袜脚,细细的闻着上面散发出的“女人味”,经过了片刻的适应,她的鼻子已经能够对抗着双脚上散发出的臭味了。香菱又搔了搔冯楠的脚底,并没有任何反应,冯楠的一双眼睛还如刚才一般半睁半闭,放大了的瞳孔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眼白,嘴巴微张,粉嫩的香舌被轻轻地夹在两片薄薄的嘴唇中间,猛地一看像是在翻着眼睛吐舌做鬼脸,倒是有几分俏皮,平时一贯气质高冷的女神老师冯楠,只怕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种模样坐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
香菱又一次仔细端详了冯楠的足底,这厚厚的黑棉袜脚倒是意外的性感,香菱感到内心有种什么东西被撩动了一般,感觉痒痒的。香菱开始尝试着将冯楠的皮裤裤脚卷起,想看看这双袜子的袜根到多高,但是这紧身的皮裤实在有些紧,香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解开冯楠的皮带,将她的皮裤整个褪下。令她没想到的是,一双白嫩的大腿就显露了出来,原来冯楠只穿了这一条皮裤,里面再也没有了,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这小妮子,是有多喜欢黑色,连内裤都是黑的。”香菱一面吐槽一面将冯楠的皮裤彻底脱下,冯楠袜子的秘密也暴露在了香菱面前。原来,她穿的是一双类似日本女学生那样的小腿袜,她的棉袜一直延伸到膝盖下一寸左右处。“嗬,这小妮子倒是有意思,穿这么长的袜子。”香菱边说边伸手在冯楠的黑袜足底来回搔弄,用食指在她的两只脚底板上轮流画着圈。
玩弄了一会,香菱忽然想起来还没捆上,冯楠不同于程婕,看起来还是比较结实的,可能有点力气,以防万一还是先捆起来再说。于是,香菱爬到炕头的柜子边拿出绳子准备先将冯楠绑起来。这时她看到冯楠包裹在黑色毛衣里的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忽然心想:“你这小妮子反正被我抓来了成了肉货,也不会有机会下地了,干脆衣服也别穿了。”她轻轻将冯楠的双臂举起,从底部将毛衣撩起,轻轻地脱了下来,冯楠上身雪白的肌肤也展现在香菱的眼前,只剩丰满的乳房上还穿着个黑色的乳罩。“咋都是黑的啊?”香菱感觉有点没劲。此时,冯楠全身只剩下乳罩,内裤和袜子还穿在身上,剩下的已被脱个精光,但可能是铁柱的药力太猛,冯楠此时仍然熟熟的睡着,对外界毫无反应也毫无防备,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静静靠在墙边,等待着她的命运。
香菱将冯楠轻轻放倒,但冯楠还系着马尾辫,头无法放平,香菱便解下来冯楠系着马尾的黑色头绳,冯楠留着一头过肩的黑色长直发,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半睁半闭的双眼已经完全看不到那乌黑的瞳仁了,因为重力的关系滑倒眼睑下面了,只能看见大片的眼白。香菱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本想帮她把嘴闭上,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口球,戴在了冯楠的嘴上,冯楠的樱桃小口立刻被撑得老大,呈现出一个O字型,但不省人事的她仍然像往常般呼吸,口水从被撑大的嘴角的缝隙中不断流出,把她的下巴和附近的床单全弄湿了。
“哈哈哈,看你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想不到你这小妮子看着光鲜亮丽,原来这么邋遢,口水流的哪都是也不擦擦,你不是喜欢黑色吗,浑身上下都穿黑,我这黑口球还合你意吧?哈哈哈!”香菱一边嘲笑这冯楠一边将冯楠的双臂背后交叠在一起,用绳子在手腕,肘部和大臂处死死捆了三道,让她动弹不得,又把她的一双大长腿并拢,用绳子在脚踝处,膝关节处以及大腿上也死死捆了三道,这下冯楠直接被困成了一个“人棍”,即便是醒了,也彻底动弹不了了。香菱又拿来一个黑眼罩,像上次一样,又给冯楠也戴上了眼罩,让她即便醒了也看不到东西。香菱根据自己的绑架经验,被肉货看到的信息越多越危险,所以在彻底击溃她们的意志之前,她都会让她们戴上眼罩,而且,剥夺肉货的感官越多越有助于增加她们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更有利于击溃她们的意志。