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这个护花采草的真累人啊!”
松烟没赶上在龙门绝境收工前的最后一把,想想自己也在龙门连续摸爬滚打了三个小时,浑身酸痛,本来以为万花的门派事件也就是养养花的轻松活,没想到需要照料的花东一丛西一丛,有时,飞来飞去的没几回就要坐下来歇息一会儿;而采草虽然不需要自己动手,但装满草药的背篓再加上轻重剑的重量让她完全飞不起来,这时倒怀念起照料花草能用轻功的时候了。近半小时后松烟才凑够了贡献度,此时疲惫已经远远压倒了身体上的腰酸腿疼,如释重负地找了块无人的草地就躺了下去,也许真的实在是太累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醒来大概是寅时,面前蹲着一个花姐,脸上满是关切:“女侠有哪里不适吗,我看你在这里躺了好久,夜深露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不不,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累。”松烟连忙摆摆手,但小睡片刻四肢的过劳并没有完全恢复,刚醒来血压甚至有些低,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抱歉,我好像不仅有一点累……”
花姐捂着嘴笑,扶着她站起身:“女侠,这里可是万花谷,你若是身体不适我带你找夜班当值的师兄师姐就是。”
绕过一座石山,后面有一座木屋,旁边绕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门前的空地上摆了几排药罐。花姐走近木屋喊了一声“前辈我带病患来了”,屋里回应了什么,花姐又寒暄了两句怎么今夜是师兄当值之类,末了折回松烟面前:“师兄说让你进去。”然后挥挥手照来路返回去了。
松烟敲了敲门,等屋里传出一声“进来吧”就开了门,然后就站在门口愣住了。屋里点着清幽的焚香,而花姐口中当值的师兄她竟然认识。不仅是认识,这凤目月唇的花哥是师父的旧识,年纪长不了她几岁,但按理来她该叫师叔的。
“师叔,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我一介万花谷中人在谷里当值,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看到我很意外?”花哥仅着里衣,外袍松松披在身上,正在埋头写什么东西,如瀑的黑发泻在背后。进门时头也没抬地问是哪里不适,听见松烟这一问才抬头看了来者一眼,又低下头继续之前的工作。“哪里不舒服?”
松烟点点头,发现忙于撰写的花哥并不能看见她的动作,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在绝境战场厮打太久了,之后又来你们这儿搬了什么草药,大概是累过头了吧……”
“累成这样来之前也不知道先问过要做什么,你还算体力好的,前几天有个没底的,忙活半天没赶上结账,重新走了几趟,累瘫了两天呢。”花哥写完一段终于放下了笔,打量了她两眼:“去里间躺着,给你疏通下经络能好七成。”
里间的窗没关,但也无风。松烟左顾右盼了一会,以一个标准的仰卧躺上了病床。刚闩上门走进来的花哥看着她这副模样一阵好笑,转身去关窗:“衣服脱下来,趴在床上,先要给你按摩一下背部,穿得这么厚重医仙都不知道从哪开始按啊。”
松烟天人交战了一番,还是依言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抱着衣物傻傻开口:“师叔,我脱下来的衣服要放在哪里?”
花哥本来是背对她的,闻言转身看见她把自己脱得精光不由得乐了,接过衣服放在前厅的椅子上,回来之后看她赤裸着傻站在床边,上下打量几眼,声音明显按耐不住笑意:“趴下趴下,放松点,别紧张。”等松烟讷讷地趴在床上,他的手刚碰到肩胛时,无奈地再次开口:“肩膀绷得紧紧的,紧张什么啊?”
“因为……是师叔……”松烟的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
“因为是我?”花哥轻笑,“就这么怀疑我的技术?”
