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数之海航行,最要紧的不是能源,而是坚定的意志,否则在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世界泡时,脑袋就会因为无法接受和过量信息直接爆开。舰长的船上不乏这样的人,否则休伯利安也不至于沦落成为现在这样一条幽灵船。
同样的心理压力也会影响着舰长,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多少有些心理问题,他相信换作任何人来面对这永恒的孤寂和随时可能丧命的航线,表现都不会比他好太多。
幸好他还是有些打发时间的消遣。
纤长白皙的双腿绷得笔直,羽扇早已丢到不知哪里去了,发髻散乱的童女面朝下趴在舰桥的地板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一地。已经几乎看不见瞳孔的双眼还在持续上翻着,因为被人用手指抓住宫颈蹂躏,无法忍受的刺激化作快感,让她那原本聪明绝顶的大脑已经像是烧开了一般沸腾着,仿佛能听见脑浆里哔啵哔啵的气泡破裂声。
享受着身下美人滑嫩的软肉,舰长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漏了一地的尿液已经把倒在旁边的和风美人也浸泡了进去,然而和观星一样,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跟着荷尔蒙的涨落无意识地高潮着,凭借身体本能做出配合性交的动作。
舰长喜欢嫩足,所以他身下的观星相当合他的意,有着婴儿般幼嫩的皮肉和不属于成人的纤长腿型,以及原本成熟睿智,却被舰长几乎一步就摧毁的珍贵大脑。如果不是舰长无法变成触手怪,他还挺想玩弄一下那颗珍贵的脑子,看看这颗所有世界线最聪明的脑袋的快感极限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现在,一边蹂躏着观星幼小的子宫,舰长一边还在啃噬着观星牛奶般幼滑喷香的脚掌,被蚕丝材质的雪白丝袜包裹着的脚掌,[[rb:每每让舰长想起那位浪漫主义派诗人在他的 > 过去]]中对足的精彩描写——“说到她那双脚,实在不由人不爱。她已经有二十多岁了,而那双肥小的脚,还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的脚一样。我也曾为她穿过丝袜,所以她那双肥嫩皙白,脚尖很细,后跟很厚的肉脚,时常要作我的幻想的中心。从这一双脚,我能够想出许多离奇的梦境来。譬如在吃饭的时候,我一见了粉白糯润的香稻米饭,就会联想到她那双脚上去。“万一这碗里,”我想,“万一这碗里盛着的,是她那双嫩脚,那么我这样的在这里咀吮,她必要感到一种奇怪的痒痛。假如她横躺着身体,把这一双肉脚伸出来任我咀吮的时候,从她那两条很曲的口唇线里,必要发出许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声来。或者转起身来,也许狠命的在头上打我一下的……”我一想到此地饭就要多吃一碗。”
倘若那位诗人此时正在此地,恐怕舰长要拍着观星的小脚,骄傲地与他比较一番,最后得出观星的玉足要在他那位美人之上的结论。
虽然说到品味,这双被舰长特意仔细放在口中保养享用的嫩足,在玩法上也与那位大师所想象的相差无几,但观星如今显然已经不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刺激而露出可爱的反应了。
粗糙的,久经战阵的手被舰长恋恋不舍地抽出来,舰长的肉棒从观星冒着热气的菊穴抽出,接替了手的位置,毫不客气地一口气直插到底,全根没入,享受着那比果冻更紧致温热,比皮球又更滑腻粘人的双重甬道,双手紧紧把住那双令他迷恋双腿的丝袜与腿肉交界处,开始飞快地冲刺着,与幼嫩无毛的耻部亲密接触。
观星的裙下此时其实并不洁净,而是充斥着失禁喷射出的尿水,被射爆之后满溢出来未曾清理过的精液,以及无数次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汁。腥臭混合着令人血脉偾张的浓烈荷尔蒙气息,每一次掀开观星的裙底,总能让舰长红着眼,用力奸干到观星连哀嚎的力气都丧尽才罢休。
今天也是一样,在全力猛冲到观星的子宫壁都变形,白嫩如豆腐的阴户都紫红渗血之后,舰长才低吼着俯下身,咬住了观星那像是两小块胭脂般香嫩的嘴唇,尽力夺取的同时咕嘟咕嘟地在观星体内全力喷射出来,将她原本就微微隆起的肚皮彻底撑大到真的塞了一个西瓜般的大小。
