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凯尔希一如既往的打好饭,前往博士的卧室。
到了门口,凯尔希放下餐盘,伸出左手去打开博士的房门,可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博士的倾颓模样即刻映入凯尔希的眼中:她就这样坐在床上,上身靠着冰冷的墙壁,右手抚着因怀孕而鼓起的小腹,眼神空洞。嘴角凄惨地弯着,似乎是在对腹中的胎儿致以无可奈何的微笑。
若不是凯尔希向前走近,她或许都看不到博士眼眶下的清晰泪痕,也不知道,博士这五个月以来,内心饱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逐渐变得邋遢,不修边幅,原本一头倾泻如瀑的光洁银发变得黯淡苍白,整个人就像一座积了灰的雕塑。而且,长久的不运动非但没有让她变胖,相反还因为心理问题变得骨瘦如柴。
说实话,凯尔希并不关心博士的心情,也不关心博士对于孩子的意愿,她的照顾,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孩子能够安稳降生。
“该吃饭了,博士。”
凯尔希这次略微提高了一点声量,试图将博士从悲伤中拉出来,而博士在听到凯尔希的呼唤过后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看到凯尔希的脸也不再如往常那般仇恨地瞪视,而是机械般的闪躲。
可尽管是闪躲,凯尔希却感受不到博士眼中的灵动,直接一点说,她看不到博士眼中的一丝光亮。
凯尔希知道,她并没有失明。
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却是完完全全写在眼里的。
凯尔希愣了一会,或许是不想被如此强大的负能量感染,她开了口并转过身去。
“我去给你拿饭,刚才开门不方便取。”
少顷,凯尔希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
菜式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荤,一素,一碗鸡汤,外加满满的一小碗米饭。
她夹起一片肉,又夹起几片清炒的竹笋,一同放在米饭顶上,然后把这一碗饭递到了博士面前。
“张嘴。”
凯尔希从米饭顶部用勺子盛起了那一勺饭菜,博士盯着迟疑了一会儿,看到凯尔希将勺子里面的饭菜递到自己嘴边时才微微张开嘴唇,任由她将饭菜送进自己的口中。
博士嚼饭菜的速度很慢,往往一顿饭要花大概三四十分钟的时间才能吃完。可凯尔希却一副不厌其烦的样子,从她怀孕至今一直如此照料。
其实,在凯尔希眼里,现在的状况可要比一开始好多了。
凯尔希记得,最开始喂饭的时候,博士格外的不配合,为此不知道打碎了多少个碗,摔过多少饭菜。
那时她的咒骂总是不休止的在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在耳边环绕。
“滚!我让你滚出去!我宁可绝食也不会生下你的孩子!你这个强奸犯!卑鄙小人!若是放在三十年前,你就和那乌萨斯的老黑蛇一个下场!”
可凯尔希却格外的有耐心,博士越是抗拒,凯尔希的照顾就越发的无微不至。
尤其是在一个月之前的那一夜做过一次后,她就变得极度的乖顺,自己的照顾都开始“欣然接受”。
而现在,她刚刚咀嚼完自己喂来的食物。虽然她脸上依旧是写满了沮丧和颓废,但好在脸上的憔悴少了几分。
“来,张嘴。”
她吞下凯尔希递来的食物,然后又是一阵长时间的咀嚼。
不知这样又循环了多久。待到所有的碗都空了过后,她开始收拾这些碗,心里却开始想着博士是不是已经患上了产前抑郁。
虽然自己以前就亲自为她检查过,可那时的她却一言不发,什么问题都拒绝回答。
很明显,她在隐瞒病情。
凯尔希思索着,却听到博士开了口。
“我……有多久没出过门了?”