最后,香菱拿起了刚才解下的冯楠的黑色橡皮筋头绳,将它的两端分别套在冯楠的左右两只棉袜大脚趾上,充满弹性的橡皮绳正好紧紧勒住冯楠的两只大脚趾,让冯楠的两只臭脚丫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做完了这一切,香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此时的冯楠已经被绑成了一根人棍,而且不能看也不能说,平时一贯高冷的她如果能看到此时自己的这副狼狈模样,只怕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做完了这些准备工作,香菱再也抵挡不住这双散发着剧烈臭气的黑袜脚所带给她的诱惑了,她重新爬上床,爬到冯楠的脚边,开始搔弄冯楠的这双棉袜脚,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但是冯楠的大汗脚依旧潮湿温热,袜底仍然黏在她的脚掌上,两边袜底大脚趾跟部分都有些泛白了,一看就是长期穿在靴子里被脚汗沤出来的汗渍和污垢合在了一起。香菱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左右开弓在冯楠的黑袜脚上上下搔挠,尤其是脚趾根部以及足弓处等那些平时不会接触地面的哪些部分,香菱知道这种地方一般都比其他地方更加柔嫩,也更不耐痒,挠着挠着,香菱逐渐加大了力度,速率也逐渐提升了,她的双手手指不断地在冯楠的两只脚的足弓处画圈,冯楠湿润的袜底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印痕。
不知过了多久,香菱忽然感到冯楠原本老实的双脚忽然抽动了一下,香菱回头一看表,已经过了五点了,天色渐渐黑了,只是因为开着灯,香菱并未注意。“这小妮子身体看来不错啊,耐药性还挺强的,这才没过几个小时就醒了,好在我提前把她捆起来了。”香菱说着,挠着冯楠双脚的力道继续增加,冯楠的脚又开始抽动了,而且连续抽动数下,且比刚才更加剧烈。香菱知道此刻的冯楠的意识已经开始恢复了,脚上的神经已经开始有了感觉,现在她只在半睡半醒之间,于是手底下更加加力加速。
......
冯楠只感觉一阵钻心的奇痒从脚底板传来,恍惚间她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勉强睁开眼,可看到的仍旧是一片黑暗,她的脑子一片混沌,而且头痛欲裂,她感到有些不明所以,但随着香菱手下继续加力,她感到瘙痒难耐,甚至连头痛都感觉轻了几分,她意识到把她唤醒的正是这从脚底板传来的钻心奇痒,她虽然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十分迷惑,但这股剧烈的瘙痒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她只得自我保护似的抽动着,但她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一样无法向两侧分开,只能前后摆动。她忽然意识到:“不对,我的靴子呢,我是穿着靴子的,怎么有种被人挠脚心的感觉?”她又开始尝试活动身体的其他部分,但是四肢被绑的她完全无法行动,只能极小范围地蠕动自己的躯干,她渐渐发现自己双臂和双腿上的肉被绳子狠狠勒住,一挣扎就感到十分疼痛,这时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和靴子都被脱下,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躺在某个地方被人搔弄脚心。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开始有些惊慌了,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张嘴想喊,发出的却是一阵阵“呜呜”的闷哼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巴也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平时同事和学生们眼里高冷的她如今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为了挣脱束缚她开始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地疯狂扭动身体,同时用尽全力呼救,但透过口球她的呼救全部变成了“呜呜呜”的小声闷哼,而这么一喊,她的口水也越流越多,把她的下巴和脖颈处全部弄得湿乎乎的,而她的挣扎也并没有使得绳子松开,反而更加深的嵌入了她的肉里,身上的疼痛混合着脚底板下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剧烈瘙痒以及不可名状的恐惧感一起疯狂的袭击着她的全身,她感到全身都麻了,但她无计可施,还是不停地疯狂蠕动着身体,被强行并在一起的双脚拼命挣扎,时而紧紧蜷缩,十指并拢,时而十指分开,要不是这袜子弹性好,袜尖部分都快被她的大脚趾顶烂了。但那双搔弄着她的脚底的双手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仍在不停地搔挠着她。冯楠虽然平时高冷,实际内心还只是个小女人,长期在学校工作的她平时生活平淡如水,从未经历过如此遭遇她几乎要崩溃了,在这疯狂的搔弄之下,她的大脑已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不停地来回左右滚动身子,同时双脚不停摆动,仿佛这样就能驱赶走钻心的瘙痒一般,但却只换来更加疯狂的搔挠。
