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符华的陷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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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和以往没什么分别的渗透任务,奥托察觉到了“世界蛇”的踪迹,委派了符华来到长空市渗透调查,一切都和以往的每一次任务一样,除了“正常”没有其他的词能形容。

   在符华一脚在平地上踏空之前是这样的。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包裹住了符华,但身经百战的她立刻调整了姿态,稳稳地在空中保持住了平衡下落着。花几秒钟稳定了身体之后,符华立刻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平整的城市道路不可能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足以让人一直下落的深坑,何况还是在有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长空市。

   然而在大概地观察之后,符华的经验推断出了一个她无法理解,也拒绝接受的结论——她现在正处在虚数空间之内。

   然而空之律者西琳的讨伐战是她亲自参与的,甚至是让琪亚娜觉醒律者化的行动也有她的一份。现在正应该是琪亚娜和西琳争夺身体控制权,整个天命在四处搜寻她的阶段。

   符华想到了任务情报中的“世界蛇”。

   难道是琪亚娜被“世界蛇”捕获了?想到这里,符华放开嗓门朝四周大喊道:“琪亚娜!是你吗?”

   声音远远地传出去,却没有回音,更没有人回答。

   匀速下落了快一分钟的符华终于落地,她再度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棱角分明,闪烁着崩坏能紫色光泽的方块在虚数空间中漂浮着,但也不乏奇形怪状,甚至看起来被破坏却没能修复的部分。落脚的这块结晶形状也很熟悉,只是前半截明显地被人为破坏了,符华从脚下扫视到结晶尾部,脑海中还没思考,就不自觉地弹出了一个形状。

   脚下的是休伯利安。

   清脆的脚步声从她身后响起,符华猛地回头,看到的却不是琪亚娜或者西琳,甚至不是她掌握的情报中的任何人,而是一个陌生男子。

   太虚之握和影骑士·月轮装甲瞬间覆盖了符华的体表,能出现在这个空间里的没有简单人物,符华深深地明白这点,何况她眼前这个人正在虚数空间中踏空而行。

   推进器瞬间全开,符华挥出疾风迅雷般的一拳,直取面前男人的胸口。

   面对连当年空之律者都不愿硬接的拳头,那个男人却轻蔑地笑了——他随意地抬起手掌,轻松接住了符华这一拳,肉掌与装甲相碰时发出轻轻的“噗”的一声,像是落在了水袋上一般。

   然而面甲下的符华已经绷紧了全身,蜿蜒的青蛇在她的体表开始蠕动,只为了挣脱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和表面上的轻描淡写不一样,在发起冲锋的第一秒,符华就感觉到了层层叠叠如同海浪般的力量包裹住了她,逐步蚕食瓦解她的力量,却不暴力地与她硬碰硬,最终形成了那轻轻碰在男人手掌心里的一拳。

   在虚数空间能做到这种事的,毫无疑问只有空之律者的力量,而且根据符华之前和西琳交手的感觉来看,眼前这个男人对空间力量的理解与运用,甚至远在西琳之上!

   “你到底是谁?!”完全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符华大声怒吼,试图至少套出一些情报。

   那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他伸出手按在符华的面甲上,层层叠叠的压力渗透进装甲内部,让魂钢制造的装甲瞬间化为飞灰,露出符华惊怒交加的面容。

   男人伸手一根手指托起符华的下巴:“你的表情,和之前的那些女孩儿一样,可我原本希望你能特殊一点,符华。”

   “或者说,赤鸢仙人。”

   被一语道破身份的符华瞳孔紧缩,再也不敢保留,引动了束在头发上的羽渡尘,瞬间回归到白发赤瞳的仙人形态。

   幻境的领域开始蚕食虚数空间,神之键和律者权能展开了对抗。

   终于得以解放的符华再一次落在地上,然而当她抬头,想要捕捉到敌人的踪影时,原本滞留在空中的那个男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

   令符华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在·这·里·哟!”