松烟不说话,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没怀疑吗?那就行……”
花哥周身的药味逐渐包裹了她。按摩的路径沿着脊椎和经脉游走,能感到四肢的麻痹感在开闸般消退,看来无论是舒缓还是通络成效都不错。而另一方面,花哥冰凉的手指对松烟来说明显是一种刺激,对于她的胡思乱想成效也不错——想着是那个性格懒倦温文尔雅的师叔在触碰自己,肌肤不由得略略升温,耳朵也泛红了。
“好了,现在是不紧张了,背部也放松下来了。已经……”花哥意识到了什么,话语顿了几秒。“转过来,面朝着我。”
松烟趴着,一动也不动,仿佛在装死。
“医者说的也不肯照做啊。”他贴近过来,耳畔环绕着温热的草药气息,手则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激得她全身一缩,条件反射翻身弹坐了起来。
“真听话。”花哥眯起眼睛,悠哉游哉地抱臂虚靠着,“这位患者,……被我按几下背,脸红成这样,乳尖居然立起来了?”
松烟的脸像是在发高烧,发现自己趴在病床上胡思乱想就成了这样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现在不仅被花哥察觉,甚至还被看得清清楚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低下头捂住了脸。
“天、天气冷……”
花哥的目光从她面对他开始就舔舐般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冷?别是在我这着了凉,该好好检查一下……看看要诊治的到底是夜里受的风寒,还是发情了……”说着绕到身后,手法娴熟地抓住松烟的两团乳肉揉捏起来。“奶子那么软,奶头还那么硬,是这样捏得很舒服吗……”
松烟紧咬下唇,努力把呻吟声闷在喉咙里,但绞在一起不断磨蹭的腿还是完全暴露了内心的欲望。“看来这位患者确非风寒,现在该检查下其他的了。”花哥一手把她上半身往后带着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朝她胯下轻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湿滑的淫液,又用一根手指浅浅地在入口处剐蹭,引得她胡乱扭腰,甚至迫切地把小穴往他手里送。花哥无视了她的不耐,嗤笑一声抽回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条丝绳,熟练地把她还捂在脸上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又松松打了个结不至于血流不畅。而后把绳子抛过房梁绕了一圈朝下扯,竟是把她从床上一寸寸吊了起来,最后停在了一个刁钻的位置。这个高度她踮起脚才能勉强踩到地面,不由恼羞成怒喊着花哥大名骂衣冠禽兽。
花哥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顺着大腿往下淌个不停的液体:“可依我看来被吊起来你还挺兴奋啊,难道要用点更刺激的才能让你满意吗?”转身从其他房间取了几个盒子,声音悠悠飘了进来,“刚刚给你疏通了乳络,不知我拔罐用的小火罐吸在你这奶子上,能不能诱出乳汁来呢?……对了,毫针还能怎么用,你知道吗?”
松烟闻言汗毛倒竖闭了嘴。还能怎么用,她实在是不敢想。花哥看得好笑,哄小孩似的抚了抚她的背,“别这么紧张,听话就不会痛的。”
说着花哥拿了水晶罐子在灯上烤了片刻,一边一个地贴在了她两乳上,甚至因为罐内负压,刚刚靠近肌肤就被吸了上去。登时她身子就扭了起来,乳头的触感像是在被不断吮吸,淫水在体内兴奋地翻涌着,虽然没像花哥说的那样诱出乳汁来,但另一张嘴里的汁水倒是快要被诱出来了。花哥观察着反应就猜到了七八分,打定主意要她亲口说出来。
“想被揉吗?告诉我。”
松烟拼命点头。但并没有接受到任何的触感,她只好睁眼看向花哥——而花哥抱臂靠在一旁,竟像是在闭目养神,自然是完全没看到她点头的动作。松烟心一横,“想……”
“想什么?”
