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尔希做出抉择后的又一个月。
“阿米娅,好久不见。”
阿米娅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时隔近一年没有看到的博士,尤其是看到她还热情洋溢的向自己挥手致意,一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样子,就那样安然自得地开始一如既往的批阅工作时,阿米娅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从那一次自己被迫和凯尔希一起强暴了博士过后的多半年时间里……博士经历了什么?
老实说,她不知道。
但以凯尔希从那次过后很少出现在罗德岛的这一条线索来看,博士那时一定在凯尔希的手里。
至于凯尔希会对博士做什么,那自然是不得而知。
“博,士?”
阿米娅对面前的博士有些无所适从,虽然曾经的博士也对大家很好,但现在的博士充满活力的模样……却带着几分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做作。
难道是凯尔希又胁迫了她吗?强迫她就这样重新投入工作?
而在深夜,博士是不是会隐瞒着大家,在凯尔希的威胁下遭受非人的待遇?
内心的恐惧很容易会放大他人的不幸。阿米娅不敢再继续想,她害怕自己会因为内心对博士安危的担心而扰乱心神,从而做出无法控制的举动。
她重新审视着博士变得一丝不苟的表情批阅文件的模样,却又丝毫察觉不出什么异常。
就在这时,博士察觉到了整个办公室还有别人在看着自己,于是她抬起头望着审视自己的阿米娅,在视线聚焦在她的全身的那一刹那,确认了面前的人不是凯尔希也不是什么其它的陌生干员,而是格外熟悉且思念自己的阿米娅后,博士的眸中闪烁出温柔关怀的信号,借此告知对方自己并无大碍后,又低下头继续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条款纸一笔一笔行云流水般的批阅。
阿米娅愣在原地,不过在下一个瞬间确认了博士的眼神散发出的信号过后也放下心来,转身走出门去。
“博士,批完这些过后你就休息一下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好啦好啦,阿米娅,我没事。”
博士一边对着文件做着重复的批注,一边示意阿米娅自己并无大碍,游刃有余的程度一时间让阿米娅产生了片刻的错觉。
“那,那博士注意休息……”
阿米娅很快就走出了门,关门的那一瞬间,博士也完成了今日文件的最后一笔批注。
“原来明医生和那博士每天做的都是这种单调重复的的事情……”
“博士”望着那些与各方势力洽谈往来的条款纸皱了皱眉,感叹这还不如以往跟着殿下的日子。
但殿下已经死了,死在了自己手上。
他盯着那根已经批注了千万张条款的圆珠笔,又看了看自己变成女人过后修长的手指。
除了自己,谁能想象这双手曾经握着匕首,刺进过殿下的胸膛?
虽然凯尔希明知道自己是凶手,但即使是她,也没有看到特蕾西娅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的场面。
在自己刺进去的下一瞬间,她回过头惊愕瞪视自己的那双写满了质问的眼眸是恶灵久久不能忘记的。
其实,假如被杀的人换成自己的话,就像殿下那样,遭受自己一手栽培出的心腹的背刺,自己可能也会不可思议地凝视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凶手”。
那样的背叛无疑是最为可怕的,奈何自己真的做了。
恶灵凝视自己这双曾沾染过殿下鲜血的双手,脑海在经历了长久的的回忆过后,她放下笔,选择走出门去。
但在临走之前,恶灵拍了拍自己的大衣,似乎是在抖落身上的脏东西。
罗德岛总控室。
由多张全息投影组合而成的巨大的全息屏幕上记录着罗德岛的每一个公共场所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恶灵望着偌大的全息投影,只觉感慨万千。
她熟练的从一个秘密的角落抽出老旧的硬键盘,凭借肌肉记忆按下几个特殊的按键,开发者选项的登录界面很快就替代了碎片一般分布在投影上的监控录像。
凭借明医生对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恶灵很快就登入了罗德岛的开发者账号。
“欢迎回来,开发者明晔晨,您现在拥有对罗德岛的所有权限。”
“查询本年以来的权限使用及变动记录。”
“收到,正在为您查询……”
或许是因为一年以来的权限记录略微庞大了一些,这一次的查询加载时间要比以往长的很多。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上一次在罗德岛的时间距离现在长达十三年的跨度让自己有了时间差?