“呜呜呜~唔唔唔~呜啊哇哇哇哇”冯楠在挣扎的同时还在拼命呼喊着,祈祷能有人听到这些并来解救她,但透过口球,这些近乎绝望的呼喊全部转化为了令人费解的闷哼声,而且因为被口球挡住,立即降低了不少分贝,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这绝望的呼喊。冯楠在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呼喊半天后,终于耗尽了自己的气力,她渐渐不动了,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口水流的更厉害了,把她脑袋下的枕头都浸湿了一大片,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继续大口喘着气,同时双脚也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钻心的瘙痒顺着脚心传遍她的全身。
又过了一会,折磨了冯楠半天的搔弄停止了,她听到一个女声在耳边说道:“没意思,这么几下子就不行了,昨天那个小妞看着还没你结实,力气也不如你,可是她使出吃奶的劲挣扎时,还真吓了我一跳呢!你倒好,这么两下子就缴械投降了,看你打扮的挺虎的,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啊。”听到这话,冯楠的脸刷的红了,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好想要说点什么,但只发出了无力的几声“呜呜”。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头被轻轻托起,随即口球被摘下,冯楠那被解放的樱桃小口赶紧大口呼吸了几下才平稳下来。随即,眼罩也被摘下,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陌生的,即使恭维都不能说是好看的中年女人的脸,冯楠感到十分讶异和不解:“这人是谁啊,她把我困在这里做什么?还把我衣服脱了,还挠我的脚,这人怕不是个变态吧?”
“哈哈哈,你好啊美女,咱们终于见面了,其实咱们已经不能算陌生了,刚才咱们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单独相处了几个小时呢!其实啊,我本来没打算抓你的,但谁让我有个特别疼爱我的哥哥呢?他怕我一个人寂寞无聊,特地把你请来陪我,呵呵呵。”面前的女人笑道。
“原来这女人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疯子!不但自己疯,还有个疯哥哥!”冯楠想,但她没敢说出口,外表坚强高冷的她其实内心柔弱,面对折磨了自己半天的变态女人,她竟然连口头怒斥也不敢。但她转念一想:“她还有个哥哥?在哪里?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在学校附近的快餐店吃饭,然后就睡着了......原来如此,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哥哥”,我是被他们绑架了!”想到这里冯楠觉得,这两个人肯定是有预谋的绑架她,这么说来,她并不是变态,估计是拿钱办事的?看来还是有谈条件的余地。
“大......大姐,”冯楠鼓足勇气开口了,“请问您为什么要绑我,是有人雇的您吗?求求您放了我吧,条件随便开。”
“哈哈哈,妹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我一回来就看见你躺在我的床上,我还以为你是我哥哥看我一个人太孤单,送给我的礼物呢!”香菱眼见冯楠这个极品冷美人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她,忍不住要耍一耍她。
“大姐我求您了,是王秋叫您们来绑我的吧?她给了您多少钱啊?不管她给多少,您只要放我走,我都加倍给您。”
“什么?什么秋什么的?我没听过,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是我哥哥把你送给我的。”
“大姐,您别骗我了,我知道除了王秋以外没人会干这种事,我求求您了,您放我走后,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我了解她,她能给的起的,我都能给您。”冯楠不知为何,好像很笃定绑她的人是一个叫王秋的人。