“已经有五个月了吧。”
“能……能带我出去走走吗?我已经很久没看过罗德岛了……”
“你现在的样子不方便行动。”
“那,晚上可以吗,就趁干员们都休息的时候……”
“可是你也要保证睡眠。”
“不用走太远。”
“……好。”
毕竟博士整天就这样坐在床上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她的要求听上去也没那么过分,索性就应允她一次吧。凯尔希想。
22:30。
夜色笼罩着这片大地。
干员们都进入了梦乡。
凯尔希在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后,为了不打扰干员们的休息,她在走廊的每一步都格外的轻。
还好,博士的房间离此不远。
她站在博士的房门外,刚想敲门,却发现博士早就为自己留好了门。
“博士。”
她走进卧室,却看到博士已经站在床边,将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
尤其是神采,让凯尔希一度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中午那个倾颓的她。
“你来啦。”
博士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脸上洋溢着她不曾见过的笑容。
她的银发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泛着单调的苍白,虽说不如以往那般靓丽,但至少多了几分生气。
“来,先坐。”
博士向凯尔希递来一杯还在升腾着几丝热气的温水,这让凯尔希有些震惊。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从怀孕至今博士都没有如此主动过。
尽管凯尔希本并不想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坦诚相待,但结合博士先前检测出的记忆错乱,凯尔希得出一个结论:
现在在主导的,是真正的“博士”。
虽然和那明医生共事的久了,和面前的博士突然的相处让自己有些不习惯,但至少关系不会像往常那般僵硬。
“谢谢。”
凯尔希将博士递来的温水一饮而尽,可是,在温水入胃的那一瞬,凯尔希却觉天旋地转,强烈的晕眩感瞬间涌进她的大脑,然后麻痹她的神经。
霎时,凯尔希就两眼一黑陷入昏迷。不过在她的视野完全被黑暗占据时,她却看到了博士的嘴角在鬼魅般的上扬……
22:40。
凯尔希醒了。
她的视野重新变得开拓,但她的四肢却举步维艰,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就是她的头。
她费力的调整了一下视角,却看到了面前一丝不挂,挺着略鼓孕肚的博士正趴在床尾悠哉游哉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含着自己半勃的粗壮肉棒。看到凯尔希试图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时,她抽出口中叼着的肉棒缓缓开口。
“我劝你现在别轻举妄动。”
说完,博士重新将那肉棒含在嘴里,并用牙齿轻轻咬住棒身,电流一样的剧痛很快就传遍了凯尔希全身,致使凯尔希本能的僵了一阵。
博士看那凯尔希短时间没有再言语,便继续吸吮着那半勃肉棒,待到肉棒完全勃起,如同烧红铁棍般炽热坚硬时,她才将那肉棒吐出,转而用舌尖舔舐着整个肉棒上的每一处纹络。
“哦呦,真是雄伟啊。看看这上面突起的狰狞血管,是在彰显你的肉棒身经百战吗?”
凯尔希被这么一番鄙夷搞傻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把那整日坐在床上浑浑噩噩,挺着个大肚子的那个博士和现在正在挑逗自己性器的博士联系在一起。
“你不是明医生,你是谁?”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只知道,你一直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和你做爱,既然这样,我满足你就是。”
蛰伏在凯尔希下身的博士对着凯尔希扬了扬嘴角,然后便自顾自的继续将凯尔希的肉棒当作棒棒糖一般在自己的口中吞吐舔舐。
“咕啾……咕哼……好大……好棒……”
博士伸出舌,舌尖点在凯尔希肉棒顶部的冠状沟附近,激的那肉棒忍不住从那射精的出口处缓缓流出几滴先走液,见此情景的博士开始低头用嘴包裹住凯尔希的整个肉棒的冠部,再放任舌头在凯尔希的龟头上肆意游走。
又过片刻,博士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开始逐渐让那肉棒继续深入自己的口腔,直到博士能感觉自己的咽喉带给自己越发强烈的呕吐感才停止。
之后,她便开始发疯似的吸吮着那口中肉棒,仿佛里面能榨出什么琼浆玉露似的。
博士似乎吸吮的上了瘾,开始在凯尔希的下身故作媚态,那小嘴也吸得凯尔希的肉棒越发的疯狂,尽管凯尔希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快感,但架不住博士充满技巧的吸吮,在一次又一次的吞吐中,她承受不住这样的疯狂,开始放任自己的性器在博士的嘴里射出浓厚白浊。
或许是因为长达一个月没有做爱的缘故,凯尔希的精液多的让博士的嘴都有些容纳不住,而博士只能略带慌张的将凯尔希因为射精而垂落的肉棒从口中抽出。
口腔被精液完全占据的博士只能鼓着脸起身,同时凯尔希的视线也随着她的身体快速上移,直到博士那鼓囊着的脸正对着自己。
下一秒,就是一个很急促的深吻。
或许是博士已经憋到了极限,在唇与唇贴近的刹那,博士就将口含着的浓稠精液迫不及待地输送进凯尔希的口腔之中。
凯尔希来不及反抗,就感受到热流爆发般的涌进自己的口腔,又顺着那无法控制的惯性自然的流向食道。
接着,那股粘稠触碰着舌苔,粘腥味随之在自己口腔里爆发开来,并不停外泄。
原来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并没那么好闻。凯尔希天真的想着。
这样的深吻,在持续到博士将那白浊全部输送完毕,原本鼓鼓囊囊的腮逐渐瘪下去之后才停止。
博士这次很干净利落的将自己的唇瓣和凯尔希的分离开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就像是急于撇清关系的嫖客和意犹未尽的妓女。
凯尔希在被迫将自己精液完全吞咽下过后才察觉自己刚刚的深吻带来的的麻痹感逐渐消失,自己的机能逐渐恢复正常。
除了脊椎的某块部分。
“从上往下数,第七块。”
面前的博士突然说了一段不明所语的话,放在他人眼里可能就是在毫无缘由的自言自语。
但只有凯尔希知道,博士说的,是mon3tr所寄生的位置。
这下凯尔希真的惶恐了。她真正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但碍于四肢禁锢不得,她目前唯一的自我保护方式就是用以往恐吓博士的严肃嗓音来震慑住这个“博士”怪异的举止。
“你到底是谁?!”