总之,在经历了对恶灵来讲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后,一页密密麻麻的权限记录展现在偌大的全息屏幕上。
“凯尔希恢复最高权限实际控制权……增加监控窗口……设置三级加密视频库……?”
正当恶灵还在迷惑于凯尔希设置这些的目的,开门声突然将恶灵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熟悉的冰冷女声从门口传来。
凯尔希!
恶灵猛然回过头去,看见凯尔希正打趣的看着自己,那种看砧板上的鱼肉的高傲眼神时刻都在讽刺自己行为有多么的可笑。
“看样子你都知道了,那也无妨。”
凯尔希不慌不忙走上前,低跟鞋的踏踏声让恶灵的身体产生本能性的恐惧,被限制在墙角的恶灵只能用尚为充盈的理智尽力抵抗着身体应激性的恐惧扫视周围寻找突破口,确认自己退无可退过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闭那还在全息屏幕上显示着的开发者选项。
“进入休眠低压模式——”
“没用的,你的过去,你的一切都已经在明医生还在的时候被我查的事无巨细,包括这个所谓的开发者选项。”
凯尔希的声音依然沉稳而冰冷,恶灵却听出了其中对自己的轻蔑,在意识到开发者选项这个属于自己最后的底牌可能已经被对方掌握在手中的时候,偌大的恐惧感席卷恶灵的全身,让恶灵如坠冰窟。
但自己可不是明医生,至少在自己的字典里,绝不会有绝路二字。
“哼……正巧你还送上门来了……你对这具身体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还要问你呢,欺负这具身体算什么本事?”
“倒不如,就在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新仇旧恨。”
恶灵知道,有着mon3tr的凯尔希自己是打不赢的,既然这样,那就可以直接撞过去,再突围趁机逃出封锁——
至少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就凭你?”
凯尔希听到恶灵的这一句威慑不禁“噗嗤”一笑,下意识的从装满手术用具的口袋中掏出了麻醉枪,并在恶灵准备冲锋突围的前一秒射出了麻醉弹。
恶灵看见凯尔希掏枪的那一刻只觉不妙,刚要准备冲上前打断对方的动作,那子弹就已经打进自己的身上,强烈的麻醉感和无力感如压在全身的千斤巨石让自己失去了最后的反制手段。
按理来讲,普通的麻醉弹是能让人失去意识的,但凯尔希的这个麻醉弹却只是让自己的全身失去知觉,意识却还是格外的清醒,说话也没有影响。
“可……恶……”
“这可是我为了你特别制作的麻醉弹,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厄运降临自己身边,自己却无力回天的痛苦。”
“你……你这毒妇……”
“啧,看你这样,下次就应该准备常规的麻醉弹。”
说罢,凯尔希一个手刀就击中了恶灵的脑后,霎时间恶灵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欢迎回来,不,欢迎来到你的——地狱。”
恶灵感受着全身器官的知觉正在逐渐恢复,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冰冷女声在房间里回荡的恐怖宣言。
大脑告诉自己,这个声音,是凯尔希。
“你说,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好,我满足你,我也给你一个我们独处的机会,这样就可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渊源——”
凯尔希的步伐伴随着低跟鞋在幽暗房间的踢踏声逐渐接近恶灵的周身,在她并拢的两只指尖作用下,恶灵感觉自己的下颚被人从下到上抬了起来。
视觉的恢复让自己的视线之内的那个可憎的白发女菲林越发的清晰。同时知觉的恢复让自己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吊在空中的。
而在自己恢复身体机能的第一个瞬间,威胁一般的怒骂顿时脱口而出。
“你也配……你就是个罗德岛的外人,人前对殿下摇尾乞怜,背后狗仗人势,甚至还想僭越主子的野狗而已——”
凯尔希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对于这样的怒骂,甚至连本能的惊愕都没有,只是象征性的抠弄了几下自己的耳廓,然后以冰冷声音回击。
“果然是你能说出来的,不过,这些话还是用在你身上更合适,恶灵。”
“哈……?”