“算了,这样吧,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看你这么可怜,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得对我就放你走,但是答错了的话会有惩罚,如何?”香菱不知道冯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没有继续向冯楠套问她话里的意思,而是转换了话题,但她把王秋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脑子里。
“好好好,大姐您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只是,您问的问题不会太难吧?我能答出来吗?”冯楠不安地问。
“放心,一定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答出来。”
“那......那好吧,大姐,您就出题吧。”
“好,注意了,我出题了!”香菱话音未落,忽然身子坐直,双腿抬起,把自己的两只穿着大红色本命年棉袜的臭脚丫子踩在了冯楠的一张俏脸上,左右两只脚丫子各踩住半张脸,瞬间冯楠的一张瓜子脸上除了鼻子外都被香菱的大臭脚占据了,喜爱汗脚味道的香菱自己本人也是一个大汗脚。冯楠毫无防备,鼻子深深吸了一大口香菱的脚臭味,瞬间,她感觉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天旋地转,比她刚才刚从昏迷中醒来时还要头晕。香菱这双四十年“陈酿”大汗脚简直要把冯楠熏得怀疑人生,冯楠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闻过这么臭的味儿,当香菱把双脚从她脸上抬起时,冯楠已经被熏得咳嗽连连,连眼泪也熏出来了,冯楠的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了,竭尽全力才忍回去。
“怎么样?小美女,我的脚臭不臭啊?”香菱问道。
“大......大姐,您这是做什么?您不是要出题考我吗?请您快出题吧,别折磨我了。”冯楠有气无力地说。
“我出了啊,就是刚才那句,我问......问你我的脚臭......臭不臭。”连香菱自己都被自己这个问题给逗乐了,她拼命忍住笑意,问出了问题。
冯楠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个女人怕不是疯了吧?但她生怕触怒香菱,强忍着恶心,说出了违心的答案:
“不臭,香的......”
“唔唔唔唔唔”话音未落,香菱的一双大汗脚又不由分说地踩在了冯楠的俏脸上,这次把她整个脸都踩住了,这个可怜的美人被迫地吸入了香菱那发了酵一般的臭汗脚味,踩了差不多一分钟,这才缓缓拿开,这次,毫无防备的冯楠又被迫吸入了更多香菱的脚底的臭气,那感觉就如同一百公斤的臭气弹在鼻腔里爆炸一般,瞬间呛得冯楠涕泗横流,眼前一阵发黑,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大姐,你这是做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妹子啊,大姐我太失望了,想不到你这样的大美女竟然会撒谎,我的脚明明臭不可闻,连我自己闻了都直犯恶心,你竟然说是香的,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大姐,我一时糊涂,大姐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这次不会错了。”冯楠一边哀求,内心却犹如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女人看来是真疯了,我恭维她她却说我撒谎!?”其实她哪里知道,香菱这个臭脚迷一直以自己的臭脚为荣,别人说她脚香在她看来就是在骂她。可怜单纯的冯楠哪能想到世上还有这种变态。
“唉,算了,我看你怪可怜的,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这次再答错,就不放你了。”
“好好好,好的,大姐,您赶快出题吧。”冯楠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脚一踩上来我先闭气,放下去就说臭。”
不料,事情并未如冯楠预料的一般发展。香菱说道:“妹子啊,我想了想,让你一个弱质纤纤的姑娘被踩在我的大臭脚之下,的确是为难你了,是我考虑不周,咱们换一个吧。”
“换......换什么?”一阵不安涌上冯楠心头。
“妹子,我刚才看了你的工作证,原来你是生物老师啊。太好了,我以前最喜欢生物课了,平时经常自己做生物习题,你看看,这是咱们市去年高考的生物试题,你看看会做不?”说着,香菱把一部手机举到冯楠面前,上面是她刚从网上找来的生物试题。这样,妹子,我也不为难你,考考你的老本行,考虑到你腾不出手来,只做前十道选择题就行了,你来说,我来替你填,后面有标准答案,只要都答对,就放你走,如何?”