但事与愿违,这一声严肃的喝止非但没有让那博士止住罪恶行径,相反那博士的表情却因为这一声肃喝而越发嚣张。
“凯尔希啊,十四年过去了,你居然连我都不认得。”
那博士的脸上突然流露出做作的惋惜,接着又变得近乎扭曲,但神态总体上是实打实地贯彻着嘲讽。
“我不是不认得,我是不相信。”
“但我现在就这样站在你面前了,不是吗?”
面前这博士,正是凯尔希所痛恨的,杀害特雷西娅的“真正”凶手——“恶灵”。
“十四年没见了,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如此的欺软怕硬。”
“怕?我从未怕过你,恶灵,就凭你杀害殿下这一点,我就永远——”
“随你怎么恨,但你折磨这具躯体是为什么呢?为了逼我出来?”
那博士,不,“恶灵”此刻正指着自己的躯体长久以来被凯尔希强暴后怀孕导致鼓涨起来的小腹,又指了指面前被禁锢着的凯尔希,原本嘲讽的神态也变得凶狠。
下一秒,那恶灵的右手便袭上凯尔希的脖子,虎口的力度更是用到极致,死死的掐着凯尔希的咽喉。
同时恶灵的眼神中更是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杀意。
“去死吧。”
恶灵的右手手心开始发力,不一会就逼得凯尔希张开嘴大口的喘息。
“杀了你过后,我还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然后再炸毁整个罗德岛的本舰……”
“我才不会顾及你们这些泰拉劣种的死活……”
“大不了我再躺回石棺再睡个几千万年,迎接下一个文明……”
凯尔希的脸色逐渐因为恶灵掐住脖子而变得发紫,基本再过个片刻就有可能会窒息而亡。
“都是因为你,你这外人……”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恶灵看到,凯尔希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
“去死啊!!!!!!!!!!!”
就在恶灵以为自己就要把对方掐死的时候,她的手却在此刻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凯尔希的脸色也逐渐随着恶灵的松力而变回平常,呼吸也紧接着稳定下来。
恶灵感受得到,自己这具身体的神经可能都被凯尔希驯化的彻底,以至于自己连杀死凯尔希——这个驯化自己身体的主人都做不到。
“我,我,为什么……”
恶灵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女身,尤其是自己这双还在颤抖的手。
迷茫在一瞬间冲淡了恶灵的仇恨,她开始重新审视面前还在床上苦苦挣扎的凯尔希。
那菲林在床上用力的扭动挣扎,一时间让她想到了明医生的曾经。
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当初也是,就这样尽力的在他人的禁锢下求生,可那时的挣扎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徒劳。
她突然对凯尔希失了杀心。
“我突然不想杀你了。”
恶灵扬了扬嘴角,开始打量着凯尔希的这副被紧紧束缚的婀娜姿态。
她的手也在此刻极度不老实的在凯尔希的身形之上游走。
“抛开你那如同恶瘤一般的肉棒不谈,你归根结底,终究只是雌性。”
“你想让我雌堕,彻彻底底的变成女人,可你却忘却了自己的性别,认为自己有了一根肉棒就能作为雄性凌驾在我这副女体之上。”
“若不是明医生被你钳制驯化,你可能都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性别了吧。”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帮你想起来。”
恶灵的右手也在此时钳住了凯尔希的下颚,左手则在床头柜顶拿出了凯尔希格外熟悉的情趣用具。
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曾经调教明医生用的,凯尔希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些东西居然在这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你一定很熟悉这些东西吧?我也一样。”
“一想到当初这具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之躯会被你用这些东西侵犯玩弄,我就根本无法释然……而今天,我势必要全部奉还!”