恶灵突然放肆地大笑,笑声中洋溢着质疑和不屑,因为自己明白,曾经在罗德岛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说,你——是殿下手底下最凶的,最想要僭越主人的野狗。”
那张平时不苟言笑,仅仅是对自己才能展现出疯狂的脸在此刻咧出恐怖的狞笑,随之而来的,是凯尔希变换的手指在恶灵下颚的动作。
恶灵只觉下颚骨差点被凯尔希那两双灵动的纤指捏碎,老茧摩擦脸上皮肤的剐蹭感更是激的自己全身颤抖。
“嘶——就这点能耐?”
“随你怎么说,但我的能耐真的要这么点的话,你也不可能就这样被我绑在这里任我摆布了。”
“你说什……?!”
一双薄唇很快就堵上了恶灵还在呐喊惊呼的嘴,然后就是这双身体再也熟悉不过的流程:
她的唇在封上那惊呼的嘴过后,口中如毒蛇一般的舌尖就这样深入进恶灵的口腔,那舌尖进入了自己许久未进的领地自然是要将这里搅个天翻地覆,而那领地的小蛇自然是斗不过外来的凶恶毒蟒,在那毒蛇的一次次缠绕中宣告败北,沦为毒蛇的奴隶,在被对方夺走的领地中肆意玩弄挑逗到失去自我,就像口腔之外贪婪吮吸的白发菲林和陷于肉体欲望的银发库兰塔,而伴随着那舌肉的糜乱交织,两股唾液在恶灵的口里融合,再借由凯尔希完全上风的优势将那混合着欲毒的粘稠无色液体送进对方的食道。
恶灵被这样带着几分窒息感的深吻憋的喘不过气来,双眼微微泛白的同时,唇角也不受控制的渗出舌齿间交媾而剩下的黏腻唾液。
这次舌吻的时间有多长?恶灵自己和这具身体都记不清了。
这具身体只记得这次舌吻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但还是意犹未尽。
恶灵想起来,凯尔希的左手在舌吻的间隙袭上了自己的脑后,掌心捧住自己的头颅,强行让自己和对方本就没有的距离再度拉近。
“意犹未尽”,其实凯尔希也是这样想的,她觉得自己的侵掠和占有还不够,尤其是对于恶灵。
但凯尔希知道,今夜有的是时间,不,以后都有时间,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能让接下来肉体交合的盛宴仅仅停留在前戏上。
于是凯尔希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舌,唇齿在银色丝弦的勾勒下分离,窒息感逐渐从恶灵身上消失。
凯尔希伸出舌,罕见的将两指置于舌两边,做出不堪入目的污秽暗示,又对着恶灵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忆着刚刚的缠绵。这对恶灵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
“你……毒妇,这就是你的手段?”
“如果这就是我的手段的话,你未免把我想的太过简单。”
凯尔希这样说着,双手开始自顾自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没过多久,凯尔希就和被吊着的恶灵一样,全身变得一丝不挂。
恶灵看到凯尔希腿间的那根耷拉着的巨物,害怕地吞了一口唾沫,对那硕大物什的恐惧已经深深刻进了自己的神经之中。
凯尔希注意到了恶灵颤抖着的身体,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从脱下的衣服里搜出了某样东西的遥控器和一把手术刀。
恶灵思索着,凯尔希这是要动私刑?
恶灵犹记,他以前折磨犯人的时候,用过的私刑可是数不胜数,在他手底下的被拷问人往往都会被自己的手段震慑,从而说出情报。
无非就是动刑而已,恶灵知道自己曾作为拷问官,自然早晚都会迎来这样被拷问的一天。
“要动私刑是吗……哼。”
“私刑?我没有你那么疯癫,我只是让你好好想想而已。”
说罢,凯尔希按下遥控器的按钮,某处的投影开始投射在漆黑的墙面上,播放着这具身体被一次次凌辱的画面。
“啊♡……不要碰♡……那里不行……♡……求您♡”
喘息声在幽暗房间不停回荡,由最开始怯懦的哭喘到后来浪荡的娇喘,以及投影上播放的肉体交合的淫乱画面不停的折磨着恶灵的神智。
恶灵虽然没有完全乱了阵脚,但奈何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与生俱来的性欲开始经由神经扩散开来,这也导致恶灵说话都失了底气。
“这是……这是明医生……才不是我!我才不会……”
“对,这当然不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慌张?是害怕自己也会沦落到她这样的下场?”
