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帝国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一个唤作国王的偶像,站在台前当吉祥物,她那萝莉控的宰相在身后把持朝纲。底下的国民,攥着票等着魔法少女一个月三十二场的演唱会,每每有重大节假日,还要再加一场——这是近几十年的事,以往圣贤王还在的时候人们只顾着做工——观众们拿着荧光棒,站在舞台底下狂热地呼喊着;倘若是有功之人或者买到了前排票的幸运儿,便可以大声喊安可,让德丽莎听见,或者在少女唱跳的时候互动一番,一整天都被人羡慕。如果有幸被德丽莎挑中,那就能求个签名照个合照,但这些观众,多只是普通人家,大抵没有这样幸运。只有那些宫廷禁卫贴身丫鬟的,才跟着进出皇宫,帮德丽莎洗浴更衣,放肆地呼吸偶像的气息。
要说当年那圣贤王如今何在,也许整个朝廷上下,只有宰相丽塔一人知晓。然而倘若有人问起,宰相却也只是轻摇罗扇,弯起眉眼,轻笑着将话题不着痕迹地一笔带过,从不正面回答,以至于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多有秘辛,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圣贤王再不露面,大家的话题又都被偶像德丽莎吸引过去,久而久之圣贤王的名头也就被人逐渐遗忘了。
也许这就是英雄们的宿命。
“这话我可唯独不想听你说出来,刺客先生。”巨大的海底祭坛,雄伟高耸又神秘莫测的独石巨人面前,一位鹤发碧眼身材轻柔,手中轻摇着羽扇的幼女对着巨像叹息了一声。虽然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曾经在许久之前,她被这尊独石巨像变为不老不死之身以后,每一次回到这海底祭坛,她心中总还是要带上两三分敬畏。
而被她所叫到的“刺客先生”,其真身也并不是刺客,而是许久未见——不,那漫长的岁月对一般人来说应该算是永无再见之日——的故友,唯有比她观星先生更胜一筹,能视时空如无物,自由地穿梭在无尽的量子之海与世界夹缝之中的休伯利安号浮空战舰的舰长大人。
只是那位同样身份显赫的舰长大人此时状态并不好,不要说身上的伤口和裂开大口的制服,就连脸上都暴露出了狰狞的,还在往外流血的血肉空腔。而他引以为傲的战舰,此时也正七零八落地,冒着黑烟坠落在独石巨像的双掌之间,一看就知道已经完全不能用了。
然而这样的刺客先生虽然没有上次见面的轻佻和锋芒毕露,却仍然保持着那副自信的笑容。面对观星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回答,舰长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一边开始往自己的飞船方向走过去,一边继续调侃观星:“那又怎么样嘛,观星你一向是无所谓的,只要煌帝国还能继续繁荣昌盛,你真的会在乎坐在那个皇帝位置上,或者说写在史书里的最大功臣是谁吗?”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他们真的连我这位圣贤王都遗忘了的话,我就要怀疑这样的国民和国家存在的价值了。”可爱的白毛团子摇了摇头,踩着软和的青莲色布鞋,跟上了舰长的脚步。
他们其实是在这个地方巧遇的,舰长想要来回收这个独石巨像,无法解析原理的许愿机机制对补强他的休伯利安号有很大好处,而观星则是因为察觉到了上古凶兽祸斗的封印开始松动,准备回来给封印的阵法加固。
结果舰长一不小心给观星挡了刀。
祸斗的尸首就压在休伯利安号的残骸下面,区区一个连审判级都不到的崩坏兽的力量,舰长连正眼看它的想法都没有,如果不是这狡猾的畜生发现了舰长不愿意破坏这尊独石巨像,借助它作为掩体偷袭了舰长好几次,无论是休伯利安还是舰长都不可能受到一点伤害。
当然,这和降临这个世界的舰长远没有在量子之海中航行的那个时期成熟也有关系。
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问题——凭舰长的技术实力和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想要自己修复休伯利安号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重新唤醒这座独石巨像,然后再度利用它的许愿机制。
两腿交叠着坐在一边的碎石上,观星轻笑着一边摇动羽扇,一边晃荡她被高级手工织成的白色棉袜包裹着的细嫩幼足:“反正祸斗已除,无论是海底祭坛还是独石巨像都随你取用也无妨,只是这座独石巨像,千年才浮起一次,如今距离它下一次苏醒尚且有数十年时间,你打算如何度过呢?”