凯尔希咽了咽口水,她知道恶灵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在自己曾经和恶灵一起追随殿下的那段时间里,恶灵兼济着拷问犯人的职责,那时的恶灵为了拷问犯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最残忍的一次,恶灵为了从那名萨卡兹雇佣兵队长的嘴里撬出情报,不惜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和那名雇佣兵队长有任何正面关系的所有人的集体枪毙。
据说这件事震动了全卡兹戴尔,就连摄政王和殿下双方都不得不亲自出面调停。
虽然那次集体枪毙没有实行,之后也没有任何人伤亡,但那名雇佣兵队长在这次拷问过后,还是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终日浑浑噩噩,最后精神崩溃,饮弹自尽。
正在凯尔希思考着恶灵曾经的疯癫举动时,一根还在震动的假肉棒趁机借着润滑液的辅助直直插进了凯尔希的菊穴,打断了她的回忆。
“喂,想什么呢?”
恶灵咧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笑,右手握着那根假肉棒的底端开始不停的模拟着抽插。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凯尔希只觉一根粗壮的异物在突然间就霸道的插进了自己狭窄的菊穴之中,原本的紧缩和狭窄就在这一瞬间被一根假肉棒暴力的撕扯,尽管她能感觉有一股润滑在尽可能地缓冲着这份撕裂感,可假肉棒凶悍的冲击带来的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
菊穴被如此暴力开发的撕裂感让凯尔希根本无法克制,她开始在床上发出本能的痛苦呐喊,同时不停的大力扭动,假肉棒的冲击所觉醒的求生欲望让凯尔希一刻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逃离这里。
“疼吗?疼就对了。”
但恶灵可丝毫不会照顾凯尔希的感受,凯尔希挣扎的越狠,她握着的假肉棒在菊穴里的抽插便更加有力。
直到凯尔希在这长久的挣扎里耗光气力,全身瘫软地在床上,眼神变得释然。
“权当作是我的报应罢,恶灵。”
凯尔希突然一副认了命的样子仰躺着,又稍稍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哼,这就放弃了?我还以为你会再凶狠一点呢。”
恶灵望着凯尔希那副释然的脸,不禁嘲讽了几句,可凯尔希却依旧是那副样子。
“以为认命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恶灵突然大吼一声,似乎对凯尔希这突然的纵容颇为不满,但凯尔希下一步的行动却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了恶灵。
凯尔希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宠溺。但凯尔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喂!说话!!”
恶灵的右手不再握着那在凯尔希菊穴还在震动的假肉棒。她再次掐住了凯尔希的下颚,却看到凯尔希的表情极度平和,就像时刻准备慷慨赴死一般。
“啧。”
恶灵对凯尔希的这副样子实在是无法忍受,她开始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整个身体的上半身都跨坐在凯尔希的下身。
“既然如此,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强装镇定多久。”
“你不是想和我做吗?我满足你。”
话音刚落,恶灵便将右手两指置在自己的私处,开始自我陶醉一般的自慰。
或许是渴求性欲的本能,听着恶灵操控着女体自慰的娇喘声,凯尔希感觉自己的性欲也在这一刻被全面的调动,自己的肉棒也不听使唤的开始逐渐勃起。
“仅仅是听我娇喘就勃起了吗?真是变态。”
恶灵看着凯尔希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不禁嗤笑一声,左手趁机袭上凯尔希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手心摸索着凯尔希肉棒上逐渐突起的青筋更是兴奋的让自己的私处变得敏感。
“好期待啊,凯尔希的大肉棒——”
恶灵突然故作媚态,俯下身去,并在凯尔希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使得娇喘更加低沉,同时也让自己的私处贴近凯尔希的肉棒,性器贴合在一起的刹那,恶灵突然全身颤抖,然后便是在凯尔希的耳边一声冗长的淫叫。
“高,高潮了噫噫噫咿咿咿咿——”
在冗长淫叫的那一声回荡之时,凯尔希感受到来自私处的爱液在这一刻沾染上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肉棒在勃起的基础上受到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变得坚硬无比。
恶灵也很快从高潮的余兴中缓过神来,起身将凯尔希雄伟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大开私处。
“虽然很不情愿,但现在这样,四舍五入下去,还是我赢了。”
恶灵一点点的将那肉棒坐进自己的甬道里面,或许是因为长达五个月没有在私处做过的缘故,这一次插入所带来的快感直接调动了这具躯体的神经,同时也让恶灵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这就是雌性做爱时的样子吗?
恶灵这样想,全身开始自顾自的上下运动着,感受着昔日那明医生所承受的那种不可名状的快感。
“舒服吗?”