心满意足的舰长从观星身上滑下来,看着因为突如其来的扩张又开始漏尿的观星,欣赏着那下体处正冒着热气的淡黄色小喷泉,勾起邪恶的笑容。
他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坐回到主控面板上,开始调集数据——他接下来需要一颗渴望宝石,然而目前似乎是因为航线的问题,他始终没能找到正好诞生了第四律者,也就是温蒂正在黑化中的世界线。
“爱衣,前进四。”再度寻找一阵无果之后,舰长抓起塞在桌底下的不知道哪个世界线的符华,打开她的口腔给自己清洁了下身,然后起身去了更衣室,“如果再找不到的话,休伯利安可就要有危险了。”
具体是什么危险舰长没有说,但爱衣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虚数之海实在太过宽广,即使爱衣真的老老实实全速前进,能不能找到一颗渴望宝石也还很难说。
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爱衣总算放弃了偷电和后台运行SBEAM,总之当舰长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舰桥上的同时,渴望宝石的反应出现在了休伯利安的定位上。舰长吐出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对爱衣来说根本没感觉的机箱盖,赞叹了一声:“果然你们这些家伙还是有潜力的啊……”
爱衣不敢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老实地驱动休伯利安,全速转向那个刚刚被发现的坐标。
熟悉的,仿佛挣脱了重力的感觉弥漫在了舰长身体的每一处,他无法睁开双眼,不过即使强行睁开,他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一片乳白色的虚无,而且那虚无还能让他头痛欲裂。已经学乖了的舰长默默等待着,一边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
当重力的束缚重新降临时,舰长已经安稳地站在了大地上,他眯起眼睛抬头,看得到明晃晃的大太阳正悬在他头顶的斜上方——这是一个天气不能再好的上午,无论做任何事都非常完美。
包括痛打律者。
借出来的空之律者核心在舰长胸口闪烁,舰长抬手向右一甩,泛着深邃紫水晶光芒的空间门瞬间张开,随后舰长一步跨出,消失在了这片美丽宁静的草场上。
当舰长重新出现在现实中时,天象已经完全改变了。
接天连地的水龙卷从海面升起,明明相隔遥远却还是清晰得肉眼可见,即使新西兰并不算什么大国,但被三道水龙卷完全包围住,已经足以证明这只正在觉醒的律者的力量有多强大。
这可不是游戏里那种刮过来只掉个几百血,连三个B级女武神都奈何不了的丢人玩意,在漫画开篇那几乎将整个新西兰摧毁的风暴才是第四律者觉醒的真正场面。那个两千HW的崩坏能强度,是真的可以一击毁掉休伯利安的。
但是没有关系,舰长的休伯利安并不在这个世界,而且他自己也身负律者核心,就算温蒂真的发疯,他也丝毫不虚。
只是既然温蒂已经觉醒,那说明即使逆熵没有到来,温蒂也已经被仇恨吞噬,孕育出完整的第四律者核心了。
舰长往下看过去,能看到三个熟悉的女武神并肩作战的身影——白毛草履虫琪亚娜,煮饭婆雷电芽衣,还有明明和幽兰黛尔一样大岁数,身材却和符华一样抱歉的布洛尼亚。
“看来我还是来的稍微早了一点……”舰长微微吐出一口气,他原本的打算是连人带律者核心一起收下的,但这样的话就必须彻底割裂温蒂和这个世界的关系,而现在没有被布洛尼亚偷袭的温蒂,对这个世界的态度可是很暧昧,暧昧到能被她们一顿嘴炮说服的。
不过没关系,这点时间舰长等得起,他优哉游哉地漂浮在四人——或者说四个律者——的正上方,看着她们像是玩抓鬼似的你追我赶,一直到温蒂被三人轮番嘴炮说服。
舰长开始热身:“是时候了。”
暗红色的魔纹开始逐渐从布洛尼亚的体内浮出到体表,逆熵植入到布洛尼亚体内的Valkyrie System开始接管这具身体,好不容易回归人性,正是警惕性最薄弱时候的温蒂猝不及防,被布洛尼亚操控重装小兔一击击中后脑。
“布洛尼亚姐姐……你……”温蒂的瞳孔中混合着震惊、不解与委屈,但这些人性很快溶解,魔性开始充斥她的眼眶,“你们……你们又一次背叛了我!人类果然都不可信!”