   早已将武技炼化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的仙人迅速前冲,然后旋身拧腰甩出凌厉的后旋踢,却在转身的瞬间被抽出了力量——不是体力耗尽,而是好像超变因子和崩坏能都在一瞬间被抽干,甚至多年锻炼的体魄都退化,让赤鸢仙人变回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的无力感。

   漂亮利落的美腿被男人轻松握住脚腕,在男人嘲讽中带着残忍的笑容背后,一枚和符华一样的发带静静悬浮在他肩膀上。

   “羽渡尘”的领域瞬间消散,虚数空间的重压再度临身,把符华固定成了这样一个空门大开,无法护住身上任何一处要害的羞耻姿势。

   “你……到底……是谁?”失去了所有力量,光是充斥全身的压力就已经让符华难以承受,来自咽喉处的压迫还不够,挤压在胸口上的力量像是捏住她的肺泡,要把她体内所有空气都挤出来一般。

   男人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神经质地重复了两遍这个问题:“是谁呢?是谁呢?好像每个女孩儿都问过我这个问题……”

   “你要问问她吗?”一个空洞出现在男人向下探的手外,男人带着愉悦甚至享受的表情,从里面拖出一个人形,展示在符华面前,令符华惊恐地大喊道:“不可能!”

   那赫然是已经律者化的琪亚娜!

   细小的破口出现在琪亚娜挺翘的双乳间,细微但止不住的暗红色血液还在潺潺流出着,染红了女王洁白的裙装;嘴角挂着鲜血的琪亚娜被扣住脑袋举起着,双眼却已经失去了神采,只剩下因为失禁被尿液浸透的一双美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着。

   似乎对双方的态度都不是很满意,男人盯着已经生死不知的琪亚娜紧皱眉头,然后砸着嘴把她塞回了虚空中,又露出更加疯狂的笑容,从另一边拉出又一个人来:“那么我们来问问二号选手吧!”

   不光是火红的长发,过量崩坏能导致的半死士化让这位女武神的整个身体都呈现出惨淡的灰白色,像是已经燃尽的灰。破碎的装甲颤动着,时不时掉落些许零碎,早已无法保护它们的主人。

   被男人提在手中的姬子,双瞳早已彻底涣散。

   “姬子老师!”符华疯狂地挣扎起来,甚至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损伤,拼命地想要靠近哪怕一厘米。

   男人却很鸡贼地向后飘出一段距离:“先说好,这个可不是我弄的,是她。”

   一颗皎洁的律者核心从男人的胸口浮现出来,符华认得,那是空之律者的核心。

   这样就能解释这个男人为何能操控虚数空间了。

   眼见脱逃无望,符华只能想办法谈判:“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啊……想做的事情太多,只能一样样来了。”男人松手,让姬子再一次沉入量子之海,然后飘然飞到符华身边,伸手盖上了没能被影骑士·月轮覆盖着的肚皮。

   从未被男人触摸过这样敏感位置的符华,在感受到那体温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男人温柔地,仔细地抚摸着,还在顺带观察着符华的表情。然而符华的眼神中仍然充满着坚定的敌意,男人对此却也不恼,只是抚摸着丝滑面料的手略往下移动了一些。

   坚固的女武神装甲挡在男人指缝间,却像是面粉做的一样稍触即溃,漆黑的尘埃从符华体表滑落,露出衬在装甲下绵密细腻的连身黑丝,以及为了贴合装甲,不着寸缕的完美仙人胴体。

   虚数空间中是没有风的,但符华却感到了微凉,凉意来自于她那几乎从未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那些即使是仙人也会感到羞耻的位置,如今却毫无保留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在眼中,甚至如果对方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自己也丝毫无法反抗。

   男人温热的手顺着腹股沟缓缓下移,他欣赏着仙人那逐渐变化的表情,愤怒和敌意里开始掺杂了羞耻,茫然,慌张,甚至恐惧。

   一直到他的手停留在了仙人的耻丘上时,符华的身体终于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只是她仍然维持着仙人的气度:“如果只是为了做这种事的话,那么就请便吧!今日我所受之辱,如有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只是……这种事吗?”男人又露出了那令人胆寒的,几乎咧到耳根的笑容,他开始轻轻逗弄符华的私处,柔嫩的蚌肉和细腻的黑丝摩擦着,隐藏在其下的阴蒂也因为受到刺激,有了些许要抬头的迹象。男人却不更进一步,而是显得充满耐心:“我怕你连这种事都受不了呢。”