凯尔希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那白皙光滑的女体上游走,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恶灵都会一阵害怕似的颤抖。
“怎么?怕了?刚刚不是还说要和我算算新仇旧恨?”
“你还好意思说!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来!”
“放下来,然后呢?让我把你变回男人再好好清算?”
凯尔希有些忍俊不禁,在停止抚摸过后回过头去,拿出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情趣玩具。
“这样吧,待会,你要是能在这些玩具手底下坚持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不高潮的话,我就放了你,不然……”
“半小时……就凭这已经被你调教完全的身体?”
“所以我才要半小时,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大度的,输了的话……以后你就做我的性奴隶,如何?”
“你以前不就把我这具身体当做奴隶来看的吗……哼,真后悔当初没把你掐死……”
“现在后悔是没有用的,你应该考虑怎么面对稍后的试炼。”
凯尔希将那跳蛋加上那胶带一起贴在恶灵腿间的花蕊处,又接连将跳蛋粘在两边的乳头,仅仅是跳蛋碰到的那一刻就激的恶灵娇吟一声,但很快就被投影的浪荡喘息盖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恶灵的娇吟声和投影中播放的高潮迭起的娇喘声在这一刻莫名的同步,但很快投影就转接到了下一个视频,而恶灵也将会迎来她的下一次折磨。
……
过去多久了?
恶灵自己也不知道,长久的高潮让恶灵失去了对时间的观念。
恶灵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脱水感越发的强烈。
失禁和高潮让恶灵腿间的地面形成了由爱液混合着失禁排泄的液体形成的清泉,上身双乳也在跳蛋的刺激下变得奶香四溢,略微干涸的乳渍更是形成了别样的点缀,诱惑着在一旁安然自得欣赏着博士这具身体被玩弄至今所有记录的凯尔希。
有的时候,粘在花蕊上的跳蛋会因为爱液的影响从而失去粘性并脱落,凯尔希总会不厌其烦地拿上新的胶带,先蹲下来用唇吻上那腿间花瓣,然后用舌尖将花瓣周围的蜜露吸吮干净,再将那跳蛋重新粘连上花蕊处继续震动。
凯尔希记得,恶灵最开始骂骂咧咧,拼命地挣扎摆动身体,以为这样就能解除身上的“刑具”,但在真的凭借身体摆动的惯性将部分“刑具”解除时,凯尔希却总是第一时间察觉,然后再粘连回去。
第一轮高潮的时候,恶灵还紧咬着牙关,甚至还想再咬舌自尽,可他终究不是明医生那般视死如归,最终碍于生存的因素和身体的快感,他迎来了第一轮隐忍,克制的高潮。
紧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恶灵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抗拒克制变得顺从淫荡。
但凯尔希能听出来,后期的顺从淫荡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
“自己说,高潮几次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快停下♡……不要……又要来了……♡……咦咦咦呜呜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恶灵的一声娇吟,蜜露再一次在腿间喷涌而出,地上的清泉因此又扩大了几分。
“又高潮了啊……半小时已经过去了,我刚才说过,半小时内,你要是高潮了……你就要做我的性奴隶,对吧?”