“虽然确实要等待一段时间,但也没有你说的数十年那么久,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观星,你对休伯利安号感兴趣吗?”舰长的声调在空中转了几个弯,落到观星耳朵里的时候已经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不怀好意。只不过坠毁在这里的休伯利安也带来了她在量子之海里那些荒唐又淫秽,让现在的她光是想一想就感觉面红耳赤的记忆,于是对于舰长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盯着她从鞋底里滑出来,随着布鞋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白嫩足跟的时候,观星虽然嫌弃地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却也一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
甚至她摆出这副姿态来,也很难说有没有受到记忆里那个疯狂迷恋她的幼儿白丝嫩足的舰长,特意宠幸勾引他的想法影响。
至于休伯利安号,很遗憾,虽然说被舰长拐上了船,但因为基本上被舰长按在身下操弄一次之后观星必定会失去意识,而性能力发达,性欲又旺盛得像个畜生的舰长又无比偏爱她,导致她记忆中几乎每次醒来,看到的都是在对着她的雪白嫩脚吃雪糕的舰长,和攻城锤一样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擂着她脆弱阴道壁,让她过不了几分钟就翻着白眼,被操到高潮而失去意识的巨大阳物,甚至没有几次来得及离开舰桥。
深挖记忆让德丽莎的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许,可爱的纯白内裤因为被青涩的爱液浸湿,凹进了饱满幼嫩的白馒头缝隙中间一丝,看向舰长的眼睛也忍不住眨了眨,流露出一丝春情。
一向硬派到做爱不分时间地点的舰长,裤裆也早已经高高地撑起了巨大的帐篷,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飞扑过来把小羊羔观星直接压在身下,而是强忍着转过头去,来到了独石巨像面前。
在观星有些疑惑的注视下,舰长高举起自己的双手,对着黯淡无光的巨像大喊出声:“伟大的哥雷姆,我愿意在此献上祭品,请回应我的呼唤,实现我的愿望吧!”
和德丽莎上一次许愿几乎完全不同的咒语,在德丽莎半信半疑的注视下居然真的生效了,仅仅露出上半身的巨像双眼亮起群青色的光芒,强度几乎要闪瞎人眼,动作也比之前和观星还有丽塔交流时幅度更大,也更粗狂。
巨像的双拳重重捶打在地上,让海底祭坛的正中心升起一座层层叠叠,如同象牙球一般互相交错嵌套的石制囚笼,橙红色的光芒隐约从其中透出。
“是谁在呼唤哥雷姆?”巨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厚重且震耳欲聋,只是这一次比千年之前终究少了些威严与亲和,而多了些许令人不安的侵略性。
舰长和观星对视了一眼,观星能清楚地看到舰长眼底那压抑已久的情欲,以及对观星的邀请。他咧开嘴,露出有些骇人的笑容:“不会要你的命的,反正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那一套了,怎么样,帮不帮忙?”
观星半是心虚半是看笑话地往后缩了缩,把羽扇挡在自己面前:“那我要是不答应,你打算怎么办,自己去当祭品吗?”
“首先我当不了祭品,哥雷姆需要的是纯洁可爱的少女,其次……”舰长的声音突然同时从观星的前后两个方向响起来,在观星甚至来不及回头的瞬间,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就直接盖在了她的肩膀上,“谁告诉你你有能力拒绝了?我问你的意思是之后上了休伯利安,可以给你放个假观察一下,如果你拒绝的话只不过是少一样福利而已。”
“但是这个祭品当然是非你不可了。”
“等等,我愿呜呜呜呜呜……”没能来得及改口,观星在开口的瞬间就被舰长反手背在了身上,然后扭成了像是抱枕一样的姿势被紧紧箍在怀里。熟悉观星的舰长吃过她那神妙异常,突破他想象力极限的阵法很多次亏了,总结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给观星施法的机会。
于是身体能力碾压观星的舰长一头撞进了那看着就危险的囚室中,然后用力把观星按在了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古朴石座上,向着头顶的天花板大喊:“我愿意献上这位少女,煌帝国的初代圣贤王观星作为祭品,请您把我的休伯利安号浮空战舰修复至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状态!”
哥雷姆实现愿望的逻辑机制简直歪到极点,舰长当初就陪着观星和丽塔中招过一次,后来仔细钻研了许久之后,终于总结出这一套言简意赅,又能把愿望说得无比清楚不留余地的许愿方法,否则要是哥雷姆又歪了一下脑袋,把他的休伯利安修复成刚大木的话——
……好像也不错?