   “我不会夺取仙人你的贞洁的,我知道这对一个仙人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男人的手开始深入已经焕发火力,在轻微蠕动的腔道口抠弄着,“不过你身上还有其它可用的部分呢。”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如果你能坚持到最后,不管你中间失去意识也好,还是假死了都无所谓,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男人的手指突然用力深入,与已经开始润滑的蜜穴纠缠,发出“咕啾”的声音。黑丝与腔道内部的摩擦让本就对这种触感陌生的符华险些忍不住突发的尿意。那根手指享受着腔肉温暖紧致又富有弹性的包裹,手指在仙人保存了一个纪元之久的完璧之身上轻点了一下。

   随后他抽出被仙人蜜汁润滑的手指,以常人来不及反应的极速,插入了还维持着那个羞耻的踢腿姿势,空门大开的仙人菊花中。

   陌生的撕裂剧痛让符华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然而男人毫无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粗暴起来,拧动着手指迅速往更深处钻进去,三两下就让自己的手指没入了两个指节。

   肠壁被夹住,被撕扯,被人用手指按压把玩,从未体验过的攻击让符华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要挪动身体却又被虚数空间死死压制着,想要发出喊叫声,却又因为自己的尊严只能咬住下唇死死忍住。

   男人却像是很满意符华的这个反应一般,抠弄了一会儿之后,“啵”的一声又把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

   一口气拔出的两根手指带来了剧烈的痛楚,让符华忍不住翻起白眼,之前隐忍许久的尿意再也按捺不住,喷出一股蒸腾着热气的涓涓细流,菊穴口也瞬间变得红肿起来。

   然而令符华感到事情不妙的是,菊花周边的痛楚没过多久就消散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被男人捅进去的黑丝没能被一起带出来,还在内部摩擦着自己肠壁的触感。

   这意味着在她失去了其他所有力量的现在,她的自愈能力没有消失。

   然而她无比清楚,没有相匹配力量的自愈能力,只会无限延长她的痛苦。

   “我啊,其实是很熟悉符华你的身体的,甚至在某些方面,可能比你自己还要熟悉。”男人的声音如今已经接近符华的梦魇,但她仍然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踢腿姿势,任由那只沾着她的蜜汁的手向上滑过她的大腿内侧,仿佛在鉴赏艺术品一般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腿肉,最终捧住她的足弓。

   男人伸出手指,开始挠符华的脚心,像是被电击一样的麻痒感自脚底升起到全身,让符华整个身体都开始打起了摆子。威严的神州仙人居然怕痒,这是连符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然而这个男人不光知道,甚至能直击她的要害!

   “呃……啊……”符华绷紧了全身肌肉,双脚也死死绷住,想要尽可能地对抗这陌生的身体,却仍然忍不住从齿缝间漏出一丝喘息声。

   一段温热湿润的触感逐渐包裹住了符华的脚尖,紧闭双眼对抗着瘙痒的符华勉强睁开一条缝,愕然发现是那个男人含住了她的脚趾,正像品味珍馐一般用牙齿轻轻衔咬着,用舌头去侵占着脚底每一寸肌肤。

   一股莫名的朦胧感觉直冲符华的头顶,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却难以对这种感觉和男人变态的行为升起厌恶之情。

   但幸福的瞬间很快就过去了。

   伴随着“咔嚓”的脆响,符华那珠圆玉润,晶莹剔透的脚趾被男人突然咬断,半个脚掌都被男人塞进嘴里啧啧吮吸的五根脚趾骨像爆竹一样整齐地碎裂,让猝不及防的符华一瞬间惨嚎出声:“啊——”

   男人的力量用得很巧妙,咬碎了骨头却没伤及皮肉,五团软哒哒的肉球无力地耷拉在他的口腔中,任由他细细咀嚼,却没能和脚掌脱离。骨骼碎裂的剧痛让符华的脚底像是踩上了烧红的烙铁,痛得她汗流浃背,脚趾也瞬间肿胀起来。

   享受着仙人的嫩足在自己口腔中膨胀变热,男人一边继续咀嚼着肉块,一边伸手捞住符华另一条腿,将本就悬在半空中的符华双腿都强硬地掰到了自己掌握之中。然后在符华惊恐的注视下,他吐出已经黏着一层水光的脚掌,张口向还未曾被光顾过的右脚咬去,在几分钟后如法炮制,又是一串整齐的骨骼断裂声。

   “嗯……啊……呃……啊……你……”持续的,由脚底遍布整个神经的剧痛让符华疯狂挺动着身体,想要干脆被虚数空间之间压扁或者一头撞死,以终结这样的苦难,“咕……你杀了我吧!”