“……想,想被揉”
花哥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低声笑骂了一句淫荡的姑娘。也许是只差临门一脚,手指刚触到已经胀大的阴蒂,她就尖叫着喷出了一股股滑腻的液体。花哥纵是心里有数也没想到她已是在边缘挣扎,不由得凑在耳边轻声感叹“烟烟的身体还真是下流啊……”
松烟的脸烫得和高烧没什么两样,而花哥在她的腿上擦了擦满手的淫水,拨开唇瓣将几根手指塞了进去。这次没像之前那样只是在入口处逗弄,而是深深浅浅地亵玩起她水淋淋的花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松烟努力压着喉咙里的呻吟,只是在踮脚的情况下把腿尽力分开,“真乖啊,乖孩子该给些奖励呢。”花哥温柔地舔了舔她的耳廓,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空在外面的也没闲着,略带薄茧的指腹一次次在肉蔻上按压滑动,“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揉你的骚穴吗?一碰到阴蒂里面就抽搐得厉害……想要我插进去吗?”
“……不……”松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家教和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现在倒像是成了束缚的枷锁。
花哥冷笑着把手指抽出来甩了甩,突然空虚的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似乎在表示不满。“不要?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呢,那还是给你长点记性好了。”湿润的手指在挺立的乳尖上点了点,顿了片刻接着朝下探去,“抖成这样……害怕的话早些时候乖点不就好了。好了,等下听话就给你点奖励。”
胸口一冷,而后倏地一阵刺痛袭来,松烟痛得眉眼拧成一团,大口吸着气,泪水止不住往下淌,双腿颤抖似筛糠。原来是花哥乘其不备粗暴地将针从她乳尖上扎了进去,横着直直刺穿了纤弱的红樱;针身还泛着碧绿的柔光,竟然是在自动治疗刺出的伤口。在治愈效果下血确是没渗出几滴,但痛感大概一点不少。
花哥恶计得逞,眉眼弯弯,膝盖撑开松烟无力垂落的腿间磨蹭,颤抖的花穴在粗糙的织物上前后摩擦,她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淫水。“反应还真大,扎了两根针而已,又高潮了啊……现在告诉我,要不要我插进去?”
她大张着嘴喘息着,泪水连连的脸上满是哀求,不知是想说不要还是不要停。“……我,我要……”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声音宛如呢喃。
“我可没听明白,说清楚些,要什么?”
“要、要你插进来……”泫然欲泣,耳根红得能滴血。
得到首肯的花哥轻巧地抽走了乳尖上的针,再把她双腿架开着仰抱了起来。无防备的蜜穴突兀地遭到巨物迫不及待的侵入,松烟忍不住痛得喊出了声,嫩肉痉挛着攀附包裹着插入的阴茎。“妈的,放松点,吸得这么紧,动都动不起来……”花哥的呼吸陡然深重,她的肉壁几乎是紧咬着阻止他的深入,只能一节节朝里推进,“有那么喜欢我的肉棒吗……给咱们认识的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啊……”
“我,这……啊……”脑中一瞬间闪过熟悉的人脸,疼痛和被玷污的羞耻感难以抑制地刺激着松烟的神经,只是待花哥整根没入、开始时缓时疾地抽动时,痛感又迅速被袭来的快感所取代,脑子也无暇再想什么伦理道德,她唔唔嗯嗯地喘出声来。她比花哥矮了一头,如此被抱着操弄倒是不再有脚不着地的煎熬,只是这等姿势可以说她全身上下的重量都落在花哥的身上,而着力点只有被架住的两膝和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花哥的每一次抽送都带得她失重般浮浮沉沉,发红的双乳活泼地上下跳动,嘴角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随着抽插被带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打成了白沫。