但是这不是重点,随着舰长的宣言发出,囚室外面的巨像再一次隆隆地动了起来,剧烈的震动和响声让舰长和观星都皱起眉头锁紧了身子,感觉像是被关在一口大钟里还被人敲打着一样难受。然而就是在这颤动之中,几根绳索忽地从石座下方和各个缝隙中弹了出来,将观星牢牢拘束在石座上,完成了对观星完美的固定,让她连扭动脖子都开始变得困难。
哥雷姆的回应声从外面响起:“契约成立,祭品我已经收到,在祭祀过程中许愿者可以参与,祭祀结束之后,我将实现你的愿望。”
“现在,祭典开始——”恢弘肃穆的声音宣告着古老的仪式开始,在观星没能反应过来的短暂时间里,无数完全不符合巨像画风和当前时代的,锃光瓦亮的合金机械手从囚室的地面里伸了出来,灵巧地钻进了观星的衣物缝隙之中,迅速解开了她的衣扣和内衣,运用高深的拓扑技巧将那条可爱的,沾满了观星酸甜爱液的纯白内裤脱下来,解开柔软的青莲布鞋,只保留了观星身上翠玉的发钗和可爱的白色棉袜。
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观星象征性地无力挣扎了两下,然后就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地瘫坐在了石座上,准备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尽可能留下一些体力。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舰长虽然也跟着脱了衣服,却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对着她疯狂输出,而是站在一边,眼神中带着戏谑地看着。
“你……呜呜呜!呜嗯!……”正当感到疑惑的德丽莎想要发问的时候,早已徘徊在附近的机械手眼疾手快地捞起了德丽莎自己的内裤,和舰长刚刚脱下来的漆黑内裤团成扎实的布团,然后用力塞进了观星的樱桃小口之中,把她的腮帮子都撑得满满的。观星自己身上带着的浓浓的奶香味、内裤里沾上的淫靡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和舰长内裤上咸腥的浓烈的精液气息一股脑地涌进了观星的口腔里,进而在她整个脑海里左冲右突起来一瞬间就把观星那充满智慧的脑袋搅和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有效思考的能力。
嘴巴被塞满之后,紧接着是一条绑缚得结实贴身的皮带从观星的两颊旁边滑出,贴着观星白嫩的脸蛋合拢的同时,被机械手把观星一直踩在脚下的那双青莲般可爱的小布鞋塞了进去,鞋口处正好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观星的口鼻。
被牢牢拘束在石座上的观星的双腿从一开始就在无助地乱扭着,却无法挣脱石座的拘束,然而在固定住观星之后,石座本身开始发出清脆响亮的机括声,逐渐变形成为了一个令人恐惧的姿态,第一个就是把观星那两条仍然被纯白棉袜包裹着的幼嫩美足逐渐抬高,像是坐老虎凳一般一点一点地缓慢向上抬起,直到脚踝的位置高过观星的头顶才停下。不知是石座专门的设计,还是观星那比正常少女矮小许多的身材救了她一命,在被强制抬腿的过程中,观星的小屁股顺势向下滑动了一小段距离,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和位置,算是避免了被直接把双腿掰断的可怕惨案——她确实是永生不老之身,却还是会受伤会被杀的。
再然后,就是紧紧箍住德丽莎手肘和手腕的部分,抬起,扭转,带着德丽莎的双臂展开到左右两侧,和身体呈W状态,意味却不明。
眼见第一阶段的拘束已经完成,舰长终于靠了上去,对着被各种淫秽呛人的气息冲击得神魂颠倒的观星轻声笑了一句:“感觉如何啊,算无遗策的观星先生?”
“这份礼物你还喜欢吗?”
“哼……嘶……哼……嘶……”观星勉强用只能露出缝隙的碧眼斜睨了舰长一下,想要说出的话在鼓鼓囊囊地鼓动了一阵脸颊,又不得不深深吸入充斥着口腔和鼻腔之间的那股黏腻浓厚的恶味的时候最终放弃了,沉下心开始承接身体上的调教和刺激。
被高举过头顶的白嫩脚掌十只脚趾还在可爱地颤动着,时不时地张开又蜷缩起来,昭示着观星那仍有余力的活泼身体。但紧接着机械手就再一次光临了她的身体,两只坚硬的刚鬣毛刷被机械手缓缓降下,然后死死地按在了观星的两只毫无防备的可爱脚掌上,在看到观星那瞬间瞪大的双眼和拼命开始扭动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嗯嗯嗯!……”的娇叫声之后,才一声令下地开始飞速旋转起来。
第一次被这样粗暴对待脚掌的观星,两只白嫩肉乎乎的脚丫子拼命地蜷缩起来,又在刚毛的刺激下忍不住用力伸展开,又再度被刺激到蜷缩。没几分钟就让观星坚持不住,无法忍受巨大的刺激翻起了白眼——当然,这也要算上紧随脚底那两团毛刷其后,开始在观星的腰间、腋下甚至是手心里也开始滚动瘙痒的其他毛刷的功劳,甚至因为观星过于娇小的体型,其他毛刷偶尔还会互相碰撞,甚至产生联动,变换一下节奏打得观星一个措手不及,则又是一轮悦耳高亢的高潮娇叫。
不光是瘙痒,其他的触手也勤劳地运动着,光滑锃亮,大小几乎不输给舰长的钢铁假阳具被机械手亮了出来,不光带着狰狞的颗粒和凸起,甚至上面还闪烁着骇人的青白色电光,转速和抽动的速度也无比骇人,让人忍不住担忧娇小的观星会不会直接被这看起来就狰狞的大家伙直接干穿。另一边的机械手也已经掏出了细小但同样致命的尿道塞,那甚至带着倒钩的设计和同样闪烁着电弧的表面,昭示着他们对观星的侵犯绝不只是玩玩而已。
然而即将对观星那早已开始流淌蜜汁的小穴发起冲击的全金属阳具却被舰长握在了手里,机械手和舰长那肌肉发达到几乎拉成一丝一丝的手臂较着劲,苍白的电光打在舰长手臂上却好像打在铜像上一般毫无作用。舰长闭上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对不知道什么人说话:“观星只有让我来用,你给我躲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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