   笑得肆意的男人一手托住符华的足弓,让肿胀起来的黑丝美足轻蹭着自己的脸,一边像弹奏乐器一样用手指在符华的大小腿肉上弹拨着,哼着愉悦的调子:“不不不,没那么简单,不然我为什么留着你的自愈能力呢,仙人。”

   那根恶魔的玩意儿终于在虚数空间中展露了自己,在男人“手把手”的操控下,仙人用淫靡的姿势伸出脚趾,夹住男人长裤上的拉链拉下,又解放了他压制在内裤下的那头怪物。

   通红的龟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遍布青筋的皮肉坚硬如铁,哪怕是肿胀着的符华的脚,在贴上之后也能感觉到惊人的热度。男人享用着符华被他口水沾湿的一双嫩足,拢住十根此时无比柔软温热的脚趾开始套弄起来。

   这是第一次,男人在她面前露出彻头彻尾舒爽的表情,看起来这是他最放松警惕的瞬间。

   于是符华抓住了这个机会,再度发动了羽渡尘。

   男人的表情凝滞了,虽然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但符华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已经消失了。攻击有效,这让符华多少松了一口气,然而正当她开始想办法试图挣脱控制的时候,她却愕然发现自己脚底开始传来一种全新的触感。

   那是一种不一样的,仿佛给全身过了电,却舒爽到像是飘在云端上的感觉。来不及反应的符华发出一声娇喘,能感觉到下身的蜜洞和菊穴本能地收缩了一阵,甚至尿意再度压抑不住地喷涌而出。

   这一次持续地要比上一次更久,而且在喷涌之后,符华感受到了陌生的空虚感——她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差点就真的哭出来了。

   “真是顽强啊,仙人,你比那只草履虫顽强多了。”然而那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符华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残忍笑容,以及悬停在男人肩头,像是从未离开过的羽渡尘。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的羽渡尘只是用来中和你领域的错觉?”

   很遗憾,纵然有无数可疑的能力,但剥夺符华所有的力量这种事男人做不到。他只是学着符华本人的用法,将她拉入了“自己是个弱女子”的幻象中,否则需要超变因子支撑的自愈能力怎么可能残留着。

   而符华刚才的精神攻击,也被男人轻松地反制了回去。

   “那么,全身都是敏感带的仙人,请尽情享受你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性爱吧!”巨力把符华的双脚按在一起,足弓处被挤压得和真正的小穴一般紧窄刺激,男人用力地抽插着,符华的脚底和被按住的脚背也像是穴肉一样,同时传递出被肉棒抽插和被手指玩弄的双重快感,让符华发出抑制不住的绝叫。

   然而太过紧绷的足弓依然让男人感到了不满,他的双手随着视线上移,然后握住了符华的脚腕,稍一用力,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清脆的“咔吧”两声。

   “噫啊啊啊啊——”剧痛混合着快感像重锤一样砸在符华脑海中,潮吹的液体混合着尿液像喷泉一样穿透连体黑丝,化作浓厚的水雾泼洒在两人之间。符华用力地弹动了两下之后,终于像是死鱼一样失去了所有力气,砸在了虚空构筑的墙壁上。

   骨骼的修复对赤鸢仙人来说也需要时间,毕竟一个错位这双脚就完蛋了,于是男人享用到了符华最柔软顺滑的足底,从脚趾到脚跟,每一根骨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悠然地挺动着下身,利用虚数空间之力滑动着符华的嫩足,完美地照顾了他下身的每一个角落。真正柔弱无骨的脚趾滑过他的冠状沟,牢牢抓住了他的棒身,脚趾缝和足弓摩擦着龟头和顶端的马眼,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像是符华无比默契的配合着。

   男人发出舒爽满足的轻叹声,看了一眼已经口吐白沫,双眼翻起的赤鸢仙人,笑着挥了挥手。

   锐利的亚空之矛倏地洞穿了符华的双足,留下两个巨大的血洞,失去意识的符华被剧痛刺激得猛然惊醒过来,却在第一时间迎接了宛如要烧断神经一般的剧痛:“呃……啊!”