“我……噫呜呜♡……才没有……高潮♡……”
“撒谎。你看看地上,全是你的蜜液,我怎么可能相信如此口是心非的你?没事的,惩罚没有那么残酷,甚至可以说,是对你的奖励。”
说罢,凯尔希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手术刀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划下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从划口处开始微微外渗。
然后凯尔希就在面前被束缚的人儿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以食指为笔,血液为墨,一点点的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
此时的恶灵全身已经被快感麻醉,连凯尔希在自己的小腹上描画都察觉不到,只能沉浸在情趣玩具给予自己的高潮余韵之中。
又是片刻过去。
凯尔希撤掉了恶灵身上的“刑具”,然后退了几步,开始闭上眼睛对着她小腹上的图案低语。
古老的萨卡兹咒语和投影上还在播放的做爱录像的淫靡声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没有丝毫的配合,但也没有互相叨扰。
直到凯尔希睁开眼睛的时刻,恶灵才终于从撤下刑具的欲望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转而质问起来凯尔希的用意。
“你,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一些必要的手段。”
紧接着凯尔希打了个响指,恶灵才发觉自己的小腹燃烧一般的突然开始发热,同时一股外来的欲望从小腹开始不受控制的扩散。
“我本以为你能把孩子生下来,可从上一次你的自作主张,导致孩子被流掉这件事开始,我就又多了一个好好蹂躏你的理由。”
“顺带一提,或许是强行改造性别的缘故,你——或者说,这具身体,再也无法怀孕了。”
“啊……?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
恶灵一开始只是觉得凯尔希在故作严肃,但听到无法怀孕这句话时,自己的怨气突然就一扫而空。
至少自己不用像明医生那样怀胎数月留下产前抑郁或承受类似的心理折磨。
“别高兴的太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以后,只要你恶灵还在这具身体里一天,你就会作为我的性奴,甚至是负责发泄用的飞机杯卑微的活下去。”
“你……你说什么……”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只要你还在这具身体里一天,我找你发泄的时候,就完全不需要承担负罪感。”
凯尔希用手术刀割掉了吊在天花板上束缚着恶灵手腕的绳子,将垂直落在自己怀中的恶灵扛在肩上,不顾恶灵的挣扎硬生生将那柔弱人儿扔在那熟悉的柔软大床之上。
“你要干吗?!滚!!”
“我待会要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
语毕,那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开始影响着自己的身体,激的恶灵开始本能性的扭动蜷缩。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全身火烧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添了把火而已。”
全身燃烧一样的烧灼感折磨着这具身体,恶灵发狠一般的抓着床单抵抗着这种自燃的痛苦,甚至于自己用大拇指和食指把大腿的软肉掐的近乎发紫都不能阻止这种烧灼感。
“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
“别动不动就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这样吧,看在我们曾经在殿下手底下共事这些日子的份儿上,这次我帮你一把。”
凯尔希爬上那张大床,仅仅是环住恶灵身体的那一刹那,先前的灼烧感就瞬间消减大半。
“这……”
“不要动。”
凯尔希的动作变得亲昵,尤其是肉体和肉体贴合的那一刹那,全身的动作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
“滚。”
“你怎么跟明医生一样。”
“我才不是他!我才……哈……没……没那么……软弱……”
“现在如此,那之后呢?”
恶灵感觉自己的腿间有什么东西在试探。
她的目光转到凯尔希身上,却发现凯尔希已经掰开了自己夹紧的双腿,经由蜜露洗涤的花瓣就这样在凯尔希面前暴露无遗。
恶灵试图把掰开的双腿重新夹回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同时恶灵看到凯尔希的脸上被粉色光芒照着。
也许就是那小腹上被施加的图案的缘故,恶灵判断,自己可能被施加了某种负面的源石技艺。
“你刚才画的东西……”
“淫纹。是我曾经在一家萨尔贡妓院学到的,没想到这种东西今天居然会用在你身上。”
说着,那淫纹再次释放那种强加于自己身上的性欲,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给予自己火烧的痛苦,而是如千斤巨石般压在全身的沉重的无力感。
“为什么……我反抗不了……”
“这个淫纹可不会让宿主反抗自己真正的主人。”
凯尔希吻上腿间花瓣,舌尖趁机伸进腿中湿粘的蜜穴,舔舐调戏着内部已经被自己开发完全的敏感点,或许是因为舌和肉棒相比终究有些局限,凯尔希用舌尖舔了一遍蜜穴浅部的沟壑过后很快就抽出了舌,转而在瓣处专心吸吮着还在汩汩外流的蜜露。
而另一边,捂着嘴的恶灵努力遏制着这股让自己羞耻的快感,她曾试过用双腿夹紧凯尔希来遏制她的呼吸,但淫纹的干扰让自己无法再反抗,于是现在给自己的选择只有两条。
要么,就这样没有一丝反抗的,极度羞耻的迎来自己的高潮。
要么,就主动迎合面前这个还在侵犯自己的始作俑者,让自己主动沉沦于这糜乱的交织。
凯尔希的舌尖依旧在蜜穴周围洗掠,高涨的快感让恶灵的全身都瘫软了下来,她想反抗,但每一次反抗都会被那淫纹阻止,自己现在唯一的选择就只有捂着嘴,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娇喘声叫的那么淫荡。
“呜……呜啊……呜呜呜♡”
“你在克制什么呢?”