“都给我去死吧!”
大地为之震颤,烈风撕裂了血肉和草坪,但始作俑者温蒂却本能地抬手挡在了脸前,像是无法直视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背后,以轻松写意的笑容用一只脚就挡下泰坦重拳的男人。
男人的脚缓慢但坚定地将比他整个人还要巨大的拳头推了回去,转身向温蒂竖起大拇指:“已经没事了,要问为什么……”
男人突然啐了一口唾沫:“对不起,我突然想到一些恶心的事,我们可以重来一遍吗?”
“少在那里装好人!”气急败坏的温蒂挥动双臂,带着些许苍翠颜色的锋刃回旋着砍向男人的腰间。舰长挑了挑眉,双手仍然保持着插在兜里的姿势,双腿弹起在半空中横身,转体再落地,擦着风刃的轨迹经过,连一丝头发都没有伤到。
紧接着他向后一个蝎子摆尾上撩,那脚尖却像是装了刀刃一般,将一台敦实得吓人的重击泰坦直接一分为二,对方的驾驶员甚至连反应和自爆的时间都没有,就倒在地上化作了两块废铁。
意识到问题的可可利亚在通讯频段中怒吼起来:“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布洛尼亚,配合泰坦先把那个男人拿下!”
同样的疑问也出现在天命一方,正在观战的德丽莎几乎把脸贴到了屏幕上,就为了能多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一些。但她最终只能和姬子一起,得出一个完全没有用的结论:“能认出他身上的制服是天命浮空战舰的制服,除此之外,对这个男人的资料是一片空白。”
“和我同级别的女武神就那么几个,我可不记得有这样一个男人……”无量塔姬子以及穿上了融核装·深红,正咬着指甲紧盯屏幕,试图找出这个男人身上的一丝可供辨认的特征。
下方的战斗还在继续,逆熵出动的三台泰坦已经在温蒂的爆发下又毁掉了一台,舰长脸上仍然挂着那副欠揍的笑容,在温蒂的飓风和泰坦的夹击之间自如穿行着:“喂,考虑一下跟我混嘛,我又不在乎你是律者还是人类。”
“闭嘴,人类!”温蒂甩手挥出狂猛的气流,像是巨大的鞭子抽打大地,崩裂出巨大的沟壑。这样巨大的动作反而露出了破绽,让舰长一步跳到了她身边不到一米的范围,舰长却没有碰她,反而伶俐地和她背靠背贴在了一起,趁着她狂怒转身的瞬间又是一脚,将最后一台泰坦的胳膊卸了下来。
那声音像是蚊子一样嗡嗡响得凡人,却又偏偏像是魔鬼一样在温蒂的耳边挥之不去:“你的体内已经打开了虚数之门,以后有取之不竭的崩坏能供你使用,让你双脚瘫痪的渴望宝石,我也可以帮你取出来。我将会是你永不背叛的盟友,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将对你至死不渝……”
“要不要试着,稍微相信我一下?”