   被洞穿的足底缓缓套上了男人的肉棒,在血肉的摩擦浇灌下,男人的肉棒膨胀地更加巨大了。而伤口被撑大,还被不断摩擦着的符华,只能发出短暂的抽噎声,像是无法呼吸一般微弱地颤动着。巨大的快感和痛感一起传达到她的脑海中,将她的脑子搅碎成一团无法思考的浆糊,临近脱水的身体已经连渗出尿液都只能漏出有限的一小股。

   男人畅快地强奸着符华的双足,不断愈合的肉脚和不断抽插的肉棒对抗着,带给他不逊色于小穴的爽快。男人时而在左脚用力抽插一阵,时而又用更加膨胀的肉棒强行挤进即将愈合的右脚伤口,让鲜血如泉涌般泼下,为了让肉茎更多的体会到快感,他也把双足交叠着放在肉棒上套弄,摆出这样姿势的符华双腿性感迷人,脸上却像是被干到失神,或者嗑药磕嗨了的妓女一样下流。

   男人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在双足的足穴上挺了挺,却没有射出来,而是沉迷着回味了一阵之后拔出了肉茎,分开符华的双腿,把她拖到自己面前。

   “要进入下一阶段咯,仙人?”

   符华的意识以及无法回答他,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稍微收紧身体,形成不算抵抗的微弱抵抗。男人叹息着摇了摇头,啧啧砸了砸嘴:“我说过的吧,就算只是这种事,仙人你也受不了的。”

   但这不是他停手的理由,男人的肉棒已经被符华的鲜血充分润滑按摩过,于是他直接伸手掰开了符华已经愈合,恢复娇嫩新鲜的处女菊穴,在连体黑丝上磨蹭了两下之后暴力插入。

   符华的肚子似乎都因此跳动了一下。

   温热的肠道迅速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层层叠叠地施加压力,想要排出插入体内的异物。然而这种力量正是男人的拿手好戏,他坏笑着按住了符华的肚子,一手托住了符华的后腰,开始用力地耸动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男人一次对肚皮的按压,和符华的武学一样高深的劲力透过肚皮,摧毁着符华体内的器官,在抵达肠道时化作轻柔的推力,有时化解着肠道排出的力量,有时又帮助着它们对男人的肉棒施加压力,全凭男人喜欢。

   菊穴传来的快感也在不断冲击着符华的脑海,虽然体力被耗尽,又被几度摧残到失去意识,但此时的符华仍然清醒着,清醒地感受着肠道被异物摩擦时,那伴随着刺痛的快感。

   亚空之矛再度出现,将好不容易愈合的符华双足再次钉穿,让男人的背后得以倚靠在上面。而不同于上一次的猝不及防,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符华颤抖着又一次迎来了快感和痛楚混合的高潮,翻着白眼说出不成句的破碎呻吟:“不要……呜啊……好痛……但是好爽……不要……”

   菊穴和阴道拼命收缩着,强烈的性爱刺激让她们本能地陷入了欢愉状态,死死绞住男人的肉棒。而且不同于上一次单纯的洞穿,这一次停留在符华足弓内的亚空之矛开始缓缓旋转起来,光滑的表面从上至下地缓缓研磨着赤鸢的足肉,甚至下沉到收口的结合处,用尖锐带凸起的部分搅动着。

   符华的双腿已经完全失控,十根脚趾神经质地屈伸着,完全丧失了功能,沉沦在快感中,又不断地把足以烧坏脑子的痛楚和快感忠实地传递给符华的大脑。

   “要……要变成被人摸脚……就会高潮的奇怪的女孩子了……”肌肉记忆让符华的身体已经记录下了这样的触感,以后哪怕是解除了羽渡尘,恐怕符华也会变成光是走路就能高潮的异类女性。

   相比较之下,被用力握紧,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的臀部,带来的快感似乎反而略逊一筹。男人一边用力地碰撞着,一边却还嫌弃地吐槽道:“真是贫瘠到可怜的身材呢,赤鸢仙人,还是神话传说中的你更诱人一些。”