情欲的甜腻气味和药香味缠绵在一起,混成了一种淫糜的味道。“真该……让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花哥眼神低垂,腾出手给了她屁股几巴掌,声音混着沉重的喘息,“投医被操的感觉……好吗……嗯?……”
“……唔……好、嗯唔……好舒服……再、啊……再深一点”蜜穴自作主张地迎合着,松烟努力仰起脸去索吻,眼里全是淫乱的风情。花哥低头含住她柔软的樱唇,轻而易举地把舌头伸了进来,驾轻就熟地挑逗着,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减缓,在湿润的甬道中横冲直撞。
“慢、慢点……太深了……要给操坏了……操到底了咿啊啊啊……”一唇分,快感如触电般攀上脊柱,她尖叫着朝后仰去,又被吊在顶上的绳子拽了回来。蜜穴内的软肉猛地收缩着,深处泄出一股粘腻涓流,尽数浇在花哥剐蹭着肉壁的龟头上,刺激得花哥低声骂了一句吸得真他妈的紧,毫无预兆地就顶在深处射入,随即又被她贪婪地吞入腹中。松烟半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着,而射完一回的肉棒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虽然并没有继续顶弄,但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如脉搏般静静跳动着。等花哥看她的体力勉强恢复了些许,眼疾手快地单手扣在她腰间,开始了新一轮抽送,她眼眶发红,“呜啊”哭叫出声来,即使她原本体力再好现在也有点神志恍惚,融化一般软下身子,又被依旧挺立的肉棒支撑住,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过体内深深浅浅的沟壑,不由得口含娇喘瘫软在花哥胸口,蜜穴内是一波接一波的痉挛抽搐,字词恨不得都被撞碎了,只能随着肆虐的搅弄断断续续混杂了浪叫斥责着禽兽,最后是连叫都叫哑了,只是一个劲地哈啊哈啊地喘气。
花哥才不管她还说不说得出话,只当她骂自己禽兽那自己就当个禽兽好了:“爽上天了,是不是?……可真是天赋异禀,穴都被我操肿了,里面还是又热又湿,还缠着我……”一边以她听得清楚的音量低声说着,一边在猛干了十几下后,里面抵住最深处的紧窄宫颈,手紧紧摁下她的腰贴住交合处,一滴不剩地射了个干净,之后抬手摸了摸她被自己射得略鼓起来的饱涨小腹,邀功似的问:“喜欢吗?”
松烟涨得难受,翻了个白眼,酝酿了半天哑声恨恨道:“……快拔出去!”
“好好。”
淫靡的白色浊线牵扯在两人下体,绯红的花瓣一张一合,失禁般吐泄出浊白的黏液。花哥边解绳扣边坏心眼地按了按小肚子,激得松烟又是一阵颤抖,从蜜穴里又喷出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骨软筋麻地趴在床沿上大喘气。花哥平复了会儿呼吸,不知何时就从屋里离开了,回来时衣冠齐楚,气定神闲地靠在门边敲了敲墙:“不愿走,是还想再来几次?”
松烟眼角还挂着泪痕,没好气道:“我没力气穿衣服,得歇歇。”
花哥一阵好笑,也不戳穿,打横把她抱到床上坐着,又把桌旁衣服拿了来一件件往她身上罩。除了承霁的样式上镶着的一众冰冷金属片划过肌肤时的冷战,以及花哥那混账穿亵裤时隔着布料抚慰了片刻她的穴口、穿里衣时又仔细揉捏舔舐了半天乳尖外,倒是没再发生什么。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后,花哥转头从哪个柜子里摸出个木盒打开递到她眼前,盒子里躺着一对精巧的金环。
“……耳环?……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花哥不应声,只是把穿了老半天的上衣领口拉开往下扯,一边一个眼疾手快地把金环戴在了松烟那被他穿了孔的乳尖上,还狡黠地轻扯了扯。松烟又羞又恼,扬起手作势要打人,胳膊不出意料地被花哥向一边拨去。“等下天亮该换班了,你再闹可是要被人看见了。”
到底是在闹的是谁啊!松烟气急反笑,但还是乖乖重新整理起身上弄乱的衣服。刚刚整理完又听见有人叩门,花哥应了一声起身去开,松烟也捂着衣领跟了过去。结果门外是方才那个花姐,手里牵着个受凉了的孩子来送诊,看到松烟从花哥身后冒出来吓了一跳:“女侠的伤这样重,师兄忙活到了这个时候?”
松烟怨毒地剐了花哥一眼,后者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她体液流失个没完,还逞强不肯开口,我可是费了一番力气。”
花姐了然地赞同:“我带她过来时都站不起来,非说自己没事,哪像个没事的样子。”
松烟听着花哥一语双关的淫词浪语,羞恼得夺门而逃。