凯尔希在迎接蜜穴的又一轮小高潮过后躺在恶灵面前,沾染了蜜露的舌尖袭上耳边,将耳廓舔的湿湿黏黏,同时也唤醒了这具身体的上半身最为敏感的地带。
“不要……不能舔那里♡……”
“为什么呢?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啊……”
先前狂妄的恶灵在这一刻居然也会被本能的性欲支配,倒不如说她其实脆弱到连狂妄都是一种虚张声势,一想到曾经和恶灵共事时恶灵的残暴,又目睹了恶灵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任由自己折磨蹂躏的不甘,凯尔希的施虐欲迅速被激起,双手很快就袭上恶灵的那对奶香四溢的双乳。
“咿呀……不要……不能碰……”
“你怎么哪里都碰不得?是因为……我调教的太好了,导致整个身体……都是你的敏感点吗?”
“我不知道♡……不要……好难受♡……”
“明明是很舒服吧?”
在凯尔希对恶灵的上半身调戏的不亦乐乎的同时,凯尔希下身已经硬挺的硕大肉棒已经顶在了蜜穴的外围,借由双腿内测的摩擦,现在的肉棒已经硬到能带给凯尔希微微的胀痛感。
“你很想要吧……坦率一点,我就给你。”
“不可能……不要碰我……好难受♡”
那硬挺的肉棒棒身还在蜜穴瓣处不停的摩擦,凸起的青筋撩拨着穴瓣上细小的褶皱,恶灵除了憎恨自己这卑劣的快感以外再也无法做出什么。
“不要……不要再碰了……又要……又要来了♡”
“这次高潮,是在哪儿呢?”
凯尔希顺势掐了一下那对双乳上硬挺的乳晕,可就是这样一掐,乳汁瞬间从乳晕中喷薄而出,下身蜜穴也再一次喷出蜜露,唯独恶灵还在捂着嘴克制着自己已经变得淫荡的娇喘。
“我玩够了,接下来就该开始必不可少的环节了。”
“等等……你要干吗……不要……”
恶灵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扳倒,全身大开的仰卧姿势让自己的羞耻感再度高涨,凯尔希也将手中的小凯尔希对准那蜜露装潢的秘境之处,然后压住恶灵的身体,将小凯尔希直直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恶灵感觉全身的每一处感官在这一刻都被唤醒,仿佛整个身体在迎接着她真正的主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凯尔希,却发现她正在对着自己露出邪魅的淫笑。
“殿下……我终于报仇了……你看到了吗……杀害你的凶手……现在正在我的身下被我狠狠的玩弄着啊……”
凯尔希一边说着,胯下的抽插动作就变得发狠,本该在做爱后半部分进行的加速和深入却在这一刻进行,这无疑是带给了恶灵身心上的巨大痛苦。
恶灵被那肉棒抽插的全身失了力气,以至于连抓紧床单都变得非常困难,瘫软的全身被凯尔希无死角的压制,无力的双手被凯尔希抓住并十指相扣,恶灵只感觉自己这具身体一直以来被催动的快感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因为粗暴插入而带来的剧痛感,若不是先前的调教,恶灵也许就被那肉棒插的剧痛从而昏死。
恶灵现在的娇喘声已经变得撕心裂肺,泪水也在眼眶止不住的流,这种情况下如果换做是明医生,也许凯尔希会舔一舔眼角泪水或者吻上那锁骨,去安抚她受难的肉体,至少这样不会让交合变得那么生硬。
奈何现在是恶灵,她只需要给予恶灵无尽而又深刻的痛苦就可以了。
“要坏掉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也许是凯尔希听着那没有一丝欲望的痛苦喘息有些单调,或者是和明医生长久的做爱习惯到不想听这种生硬的哭喊,她开始渐渐放缓抽插的速度,但抽插的力度却更加的剧烈,攻击的方向也由子宫口转为G点,同时小腹的淫纹也在这一刻开始重新燃起恶灵的性欲,本以为经过这一次蹂躏就会结束的恶灵却万万没想到淫纹会在这一刻推波助澜。
“全身……好热……”
话语刚落下的那一刻,小凯尔希就已经顺势顶到了子宫口,强悍如攻城槌的撞击让恶灵瞪大了双眼,在发出一声痛苦的淫叫过后转而对凯尔希求饶。
“不要啊……我错了……我不应该……”
“现在知道错了有用吗?你的道歉,能让殿下复活吗?!”