   被快感摧残到疯狂的符华已经几乎丧失了分辨语言的能力,即使被男人这样人身攻击般地嘲讽,她也只能听到刺耳的,仿佛被刮花的唱片一般的破碎声音。

   不断被研磨的足底和被侵犯的菊花还在用快感冲刷改造着符华的大脑,浪潮已经让符华的下体开始麻木,哪怕她甚至直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生理上的快感也已经无法撼动符华,在羽渡尘的改造下,哪怕只是想象着被侵犯抽插的画面,符华就已经可以原地高潮。

   男人似乎仍然意犹未尽,双方的交合到现在已经持续了超过半个小时,但男人却一点要发射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相当游刃有余地观察着符华的表情,在看到她已经失去了反抗和变化之后,按在符华柔软肚皮上的手开始往上游移。

   几乎是板上钉钉的粉嫩乳肉同样处于黑丝的包覆之下,然而那胸口贫瘠到男人即使伸手去抓,到最后抓在手里的也只剩下勉强算是凸起的蓓蕾。这场面真的出现在男人面前时,甚至让他因为过于滑稽而笑了出来——不再是那种危险或者凶狠的笑容,而是真的看到了很好笑的事物,以至于让他暂时从充满荷尔蒙气息的交合状态中都暂时脱离了出来。

   “你真的是女人吗?”到了这个份上男人都不得不感叹一句,不过无论再怎么贫瘠,双乳正常的感官和功能还是存在的。男人的双手仍然贴着符华的小蛮腰滑上去,用拇指按住了两粒粉红鲜嫩的乳头。

   在激情的交合之下符华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诱惑的桃红色,乳头也早已充血凸起,在男人的指头下柔软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忠实地为符华的大脑送上快感和欢愉。

   男人大力在符华菊穴中抽插了几下,然后俯身贴上符华的胸脯,开始品尝符华那从未被人享用过的乳尖,如同之前一般舔吻吮吸着,又用牙齿轻轻磨蹭。符华已经干涸的下体再次挤出一两滴爱液,身体也神经质地抽动了两下,以显示她再一次被新的快感冲击。然而那仿若尸体般无神的双眼,以及瘫软如泥的反应,仍然让男人感到了不满。

   他的双手再度一合。

   一根细小的亚空之矛忽地射出,钉穿了符华的左边乳头,激烈地自转着同时往外提拉,硬生生把符华贫瘠的左乳扯出长长一截。右边的乳房又好像被吸盘盖上了一般,泛起一圈逐渐暗红的色泽,同时也聚起一个可怜的小乳丘,没过多久之后,一丝稀薄如水的淡淡白色液体被勉强挤了出来。

   男人赶忙低头去吸吮这一丝珍贵的乳汁,然而入口味道寡淡,且腥味相当重,并不如想象中美味。而且随着吸吮力度的加大,男人口中的腥味越发地重,到后来榨出的便全都是血水了。

   他不得不讪笑了一声:“果然仙人的奶,也不过是普通人奶罢了。”

   然而双乳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再一次摧毁了符华好不容易自我封闭建立起来的防线,将她从对自己使用羽渡尘的幻境中拉扯了出来。抖如筛糠的赤鸢仙人再度爆发出最后的高潮,菊穴里的肠道也拼了命地蠕动起来,终于让男人露出了一丝表情上的变化。

   过于紧窄的压榨让他感觉到了刺痛,然而这还没有结束,挤压在符华双乳上的力量正在向肺部下沉,让原本就因为全身的压力难以呼吸的符华,最终彻底把肺泡中的最后一丝空气挤了出去。

   骤然从自我封闭的世界中回到被快感肆虐的现实,符华的意识直接被完全摧毁,以往就因为羽渡尘显得零散的记忆片片剥落,她逐渐开始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只剩下快感逐渐占满她能够思考的最后一块区域。

   她最后一个清晰的感官,是有一只手正捏住她的两片肺叶,轻柔地帮她把里面的空气挤出去。

   窒息让符华的脸变得暗红,破裂的毛细血管和自愈能力疯狂对抗着,让她持续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即使身体某部分因为缺氧死亡也会很快恢复活力。符华的身体也达到了有生以来最紧窄敏感的巅峰,空前的高潮肆意喷洒着象征仙人快感的液体,一波又一波连续地润湿着空气,化作爆开的水雾让空气显得更加淫靡。男人被勒得胀痛的肉棒也越发兴奋地抽插着,无比粗暴野蛮,甚至可能危及符华生命地深入着。