身下突然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是凯尔希。
“这种快感,难怪明医生会雌堕呢……”
恶灵似乎也有些陶醉,但恶灵此刻却比明医生清醒的多。给凯尔希一个教训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
“但我可不是他,我才不会坐以待毙。”
于是恶灵伸出手,下意识地袭上凯尔希的胸并开始揉搓。
或许是恶灵没有过多接触过女人的缘故,她的揉搓的技术格外的生疏,再加上为了迫切给予面前的“外人”一个教训,使得揉搓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暴力,对胸部的调戏也不像凯尔希对待自己的身体那般娴熟。
“嘶——”
凯尔希皱了皱眉,或许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又或者说,可以借此机会先让恶灵好好的发泄,到时再秋后算账。
总之凯尔希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冷漠,而是趁机流露出颓势示弱。若不是因为四肢被禁锢,或许还能再搔首弄姿一番。
“轻……轻一点……求您……”
恶灵也在此刻皱起眉头。
尽管自己恨凯尔希,但从以往的共事经验来看,凯尔希是很一丝不苟的。
她这个时候是想干什么?
简单的思考让恶灵停止了行动,但对凯尔希的恨转化的愤怒很快就在这一刻冲垮了恶灵的理智。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至少这一刻是狠狠发泄的好机会。
她开始狠狠掐住凯尔希的乳首并用力转了一圈,这让凯尔希瞪大了双眼,一声痛呼很快就传到了恶灵的耳边。
“疼吗?疼就对了。我对你的恨可是比这份疼痛还要猛烈!”
“你这个罗德岛的外人——你不配在这里!你不配!”
恶灵撕心裂肺的呐喊着,下身跨坐在凯尔希肉棒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再加上因为主动的缘故,每一下顶到深处也要比以往更加的容易。
“舒服吗?你不是很喜欢干这具身体吗?你看,我今天多主动。”
“嘴上喊着疼,其实心里很兴奋吧!兴奋于我主动就这样迎合着你!”
这一句话倒是把凯尔希猜对了。
的确,恶灵的这一番投怀送抱虽然以凯尔希的被动为代价,但性器的反馈却还是让凯尔希在内心暗喜。
那肉棒时隔五个月终于再一次能插进这熟悉的小穴,再一次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那被调教的完全的甬道里进出,而且完全不需要自己动。
简直就像在干一个全自动飞机杯一样啊,凯尔希想。
若不是自己就这样被禁锢处于被动,凯尔希真想再好好听听恶灵如果被自己按在身下操弄的反应。
比明医生还要强烈的反抗意识终归徒劳的感觉——
想想就觉得疯狂。
这一刻,来自肉棒的快感盖过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感觉——胸部的痛觉,以及菊穴的快感,都不及肉棒重新回归这小穴快感的五分之一。
“就这么陶醉吗?!其实你也是个受虐狂吧!”
恶灵嘲弄的看着沉浸其中的凯尔希,尽管她以为这种陶醉是自己造成的。
“就这么舒服吗?感觉你那根孱弱的肉棒也快射出来了呢。”
她开始卖力的扭动着胯部,以此对凯尔希的肉棒进行更深一步的刺激,凯尔希也感觉自己的肉棒逐渐敏感,射精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肉棒剐蹭着小穴褶皱的感觉,好舒服,好让人兴奋——
凯尔希逐渐感觉那射精的欲望已经无法抑制……
“噫啊啊——”
二人同时的娇吟带动了这次性爱的最高潮,凯尔希时隔五个月,再一次的在那心心念念的女体里灌进了浓稠的白浊。
而恶灵也被这莫大的高潮快感所冲击,兴奋的两眼翻白。
“原来,这么舒服啊……”
恶灵在高潮的余韵下说出了这句话以后兴奋的昏倒在凯尔希的身上。
而凯尔希在这一刻感受到自己的那一块脊椎麻醉感逐渐消失。但现在想要唤醒mon3tr还是非常困难。
于是凯尔希侧了侧身,让博士侧卧在身旁,再唤出mon3tr。
又过了片刻,凯尔希借助那黑绿凶兽的力量解除了全身的束缚,又拔出了菊穴里的那根还在震动的假肉棒。
“啧,恶灵啊,你还真是如我所想……”
“既然如此,我就更期待你以后在我身下的样子了,呵呵……”
凯尔希舔了舔嘴唇,转过身,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又一个月后。
华法琳盯着手术台上虚弱的博士,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凯尔希也在此时刚忙完另一起手术急匆匆的跑来,在看到手术台上虚弱的博士时皱起了眉头。
而华法琳却是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她严肃的盯着凯尔希,咬了咬牙。
“保大,还是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