“好好好,大姐我答我答。”冯楠忙不迭地答应了,作为一个有多年教学经验的生物老师,不要说是早就记熟的去年高考题,就是一套没见过的新题也完全不在话下,冯楠感觉自己仿佛已看到了一线曙光。
“好的,不过稍等一下啊。”香菱忽然拿出一个大大的棉口罩给冯楠戴上了。
“大姐,这是什么意思啊?”冯楠疑惑不解,透过口罩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没事妹子,我看你口水流得太多了,有这个帮你吸收一下,一会就摘。对了,既然你是生物老师,这是你的老本行,我要给你加点难度。就计时三分钟吧?”
没等冯楠回答,香菱就拿出一个自拍杆架住手机,将自拍杆柄插在冯楠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之间夹住直立,并将冯楠的上半身扶起靠墙,这样手机正好立在了冯楠的面前,让她能够看清题目,然后上了一个三分钟的闹钟。冯楠想:“三分钟也没事,十道题三分钟足够了,这次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
“计时开始!”随着香菱一声令下,冯楠的大脑开始飞速思考,这时突然脚底的一阵瘙痒打断了她的思路,原来靠墙坐着的冯楠双脚正好冲外,脚心对着香菱,此时香菱的双手竟然又在冯楠的黑棉袜大脚上搔弄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哈哈”冯楠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瘙痒打断了思路,平时就很怕痒的她此时已经快无法思考了,但香菱丝毫不为所动,一边继续搔挠冯楠的脚底板,一边提醒她:“注意时间呦。”
冯楠无奈,只得咬牙坚持,尽全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考题上,“哈哈哈哈~A~哈哈哈哈哈哈~B~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C哈哈哈”
就这样,两分钟过去了,香菱不但没有停止对冯楠脚底的搔挠,反而加大了力度,而且专门搔她的足弓、脚趾根,甚至扳开她的脚趾缝隔着袜子挠她的脚趾缝之间的肉,那里的肉最是柔嫩,所以也最敏感,冯楠几乎被挠的要崩溃了,她左右翻滚着,双脚疯狂勾绷,试图逃离这瘙痒地狱,但香菱的手指始终如影随形,一直追着她的脚丫子不停搔弄,冯楠笑得停不下来,几乎都要喘不过来气了,但即便如此,凭借顽强的毅力,冯楠已经做出来了7题,眼看时间马上就到了,她咬紧牙关拼命对抗着脚底板传来的剧烈瘙痒,努力思考着。
“哈哈哈哈哈~A~哈哈哈哈~C~哈哈哈哈,只剩一......一题了,哈哈哈”冯楠凭借着惊人的毅力,竟然做出了9道题,眼看时间还有二十几秒,香菱再也忍不住了,她打开柜子,拿出了一瓶乙醚,打开塞子,直接倒在冯楠的口罩上,然后立刻回到冯楠的脚前继续使出吃奶的气力搔挠。乙醚迅速渗入了口罩,冯楠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自我保护意识使她本能的屏住了呼吸,这时香菱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她停掉了手上的搔挠,冯楠瞬间解放的双脚放松了下来,这时香菱忽然突然又开始用力的搔挠起了冯楠双脚的柔嫩足弓,冯楠没有料到香菱这回马枪式的突然袭击,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脚心瞬间如同过电一般,她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随着笑声,口罩上的乙醚气体被冯楠疯狂地吸入肺里,又被血液传送到大脑,渐渐地,冯楠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也渐渐地不怎么挣扎了,又过了几秒,她彻底不动也不出声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随着香菱手机独特的闹铃声,时间到了,冯楠终究没能说出最后一题的答案,此时的她带着乙醚口罩躺在炕上正熟熟地睡着,丰满的胸部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还微微打起了鼾,此时的她仍被绑着,但她的那双黑袜脚终于得到解放了。
香菱慢慢起身,看着熟睡的冯楠,满意的笑了:“妹子啊,我给你机会了,连你自己的专业生物学考试都做不出,还当什么老师啊?就留在我这乖乖的躺着多好?再说,你天天站着讲课脚多辛苦啊,有人帮你按摩按摩不好吗?”
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人飞快地走了进来。香菱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但仔细一看,原来是铁柱。
“要死啊,这么粗鲁,吓我一跳!”香菱骂道。
“少罗嗦,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赶紧穿好衣服跟我来,三哥要见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