   即使如此,他仍然保持着冷静,甚至还是没有一丝要射精的意思。

   他甚至有余裕伸手翻开符华因为身体完全失控耷拉在外面的舌头,在手里揉搓玩弄了一会儿之后,再俯身下去亲吻,品尝着仙人初吻的滋味,像是咀嚼一片至上的美味一般翻弄着符华细嫩的软肉,再吸干净她的口水。

   激烈狂暴的性交又经过了半个小时,男人甚至开发出了新的玩法,利用空之律者的能力绕开了符华的处女膜,让肉棒直接深入了符华体内抽插,体会这一生可能仅有一次的超绝紧窄腔肉。对于已经被彻底玩坏的符华,即使男人再来一次这样的操作,符华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了,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但是这样的机会不品尝一下就太说不过去了。”毕竟符华已经完全崩溃,男人的赌约已经胜利,这样一点取巧也就无可指摘了,哪怕他此时直接插入,恐怕符华也不能反驳他什么。

   如果符华还能思考的话。

   最后的冲刺终于到来,男人双手把住符华的柳腰,用力地连续几波完全拔出又直插到底,让本就无比巨大的肉柱再胀大一分,最终如泄洪般巨量的液体喷薄而出。

   彻底不再动弹的符华甚至因此再度颤抖起来,然后在肌肉和身体的求生本能指引下扬起脖颈,将本就半开的嘴撑开,任由大股浓稠的白浆从嘴里喷出到半空。

   被自愈能力截留的大量精液遍布在符华体内,肠胃食道甚至其他器官上都多少沾染了一丝白浊,符华的肚子更是因为男人恶趣味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阻止后续精液流出而迅速鼓起,像是个怀胎六月的孕妇,甚至皮膜都被撑得透明了一些。

   不断折磨着符华的力量终于渐渐散去,从脚底的两根亚空之矛开始,到胸口的真空吸和乳尖穿孔,再到已经一团稀烂的肺泡。脸上也被洒满白浊的符华还在遵循着身体本能吞咽着精液,对死死掐着她脖颈的那只大手视若无睹。

   男人也终于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缓缓将在符华整个体内都肆虐过一遍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菊穴里的鲜血混着精液涌到被开发得几乎合不上的菊门想要流出,却被男人挥手唤出的亚空之矛堵塞在体内。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挥手打开一道足以容人通过的虚数之门,然后一步跨出。

   空间的另一端是一座充满了科技感的办公室,巨大的观察窗外是大片漆黑,间或有五彩斑斓的星彩闪过,男人知道那是又一个世界。

   如果符华还能思考,她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里正是她熟悉的休伯利安舰桥。

   “空之律者的核心,还有疾疫宝石,虽然不是真正的律者核心,不过也不是什么白菜货。”两颗璀璨的宝石从男人的胸口飘出,然后消散在他面前,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响起,算作是对他的回应:“休伯利安号已确认,疾疫宝石已投入休伯利安动力炉,空之律者核心已投入动力炉,目前充能进度400%”

   男人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对着无光的昏暗舰桥轻蔑一笑:“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不用装死了,休伯利安·爱衣,你和这些有血有肉的女人不一样。”

   在舰桥主控面板外的角落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各样的人形,她们有的胸口还在起伏,有的却已经看不出生死。但无一例外的,她们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或者嗅到男人气味的瞬间,就迎来了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飘荡在舰桥内部,久久不能散去。

   男人拉过一把椅子,面朝主控面板坐下,迅速调出了舰载AI的底层数据,手指停留在了“格式化”的按钮上。他知道爱衣在想什么,她把那个叫做“布洛尼亚”的小姑娘当做是得到了肉身的“普罗米修斯”,于是害怕一旦自己显露真身,男人会给她也适配上身体。

   但面对着休伯利安的舰长,她能做的抵抗始终有限。

   悬停了一会儿之后,舰长的手指最终还是撤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关闭了主控面板:“既然如此,希望你的努力工作能值得你的身价。”

   “去寻找下一个世界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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