凯尔希听到这求饶一般的呐喊,又想到殿下的死相,双眼不自知的开始流出热泪,一时间,她回忆起了殿下曾经和自己缠绵的时光。
“你亲手杀了她……现在你又替代了明医生来到我面前……恶灵,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可又想到面前的人正是杀害殿下的凶手,凯尔希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仇恨,她一边怒骂着,下身的运动又因为性欲的因素不受控制的加快和加深,她发誓要让恶灵付出沉重代价。
淫纹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开始再一次的强制散发出性欲,扩散到恶灵的全身。
在高涨的性欲加持下,蜜穴的柔软壁肉开始主动缠上在穴内纵横的小凯尔希,使得凯尔希每一次抽插都能碾过蜜穴内部的敏感点。
而强制催情的后果,就是恶灵只能一边哭喊着求饶,一边被迫在凯尔希的身下扭动腰肢,口中的娇喘自始至终没有停下来过。
“不要♡……不要♡……要坏掉了♡……”
凯尔希不再言语,将全身的气力集中在小凯尔希上,开始对着蜜穴深处的子宫口发起冲击。
“好疼……不要♡……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
恶灵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蜜穴在凯尔希的抽插之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同时在交合的间隙,锁骨上,还有那对在凯尔希冲击之下乱晃的酥胸上多了好多鲜红的刺目牙印。
“好痛……啊啊啊……救命……我错了……好舒服……不要……不要再动了……”
恶灵的求饶,哭喊和娇喘不知不觉间融合在一起,在嘴角咕哝的发出声音,但丝毫挽不回凯尔希的理智。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轮的抽插过后,凯尔希最后一次直直将那小凯尔希顶在子宫口,向里射出浓厚的白浊。
恶灵只觉子宫里进入了一股暖流,全身再一次的发烫,她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滚烫的全身不允许自己休息。
凯尔希看着还在喘息,全身炽热的恶灵顿时心领神会,她抓住了恶灵松散的银发,盯着那无神的双眼,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
“还不够,我要让你真正明白,我所承受的痛苦。”
“啊♡……不要……好累……好舒服♡”
多少次了?
恶灵失神地盯着墙上的时钟,又看到了投影上的录像,自己的腰肢在凯尔希的胯下扭动的妖媚映入自己的眼帘。
“在看哪儿呢?”
凯尔希伸出手捏住恶灵的下颚,强迫恶灵盯着自己的脸。
“叫主人。”
长久的崩坏让恶灵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仅存的些微理智只希望这地狱一般的夜晚能快点结束。
只要叫出来的话,她就会放过自己的吧。
“主……人♡”
“真乖。”
恶灵感觉自己的身体黏糊糊的,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身上的污秽洗净。
“真是快要把我榨干了啊,小骚货。”
也许是对恶灵的不留情面,也许是凯尔希同样放弃了理智的缘故,凯尔希的话语逐渐露骨,逐渐粗俗。
“来,接好了。”
凯尔希这一次的抽插直接洞穿了恶灵的子宫口,剧烈的疼痛让恶灵的全身开始痉挛,在发出一声痛呼过后昏死过去。
“这就扛不住了?”
凯尔希冷笑一声,在不知道多少次内射过后将精液灌入其中。
然后她拔出肉棒,多次内射过后的蜜穴周围已经被自己操干的冒出白色的泡沫,她晃了晃自己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将沾着精液的肉棒顶在恶灵的唇边。
但看到恶灵已经在剧烈的冲击之下昏死,凯尔希见状也只能作罢,抱着恶灵黏糊糊的身体走向这间漆黑小屋单独准备的浴室,任由花洒喷出的热水洗涤着这一对刚刚经历过淫乱交织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