一股莫名的力量稍微迟滞了温蒂的动作,让她面对那台泰坦的最后一拳松懈了防御,但紧接着她感觉到背后一股力量拧紧旋身,以一记凌厉的鞭腿踢在那台泰坦的身侧。渺小无比的人类小腿却像是热刀切黄油一般压进了泰坦的身体,层层碾碎了它的结构,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最后让那台泰坦划出几乎平直的抛物线落进了远远的海面中。
温蒂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乱了。
一只温热的男性大手牵住了她,在温蒂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时,男人已经挥手打开了空间门:“走吧,我们回家了。”
炮击、枪火和闪烁着电光的剑气拦在了他们和空间门之间。原本还算可爱的三人组如今拦在了舰长和温蒂的面前,立刻就变得不那么可爱了。
狂躁的温蒂抬手就要撕碎她们,然而舰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又冲她挤挤眼睛,示意交给自己处理。温蒂鼓着腮帮子停滞了一会儿,居然真的收手了。
于是站在三人组面前的变成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趾高气扬的样子令琪亚娜恨得牙痒痒,第一个站出来指着他大喊道:“我是不会让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带走温蒂的!”
“对于温蒂来说,你和我都是来历不明的家伙而已,凭什么她就要选择你们呢?”舰长笑得轻佻,脚步也缓缓地朝着三人组的方向移动着,眼神还若有若无地朝着布洛尼亚的方向飘,“何况,你们中间还有人刚刚背叛了她。”
Valkyrie System的实质舰长很清楚,但现在他的目标并不是没有律者核心的布洛尼亚,于是也就不介意稍微刺痛一下她们。何况此时此刻停火的布洛尼亚也不是恢复理智了,只是在寻找开炮的角度和机会。
不过这句话还是确实地戳中了琪亚娜的痛脚,这只草履虫现在看起来像是炸了毛的猫,重重地跺着脚大喊道:“谁来路不明了!我们可是天命的女武神!”
“可是在今天之前你们和温蒂互相之间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而我身上穿的也是天命的制服,我们没什么区别。”舰长的笑容更灿烂了,“还有一件事,你们那个叛徒要动手了。”
“什——”芽衣和琪亚娜只来得及转头,甚至连把话说完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到一道比炮弹更迅捷的身影侧身扭过了布洛尼亚隐身后的重锤和炮击,然后转身一记后旋踢直接把布洛尼亚也踢飞了出去。
那可是连泰坦都能直接踢烂的踢腿,芽衣直接伸出手去惊呼:“布洛尼亚——”
但她已经没有为布洛尼亚担心的时间了,她伸出的手被舰长拉住手腕,随后舰长的另一只手并指成刀,一瞬插进了她丰盈的乳肉之间。
“还有一件事我都给忘了……”
那颗潜藏于她心脏深处的征服宝石,在悸动之中被一只大手从心脏外握住,随后被温柔地吸取出来。破开的血口和心脏被按压的酥麻感第一时间甚至没能让芽衣感觉到痛苦,征服宝石被夺取漏出的雷电,以及失去力量的空虚感让她感觉到一股一样的感情在体内酝酿,紧接着如山洪一般压倒了芽衣,让她无力地倒在地上,露出了和舰桥上的她一样的下流表情。
“芽衣——”琪亚娜看到芽衣倒地,第一时间想扑上去查看情况,却被舰长抬腿拦住。他的双手又一次伸出,直插琪亚娜的胸口,想要夺取空之律者的核心。
这一次他的手却被避过了。
冰冷的女声在他脑海中嗡嗡作响:“人类,你——”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现出原形!大威天龙!”虚数之门还未来得及完全张开,西琳的声音就被舰长突如其来的大喝声打断,“大胆河豚!我要你形神俱灭!”
滑腻的乳肉从舰长指缝间溢出,虚数之力层层叠叠对冲之下,西琳那强行觉醒的意识瞬间溃败,很快被舰长彻底泯灭。紧接着,隐藏在琪亚娜胸口中的空之律者核心也被舰长的空间之力挖出,落入掌握,失去力量的琪亚娜双眼失去焦距,颓然跪倒在地。
“原谅我,琪亚娜,这是最后一次了。”舰长突然露出深情的模样,伸手点在了琪亚娜的额头上,随后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啊,一个两个都是属葫芦娃的吧?”
可惜没有人能接他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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